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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被我撩过的人都说不放过我-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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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申啧啧失笑,“顾王有什么好的,把你捧上皇位,却又让你毫无实权,如同一个傀儡,孤家寡人,有意思吗?”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看来你与顾王之间,颇有乐趣?”
  夏成蹊面上浮现一丝薄怒,“这与你无关!”
  “真是冥顽不化啊。”瑾申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端过案上一杯半凉了的茶盏,笑了笑,猛地一把将夏成蹊扯过摁在案前,将那茶盏全数灌进了夏成蹊嘴里。
  夏成蹊一时不防,被茶水呛得泪水直流,伏在案前,咳嗽不止。
  “现在呢?可听话?”
  夏成蹊转头怒目望着他,“你休想!”
  瑾申无奈笑笑,捏着他下颚,“我本想如此对你的,那日你在东宫说的一切,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可惜啊,造化弄人,注定了你我之间,只能活一个。”
  活一个?
  夏成蹊望着他,双眸透着浓浓的震惊与不解。
  “瑾玉,你没错,错就错在,不该遇到顾王,若是当年我与父王回京时你还在冷宫,我一定会像亲弟弟一般对你,可是你偏偏却被顾王看上了,还被他推上了皇位。”
  瑾申说的话夏成蹊有些听不太清了,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意,似乎有烈火焚烧一般,又仿佛有千万柄刀尖在齐齐剜他的心,剧痛顺着脉络,传遍全身,夏成蹊伏在地上,全身都在颤抖,死死咬住下唇这才堪堪将痛呼声堵在喉间。
  瑾申蹲下来看着他,捏着他下颚,逼得他松开了嘴,他的话如同一个魔咒,在夏成蹊耳边炸响,“答应我,只要你答应了我,你就不会这么痛了。”
  夏成蹊唇上全是被自己咬出来的鲜血,双眸通红,看着瑾申一字一句道:“你想怎么样!”
  “杀了文丞相!”
  “不!”夏成蹊惊呼出声,猛地摇头,“不行,绝对不行!”
  文丞相掌握着顾王的粮草,瑾申这是要断了顾王的粮草啊!
  “不行吗?”瑾申怜悯的看着他,“真可怜啊,顾王走了,你就只能任我摆布,痛到这幅模样了,还不肯松口吗?”
  夏成蹊颤抖不止,浑身因痛冒出一身冷汗来,瑾申毫不费劲便将他抱起,放在偏殿床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在床上辗转难安。
  “瑾玉不是很喜欢哥哥的吗?为何要偏帮外人?”
  夏成蹊祈求看着他,摇头艰难道:“不要……”
  “其实我也并非一定要你出面……”
  夏成蹊猛地拉住他衣袖,断断续续咬字道:“我给你,我欠你的我都给你,你别动他。”


第91章 君临天下(十九)
  没人说话。
  空荡的大殿一时间只剩下烛台灼烧时霹雳的声音,瑾申俯身看着紧咬着双唇的夏成蹊; 伸手; 捏住他的下颚逼得他松开了嘴。
  满口的血腥气息迎面而来; 瑾申蹙紧了眉心。
  “你若是再敢咬伤自己……”
  夏成蹊疼的全身发颤; 豆大的汗水不住的从他额上滑下; 五指紧抓着身下被衾,眼皮都抬不起来,一掰开嘴; 就是一大口血吐了出来。
  “瑾玉; 我没想过要伤害你; 只要你乖一点; 好好听话; 我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夏成蹊听后,艰难抬眸冲他轻蔑一笑; 道:“下毒还不够吗?”
  “给你下毒,并非我所愿。”
  “并非所愿?”夏成蹊闭上眼睛; 感受着体内剧痛一点一点褪去; 等身体恢复了些许的力气,这才一脚狠狠踹上瑾申的大腿。
  “滚!”
  力道如同挠痒; 声音嘶哑夹带泣音; 实在没多大的震慑力。
  瑾申伸手便擒住踹上来的脚踝; 眼眸微沉,望着他灼灼不语。
  “放开我!”
  瑾申充耳不闻,俯身; 伸手拂去他嘴角的血渍。
  夏成蹊侧过脸去,“你究竟想怎么样,如今你也不过一人之力,满朝上下皆是顾王的人,若是你今日就此作罢,我可以当做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
  瑾申手顿在半空,蓦然失笑,“看来我还得感激你?”
