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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送子"神棍的日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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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瑶见儿子又提及李大夫，她无奈的摇摇头，再次劝说道。
晖儿为了她，这几年可是煞费苦心。找这么多个大夫不说，一年前还亲自开了药铺，道是怕别家的药材品质不佳。
唉，可惜她只能辜负晖儿的好意。
“娘，你为什么要喝避子汤？是继父说了什么吗？还是你瞒着继父喝的？”
姚宁晖打断他娘的话，把他找凤冈县“送子娘娘”座下庙祝解签的事都一一告诉了她。
如果是他娘真的不愿意与继父生下有两人血脉的孩子，他也不可能逼着他娘。
可他娘为什么要瞒着他？
“……”
姚瑶突然被问的一愣。
她怎么也想不到晖儿为了她，竟然去找他一直以来都不屑于搭理的那些人。
这孩子的拧巴程度，已经出乎她的意料。
“是，娘这些年来都在喝避子汤。但是，晖儿，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娘与老爷能有个孩子呢？”
姚瑶就是不明白，晖儿这两年越发急躁，究竟在焦虑什么。
她记得，老爷好像在晖儿跟前没有提及过一句要孩子的话语吧。
“娘！继父知道这事吗？你怎么就不明白，继父好不容易成为周府主人，是不可能不想要子嗣的！娘，你可上点儿心，要是让外面的女人有了继父的孩子怎么办？”
姚宁晖气结。
他娘不至于连这点也想不到吧。
“哟！你这孩子，怎老想着这些事呢。好吧，娘就这跟你说清楚罢了，免得你整日胡思乱想个没停。”
姚瑶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晖儿小小年纪的，就是会瞎担心。
其实老爷求娶的时候已经跟她说清楚。
他少年时曾被两位嫡兄暗中下毒数次，身体已经破败不堪。大概是毒素还停留在体内吧，老爷的前两任夫人，每每即使是怀上也总是留不住。甚至由于多次流产，导致伤身又伤心，那两位夫人也早早去世。
老爷跟她说，他这辈子许是没有子女缘，早已不再强求子嗣的事，说是两人能有晖儿一人已经足够。
加上被两位早逝的夫人吓到，老爷成亲那天就开始让她喝避子汤，以免不留神怀上又留不住，重蹈覆辙。
“晖儿，别把你继父想的这么坏好吗？老爷对我很好，是娘不好，不想把他的伤心事告诉你，才让你白白花费那么多功夫。”
姚瑶很是伤感，她打破了对老爷的许下的诺言。
老爷是信任她，才会把这种事婚前就告知她，让她好好思量才决定要不要与他成亲。
从那天开始，她就决意嫁与老爷，并打算把这事情死守心里，不再告诉别人。
同时心中暗定，若是老爷日后不负她，那他们就一同白头相守。
“老爷身体还留有残毒，所以他才让我喝避子汤的。晖儿，你不要误解你继父的意思了。往后子嗣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管好吗？”
姚瑶说罢，缓步上前拍了拍已经比她高出一头的儿子的肩膀。
可惜晖儿太过重视着紧她，此时手心手背都是肉。为了让晖儿放弃不管这事，她还是选择把老爷的事告诉他，让他不要再做些徒劳无益的事情。
“娘。对不起，是我误会了继父。那，继父的毒让大夫看过了吗？现下的身体可还好？”
姚宁晖看他娘很是难过，连忙向她道歉。又话锋一转，问起了继父中毒的情况。
都这么多年，他这些年来看继父的身体还行的样子，不知道体内的残留毒素还存有多少？
