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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禄祷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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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红绸盖着,第三层才是楼牌顶。十二来尺的楼牌大气、端庄、威严、神圣,望之就让人心生敬畏。
“如何?”楼华闻见声响迎了出来。
“非常捧!”楼牌本身越大气它背后的意义也就越重!‘功德楼家’听着就美~见他一脸陶醉,楼华忍不住唾他:“把爹跟阿爹拐出去散心,你到是舒服了,我们几个就差点累死。”
楼玉珠干笑下,扭来小楼琛往楼华手上一塞。“我把老四支给你用。”
也是散心团伙中一员的小楼琛眨巴眼睛立即卖萌:“大哥,我想你。”
楼华白他:“有的吃有的玩你会想我?把嘴边的糕点碴擦擦再说。”
小楼琛心虚转首,给楼玉珠打眼色。卖萌不管用肿么办?
那就卖蠢!
小楼琛从善如流冲楼华嘿嘿傻笑。“老四真的想大哥哒,比五十只烤鸭都要想哒!比一百只红虾都要想哒!比两百只螃蟹都要想哒!”
那蠢样弄的楼华哭笑不得,没好气道:“原来我在老四心中也就五十只烤鸭,一百只红虾,两百只螃蟹的份量?”
小楼琛睁大眼,一幅蠢的让人不忍直视的模样道:“已经够多哒!”
知道这么掰扯下去是掰扯不赢尽得楼玉珠真传的小楼琛,楼华干脆把人放下,绕开两个小的把楼承义夫夫迎进屋。
现在的三房已经大变样,门楣高耸,石狮镇宅,一面围墙把整个宅子围在里面,从外头瞧去也就瞧见屋顶。入到里面更是富贵荣华了得,别说虎牙镇,就是排到南阳城也是数一数二的豪宅。
小楼琛这摸摸那瞧瞧,一幅兴奋的不得了的模样。
听到讯的楼明及周诚赶了来,小楼琛立马拉着楼明吵着要去瞧自己的院子,楼承义夫夫被楼华领去自己院子,周诚深深的看眼楼玉珠,笑下道:“走,我领你去你的院子。”
整个山头都是楼家的,是以地基可以扩大到之前的好几倍,待客用的就修了一个正厅还盖了个偏厅,楼承义夫夫住的是最大的正院,尔后楼华、楼明、楼玉珠、楼琛皆是风格名异的小院子,书房因为每个小院子都自带,是以就没再建,穿过七折八拐的庭院后有客用的两个小院子及几间厢房,再之后便是大厨房及仆人住的通铺,最后则是马棚车棚之类的,就规划来说可见整个宅子是用了心的。
第84章 祭拜
抄手走廊,庭台小院,假山流水,花卉绿植,有南方庭院的小巧精致也有北方园林的大气端庄,一路走来,晓是楼玉珠也颇有种目不暇接之感了。
周诚一边领着人走,一边道:“新买的仆人之前就已经到了,待明儿你们自己挑一挑就成。”
这么大的宅子光打扫就是个问题,还要维护园林等等,就指望以前的配给可是忙死都忙不过来的。“辛苦周大哥了。”
“楼华楼明也帮了很多的,还有外姥爷那,这二十多天就没回去过。”
楼玉珠摇头叹下:“老宅那边老说我们偏心不孝顺他们,可瞧瞧他们干的那些事,也要我们孝顺的起来才成呀,拿来跟我们外姥爷一比,啧!对了,待我们走后他们来过没有?”
“来过,被楼华给挡回去了。”这些唠叨的小事从楼玉珠嘴里说出来,周诚不即不觉的烦反道觉的亲切。“估计这事还没完,肯定会得空找楼叔去一趟。”
“去就去吧,横竖我们不怕,反到他们该怕我们才是。”
闲话几句便到了自己院子,围墙把里面景色遮了个严实,开院门一瞧,有曲折的雕花走廊,也有铺了鹅卵石的小小庭院,庭院中几棵芭蕉树下一座精致小亭耸立,雨天可泡壶好茶聆听雨打芭蕉,雪天把四周席子放下里面便自成天地,夏天艳阳也可遮阴纳凉。
穿过鹅卵石铺就的小道,楼玉珠扬手开门,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是?”
