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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禄祷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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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兴趣。
  三人也没在书院门口,而是选了主道的一个折角。
  时辰还早,书院上课的铜锣声还没响起,一些学子三三俩俩结伴而行,有说有笑姿态潇洒看起来悠闲中带着一份不俗。
  楼华楼明眼含羡慕,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专心等客户上门。楼玉珠瞧在眼里记在心里,敛下眼睑掩去下定决心的眼眸。
  不多时迎面走来个穿学子装的微胖小子,手拿喷香的肉包一边走一边咬,书袋挂在身后书童身上。
  楼玉珠眼一亮,迎上去把棕编蚂蚱亮出来,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笑意。“小少爷,买个蚂蚱呗?”
  “蚂蚱?”小胖子吞下肉馅,被养的极好的胖脸上露出疑惑,打眼瞧去那精巧比真的棕编蚂蚱立时肉包都不吃了。
  心知有戏,楼玉珠立马介绍道:“这是用棕叶编的,爱护的好能玩几天不变色。不管是拿在手上图个新奇还是拿来吓人都最好了。”
  小胖子已经上手了一只,拿在手上怎么瞧怎么有意思,特别是想到猛不丁拿来吓人这一项。“怎么卖?”
  “一文钱一只。”楼玉珠眼都不眨的把之前定的价给推翻了,不顾身后楼华楼明心跳加快,又道:“这时候蚂蚱还没出呢,小少爷拿到学堂肯定新奇。”
  小胖子对贵跟廉价还没定议,一文钱一只于他毫无压力。
  “小少爷您瞧呀,我们蚂蚱还没卖呢,小少爷是第一个,拿到学堂同窗那肯定羡慕。而且我们敢打包票说这东西现在只有我们会编,别处没得卖。”
  “别处没得卖?”
  “肯定的!小少爷没在别的地方看到过吧?我们今天货也不多,通共八只。要不小少爷包圆?到时候整个镇上就小少爷一人有得玩,别人都没有,想要玩还得求着小少爷呢。”一看小胖子这体格就知道是熊孩子一枚,能吓人,又能得到同窗羡慕的眼神,想玩还要求着他,啧,不心动才有鬼。
  “好,少爷我包圆。”
  楼玉珠赶忙把另七只蚂蚱掏出来给其验过货,再装回布袋连同布袋一起奉上。小胖子拿着布袋就走。
  挂着书袋的书童上前付钱。
  楼玉珠接过八枚铜钱又塞回一枚:“我们下个集还在这卖,麻烦这位大哥多给美言几句。”古往今来吃回扣拿好处这事屡试屡爽!
  书童跟着自家少爷也学了几个字,脑袋好使,当下把铜钱快速塞回自己口袋,还偷偷打量下见没人注意这才点头,匆匆追自家少爷去。
  “来,七文钱,大哥收好。”
  钱真到了手上楼华楼明才若感真实,尔后脑袋一蒙一股狂喜从脚底袭到头顶心!又是紧张又是欢喜,一时这对兄弟都不知该怎么办好。
  瞧着两人激动的样,楼玉珠生恐他们晕过去,忙咳声道:“哥,我们快去买肉包吧,五哥不是一直掂念吗?”
  “对、对,买肉包!”楼明点头如捣蒜,一脸狂喜。
  原本定的一文两只,现在一文一只钱多了一半,别看小胖子眼都不眨的让付了八文,在这一个壮劳力一天才得三十文工钱,肉才十二文的时代,七文钱已经能买大半钱肉,足够楼家上上下下好好解解馋。
  楼华想过存下来,若一犹豫还是点头。“买!”钱花了再赚,怎么都不能亏了弟弟。
  现在的肉包一个顶成年男人拳头大,用料足,一文钱一个。
  “老板,三个肉包!”楼华有钱气壮,特别是想起往日只能望着吞口水,这会能一口气买了三个就别提多豪气了。
  楼玉珠捂着嘴偷笑。
  
  第6章 原由
  
  肉包买好,仨人躲到僻静处开始狼吞虎咽。楼玉珠到是想吃的文雅,可架不住原身缺油水缺的厉害,更是馋肉,吃到嘴里真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了!感觉记忆中没有比这肉包更好了。
  一个肉包吃完,三兄弟都打起了饱嗝,嗝出来的都是肉味。
  “嗝…爹跟阿爹的肉包怎么办嗝~?”