他听郑衙内说过，误食了铅毒，只要饮食得当，还是很有可能可以排除出来的。
“放心，老爷当初接管周府的时候让御医看过了，说是体内残留的毒素不多，日后好生调养就可以。只是，关于子嗣的问题御医没有细说，只说一切随缘。因此，老爷才会让我一开始就喝避子汤。”
姚瑶跟晖儿解释道。
那时候周府这一支只剩下老爷一人，为表关心，宫里还是派了人来的。
而且一年半前，她原还打算断了避子汤一段时间来尝试一下，可被老爷发现后很是震怒。两人争论数天，最终她还是顺从了老爷的决定，不再有别的念头。
老爷实在如惊弓之鸟一般，严禁她停喝避子汤，生怕她到时会有一丝一毫的伤害。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这十来年，老爷因此少说也失去了七八个孩子和两位夫人。
“娘，这些年继父的饮食和餐饮器具，都仔细检查过吗？是不是还是不小心吃了含铅毒的东西，继父才这么多年都没有解清毒素呢？”
毕竟，继父是摄入过多的铅毒才导致不能有子嗣的。
源头，可能就在继父的饮食和餐饮器具上。
“什、什么铅毒？老爷那时候被下的可是砒石粉，幸好当初发现的早，下毒的量也比较轻微，才能得以保存性命。”
姚瑶愣了愣，晖儿说的铅毒是什么玩意。
老爷当初误食□□，要不是下毒的人放的量极少，他也及时解毒，可能就活不到现在。
“砒、霜？等等，娘，你听我说。我从郑衙内那儿替你解签得知，继父……”
姚宁晖听到砒石粉三字，虽然十分担忧这毒对继父身体造成的伤害到底有多严重，残毒又遗留多少至今。
但是，郑衙内说的铅毒跟□□不是一回事儿吧。
继父这是中了两种□□了？
不行，他还是跟他娘说清楚好了，继父体内的究竟是残毒还是一直都在误食的慢性铅毒。
第39章 十里亭
“所以，继父应该是由于铅毒才会如此，□□的毒素影响大概并没有那么大。”
姚宁晖说完，把自个儿的想法也说给他娘知道。
“晖儿，你说的可是真的？那郑衙内说老爷体内的是铅毒，才是导致那两位夫人不能顺利保胎的缘故？铅毒，铅……老爷那些特制的黑锡丹和密陀僧？！等等，那些药可都是御医给老爷的啊！”
姚瑶有点懵了，要真的是铅毒，只能是老爷每天都吃的那两味药。
可、可是，那些药都是宫里的御医给老爷的方子所制！
怎会有毒？
“娘，您别慌！除了黑锡丹和密陀僧，继父还有别的地方用了或者吃了含铅重的东西吗？例如不纯的酒具餐具等。”
姚宁晖听了，心下一惊。
但还是很快镇静下来，把急得团团转的他娘拉回来坐好。
他记得，继父好像是有几个锡壶的吧。一般隔天就会温上一小壶酒与他娘坐花园里，慢慢小酌几杯。
幸好，他娘不爱喝酒！通常他娘只会吃点东西，坐一旁陪着继父。
“锡壶。对！老爷十分喜爱的酒具就有三只小小的锡壶，道是壶小才不会贪杯，一次一壶刚刚好。怎会这样，这锡壶、这小小的锡壶也能让老爷中毒吗？”
姚瑶闻言十分震惊。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用锡壶温酒喝，能致使人中毒，甚至能严重到绝人后代！
可这三只锡壶，并不是别人所赠的啊。那是老爷年少的时候，用自个儿攒了好些年的月钱，才去坊市里淘回来的。
所以，就算那三只锡壶款式做工并不怎么精美，老爷还是十分喜爱，一直留用至今。
那、那老爷那些未能出生的孩子，究竟是中了□□毒所致，还是那三只锡壶所致呢？
一时间，屋里的母子两人，都寂然的陷入了沉思。
“娘，要不您还是回去检查一下吧。继父那些药和锡壶，能不用就暂时停了为妙。饮食方面，根据郑衙内的说法，日常还得多吃些驱铅的食物。然后，找个好的大夫给继父仔细瞧瞧，看能不能找出原因。”
很快，姚宁晖率先打破了屋里的沉寂。
不管是铅毒也好，还是残留的□□毒素，或者是别的因素，继父也该找个好大夫看看。
“……”
说起大夫，姚瑶才惊觉自她嫁进周府后，都没有见到老爷主动召见过一回。能进府里的大夫，都是晖儿找给她的那几个。