  “我只是不想你越陷越深。”
  “越陷越深?”瑾申于他床边坐了下来,夏成蹊挣扎着要将脚踝从他手里抽出,瑾申却越握越紧,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还能感受到脚踝肌肤上的温热。
  瑾申嘴角笑意盎然,将夏成蹊脚上的袜子退下,白皙的脚背微弓,因为从小伤了身子,夏成蹊比寻常人要瘦弱得多,骨骼纤细,脚踝盈盈不足一握。
  瑾申轻揉着他脚踝因为挣扎而磨损出的红印,“还记得小时候我被夫子打手心,你为了我和夫子翻脸顶嘴,还给我吹手心的伤痕,说吹吹就不痛了。”
  夏成蹊脚踝被他握着,全身几近僵硬,想挣脱又挣脱不了,只得暗自忍耐着,抿嘴沉沉看着他,静默不语。
  “后来我被顾王在雪中罚跪,是你过来抱着我,问我冷不冷,瑾玉,不管你信不信,当年,我真的没想过要喂你毒药。”
  “没想过?”夏成蹊的脚踝被他抓在手里,提及此事,不禁怒上心头,当年他事事为了他着想,最后竟是养了个白眼狼,换来个恩将仇报的下场!
  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瞎了眼,抬脚,又是一踹,踹在瑾申胸口。
  瑾申笑了笑,就在夏成蹊脚踹在自己胸口的姿势,将他的脚紧紧禁锢在自己胸前,“你是我弟弟,我为什么要害你,当年,我想过若是可以,我会好好保护你,就这么一辈子,可惜啊……你为什么要成为太孙呢?”
  “这并非我所愿!”
  “我知道并非你所愿!”瑾申刹那间的失态,却在瑾玉的眼神下缓缓褪去怒色,平静如水,幽幽道:“之前你在东宫说过,会将所有欠我的还给我,不知道现在还算不算数?”
  “把皇位给你,然后你便去对付顾王?”
  “你放心,我会留他一条生路的。”
  夏成蹊笑,“那你现在罢手,我给你一条生路,如何?”
  “你非要吃罚酒?”
  “我这是在救你!你知道你这是什么罪吗?死罪!”
  “我愿意就此一搏,也好比在西北不死不活!”
  夏成蹊望着神色略有些癫狂的瑾申,悄悄蹙眉。
  这不行,不能这么下去。
  “就算我给你皇位,朝中大臣都是顾王的人,你又能如何?”
  瑾申挑眉,“担心我?”
  夏成蹊咬唇,微微坐起身子,道:“兄长,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然后呢?颠沛流离被人欺凌?”脚踝被他揉得发热,瑾申这才松了手,“瑾玉,你没有经历过我这一切,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什么换位思考,只有感同身受。”
  夏成蹊还想再说什么,瑾申却一把捂住他的嘴,“嘘,很晚了,你该睡觉了。”
  夏成蹊呜咽着摇头,最终还是被突如其来的睡意所打败,昏昏沉沉睡过去。
  瑾申看着夏成蹊安静的睡容,伸手在他脸颊上戳了一戳,笑了笑,替他将身上脏了的衣裳换了后将被衾盖在他身上,掖了被角,悄声离开。
  第二日一早,夏成蹊被路福唤醒,夏成蹊撑额,看见路福一时有些恍惚,不确信的喊了句:“路公公?”
  路福连忙应道:“奴才在。”
  “你昨晚在哪?”
  路福躬身请罪,“皇上恕罪,昨晚……昨晚奴才太过劳累,以致在殿外睡着了。”
  “那如今宫中可有什么异象?”
  路福低头恭敬的模样,“不知皇上所说的异象,是何意。”
  如此看来,便是没什么异象了。
  难道瑾申还未动手?
  “沈靖可是回来了?”
  路福怔了片刻,“回皇上话,奴才正要像皇上禀报,王爷快马加鞭送来的急报,说是沈靖沈侍卫身先士卒,已经为国捐躯了。”
  “死了?”夏成蹊一愣,怎么可能呢,难不成他昨日见到的沈靖是鬼吗?
  但若真如顾王急报上所言,这个沈靖怕是已经躲过了顾王的眼线,假死回京,部署一切了。
  “给朕洗漱穿衣,朕要上朝。”
  “皇上,”路福突然跪下,“您身子不适,不如今日罢朝休息吧。”
  夏成蹊眉心拧成一个疙瘩,“路公公?罢朝休息?”
  路福头贴着地面,再道:“皇上恕罪,奴才只是见皇上最近气色不太好,不宜太过操劳。”
  夏成蹊下床,“如今皇叔在西北平乱,你让朕在皇宫歇息?路福,你胆子太大了!”
