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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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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明跟着叹了口气:“你也别说耿姑姑了。咱们谁都没她厉害。要是没了她,凭那个未央公主能跑得出京畿?”他们现在也是骑虎难下,本还以为会有什么从龙之功之类的,现在要把自己的小命保住都难。
两个以往在京畿风光无限的高手,如今也是坐困愁城。早几天他们还盼着四皇子所说的援兵,现在眼看着运粮队已经快到了夏王脚跟前了,别说援兵了,就连援狗都没有!
难道就凭着他们两个高手,就能把足有上万人的队伍给截了?那他们也不是高手,而是神仙了。
可是这样的话,他们却不能回去跟四皇子说。
当然手下真是难啊!
当人老大也不容易啊!
夏王看到久不见面的养子,刚想说些感人肺腑的话,养子就两眼射冰刀地问:“庸王还没死吧?”
夏王酝酿了一番的温情连噗都没有噗一声,就灭了。
“姑父?”
夏王抹了把脸,点头:“你要打就打,别冲动。”他也知道了元嘉被行刺的事情,当然知道樊浩轩的愤怒。
樊浩轩草草行了个礼,就转身准备出去,被夏王叫住。
“话都还没说完,给我过来!”没人换班的夏王觉得身心俱疲,咬着牙将这段时间总结出来的庸王的战斗习惯和各种特点弱点长处都给樊浩轩详细说了。
樊浩轩仔细听完,点头:“嗯。”
夏王还等着樊浩轩道谢呢,结果发现樊浩轩就没下文了。
樊浩轩到底是看了一眼夏王:“姑父好好休息,二郎去会会庸王。”必须弄死!
夏王:感觉自己刚才白说了肿么破?
樊浩轩说是要去会庸王,但实际上他一路过来,身边虽然也有一些亲兵算得上是精锐,但是更多的却是运粮队,用作普通对战那还凑合,面对像庸王这样的对手,想要克敌制胜,哪怕是樊浩轩也不敢想。
樊家军正在过来的路上,樊浩轩也没闲着。容明几个人对着他的运粮队几进几出,给他带来了灵感。于是当天晚上他就摸去了庸王的大营。
晚上夏王难得早点上床睡觉,却辗转反侧,到了月正当空还是睡不着。他叫来亲卫:“樊将军呢?”二郎平时倒是冷静,但实际上却是个狼崽子性格。尤其这回庸王竟然动了二郎的心头肉,他实在担心年轻人一时冲动,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亲卫去探听了一番,回来禀报:“报告陛下,樊将军出去散步了。”
夏王:卧槽!深更半夜散什么步?
夏王睡不着了,用一种力持沉稳的动作,从床上一跃而起,总算还记得披上外袍,踩着鞋子蹭蹭蹭就往外面跑。他虽然对这个养子不怎么待见,好歹也是看着长大的,樊浩轩心里面想什么,他大概能摸到个五六分。
夏王刚刚站到自家大营前面,就看到自家二狗回来了,眉头高高堆起,嘴角往下耷拉,手上的柳叶小刀在篝火的映衬下,时不时反射出点点光亮。
樊浩轩看到夏王略微有点意外,立刻就变成了一贯的冰块脸:“姑父。”
最近想当个慈父的夏王:“这么晚了还去哪里散步啊?”
二狗子一撩眼皮:“去对面,可惜没干掉那老货!”
老货!自家二狗子竟然会说脏话了!夏王的慈父心肠一抽,顿时就想找鞭子。
☆、 第一百二十章 窝里横
樊浩轩和夏王这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对面作为被遛弯的非常规散步地点,作为被非法入侵,并且险些被干掉的庸王,这时候是又惊又怒。
而在这又惊又怒的背后,却是胆战心惊!
