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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王特殊的脱坑技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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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那条无声无息让他们身首异处的线。
“在哪?”
男人哭嚎道:“这人是个疯子,她根本就没有孩子。”
“呲啦。。。”男人的手臂忽然被划开数道血线。
江狐沉声道:“我江家的人岂能容你侮辱。”
男人被吓得面如死灰,哆着声道:“晚辈不敢。。。前辈若是不信,可以问问这位大娘。”
一直没说话的妇人在江狐的注视下也打着颤道:“小芸。。。小芸这样,好些年了。”
江狐又看了眼被江北半搂着的小芸,这才收回灵力,登时山脚之下如雷消云开,布满周身的压力消失,虫鸟也逐渐归于安静。
江狐:“回去转告贾掌教一声,江狐偕同舍弟拜谢他当日收敛家父尸身,不日将登门拜访,我们走。”
江北打横抱起情绪过度激动已经昏迷的小芸,往城中走去。
江狐找了最近的一家客栈,要了两间上房。
江北把小芸放到床上,冲一道跟来的妇人说道:“大娘,劳烦您打些清水,为小芸擦洗一下。”
有人长大自然就有人老去,七年不见,当年一朵花似的小芸,如今已有了皱纹。
大娘显然是经常照顾小芸,无意间得知江家还有两位少爷,来不及惊喜就先被惊吓了一番,当即二话不说的转身下楼。
江狐倒了一杯水,捏开小芸的嘴放进一颗安神定惊的丹药,将水一块服用了。
江北倚在床头感叹道:“想不到小芸还活着。”
“她嫁人之后我就不准她再回江家服侍我,可能因此保住了性命。”
江北不解道:“那孩子又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小芸的相公。。。”
江狐把杯子放回桌上,一张脸看不出什么神情:“待会问问大娘便知。”
江狐看起来没事人一样,但他身边的是江北,他瞒天瞒地瞒不住这个跟他同胞同源的江北,江狐遇事越急越冷静,所以不用说,此时大家心里都是惊涛骇浪的,因为他也一样。
江北走过来坐下,说起另一件事:“你刚刚那话,是怀疑思量门明修暗度,偷偷将尸身交给了尸王吗?”
刚刚江狐只提收敛不说超度,像是刻意留了话要指明什么,加之两人都是来思量门兴师问罪的,意思很明显。
江狐说:“你可还记得五长老?”
江北狐疑道:“你不是说她已经遭遇不测了?”
当两人冰释前嫌后,交换情报似的,江狐把自己知道的掌握的猜测的都告诉了江北。
“五长老前往各大仙门报信,距离最近的就是思量门,而之后最先到达江州城的也是思量门,凌山子前辈说当年他并未见到五长老,因此我觉得那时候尸王就已经和花无妖合作,他们借吴太平的贪心来了一招黄雀在后。”
江北想了想,说:“当年尸王受了重伤,不可能带走三百多人的尸体。”
江狐一双桃花眼紧盯着他:“花无妖。”
江北心头一跳:“是转换空间之术?”
“这是最大的可能,七年前的花无妖羽翼未满,尸王又身受重伤,她行事必然小心谨慎,直到今日才露出马尾,我想。。。是她觉得时机到了。”
“如果花无妖的目的是重演当年之事,那转世的西洲一定是她的首要目标,可连阿离都不确定西洲到底是谁,她要如何得知?”
提起这首号情敌,江狐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化,他糟心的看了眼江北,颇不是滋味的说:“有句话不是说‘更了解你的是敌人’,谁知道西洲是不是喜欢相爱相杀。”
江北把这句话一字不落的琢磨一遍,意外的在义正言辞下扒皮抽筋出一丝丝酸味,而后他难掩兴奋地凑过脸说道:“你吃醋啦。”
江狐撇开脸,不自在的用手挡了挡:“你一天到晚瞎八卦什么?”
“关心你啊。”江北坐直身子说:“小狐,你为何从不怀疑或许你就是西洲?”
江狐一脸踩到屎的表情:“我是没什么好想的了吗?”