  路福也不敢抬头,仍是劝道:“皇上息怒,是奴才该死,您现在就是想出去,那也是出不去了。”
  夏成蹊脸色突变,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陈大人将乾清殿已团团包围,并下令府司衙门关城门,京城百姓,如今不出不进。”
  “陈大人?陈震?”
  “是。”
  “谁给他的旨意!”
  路福不敢说话。
  “传,给朕传他!”
  路公公战战兢兢道:“皇上,陈大人已经在外候着了。”
  “传!”
  路福躬身退出,不多时,陈震手握寒剑走进殿内,下跪拱手道:“微臣陈震,参加皇上。”
  夏成蹊高坐于上看着他手上那柄寒剑,眼神微眯,良久,才将视线重新回归与陈震身上。
  “陈大人,我记得京中所有能领兵作战的武将皆数中毒,陈大人似乎也榜上有名,只是朕不明白,今日陈大人怎么如此威风凛凛了?”
  陈震也不起身,低眉笑笑,“皇上,微臣毒已解。”
  “哦?不知哪位能人竟然替爱卿解了毒?爱卿不妨说出来,朕定要好好奖赏一番。”
  “那人不过江湖术士,不喜好功名利禄。”
  “不喜好功名利禄……”夏成蹊冷笑,“那爱卿围困乾清殿,封城门,又是奉的谁的旨意。”
  陈震不说话了。
  “想必是那个为爱卿解毒之人吧。”
  “皇上恕罪。”
  夏成蹊勃然大怒,“恕罪?爱卿既然做了,又何必来想朕请罪。”
  陈震仍是不语,大殿内气氛莫名凝滞。
  过了许久,夏成蹊才懒懒靠在后座,疲惫朝陈震挥挥手,“退下吧。”
  “微臣告退。”
  陈震躬身退了下去,至殿外,瑾申负手站在那,已经等候多时了。
  陈震朝他拱手示意,瑾申淡淡望着乾清殿的匾额,道:“如何了?”
  “皇上想必心中明了。”
  瑾申勾唇微微一笑,“退下吧。”
  “是。”
  如今京中唯一手中握有兵权的,只有兵部尚书陈震,瑾申曾经还以为得费一番功夫,却没想到陈震自己虽然不在意生死,却将妻儿的命看得比自己还重。
  瑾申轻笑,抬脚便朝殿内走去。
  大殿内夏成蹊正望着案前的奏折出神,连瑾申近到身侧还未反应过来。
  “皇上。”
  夏成蹊猛地回神,抬头便瞧见近在身侧的瑾申,皱眉,道:“你收买了陈震?”
  “他手中握有京中兵权,我当然要收买他。”
  “你这样做有什么用,顾王若是举兵回京,兵临城下,小小一个京城区区一万兵马,又能守得住几日。”
  瑾申似笑非笑看着他,“皇上真的觉得顾王能安全回京?”
  “你又想干什么?”
  “皇上你现在似乎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瑾申叹息着,突然一把捏住夏成蹊的手腕,笑道:“皇上不如来下一道圣旨吧。”
  夏成蹊暗道不好,挣扎起来,“你做梦!”
  “一道圣旨而已。”瑾申顾不得他的挣扎,一把将一侧的笔墨拿过,铺开圣旨,将笔塞到夏成蹊手中,然后以手覆住他的手背,“瑾玉,还要我来教你写吗?”
  字迹不同,圣旨也便是无用。
  夏成蹊自知不是他对手,稍稍稳住心神,沉声道:“你要如何?”
  瑾申凑到他耳边,“我要你写贬黜文丞相的旨意。”
  “然后呢?百官无首,你是要让他们自乱阵脚吗?”
  瑾申握着他的手,在圣旨上写下一个瑾字,行云流水,遒劲有力。
  “若是不想再经历一次昨晚那种苦楚,最好还是乖乖听话的好,至于目的,我知道就好,你不用太过清楚。”
  想起昨晚上的苦楚,夏成蹊咬牙,硬气道:“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
  “别说大话,昨晚上的毒不过发作十之三四而已,更痛苦你尚未体验过,那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这话着实让夏成蹊打了个寒颤,昨晚上那苦楚就差点让他咬舌自尽,还只是十之三四?
  夏成蹊气的手发抖,“狼心狗肺!白眼狼!”
  瑾申握着他的手继续写,丝毫不在意他说着什么,“成王败寇罢了,当年我被打了三十鞭便被丢去了西北,一路上风餐露宿备受小人欺辱,最后九死一生差点死在顾王派来的人手上,上天终究是待我不薄,死里逃生,你说,我不该来找顾王讨回公道吗?”
