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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为了我的经纪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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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淮没反应,他笑不出来,叶成看了眼门外没人,于是把人往怀里搂试图安慰,“真的是逗你玩的,哪有什么前世今生,更何况,我哪舍得拿你的命?”
胸口的小子突然闷声说道:“舍得的。”
“嗯?”
“无别路可走的时候,就只能硬着头皮去做,哪怕代价太沉重,哪怕一个人根本承担不起。”
叶成听得诧异,松开方淮盯着他的眼睛,“阿淮?你说什么胡话呢?”
那双往日活灵活现的眼睛中沉痛一闪即逝,方淮摇摇头,“没什么,但是我这个人是相信前世今生的,前世的遗憾会在今生得到弥补,今生离别也终会在来世重聚,希望你也相信。”
“这……”男人听不太懂,怀里的人莫名沉重了起来,他怕说错话,只能答应了一声,岔开话题道:“你妈妈的事情,想的怎么样了?”
方淮回了个神,努力从铺天盖地的回忆中挣脱出来,有些疲乏地揉了揉鼻梁,“我觉得我爸和我妈之间有事情瞒着我。”
“什么事?”
“说不清。有可能是他们最近达成的一种协议,也有可能是很久远之前的某些事情导致了我家今天的局面。如果我想要打破今天的僵局,必须要搞清楚这一切。”
方淮又一次来到了李永娟家。这一次赶得巧,李永娟就在楼道口搬东西,方淮看见了连忙过去搭一把手,“李阿姨,买的什么这么重?”
“楚怀?”李永娟看见他一愣,“你怎么又来了?”
方淮愁眉苦脸,“我实在找不到我妈,只好再来找您聊两句,上次打牌我妈妈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吗?”
李永娟皱眉,“除了让我们还钱之外没说别的,昨天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阿姨您别嫌烦,我是真的没法子了。”方淮唉声叹气,搓了搓手,指着地上的大纸盒箱子,“这箱子太重了,我给您搬家里去,您别沾手了。”说着,提一口气,直接把地上的箱子抬了起来,快步往二楼走。
“诶!我男人在家的,不用你来抬!”
方淮闻言心一动,脚下动作更麻利了,“您别这么客气,这两步路别再折腾您丈夫出来一趟了。”
李永娟见他这么勤快,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叹着气跟在后面,而后拿钥匙拧开门,说道:“你妈倒是生了个孝子。”
方淮傻笑不说话,李永娟给他倒了一杯热水,他就在手心里捧着,做出一副冻的缓不过劲来的样子,一边竖着耳朵听着卫生间里的声音。
卫生间里亮着灯,有人。过了一会,厕所马桶冲水,门开了,一个男人走出来,看见方淮一愣,“这是谁?”
方淮不等李永娟说话就连忙站起来,“叔叔您好,我是李阿姨朋友的儿子,来问问我妈妈的事情,我该怎么称呼您?”
两人对视的那一瞬间,彼此的表情都有些意味深长。方淮是因为这个人长得和昨天叶成的描述一模一样,而那个男人则是愣了下,仔细盯着方淮的五官半天,“你是……王红的儿子?”
方淮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敢直接猜人,下意识回头去看李永娟的反应,却见李永娟冷哼一声,“你倒是眼力好。”
男人有些恼火,“瞎说什么?你活干完了?”
李永娟骂骂咧咧地站起来,“我这种天天就知道伺候你的黄脸婆,你看不上,有能耐休了我去找别人啊,看看谁还愿意伺候你。”
方淮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两人有些奇怪,竟好像早就捅破窗户纸了一样。但如果这男的在外面真和王红有什么,这两人说起这件事的态度似乎又有些太不经心了。
方淮简直一脑袋雾水,眼看着李永娟拖着大箱子进了里屋,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男的走过来有些歉意地对他说道:“阿淮吧?你妈常说起你,我姓胡,前两天你妈好像去了趟外地,昨天晚上才回来的,还和我们打了牌。”
“啊?”方淮大惊。他惊讶的是男人的坦诚,然而这种惊讶却被误解了,赵叹气说道:“她玩心确实挺重的,就在我们小区外面那条街拐角的鑫鑫棋牌室,不过她昨天没玩两局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今天还会不会来。你要是实在联系不上,可以去鑫鑫蹲一蹲,兴许能蹲得到。”
第81章 我的债主有毒11┃突然出现的银行卡
方淮心里越来越困惑; 他的目光忽然定在了门口的衣架上。上次他来的时候男人不在家,衣架上只挂着李永娟的衣服; 现在那上面还挂着一套深蓝色的西装; 和一条灰色的领带; 气质和对面这个有些老态的男人完全不搭。
方淮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谢谢叔叔; 怎么称呼您?”
