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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禄祷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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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哥要是拿不准主意不若回去问问小少爷?只要不超过盏茶时间我们就在这等,也绝对不卖给别人。”
犹豫的书童眼前一亮。“当真?”见哥仨坚定点头,丢下句:“那待我回去问问。”转身便撒丫子跑。
见人跑远,楼华才露出担忧。“玉哥儿他要是不回来怎办?不耽误我们卖蚂蚱了?”
“耽误不了。他不来,也才盏茶时间,总还有路过上学院的小学子;他来了,包圆了蚂蚱可以给我们省很多事,就算不包圆能买个七八个也就赚了。我们不能因为要等这盏茶时间而错过这等大客户,‘因小失大’可是行商大忌。”楼玉珠眯了眯。来肯定会来,区别是买多少而已,就胖小子的行为来看这东西不愁卖。至少现在不愁。
盏茶时间不到,书童飞快的从那头跑来,瞧哥仨几个好好呆着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心下一紧,不待气喘均劈头就问:“蚂蚱还在吧?”
楼玉珠笑眯眯点头。“这位大哥不急,盏茶时间还没过呢。”
书童呼出老长一口气,不好意思摸摸头。“回去后我家少爷把我一顿骂,生恐你这蚂蚱被别人卖了去。还好还好,否则我可交不了差。”说着数过十九文钱。“喏,十九文钱。”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楼玉珠笑眯眯塞四文钱给书童,冲书童一笑。“多谢这位大哥美言,小少爷才记得我们。也辛苦这位大哥大清早的跑这么几趟。”
书童摸摸后脑勺,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他今年十三岁,放到庄户人家都是定亲的年纪了,哥儿跟小子的区别他已经有了个模糊的概念。“不谢。我家少爷若还要这蚂蚱,下个集我再来找你们。”
“好。”楼玉珠等的就是这句话。“下个集我们还在这,到时候要是这个时候大哥还没来我们就卖别人。”
“成!”
目送书童跑远,三人照常一人一个肉包躲到角落大吃特吃。相比于第一次的狼吞虎咽,楼玉珠已经斯文的多。这几日哥仨几个一直有钓鱼拿镇上卖,上午一趟下午一趟,有时两条有时一条好的时候三条,平均下来一天有三十文钱收入,手上有钱楼玉珠便掇着楼华买些吃食改善哥仨的活食。像第一次卖鱼时跟刘阿麽买的六个鸡蛋,被哥仨几个藏山上拿竹筒分两天煮着吃了。
楼明一个肉包吃完舔手指上的肉渣,他觉的他还能再吃一个,不过他是听话的好孩子不会再要。
楼华摸摸里袋里藏的十二文钱,犹豫下道:“要不要买两个给爹跟阿爹?”连续几天卖鱼哥仨几个已经存了不下一百八十文,对庄户人家来说这可是笔不小的钱,更何况对三个小孩子来说。
有钱就疼家里人,不抠门,楼玉珠蛮喜欢楼华这种品格。“买吧,不过二哥要看着他们吃完漱过口才成。”
“嗯,晓得。”
两个肉包,楼华以捡了些山菌卖为借口劝楼承义夫夫吃了,再漱了好几次口,不想回到家还是被柳阿麽一顿骂。
“说!这么晚回来是不是偷偷拿钱买了吃的?!”
没任何证据,心情不好就能翻了天似的骂人,柳阿麽就是这么看三房不顺眼。
吃了肉包是事实,但不是从卖菜的钱里出的。楼承义是个老实汉子,眼里那点闪烁被柳阿麽瞧见了,立时倒吸口凉气,怒火排山倒海的爆涨!眼睛染了毒似的盯着楼承义跟傅林书,张口就是一串咒骂。“好你个楼承义个不孝子,既然真的偷公中的钱买吃的?!吃了个烂肚穿肠的,你个坏胚子个黑心肝的,说!偷了多少钱?!买了什么东西?!”
楼玉珠不怕闹大,跟楼华对视眼,站到两夫夫旁边。
“阿麽,阿爹跟爹起早贪黑卖菜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贪过公中的钱?”楼玉珠挤出两滴眼泪。买肉包的钱确实不是公中出的,他反驳的理直气壮!
楼华接嘴。“阿麽,家里菜园种了多少菜每个集出多少菜阿麽一清二楚,偷没偷拿阿麽数数钱就清楚了。”
楼明早接到楼玉珠的指示,抱住楼承义的腿就是顿大嚎。“我爹没偷拿钱没偷拿!”
这时候正是吃了早饭出工的时候,邻居家一听这声音立时纷纷往这边靠。这楼家三五两天的这么闹,啧,可真精彩!仔细听听,今儿晚间又不缺闲聊的话题了!
