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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他超凶[快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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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换了之前的侍卫,吩咐众人用心伺候后,便回了宫。

  谢茂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对林道如此上心,也许是这人长得赏心悦目,性情又正合了自己胃口,再加上林道的处境尴尬可怜,谢茂总忍不住对他照顾几分。

  ******

  朝堂上,谢茂瞪着一脸满不在乎的邬军,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将相关人等带回去严加审问后,谢茂自然很快就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想到自己明令禁止任何人去打扰林道,邬军却视自己的话如无物擅闯侯府,甚至连侍卫报给自己的消息都敢阻拦,谢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样无法无天的臣子。

  更过分的是,见事情败露,邬军居然丝毫不以为意,只敷衍的认了个错便想让他揭过此事,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事的严重性。

  “混账东西!朕当初是怎么跟你说的?”谢茂火冒三丈的一拍桌案骂道:“永乐侯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一而再的想要害他性命?”

  邬军还未回话,已经有看不过眼的人站出来替他辩解道:“陛下,那永乐侯不过是前朝伪帝,便是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陛下何必要为个无关紧要的人生这么大的气?”

  这人话音刚落,立刻有人站出来附和道:“是啊陛下,邬将军跟着您南征北战多年,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的,陛下为个前朝余孽如此训斥于他,不怕寒了将士的心吗?”

  这人说完话后,又意犹未尽的小声补了一句:“再说了,这人不是没死吗?”

  谢茂听了这话,简直气的全身发抖,愤怒的音调都几乎控制不住了:“你们!你们这一个个的,眼里还有朕吗?”

  见了皇帝的模样,这几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放肆了,连忙和群臣一起跪下请罪道:“陛下息怒!臣等万死!”

  谢茂好一会才喘匀了气,压着火气道:“你们以为朕是为了永乐侯吗?朕是为了自己!——邬将军一口一个陛下,对朕的命令却阳奉阴违!”

  ”今日能擅杀永乐侯,明日是不是就该将意见不和的大臣也害死,来个清君侧?后日是不是就轮到朕了!”谢茂说着一脚踢翻了面前的龙案,阴狠的眼神瞪向邬军,吓的他一个激灵,连忙磕头道:“微臣不敢!微臣罪该万死!”

  谢茂最后扫视了一圈噤若寒蝉的众臣,冷若冰霜道:“目无君上到能替朕做主的臣子,朕消受不起!”随即一指邬军道:“镇国大将军邬军,即刻革去一切职务,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皇帝都下令了,邬军自然立刻就被侍卫拖下去关进了天牢,或许是被谢茂少有的暴怒吓着了,直到谢茂一甩袖离开,都没有人站出来替邬军求情。





第23章 亡国之君(6)
    永乐侯府。

  自从皇帝亲自来看过林道,充分表达了对他的重视后,林道的日子就好过多了。不过两三天时间,人已经恢复到可以下床走动了。

  这日傍晚时分,林道正准备用哺食,突然听到下人来报说皇帝来了。虽然不知道皇帝特意挑这饭点过来是为的什么,不过林道也不敢抱怨,连忙一整衣冠出门迎接,一见那明黄色的身影,便倒身下拜道:“微臣参见陛下!”

  “永乐侯有恙在身,无需多礼!”谢茂一瞅见林道下拜,立刻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多谢陛下!”林道起身后便不着痕迹的挣脱了谢茂,“陛下宽宥,微臣铭感五内。只是礼不可废,微臣实不敢对陛下失礼!”

  谢茂见林道坚持,知道他因为身份尴尬,生怕被人抓住话头,这才如此小心谨慎,也懒得再劝。

  两人进了门后,林道看见一桌子的菜,只好尴尬的询问道:“陛下可用过膳?若无,不如在臣这里用些可好?”

  林道一说完这话,顿时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且不说这一桌粗茶淡饭够不够格招待皇帝,便是皇帝不嫌弃,外面来历不明的饭菜皇帝怎么会入口?万一下了毒呢!

  不等林道收回前言,谢茂倒是挺爽快的应下了:“既然永乐侯盛情相邀,朕便却之不恭了!”说完,不理会属下的劝解,强硬的将林道也按在椅子上,便自己坐了上首。

  谢茂看了看桌上的菜色,顿时皱起了眉,对着一边伺候的仆役不满道:“你们每日就给侯爷吃这些?把侯爷当兔子喂呢!”

