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的王小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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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看苦情小说，有些人看的时候因为剧中人的命运，哭的稀里哗啦，但当书合上之后，他就会将一切书中的情节抛之脑后，继续自己的生活；而有些人则是念念不忘，反复阅读，最后为了给喜爱的角色一个好的结局，自己动笔写同人。
“你在劝我不要帮他。”路西法很显然的，属于前者，“你和我说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告诉我，白绵完全就是自作自受么？”
“不！”明显属于后者的王小明立刻摇头，“我和你说这些，是为了让你更加了解白绵这个人，好客观的做出判断。”
“那你觉得，你地描述客观么？”
王小明原本想点头的，但最后一刻还是选择摇头：“不客观，因为我讨厌他。你说的没错，我的确觉得他会变成现在这样，是他自己作出来的。”虽然王小明并不想承认这点，“他当初要愿意好好的干活，何至于被豹力当众羞辱。”
路西法后来，也和王小明说过在附属兽确认仪式上发生过的事，豹力明显就不喜欢白绵，要是白绵不出这档子事，估计豹力根本不会去管他：“可是他这样也是真的可怜。”
白天看到的白绵那生无可恋的表情，一直深深的印在王小明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王小明知道，那是看到弱者却不愿意帮一把的罪恶感。
“你还记得，我们是为什么来书中世界的吗？”路西法不着边际的反问道。
“为了天道考核做训练。”
“那你觉得天道是什么？”
“我以前以为天道是世界的规则。”王小明不确定的说道，“现在的话，不是智慧生物？”
“恩，是智慧生物，但天道也是世界的规则。不论这个规则是不是有感情，是不是有偏好。”
“因为他的喜好也会成为规则的一部分。”王小明顺着路西法的话往下说道。
“所以，你明白了吗？”路西法又问道。
王小明下意识的想摇头，毕竟他觉得路西法根本什么都没说，但仔细想想似乎又不是这样的——路西法已经把能说的都告诉他了。
“如果以后我成为天道，我将会独自指定一整个世界的规则？”王小明开始顺着路西法给予的思路思考着，“而规则最怕的就是反复的修改，朝令夕改从来都是大忌。所以这些世界就是为了让我学会独立思考和判断么？”王小明反问路西法。
“我不知道，我也正在这条路上探索，”比如就在刚刚，路西法忽然领悟到，一名合格的天道是不会一味的顺应世界原有规则的。
“但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这是现阶段的路西法，唯一可以给王小明的答案。
“所以你也不会告诉我到底要不要帮白绵。”王小明得出了最后的结论，虽然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抱怨。
“是的，因为我的决定不能代表你的意志。”路西法肯定的点点头，“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
“什么？”王小明希冀的看着路西法，无意识的依靠着路西法。
039　规则
“用你可以理解的说法吧。”路西法组织了一下语言，“不论你怎么折腾，白绵的命运都是不会改变的。”
“等等！”听路西法这么说，王小明脑中瞬间就闪过了一堆的想法，然后选择其一说了出来，“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作者意志高于一切，强大剧情惯性会把一切倒回正轨之类的吧？”
路西法摇头：“我是说书中世界是一个循环往复的世界，就算了你帮了现在的白绵，等剧情结束，世界重启，你所做的一切都会归零。”
王小明听到路西法这么说，只觉得不寒而栗：“这么残忍的？”
“这就是规则。”路西法没有正面回答王小明的问题。
“那我以后要是成为了天道，是不是就可以改变这个规则了？”王小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将白绵彻底的带离这个世界，便暂时将帮助他的想法放到了一边，关心起这个更重要的问题——所以说，其实王小明其实真的没有多想帮助白绵。