  楼玉珠压了压微撑的肚子,沉吟道:“爹跟阿爹的肉包先不急,我们先去买点铁针跟麻线。”不是楼玉珠不肯买,而是他这次赚钱本就是想存点本钱赚更大的钱,再则楼承义俩夫夫赶集可是来卖菜的,平日没贪都要被柳阿麽骂贪了钱,这要从两人嘴里闻出丁点肉味,那估计能翻了天。
  “买铁针跟麻线干什么?”
  “钓鱼。”看到那一口大水库时就想这么干了,可惜苦于没工具。“哥你先别问,买了东西做好,下午就可以去钓了。”在现代他就喜欢钓鱼,湖里钓、河里钓、塘里钓、最拉风的海钓都玩过,有次野外钓鱼跟个农村孩子学了出用缝衣的铁针弯成勾子再用麻线穿针孔,再用野竹子一扎就成了最简易的钓鱼工具。
  缝衣的铁针虽小也是铁器,买二根就花了一文钱,麻线到是便宜,一文钱买了好大一捆。
  瞧着手上这么点东西就花了两文钱,楼华楼明都若心疼。
  楼玉珠到不心疼,他现在迫不及待就想试试这法子。不过若想把铁针弄弯自己生堆火可不成,那样温度达不到弄不弯铁针反到会折断铁针。“哥,我们去把铁铺帮忙弄弯铁针。”
  “呀?”楼华还没反应过来,见楼玉珠都跑远了下意识便跟上。
  铁铺的打铁师父可不是仨个小屁孩说点好听的就会心软的人,眼瞧着就要撵人,楼玉珠张口道:“这位大伯,我们花一文钱,就当帮帮我们好不好?”
  楼华虽然心疼,但还是把一文钱拿了出来。
  打铁师傅看三人实在可怜,又有一文钱赚的份上,接了这份小活。“那成吧,跟我来,看你们要弯成什么样的。”
  打铁铺有上好的炭跟风箱,呼呼几下火力上来,按楼玉珠说的把针尖一头放火里烧,等软化了拿铁钳子慢慢一折一弯,最简单的钓鱼钩就成了。当然,打铁师傅不知道这是钓鱼的,他以为是几个小子要玩儿。
  两根铁针弄好不过几息的时间,楼玉珠接过凉好的铁针,领着楼华楼明就往卖菜的地方赶。楼华出面说带两个弟弟先回去,楼理义夫夫不疑有他,傅林书细细叮嘱让仨路人不能贪玩,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不要吃陌生人吃的东西,更不能跟陌生人走等等,楼华领着俩弟弟点头如捣蒜,这才放行。
  又花了大半时辰回到村子,仨人没有回家而是直接绕道去了水库。比头发丝大不了多少的麻线拿几股绞作一股,一头系死在竹枝一头穿过针孔打上死结,浮标就拿草梗,弯好的铁针穿上刚挖出来蚯蚓,最简单的钓鱼工具就做好了。
  楼华对这简易的钓鱼工具半信半疑。“这能钓到鱼吗?”
  “能不能钓到试试就知道了。要是试都不试,我们永远不知道这能不能钓到鱼。”走到挑好的地点,楼玉珠指使着楼华甩出鱼钩。楼玉珠挑的地方岸上安全,水深却是不浅,能不能钓到他也没底。
  过了半刻时辰草梗浮标动都没动一下,楼明是个闲不下的,找了由头到一边玩去了。钓鱼就要心静,楼玉珠瞥眼暗自着急的楼华,问出昨晚的疑虑。“哥,明明爹跟阿爹比二伯二伯叔要孝顺勤快,姥爷跟阿麽为什么还是不喜欢爹跟阿爹?”