“没偷他心虚什么?!”
“我爹不是心虚他是伤心。”楼玉珠扯开嗓子保证外边人听得到。“我阿爹跟爹劳心劳力的照顾菜园子,鸡鸣就起来摘菜,为图新鲜天还没亮就往镇上赶,不说一文半文都不敢藏私!田里不忙的时候二伯在家里休息,我爹外出帮工,每天三十文的工钱外加主家给的赏钱半分都上交了。忙一年到头就过年的时候能尝点肉味,我五哥喂鸡喂一年就一个鸡蛋都舍不得吃,全部留给公中了!”
楼家喂了十三只母鸡两只公鸡,就算天热每天都可以捡三五个蛋,可一年到头楼家没卖过一个鸡蛋也没见上过饭桌,那鸡蛋去了哪?
楼家一众都心知肚明,就楼承义傻傻的相信柳阿麽拿去别人家卖掉的话。鸡蛋大部份送去镇上楼承祖那,小部份送去隔壁村楼元楼武那,剩下的被楼阿麽给开了小灶。纪晓荣都时不时能吃上个,唯独最辛苦的三房却是一个都没有,先几年这种开小灶的行为柳阿麽还遮掩些,这几年许是知道三房不敢放个屁就越发放肆了,就瞧见了就直接把人骂走,连句解决都无。
墙外偷听的各自交换下眼神。都是邻居,各家有什么风吹草动谁不知道点,都还道楼家活食不错隔三差五吃鸡蛋呢,现在一听啧,就独三房没有。
偷听的不即小声议论。
“这偏心都偏到嗓子眼了,”
“可不是么,大房二房媳妇都不需要上田里干活,独三房从天亮忙到天黑。虽说我们庄户人家没这么穷讲究,可这一对比不就区别大了去了?”
“就是,从早累到晚都还没句好话,回来还要伺候这一家子,啧,”
“大的也就算了,毕竟事情在那,可对这小的?你瞧瞧,大房二房养的白白胖胖,瞧那小脸红润的,就这三房一个个骨瘦如柴脸色蜡黄,这是一个饭桌上吃出来的?打死我都不信!”
“呵信什么不信,人家当家的老爷子说了,三房能干就辛苦些,等大房挣出前程肯定会补偿三房的!”
“哟老爷子凑钱给他大儿子科考就是这么跟三儿说的吧?可你们瞧瞧现在,三房是个什么样?现在又同样这么跟三房的小辈说,啧这是要把三房坑到底呀~”
“可不是么,就现在大房的做法,你们信大房考出来后会提携三房?”
“你信?”
“信才有鬼!”
明眼人都知道的事楼老爷子还能说的如此冠面膛惶,脸皮之厚也是够了。
第11章 谁私藏银钱
院外已经议论纷纷,院内楼老爷子呵斥住柳阿麽。
“老三忙一年到头拿些钱买些吃食怎么了?菜是他种的他摘的,有本事你个老货自个去种菜摘菜!”
闻言,楼玉珠气的心口直喷火。庄户人家没分家前所有所得都要上交公中,再由公中按上交的数分配零用钱到各房,大房楼承祖在镇上教书上交最多,所以每月的月例有两百文;二房楼承理没啥本事,偶尔去镇上打点零工上交钱不多,所以月例只有一百文;三房楼承义最勤快,每有零工都不落下,月例有一百二十文,要比二房还多二十文。为这事二房闹过很多次,但之后却是没闹了?为啥?因为二房楼承理最会耍赖,家里的事情偷赖不说,打零工的钱明明有一百文却只上交四十文,平日还最爱到柳阿麽面前讨巧卖巧,总能弄几个子儿。三房月例有一百二十文,却只过楼承义的手,没隔几个时辰柳阿麽就是这个理由那个理由的,只说的楼承义主动把钱还回来。楼承义最是孝顺,又想着家里吃都是在一起穿用由公中管着便没去多想,久而久之,连二房都存了一笔不菲的私房钱唯最辛苦的三房却是一个子儿都无。至于大房?呵呵,楼玉珠冷笑。每月是上交了五两银子,可父子俩在镇上的花哨可远远不止这个数!更别说这么多年来大房花在读书上面的钱了。而且就许春亭那心机性子,手里没藏点私房?打死他都不信!