“这是底层规则，你变成了天道也没用。”
“恩？底层规则？规则还分好几层的？”王小明又有点开始觉得懵了。
“当然，不然每个天道都随心所欲的制定规则，这个世界不就乱套了。”
“说好的天道制定世界规则呢？！”王小明忽然觉得，刚才因为背负着整个世界所有人命运，而感受到责任重大的自己，特别的蠢。
路西法将石板上的肉一股脑的放进了王小明的陶碗里，然后接着给他解释到：“你对世界这个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恩？我应该有什么误解？世界不就是世界么？”一旦被转移了注意力，王小明心中的愧疚感就一点都没剩下，立刻恢复了平日里的样子，“男神，来杯可乐。”
“喝完了。世界的确就是世界，但你口中的世界和我口中的世界不是一码事。”路西法接着往空了的石板上放肉，“你口中的一整个世界，是我们现在在的这书中世界，又或者是你出生的现实世界。而我说的世界，是包括所有的书中世界和现实世界的总和，明白吗？”
王小明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不止一个世界，路西法一开始和他说明这些的时候他就懂了。
“那么，既然你知道这个世界是由许许多多不同的世界一起组成的。那你告诉我，如果每一个世界的天道，都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制定规则，最后会出现什么问题？”
“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王小明歪着头思考到，“世界和世界又不会融合。”
“怎么就不会了呢。”路西法长叹一口气，将肉继续往王小明碗里塞，“这些烤肉上的调料就不算融合的一部分了？”
“你这么一说……”王小明忽然觉得，所谓的世界融合可能并不是如他想的一样，是两个世界完全相通。
“再给你举个例子。”路西法似乎是怕王小明又理解偏了，继续给他举例子，“就拿玄幻世界来说吧，如果玄幻世界是一个世界的话，那些飞升的大能去了哪？”
“当然是上界了！这个问题还用说么？”这个问题王小明甚至都不需要思考好么。
“那你觉得上界之上还有没有世界了？”路西法又问。
“这个就要看作者设定了嘛。”王小明看过不少本有一个又一个上界的小说。
“那如果有个大能，能碎裂虚空了呢？”路西法又问，“那些碎裂虚空的大能们能不能去，你的世界？”
“应该是……没问题的吧？”王小明想，既然所谓的碎裂虚空是去往别的世界，那来自己的世界也不是不可能，“我之前不还把你误以为是这种人么？”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那些个大能来了地球之后，要是想灭世，你觉得地球上有什么人能阻止他？”
“当然是天道啊！”如果以前王小明可能还会说是超级英雄什么的，现在既然知道天道可能是个实力超强的智慧生物之后，就觉得这种问题根本不是问题了。
“恩，那你可要好好修炼了，地球的未来就交给你了。”路西法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王小明的肩膀。
“你又套路我！”王小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坑了。
“我可没有，明明是你自己套路的你自己。”
“你说，我哪里套路我自己了！”王小明表示不服。
“你难道不觉得，一开始就不让这些大能有撕裂虚空去往别的现实世界的能力，就能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么？”路西法反问王小明。
“有道理！”王小明理解的点了点头。
王小明看了看碗里已经快堆满的肉，和路西法还想往他碗里放肉的手：“你自己不吃么？”
“顺手了。”路西法转道将手中的肉放进了自己的碗里，吃了起来，“所以你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王小明又懵了，他现在应该明白什么？他们之前在聊什么？妈妈，我需要纸和笔。
“为什么你只能定制底层规则的原因。”路西法提醒他。
“因为不然可能会导致其他世界的毁灭？”王小明觉得这肯定不是所有的原因，但应该也是原因之一，“那么问题来了，底层规则又是谁定的？约定俗成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路西法耸耸肩。
“所以天道什么的，制定一整个世界规则什么的，都是说的好听的，”王小明在内心默默的掀了一张又一张的桌子，“其实不过就是一个底层劳动人民啊！”
