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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被我撩过的人都说不放过我-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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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教你一遍,最后一遍,若是再写不好,哥哥就打你手心了。”
  “不要,那我不写了。”
  “嗯?”
  “哥哥再教我两遍,不,三遍。”
  “好,教你。”其实,如果可以,我愿意教你千百遍。
  屋外有声音打破这满室的温馨,“启禀小皇孙,有圣旨到,王爷让奴才请小皇孙前去大殿接旨。”
  夏成蹊与瑾申相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迷茫。
  屋内没有回应,路公公又道:“奴才路福……”
  还没说完,夏成蹊便推开了房门,“走吧。”
  既然是圣旨,那瑾申也是该一起前去的。
  到了大殿,顾王正坐在高位之上,闭眼小憩。
  夏成蹊几日不见顾王,不见时还不觉得什么,一见面便又觉得如隔三秋一般。
  殿中还站着个公公,手中捧着鹅黄的圣旨。
  见人来了,顾王睁开眼,对那公公点头。
  那公公微微躬身,站在夏成蹊与瑾申面前,徐徐将那圣旨展开。
  “瑾玉接旨——”
  夏成蹊与瑾申皆跪了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嫡子瑾玉,日表英奇,天资粹美,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瑾玉以册宝,立为皇太孙,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钦此。”
  夏成蹊跪在那怔怔的看着那圣旨。
  他被封为皇太孙了?
  “太孙,快接旨吧。”
  夏成蹊看着那公公笑脸盈盈的将圣旨交到自己面前,一时之间还没回过神来。
  顾王从高位上下来,替瑾玉接过圣旨,对那公公道:“有劳公公了,待会我便带瑾玉进宫谢恩。”
  面对权势滔天的顾王,即使一向作威作福皇帝身边的公公也少不得恭敬有加,更何况还有未来的皇上在这。
  “圣旨已下,奴才的使命算是完成了,再次恭贺太孙与顾王,先行告退了。”
  “公公慢走。”
  “王爷留步。”
  说完,便带着一干的小太监退出了大殿。
  顾王将夏成蹊拉了起来,看着他还有些恍惚的小脸,笑道:“怎么了?还没缓过神来?”
  夏成蹊一个激灵,皱眉看着那圣旨,“为什么是我呢?”
  “你是太子的嫡子,不是你是谁?”
  一侧的瑾申脸色登时变得煞白。
  夏成蹊苦恼道:“哥哥比我厉害多了……”
  顾王看了一眼站在一侧的瑾申,再次道:“你是嫡子,这位置,本就是你应该的!”
  顾王将圣旨交到夏成蹊手里,“圣旨可得保管好了,捧着它,皇叔带你进宫谢恩。”
  夏成蹊千百个不愿意,可还是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瑾申先回去吧。”
  瑾申低下头去,应了个是,魂不守舍的模样,缓缓退下。
  夏成蹊与顾王进宫谢恩,瑾申回到了东苑,继续拿着那本未读完的古籍,再次细细研读,可再也定不下心来。
  他想起那封圣旨,想起那个位置,以及太子生前的嘱咐与谆谆教导,手心猛地握紧,如今心境就如同那窗外老树枝丫上的白雪,将落未落。
  寒风呼啸而来,吹得那枯枝摇晃,堆砌在枝丫上的白雪摇摇欲坠,被风一刮,啪嗒落在地上,融入皑皑白雪中。
  瑾申将那被自己握成一团的古籍放在书桌上,看着那副被夏成蹊临摹的字画,漆黑的笔墨勾勒出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字迹,弯弯曲曲,甚至好几处积墨成一团。
  瑾。
  瑾。
  瑾。
  瑾申的瑾吗?
  也是瑾玉的瑾。
  瑾玉的瑾,我教你的,一直都是瑾玉的瑾。
  只是可惜啊,真是可惜。
  瑾申将那纸张拿起,缓缓在手心握成一团。
  太可惜了。
  原本可以就这么下去的,我可以教你读书写字,长大后,当窗前春暖花开,或许可以院中舞剑,屋外白雪皑皑,你我或许可以窗前小酌一杯。
  勾勒的未来很美,可惜,我始终无法自欺欺人。
  “小主子。”
  瑾申回过神来,看着身边沉默的三福,“三福,有事吗?”