大房二房有没有私房两老心里门儿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三房这却是特例?而且楼老爷子刚才的话明着是帮楼承义说话,暗地里可是要坐实楼承义私藏公中钱买东西!什么勤快什么孝顺在沾上‘私拿’二字时,哪个庄户人家会喜欢?一句‘要什么人都私藏,这家还管不管?’,‘孝顺是孝顺,勤快是勤快,就是心不正,偷拿公中的钱’这不是明晃晃说偷钱?楼承义还要不要在村子里生活?!
说来世人就是这么愚魅,一个好人做一件坏事是伪善天理不容;一个坏人做一件好事,却能被人歌功颂德大赞浪子回头。楼老爷子就是想以这件事在被人同情的三房身上打上一个污点,只要落实一次,别人就会自动脑补是不是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姥爷!”楼玉珠扑咚声跪下:“我一直跟在我阿爹跟爹身边,可以证明他们没私藏公中一分钱买东西。我可以发誓。”
楼记祖一口气又提了上来。“童言无忌,小孩家家学什么发毒誓?!快吐口痰!”大房二房有私房这事他是知道的,这毒誓可不把两房都牵扯上了?
柳阿麽也回过神来,快步走来就一拍掌拍在楼玉珠肩上。“你个讨债鬼,谁让你发的毒誓?”
楼玉珠被拍的一跟跄,咬牙大吼:“我三房没私藏公中银钱!”
楼华挤开柳阿麽,扶住楼玉珠。“姥爷,我也可以作证我阿爹跟爹没私藏公中银钱。”
楼明珠从头看到尾,当下一皱鼻子喊道:“你自己都是三房的怎么能做证?”
“所以我发毒誓。谁要私藏该上交公中的银钱就天打雷劈穿肠烂肚不得好死!”楼玉珠偏头冲楼明珠挑衅问:“我问心无愧我可以发,明哥敢发毒誓么?”
“发就发,谁怕谁?”楼明珠性子冲,受不住被他瞧不起的楼玉珠的挑衅。
古人向来信献‘举头三尺有神明’,像楼承理这种无赖对神明也是惧怕三分。一听自家哥儿要发这样的毒誓,心中有鬼的他哪有不怕的?“小孩子家家好的不学偏学那等坏的!你是三天不收拾你就皮痒了不是?”
“爹我…”
“少给我胡说八道,跟我进屋!”
楼玉珠似笑非笑盯着楼承理。“二伯,明哥要发毒誓你就让他发呗,反正他没私藏公中银钱相必神明不会怪他的。再说发毒誓以证清明怎么就是坏的了?”
楼承理词穷,只得扯强道:“玉哥儿你是个哥儿,总有出嫁的时候,到时候嫁到别人家可别三句两句不离神明。没得冒犯了神明。”说着冲楼老爷子笑下:“爹,我去忙了。”走时顺带把挣扎不休的楼明珠带走了。
一件小事闹成这样楼老爷子心中有气。但一时有点分不清是气老伴没事生事还是气三房胡搅蛮缠。“玉哥儿你先起来。”
“姥爷,我三房没私藏公中银钱。”起来可以,把话说清楚先!
“好,你三房没私藏公中银钱。”甭管刚才是什么心意,楼老爷子现在也不得不服软。“玉哥儿吐口痰,告诉神明刚才的毒誓撤回。”
“阿麽呢?”
柳阿麽张口就想骂,被楼老爷子一瞪只得撇撇嘴:“好,没私藏。”
楼玉珠较真:“银钱数目对不对?”
“对!”
“谢姥爷阿麽还我三房清白。”楼玉珠麻利起身尔后吐了口痰。痰正巧吐到柳阿麽脚边,不待柳阿麽发飙楼玉珠便转身拉着傅林书回屋。
这番闹腾算是落幕,院外偷听的也三三两两离开,有那不明的问:“不就是小孩子发了个毒誓吗?楼老爷子咋这么较真?”
有那明白的,抿唇一乐。“这你就不知道了吗?想想玉哥儿发的那毒誓‘谁要私藏该上交公中的银钱就天打雷劈穿肠烂肚不得好死’你想想,除了三房,还有谁能私藏该上交的银钱?”
“…是说楼家二房?!”
“不止楼家二房,还有楼家大房。”解释的人放低声音。
听的人也不即小心翼翼问:“楼家大房不是每月上五两吗?月例有二百文呢!”
“二百文在村子里能顶大用,在镇上能顶什么用?你是不知道,想当初楼家有六十多亩良田,里正都只二十多亩,可现在呢?楼家就剩三十一亩了,少的那些良田去了哪?不就是填大房这坑里了?”
听者大惊:“卖田?!田可是庄户人家的命根子!他楼老爷子舍得?”
