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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给我滚远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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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昨晚上,韩小天家的麦地进贼了,捉住后才发现是赖头,其他我也不多说,大家说说该怎么处置他吧。”

    赖头在村中积怨颇深,但都震慑于他平日的威风,村民都不敢开口。

    也有不怕赖头的,但赖头还挺懂的趋利避害的,平时也不惹他们,他们也就没出过头,但现在不一样,都偷到自家村里了,谁能保证他以后不会偷到自己家。

    “要我说就该送官,让知县老爷判他个流徙三千里。”

    “他这罪,最多关几天,要我说还不如打一顿狠狠出口气。”

    “不妥,将他撵出顾家村才好。”

    “对,撵出去。”

    随机,人们就都附和将赖头撵出顾家村,毕竟人们看不惯赖头许久,但想到他去世的父母,也就忍着了,不然让他一人去哪,在顾家村好歹有个住的地,可如今他不仅是耍无赖占便宜,是偷!

    顾齐福对此也比较满意,就转头问耄老:“三位爷爷怎么看?”

    村民们都安静下来,静等耄老的答案,基本上他们开口的就算是宣判了。

    三人商量一下后,其中一个扶着拐杖站起来说道:“我们也同意将赖头撵出去,但是就这么让他孑然一身离开,也不近情理,这样,他家的房子和地都折合银钱,给他,也算是有个防身,之后路归路土归土,除了每年清明祭扫,赖头不得出现在顾家村。”

    “好!”

    “就该这样。”

    “那是,爷爷们看事就是比我们清。”

    就连韩小天都点点头,将房子土地折现,赖头还有个生存下去的基本,要是生生将人赶走,那就难以接受了,毕竟他受到的教育可是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就是罪犯也不行。

    “那么,谁要买他家的房子和地呢?”顾齐福将那位耄老扶着坐下后,就开口问道,赖头家的房子还是他父母在的时候修的,已经破烂不堪了,值不了几个钱,最主要的是买了还得翻盖,而他家的地早已荒废多年,再想种,可得好好下点力气。

    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说话了,谁家也都紧巴巴的过日子,哪里拿的出那么些个银子。

    韩小天见人们都不说话,心底盘算一番,站到前边冲着顾齐福说:“我买!”

    “买房还是买地?”

    “都买。”

    “小天,你家那么大的房子还不够你住?”

    韩小天蹭了蹭鼻尖,尴尬一笑:“五叔,我反正有用,就卖给我吧。”

    顾齐福转念一想,对呀,以后他是要和顾修远分开各自娶妻的,就不再阻拦,点头道:“成。”

    当下,韩小天取出二十五两银子交给顾齐福,一亩地七两,总共三亩,二十一两,那间破房子值不得几个钱,但韩小天也没必要跟他较真,凑了个整,算是接济他了。

    赖头接过顾齐福递过来的银子,狠狠的朝着韩小天瞪了一眼,要不是这个小王八羔子,他能走到今天这地步,就算他多出几个钱也别想他原谅他!咱们走着瞧!

    韩小天面无愧色受了赖头的眼刀子,也不将他放在心上,一个欺软怕硬的小混混而已,成不了大气候!

    

    第五十二章 3。20晋江独家发表

    

    韩小天将麦田里长出的野麦子挨个剪掉,这种野麦子与小麦模样一样,但在小麦成熟期会比正常的长得高,而且麦穗中多是禆子,若是混到小麦种里,来年长得更多,一般预留做种的麦田都是收割前将这种野麦子清理掉。

    之后就是忙碌的麦收,娄西娄北兄弟主动请缨帮忙,着实让韩小天轻松不少,不然一个人割五亩地,想想都很头疼。

    将割下来的麦秸捆成一捆一捆的,装上牛车,拉到打麦场卸下来,他带来的三亩和另两亩的麦子分别剁成了两剁。

    就是这两剁,就足够让顾家村的村民眼红了,无他,超出自家的太多了,就连当初那黑瘦汉子都眯起眼,撞了撞顾齐刚:“看来咱明年真得跟小天学种田了。”

