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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重生可行性报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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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管自己鼓捣出来的了。
应少麟的出现弥补了她心中的遗憾,这个孩子简直是她的翻版!而且越来越像!就连他作起来时候的别扭面孔,自己看起来也分外亲切!
然而应少则这次骗婚的行为却充分展示出了他的基因里来自董苏雅的那一部分。她完全不觉得这种手段很没有道德感,很毁三观,反而觉得这种釜底抽薪的手法简直干净利落得太漂亮了好吗!
☆、艳照
按照董苏雅的计划,听完应少麟的长篇评书后她就要立刻收拾行李、订票回应家的,不要问为什么不能一边听他讲评书一边收拾,因为她的脑容量实在是太小了,有着‘每一个时间段只能做一件事情,不然就会手忙脚乱,最后导致一件事也做不好’的属性。
所以,她是稳稳当当地坐在沙发上直到应少麟将全部的故事讲完,才开始收拾行李的。当然,这时候如果是纪曼丽的话,不等应少麟讲完第二节,她已经一边喝着红酒,一边在回应家的路上了。
然而等董苏雅听完应少麟的全部转述,想要开始收拾行李时,却临时遇到了一些变故,导致她回应家的时间向后拖了整整一个星期。但这对应少则来说却是好事,因为他可以空出时间来专心照顾叶宇征,而不用分心来补救董苏雅留下的一大堆麻烦。
叶宇征的高烧又反反复复了几天才逐渐平稳下来。原本应少则住在主卧,叶宇征在客房,但为了照顾他方便,应少则也暂时搬到了客房里。叶宇征对此也不好说什么,从前在学校里的时候也都是与室友一起住的,虽然与应少则同床让他还是十分不习惯,但应少则对他倒也一直没有任何越举的行为,他也就顺其自然了。
这天晚上叶宇征又发起了热,好在温度不算高,吃了药之后很早就休息了。
因为第二天有课,应少则起得很早。叶宇征的睡眠很浅,身边的应少则一动,他就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抬头想要看时间:“几点了?”
“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应少则一边系着袖口上的袖扣,一边俯下身在他鬓角上轻轻吻了一下。
叶宇征这时候的确是困得厉害,迷糊着醒了一下,就又睡了过去。
应少则放轻动作穿好衣服,又抬手轻轻关上了门,这时候刚好佣人走过来,他低声朝佣人吩咐了几句,也没用早餐就匆匆地出了门。
因为实习以及其他的一些事情,应少则有不少事情要去处理,他在学校里一直不停地忙到了下午,连午饭都顾不上吃,才全部处理完了。因为手头的事情太多,他也一直没空出时间来给叶宇征打电话,这时候同家里的佣人通话,听他说叶宇征烧退了,精神也不错,就想着早些回去同他一起吃晚饭。
他将衣架上的大衣取下来披在身上,回手锁了实验室的门,出了教学楼外朝停车库的方向走去。刚走到停车场门口,一个高大的男人就转过头看向了他,是商乐容的大哥商振。
商振见他出现了,就朝着他走了过去。
“有没有时间聊一聊?”
应少则与商振不算熟,只偶尔见过几次,平时也没什么接触,他实在不知道自已与他有什么好聊的。况且他顶着商乐容大哥的名头,他来找自己,应少则直觉就认为绝对没有什么好事。
“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我们不熟。”说着绕过他就要往自己车子的方向走。
商振微微转过身,撩起眼皮看着他,目光里闪着一点意味不明的光,慢慢道:“如果是关于叶宇征的呢?”
他看到应少则的步伐极不易察觉地顿了一下,唇边勾起了一丝轻蔑的笑。
这个时候的茶馆里没有什么人,应少则靠在在柔软的靠背上,下颚微微上扬看着商振:“有什么话直说吧。”
商振点了一下头:“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说着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扔到了桌子上。
应少则看了一眼那个牛皮纸文件袋,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商振带点嘲讽地笑了一下:“怎么,不看看?”