“我姓胡; 胡刚。”
“胡叔叔……”方淮点了点头;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我晚上去那家棋牌室再蹲一蹲。我妈这个人真是的,逢赌必输却还总是去打牌。”他一边说着; 一边往门口走。胡刚却突然叫住了他——“孩子!”
“嗯?”方淮回头看着他。
胡刚犹豫了一下,神色有些复杂; 谨慎措辞道:“你别怪你妈妈,她很爱你的。”
爱么; 方淮可没感觉出来。至少在楚怀的记忆里,这位母亲从来没有操心过他的学习和生活,永远都是忙着臭美和打牌。
然而方淮没有反驳,只是问道:“不怪她什么?赌博还是离家出走?”
胡刚愣了一下,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问; “都别怪她; 她是个挺好的女人。”
里屋忽然传来咣的一声; 李永娟好像不小心把快递盒子拆崩了,里面的东西哗啦哗啦地掉地上。胡刚扭身往里屋走; 吆喝着,“哎呀,你又怎么了啊?我都说了你放那里我去弄,撒的满地都是,你看看……”
李永娟的嗓门也不小,“你什么时候说让我放下了?咱家这些活,我什么时候指望过你?”
方淮没有再听下去,他小心翼翼地把防盗门推上,夫妻两口子吵架的声音被隔绝在门里。他转身下楼,心里却洞明了一些。
几句话几个表情,三两分钟的功夫,他却突然看明白了一些事情。
胡刚喜欢王红,但是多半求而不得。
李永娟心知肚明,但是并不在意,甚至只是抱着嘲讽和看笑话的心态来旁观。因为她知道胡刚得不到王红,而对于她而言,或许维持住这个家不散就已经足够,男人的心在哪里反而没那么重要。
至于胡刚说的,王红晚上也许还会去鑫鑫棋牌室,估计只是委婉。王红离家出走期间既然谁都不见,却惟独见他,他一定对王红的行踪了如指掌。
今晚去鑫鑫棋牌室蹲王红,一定蹲得到人。
方淮打定了主意就开始琢磨晚上要怎么和王红交涉,按照楚怀向来软趴趴的性子,多半是要求着妈妈回家。理智上来说方淮并不想和那个女人做戏,但似乎王红还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
方淮正纠结着,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家里。他看着嗡嗡震动的手机,突然有了一种微妙的预感。
“爸?”
“你妈回来了。”
方淮一懵,“啊?”
“你快回家,妈妈回来了啊。我就说,你妈妈不舍得抛下这个家的,她舍不得你。”楚连山的声音听起来很激动,甚至有些哽咽。方淮吓了一跳,立刻往小区外跑,“您把妈稳住,我这就赶回去。”
方淮挂了电话就撒腿往小区外跑,连公交车也不等了,咬着牙招手打了辆出租,一路心急如焚。
王红确实回家了,而且并不像方淮想的那样随时可能会走,她的行李箱就丢在门厅,打开了一半,穿脏了的换洗衣服杂乱地摊在门口的凳子上。看起来不像是离家出走,更像是旅游回来。
那个女人依旧穿着昨天晚上那身红呢子大衣,一夜没卸妆的脸看起来妆容斑驳、神色憔悴,她坐在厨房的凳子上抽烟,烟雾在她脸庞周围弥漫又散去,隔远看,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方淮看的愣了一秒,“妈?您……”
王红被他叫唤了一声才像是回了神,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笑了,“小怀,来妈这。”
方淮走近了才看见饭桌上扔着一张□□,一看卡面的光泽就是一张新卡。方淮心中仿佛猜到了那是什么,却不敢相信。
王红看他盯着桌面笑道:“妈把二十万拿来了,咱家没债了。你不是录了重点大学吗?妈记得学费截止日期是这月月底吧,先把学费交了,剩下的拿去还给叶家。不够的我们慢慢还。”
方淮彻底懵,“妈?这钱哪来的?”