庸王可是在自己的营帐里面被樊浩轩袭击的。
庸王别看打仗厉害,对自己可是惜命得很。营帐自然是安排在重重守卫的正中间,周围更是精兵强将无数。
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哪怕再来上十个樊浩轩,也是白瞎,根本就不可能摸到庸王帐下。
可实际上呢?樊浩轩身上的欺骗光环自动开启,哪怕欺骗光环对于大军的影响力非常薄弱,但是有影响就是有影响。樊浩轩一路顺顺利利地潜入到了距离庸王所在的营帐非常近的一个位置,才停下脚步。
樊浩轩大抵属于逛公园没啥公德心的民众,不仅要进去遛弯,还要践踏草坪,更加要攀折花木。他静悄悄地来,轰轰烈烈地走,拨了拨弓弦,留下三枚惊箭。
樊浩轩的箭矢,数量虽然不多,杀伤力都是惊人。如果仅仅是直线距离,樊浩轩绝对有把握一箭把庸王射个对穿。可是眼下不仅是夜里,还隔了重重营帐,庸王的营帐内也没什么灯火,根本就不能准确判断庸王的准确位置。他只能按照一般营帐的布置,估摸着射箭。
樊浩轩的这三箭,泄愤的意义居多。结果瞎猫碰到死耗子,还真让他其中一箭擦破了庸王的皮肤。
被擦破的皮肤位置比较惊险,就在头颈上。庸王觉得自己命悬一线。
其实也没差,樊浩轩这次特意在箭矢上涂毒了。只是庸王受伤毕竟比较轻,发现救治地及时,说起来还是精神伤害比较大。
樊浩轩不知道自己的战果,心里面还是将庸王的命惦记得牢牢的。第二天他就点了自己身边不多的亲兵,进行了各种布置。
夏王等人凑过去看了一眼,回来直撮牙花子:“现在的年轻人想的那些……”他们该说阴险歹毒,还是奇思妙想?
当他们想到那一个个机关陷阱放到战场上……
“数量太少,未必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作用大不大,要看怎么用了。用的好了,说不定就能克敌制胜。”
“不管如何,最起码骚扰和扰乱敌军是可以肯定的。”
说到骚扰,几个将军都住了口,纷纷思考起来。他们可没忘记,那位樊浩轩樊将军,当初还没怎么打过仗呢,骚扰偷袭之类的战术就运用得极为纯熟。当时他们一面嘴上不以为意,心里面却一点都不想有这么一个对手。尤其是后来吴国对曲阳城发兵,当时他们不是没打算去救援,他们心里面明白,那是夏王那个做养父的要给自己的养子一点颜色看看,想让自己的养子服软,到时候还是得他们去收场的。
结果人家就靠着机关陷阱之类的,硬生生将吴军弄得功败垂成。
这会儿距离那时候好像时间还不长。但是樊浩轩……肯定已经更可怕了吧?那可是才打了几仗,就连新战阵都能琢磨出来的怪物啊!
樊浩轩这边磨刀霍霍,只等着自己的精锐一到,就开始跟庸王死磕。
庸王那边小心肝还跳得小鹿乱撞呢,他的好兄弟就给他屁股后面又点了一把火,几个好侄子也举着烧火棍嗷嗷叫着冲他跑过来。
“京里面传来的消息,庸王的粮草被越王给抢了一小半,四皇子、六皇子和七皇子联手把越王的粮仓给烧了。”夏王一边对樊浩轩说着,一边接着揉额头的动作,掩饰自己肯定很奇怪的表情。
这仗还打什么啊?他只要在这里坐着,看姓梁的自己就能把自己干翻。
樊浩轩奇怪:“三皇子和五皇子呢?”
夏王嗤笑一声:“二郎还不知道。当初大皇子登基,三皇子和五皇子逼宫,带的兵就是他们那两个好叔叔的,只是那两位也没怎么尽力。如今他们恐怕悔死了,让大皇子抵抗了一段时间。听说大皇子出逃的时候,把皇宫都给搬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以夏王的能耐,也有些无法想象怎么能在强敌环饲的情况下,将偌大一个皇宫搬空。
夏王虽然没有将大定皇宫视为囊中物,但多少却有点分一杯羹的意思。如今别说是汤,经过那位“抠名”赫赫的大皇子之手,碗底都不一定给他留下。
樊浩轩:是真的,东西都在他家元元手里呢。
夏王看了看最差听众二狗子,继续道:“没过两天,三皇子和五皇子就‘暴毙’了。”以两位皇子暴毙的时间,出手的只能是庸王或者越王。
樊浩轩抬眼:“臣很快就会让那老货暴毙。”邓崇弄了不少新玩意儿出来,正好有那么多试验的人,不用白不用。
夏王是个不适合给儿砸讲睡前故事的失败的父亲。
樊家军中间的最精锐的一支队伍来了。就是这支队伍,伴随着樊浩轩对敌人进行了无数次,让敌人深感恶心和恐惧的骚扰袭击,让敌人夜不能寐,下脚都要反复掂量。
当天晚上,夏王和一众将领,看着这支规模不大,但也有上千人的军队,悄无声气地潜入夜色之中,很快就消失了身影。要不是他们亲眼所见,根本就难以察觉这些人的行动。
哪怕原本还有些小看的将领,也是倒抽一口冷气。他们不自觉地代换在庸王的立场上,开始考虑如果自己遇到这么一支军队的话,忍不住心里面就拨凉拨凉的。如果这样的队伍数量不是一千多,而是一万多……
其实这是他们想多了。这支队伍几乎是用钱堆出来的。哪怕是以樊家的财力,如果没有元嘉在背后的各种支持,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达到如今的效果。兵员素质不用说,就是邓崇手下的那些机关陷阱,哪一样不是钱?