  三福抬头,眼中以往的低眉顺眼被一抹戾色代替。
  “奴才只是想提醒主子,太孙之位,已经被他拿走了。”
  “我知道。”
  “不知小主子还记不记得主子的叮嘱。”
  “我记得。”
  三福从怀中掏出一白玉瓶,拱手递到了瑾申面前,“那还请小主子当机立断。”
  瑾申没有接过那白玉瓶,只是反问道:“我若是害了他,如何脱身,再者,没了他,我就能是太孙了吗?”
  “这药并不能见血封喉,只不过会令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瑾申拳心紧握,“你让我……挟持他?”
  “既然太孙人选已定,您是太孙的哥哥,如今他又与您最为亲近,下这药自然神不知鬼不觉。”
  瑾申痛苦道:“被这药所控制,从此,他便会乖乖听我的话,甚至是……”
  “甚至,将这万里江山拱手相让。”
  瑾申声音嘶哑,看着白玉瓶,连连后退。
  “这药……”
  “主子放心,这药不能致死,但却让人痛不欲生,曾经有大汉忍不住那痛苦,当场咬舌自尽而亡,用在娇生惯养的皇太孙身上,只发作一次,便会让太孙乖乖听话。”
  “闭嘴!”瑾申一脚猛地踹在三福膝头,三福顺势便跪了下去,抬着手,继续将那白玉瓶捧在手心。
  “奴才恳请小主子当断则断,莫要辜负太子一番苦心!”
  “不行的,这不行的!还有其他的办法。”
  三福目光狠厉看着他,逼迫道:“小主子难道要眼看着这万里江山被他人坐拥?瑾玉他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占据您的位置!那位置,原本就该是您的!”
  瑾申想起瑾玉跟在自己身后喊兄长,糯糯喊哥哥,手心蹭破一点点皮就哭鼻子,受一点点凉就发高烧,跪一小会膝盖就青紫,才到自己胸口的人,却总是问自己疼不疼冷不冷。
  “小主子这几日莫非被瑾玉的甜言蜜语所蒙骗了过去?”
  瑾申下意识便反驳,“他不曾蒙骗我。”
  “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小主子必须这么做,您是太子的亲子,肩负着这江山重任,决不可因为一丝情分而左右情绪。”
  瑾申看着那白玉瓶,艰难道:“他才十岁,他受不住这毒的……”
  “小主子莫非要让太子在天上心寒吗?”
  瑾申浑身颤抖,艰难的拿着那白玉瓶,有如千斤般重,攥在手心,比之之前,还要失魂落魄。
  三福深深看了他一眼,叩首道:“奴才告退。”
  瑾申一手攥着白玉瓶,一手握着那一团宣纸,静静的站在那,久久不曾回神。
  夏成蹊与顾王进宫谢恩,不过半天便回来了,封为太孙的旨意已下,接下来册封的仪式被选在三日后。
  回府的马车上,夏成蹊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忍不住问顾王,“皇叔,为什么皇上要封我为太孙?”
  “你是太子的嫡子,这是你应该的。”
  夏成蹊有那个自知之明。
  “可是皇上也有嫡子,端王不就是他与皇后的嫡子?而且皇上不喜欢太子,从小也不喜欢我,突然封我为太孙,我实在有些……无法理解。”
  顾王笑了笑,“你倒是看得透彻。”
  夏成蹊撇嘴,“哪里是我看的透彻,这明明就是摆在眼前的。”
  “皇上给什么你就拿什么,不管是你拿得下还是拿不下的,都拿着,拿不住了,还有皇叔帮你拿着,你只需安安心心的,不用顾虑其他。”
  “可是……”夏成蹊猛地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惊讶道:“皇叔,莫不是皇上这是为了给端王树个挡箭牌吧。”
  “挡箭牌?”
  “对,自古太子都是挡箭牌,古往今来,有几个太子是登基了的,立了太子,都是被废的。”
  顾王失笑,“放心,这事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为什么?”
  “因为那些被废的太子没有皇叔,你有。”
  夏成蹊愕然,这算什么原因。
  顾王笑了笑,“这几日你和瑾申,似乎格外亲密。”
  “他是我兄长,我自然要与他亲密。”
  顾王若无其事道:“还有一件事,你要牢牢记住。”
  夏成蹊看着他,马车停下了,车外路公公恭敬道:“王爷,王府到了。”
  顾王将他抱在怀里,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从此以后,你怕是没有哥哥,只有皇叔了。”
  夏成蹊楞在他怀里,没有哥哥?