  楼华眼色一变:“怎么这么问?”
  “是个人都会有疑问。都说富人疼长子穷人疼幺儿,爹是最小的儿子,姥爷阿麽不疼也罢怎么着也不会偏心成这样,再则爹比二伯能干,阿爹比二伯叔贤惠长的好,哥跟五哥也勤快孝顺,不跟大房比总比二房要好,可姥爷阿麽还是偏心二房,所以我就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原因或什么误会?”
  楼华沉眉不语。
  “告诉我总比瞒着我好,没准还能想想办法让我们三房过的舒服点。”
  “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怕你年纪小嘴快惹阿爹伤心。”
  “问题出在阿爹身上?”
  “嗯。”打小楼玉珠就比楼明要嘴紧,想来告诉也没关系。“你知道阿爹不是外佬爷外阿麽亲生的吧?”
  “知道。”这事他的确知道,傅林书姓傅,他外佬家姓张,并不是不是亲生的就不上心,相反,在记忆中外佬爷一家从上到下对他们这家子都是充满了善意。当年因稀见旱灾外佬爷家也不宽裕,以至嫁傅林书时并没出什么嫁妆,可楼家也没出什么聘礼不是?后几年外佬爷家条件好些了,都会时常送些东西来,总比二房纪晓荣那本家好,没见拿什么东西来还时常用上门打秋风,过年过节纪晓荣可也没少往家里划拉东西。
  “阿爹…”楼华嘴巴苦涩。“阿爹是上京犯官之后,祖上本家全被抄家,主犯全都腰斩了,那时阿爹小朝庭怜悯,给判了个二等民发配南阳府。”
  “二等民?”信息量有点大,一时智商不够用。
  “二等民低于良民,一般都是本家犯了事又罪不及家小的人家。阿爹当初被发配至南阳府分到虎牙镇,外佬爷见人可怜就花钱买了阿爹当哥儿养,”当时外佬爷家都是三个小子,想要个哥儿也无可厚非,加上那时家里丰实傅林书又得眼缘瞧着又非常可怜,外佬爷外佬佬就当发发善心,养大要能成就配给其中一个儿子,不想三个舅舅跟傅林书一起长大,只有兄弟情没夫夫情,外佬爷疼人不勉强,给三个小子找了夫郎成家,正想给养哥儿找个夫家时,碰上百年不遇的旱灾,丰实的家低一时耗了个干净。傅林书是二等民的事情不是秘密,张家放出的风声谁要娶就送一笔不菲的嫁妆这才有人意动,这时见嫁妆吹了,有意动的人家自然也吹了。那时的傅林书已经十七岁,张家急的火烧眉毛时,楼家上了门。
  既然知道傅林书是二等民,那楼家还上门?
  “那时大伯二伯都已经成亲,爹拖到十八岁还没着落,又碰上天灾家里又供大伯读书出不起聘礼。”
  一个出不起嫁妆一个出不聘礼,两相一合拍就成了。
  古人重名声,低于良民的二等民被人看不起应理该当。难怪傅林书再苦再累不敢说一个字,难怪傅林收教孩子识字还要偷偷的,难怪三房被压着做牛做马,因为他们有个出身低的二等民阿爹。
  楼华也曾不平,可他们阿爹出身不好这是事实。
  这种因自身有错,而愿意承担更多的观念可要不得。楼玉珠慢悠悠道:“哥,阿爹出身顾然有错,但这事在成亲前佬爷他们都知道。阿爹没有骗婚。”娶之前就知道,娶了之后又后悔怪罪是何道理?