  林道听了这话蹭的从位子上站起来,忍着无法言喻的羞窘勉强解释道:“陛下,此事怪不得他们!微臣还在病中,因此饮食清淡了些——不如让人撤了这桌下去,换些合您口味的上来……”

  林道说着便紧盯着谢茂,期待着他不耐烦的一甩袖道:“既然如此,朕还是不打搅永乐侯用饭了!”然后麻利的赶紧走。

  可惜事情注定不会按照林道的期待发展,谢茂听了林道解释,脸色顿时一霁,大度的一摆手道:“不用换了,朕今天也跟着永乐侯换换口味,正好宫里的菜色也吃腻了!”

  林道听了这话差点没摔倒,十分痛心疾首的看着谢茂:皇上您真的不必如此勉强自己啊!还有菜色吃腻了什么的,让宫里的御厨们听见了会羞愧的上吊的!

  虽然内心在咆哮,但是林道也只能耐着性子坐下来陪谢茂吃饭。

  然而更让他不能忍的事发生了,见林道专门挑些蔬菜蘑菇吃,谢茂皱着眉给他夹了好几筷子肉菜,还不容置疑的命令道:“把这些都吃了!你还在病中,光吃素菜怎么够!真把自己当兔子喂了?”

  林道见了把碗堆的冒尖的肉,脸立刻就绿了,敢怒不敢言的捏着鼻子谢恩道:“多谢陛下!”

  然而更惨无人道的事还在后面,谢茂随即把盘子里剩下的素菜都扒拉到自己碗里,只剩下肉菜给林道。

  林道:……当人有什么好,还不如兔子呢,至少还有草可以吃!

  于是,整餐饭的过程中,林道嘴里食不知味的吃着谢茂夹的肉,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绿色的小可爱消失在皇帝那张可恶的大嘴里,眼神别提有多幽怨了。

  谢茂的心情却很愉快,虽然吃了一肚子并不喜欢的蔬菜,但是逗弄永乐侯的感觉实在太令人身心舒畅,让他忽略了那点小小的不足。

  谢茂也不知为何一遇到永乐侯恶趣味就全来了,大概是林道平日里的形象太过完美,让人总想看他破功发飙的模样。

  好容易吃罢饭,仆役撤了杯盘下去,又给两人端上茶水。林道如蒙大赦,顾不得招呼皇帝,赶紧端起茶碗喝了口茶,冲淡嘴里的腻味,这才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谢茂见了他模样,心中暗笑不已。

  又说了几句闲话后,林道看了看天色,忍不住破天荒的说道:“陛下,天色已晚,陛下是否要移驾寝宫……”

  林道也不想这么失礼,但是今天的皇帝让他有点招架不住,生怕他又出什么幺蛾子,还是赶紧送走了事。

  谢茂听了林道的话,立刻一脸幽怨的说道:“爱卿这是要赶朕走吗?”林道一听这话,吓得立刻表忠心道:“微臣岂敢!”

  谢茂听了这话立刻打蛇上棍道:“朕的后宫空虚,回去也是冷冷清清,朕今晚不如就宿在侯府,与永乐侯抵足而眠!”

  林道:…继和我抢菜吃后,终于又要开始跟我抢床榻了吗?

  林道听得这话心下大感不妙,连忙诚惶诚恐道:“微臣何德何能,竟能得此殊荣?”不,和皇帝同塌而眠的荣幸他一点也不想要,请给别人谢谢!

  如果不是实在没胆,林道简直想扯着谢茂的衣领吼:那么多立下汗马功劳的臣子,你不去和他们抵足而眠,扯着我做什么?我们真的不熟啊!

  可惜谢茂要是肯听人劝,他就不是谢茂了,林道换了好几种方式委婉的劝说皇帝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都被他装听不懂简单粗暴的挡了回去。

  终于和皇帝躺在一张床上的林道,内心仍然是崩溃的,他感觉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与林道的忐忑不安不同,大概是身处一片静谧的黑暗里人都会比较脆弱,谢茂忍不住又想起了白天的事,不由心烦意乱的叹了口气。

  “陛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谢茂的叹息立刻被毫无睡意的林道捕捉,下意识的出言道。

  林道话一出口立刻就后悔了:这个时候不是该装睡吗,主动凑上去干什么?皇帝的烦心事那是自己能听的吗!