王红抬手似乎是想要照着他的脑袋削一下,然而手抬起来却又改成了揉头,像揉小狗一样把方淮揉了个乱七八糟,之后长长地抽了一口指尖夹着的烟,说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
“我不是小孩子了。”
“还有一周多才成年,你就是小孩子。”
“可是……”
女人突然被问烦了,把烟往桌板上一按,怒道:“敢和大人顶嘴了?回你屋子去。”
方淮,“……”
楚怀这个怂蛋,在这个家里真是一点发言权都没有。
方淮气的肺疼,却也只能别扭地扭身回到自己房间。路过客厅的时候,他看见楚连山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手掌。
“爸?”方淮顿住脚步。
楚连山没回应,那双手却在微微地颤抖。方淮本想走上前去拉拉他,然而脚步迈出去一步,却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又收了回来。
那个男人在哭。并不是失而复得的喜极而泣,而是一种,深深的压抑和痛苦。这种压抑和痛苦甚至远远超过方淮刚穿越过来的那一刻,不是二十万债能带得来的。
方淮的目光忽然落在电视柜上的纸条,那是王红走的时候留下的,他攥着那张纸条无声地进了自己房间,把房门小心关严。
纸条上写着的是——“债多,烦,别找我。”
那时候爷俩都以为她是嫌债多干脆日子不过了,就连方淮刚开始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现在看来,这女人竟然出去想办法筹钱去了。
可是,王红一个十几年不上班、只知道拿着家里的积蓄去赌|博的女人,到底是哪里搞的这二十万?
这件事情越来越离谱。方淮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楚连山苍老无助的身影,或许,应该从楚连山那里入手。
放任妻子赌|博败家且招蜂引蝶的窝囊丈夫,对家庭没有任何照顾之心却能在几天内神奇变出二十万的妻子,还有一个暗恋她、了解她的外面的男人。或许,还有更多角色,只是没有浮在水面上而已。
楚连山和王红之间一定有事,瞒了楚怀很多年的事。
方淮下午被楚连山打发到卖店去看店,也算是因祸得福,小区里唯一一个卖铺关门了几天,冷不丁一开门,上来的客人还不少。不少住户都说家里的冰箱都空了,还好重新开业了,不然要坐半小时的公交车才能找到和这里价格一样实惠的超市。这死冷的天,太遭罪。
方淮很热情,脸上一直笑呵呵的,来买货的人夸他长大了懂事了,像是变了个人,以前表情木木的。
方淮闻言也没解释什么,给人把零头抹了,老太太更乐呵,找钱往兜里一揣就一扭一扭地走了。
并不是他热爱这份工作,而是他比谁都清楚,服务行业要想做好,就必须拿出笑脸来。小卖店的营业员是这样,荧幕前的明星也是这样,苦恼归苦恼,工作归工作。
下午的时候他给楚连山打了一个电话,男人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下来,听不出任何波动。方淮问妈妈在干什么,楚连山说在睡觉,顿了顿又用更温柔更低的语气说道:“你妈累坏了,你别打电话了,会吵醒他。”
这个男人对自己媳妇的包容,真的是让人叹为观止。
卖店红红火火地一直干到了晚上八点半才算消停下来,冬天天色黑,方淮想了想直接关门清了帐,然后约叶成去吃昨天那家吃了一半的火锅。
这一次,方淮执拗地要了大辣锅,男人终归拗不过他,只能执着地给他煮着白菜。方淮酒足饭饱后突然问道:“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一夜之间搞到二十万还给你?”
叶成扑哧一笑,“中彩票?还是卖肾?”
“卖肾?”方淮一愣,这个词的谐音是卖身,他一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不会吧……”
“什么会不会的,你这家伙一天到晚瞎琢磨,我都说了不急着要你们还。”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羊肉捞进方淮的碗里,方淮又问道:“如果以后我们在一起了,我出轨,你会怎么做?”
叶成的筷子突然顿住,他抬眼看着方淮,无比严肃。
“不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出轨?我哪里不好?”
“我不会这样做,我只是好奇,你会有什么反应?”