  楼华静静听着。
  “阿爹主家是犯官,但主犯都已经腰斩了,朝庭既然判了罪不及家小那阿爹主家的罪朝庭都承认偿清了。稚子无辜,若能挑娘…挑本家,谁又想受那样的罪?”承认自己出身有错那就是承认傅林书有错,这可要不得。
  “不喜阿爹二等民的身份当初佬爷又为什么为爹去求娶?既然娶了就该接受,可哥,你看除了爹跟我们三房,谁接受了阿爹?他们肯定觉的自己是良民阿爹是二等民,自己天生高人一等阿爹该被他们使唤做牛做马,”
  楼华脸色阴沉。
  “而且哥你想过没有,大伯二伯在十七之前就成了亲,独独爹拖到十八,大灾之后谁家都不宽裕,嫁娶这等喜事行情肯定有所改变,不过二两银子阿爷真的拿不出?我看未必。”楼玉珠抿唇:“最可能的是姥爷有钱却要留给大伯第二年考秀才,就算家里没钱,当年楼家良田却有六十多亩,卖个一亩半亩聘礼就有了。别人问,姥爷肯定会说庄户人家田产是命,不过哥,当年楼家有良田六十多亩,现在却只有三十一亩,另外二十九亩地又哪去了?”
  虽是问句,但两人心里都清楚。另二十九亩良田,全部贴进了大房那两个读书人的身上。
  不愿卖田给儿子娶个身家清白的哥儿,却愿意卖大半良田供儿子孙子读书,如果善待楼承义到还罢,可瞧柳阿麽跟楼老爷子的做法明显是恼怒傅林书的二等民身份,连带的牵怒整个三房。这行为妥妥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这番话给楼华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一时脑海混乱闪过无法记忆,都是往日三房被大房二房欺负,楼老爷子跟柳阿麽冷眼旁观的画面。
  楼玉珠暗自勾唇再加把火。“哥,大伯是秀才,阿爹是二等民就成了佬爷的心病,要是楼文考中了举人最后当了官,那佬爷会拿三房怎样?”
  只是秀才就戳中了楼老爷子的心口,这要当了官,那楼老爷子会如何处理三房这污点?
  不管楼华如何惊恐,楼玉珠盯着未动的草梗浮标,意味深长道:“要是佬爷还念着爹的好,最好的方式就是给笔钱把三房分出去;可佬爷要是全心全意为了大房的声誉,最全的法子就是让爹休了阿爹。”
  然后三房这个家就不再齐全,而是支离碰碎。
  楼华脸色刷白。“…佬爷绝对不会念爹的好。”若念着好,楼老爷子就不会桩桩件件坑楼承义。为了大房,为了曾经楼家的荣华富贵,楼老爷子什么干不出来?更何况只是让儿子休掉有污点的儿媳妇。到时楼老爷子恐怕还会理直气壮的说是为楼承义好,估计还会自主给楼承义再娶一房身家清白的哥儿,而为楼家操劳半辈子的傅林书则是弃子全然退出楼家范围之外!
  到时因操劳伤了身子又年纪大的傅林书该如何生活?
  
  第7章 卖鱼
  
  “为、为什么会这样?阿爹二等民的身份又不是他的错,这么多年阿爹起早念黑做牛做马…”楼华抖着唇,握着钓杆的手都开始抖。
  “阿爹二等民的身份在佬爷阿麽眼里就是错的,就算做再好再辛苦再操劳,都是错的。”
  楼华舔舔唇,握钓杆的手紧了紧。“可是阿爹的二等民户籍是朝庭规定的,”
  “阿爹的身份户籍我们暂时没办法更改,不过我们可以想法子挣脱这困局。”
  “怎么挣?”