  可惜后悔已经晚了,大概是因为林道也做过皇帝,某种意义上说和谢茂身份相当,他的话立刻勾起了谢茂的倾诉欲。

  今日谢茂的种种反常举动,其实一点也不难理解:被那些桀骜不驯的大臣们气的七窍生烟后,再见到善解人意知趣守礼的林道,两相对比下自然是好感倍增。

  再一想到他被人下毒暗害,却没有声张,只是暗地里遣人来告诉他,一点不让他为难,谢茂愧疚之下,对他的好感更是蹭蹭蹭的往上涨。

  今日这些大臣的作为,也让谢茂分外心寒,第一次有了皇帝是孤家寡人的感觉,因此难得的对林道有了点同病相怜的感情。

  因为对自己的臣子有了意见,面对部分大臣一致想让林道去死的心思,谢茂反倒生出了逆反心理:你们不是想害他吗?我就偏要保他!还要把人养的健健康康的,让他长命百岁寿终正寝,气死你们这帮孙子!

  “…朕很难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皇帝幽幽的声音传进林道耳中:“邬军跟了朕那么多年,朕还是个小伍长时,他就在朕手下……没想到他却背着朕…”

  “…朕才刚刚登基,他就敢截留传给朕的消息…若是人人都有样学样,长此以往,朕岂不是要变成一个聋子瞎子…人都说皇帝是孤家寡人……难道就因为朕当了皇帝,他们就要和朕离心离德吗…”

  谢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林道说这些,大概是因为太过迷茫,而普天之下能听他说这番话的,只有林道一个——同为帝王,他大概会更理解自己的心情吧?

  谢茂一直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直到将心里的郁闷都吐露出来,发泄一通后,这才意犹未尽的准备入睡。

  谢茂没指望林道会回答他,不料林道却在这时开口了:“陛下错了。”

  听见林道的话,谢茂忽的坐起身来,恼怒的反问道:“朕错了?朕有什么错!——是不该给他们加官进爵,还是不该把他们一个个都提升高位?”

  谢茂怒瞪着林道,那意思林道不给他个说法他是不会罢休的。林道暗叹一声,也坐起身来,看着黑暗中的皇帝道:“陛下错就错在没有把自己当皇帝,也没有把大臣们当臣子!”

  “什么意思?”谢茂一头雾水,见林道起来了,下意识的伸手将他按回被子里:“你起来做什么?快躺下!”说着自己也跟着躺回去。

  林道被皇帝的动作弄得很是无语,不过心中的忐忑莫名就消失了,此时的皇帝给他的感觉就像自己的友人一般,让他不自觉的就放松下来,因此说话也不再顾忌什么:

  “陛下可知皇帝和将军的区别?——将军可以有千千万万,皇帝却只有一个;将军被部下夺权,不过是一支军队换了个指挥官,皇帝一旦被夺了皇位,一国的国本就会动摇,立刻就是烽烟四起,生灵涂炭。”

  “将军和部下虽是主从关系,但是归根究底他们同为皇帝的臣子,所以,将军不可随意处置下属,但是皇帝…却可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臣之分,犹如天堑——因此,将军可以平易近人,皇帝却一定要高高在上。”

  林道说完这番话,便静静的等着谢茂的反应。好一会儿,黑暗中才传来一声叹息:“永乐侯的话,朕明白了。”

  谢茂说完话,沉默了一阵,还是忍不住说道:“只是,他们许多人与朕相交已近十载,感情深厚,朕又非铁石心肠之人,如何能不近人情?”

  林道见皇帝还是转不过弯来,只好继续下猛药道:“陛下可知,什么样的臣子更容易心生反意?”

  谢茂听得这话,有了点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愿闻其详!”

  “正是陛下方才所言,与陛下相交近十载,感情深厚的臣子,最易生出反心!”林道毫不客气的戳破皇帝的幻想。

  “什么?”谢茂大吃一惊,忍不住想怒斥“一派胡言”,想了想还是忍了,勉强道:“这是为何?”

  林道不理会谢茂的态度,毫无顾忌的说道:“因为他们在陛下尚在微末时便追随陛下,对陛下缺乏敬畏之心——如果伍长可以当皇帝,为何小卒不行呢?陛下推己及人,这些人的心思便不难理解了!”