叶成目光复杂地看了他半天,末了颇为无奈地叹口气,“没有男人能受的了这个。无论是大男子主义还是窝囊蛋,只要是个男人就不会忍得了。如果是我,我会分手。”
“就没有任何特殊情况吗?比如你爱我爱得很深很深……”
“不会的。”叶成淡淡地说道:“我爱你多深,都会和你分手,因为你不爱我了。”
“分手只是审时度势的一种选择,并不影响我继续爱你。肉体出轨一次也许还有的转圜,但如果身心出轨或屡教不改,除非我们早就貌合神离,不然我不会忍耐。”
方淮听的若有所思。
第82章 我的债主有毒12┃婚内协议
叶成提到了“貌合神离”这个词; 仿佛戳到了方淮的某根神经,忽然撬开了谜团的一个支点。
楚连山是爱王红的; 这一点毫无疑问。但如果楚连山和叶成所说的“正常男人”是一样的观念; 那他就不会忍成今天这幅怂样子。妻子离家出走失踪好几天; 带着一张来路不明的银|行|卡回来,他却毫不动怒。除非他和王红也早已是貌合神离; 或者更严重; 即便他爱她; 却早就没有权利管她的事了。
方淮放下筷子; “我现在回家。”
“干什么?”
“找东西。”
方淮说着抓起椅子上的风衣,往身上一套就往外走。男人在桌上留了钱; 沉默地跟在方淮背后。方淮走了两步感觉不对,扭身说道:“诶; 你怎么跟我一起过来?”
叶成的脸色很难看,阴沉沉的; 方淮脚步顿下,“怎么了?”
“你是怎么回事?”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就很抑郁,方淮愣了一下,“什么怎么回事?”
叶成深吸一口气,似是在压抑自己的脾气; “第二次了; 吃饭吃一半说走就走。而且饭桌上还开那种玩笑; 你什么意思?”
方淮哭笑不得,“那真的只是开个玩笑; 你不必想这么多。饭吃一半是因为想到了重要的事情,我妈今天突然回来了,我觉得她和我爸之间有问题,所以才一直想着这事。”
“你妈回来了?”
“嗯,今天突然回家的。”方淮犹豫了一下,他不知道楚连山和王红的打算,但是他不想瞒着叶成,于是说道:“我妈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二十万,可能要留两万给我上学,剩下的都给你们。那两万,我们分两个月还。”
叶成的表情很惊讶,看得出来他完全没有在意还钱快慢的问题,皱着眉,“二十万?一夜之间就搞到手了?”
“是啊。”方淮叹了口气,插起口袋往家的方向慢慢地踱,“我快成年了,家里的事不能袖手旁观,这件事太蹊跷了。她是我妈,我要管的。”
叶成问道:“你爸什么反应?”
方淮低声道:“没听见我爸问我妈钱的来路,但是他……很低落。”
男人没再说话,沉默着陪方淮一路走到了小区门口。方淮让他别跟进去了,省着惹楚连山再问东问西,挥手告别后,叶成叫住了他,说道:“虽然你快成年了,但其实,很多事情或许不管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方淮心里怎么可能不明白,但他并不是真的楚怀,他垂眸看着男人拉在地上的影子,轻声道:“这个家也许在外人看来很破败,但却是我的家,唯一的家。家里出了任何事,无论大小、有多让人反胃,我都得管,逃不掉。”
“可是……”
“没有可是。”方淮抬起眼睛看着男人,神色无比认真,“我知道你希望我糊涂无知是为我好,但是,那不是我想要的。”
男人闻言竟向后退了一步,一种深深的震撼蔓延在心底。在刚才那一个瞬间,他竟然觉得方淮的话很耳熟,就像是相似的情景曾经上演过一样。
方淮默然。上一世他也是这么和邱城说的,“我有我的追求”,他用这个理由伤过男人的心。这次虽然谈不上伤人,但系统先生曾经说过,灵魂受的伤痛会有记忆。他止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用自己瘦弱的小身板努力抱了抱男人,“阿城,我很爱你的。但是我想做的事情,我必须得做,而且必须得做好,你懂吗?”