  “分家。”
  闻言楼华一喜,可下一刻又黯然。“父母在不分家,这是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更何况也没律法明确规定父母在不能分家。村头那个继阿麽家不就是父母在就分家了么,”
  村头的继阿麽分家的事楼华也知道,不过那是老人家准许的,与楼家情况不一样。“阿麽肯定不准,佬爷重面子,也会不许。”柳阿麽使唤三房正使唤的高兴,哪会放三房离开。
  “佬爷重面子那就让他没面子,至于阿麽,啧,只要让他觉着我们三房只是累赘,到时我们不提,阿麽都会主动提。”楼玉珠敛下眼。“如果闹,闹到什么承度又不会让我们三房在分出去难做,这事可以慢慢斟酌。现在主要的是让爹跟阿爹有分家的意识。”傅林书不是个蠢的,好说,难的是楼承义。
  “爹跟阿爹那我去跟他们慢慢说。”楼华是长子,又历来沉稳,这事由他说的确最为合适。
  “好,不过哥要记得这消息不能泄露出去,要想让我们分出去不难过,分家这两个字就不能从我们嘴里说出来。”
  “我晓得。”十一岁的楼华办起事来比十七八岁的都还要老练稳重。都是被生活给逼的。
  单纯的楼明一点都不知道刚才说的多重要的事,兴冲冲跑回来嚷:“哥,怎么还不见鱼咬钓呀,”
  楼华楼玉珠对视眼,一起打算瞒着楼明。一来是怕心直口快的楼明泄露消息,二也是不想让楼明担忧。蠢萌蠢萌的小正太就该开开心心的无忧无虑。
  “钓鱼这事急不来,”下钩到现在通共也才一刻钟,没鱼咬钓也是正常的。
  楼华沉眉:“要不要换个地方?”
  楼玉珠起钩瞧了瞧鱼饵。“鱼饵还在,再等等。”说着把鱼线甩进水里。
  或许真是刚才时候未到,这次才甩钩不到几息浮标就有动静。楼玉珠神情一紧示意安静,之后便盯着浮标严正以待。
  钓鱼也讲究技巧,起钓太早鱼可能只是试探性咬钩,起钓太晚鱼可能把鱼饵都吃完了。时机要把握好,不早不晚才是成功决窍。
  好在楼玉珠前身并不缺这种决窍。放轻呼吸紧紧盯着浮标,在浮标下沉三次后猛的一噔钓杆。立时麻线被绷直,水下鱼儿挣扎弄的水花四溅。
  楼明高兴的跳起来:“钓到了钓到了!”
  楼华也是兴奋。
  楼玉珠不好打击两人,要知道工具粗糙一个不慎鱼就能绷断麻线逃脱,到时怕是空欢喜一场。不过好在楼玉珠早就想到这点,所以钓鱼的地点是特意挑在一个缓坡旁边。没急着起鱼,等鱼挣扎一会没了力气再缓缓拖到缓坡,待一靠近岸边这才猛的一扯。
  一尾四五斤重的草鱼立时被扯着飞上岸。早等着的楼华楼明立马扑上去抓了个正着。
  “哥你轻点别把鱼给压死了,”楼玉珠凑上去把鱼钓从鱼嘴取下来。“我们把鱼放水里养一会,看看还钓不钓到一条好一起拿到镇上去卖。”闻言楼华立时手放轻把鱼搂到浅水洼,交待楼明看鱼,两人回到钓鱼的地方重新下饵。
  大约花了小半个时辰又钓上一条宽背草鱼,这次比上一条还要重,楼玉珠打量怕是有六斤。“哥,我们今天就钓到这,趁鱼还新鲜拿到镇上卖个好价钱。”
  楼华还想钓,可想着鱼死了怕是不好卖,这才点头。麻利把钓竿收好藏起来,取来之前编棕叶蚂蚱不要的边边角角,扭成一股从鱼嘴一穿就是提鱼工具了。“我们从小路绕过村子再到镇上去,”
  楼玉珠正有此意。“时候不早,村子里赶集的人家早就回了,路上应该碰不到。”提着这俩大鱼碰到任何一个熟人都麻烦,虽然庄户人家多朴素不会起坏心,可若有人多句嘴传到楼家那就够哥仨头疼了。
  想要绕过村子就得走山间小道,难走不说还要多花点时间,但为了免于麻烦哥仨几个也只得轮流提着俩鱼哼哧哼哧穿行于山间小道。小道难走但好歹还安全,哥仨花比平时多一半的时间到达镇上。