  谢茂听得这话,只感觉一个雷仿佛在头顶上炸开,他下意识的便想反驳林道的话,可是张了张口,却是无言以对。

  一想到自己倚为心腹的重臣,心里或许在想着要造自己的反,谢茂只感觉一阵恐慌,不由得问道:“朕最为信任的心腹反倒最不可靠,朕该怎么办?”

  林道下意识的想回话,想起交浅言深乃是大忌,今天自己已经说的太多了,便敷衍的说了句:“陛下英明神武,心中怕是早有成算,何须微臣班门弄斧?”

  谢茂不满的瞪了一眼关键时刻就打马虎眼的林道,虽然一片漆黑目不可视,林道还是准确的接收到了皇帝不满的目光,不由得略有些心虚。

  皇帝瞪了林道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叹息道:“古往今来的帝王,称帝后第一件事都是收兵权,为此不惜肆意屠杀功臣,朕不想做个无情无义之人,也不想寒了将士们的心……”

  “陛下错了!”林道一听这话马上又忍不住开口道:“兵权必定要收归君主所有:君主若无兵权,则社稷不稳,社稷不稳则国内叛乱频生,叛乱频生则百姓遭殃。举国的安定岂能寄希望于臣子的忠心!”

  林道知道谢茂不是不明白,只是迈不过心里那道坎,便又在他心上捅了一刀:“自从邬将军的事发后,陛下还敢相信臣子的忠心吗?”

  谢茂听得这话,下意识的想大吼一声“放肆”,不过这话在嘴里转了转,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林道没有听见谢茂呵斥他,于是继续往下说道:“陛下不必担心收兵权会招惹臣下不满,若是臣下没有反意,不会不体谅陛下的难处……”

  “如今天下已定,兵权握在手上也无用武之地,除了滋长不臣之心,招惹帝王猜忌毫无用处——臣说句大不敬的话:便是手握重兵的将领忠心耿耿,也难保麾下有人想搏一个从龙之功,此事陛下不可不防啊!”

  “陛下不想杀人,可以效仿宋□□杯酒释兵权的旧事,封爵赐赏,保他们家族荣华富贵,如此便皆大欢喜了——倘若陛下不收兵权,及至有人真的举旗造反,陛下杀他不杀?若杀,陛下于心何忍;若不杀,陛下何以服众?”

  “若此人最终死于陛下之手,岂非陛下纵容所致?”林道最终以这句十分冒犯的话,结束了自己的发言。

  谢茂听得林道越来越露骨的话,感觉心情十分的复杂。他觉得林道真是一个神奇的人,自己夺了他的皇位,他不仅毫无怨恨,还很自然的就接受了臣子的身份;可是自己问计于他时,他却能畅所欲言,好似丝毫不担心自己会治他的罪。

  他觉得自己也很奇怪,不仅对个前朝皇帝关怀备至,甚至还能放下戒心和他同桌用饭,同床共枕,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心怀怨恨,暗下杀手。

  谢茂沉默了好一会,才没什么威慑力的说了句:“林道,你好大的胆!”

  “微臣放肆了,请陛下恕罪!”林道立刻说道,不过并没有起身请罪。

  “罢了!”谢茂也不以为意,不见外的继续道:“依你之意,这收回兵权之事当如何做?”

  林道本不欲在这种事上多嘴,可是谢茂牛脾气一上来哪里肯轻易放过他,硬是要他拿出个章程来,林道推脱不过,只好勉强道:“依臣之见…陛下可先择一信重的臣子商量,令其牵头说服众臣上表主动上交兵权,届时陛下准其所奏,再赐以厚赏安抚便是…”





第24章 亡国之君(7)
    天牢最深处的一间牢房里,邬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周舜民哭诉道:“军师啊,你替我跟皇上求求情吧,皇上这次是生了大气啊——我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都好几天了,也不知道外面啥情况……”

  谢茂在把邬军关进牢里以后就没再理会他了,虽然也没人来给邬军用刑,但是整天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吃住环境比起平日里也是天上地下,此时的邬军早已没了当日惹事的傲气。

  这几日的软刀子割下来,他甚至都期盼着有人来严刑拷打自己,至少那样还有人跟他说话。今天好不容易周舜民来看他了,虽然两人平日里并不熟络,但是邬军此时看他就和看亲人没两样,一见他就忍不住倒苦水。

  虽然周舜民已经不是军师是丞相了,不过邬军叫惯了军师,一着急又把老称呼叫出来了,周舜民也懒得跟他计较。

  见周舜民不理他,邬军又忍不住絮絮叨叨道:“军师啊,我也知道我做的事不对,可是皇上不能因为这点事就把我砍了吧?那姓林的也不是他亲戚啊…至于的吗?”