方淮自己问完都觉得心虚,父母苦心粉饰太平,儿子却非要拆穿真相,对于一个没有系统视角的普通人而言,怎么可能懂,他自己都觉得滑天下大稽。
他有些僵硬地松开男人,心里盘算着按照邱城这家伙的性格和他闹别扭的概率有多大,却突然听见男人低叹一声。
“我不懂,但我会试着懂的。”
“呃?”
“虽然不懂,但是我尊重也能理解你想要知道真相的念头。”男人抬起手摸了摸方淮的头,“只有一个忠告给你,做事小心一点,如果真有那一层窗户纸,一旦你捅破,就真的再也圆不回来了。”
方淮感觉心底涌起淡淡的感动,冬天空气干燥,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点头道:“好,放心吧。”
叶成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方淮看着那个高大稳重的背影直至消失才回过神来,往手心里哈了两口气,埋头往家里快走。
这鬼天气,真的要命。
王红不在家,估计是睡醒之后就去打牌了。楚连山坐在厨房里挖玉米,用一柄小铁勺,把玉米粒刮下来。王红是东南一带嫁过来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仍旧吃不惯重口味菜,而是喜欢吃清爽甜口的。印象里楚连山经常坐在小凳子上刮玉米,他不会做几道菜,做得好的都是王红喜欢的菜色。
楚连山看方淮进门,问道:“我看卖店不到九点就关门了,你饭也不回来吃,去哪了?”
“找叶成说了说还债的事情。”
“这么快就说了?”楚连山诧异地抬起头。
方淮的表情很平静,“嗯,能还得起就尽快还吧,想快点把这件事情翻过篇去。”
楚连山闻言说不出话来,他看着方淮低头沉默换鞋,感觉这个儿子越来越陌生了。不知怎么回事,最近几天他总觉得儿子像是变了个人,比以前说话底气足,也有自己的想法了。
“爸,我想换张床。”方淮站到门口,像是想起来了什么。
“换床?换床干什么?”
“我这床太旧,晚上睡觉一翻身床板就往里面陷,我迟早会摔下去的。”方淮睁着眼睛说着瞎话,一本正经的样子。
“往里面陷?”楚连山皱起眉,他不久前还坐过儿子的床,没什么问题。可是楚怀从小到大都很乖,家里已经很紧张了,他不是那种会为了不必要的换床而撒谎的孩子。
楚连山纠结了一会,说道:“这样,你妈今天晚上出去玩了,不回家。你先睡我们那屋,我去你屋子里睡。”
正中方淮下怀,然而他面上没有露出丝毫,反而拧眉苦恼道:“爸,您还信不过我?我骗您干什么啊?”
“爸不是信不过你,是心疼你。如果晚上真往下陷,我直接就在你屋把床修了,明天一早就还你张结实的。”
“那……好吧。”方淮犹豫了一下,“那我拿我的睡衣去您那屋了。”
“嗯。”楚连山没放在心上,低头借着厨房昏暗的灯光继续刮起玉米粒。
晚上十二点多,整个家里静悄悄的,小屋里已经一个多小时没动静了,楚连山应该早就已经睡熟。方淮小心翼翼地摸下床,连灯都不敢开,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从杂物柜开始,一格一格地仔细翻。
印象里,楚怀很少进父母房间,他是一个非常安静内向的男孩,有学上学,没学上就躲在屋子里面看看书发发呆。他只知道父母房间很乱,却从来没有想过进来仔细翻翻。
屋子隔音很差,方淮的每一个动作都放到了最轻。
这家人真的三口人一起窝囊,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挖出来有的还湿漉漉的,甚至挂着成坨的灰,说日子过的像一坨屎一样也不为过。方淮耐着性子翻了半天也没有收获,这屋子本来就不大,衣柜翻过了,杂物柜翻过了,书桌的抽屉也翻过了。从十二点多折腾到两点,结婚证、房本、户口都查过了,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
方淮叹口气躺回到床上,枕着自己的双手。
如果王红和楚连山的婚姻关系真的成立,那楚连山就真的是个忍者神龟了。
他无奈地翻了个身,床板嘎吱一声。可笑的是他的小床没什么故障,反而是这里的床不太结实。他能感觉到床板的单薄,一翻身都会陷一下。
等等,这床不是四脚着地空心的床?
方淮猛地一下坐起来。
对了,楚连山他们的床是有收纳空间的床,他差点忘了。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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