“你能有这样的觉悟，很不错。”路西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表扬了王小明一句。
“忽然觉得人生前路黯淡无光。”王小明将碗里剩下的肉一股脑的倒进了路西法的碗里，“我需要去躺会儿思考人生，最好再来一杯可乐。”
“吃饱了？”路西法看着满满一整碗的肉，顺口问道。
“我的肚子告诉我，我需要可乐。”王小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道。
040　剧情
“白吉你这是怀孕了吗？”正好在隔壁院子收拾院子的白青看到这一幕，提高了声音，笑着问道。
听到这句话的王小明瞬间就呆住了。
“不知道，还没去找过巫医。”路西法怕王小明露馅，赶紧给帮他回了白青的话。
“你们在一起都快一个月了吧，说不定还真有了。”白青笑着说完，就转身继续收拾去了，反倒是王小明还愣在那边一动不动的。
“不是要去思考人生么。”路西法无奈的用手肘碰了一下王小明的小腿，让他赶紧回神，“还想不想要可乐了？”
“噢噢噢噢，这就去。”终于从自己的脑中小剧场回神的王小明，赶紧的溜回帐篷去了。
王小明回帐篷没多久，就看到路西法端着两大碗的肉进来了。
“我刚收到新的剧情了。”路西法将其中一碗递给王小明之后，才从空间里把可乐拿出来。
“恩？新剧情？”王小明接过可乐，边吃边说，“讲了点什么？”
“躺回去。”这次系统过来的剧情有点长，路西法自己都还没看，干脆就想着直接传给王小明就好。
“哦。”王小明乖巧的放下手中的东西，躺到了石床上。
“闭眼。”
“等等！”王小明忽然想起来上次传记忆时发生的事，“你让我做个心理准备。”
“没用。”路西法两手摁在王小明的肩膀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该疼你还是会疼，闭眼。”
“要是我睁着眼会怎么样？”虽然知道是这么个道理，但王小明还是想挣扎一下。
路西法没有回答王小明这个问题，而是继续自己俯身的动作。
而王小明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路西法，思绪一歪，麻溜的就把眼睛给闭上了不说，耳朵还变红了。
路西法看他那样，在用额头抵住王小明的额头之后，轻轻的笑出了声。
这环绕在耳边的低沉笑声，害的王小明连脸都红了——这次是气的：“有什么好笑的！这是人类的本能反应。”
“恩，我知道，我笑也是本能反应。”路西法学着王小明的话怼了回去。
“你……”王小明还想反驳，路西法就直接把记忆传了过去，疼的王小明立刻闭上了嘴。
大概是之前都受过一次疼，这次王小明的反应比上一次好了一些，在他发出呻吟之前，下意识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把绝大部分的声音吞了回去，变成了闷哼。
“别咬，乖。”路西法有些心疼，腾出一只手摸了摸王小明的嘴唇，想让他放松。
结果谁知道，王小明愣是被他这个动作吓得，咬得更紧了。
路西法微微叹了口气，干脆掐住了王小明的下颚，强迫他张嘴，结果王小明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咳咳，谋杀啊！”结束传送之后，王小明依然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个难受，“男神咱下次能不能换个温柔点的方式！”
“比如？”路西法把地上的可乐递给了王小明。
“比如你给我块毛巾什么的？”虽然知道路西法是好意，但王小明觉得这个过程……
“行。”
“说起来，我刚才还想到一件事。”王小明端着已经微凉的烤肉，边吃边说道，“就是……那个……恩……”虽然是正事，但王小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恩？”
“……他们不会……”
“会不会什么？”
“我们两个住一起这么久了，晚上不弄点声音出来不好吧？！会不会有人觉得你不行啊？！”王小明闭着眼睛把要说的一股脑都给说了出来。
“噗嗤”路西法忍不住笑出声了。
“笑什么笑！我是为了你考虑好不好！”王小明义正言辞的说道，“不识好人心。”
“你也不想想，要真这样，刚才白青怎么可能那么说。”路西法揉了一把王小明的脑袋提醒他，“或者换个说法，你真的分得清每天晚上的声音，都是谁发出来的么？”