“地下埋了地暖。”
闻言,楼玉珠忙合上门别让暖气跑了,松开厚实的披风挂到旁边衣架,眼含新奇的往里逛去。一水的楠木家具整齐有序的排放,正对面墙上挂着一幅硕大的国色天香图,图上博古架上已经摆满各色精致的小玩意,尔后是软绵舒适的地毯并几张软椅,站在地毯上,左边是私密的起居室,穿过起居室有帷幄遮掩隐约可见里面的雕花大床,右手边则是茶室与书房的合体,书房往里有道月影雕花栏,穿过之后便会发现是与睡房相连的。
一圈逛完,周诚捧上刚好入口的热茶,笑问:“如何?”
“出乎我意料的好。”如果他想的是八分,那现在达到的则是十二分。“想来花费应该不少吧?”
在隐瞒与摊白之间周诚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你留的一万四千两全部用完,我还垫了三千五百来两。”
“也就是说我们的账面上现在不即没余钱,还欠了你三千五百两?”
周诚摸摸鼻子,干巴巴道:“百两黄金没动,上面有御赐字样,我的意思是留着讨个吉利也好。花销大,一来是用到重金酬谢的人工上,二便是加急打造的家具,有些家具是别人做好还不到用的时候,被我重金易手买来的。”
“……”楼玉珠无奈扶额,一万四千两二十来天就花完了还欠三千五百两,这可真是个花钱的大爷!“欠的钱待我资金回拢再给你,我带回茶水铺子的租金钱却是要留手上备用的。”好在他顺带把茶水铺子的租钱带了回来,否则账上赤字可就好看了。
“钱的事不急。”
领着小楼琛过来的楼明刚巧听到这话,摸摸鼻子冲楼玉珠傻笑。
没好气白他眼:“杵在门口干嘛?还不快过来?”
颠颠跑过去,张口就把周诚卖了。“花钱的主意都是周大哥出的。”
周诚气结。
小楼琛为其鸣不平:“周大哥花钱都是为了我们,”周诚听着舒服了些,结果转头小楼琛就转了个转:“虽然周大哥假公济私把玉哥的院子弄的好了些,漂亮了些,舒适了些,可我们也不能怪他不是,为了心上人未婚夫郎什么…嘶嘶嘶疼疼,玉哥疼~~”
扭着他耳朵往上提了年,楼玉珠恶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捂着好不易挣开的耳朵往后退了两步,小楼琛眼睛湿润的咂巴嘴嘟嚷:“这都是事实呀,还不带让人说的呀~~”眼见楼玉珠又要来扭,立马捂住嘴表示自己再也不说了。
周诚眼神飘乎,手握拳抵唇轻咳声,楼玉珠无端的觉的耳朵发热。
楼明瞧瞧这个,瞅瞅那个,扭头盗笑。
刚进门的楼华莫明其妙,眼露狐疑问:“怎么了?”
楼明小楼琛连连摆手:“没怎么没怎么。”
哥俩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让楼华越发好奇了,楼玉珠瞪哥俩眼冲楼华道:“大哥不用管他们,快过来坐。”待人坐了,继续道:“离初一也只有那么些天了,我们合该早些分配人手才是。”
“我也正在考虑这事。”
周诚外出趟拿来花名册,楼玉珠接过与楼华凑到一起商量,楼明见帮不上忙便领着小楼琛自去逛园子了。午饭毕,把一干仆人招到正厅。
征求过楼承义夫夫俩的意思,选了个有管理经验的年长仆役当管家,老仆黄山因为没经验便还是跟着楼承义,另配个跑腿的长随;刘葵对一家子的口味都了解,是以提了掌管大厨房的掌事,傅林书身边便另配了两个贴身服侍的,夫夫俩居住的正院还另备有专司打扫的人手;楼华是长子,又有官职在身,是以贴身服侍的小厮便备了两个,两个护卫,算上院子里打扫及掌事的怕是七八个人服侍他一个;楼明不想这么多人跟着,就要了个小厮跟着,院子打扫的就两个人便够了;小楼琛还小,一家子不放心他自己住便还是跟楼承义夫夫俩住正院;另外就是楼玉珠,除了黄影外还另配一个贴身的年长奴哥儿及两个年纪小的,院子里还要配一个掌事的奴麽麽并打扫维护干些杂活的四个小奴哥儿还有守门的,七七八八加起来即比楼华的配给都要来的多。除了这些,还有守门的、护院的、厨房的、浆洗房的、针线房的、后头车夫及喂养马匹的,加起来单奴仆就有四十来个。
楼承义夫夫俩瞠目结舌。
楼玉珠笑:“以后大哥成亲,二哥成亲,老四还要添书童跟小厮,算起来现在还是少的了。”
不说一家子如何适应奢侈的生活,隔日老宅就把楼承义喊了过去。楼玉珠不放心,指使小楼琛跟着了。
一回来便嘟着嘴打小报告。“姥爷意思是初一那天让大伯跟大堂兄一起接待贵客。”
楼玉珠眯眼。改建宅子时忙的脚不沾地没见人来帮忙,现在开口就要在贵人面前露脸的机会,楼老爷子是不是教训还没吃够?“爹答应了?”