  原本迷茫,却在瞬间想了明白。
  古往今来,皇室里,父子情,兄弟情,都比不得那皇位要动人。
  可是——
  关我什么事,皇位我才不在乎,我在乎的真心值啊真心值!
  若是能用一个皇位换一颗真心值,就算虐我千百遍,我也愿意!
  顾王将人抱着往府内走,一切尘埃落定,终于松了口气,“这几日我任由你胡闹,往后是太孙了,大事小事可由不得你了。”
  夏成蹊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这语气颇有些无奈,古往今来,皇位的继承人当得如此不情不愿,也就他一人了吧。
  从皇宫谢恩回来之后,夏成蹊便一直被拘在顾王寝殿内,即使外出,也是一大群人跟着。
  想去东苑瞧瞧,却被顾王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夏成蹊有些苦恼,可又有些无奈,自己这个太孙当得不情不愿,自己知道,顾王知道,可是瑾申不知道啊,他会不会因此而和自己暗生嫌隙,会不会因此和我保持距离,毕竟大家都是太子的儿子,他会不会因此而嫉恨我?
  好不容易才在他面前刷了那么多的好感,处处小心护着他,会不会因为这太孙的位置,从而忘记了自己对他的好了?
  这不行,得和他沟通沟通,不能让他误会了。
  夏成蹊摸摸下巴,若是可以,往后倒是可以将这皇位让给他,说不定能刷一波真心值。
  屋外难得的艳阳高照,皑皑白雪似乎有融化的迹象。
  夏成蹊走出殿外,身后缓缓跟随的仆人让他烦不甚烦。
  “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跟着我?”
  路公公陪着笑脸,“小公子,如今您是太孙,自然要……”
  夏成蹊不想听他这些废话,抬头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既然你都说我是太孙,那太孙的话,你们听不听?”
  “您的话,当然听。”
  “那好,你们都待在这,不许再跟着我。”
  路公公面泛难色,“可是王爷吩咐……”
  “放肆!刚才还说听我的话,现在又反口!这算什么?欺瞒?”
  “这……”
  “若不想我治你的罪便老老实实待在这,不许跟着我,否则……”夏成蹊威胁道:“否则,我让人打你!”
  路公公左右为难,夏成蹊叹了口气继续道:“路公公,我就出去一会,一小会,一炷香的时间就回来,行吗?”
  路公公想起了皇上寿宴时夏成蹊也曾在自己面前说,去东宫,看一眼。
  结果……
  “不成,王爷吩咐过奴才,不得离开您半步,也不许您去东苑。”
  “我就去看看我兄长也不行?说两句话也不行?”
  路公公斩钉截铁,“不行!”
  “路公公~”
  路公公叹气,“这……”
  “一会好吗?就一会~”
  再叹气。
  “求你了~”
  “可是殿外有侍卫把守,您也出不去呀。”
  夏成蹊嘻嘻笑了笑,“我有办法。”
  于是夏成蹊混在一群人中间,出了殿门。
  一出殿门,便迫不及待的朝东苑跑去。
  “哥哥哥哥……”夏成蹊气喘吁吁,看着椅坐在窗边的瑾申笑了,“哥哥。”
  瑾申起身,朝他行礼,“见过太孙。”
  夏成蹊满怀的热情瞬间被这四个字浇得一干二净,焉头搭脑,“哥哥……”
  “何事?”
  夏成蹊委屈道:“哥哥与我生分了,因为那个圣旨?”
  “不,这是礼数。”
  夏成蹊拉着他衣角,小声道:“我宁愿哥哥是太孙。”
  瑾申一脸的谨慎,“千万不可这么说。”
  夏成蹊解释道:“哥哥不必与我如此生分,我的东西,也是哥哥的。”
  “有些东西是无法分享的。”
  夏成蹊坚决道:“可以的!”
  瑾申深深的看着他,眼神极度痛苦,“瑾玉……”
  “如果哥哥喜欢,我可以让给哥哥。”
  “奴才见过太孙。”三福从屋外走进,端着两盏茶,“奴才恭喜太孙贺喜太孙。”
  夏成蹊似怒非怒看着他,“以后不许说恭喜我的话。”
  三福笑了笑,端着一盏茶递给了夏成蹊,一盏茶递给了瑾申,“是,奴才遵命,只是太孙和主子说了这么久的话,想必是渴了,喝杯茶吧。”
  夏成蹊捧着手心那杯茶盏,轻轻吹了吹,雾气升腾,迷得他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警告,宿主,这杯茶里有不明药物。'
  夏成蹊手一顿,'有毒吗?'