    “是呀,不过我乐意。”顾齐刚呵呵一笑。

    “我也乐意。”黑瘦汉子附和,二人相视而笑,仿佛看到明年自己家的麦垛也这么高。

    时越此时也顾不上县衙中的公务了,见天的往顾家村跑,看着韩小天收割,看着他打麦,看着他晾晒,直到过秤。

    “一石,两石,……,十六石!大人,三亩地总共是十六石,亩产五石还多!”时越带过来的收粮官几乎是尖叫着报给他亩产量的。

    这个收粮官是个老手,成色一看就知这麦子是好是歹,最重要的是准。

    时越也惊呆了,韩小天在给他保证能亩产四石时,他以为是韩小天往大里说了,可没想到他是保守估计的,这实在是……太好了!

    别说他了,就连村民们也都沸腾了,亩产五石什么概念,相当于他们家五亩地的产量了!

    “好,太好了!”时越抚掌大笑,顾齐福也在一旁感慨万千,怪不得当时小天都要饿死了,也舍不得吃掉那一袋子麦子,这可真是神麦呀!

    怪不得韩小天敢吹下那等牛皮,可这也证明不了他的种地方法就能增产,毕竟是麦种的原因。

    顾齐福一边觉得韩小天不可能比他顾家村的村民会种地,一边又期待韩小天是对的,冲着时越和收粮官拱了拱手:“还烦请大人将这边的二亩过秤。”

    时越正在兴头,当然不会拒绝,韩小天也知道顾齐福在想什么,只是微笑任由收粮官过秤。

    “一石,两石,三石,回大人,共三石二斗!”

    “三石二斗!亩产竟然多出六斗,小天!”顾齐福这下是真的喜出望外了,就是以后没有这良种,就凭小天的种地方法,他们也能高产!

    “五叔,嘿嘿,怎么样?”

    “好,太好了,以后大家都跟你学,不过这麦子……”

    韩小天当然知道顾齐福是想着麦种的事,其他人见顾齐福这么问也都灼灼的看着韩小天。

    韩小天转头看向时越,时越莫名,看他干什么?

    “五叔,这些麦子会被留种,但是并不能每个人都有!”

    顾齐福也有些为难,这些就是再多,也才十六石,全部种到地里也种不了多少,他们村就百户人家也还有上千亩地,怎么可能都分到?

    此时,顾家村的人全都提起了心,生怕韩小天不分给自己家。

    “那么,你的意思是?”

    韩小天摇摇头:“五叔,不是我的意思,是时大人的意思,这些麦种要全部种到一起,方便管理,也防止与其他麦子过分杂交,所以这些全分到我家地周边的一百亩地里。”

    此言一出,全村哗然,如果一人能分到一亩地的麦种,那么这个便宜他们都能沾,可要像韩小天说的那样,那岂不是只有挨着他家的那十几家获利!

    “不公平!小天,你不能这么做!”

    “就是,要不是咱们收留你,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窝着要饭呢,做人要有良心!”

    “五叔,反正我不管,怎么也得分我一亩地的麦种!”

    “我也是!”

    ……

    时越终于知道韩小天之前看自己的那一眼了,而且还把借口推到他身上。即便如此,韩小天也是一脸黑线!

    这些人也真是,就算是携恩索报也轮不到他们吧,他是吃了他们的还是穿了他们的,这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还真当他是小孩子,这么好欺负?

    顾齐福也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他不懂什么杂交,什么保种,但听到了是时越的意思,就将目光投向时越,希望能听听他怎么说。

    时越清清嗓子,高声说:“怎么,本知县的话你们也不听了,想做什么?造反吗?”

    官老爷的威严一用出来,瞬间就镇住了吵嚷的人群。

    “哼,别说这些麦子是本官早就预定下要来培育麦种的,就是这些麦子是韩小天家的,他愿意给谁给谁,还没听说过要逼着人给自己东西的?你们都这么大的人了,跟一小孩儿要东西,也真不害臊!”

    一句话就将闹事的说得垂下来头,可到底不甘,这么高产的麦种,错过这次,下次还有吗?

    “蠢,蠢不可及!”时越看清他们的表情,怒斥道:“本官弄来麦种做什么,难道本官还去种地吗?等到明年百亩良种下来,难道还缺了你们的吗?今年就这么多,都分到你们手中,不会种,把好好的良种都糟蹋了怎么办?”