再说上战场打仗的就是这么些人,可是背后给他们服务的呢?
单单是为了适应不同的环境,这支队伍身上的作战服都有好几套。战马更是不缺,各种长短兵器几乎全都是特制的。
庸王在焦头烂额之中,顿时就被樊浩轩抽冷子打了一拳。只是上千人,不过短短不到盏茶时间,就带走了庸王帐下数百人,还放了好几把火。等到庸王反应过来去追击的时候,樊浩轩他们早就跑远了。沿途还布置了不少陷阱,让追击的部队损失不小。
樊浩轩别看嘴巴上讲着恨不得立刻就弄死庸王,其实心里面还是很冷静的。凭他手上的实力,硬拼肯定拼不过。夏王他们还指望着留着庸王窝里反,除非有便宜好占,否则现在也不会下手添柴。
这一个晚上,只是庸王噩梦的开端。
樊浩轩这支队伍充分贯彻了小人报仇从早到晚的原则。仗着机动能力完败庸王,也不分人数多少,也不管人家现在是不是在吃饭睡觉尿尿,简直随时随地都会有不明袭击发生。
庸王现在是进退维谷。往前不用说,樊浩轩也就罢了,毕竟人数不多,只能制造一些让人恶心的骚扰,正面对敌樊家军肯定不敢硬抗;但是樊浩轩背后还有个夏王。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夏王的本事他真的是领教得够够了的。
往后退,现在的京畿哪里有他的容身之处。越王和三个皇子对峙,另外还有一群看风向的老臣,几乎谁的面子都不卖,就跟眼巴巴地看着斗鸡斗狗一样,看着最后到底谁会胜出。
庸王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他现在特别后悔来蹚京畿这滩浑水。好好的待在乾州,好歹不用担心边上的贺家会对他下手,说不定还能趁着越王进京的时候,将辽州划到自己的地盘。
可现在想再多又有什么用呢?庸王愁白了头发,都不知道该怎么破解如今的困局。
樊浩轩压根就没打算让庸王破局。不过十来天时间,除了第一天的战果稍微明显一点之外,剩下的各种阴招收获的战果就没超过四位数。可架不住攻势基本就没停啊,这么多天下来,在樊家军未损一兵一卒的情况下,他们已经带走了庸王帐下将近一万人。
原本跟着看热闹的几位将领,最近都加了衣服。打仗能这么打,他们也是长见识了。其实他们也知道,这样的打法几乎是不可复制的,可这不妨碍他们看热闹。
邓崇最近被几个脸皮特别厚的老将缠得烦死。他在樊家军里面地位超然,但是也超然不过这几位老将。面对着几位老将的众多说词,他只能木着脸道:“末将不能做主,几位将军要跟我们将军谈。”
几位老将想到樊浩轩,面面相觑:“怎么着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走!”
樊浩轩倒也没让几位老将没脸,特别老实地回答:“衣服是我家契弟给准备的;武器是我家契弟给准备的;马匹是我家契弟给准备的;粮草是我家契弟给准备的……”
没错,除了装备之外,几位老将还看上樊家军的伙食了。
客场作战,还是在内陆,他们樊家军的小灶竟然在吃海鲜有木有!
樊浩轩娶了个契弟,他们谁都知道。可是他们不关心这个,现在听到,竟然连樊浩轩契弟的名字叫什么都没怎么想起来。
有一个倒是还记得元嘉因为浪费被弹劾,上朝把几个文臣打脸啪啪啪的事情,但还是没想起来叫什么名字。
“如此大才,应该从军啊!”
“是啊,正好夫唱夫随。”
樊浩轩的营帐内:“元元你怎么来了!”