  夏成蹊手下一颤,“不可能,皇叔他怎么可能派人追杀你,你当时不过十岁的孩子而已。”
  “有什么不可能的。”瑾申嗤笑道:“顾王是个什么人恐怕也只有你自己不清楚了。”
  “我不相信。”
  “你自然是不信的。”
  话音落,圣旨上已密密麻麻书写了无数个瑾字。
  夏成蹊望着那满满的字迹,似乎也略有些动容,“当年,你真的想要杀了我吗?”
  “什么?”
  “那杯毒酒。”
  “你现在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瑾申拿过一张新的圣旨,铺在夏成蹊面前,“写吧。”
  夏成蹊望着他,“如果我不写,你真的会对我那么无情吗?”
  “大敌当前,我也只能如此了。”
  夏成蹊看着他良久,仿佛不认识他一般,倏然,一滴泪猛地落下,将手中的笔往案上狠狠一掷,“瑾申,你究竟有没有良心!”
  “我只是拿回我该得的东西,这万里江山,不能落入他姓人手中,写吧。”
  夏成蹊死死盯着他良久,半响才如同垂暮老人之手一般,颤颤巍巍拿起笔,在那圣旨上写下罢黜文丞相的旨意。
  落笔,瑾申拿来玉玺,在那圣旨上印下,笑道:“早如此乖觉,昨晚也不必受苦,这几日早朝也不必上了,你好好休息,等事情了解了,我再来看你。”
  说完,瑾申心情大好拿着圣旨走出大殿。
  夏成蹊看着瑾申的背影,眼神略有些阴翳,朝偏殿喊了一声,“路公公,这就是你说的,沈靖沈侍卫为国捐躯?”
  路公公颤着腿走了出来,冷不丁跪倒在殿中,支支吾吾道:“王爷的急报中有些……的确是如此,奴才并未看错。”
  “算了,”夏成蹊坐了下来,“下去吧。”
  路福看着夏成蹊,突然膝行几步,紧抓着夏成蹊的衣襟,苦痛流涕,“皇上,您可千万保重身体,千万不能一时想不开,这凡是还有万一呢,王爷武功高强,当年前太子派来的刺客都不曾得手,定能平定西北的叛乱,您只要养精蓄锐,等王爷回来,一定能脱离险境的。”
  夏成蹊失笑,“说什么呢?朕像是那种想不开的人吗?不过你刚才说,前太子派来的刺客?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当年前太子回京的前一晚,王府来了许多刺客,想要刺杀王爷。”
  夏成蹊暗自思忖,觉得有些不对劲,“那我怎么不知。”
  “当时王爷受伤,命奴才不可宣扬。”
  “受伤?怎么回事?”
  路福后知后觉闭嘴,“这……王爷不让说。”
  “说!”
  路福这才踌躇道:“当年刺客入府,想必府中是早有前太子的人接应的,王爷为了保护您,被刺客刺伤了肩胛,养了大半个月才养好。”
  夏成蹊眉心紧皱,“可是……我竟是一点也不知道。”
  “王爷吩咐,不必让您知道。”
  夏成蹊摇头,“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或许王爷是不想您对前太子失望吧。”
  夏成蹊想起当年前太子回京,顾王曾经问他期不期待高不高兴,那时候他怎么说来着,兴奋的说高兴,说期待……
  夏成蹊挥手,“知道了,下去吧。”
  路福悄悄看了一眼夏成蹊,终究是什么话也没说,悄然退下了。
  瑾申做事颇有顾王的风度,雷厉风行,当日便将这旨意传到了文丞相府上,文渊被罢黜,百官群龙无首,皇上罢朝,乾清殿被围,京城封城,西北战乱,一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众臣没有主心,惶惶不可终日。
  夏成蹊困在乾清殿中,每日除了路福之外,见到的人也只有瑾申和陈震,朝堂上与西北战事的消息半分也不知情,眼看着半个月过去了,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远在西北的顾王收兵回营,卸下一身沉重盔甲,闭眼小憩,军队长途跋涉来西北已有一月有余,三十万大军将端王叛军打的溃不成军,但饶是如此,还是僵持在这,动弹不得。
  没过多久,帐外有侍卫求见,顾王骨指在桌上轻敲,道:“进来。”
  有一戎装侍卫进帐中,至顾王面前递上一封书信,恭敬站在一侧。
  顾王将那书信打开,三行一瞟而过,看完,将薄薄一纸书信放在案前,指尖轻扣,“看来京中形势不太好。”
  那侍卫恭敬道:“回王爷的话,尚在掌握之中。”
  “掌握之中?”顾王冷笑,森然的气势逼得那侍卫敛眉低头,“皇宫形势如何?”