    一听到这话,村民们又都燃气了希望:“大人说的都是真的?”

    “大胆!你是在质疑本官吗?”

    “没,大人,小的没有!”

    “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除了村长和挨小天家地近的留下,其他人都给本官散了!”时越大手一挥,将其他人赶走。

    那些自觉能分到的就都站到了顾齐福身后,此时韩小天站在时越身后,形成泾渭分明的两拨人。

    “小天,你来。”时越刚才完全是给韩小天撑腰,但韩小天的意思,他还是没弄明白,为什么非要这样?

    韩小天这才站出来,冲着顾齐福那边拱手:“五叔,我说的都是实话,为了保证麦子的纯种,必须种在一起,然后统一管理,所以凡是种了我的麦子的都要按照我的要求种,而且……”韩小天沉吟片刻,“一斗半麦子换一斗麦种!”

    最终他还是说了出来,以前他认为他和村民们处的都还不错,但刚刚那些人的表现,让他明白,人都是逐利的,自私的。

    就像现代的那个乞丐和绅士的故事,当绅士有钱时,每天给乞丐十个银币,当绅士娶妻后,每天给乞丐五个银币,当绅士有孩子后,每天给乞丐一个银币,最终,乞丐却认为绅士欠了他九个银币。

    当付出形成习惯,接收你付出的人就不懂得感恩,而认为理所当然了,所以,不如一开始就做恶人。

    顾齐福听到他的话,心情有些复杂,以他的阅历当然知道,这么做是对的,可感情上,他不愿相信韩小天就这么明码标价的说出了这番话。

    顾齐福都这样了,其他人就更别提了,心中多少都有些不满,可看在那么高产的份上,都把这份不满压下。

    “好。”顾齐福最终还是答应了韩小天的要求。

    韩小天冲顾齐福深深作了个揖,“这些麦种还要统一保存,等明年种的时候我就会给大家发下去。”

    众人得了保证,这才散去。

    时越上前一脸稀奇的看了看韩小天,以前总觉得这小子有些小聪明,爱沾些小便宜,没想到也有些算计。

    韩小天被时越看的摸不着头脑,恶声问:“干嘛?”

    “我今儿才算真的认识了你,还知道祸水东引,合着我就是你找来的冤大头啊?”

    “这麦种的头,迟早都要让时大人牵,何必计较早晚。”

    “哼。”时越这才转身,吩咐衙役将已经装好的十六石麦子送到县衙粮仓。其实这是他和韩小天早已决定好的事,一是韩小天家地方不够,没地存放这些麦子,二是县衙粮仓能够很好的保存粮食,这一点不是老百姓能比的。

    顾齐福躺了一晚上没有睡好觉,第二天韩小天来于他商量种玉米的时候,就拉着他长谈了一次,当韩小天将自己心中的卷图说与他听后,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可真敢想!”

    “事在人为嘛。”韩小天嘿嘿一笑,后又正色道:“五叔,昨天那事,不是我真的缺那几个钱,只是人心易变,我总要有个防备。”

    顾齐福哈哈大笑,那一点的心结烟消云散:“我懂,到底年轻,敢拼敢闯,好孩子,就要这样。”

    取得顾齐福的谅解,韩小天还是送了口气的,不论如何,顾齐福待他不薄,他对顾齐福也有种面对长辈时的依恋,能不破坏这种感情总是好的。

    割了麦子后,地里就秃了,正好方便锄草,之后,从时越那淘到点据说是好种的玉米种子,点到地里,上一遍肥,浇了一遍地,家里也就没事了。

    而村民们不再肖想麦子的事后,就把韩小天是个种地好手的事想起来了,上百双眼睛盯着他看,一见他锄地了,就都去锄地,一见他上肥了,就都上肥,可是,人家有肥,他们没有。这可如何是好?改呗。

    将垒起来的半截墙高的猪棚拆掉,挖猪圈攒肥,不就是麦秸沤粪嘛,简单。于是,顾家村新一轮的风尚就是——挖猪圈!