每当老爷身体有小毛病，他都是让晖儿找的那些大夫给顺便瞧一眼。
道是又不是什么大病，府里的大夫足以能够诊治好。
老爷的身体本就比不过身强体壮的普通人，这些大夫们每回说的让老爷多多休养调理，他们夫妻二人都当是一般的医嘱。
毕竟老爷都已经调养了十来年了，已经见怪不怪。
“是我失察！晖儿，娘替老爷谢谢你的关心。没事的话，我现在就回去找老爷商量。”
姚瑶想到这些年都没有让大夫好好给老爷看过，顿时懊悔不已。
顾不上晖儿还有没有别事要说，她连忙站起来就打算回去。
“娘，没事的，继父的身体要紧。我送您出去吧，别太过担心了，慢慢走别急。”
姚宁晖闻言也跟着站起来。
打算一直护着他娘回到正院，免得又急又恼的她路上不小心磕碰到。
唉，希望这次继父能顺利祛除体内残留的毒素吧。
。
另一边的郑家书房里，郑承文被郑爹很是郑重的拜托了一件事。
他爹的上司，知县大大的一个好友，由于与青梅竹马的夫人成亲已有十载，却一直无所出。
这下，好友的娘终于忍不住了，以死相逼，要来个棒打鸳鸯，拆散这对恩爱的夫妻。
其实，知县大大也暗地里来找他家解过几次签啦，月前的时候，顺利收获一对异卵龙凤胎（每次他都额外赠送一枚卵子），所以对“送子娘娘”和郑爹是信任有加。
这次他的好友得知他一次新添了两个孩子，忍不住写信来问知县大大是否有什么诀窍，能否教他一手。
两人一来二往的，知县大大就知道了好友如今遇到的难题，也随之找到了郑爹帮忙了。
wow~
这情节，怎么好像陆游与原配夫人唐婉的凄美故事咧。
不过这里面的娘还算能忍了，好歹忍了十年，不像陆游的娘三年都受不了。
“文儿，你就帮帮他们吧。娘不想看到，如此一对伉俪情深的夫妻被活生生拆散。”
胡宝珠听完这对情投意和的恩爱夫妻，因为子嗣的原因，被亲娘逼得不得不和离的故事后，突然就有点感同身受。
不由得想起刚嫁进郑家的前些年，虽说老爷不在意，阿婆也只是嘴上说说让她调养一下。可那时候的她，心里实在是很怕很怕。怕之后会一直无所出，被老爷和舅婆他们嫌弃和放弃。
幸好，文儿来了，后来还让老祖宗显灵，家里还多武儿德儿和元元。
“文儿，你这月还剩下一次机会是吧。你就这次帮帮他们好了，最后一个号牌我已经送与知县。由于他们夫妻不太方便，是打算连夜赶来，匆匆会面后就要马上赶回去。所以，两天后一入夜，你就早些到郊外那个十里亭等他们吧。”
郑继安难得遇上一位不为子嗣而纳妾的人，心里也挺想帮助知县的那位好友。而且又是上司亲自来恳求，他不太好拒绝。
只好委屈文儿，熬夜在十里亭等了。
“爹，只有我一个去十里亭等吗？你不陪我一起去吗？大晚上的，我害怕啊，要是遇到贼人怎么办？”
郑承文原来还挺同情那对夫妻的，现在他只想自怜一番。
大半夜的啊，他爹怎么忍心他独自在荒郊野岭等人。
要是见鬼了怎么办！
“老爷，不会让文儿一人去吧？这也太不安全了。”
胡宝珠看大儿子可怜兮兮的样子，也顾不上那对苦命的夫妻。
她连忙扭头望向老爷，一脸质疑。
要是他为了讨好上司而不顾文儿的安危，看她回房怎么收拾他！
“哎哎，夫人。你怎么可以这样看待我！你知道的，我可不是这种揣合逢迎的人啊。”
郑继安被夫人怀疑，也委屈起来。
单手扣住胡宝珠在桌下，偷偷伸向自个儿腰间的手。他气愤的轻轻捏了捏，才出声表示冤枉。
又转头跟眼巴巴等着的大儿子解释：“文儿尽管放心！爹可不会让你孤身一人去的。知县已经答应，到时让荀捕头带领一队捕快，陪着你一同去十里亭里等。你们要知道，这次对象是知县的好友，我这身份不好跟着去。文儿，到时候你记得跟紧荀捕头，害怕的话可以走在他们中间，让他们围着你。”
说罢，被他握紧的夫人的手，才不再不依不饶的想要脱离挣脱掉。
郑继安立马松了一口气。
幸好及时说清楚原因，要不今晚就得留书房过一夜了。
其实，当初得知知县好友是连夜赶来，文儿必须大晚上的到十里亭等待，他立马就想拒绝的。
但知县马上说明，到时会派出荀捕头他们一同陪着文儿。
因此，他才会替文儿应承下来的。