应少则抬眼瞥了商振一眼,取过了桌子上的文件袋,修长的手指打开了封口,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文件袋里满满地装着一百多张照片,照片里的主角只有两个——叶宇征与厉绥。
内容很单一,全部都是两人发生关系时的露骨照片。
照片里的人显然是对对方饱含深情的,往日总是冷淡平静的眸子里像是漾了一汪水。应少则从前在书上看到过形容人情深时用到的一个词:含情脉脉。他一直是不太理解的,就算是电视剧里有主角深情对视的片段,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
然而今天,他却完全理解了这个词的含义。
他能从他看对方的眼神里体会到全然的深情与专注,那样炽热的眼神,就好像他全部的世界都是对方。
他从来没见过叶宇征露出这样的眼神。
他见过他很多时候的样子,认真的,好奇的,犹豫的,即使面对感情,也总是冷淡而克制的,从未有过现在这样一般:深情而专注,他的眼神明明白白地显示出对对方的爱意,似乎除了对方,自己的眼里再也看不见任何人。
半晌,应少则才将目光从照片上转了出来。商振能够明显得觉察出他情绪的不好,因为就在那一瞬,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腾起了明显而冰冷的杀意。
应少则随手将照片扔在了桌子上。
商振放松肩膀靠在沙发上,朝应少则微微一笑:“这只是一部分,如果你有兴趣,我那里还有很多。”
应少则敛去了脸上外露的神色,冷淡地看着商振:“我对于窥探别人的隐私没有兴趣。”
商振喝了口茶:“其实我也没有。如果不是因为特殊情况,我也没兴趣看同性的身体,”他朝桌子上的照片上看了一眼:“虽然,很不错。”
应少则脸色更加的阴沉了。
商振顺势随手拿起一摞照片中的一张:“你眼中纯洁得像是小羔羊一样的人,早就费尽心机地爬上了别人的床,不知道应少是什么心情。”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商振不置可否地打量着应少则:“我只是好奇。”
应少则实在厌烦了与他交谈,直接开门见山问:“我没时间和你废话,有什么话直接说!”
商振坐直了身体,目光锐利地盯着应少则:“很简单,管好你的人,让他离别人远一点。”
应少则面如冰霜:“我的人如何是我的事,倒是你,究竟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些话?!如果你连你自己的人都没管好,就别在我这里指手画脚!”
商振见应少则打破了一贯的温文尔雅,少见地动了怒,也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毕竟应少则的身份也让他有所忌惮,再者他的意图也并不是要激怒应少则,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好了,没必要招惹到他。
于是他缓和下来了自己的语气,开口道:“应少,你要的人是叶宇征,我妹妹要的人是厉绥,我们没必要一定要做敌人,相反,我觉得我们应该是同盟的关系,毕竟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见应少则依旧是一副冷脸的样子,接着开口道:“我是带着诚意来找你的,希望可以以一种双方都满意的方式来和平地解决这个问题。”
“带着诚意?”应少则冷哼了一声:“用这些照片?”
商振举起双手摆了摆:“不,我说过了,这只是特殊情况,况且我也并没有任何想要要挟你的意思。和平,我希望的是和平解决。”
应少则扫了他一眼:“所以?”
“很简单,我希望叶宇征能够断绝与厉绥来往。”
“我不会干涉我配偶的私人生活,或者人际交往。”
商振冷笑了一声:“没想到应少还真是大度。”
应少则没理会他的揶揄,接着道:“同时我也信任他对我的忠诚。”
“信任?”商振用同样的话反问道:“用这些照片?”
“我不认为一个人一定要对其他人坦白自己的过去,任何人也都没有理由因为配偶的过去而对他进行谴责。只要互相宣誓忠诚之后,能够遵守自己的诺言就足够了。”
商振挑了一下眉,手指拨了拨桌子上的一摞照片,半晌,才开口道:“我尊重你的想法,同时,也希望叶宇征能够不负你所望。”
应少则坐直了身体,双手交叉放在桌案上,他眼睛直视着对面的人:“他会的。”
“希望如此!”商振耸了下肩,站起了身:“那么祝福你订婚愉快。”
“多谢,不过也请多多留意好你的人。”
商振点了一下头,就要转身离开。
“等一下。”
商振一顿,停下了脚步。
应少则抬眼看向他:“底片。”
商振唇角一翘,从里怀里掏出片存储器,扔在方桌上:“希望我们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
“彼此。”
应少则眼神冷淡地投在散落在方桌上的照片良久,直到商振的背影完全消失了,才慢条斯理地将照片连同存储器一同放到了文件袋里。他将文件袋的袋口封紧后,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另一边很快就被接通了。
“给我调一组人,今晚去商家。”
☆、争吵
应少则结束了通话后,依旧纹丝不动地坐在原位良久,半晌,他又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喂?”叶宇征接通后见对方迟迟没有声音,有点奇怪:“少则?”
“嗯。”
“有什么事情吗?”
“在做什么?”
叶宇征这时候正坐在床上,他的高热已经退了,正用电脑在搜索警署行动部的部门电话。之前从乌竹沟回来后,他就一直想要去祭奠行动组牺牲的成员,只是他一直发热,没空出时间,今天烧退了,就想要给警署打个电话询问一下。
“没什么,随便查点东西。”
“有没有按时吃药?”