    韩小天才不管他们那些个呢,顾修远已经考了府试,仍是第一名,顾修水和王启明也都考上了,虽然名次靠后,他们三个都不愿再来回奔波了,反正今年的院试要在允新考,就干脆留在允新,顺便结交一下同年,参加几次诗会之类的。

    而顾修远则是见天的给他写信,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你什么时候来找我?

    

    第五十三章 3。20晋江独家发表

    

    地里的事弄完后,将家里的鸡猪狗拜托给娄西娄北兄弟,韩小天包袱一背,直奔允新。

    说起来,这还是韩小天来这里后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不新奇是不可能的,但是……

    交通不便,不然坐十一路公交,不然就赶牛车,牛车到了地方又没地放,就只能租县城里车行里的马车。

    要说马就是适合拉车,看,这小步踮起来,跑得多快,可是,就是通往州府的路,也全是土路,即便是夯实了的,那也是被轧得这一条沟,那一道辙的,太特么颠了,有木有,韩小天坐在车里,紧紧的扒着车棚。

    “我说,大叔,咱能慢点吗?”

    车夫一甩马鞭,发出清亮的一声响:“小兄弟,再慢天黑前就到不了了,到时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可就不好了,您就放心吧,咱干这一行二十多年了,车保准平稳。”

    又一个沟过去,韩小天差点趴到车厢底,韩小天干脆不坐在椅座上,盘腿坐在车厢,抱着椅座的腿,好容易挨到允新,刚一下车,就吐了。

    活了小半辈子,第一次知道晕车的滋味,整个胃都在闹革命,头晕脑胀,车夫赶紧扶着他,这也太娇气了吧。

    韩小天也没力气找顾修远了,托了车夫去打听顾修远他们借住的那家,等顾修远奔到他那时,韩小天已经在车里将将睡着了。

    顾修远看着他瘦下去的脸,有些心疼,但还是轻轻将他摇醒。

    “哥,咱们回去再睡?”

    “恩,哦,小远你来啦。”韩小天揉揉眼睛,打个舒展,晕车的不适已经好多了,提上他的小包袱,跳下车。

    “走吧。”

    顾修远拉住他的手,“哥,你又瘦了。”

    “瘦了吗?”韩小天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几天是忙了些,没事过两天就长回来了。”

    顾修远低头不语,哥总是这样,对他自己满不在意,只要有吃有喝有穿就满足了,总有一天,他要让哥吃最好的喝最好的穿最好的,一定!

    允新毕竟是府,要比青山县繁华很多,即便华灯初上,也是一片纷纷向荣的景象,虽不比现代的不夜城,但也不错了。

    两人手拉着手漫步往回走,落山的夕阳将二人的影子重合,拉伸,直到消失。

    院试说起来是童生试的最后一场,但其实是要考两场的,考试内容与府试类似,主考官是中央直接委派的提督学政,阅卷的是外地的各书院的山长,故此,要比前边的县试和府试更加严格。

    韩小天有些担心,顾修远太小了,就经历这种大考,太考验心理素质了,而且他还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这万一落选了,这还不得打击死呀,在现代,高考,中考失利自杀的也屡见不鲜。

    晚上睡觉时,韩小天搂着顾修远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小远呀。”

    “嗯?”

    “这个,”韩小天犹豫,说还是不说,说了怕打击他的自信,不说又怕有心理负担,终于知道他高考时,母上大人那欲言又止的神情所为何来,叹了一口气:“咱们就当熟悉考场的,考不上也没关系,知道吗,你还小,今年不行还有明年,明年不行还有后年……”

    “嗤,我在哥心中就这么没用?一个童生试还要考他个三五次?”

    韩小天嘿嘿一笑:“反正你知道我的意思就行了,睡吧。”

    “恩。”顾修远将头枕在韩小天的胳膊上,手脚搭在他身上,闭上了双眼。这多半个月来,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虽然府试刷下去一大批学子,但参加院试的不仅允新一府,故而参考的人不但不显少,反而更多。

    提督学政尚书孝,稍稍训话后,就让人将考卷发下,之后就随意的在考场走动,看到有奋笔疾书的也会驻足观看一二,整体来说,此次考生还是有几个不错的。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小孩,雌雄莫辨的容貌,梳着包包头,小小的脸蛋还有着婴儿肥,却挂着一副严肃的表情,让人忍俊不禁,他来了兴致,这是谁家的孩子,居然能一路闯过县试和府试,想来是有些才学的。