“噢~有荀捕头跟在一起，我就没那么害怕。好吧，爹，这事我答应了。”
听到有一队捕快跟随，郑承文拍了拍胸口，终于接下这单需要跑夜的任务。
有一队壮汉护送，他害怕什么。
至于荀捕头，他之前已经私下跟他道歉，还请他吃了一顿饭。
长夜漫漫的，说不定无聊的时候，他可以趁机问问荀捕头这么多年来的从业经验（八卦）呢。
……
两天后，郊外十里亭里。
四周一片寂静，漆黑的夜晚掩盖了所有的痕迹，目所能及处只看见一丛丛忽远忽近的黑影。
散下的朦胧月光，隐隐添加了一丝微光。
星光下，郑承文抱膝瑟瑟发抖中。
小小的亭子里只有他一人，微风吹过，仿佛还能听到牙齿上下打架的轻微颤抖声。
噢，法克鱿！
他要向郑爹投诉，知县大大的承诺严重渗了水分啊啊啊啊！！！
荀捕头根本不是寸步不离的跟随他，离亭子半里不到，他们就停下脚步不再护送他了。
说是让他独自一个在亭子里等人，他们就在不远处等待。
两百多米的距离啊，要是遇到了什么，他们能赶得及吗？
他们有博尔特飞人的速度吗？
就是跑的比普通人快多了，赶来也起码要三十秒以上啊！
真遇着贼人要捅他，人赶来他也凉了。
郑承文越想越害怕，尤其路上的时候，他还与荀捕头他们聊天聊到飞起。
一行人，比拼着把各自从业以来，遇到过的各种凶残可怕的案子都说了出来。
这些案子里，深夜被劫杀埋尸的倒霉路人最多了。
他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
对，能逆天重来一次，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狗带的。
郑承文抱紧自己，一边为自己打气壮胆，一边缩成一团往亭柱后靠着。
哼！
以后就是谁来求他，他也不会离家太远接任务了！
第40章 双双失态
自从一年前，他被郑爹的上司坑了以后，郑承文就再也没有接过一次离家一里以外的任务。
他这条小命还是很要紧的，谁知道能不能二次重来。
所以，他威武不能屈的坚决拒绝了姚少爷的多次邀请。要远离他乡，到隔壁县出差，他才不要！
不过，为了安抚周府这支宗亲，他只好把每月留下来以备不时之需的号牌，偷摸着给了他家。
明天，姚少爷就要带他娘又过来测算了。
刚好明天有庙会，给周夫人测算完之后，他可以到处逛逛瞎买点什么。
凤冈县“送子娘娘”一开始就已经下达旨意，道明严厉禁止信众为祂厚钱财物力以自供奉的。每位信众若要事后还愿，只需按心意给一点薄礼即可。
开头就立下省事的规矩，郑承文才能稳住他就是“送子娘娘”真身的马甲，不用理会那些想要设立道场还愿的虔诚（狂热）信众。
每月除了面对面测算花的那么一点点时间，其余时间根本不用耽搁在越来越多的信众身上。
日子悠闲的让小武小德眼红羡慕不已，暗地里不知道给他下小绊子有多少次。这几月还偷偷罢课好几次，被他打小报告到郑娘耳中，最后都让郑爹狠狠揍服了。
哼哼。
哥的金手指，岂是你们能肖想的！
想到越来越不可爱的弟弟们，郑承文决定，明天只给元元小妹买玩具买零食，那两熊孩子自个儿玩蛋去吧。
……
“姚少爷！抱歉，让你久等，周夫人已经到了？走，咱赶紧上去。”
郑承文步行至肴馔阁不远，就发现了站门口的姚少爷。
小小羞赧一下，他连忙小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呃，大过节的，人多拥挤的不行。
一路磨磨蹭蹭的走来，竟然不小心迟到了，还让姚少爷特意跑楼下等他。
“没事。阿文怎么还叫我姚少爷呢，咱俩都这么熟，都让你叫我阿辉好了。你再不改口，我真的要生气。”
姚宁晖拉过身后突然吓他一跳的人，一边拉着他上楼，一边不满的让他改口不要再叫姚少爷。
这称呼，多生疏啊！
“阿、辉。算了，要不我叫你阿宁？叫阿辉总觉得怪怪的。”
最后一句，郑承文是含嘴里嘀咕的。
阿辉，总让他想起前生的渣渣辉，每次叫这名字都超尴尬。