“为什么?倘若你真是西洲的转世,那阿离不就没找错人了。”
“你的绣花脑袋都是猪脑吧。”江狐觉得他和江北之间还是有十万八千条沟,遂干脆直接道:“就算我只是江狐,他也没爱错人。”
“。。。”顶着绣花脑袋的江北半晌才反应过来江狐说了句何等霸气的话。
他忽然像坐在针板上,被扎的浑身不对味,就想冲出去打开传声珠对谢离大吼一声“你完蛋了”,赶紧离初恋啊西洲什么的有多远是多远,你招惹到醋王了。
“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没啊!”
“你说这话对得起你良心吗?”小眼神都快把他眼闪瞎了。
“嘿嘿,我想阿离了。”
江狐默了默,低着头,语气不清道:“我也想。”
江北没听清,又凑了过来:“你说什么?”
江狐却猛地把他按倒在桌上:“我的人你想什么?”
“江醋王饶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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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54
小芸还活着,可家却散了,她什么都好,偏偏把心跟江家拴在一块,随着它沉浮,最后变成这副模样。
江狐坐在床前看着小芸,耳边还有大娘叹着气说的那句话:“小芸本来有了身孕,可江家遭受巨变,她没受住打击,孩子小产了,那之后她就开始神志不清,嘴里常念叨两位少爷,前两年她相公一病不起,这个家就真的没了,她也彻底疯了,唉。。。真是可怜啊。。。”
江北送大娘下楼,回来看见江狐坐在那沉思,上前按住他的肩膀:“把小芸带回青城山,阿离或许有法子。”
江狐回过神,说:“她还认得我们说明病情不重,只是。。。”
清醒之后,还得再一次面对现实的残酷,这是江狐心疼的。
谁都没有罪,莫名其妙被牵连,有人丢了性命,有人疯癫一世。
江北无声叹口气:“大哥活着,我们还意外找到小芸,这是希望不是吗?总会好的。”
江狐收起一堆杂七杂八的心思,抬起头看他:“可要夜探思量门?”
“尸王究竟如何控制思量门上下,又是怎样不被其他仙门发现,这点值得深究。”
“我总觉得不会是尸气。”江狐站起身,走向桌子:“被尸气感染的人会逐渐面露死气,最后与干尸一般无二,贾仁每三年都去参加仙门大会,不可能不被何前辈发现。”
“尸道向来涉及甚广,我了解的不过一二,因此不敢妄下定论。”
“今日你也看到那两名弟子了,可有看出端倪?”
江北摇摇头。
江狐摸着自己的鼻子回想那两名弟子,他释放灵力时曾探测过,两人普普通通,功力并不深,就是比平凡的江湖弟子多了点内在。
正这时,一道声音从江狐胸口传出,打断两人的沉思:“江狐,你还在思量门?”
江北低下视线看向江狐的胸口,看见他伸手从里边掏出一颗传声珠,此时那传声珠正闪着淡色荧光。
那声音很陌生,并不是谢离,江北猜测应当是江狐在朱雀门结识的人。
江狐握着传声珠,看了眼江北,说道:“你急急忙忙的发生何事了?”
凌安的声音充满焦急:“尸王和花无妖不知抽了什么疯,就这几日人间没了两个州城。”
江狐下意识的握紧了传声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人间乱了。。。”凌安喘了口粗气说:“师父让你赶紧回来。”
“现在不能走。。。”江狐简明扼要的把思量门的事跟凌安说了一遍。
那边的凌安听的火冒三丈:“就不该让贾仁离开仙门大会。”
江狐忧心忡忡说:“嚎也没用,你没跟何前辈在一块?”
“厌狗领着一帮妖怪出现在瑶华城,师父和师叔商量着挑个时间把他灭了。”
“谁去?”
“我。”
“。。。”这个愣头青。
江北小声道:“厌狗是花无妖最得力的手下,花无妖会不会也在瑶华城?”
凌安听见声了,当即问道:“你跟谁说话呢?”
江狐答非所问说:“花无妖或许在瑶华城,你必须得听从前辈安排。”
凌安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我又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小安子总让我刮目相看,我怕你又给我惊喜。”
凌安说:“行了行了,你自己小心点,我去把这事告诉师父。”
说干就干的小安子干脆利落的掐断通讯。
那边声一断,这边江北也开了口:“此事诡异,花无妖怎会在此时行动?而且瑶华城。。。”
“瑶华城接近魔界,里边虽有不少凡人,可也有魔修,早前听闻她和桑余闹崩,这一举动是想祸水东引吗?”