“没没,我没答应。”楼承义尴尬摸头,宣旨那天的阵仗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可不敢随意答应人过来帮忙,到时忙没帮到反到添了乱可如何是好?
小楼琛不客气拆台:“要不是我扯着爹回来,爹不定被姥爷磨的答应了。”
被小儿子拆台楼承义也不生气,憨憨傻笑。
楼玉珠想了下,道:“大伯跟大党兄想过来帮忙也不是不行,”历来堵不如疏,与其让老宅破罐子破摔闹出事来,不若给些甜头对付着过去。“只是还请爹去说一声好,帮忙可以但那天必须听从我们的安排。”
“不会冲撞了贵客吧?”楼承义犹豫。
“所以我们丑话说在前头,若冲撞了贵客或弄出些别的什么事来,我们不会给他们擦屁股。毕竟我们分家了不是?当初净身出户也是说好了荣华富贵各不相干的,没道理我们好了却还要拿我们的名誉去填他们闯出的祸不是?”不放心楼承义,楼玉珠还是让小楼琛过去把他的意思传达了遍。
很快到了除夕这天,为了不在明天打瞌睡,三房一家吃罢年夜饭早早便睡了。睡没几个时辰便早早开始准备,好在有上次经验,一家子虽忙但不乱。
天擦亮,张老爷子领着一家到了,之后楼老爷子领着老宅人到齐,久未出现的柳阿麽被许春亭及纪晓荣拥护着过来,就算换上三房特意送过去的新衣也难免脸上刻薄。
楼玉珠皱眉,转首便悄悄跟卫阿麽跟村里其余交好的阿麽让他们注意柳阿麽。
之后里正也领着村里几位老人到了,之后是镇上焦掌柜及翟掌柜几个交好的人家,一行坐到正厅啧啧惊叹新房子的大气。
不多时,换了九品知事官服的楼华踏进门,一众乡绅立马起身见礼,楼老爷子脸色尴尬,意思性的起了下身。只有柳阿麽,屁股粘着凳子就没移动过。
楼老爷子脸色一僵,连连使眼色。
柳阿麽当作没看见,还一脸严厉盯着楼华:“大年初一的面见长辈还不叩头拜年?!”
楼华直接当没听见,楼玉珠是气极反笑:“阿麽年纪大了,有点起床气也是应该的。来呀,”扬声一喊,立有两个年长奴哥儿凑了过来,曲膝行礼静待楼玉珠吩咐。“把厢房收拾出来,请太君夫郎去休息,备上香茶点心,万莫待慢了!”
两个年长哥儿立时左右架住柳阿麽,不顾对方挣扎把人‘送’去厢房。
楼老爷子脸色僵硬却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楼玉珠扫了眼脸色各异的老宅人,眼含凌厉:“谁还要去休息的?”
许春亭移开视线,纪晓荣想提下楼明珠被楼承理用眼神止住了。
这一点点小变故并没影响大家心情。
辰时一刻,威风凛凛的仪仗队伍进了村门口,喜庆的鞭炮声响了一路,因是第一次祭拜又是大年初一,前来参与的官员皆是一身官服,阵仗与气势比宣旨时也只强不弱!
队伍停住,马匹被牵去统一管理,主持楼牌修筑的官员意思性添上最后块压地基的石砖,立时震天的鞭炮响的震耳欲聋。
宣旨的总管公公与裴胜推托了阵,最后还是由裴胜把三块红绸揭了。
楼牌上‘功德楼氏’四字龙飞凤舞气势磅礴,两边石柱一边‘功德千古’一边‘流芳百世’,这十二个字皆是按照天子笔墨雕刻成形的,代表的是天子御赐也代表天子亲笔御封!
八大生畜,各色供品及香炉摆放齐全,总管公公代理主持祭拜仪式。随着一声尖锐嘶哑悠长的‘跪~~’,一众跪到楼牌前,尔后宣读祭词,咬文嚼字的祭词宣读完毕,随着三声悠长的‘拜~’字,一众叩头三次起身,这才代表祭拜仪式结束。
仪式结束众人松了口气。不请自来的乡坤们只得眼含羡慕却不得入内,只得各自散去,官员们换上常服入内祛寒小憩。
裴胜、总管公公及李知府一等被请入正厅述话,离午饭还有个把时辰,楼华见意领一众去瞧瞧后院培育双季稻的地方。水稻已经被收割,光突突的几块良田实在没啥好瞧的,没呆一刻钟楼华又说领一众去后山看他们家的桑园。
裴胜扬眉,好笑的瞧眼神神秘秘的楼华,打趣道:“怎么?桑园里还有宝贝不成?”