☆、 第一百二十一章 假公济私
元嘉是光明正大来的:“吴州那边暂时没我什么事情了,就押运点物资过来。”元嘉说这话一点都不亏心,丝毫不顾被留在吴州城忙成狗的一干人等,假公济私得光明正大。
另外也确实需要有人过来。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之后,吴州城这边生产的军工物资不少。女工这边虽然刚开始么多久,但也带了一批过来试用,看看有没有什么具体问题。
只是元嘉有一点不明白:“我进军营的时候,怎么别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他知道这种奇怪并不是因为他是樊浩轩的契弟。那眼神中参杂着一些探究,还混合着一些类似于讨好或者谄媚的东西。
元嘉虽然暂时算是当了官,但也只是负责农桑方面。他自觉和武将这方面并没有什么关系。至于他身为樊家的当家人之一,对樊家军的各种安排,这属于私事。
樊浩轩刚想和好久没见到面的元嘉,说几句体己话,突然就大步走向门口,一把掀起门帘,露出外面几个故作正经地老兵油子。
樊浩轩冷脸以对。
几名老将露出谄笑,搓手:“二郎啊……”
这几名老将大部分都是和夏王同辈,有两个还能算是夏王的长辈。二郎的称呼一出,樊浩轩就知道他们打算倚老卖老了。
这么多人就这么站在营帐前面显然不行,元嘉就让杵在门口的樊浩轩把人请进来。
“二郎媳妇儿啊……”几名老将的老脸近距离看到元嘉,想到自己的目的不由得有些开不了口。这白白嫩嫩的小子,看着不过十多岁,一看就是娇养着没吃过什么苦,脸上的皮肤看着比姑娘家还好,那双手也细嫩,一双眼睛更像是稚童一般黑白分明,根本就没有一点成年人的算计。
他们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印象出错了。这个一看就是一戳就倒的小子,怎么会是在朝堂之上把一干文臣骂趴下的人呢?再说,这样的小子怎么会看上樊浩轩呢?
元嘉到樊浩轩的帐下已经等了一会儿了,自然按照他的习惯进行了一些小小的布置。这会儿几个老将进来,刚好煮茶。
几名老将看着元嘉行云流水的动作,不由得又将好不容易到嘴边的话给咽下了。
元嘉几句爷爷叔叔伯伯一叫,专心听着几名老将讲话/吹嘘,时不时伴随着故事的起伏作惊呼状或者瞪大眼睛,让几名老将笑得连后槽牙都露了出来。
然后,被灌了一肚子茶水的几名老将告辞出了营帐。大风一吹,他们咧开的大嘴闭拢了。他们是来问樊浩轩要物资的啊,竟然被个小狐狸给忽悠了!
营帐里的元嘉:二郎媳妇儿?媳妇儿泥煤!
元嘉媳妇儿低眉顺眼地收拾着桌子。
元嘉往他媳妇儿微弯的后背上一趴,蹭脸:“哥~”
樊浩轩手上一抖,茶盏跟着发出不稳的声音,声音倒是没什么异样:“元元想哥了没?”
元嘉的脸贴着樊浩轩的后背上下点头:“嗯。”明明每天都那么忙,偏偏心里面总是空落落的。这个人不在,什么都塞不满。
樊浩轩将茶盘放回桌子上,慢慢直起腰,反手将元嘉抓到身前,捧住脸深深亲了下去。
毕竟是在军营里,营帐根本谈不上什么隔音效果,和边上的营帐距离也没多远。樊浩轩的表现还算克制。
克制个鬼啊!(╯‵□′)╯︵┻━┻
樊浩轩抱着元嘉给喂粥。没加一丝调味的白粥,只有纯粹的米香,稠稠的一勺,吹凉,自己试了试,才送到元嘉嘴里,时不时直接舔掉元嘉嘴角的粥汤……
元嘉怒目而视:“好好喂。”晚上还要去打劫,不对,是去打仗呢!
樊浩轩有点想把元嘉做到起不来床:“一定要去?”
元嘉低头:“也不是一定要去,就是想涨涨见识。”打仗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但是他对打仗的危险性也是一知半解。《杂学(二)》里面有不少看着有点用处的东西,只是做起来挺麻烦的,他不可能哪一样都做,还是想实际看一下。
樊浩轩放下空碗,揉着元嘉的腰不说话。
元嘉偏头靠在樊浩轩的胸口:“听说派来刺杀我的命令,就是对面那位庸王下的。”元嘉不是个商人,硬要说他的专业更偏向于财务。财务全都非常务实,对于任何坏账都深恶痛绝;为了杜绝这样可恨的事情发生,元嘉决定亲自上门追讨,连本带利。
樊浩轩想了想:“如果只是庸王……”应该也不太难吧?如果说庸王的营帐就像是一颗被层层包围的洋葱,他最近的行动已经将这颗洋葱剥掉了好几圈外皮。他虽然不愿意元嘉冒险,但是不可否认,如果有元嘉加入的话,那他的行动就不会是给洋葱剥皮,而是像一把尖刀一样,可以直插洋葱要害!