“你的意思是她想正道和魔界对上?”
江狐说:“桑余的举止不明,三年前忽然杀了厉与,等于拒绝和花无妖合作,若他打的是蚌鹤相争渔翁得利的打算,那花无妖也不会放任他。”
江北顺着他的意思猜测道:“所以厌狗忽然出现在瑶华城,其实是想搅浑这缸水?”
“我也只是猜测,但是眼下紧要的是这个被尸王控制了的思量门该如何处置。”
这无疑是最麻烦的一件事,他们两个暴露了身份,朱雀门又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靠自己,若是贾仁举派来袭,这会是场硬战。
而且江州城好不容易得来的宁静也会被再次打破。
江北看着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的江狐,沉默着想了许久,才开口道:“小狐,你可知归云山有护山法阵?”
“听哥提起过,怎么了?”
“去见贾仁,如若此事当真,我们就封山。”
第55章 55
今夜的归云山就像个头顶灯笼蛰伏在静夜的巨大妖怪。
好似随时都能张开它的血盆大口,将一切吞噬殆尽,压抑得很。
二人双双祭出木剑,光影如稍瞬即逝的流星,从山脚冲向山顶。
思量门灯火如昼,往日的归云殿已经换了匾额,仿佛正在暗示归云山早已易主,曾经的风光如人死灯灭,再不存在。
两人冲破山禁惊扰到巡夜弟子,被人逮到的时候两兄弟就站在起风台,光明正大的模样让人恨得牙痒痒。
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一弟子磨着后牙槽上前:“不知两位前辈深夜拜访思量门所为何事?”
江北笑说:“哪有回家还要先告诉旁人一声的。”
“两位就是江掌教的遗孤?”
“可不是嘛,今日已让师兄代为通传,不知贾掌教可沏好茶等着了?”
弟子被他这没脸没皮的态度气得脸抽筋:“烦请二位稍等片刻,容弟子去禀报掌教。”
江狐突然开口:“我们一道去。”
弟子迟疑:“这。。。”
江狐走下起风台:“前边带路。”
巡夜弟子分散两边,跟战场杀敌似的盯着两兄弟,深怕两人来什么阴招。
弟子受其压迫,万分不情愿的迈开了脚步。
归云山上殿院十栋,沿着开阔山势弯弯绕绕,分落各处。
贾仁住的院子离归云殿不远,是以前大长老住的地方。
一路万籁俱寂。
院中灯火重重,却空无人影,有股说不出的寂寥。
使得两兄弟心上蒙了一层灰一样。
弟子把人领到门口,抬手叩了两声门:“掌教,有客来访。”
空气静了好一会,就在弟子正要开第二次口的时候,门无声自开了。
里边传来一道男声:“请进。”
江北拍了拍弟子的肩膀:“劳烦你带路,请回吧。”
弟子心想:“你还真把这当自己家了。”
江狐迈进门口,与此同时,一股熏香扑鼻而来。
淡淡的,清静宜人的味道。
贾仁正在打坐,他看起来年纪并不大,五十多左右,因是修道之人,并不显老,还颇具富态,只是两鬓有几缕白发,在灯下十分明显。
江狐在其三步远的地方站定,拱手道:“深夜打扰,还望贾掌教见谅。”
贾仁睁开双眼,他的眼瞳呈灰褐色,目光有些散,使得他整体看起来并不精明,还有些无精打采的。
“后生可畏,入座吧。”
江狐扫了一眼跟前的桌案,茶壶冒着热气,茶杯摆放整齐,真像是等人似的。
“你们二人此前从何处过来?”
这一开口就开门见山,真不知他是心大还是早有准备。
江狐说:“朝终县。”
贾仁点点头:“哦,你们一直待在那吗?”
“并非,当年侥幸逃离魔掌,不知不觉走到青城山,是谢仙人开恩收留。”
“青城山的确是最好的去处,那为何又去了朝终县?”