“容下官卖个关子,世子爷瞧瞧就知道了。”
总管公公面白无须的脸也闪过抹意味,笑道:“裴世子可别犹豫了,咱家可是好奇的很。”
寒风扑面跑到山里看桑园,一些坠在后头的小官们心里嘀咕楼家终归小家子气,却不知能把祭拜如此隆重的事办的井井有条没丁点错处的人家还会寒酸?轮到他们能把架子搭起来就算不错的了。
一条青石板小道婉转通向山头,在重重树影及桑树园中耸立着几座大宅子。宅子有护院把守,楼明早迎在院前,揖手行过礼这才用手上钥匙打开身后大门。
第85章 锦缎
门后是间空旷屋子,楼华示意众位解下披风,就炉火烤热身体这才掀开厚重维幔门帘。门帘后若大的屋子整齐有序摆满木架,木架上是层层叠叠的用来承放蚕的竹席。天冷自是没有蚕的,楼华稍微介绍两句便领着一众继续往里。根据现代工场改建的屋子,从分蚕茧品质到规类,一系列的流水线工程到最后统计,品质规类尔后贴上封条送到另一间屋子抽丝制作成原丝。
分工明确,有条有理,每一道关卡有数据为证,绝不会出现数据混乱的情况。
裴胜笑下:“这要查起账来就方便了。”
绯公公不语,脸上闪过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洁白无暇的原丝送入另一间屋子染色,不像常人织成布再染尔是一根根染,染出的色鲜艳明亮匀称光滑,不用摸就知道是上品。
“先染色再织布,那不是很容易造成色彩不均?”除非是那种为了配合刺绣花纹特意弄成色彩不均,其余丝绸都追求色彩均匀才对。
“这些丝并不是以常法织成布,而是织成锦。”
“织锦?”裴胜扬眉。大元朝以前也有织锦,只是色彩单一图文单调且加上用时颇久并不受达官贵人喜爱,最后被越发精湛的刺绣工艺逼出历史舞台。
楼华自然知晓织锦曾经败北,也不雄辩,领着一众穿过走廊来到另一间上锁的屋子。门上两把锁,楼华楼明掏出手上缠的钥匙打开,尔后推开厚重门扉。
屋子空旷,特意吊高的顶开了四个天窗,天窗以琉璃瓦筑就,尔后几面怪异的硕大铜镜固定在各个角落,屋子中间摆放着四架高有十几尺的大型织机,墙面琉璃窗下分成小格的柜子上堆放着之前染好色的各色丝线,每道丝线都有代号标记色号。
楼华拍手,立有仆人凑到铜镜那调整角度,就玻璃天窗投下的光线经过好几面铜镜的反射放大,最后分别投向四架织机。另有八个年轻奴哥儿一字排开向众人施礼,尔后其中四位爬到织架上面,另四位坐到织架前,随楼华一声‘开始’,伏首开始织锦。
四架织机上本有织就一半的锦缎了,那雍容大气的图样花纹用明艳鲜亮的彩丝织就出来,炫耀夺目栩栩如生有如鬼斧神工般,有那情不自禁的人立时就想上手摸。
“徐大人住手!”楼华忙阻止,揖手道:“织锦需全神贯注心、手、眼合一,半点差错都可能造成织锦失败,是以还请徐大人只看就好。”
被叫住的徐大人一脸心有余悸的把手收回来,其余想上手摸的立时息了心神,并且退后一步。
喝退想上手的人,楼华这才介绍大型织机的操作原理,当然是简介版的,只是这简介版也让人听的云里雾里就是了。
也没听明白的裴胜直接问结果:“多久能织就一匹?”