“恩……”王小明认真思考了一下，“有道理啊！”村子就这么点大，大家住的又近，谁分得清那些个声音都是从哪间屋子传出来的啊！而且谁在忙这种事的时候，还有空关心隔壁怎么样啊！
想通了这些的王小明，安心的吃起了自己的烤肉。
“不对，还有一件事。”吃着吃着，王小明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恩？”路西法漫不经心的应到。
“传记忆和剧情的时候，你一定要靠我这么近么？”
“距离太远，你不一定能收到所有的内容。”
“等等，”听到这样的答案，王小明又一次忍不住展开了脑洞“所以我们其实是在进行，点对点的脑电波传输吗？”
“不，是以我的灵魂之力作载体，将那些记忆和剧情放到你身体里。”
“这句话听起来有点糟糕的样子。”放进对方身体什么的，不是小黄文的常见描写么？
“哪里糟糕了？”路西法意有所指的反问。
“没什么。”王小明赶紧摇头，顺便想将脑中已经开始展开的小剧场，扔出脑海。
路西法看王小明的神色和语气，微微的挑了挑眉，在心里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当天晚上，王小明做了两个梦，一个梦太过黄暴他不想提，还有一个梦就是他刚接受到的新剧情。
剧情是从白绵角度，详细的描写了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到王小明收到剧情时，所产生的心里变化。
一开始白绵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没有任何关于这具身体的记忆。并且因为兽皮帐篷的环境实在算不得好，原本伸出战争前线的他，他一度以为自己是被叛军给抓起来了。
虽然当时他身上没有任何的伤，也没有被链条锁住，但衣不蔽体对他这种人来说就是最大的枷锁。再加上一整天都没有人来给他送食物，白绵更加确信他现在遭受的这一切，都是叛军对他的侮辱——当然晚上响起的那些声音也是。
于是白绵就把自己在帐篷里关了三天。
041　实情
这三天时间里因为缺乏食物和水，大部分的时候，白绵的大脑都是昏昏沉沉的。
而就在这种昏昏沉沉的状态中，他接收到的原主的记忆。不过这对白绵来说，却像是一场断断续续的，却永远醒不过来的梦，梦里所有的一切虽然真实，却不真切。
第四天的时候，因为身体实在太过虚弱，记忆也十分混乱，白绵几乎是靠着本能走出的帐篷，也是靠着本能，用院子外头挂着的风干肉煮的肉汤，填饱的肚子。
吃饱之后的白绵，看着周围和大漠全然不同的风景，以及周围来来回回走着的兽人，才终于意识到一件事——阴曹地府可能和那些志怪小说中描写的不太一样。
这里不仅没有什么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十殿阎罗，甚至连带新鬼的鬼差都没有，所以白绵能做的，就只有按照脑中忽然多出来的地府规矩，自己摸索着如何做一个鬼。
于是第二天白绵用帐篷里的兽皮，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之后，就出门干活去了。
不过从小就受到那些封建礼教熏陶的白绵，从出门起，他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就一直崩的紧紧地。一方面他知道自己应该入乡随俗，学着适应阴曹地府的生活；一方面又觉得阴曹地府这些鬼们太过不思进取，觉得自己有必要教导他们孔孟之礼。
所以和豹力、巫医、族长以及其他人相继产生的冲突后，白绵脑海中就只剩下一句话了：‘孺子不可教也。’
于是之后几天，白绵就在试图融入这个世界，和试图改变这个世界当中来回摇摆，直到——那天被豹力当众惩罚。

被当众这样那样之后，白绵心如死灰是真的，但原因却不是王小明猜的那样，觉得受到了屈辱，生无可恋——屈辱是真的，但并没有生无可恋——毕竟豹力长了一张和白绵暗恋多年的三世子一模一样的脸，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绵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而且豹力会这么做，主要是为了给族长、巫医他们一个交代。虽然白绵挣扎的厉害，导致豹力不得不武力镇压了他一下，但事后他就让白绵好好的在家休息不说，第二天还让自己第一附属兽白可，也休息一天，去照顾白绵，顺便教育一下他作为附属兽，作为亚兽的责任。
而白绵，对于白可的照顾，他照单全收，但等白可开口劝导他的时候，白绵直接就送了她一句：“妇人之见。”