“我们小心点,去摸庸王的营帐。”樊浩轩有些后悔之前的冲动。庸王那个胆小鬼,如今的营帐和普通士兵的没什么不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营帐肯定不会在外围。
关于怎么定位庸王的位置,元嘉其实有一些想法,但还是要实际看了再说,见樊浩轩答应了,就挣扎着起来洗漱,准备上床好好睡一觉,晚上才好起来活动。
樊浩轩虽然没有明确回答,但是答应了元嘉的事情,他就不会悄悄趁着元嘉睡着了就偷偷开溜。晚上对庸王军营的例行骚扰时,樊浩轩还是叫醒了元嘉。
其实在经过了几天之后,这样的骚扰对庸王一方的作用已经越来越少。敌人也会学会换班严防,甚至偶尔会派出军队冲击。但是人就有精神松懈的时候,樊家军总能找到对方注意力不够集中的一刹那,又是仗着强大的机动能力沾之即走,根本就像是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一样。
庸王不是没有对夏王这边进行大战的打算,但怎么看都只是加重自己的败局。
战事进行到这样的一个阶段,几乎已经无解。
于是,庸王做了一个决定!
于是,当樊浩轩带着元嘉找到一个高地,遥看战场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明晃晃的箭头,朝着他们过来。
气运珠:发现敌方国运15,建议掠夺。
夜色下,一小队不过十数人的队伍正以一种并不怎么快的速度前进。很显然,庸王这是放弃了大部队,自己开溜了!
如果今天只有樊浩轩在,那说不准还会被庸王逃脱。不说军中高手无数,能直到现在还被胆小惜命的庸王留在身边的,想当然就不会是庸手。
但是现在樊浩轩不是一个人,他身边有元嘉在。
元嘉如今的布阵能力和当初已经是今非昔比,虽然时间很紧迫,又不能弄出什么动静,他还是很快在樊浩轩的掩护下,算准了庸王一行人的必经之路,布上了一个阵法……
嗯,传说中的守株待兔。
和庸王那边天天夜不能寐不一样,看着樊浩轩折腾了两天之后,夏王这些天的睡眠品质极佳,完全没有心理预期被半夜吵醒。吵醒也就算了,哪怕他心理素质再强悍,能不能不要在他迷瞪着眼睛的时候,把个血淋淋的脑袋放在他眼前啊!最起码敢不敢把那死人脑袋的眼睛合上啊!
夏王忍住到口的尖叫,白着一张脸看自家越来越欠抽的二狗子:“庸王?”
樊浩轩:“嗯。”
夏王于是传了亲兵去叫将领过来。
樊浩轩:“还有点时间,我去哄元元睡觉。”军营不比家里,虽然有亲兵,但是亲兵哪里知道怎么伺候元嘉?元嘉虽然从不计较这些,但是……这不是还有时间嘛!
夏王和被留下的庸王首级面面相觑,默默扭头。儿砸去哄老婆睡觉,然后把老父亲和一个死人头放在一起……
夏王抹了一把脸。
等到众位将领来到夏王营帐的时候,第一个就发现夏王气势十足,再一看那还很新鲜的庸王首级,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第二天一早,夏王直接率领三军向对方阵营进发。
庸王的阵营早上就有亲兵发现庸王不见踪影,因为这些天庸王的营帐一直比较莫测,行为也比较啊莫测,几名亲卫只是私下里寻找。结果自家主将却被敌人挂竿子上了!
夏王这边一通喊话下来,庸王帐下瞬间就炸营了。主帅都死了,他们还打什么?
但是樊浩轩这边还是打了一仗。樊家军机动能力强,并没有跟随中军,而是悄然埋伏在庸王大营一侧,防止他们撤回京畿。这支军队如今群龙无首,但是京畿里面梁家那些人要接手,也并不困难。对于这样的一匹人马,谁都有兴趣。一旦造成那样的后果,对夏王这边绝对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结果庸王那边投降地几乎没有半分挣扎,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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