  一到镇上瞧没熟人,哥仨把包着鱼的树叶扒了,由楼玉珠用竹筒最后淋次水这才提到集市体售卖。来去来回又花功夫制作工具再加上钓鱼的时间,这一通折腾集市早散了,只剩三三两两想贪便宜的人。
  楼华有点担心鱼能不能卖回去。
  楼玉珠到是不担心,反正没花什么本钱的东西卖不出去也不会亏。眼神一扫,楼玉珠凑到个卖鸡蛋的面善阿麽面前。“这位阿麽,我们帮家里卖鱼,可不可以借您的秤称一称?”说着还可耻的眨巴眼卖了个萌。
  可惜原身严重营养不养,身板瘦小不说脸色还暗黄,就算底子不错收拾的还干净,却实实在在让人萌不起来。
  卖鸡蛋的阿麽的确心善良,瞧这哥仨一幅可怜样再瞅瞅一直眨眼或许眼睛还有毛病的楼玉珠,心里一软就答应了。现成的棕叶,拿秤一勾,移移秤砣,麻利给称了重。“四斤二两,五斤六量,哟,可不轻。”
  “谢谢阿麽!”哥仨几个凑到一起献上个笑脸,原本就心善的阿麽乐呵呵表示不用谢,还大方指教。
  “这时候集都散了,要卖鱼可不能像你们这样站着干等人上门,要叫卖知道不?”
  楼玉珠知道要叫卖,但他有点拉不下脸,楼华到是一点就通。扯着嗓子一通喊:“卖草鱼罗卖草鱼罗~草鱼便宜卖罗~”来的路上哥仨已经商量好了,比市面上便宜两文的价钱卖。鱼价比肉便宜,普通的草鱼就便宜些,市面上卖六文一斤,哥仨就打量四文一斤卖。
  一听便宜卖到有人动了心,上前一问得知四文一斤。
  叫卖有点拉不下脸,说客到是顺溜。“这位大伯,你看我们的鱼还是活的,买回去杀了正好给午饭添个菜,”
  中年汉子觉着价钱到是不贵,只是觉着有点大他们一家五口一餐可吃不完。“…能分开卖么?”
  楼玉珠歉意道:“我们来时匆忙也没带什么工具,大伯你看我们这条小的四斤二两,四文钱一斤就是十七文钱,要不大伯就给十五文?”见人有点意动,忙道:“四斤二两的草鱼不大,中午吃顿剩下的抹点盐,能保存好长时间。”
  中年汉子想了下现在才三月初,乍冷还寒,抹上盐保存一两天应该不是问题。“成,就要这条小点的。”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楼华握着十五个铜钱感觉像作梦一般。
  有了好的开头,后面那条大的不久也以二十文成交。楼华楼明高兴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朵后了。
  楼玉珠好笑的瞧两人眼,冲卖鸡蛋的阿麽笑下:“阿麽还有六个鸡蛋没卖完呀,要不您算便宜点我们哥仨就卖了?”
  卖鸡蛋的阿麽看起来年纪与柳阿麽大那么点,人老性子到是爽利,知道哥仨是想谢他借秤,摆手道:“没事没事,六个鸡蛋要卖容易的很,到是你们帮家里卖鱼,钱收好就赶紧回去,别在集上磨唧。”
  楼玉珠做事向来人敬他一分必回敬两分,当下笑道:“不瞒阿麽,这鱼是我们哥仨自己钓的,跟家里没关系,卖的钱也自然归我们哥仨管。阿麽您看这时候也不早了,鸡蛋早卖完阿麽也可以早点回去不是?家里儿子孙子的,没定还等您开饭呢!”
  说起家里大大小小,卖鸡蛋的阿麽脸上笑纹越深。“哟你个小鬼精怎么知道阿麽有儿子孙子?”
  “阿麽一看就是个有福相的,肯定儿孙满堂家庭和睦!”
  “你个小鬼精还知道用成语?”这世道读书识字可是个精致活。
  楼玉珠心里哥噔一声,忙补救:“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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