叶宇征听到他的话,不自觉地朝床头柜上的药瓶看了一眼,含糊其辞地想要混过去。然而应少则似乎真的就被混过去了,没有一直纠缠着问,而是对他道:“没有事情就休息一会,晚上一起吃晚饭。”
叶宇征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刚挂断电话,电脑就提示搜索到了行动组的电话。他按照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给对方拨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应少则将车停在了别墅门口,很快就有佣人走上前来。应少则随手将车钥匙递给佣人,推开别墅大门走了进去。
佣人接过他的外套,见他脸色似乎有些不善,便低声询问:“大少爷,要用晚餐吗?”
应少则点了下头,就朝楼上走了上去。
应少则的心情不大好。
虽然他说过不介意配偶曾经有过感情生活,但介不介意是一回事,配偶的露骨照片被人肆意观赏,并且大张旗鼓地同自己炫耀,就是另一回事了。
况且他的不悦很大程度上来自于另一个方面——他的配偶曾经,或者现在还正深深地爱着另一个人,这种认知让他心情十分不好。即使在他诱骗叶宇征订婚前已经想到了这个可能,然而当他真实地面对这个事实时,却让他依旧无法自我排解。
不过应少则并不是个一味沉浸在负面情绪里自怨自艾的人,既然问题已经产生了,相比之下,如何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叶宇征爱谁不要紧,他已经同自己订婚,已经是自己的人,这才是最要紧的。
他收整了一下情绪,甚至连叩都未叩一下,就推开了叶宇征房间的门。
与他预料中的不同,叶宇征并没有在床上躺着,而是一身整齐地坐在沙发上,见他进来了,方抬起了头。
应少则眼神瞥到他放在身旁的行李箱上,脸色顿时一沉。
他只停顿了不到一秒钟,就朝叶宇征抬步走了过去,直走到他面前,方止了步。
叶宇征也抬起眼看着他,开口道:“我们谈一谈。”
“下楼用晚餐。”
叶宇征微微皱了皱眉,重复道:“我们谈一谈。”
应少则笑了一下:“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要同我谈?”
他本身容貌很是英俊,只是五官棱角分明,如果是寻常还好,表情一淡,便露出一股肃杀之意。况且他面上虽笑着,笑意却未达眼底。叶宇征知道他似乎是心情不好,如果是平常,他还可以等他心情和缓时再谈,只是现在他的心情也很恶劣,就实在谈不上去顾及应少则的情绪。
于是他直截了当地开口道:“我今天给行动部打过电话,他们告诉我滦明岛,连同乌竹沟上的救援行动,不过是一次实习。我想知道在此前,你是否知道实情。”
应少则看了他身旁的行李一眼:“我想你已经知道答案了。”
叶宇征垂下眼,停顿了片刻,才道:“他们说你之前就知道这件事,不过我想听你的回答。”
“没错,我知道。”
如果是平常,即便会承认事实,应少则也绝对不会以这样的方式,而回采用更加和缓,更加有助于安抚叶宇征的手段。然而冷静、理智、计谋,对于现在情绪不善的应少则来说,完全被抛在了脑后。
叶宇征脸上露出了十分惊愕的表情:“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不清楚我之前知道或者不知道,有什么差别?”
“这是欺骗!”
应少则向前栖身了一步,低着头看向叶宇征:“是我强迫你同意条件的吗?是我强迫你签订的婚书吗?难道我没有给你考虑的机会吗?欺骗?是不是在你眼中我不过就是个欺骗者而已?”
叶宇征被迫向后退了退,他感到应少则简直不可理喻,明明被欺骗的人是自己,他凭什么一副无法忍受的模样?
应少则却完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接着咄咄逼人地道:“所以你现在说要和我谈谈,你想要谈什么?”
他目光扫了叶宇征身侧的行李箱一眼:“谈解除婚约?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叶宇征深呼吸了几次,勉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开口道:“我不想和你吵架,我觉得我们彼此都应该冷静冷静。”
“你的意思是连谈的必要也没有了?”
叶宇征也抬头看向他,眼神里透露出一点倦色:“你这是想要同我交谈的态度?”
应少则不开口,叶宇征也一言不发,两个人就这样静默地对峙着。
过了不知多久,叶宇征才站起身,想要伸手去握身侧行李箱的拉杆。应少则现在的情绪很差,而他的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样对峙对问题的解决没有一点的好处,不如等两个人都冷静下来了再说。
然而他这个细微的举动,却像是炸药一般点燃了应少则的怒火。他一把扣住叶宇征的手腕,手上的力道之大简直要捏碎他的腕骨,脸上的表情更是狠戾得可怕。
他脸色铁青地问:“你想去哪儿?”
叶宇征也一股火冒了上来:“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
“你要去找谁?嗯?厉绥?”