  “你到现在还以为这是件小事?”周舜民简直想晃一晃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水,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邬军这么糊涂呢?

  难怪每次上战场与敌人交战,陛下都只让他当先锋,从来不让他独领一军,陛下果然知人善任啊!不过这样一来也导致了这家伙积功太过,居然登上了镇国大将军的高位。

  “老邬啊!你要知道,现在王上已经是皇帝了,皇帝说的话是金口玉言,是圣旨!”周舜民觉得这样不行,看在同袍的情分上立刻严肃的警告他:

  “你不听陛下吩咐擅杀永乐侯,还截留了传给陛下的消息,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欺君罔上,抗旨不遵——你犯了这么大的罪,杀你的头都不冤枉!”

  “啊?”邬军听了这话吓的脸都白了,连忙抓着栏杆急切道:“军师,看在咱俩的情分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周舜民见他模样,又好气又好笑:“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损了他两句后,又苦口婆心道:“这事也怨不得皇上生气——你把他的话不当回事,他不罚你如何服众,帝王的权威何在?”

  邬军现在算是彻底蔫了,一脸幽怨的看着周舜民:“军师……”

  见邬军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周舜民叹口气安慰道:“放心吧,皇上应该不会因为这事就杀你头的,不过惩罚肯定是免不了了,我会去跟陛下求求情,让你早点出来…”

  周舜民又安抚了邬军几句,便在那二货感激的目光中离开了天牢,回去向皇帝复命了——想当然了,周舜民和邬军交情一般,能在这个时候冒着风险过来看他,背后必定是有皇帝授意了。

  谢茂听完周舜民的回报,知道邬军有心悔改,没有因为被下狱生出怨怼,便打消了杀心。此时的邬军还在满怀期待的等着皇帝放他出来,浑然不知自己悄无声息的躲过了一劫。

  打探完邬军的情况,谢茂随即便旁敲侧击起了周舜民的态度,周舜民听了几句便猜出了皇帝的意思,干脆直言道:“皇上是想要说收回兵权的事?”

  对着自己最信任的左膀右臂,谢茂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即点头道:“不错,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虽然起了个拍马屁的名字,但是周舜民的为人还是很正直的,闻言略作思考,便直接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谢茂见丞相的意见和林道的差不多,当即就拍板道:“就这么办!这事你先去和耿将军他们通通气…”

  周舜民当即拱手领命道:“此事微臣即刻去办…只是,还有一件事需要陛下圣裁…”

  谢茂闻言忙道:“什么事?”

  周舜民看了看皇帝,有些无奈的道:“陛下还没有定下律法——是继续沿用前朝的律法,还是修订新法,还请陛下拿个主意。不然文武百官和百姓们会无所适从…譬如这次邬将军的事,陛下既没有拿出成法,怕也不好如何处置……”

  谢茂一听这话,这才想起还有这件重要的事没办,这些天光顾着选派官吏、赈济百姓,处理一些杂事,却是没有想起来。

  谢茂打仗是一把好手,怎样调兵遣将他门清,但是治国理政就太难为他了,听了周舜民的话,不由得一阵头大。

  见周舜民期待的看着他,谢茂不自在的咳嗽一声,敷衍道:“行了,这事朕知道了,你先去把朕交代你的事办了…”

  周舜民也没指望皇帝现在就拿主意,见皇帝表了态也不纠缠,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几天后,邬军终于被从大牢里放出来,不过因为做的事性质恶劣,镇国大将军的职位被撤了,封赏全部收回,还被派去给自己曾经的属下当了副手,那个憋屈就别提了。

  比他更惨的还有那个心腹和倒霉的卫凌,两人的官职都被一撸到底,卫凌被丢回底层重新奋斗去了,心腹更是被下狱判了流放三千里,这辈子怕是只能在琼州当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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