“行！阿文叫我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叫姚少爷。走，今天厨房里按你上回的说法，新做了一个菜式，你这次就给我尝尝有什么可以改进。”
姚宁晖不知道为什么，每回阿文叫他阿辉的时候，他的神情总有些古怪，仿佛在憋着什么。
现在叫阿宁，终于看起来正常多了。
况且，还是第一次有人叫他阿宁呢。
“真的吗？是什么菜式？阿宁，咱快点上去吧。”
郑承文闻言，忍不住吸溜了一下口水。
自认识阿宁以后，他每次安排都安排在肴馔阁见面。只能干瞪着不能吃，他真的超难受哇！
后来阿宁看他老是不肯接受饭局是因为消费太贵以及郑爹布控的耳目监管，找了个法子让他品鉴阁里的菜肴，说是根据他的意见会好改进一下。
嘿~
这不是变相的请吃饭吗？
要不是他身怀前世发达网络的各种熏陶，他还真不敢答应这事呢。他爹可不会因为歪曲一下饭局的事实，就放高抬贵手放过他。
要不等他吃完了，肴馔阁却没有新的或者改进过的菜肴发布，他就等着被郑爹“毒打”一顿吧！
静室里。
怎么肥事？阿宁的继父也跟着来啊。
哦哟，周老爷看着没阿宁帅啊，看来那宁的亲爹颜值肯定好赞的说。
“周老爷、周夫人，您们好！抱歉，让您们久等了。”
郑承文心里虽然在吐槽周老爷的颜值，但还是挺紧张的，毕竟他第一次见周老爷本人。
而且周老爷不知为啥面无表情的，不知道是不是这次的迟到惹恼了他。
他胆子小，有点害怕啊。
“郑庙祝，不必拘礼，快坐下吧。”
姚瑶见对面的孩子一进来就愣了愣，想必是看见老爷也在，太过拘谨。
她悄悄扯了一下老爷的衣角，示意他赶紧也说说话。
“嗯，郑庙祝就坐晖儿旁边好了。这一年来，麻烦你帮忙解签。”
周珉原本挺尴尬的，木着脸在发呆。被夫人提醒，才回过神来安抚一下郑庙祝。
他真没想到，道明他身体情况的，竟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
不是说这孩子跟晖儿同年，甚至还大几个月吗？
怎看着比晖儿小多了。
虽说晖儿是比其他同龄人高大健壮，但这也差的太远了吧。
“阿文，赶紧坐啊。我娘和继父，等会还要去逛庙会呢。”
姚宁晖感觉身边的人，都紧张的整个人都定住。
在两位长辈都同意后，一把拉住阿文，把他扯到身旁的座位上。
继父看着不凶吧，怎么阿文吓得都傻呆呆的。
“哦、哦。谢过周老爷和周夫人。那我现在就开始解签，可以吗？”
郑承文被阿宁轻拍一下手背，胆子一下子就壮了起来。
嗯嗯，好歹他也是周老爷继子的朋友，更何况还帮了他一点点忙，想必不会因为些许小事就发怒。
他还是直奔主题好了，老提心吊胆的乱想一通，总觉得他等会儿会吃不下饭。
“阿文，你就直接解签吧。”
姚宁晖看他娘和继父闻言都有点紧张，等了等，才出言让阿文直接说出来。
上月那次，签意说继父体内的铅毒排的差不多了，他娘可以停下喝避子汤。
所以，他们对于这月的解签十分重视，继父也第一次跟着过来见阿文。
为的就是第一时间听到签意结果。
“好的，请稍等一会儿。”
郑承文有点发窘，用寻常而又不失礼仪的眼神直视了周夫人一分钟。
好家伙，周老爷一直死死地盯着他，总感觉有点慌慌的。
叮！
难熬的一分钟终于过去了，周夫人的告示终于出现了。
咦咦咦？
周老爷蛮厉害的嘛！一次就成功中标。
可惜他上月多赠一个卵子让周夫人排双卵，这次测算出来，告示上说只有一个成功受/精，不是双胞胎。
“咳……恭喜周老爷和周夫人，上月已经成功。”
被三人盯着的郑承文不敢多耽搁，连忙言简意赅的将告示内容说出来。
“真的？！”
在座的三人，闻言后同时惊呼。
顿时，静室里先后响起椅子翻倒的声音。
嗳嗳……
周老爷开心抱紧他夫人倒没什么，为啥阿宁也抱紧他啊？
嚓凸（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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