“呵,为了供出大房的前程他楼老爷子有什么舍不得的?”说者偷偷道:“你是不知道,三房楼承义为了家里拖到十八还没说亲,为了省点礼金还给聘了不要礼金的傅家,那时候楼家有六十多亩良田,随便卖个一亩礼金不就有了?可楼老爷子硬是撑着没卖良田给三房聘了个二等民户籍的哥儿,转眼大房要银钱读书,楼老爷子可是眼都没眨的卖了足足二十九亩良田。”
“…这是亲生的?”
“呵认知道呢。”
这一番小闹让家里又有点紧张,楼玉珠这发起人却是没事人一样,吃了午饭就掇撺楼华上了山头。
一到隐密点瞧周边没人,楼华冲楼玉珠皱眉。“玉哥儿,下次这种要跪要发毒誓的你跟我说一声,我来。”一个哥儿名声最重要,这关系着长大后找夫家,名声不好的哥儿那等好人家是不会想聘的。
要是楼玉珠知道现在楼华心里的想法,估计他会冷汗掉下来,顺带吐糟下他才七岁,哥你是不是想的远了点?
“只要能分家给家里挣出条活路,这跪一跪发点毒誓算什么?”如果发点毒誓就能应验,他会发一千遍一万遍:不让他回去他就自杀不让他回去他就自杀不让他回去他就自杀不让他回去他就自杀……
说到分家楼华神情一凛。“…你说爹是怎么打算的?”
“爹没说同意分家,”楼玉珠一笑:“也没说不同意分家。双亲在不分家这是普遍的观念,爹几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让他猛得接受分家一事有点难。”楼承义的心理很好理解,实诚憨厚的汉子就算再辛苦再累恐怕都不会有要分家的念头,第一次听到为了媳妇跟孩子没第一时间就否定这项提议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们总要给爹时间。”
“时间?”楼华苦笑,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爹最敬重大伯,我就怕大伯一回来说两句,爹不同意。”
楼玉珠心里一动。在这个信献‘士农工商’的时代,楼承祖能以庄户人家的底子考上秀才,可以说是非常难得的,甭管人是什么品格,聪明劲肯定有!自醒来已经近十天了,离楼承祖回家的时间已经无限接近,而且楼家发生这么多事在村里丢这么大脸,楼老爷子估计会打儿子回来救场的主意,那离楼承祖回来的时间就更近了。
“哥,你跟我说说大伯的事呗。”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想把三房拉出这深坑誓必会跟这秀才大伯对上,他只能胜不能败!
第12章 挑拨
楼玉珠想的不错,楼老爷子的确托了口信到镇上。没两天,楼承祖就从镇上回了村子。回来时单独顾的牛车,头上戴着秀才才能戴的方巾,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衫,脚上穿的布鞋针脚细密,脸上眉目间就算跟村子里人打招呼也难掩股读书人的傲气。
楼玉珠仔细打量番这才跟着楼华上前喊:“大伯。”
楼承祖低眼:“听说玉哥儿前几天落了水?现在可有好些?”
“多谢大伯挂念,一直在吃药好多了。”
“哥儿多体弱。玉哥儿可要上点心,别以后落下病根,那可是关系于一生的事。”
“大伯放心,我会多注意的。”分家后他就一顿鱼一顿肉,一定要补的健健康康长命百岁,尔后看楼家这一堆黑心芝麻馅作死!
楼承祖没心思跟小辈花时间,回屋里跟许春亭碰了次面就跟楼老爷子关屋里谈了一两个时辰,谈完的时候午饭都上了桌。
大儿子回来柳阿麽心里高兴,破天荒的拿了鸡蛋出来让煎了一道荷包蛋,男人那一桌是足足的量,自己这一桌就堪堪小半碗。一上桌,这小半碗鸡蛋就被柳阿麽分了,金珠银珠最足明珠都分了些,到楼华楼明玉珠这却是半点渣子都无。
历来饭桌上好菜为免孩子们抢都由柳阿麽分配,从最开始三房就只分点菜汤,到现在连这点菜汤都没了。
“吃饭!”柳阿麽放下承鸡蛋的碗。
楼银珠看着碗里的鸡蛋,得意的给楼玉珠个挑衅的眼神。
以前的楼玉珠或许还会受不住挑衅性反驳几句,现在的楼玉珠可真没心思跟这么个小屁孩较真,当然。利用除外。
哥仨几个低眉顺眼把分到自己的粗粮饼吃完,尔后帮着傅林书收拾好饭桌。楼老爷子领家一家子闲聊几句便散开了。
楼承祖喊着楼承义,一句有话说就把人带出了院子。
楼玉珠瞧了跟楼华打个眼色便偷偷跟上去躲后树后偷听,因为怕被发现楼玉珠没敢太靠前,以致听的不是很清楚且断断续续了。
“…大哥知道这几年辛苦三弟了…”
“阿爹跟爹年纪都要大了,家里多亏三弟照应…”
“二弟又是个惯会偷奸耍滑的…”
等等这些,虽然是断断续续但楼玉珠听的到也七七八八,如果忽略楼承祖眼里那明晃晃的轻视,这些话或许会更有说服力些。可惜楼承义因为敬畏一直低着头没瞧见,楼玉珠从侧脸瞧见了。
虚伪小人,鉴定完毕!