叶宇征的脸色难以察觉得一变。
厉绥是他不曾宣之于口的忌讳。他对于厉绥那种莫名其妙的心动抑或是心痛的感觉,经常会让他感到焦躁,难以抑制的不安。他知道自己对厉绥是没有任何超出正常范围的感情的,然而人心就是这样,不是你说控制就能够控制得住的。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他总是冷静而克制的。对于发生,或是即将发生的事情总是全盘在握。然而他全部的意志力在这个人面前却失效了:他克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他,克制不住自己不被他的情绪所干扰,即便他知道这完全是被原来的那个‘叶宇征’的情绪所影响到的罢了。
然而应少则对于他的心思却全然不知,他只看到在自己提及厉绥时叶宇征那忽变的表情,虽然转瞬即逝,他却看得清楚。
这几乎瞬间就将他的怒火升到最大。
“所以我猜得没有错,厉绥是不是?”
叶宇征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和他没有关系。”
然而他是个几乎从未撒过谎的人,不自然的语气以及窘迫的脸色将他的紧张完全暴露。
“你,”应少则扣住他手腕的手愈加用力,缓慢而坚决地低声道:“哪儿也去不了。”
叶宇征终于见到了特种人类的可怕,应少则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行李箱,随手摔倒一旁。坚固的行李箱撞击到墙壁上立刻被摔得粉碎,里面的衣物散落一地。
应少则根本不理会叶宇征惊愕的表情,一把拽过他,将他狠狠地掼到了床上。叶宇征被他狂风骤雨般的动作惊到了,整个人陷在松软的床上,呆愣愣地看着他,直到应少则抬手解开领口的纽扣,才反应过来。
然而他刚要起身,应少则已经直接扑了上来。不得不说,应少则的确从小就受到了极为严格而良好的仪态培养,连如此暴戾的姿态也显得极有气势而不落风度。
叶宇征毕竟曾经是自由搏击冠军,反应是一顶一的快,在他扑过来的时候就一脚踹了出去,不过这一脚还是有技巧在里面的,力道也控制得刚好,不会真的伤到他。
然而下一刻,他就后悔了自己的妇人之仁,因为他这时候才惊讶地发现,对于一个特种人类来说,普通人的攻击简直不值一提。
应少则出手极快,一把扣住他的脚踝,生生地压了下去。随即整个人就压了上来,轻松地卸掉了他手上的攻势,将他整个人牢牢压制在床上。
叶宇征想要反抗,却发现无论自己用多大的力气,却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应少则幽黑的眼睛盯着他半晌,接着身体继续使力压制住他,空出一只手来狠狠捏住他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他的下颚骨。
叶宇征心里忽然腾起一股极为可怕的不安,即便是在生存实习里面对那些可怖的野兽时也从未有过。他这时再一次清楚的意识到,在特种人类面前,普通人类的力量是多么渺小而不值得一提。
况且,现在他面对的,是特种人类里数一数二的佼佼者。
这时候,他感到的不仅是挫败,还有从未有过的恐慌。
应少则狠戾地盯着他,目光冰冷地可怕,他手上愈加使力,看叶宇征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时,忽然狠狠地吻了上去。
☆、暴力
叶宇征只停顿了一秒,就奋力地挣扎起来。
然而应少则却全然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手掌仿佛铁钳一般钳住他的下巴,凶猛而暴躁地亲吻他。这个吻不含一点温情,满斥着暴戾与占有欲,他的力道太大,甚至把叶宇征的嘴唇都磕破了。
他掌控着完全的主导权,压制住对方激烈的反抗,对方任何细微的抗拒都被他以更加狠戾的方式还击回去。
这个霸道而不容拒绝的吻实在是持续太久,叶宇征无法呼吸,险些要昏厥过去。等他终于放开手,叶宇征几乎是无法抑制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应少则见他由于呼吸困难,漂亮的眼睛被浸得湿润,黑睫一抖一抖的,仿佛蝴蝶残翅,显出一点痛楚的模样来,手上的力道不由得一松。
叶宇征却忽然抬起黑亮的眼睛看他,接着猛地一拳就挥了出去。应少则虽立刻敏捷地朝后侧过头,却依然被他的拳风扫到了面颊,唇角立刻擦破了一块。
应少则眼神变得幽深,朝他冷冷一笑:“很好,看来你还很有力气。”
话语未落又朝叶宇征猛压下去。
要说搏击技巧,叶宇征是很娴熟的,然而对于这种贴身肉搏来说,身为普通人类的他就要吃亏许多,况且他的发射器又没有戴在身上,连用脑电回击也不可能。到后来他的反抗已经谈不上什么技巧,完全就是毫无章法地胡乱攻击。
应少则接住他扔过来的一个古董花瓶,随手掼在墙上,一声脆响,立刻满地碎片。他趁着这个空档,一把封住叶宇征的动作,将他再一次狠狠压在床上。
“应少则你疯了吗?放开我!”
应少则根本不理会他的挣扎,眸子里怒意翻滚,用力压制住他的挣动。
这时候门“砰”地一下被推开,应少麟笑容满面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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