江狐一边说一边观摩他的神色:“三年前我拜入朱雀门,有幸取得何前辈的青眼,前些日子听闻朝终县有干尸作乱,就陪同师兄去了一趟。”
贾仁神色坦荡说:“你二人当真是机缘非凡,谢仙人可是世间唯一的仙人,何前辈又是正道第一人,看来二位大道不远。”
江北淡淡说:“我可没小狐这般幸运,本想同他一块为江家和归云派讨回公道,可他怕我拖他后腿,一声不吭的将我丢到三仙山,白白浪费这么多年。”
贾仁终于被他们财大气粗的语气吓得变了脸色:“那可是离天庭最近的地方,你怎么。。。”
江北叹口气说:“家仇未报,何妄成仙?”
贾仁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惋惜:“你当真是。。。要气死我了。”
江狐直盯着他道:“掌教既然惋惜小北的仙运,又为何自断自己大道?”
秘密被人毫不犹豫捅破,贾仁的神情不由得拘谨起来。
江狐又说:“不知掌教有何苦衷,不妨。。。”
贾仁苦笑着截断他的话:“说什么苦衷,不过是舍不得这身名利。”
江狐凝眉:“请掌教明说。”
贾仁笑了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江北:“看来掌教明白我们来此的目的。”
“因果报应啊。”
江狐问道:“思量门究竟为何被尸王胁迫?”
“思量门虽为十大仙门之一,可实力最弱,资源也不如其他仙门,连神兽都不愿降临,是我不安现状,才中了尸王的奸计。。。”
“当年我也曾被尸王的尸气感染,若非谢仙人搭救如今也成了行尸走肉,可我看你们神志清醒,身上也并无尸气,你说你中了尸王的奸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一种禁术。。。恶毒得很,若不听尸王差遣,魂魄都会被吞噬,平日不发作跟常人无异,我找了多年,始终没找出法子。”
江北蹙眉道:“我阅览奇书无数,倒是看到过这类秘法,可它消失多年,尸王如何得知?”
“你说的可是噬魂?”
“没错。”
贾仁忙道:“二位知晓此等禁术?可知其解法?”
江狐摇摇头:“噬魂类似于诅咒,除非施咒者身死魂消,不然就是自己命丧九泉方得解脱。”
贾仁好不容易回血的脸又开始灰白:“终究逃不过。”
江狐:“你拐杀凡人协助尸王炼成千尸坑,已是罪不可恕,如今你可舍得下这身名利,随我走一趟?”
贾仁哭嚎道:“我自知满身罪孽,不求原谅,也曾想过以死谢罪,可思量门上下皆因我一己私心才遭遇此劫,我于心何忍啊?”
“他们无辜只因是你的弟子,那些被你坑杀的凡人呢?他们有父有母,却被你害的骨肉相离,阴阳两隔,你又忍心了?”
“我。。。我。。。”
江北冷着脸道:“我本该为那些人讨回公道,可你的罪由世人定论,我便留着你的性命让他们定夺。”
“往日我舍不得这身名利,更不愿思量门百年基业葬送我手,只好违背良心协助尸王,今日大错已铸,世间更因我等私心即将遭遇大难,我万死难辞其咎,任凭两位差遣,只是思量门上下数百人皆中了噬魂,恐帮不上忙,反成了□□。”
江狐:“便请你书信一封,讲明原由,我将其交给何前辈,至于如何处置,日后再说不迟。”
贾仁有气无力的苦笑道:“两位到底年纪轻,不将我等安置好,他日尸王再用噬魂威胁,我等又是身不由心。”
江北说:“掌教放心,我们自有法子,等掌教写好信后,烦请召集门中弟子。”
贾仁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到底是何法子?”
江北笑了笑,不说话。
贾仁有求于人,本身就是戴罪之身,自然不敢多说,乖乖地磨墨提笔。
墨香散开,江狐端起杯子,袖子掩了半张脸,他偷偷问江北:“你有把握?”