“两个织工合作,一天织四个时辰,花色复杂的,比如这种,”楼华指着面前织的这匹图样为花开药勺道:“用色有二十来种,药勺有二十七朵,衬色的叶片有六十一片,一年零一个月才能织就一匹。若用色、药勺、衬叶皆减一半,十一个月到可以织就一匹。”
闻言,裴胜也是作舌:“如此,寸布寸金都不为过了。”
“怎么不延长织布的时间?”如此精美华贵的锦缎一年多才能出一匹,确是颇为可惜。
“之所以只安排四个时辰,一是让织工精神饱满,可以全神贯注进行手上工作,二也是因为光线问题,三是想保护织工的眼、手。每个织工一上机架必需要心、手、眼三者合一全神贯注织锦,长久精神高度集中必会造成损伤。劳逸结合一松一驰才能让织工全心工作,如若不然,织工会出现差错不说,一个织工的织锦时间十年也就到头了。”培养一个织工不易,每天压榨只能织十年跟合理运作时间长久二三十年,傻子都知道选后者。
织机介绍完,楼华领一众到旁边,那厢楼玉珠与楼明打开匹织好的云纹锦缎供一众赏欣。
瞧一众想摸又不敢摸的惊叹模样,楼玉珠笑道:“众位大人可以上手摸一摸。锦缎跟绣品最大的区别就是锦缎没有针角,排布严密,不会轻易勾丝塌线。”
闻言,裴胜及绯公公上手摸了摸,晓是见多识广的两人也不得不夸一句鬼斧神工了。
那厢有四个奴哥儿捧了四个锦盒来,锦盒内承放着四匹图样各异的锦缎。楼华道:“这里四匹锦缎及四位织工,劳烦绯公公上奉皇上。”不是他们小气,通共成品也就五匹,之前打开一匹供人欣赏,唯剩四匹了。随即递出手上铁盒:“这里是织机的图样及织法,也请绯公公一并上奉皇上。”
织机与织法不用想都知道从研发到制作所费不菲,之后更是只下金蛋的母鸡!如此价值千金的东西说上贡就上贡?难道他们不想做这生意赚钱了?
“不瞒绯公公,这法子研发出来我们就没想过做织锦的生意。”
织锦一事是楼玉珠开的头,用曾经看过的记录片中的法子引导工匠制作的,不做这生意到是一家子商量后的结果。一是织锦的确太过复杂又劳命伤财,靠它赚钱是赚钱但太过打眼,与‘功德楼家’这名声不合;二是无人继承。楼承义夫夫不是经商的料,楼华肯定入仕,楼明就算不走仕途估计也玩不转这些,楼琛拜穆老门下走仕途是妥妥的,剩下的楼玉珠是哥儿以后总要出嫁,总不能管本家生意一辈不是?
“有原料丝绸的生意就已经足够了。”一年有个几万两的利润就够三房用了。
闻言,不知三房考量的人只道他们深明大义不图富贵。
绯公公深深看眼楼华,笑道:“楼知事当真是给皇上出了个难题,就四匹锦缎,宫里那么多殿君可怎么够分?”言罢,眨巴眼睛侠促道:“不过好在这是皇上该烦恼的事,咱家只管送到。”
绯公公从小服侍皇上情份非凡,说两句趣话不打紧,别人却是不敢接口的。
楼华揖手行礼:“劳烦绯公公了。”
绯公公摆手表示无事。
之后一行随意参观了下,下山吃罢一顿丰盛午饭,资历份量不到的得了两匹上好绸缎为伴手礼便打道回府,资历及份量够的便与楼华一道送绯公公及裴胜一等由临南湾坐船转道上京。
临别述话,裴胜瞧着楼玉珠眼神复杂道:“冠英定亲孝国公府嫡哥儿,明年十月完婚。”他裴胜自认少年成名,一生看人无数鲜少有看错的,不想年到中年却看错一个楼家,更想不到一个庄户人家有如此造化,御赐功德楼牌被天子记在心上。他也因为上奉有功被天子钦定为景阳侯世子,出门时老父亲话中的意思估计是要上请辞爵,到时他便是名正言顺的新任景阳侯了,裴冠英是他唯一的嫡子,世子之名自会落到他身上。
“二哥早该定亲才对,”楼玉珠笑笑,佯装不懂对方眼中异样,道:“只是路途遥远,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相见不如不见,待到见识增长阅历加深如今的年少艾慕便会淡淡忘去,只留一缕余温或一缕余温都不余。
后悔的不只裴胜,还有李知府一等。瞧今时不同往日的楼家颇为遗憾道:“一个普通的庄户人家却有如此造化,皇上记不得南阳府有我李知府,却一定记得严家村有个楼承义。”说罢一叹:“若是早知,别说配老二,就是配你都是有余的。”
李越也是苦笑。可笑的是他们当初猜测对方贪图富贵攀附权贵,却不想对方根本不用攀附,自己一力挣出了个亲口御赐‘功德楼家’,想起往日种种再想想如今情况,李越颇有种无脸见人之感。“…好在交情还在。”
在是在,但有之前的乌龙两家情份有裂缝也是肯定的。可惜时间不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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