  那侍卫立马道:“有消息传来,说是乾清殿被围。”
  砰——
  顾王一圈狠砸在案前,厉声道:“凤鸣城还需多久才能攻下。”
  凤鸣城是西北前往京城的必经之地,顾王大军一路过关斩将将端王的叛军逼到了凤鸣城,端王盘踞城内,以城内数万民百姓性命相要挟,曾放眼,若是强攻,将会屠城,与这城中百姓同归于尽。
  “凤鸣城易守难攻,端王叛军手中且有百姓要挟,不投降亦不出战,看起来似乎是在拖延时间。”
  “他自然是在拖延时间,不能再拖了,迟则生变,”顾王望着帐外黄沙漫天,沉声道:“你亲自前去挑选十名身手敏捷的侍卫,今晚和本王一起,夜探凤鸣城。”
  那侍卫拱手,“属下遵命!”
  顾王将视线移至案上书信,再次拿起,细细看了一次又一次,眉心紧皱。
  时间紧迫,他不能再拖了,多拖一日,瑾玉便多一分危险。
  不过瑾玉,你能看懂皇叔的意思吗?
  顾王沉沉闭眼,心中忐忑不定,乾清殿中的夏成蹊亦是如此,已被困在这大半个月,瑾申有好几日不曾出现,不出现,夏成蹊才愈发慌张。
  “微臣参加皇上。”
  殿门传来声音,夏成蹊望去,是陈震站在门口,正拱手行礼。
  “爱卿又来了,不知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陈震行至殿中,昂首对夏成蹊道:“皇上,微臣是来告知皇上一声,明日,您该上朝了。”
  “上朝?上什么朝?”
  “您半月不曾上朝,如今百官惶惶不可终日,您当然得站出来安抚人心。”
  “休想!”
  陈震上前几步,对夏成蹊道:“皇上何必如此固执,顾王远在西北,远水解不了近渴,皇上得想办法自保方是上策。”
  “自保?自保就是替你们安抚人心?”
  陈震又道:“其实,有一事皇上您恐怕尚不知情。”
  “什么事?”
  “顾王在西北,攻打凤鸣城时,身受重伤,如今只怕是性命垂为。”
  “闭嘴!”夏成蹊怒道:“一派胡言!”
  “皇上,顾王亦是血肉之躯,战场上自然是什么意外都有的,就算顾王战死沙场,那也是……”
  夏成蹊猛地走下来,朝陈震便是一脚踹过,陈震一时不慎跪伏在地上,手捂着肚子,凝眉不语。
  夏成蹊尤嫌不够,上前竟是泄愤似的脚踹起陈震来。
  陈震咬牙忍住,夏成蹊一脚狠踹在肩头,陈震这才忍不住了,起身,一把握住夏成蹊的手,四目相对,陈震话语中隐隐带着写怒意,“皇上,还望您有自知之明!”
  狠狠一甩手,夏成蹊便踉跄朝后退了几步。
  陈震再次拱手,冷笑道:“微臣话已带到,还望皇上好自为之,微臣告退。”
  陈震踏出乾清殿,夏成蹊怒不可遏,将案前的奏折全数掀翻在一侧,路福上前要劝着些什么,夏成蹊却怒道:“退下,朕不想见任何人!”
  路福无奈,只得退下,夏成蹊走近偏殿,胸膛上下起伏,显然是气的不轻。
  好半响,等气息微顺了,这才将紧握的右手缓缓松开,一颗浑圆的黑色药丸出现在掌心。
 

第92章 君临天下(二十)
  第二日的早朝夏成蹊自然是不曾去的,前一个晚上半夜呕吐不止; 发烧到昏迷不醒; 太医院所有太医诊了大半夜也不曾诊出缘由来; 瑾申在一侧; 差点杀了那群太医。
  如今瑾申算是大权在握; 不仅将当年的旧事翻出重审,于宗人府洗清了自己的罪名,从夏成蹊手中拿到了册封瑾亲王的圣旨后; 更是将宗人府那些曾经欺辱过自己的人明里暗里杀了个干净。
  一日后; 夏成蹊烧算是退了下去; 但一连几日; 都处于昏睡之中; 不见清醒。
  几名太医战战兢兢,叫苦不迭; 唯恐被瑾申一声令下拖出去砍了,身首异处; 看着瑾申阴沉的面容; 小心谨慎斟酌着话语,道:“启禀瑾亲王; 皇上的病来势汹汹; 但脉络正常无虞; 至于为何昏迷几日,还请瑾亲王恕罪,下官还得与各位太医商讨。”
  瑾申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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