江北压低声音道:“我的心可不是贾仁,自然说到做到。”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等他日灭了尸王,江狐一定把阿大阿小带到贾仁面前,一人砍一刀。
不消片刻,贾仁便写好了信,摊着拿到了江狐面前。
江狐接过来看,信中写得清清楚楚,前因后果一眼透彻,江北看了也甚是满意。
江狐把信折了又折,塞进信封封好,他站起身说:“请。”
贾仁不明所以,还是照办了。
结果一出来看见院子外都是人,门中的长老和弟子全都来了。
好似里边正在开鸿门宴,这边要严阵以待。
江狐和江北面无表情地站在贾仁身旁,意思很是明显,要贾仁自己开口。
贾仁无奈叹口气,是自己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得谁。
“师弟,你吩咐下去,召集门中弟子,我有话要说。”
长老中年纪最轻的一位男子急匆匆问道:“何事?”
贾仁却是摆摆手:“去吧。”
江北插声道:“要一个不落。”
男子顿了顿,看向贾仁,贾仁点点头,示意照办。
男子脸色不明的转身走了。
趁这当,贾仁问江狐:“你们到底有何法子?”
江狐说:“归云山是我江家的地盘,你或许不知,江家在归云山上布下护山法阵,预防不测,当年我爹惨遭暗算,来不及启动就魂归九泉,如今便宜了你们,只要改变护山法阵就能封山,届时你们出不去外人进不来,尽管外边时过千年,山中岁月仍可如旧。”
贾仁喜道:“此话当真?”
江狐冷冷看着他:“等归云山重开,就是你们论罪之时。”
“我心甘情愿。”
小半个时辰后,弟子集合完毕,人影一直延伸,长的在黑夜见不到尾。
江狐对贾仁说:“让他们就地坐下,静神凝气。”
贾仁照做:“今夜时间正好,我想与大家切磋论道,大家原地坐下,精神凝气。”
众位长老和弟子一脸莫名其妙,不知自家掌教抽了什么疯,但还是盘腿坐下,打坐调息。
江狐御剑而上,于空中站立,忽然释放一身修为,灵力如盘根交错的树根,附地而走,众人闭目中感到威压,更是冷汗澿澿不敢私自睁开眼。
确定没有人逃离,江狐才居高临下的对江北点头。
江北俯身在贾仁耳边道:“改变阵法至少需要两日,你把人看好了。”
贾仁流着汗点头:“这是自然。”
江北祭出木剑,踏剑而走,与江狐一前一后下了山。
两人分立阴阳两处,手中法诀不停,与此同时,从归云山底下升起一个八卦法阵。。。
天黑了又亮,江狐一身衣衫被汗浸湿,头发也黏黏的,可他的眼神明亮,即便模样邋遢,也有股说不出的潇洒。
护山法阵只能用一次,非是关键时刻不能启动,当年江舒慢了半步,至死没能守住归云山。
江狐江北因祸得福,沾了他老子的光,才能将数百人连同花草树木封在大山内。
阵成那一刻,归云山如同关上闸的门,随着法阵落地而无声无息的立在那,如同死物一般。
灵气的源头被阻隔,游走在江州城各处的灵气像无头苍蝇,顷刻就回归大地。
江狐觉得空气变了,不再是那般干净纯洁,有股浓浓的人世味。
“思量门害人不浅。”他心想。
就这功夫,安静了几天的传声珠又开始泛起了光,凌安的声音传来:“你怎么回事?死了?”
江狐忍着一身不舒服说道:“又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事情怎么样了?”
“搞定了,你那边呢?”
“不咋样,师父说等你回来后才能去瑶华城,怎么样?你能滚回来了吗?”
江狐一边往山口的方向走,一边说:“思量门的事情已解决,你跟何前辈说一声,贾掌教留了一封信说明了原由,等我回去拿给他。”
“他就在旁边。”
江狐淡淡应了声:“嗯。”
那边默了一会,凌安的声音才传来:“师父让你明日就回来。”
估计刚刚是何所愁在吩咐话呢,江狐吸口气又长长吐出,方感觉一身的疲劳消去了些:“过两日,我还有些事。”
“什么事啊?”
“回去再说。”江狐说完这句就把传话掐了。
终于走到山口,江北已经在那等着了。
“可还好?”
江狐察看了他的脸色,还是红润的,放下了心:“不碍事。”
江北见他面色苍白,像是灵力消耗过度之症,不由叹口气道:“阿离都把聚灵玉给你了,你怎么还不知道用?”
“聚灵玉?”江狐低头看自己腰间戴的那块圆玉,像是感觉到江狐的目光,它又开始发亮了:“我一直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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