    尚书孝走到顾修远身边低头看他的考卷。首先就被那一手漂亮的馆阁体镇住,怪不得能考到院试,只凭这字,就能保他过前两关,再看答卷,因未答完不能观看全部,但已经作答的贴经竟无一错处,这下他才是真的震惊了。

    他按捺住心中的震惊,面无表情继续巡视,心下却决定,等到山长们阅卷的时候,一定要抽来看看此子的答卷。

    等到山长们将录取名额及名次交上来时,尚书孝刚想翻找一下那个孩子的考卷,就看到放在最上边的那一张考卷上熟悉的馆阁体。

    要知道,山长们最后会整理试卷,将试卷和名次对好,这最上边的当然是第一。

    “吴山长确定此子为第一?”

    吴琦一愣:“此乃吾等商议的结果,莫非学政大人有不同意见?”

    “不,只是说来吴山长可能不信,此试卷乃一孩童所做。”

    “大人认识?”

    尚书孝摇摇头,“不认识,因记住了他的字,本来还想找来看看有没有考上,看来不用找了。”他拿起试卷仔细阅读,当下抚掌:“不错,当得第一。”

    尚书孝这才去看试卷上的名字:“顾修远。咦?”

    吴琦见尚书孝面有疑色:“怎么?”

    尚书孝仔细想了想:“这名字有些熟,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有重名的也说不定。”

    “也是。”

    尚书孝拿起顾修远的履历看了看,这才知道竟是县试府试第一,如若院试再第一,那可就是“小三元”了!一切看下一场吧。

    院试第二场,尚书孝在考上转了一圈,干脆立在了顾修远身边不走了。

    顾修远察觉身边之人立的时间长了,就抬眼看了一眼,尚书孝也不觉,仍笑眯眯看着他答卷,顾修远见他不走,略一点头,心中暗骂有毛病,继续答卷。

    反而尚书孝更加欣赏顾修远,小小年纪,就如此镇静,难得。

    最后果不出其所料,顾修远仍是第一,允新出了一个十一岁的小三元,一下子轰动全城。

    一时间,顾修远就收到了很多的帖子,今儿邀请参加诗会的,明邀请赏花游园的,大家都想看看这十一岁的小三元是不是真材实料,偏偏顾修远一个也没回,除了去尚书孝那里参拜了一次,就拉着韩小天回了顾家村。

    韩小天有些顾虑,不都说要与同科搞好关系吗,就问:“你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

    “随你,不过,下月初你是要入府学的吧?”

    顾修远将脸埋在韩小天的脖颈:“不想去。”

    “怎么,后悔了,也不知当初是谁非要考的,现在说什么你也要去。”

    “过两个月我就去考乡试了,入不入学无关紧要!”顾修远满不在乎说道。

    “什么,你还要考?”

    “当然,一鼓作气,今年考中举人,正好明年春闱考进士,之后,哥你就等着享福吧。”顾修远一脸傲气将自己的打算说给韩小天。

    韩小天先是一愣,过后就哈哈大笑:“你个小屁孩,还是给我好好去府学呆几年再说吧,不说你才读了几本书,写了几篇文章,就算是你才华横溢,不世之才,又有几个人敢用一个黄口小儿当官?”

    一句话说的顾修远哑口无言,他怎么偏偏把这茬给忘了呢,别说他这么大,就是十七八的在那些人眼里,都属于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就算他考的再好,身上恐怕也分不到一官半职的。

    顾修远憋屈的撅了撅嘴,一腔热血被一头冷水泼灭,不仅当不了官,还要去府学上学,十天半月的回不来家,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好了,好了,不是还有休沐吗,又不是都不能回家了。”

    顾修远还想争辩,却在此时收到京中的来信,时超考过了童生试,已经入了国子监,但不论时越还是时越的父亲,都认为他此时考乡试还为时过早,让他等下一科,时超虽想试试,还是拗不过他爹和他爷爷的大腿,只好作罢。

    韩小天拿着时超的信,得意洋洋说道:“看看,时超还比你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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