  '有。'
  '那……会死吗?'
  '从剂量来看,应该不会。'
  夏成蹊抬头,笑脸盈盈的看着瑾申,眨眼,“哥哥怎么一直看着我。”
  瑾申如鲠在喉,“我只是……”
  夏成蹊端着那盏茶,又吹了几口气,“这茶好烫呀。”
  “那待会再喝。”
  “这么冷的天当然要喝热茶,放冷了,就不好喝了。”
  三福笑着说,“太孙的话有理,冷天当然要喝热茶。”
  夏成蹊看着那茶盏中浮上来被热水烫开了的茶叶,“可惜,我不喜欢喝茶,有点苦。”
  瑾申喉咙发紧,“不喜欢喝吗?那就……”
  三福咳嗽了一声。
  “试试吧,苦后甘甜,而且清香。”
  夏成蹊歪头看着他,“哥哥以后还会教我写字吗?”
  “当然。”
  夏成蹊笑了笑,纯净的笑容挂在脸上,“那哥哥答应我了,不许反悔。”
  “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不会反悔。”
  “好。”夏成蹊作势要将那茶盏一饮而尽,瑾申与三福的心皆是提到了嗓子眼,然而——
  “哥哥,其实,我的都是哥哥的,不管是什么,我都愿意和哥哥分享的。”
  瑾申没有说话。
  哦,原来这些日子他养了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算了,有什么好难过的,反正自己也只是为了得到真心值而已,各取所需,没什么对不起的,哎,满足他吧,就当是刷真心值了。
  凑到嘴边,正准备一饮而尽之际,院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顾王一脚将那房门踹开,夏成蹊笑看着他,猛然将茶盏一饮而尽。
  然而就在同一瞬间——
  “不准喝!”
  暴怒的声音响起,夏成蹊手中空的茶盏摔成了碎片,看着怒不可遏的顾王,眼中的泪水如断了线一般,怎么也忍不住。


第82章 君临天下(十)
  夏成蹊觉得,只要自己付出真心; 我对你好; 在你苦的时候给你一块糖; 不需要你加倍还我; 只需要你在算计我的时候; 能够想起,我曾经给过你一块糖。
  记忆中的第一次真心对人好,竟然是一杯混了毒的茶。
  夏成蹊端着那杯茶; 一再的期盼瑾申能顾念那一点点的旧情; 开口叫住他; 不让他喝。
  可是没有。
  瑾申没有制止他; 只是看着他将那杯茶一饮而尽。
  茶除了清香和微苦; 夏成蹊品不出其他的味道,可是当顾王怒不可遏的闯进房中后; 夏成蹊觉得那杯茶好酸,酸的他眼泪直流; 怎么也止不住。
  顾王紧张得上下打量了一圈夏成蹊; 手中的茶盏碎在地上支离破碎,见他眼泪止不住的流; 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转身便出了东苑。
  三福明白此事算是成了; 看了一眼瑾申后恭敬行礼; 正准备离开时,屋外进来几名侍卫,毫不客气便将三福抓了起来。
  瑾申怒斥道:“你们干什么!”
  那侍卫朝瑾申行礼; 态度倒是恭敬有加,道:“奉王爷之命,带三福前去问话。”
  “三福是我的人,若是要问话,我也该去。”
  侍卫伸手拦住他,“王爷吩咐了,公子您不必去,您就在东苑好好休息吧。”
  说完便拉扯着三福出门而去,瑾申不放心,正想跟着去时,又被侍卫拦在了门口。
  “王爷吩咐,在这期间,您不得外出。”
  这算是软禁了。
  瑾申看着院门口的侍卫团团将东苑围住,自知没有逃出的可能,缓缓退了回去。
  顾王将人抱出了东苑,夏成蹊窝在他怀里,紧紧抓着他前襟,死死咬住下唇。
  自己救的人,自己哭着也要原谅他!
  顾王大步踏进正殿,头也不回的吩咐道:“叫太医,另外对三福严刑拷打!”
  盛怒之下,所有人皆是敛声屏气,大气也不敢出。
  顾王将人放到床上,将手指伸进了夏成蹊嘴里,抵在咽喉处,夏成蹊胃中反射性的朝外涌动,哇的一声,吐出不少的东西。
  顾王眼也不眨,继续替他扣喉,直到夏成蹊什么也吐不出了,又给他灌了几壶温水,全部吐出后,这才作罢。
  太难受了!夏成蹊觉得自己都快把胃给吐出来了。
  顾王居高临下看着他,沉眉怒道:“你倒真是瑾申的好弟弟!”