楼玉珠撇撇嘴,悄声走远些装作刚过来的样子喊:“爹你在这呀?阿爹有事找你呢!”又装作刚发现楼承祖的样子:“大伯也在呢~”
被打断话楼承祖有点不悦,眼皮掀了掀瞧脸色蜡黄的楼玉珠,不轻不重的应了声。
“大伯带了东西回来是不是吃的?”楼玉珠瞪大眼睛装无辜。
开口向长辈要东西吃,没家教!“不是。”
闻言楼玉珠装作失望道:“我看大伯带的是油纸包,又闻到香话我还以为是吃的呢。”
“那是要缝补的衣裳,香味是我给你大伯叔带的香膏。”
信你才有鬼!楼玉珠暗自吐糟,手上却是拉着楼承义。“爹我们快回去吧,阿爹还在找你呢。大伯慢慢逛,我们先回去了。”
“嗯。那三弟先去忙吧。”
一离开楼承祖视线,楼玉珠松开手。“爹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楼承义虽然没憨到把他们想要分家的事爆出来,但刚才频频点头的模样还是让楼玉珠气的不轻。早知道是个实心的却没想到实心成这样!他那好大哥要真为他好,要真念他的情,三房的处境也不至于这样!
“蛤?”反应迟钝的楼承义都不知道自家哥儿为什么会忽然对他这么冷淡。“你阿爹不是找我们么?”
“阿爹只找你没找我!”要不是不想楼华楼明有个不完整的家,他真想只带着傅林书和离开楼家算了!
“哦~那玉哥儿注意安全。”
“……”楼玉珠真是气到没脾气。“算了,我还是跟你回去吧。”
“蛤?”
“还不走?”楼玉珠没好气斜眼。
“啊?哦就走。玉哥儿要爹抱不?”
“不用!”
“哦…”想讨好自家哥儿却被无情拒绝的楼承义像个被丢弃的小狗,拉达着耳朵连眼皮都半敛了。
楼玉珠气乐了。这么会装可怜怎么不到楼老爷子面前去装一装?跟他个七岁孩子装什么装?!
回到院子楼玉珠一溜烟跑没影,楼承义可怜巴巴望着,在厨房找着傅林书摸摸后脑尴尬道:“我好像惹玉哥儿生气了。”
傅林书正在打扫厨房,手上活计没停回头看他眼,“你怎么惹他生气了?”
“我不知道。”楼承义主动帮忙搬东西。“我刚才说要抱玉哥儿回他都没同意,明明他以前最喜欢我抱的。”
闻言傅林书也是乐了。“玉哥儿今年都七岁了,知道害羞,怎么还肯让你抱着回?”
“七岁怎么了?七岁也是我家哥儿,别说七岁,以后长大嫁了人,我这个爹还能背着他走。”
柳阿麽到厨房放东西,瞧见楼承义这么个汉子自家媳妇打扫厨房还要打下手,立时气的眼睛生疼生疼的。“个懒货抹个厨房还要跟两个帮手不成?养你是个干什么吃的?厨房都打扫不好还能干啥呀?!”
骂完傅林书冲着楼承义就是一嗓子。“你个汉子跟在媳妇后面扫厨房!你丢不丢脸?!给我滚!”
“阿爹我,”楼承义想说两句。
一直来楼承义护着傅林书的行为就是柳阿麽心中的刺!想当年他做媳妇的时候被楼太阿麽骂楼老爷子都没这么护过他!“闭嘴!滚!”
楼承义被骂了出去,柳阿麽盯着傅林书的眼神像淬了毒。“既然嫁到我们楼家就该知道自己的身份!别丢人现眼什么都要汉子帮忙!”
傅林书低着头让柳阿麽骂个痛快,也不哭也不闹,待柳阿麽骂完走人,一言不发的既然把活计干完。
无意中瞧见这出的楼玉珠那叫一个气呀!知道傅林书自卑自己二等民身份是一回事,瞧见又是另一回事。不敢顶一句嘴不敢偷一分懒,这十几年来傅林书是怎么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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