并且还反过来教育白可，她作为一个女性，穿这么少是不对的，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干活，也是不对的，她应该每天好好的呆在豹力的帐篷里相夫教子，不然就是给豹力丢脸……
于是，白可就被白绵给气走了。
下午豹力去给白可送今天份的食物的时候，还询问了白绵的情况，白可则是表示自己和白绵没法沟通。不过具体白绵说了什么，白可倒是没有和豹力说，一则是她自己也记不住这么多，二则是她觉得太过荒谬没有说的必要。
于是第三天的时候，照顾白绵的就换成了白阳——豹力最喜欢的一个亚兽，而同样的白阳也获得了白绵的一句点评：“以色侍人。”以及反教导，然后白阳也被气走了。
不管怎么说，白绵身上的伤并不是很重，豹力觉得他养个两天应该也差不多好了，再加上白阳晚上有和他抱怨说白绵是个不听话的，所以第四天就没有安排人去照顾白绵。
不过因为早上狩猎的时候没有在队伍里看到白绵，所以狩猎结束之后，豹力主动拎着他们两人的食物去找了白绵。
豹力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和白绵好好的谈谈。白绵不愿意跟着他，他也不会强迫白绵，他豹力又不缺附属兽——只要白绵别再闹出这种他不得不当众惩罚他的事来，其他一切都好说。
然而这段话在白绵听来就变成了，豹力吃了不认账，并且还将他和那些妓女、小倌相提并论。于是他直接冷下来一张脸，把已经烤好的兔肉朝着豹力脸上一扔，转身就要回帐篷。
白绵这一下，才算是真正的惹恼了豹力，所以豹力决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白绵他们两之间，到底应该怎么相处——通过在白绵的院子里把白绵给上了。
因为这次豹力铁了心的要教白绵做人，当然是完全就放开了，直接把人折腾到第二天早上才算是结束。而且这次豹力没有再让人来照顾白绵，就让他一个躺在家里，算是闭门思过。
不过白绵那边的食物豹力倒是一直没断过，而白绵又再躺了四天之后，终于重新出现在了采集队伍之中。
当时王小明看到的白绵脸上的那些麻木都是真的，只不过和他想的不一样，白绵之所以麻木，是因为他在逼着自己接受这个世界，并且思考到底要怎么样，他才能改变这些兽人的错误思想。
剧情看完，王小明觉得白绵似乎也不是这么没有救，但他反而找不到可以帮助这人的地方了。毕竟和豹力的关系，人家表面上看着不情不愿的，其实暗地里一直在偷着乐；而程朱理学那些东西，王小明自己都不喜欢，怎么可能帮着他推广。于是最后这件事就这样被无限期搁置下来了。

日子转眼又过去了小半个月，终于通过各种方式凑齐了建造新帐篷需要的材料之后，路西法去向村长请了假。
早知道路西法最近要重建帐篷的村长，第一时间就准了他的假——毕竟住一起的兽人，总是比没住一起的更容易怀孕，这对他们部族的延续是件好事。
获得了同意之后，两人就一起动手改建了路西法的帐篷。虽然说按照目前路西法的帐篷的大小，他们两只是单纯的每天晚上回来睡觉的话也还好，但冬天眼看着可就要来了。
这个世界的冬天那可真的就应了那句‘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042　掠夺
所以在每年冬天的时候，所有的兽人都会乖乖的躲在自己的帐篷里，除非帐篷上的积雪已经多到帐篷要扛不住了，不然他们是绝对不会出帐篷一步。
因此到了那个时候，他们现在的帐篷肯定，是不能满足他们俩的日常生活需求了，再加上本来冬天来临之前，整个村子的兽人都会例行加固帐篷，所以他们这次干脆是建了一个足够大，又足够坚固的帐篷。并且考虑到保暖问题，路西法还偷偷摸摸的在帐篷内外两层兽皮之间，加了一层来自于未来世界的布料。

“你有没有觉得，这两天的食物分的有点少了？”建完帐篷，重新回归干活队伍之后的某天，王小明在吃饭的时候忽然开口这样问道，“难道是我们之前请假太久，族长生气了？”为了建好自家的帐篷，路西法一共请了十天的假，两人加起来就是二十天的活。
“不是。”路西法摇了摇头，喝了一口碗中的热汤说道，“是这两天的猎物少了。”
“是吗？”王小明也跟着喝了一口热汤，点评道，“要是有萝卜就好了。”
“知足吧。”要不是路西法空间钮里面各种东西足够多，他们就连肉汤都没有的喝——这个世界的肉，至今就两种吃法，一种是串在木棒上直接烤，一种是放在陶罐里直接煮熟之后直接吃肉——白煮肉之后留下的煮肉水可算不上肉汤。
“不对。”经过了路西法两个月的强迫式突击式强化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