  夏成蹊眼角都泛着泪光,可他没敢装可怜说话。
  “说话!谁给你的胆子去东苑的,谁给你胆子喝他给你的茶的。”
  被提及伤心事,夏成蹊登时眼泪横流。
  顾王手心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好半天才忍住心头的怒火,一言不发便往外走。
  夏成蹊闷在被衾里,就听到殿外顾王暴怒的声音,“太医呢!怎么还没来!”
  夏成蹊抱着身上被衾,泪流得更欢了。
  路公公在一旁擦着额上的冷汗,这才半柱香的时间不到,太医又没长翅膀,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到。
  少不得要劝道:“王爷,奴才已经快马让人去请了,想必太医马上就到了,还请王爷稍安勿躁。”
  顾王狠狠瞪了一眼路公公,眸中冷冽的寒意比那殿外的白雪还要冷上三分,路公公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顾王在外急躁踱步,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脸上神色愈发难看。
  终于,一刻钟后,太医终于来了。
  太医被顾王府的人火急火燎的找也不是第一次了,想必又是那位小太孙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哪里敢耽搁,快马加鞭赶到了顾王府。
  果然,一进顾王府便看到顾王站在殿外等,连忙上前行礼,却被顾王一把扯进了殿内。
  “太医,诊脉!”
  太医略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夏成蹊,见他脸色红润,精神颇好,看不出有什么病,但无奈之下也只得诊脉。
  这一诊可不得了,竟是从小太孙的脉象中诊出了中毒的痕迹。
  “这……”太医一头冷汗,“启禀王爷,太孙这是……被下毒了。”
  顾王一拳砸在桌沿,“可看出是何毒?”
  太医摇头,“这……微臣才疏学浅,研究些时日或许……”
  意思便是诊不出了。
  “本王已经在第一时间内为他扣喉,将所有东西都催吐了出来,可还是……”顾王轻阖上双眼,冲着那太医挥手,“你先退下,这几日先住在王府中,随传随到。”
  那太医也知轻重缓急,连忙拱手应是。
  顾王走到床前,看着夏成蹊,一字一句道:“你知不知道你中毒了?”
  夏成蹊垂眉,没有说话。
  “你知不知道你快死了?”
  “你知不知道你一直视为好兄长的人要置你于死地?”
  夏成蹊摇头,“皇叔,不会的,不会是兄长,他不会想害我的。”
  这话简直火上浇油。
  “瑾玉!”顾王怒不可遏,“你到现在还相信你那所谓的兄长?”
  “我今日就和你明说了,你和瑾申根本就不是什么亲兄弟!当年是太子触怒皇上而被赶去西北,太子唯恐自己亲子在宫中备受欺凌,便将不知从哪找来的孩子,李代桃僵,与他亲生子互换,将那孩子留在皇宫中受苦!你知不知道那个孩子是谁?”
  夏成蹊听了这话,登时便楞住了。
  李代桃僵?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就是那个替瑾申受苦的孩子,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太子的嫡子,你和瑾申更算不上什么亲兄弟!”
  算不上亲兄弟?
  夏成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睁睁的看着顾王,“这怎么可能呢……”
  “若不是本王,你早就死在宗人府了,而你心心念念想对他好的兄长,现在想杀了你!”
  夏成蹊失魂落魄笑了笑,“不会的……不是真的,而且,如果我不是太子的儿子,那皇上封我为太孙,我岂不是抢了瑾申的位置?”
  “本王说过,给你的,不管你拿得下还是拿不下,你都拿着!”
  “可是这个位置不应该是我的,应该是瑾申的,我不能抢了他的东西。”
  顾王怒火中烧,“那你呢,你从小在皇宫备受欺凌,他瑾申从小在他父王身边备受宠爱,你代替了他原本要承受的一切,你承受了多少,就该得到多少,如今就该是你享受成果之时,他什么都没承受过,就妄想得到这一切?在本王这,没这个道理!”
  “皇叔,”夏成蹊仰起头,泪眼朦胧,“我真的将他当兄长,是真的想对他好……”
  终究还是个孩子。
  给你一块糖,就牢记你的好的孩子。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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