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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杠上以后我哭了[快穿]-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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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突然钻入脑海的念头。
001直觉这种蜕变或许给他带来灾难,招来青年的厌弃,他害怕到了极点,所以才会推开守在床前照顾的人,冲进卫生间,第一次把最喜欢的人隔离在外。
他当时疼得浑身颤抖,大脑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冷静的,给自己放满整个浴缸的水。
门外的叫喊和敲门声那样大,他怎么可能听不到。
有好几次,001都想扑出去,抱着青年告诉他,“我疼。”
但他不能,不敢。
他清楚的记得,戴尔森和研究员们,第一次看见他下颚图腾时的眼神。
惊愕,厌恶,戒备,还有害怕和嫌弃。
在001看来,自己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都可以接受,但他无法接受,从青年的眼里看到诸如此类的情绪。
所以他在浴室门被暴力打开的瞬间,拖着刚刚长好的鱼尾巴跑了。
那条尾巴刚长出来,还无法自如变幻,他想尽办法在管道中逃窜,好几次都差点被抓住。
要不是后来青年倒数,还威胁他,他是不会出来的。
说话间,两人的位置不知不觉对调了。
李鱼靠在浴缸上,轻轻拍着斜靠自己胸口的脑袋,“我才不会嫌弃你,你不知道你的尾巴很漂亮吗,你看你的鳞片,从特定的角度看,上面会有金色的鳞光,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东西。”
001紧紧箍住青年的腰,修长的尾巴可怜的蜷缩在浴缸里,却还能兴奋地,啪啪的抽打水面。
门外,小孩儿克制住心里的恐惧,在距离浴室外两米左右的位置走来走去。
两人都进去这么久,苏和会不会已经被001给吃了。
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眼前渐渐浮现出血腥的画面,小孩儿被自己给吓坏了,顾不得其他,扑上去用力敲门。
李鱼这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人,他拍拍001的鱼身,摸到一手的黏滑,“把腿变回来。”
刚被夸了漂亮,001心里甜滋滋的情绪没下去。
他像只求偶的孔雀,撑着浴缸两边坐起来,故意把尾巴挪到青年脚边。
李鱼看见,密密麻麻排列整齐的鳞片开始褪色,璀璨的黑变成了浅淡的灰,直至头透明,与肤色融为一体,最终消失。
“你……”看到不该看的,李鱼后知后觉发现,水里飘着几块被暴力撑破的小破布。
他蹭地站起来,越过001跑出去,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不准出来,我给你拿衣服。”
听见开锁声,小孩儿惊喜地上前两步,恰好看见浴缸边上的男人。
察觉到背后的注视,男人突然转头,漆黑的眼睛隐藏在灯光打下的阴影中,微微眯了起来。
小孩儿倒退两步,忘了自己要说的话,抱着脑袋一溜烟跑得老远。
李鱼一脸莫名,经过时撸了把小孩儿乱糟糟的头发,随后从背包里取出一套新的衣服。
考虑到男人此时的真空状态,他没进去,站在浴室门口,隔空将衣服丢了进去。
此时,一上午的时间已经悄然过去,午休时间即将结束。
李鱼埋头又从背包里拿出压缩饼干,放到茶几上,对守着沙发老巢的小孩儿说,“我回趟实验室,晚上应该回来得比较晚,如果有动静,你知道该怎么做。”
青年语气带着不容反驳的强势,小孩儿捏着饼干点点头。
背后传来脚步声,他微突的眼睛一转,落在已经穿戴整齐,走出来的男人身上,怯生生的问李鱼,“你能给我点肉回来么,我好饿。”
李鱼看了他一眼,瘦不啦唧的,是该补补。
他点头,“没问题。”
想到今晚就要离开了,李鱼心情沉重,复杂,他走过去,摸了摸男人已经变回来的短头发,“等我。”
001沉默着,在青年转身的瞬间,突然伸手把人抱住,咬住了下方的嘴唇。
李鱼愣了下,忘了张嘴,紧跟着腰上就被捏了一下。
001亲了很久才把人放开,黏黏糊糊道,“我会想你的。”
李鱼摸了摸男人的耳朵,拿上茶几上的工作证,走了。
下午的事比较多,要去医院找凯琳拿文件,还要打听上头的打算,然后再考虑要不要把异种来袭的消息放出去。
想到异种,难免会把宾馆房间里的小孩儿与之联系到一起。
近期接触下来,小孩儿给他的感觉,和普通的人类孩子差不多,他听得进建议和教训,懂得辨别是非。
但这有个前提,他首先得智商正常。
如果能和每只异种都建立良好的沟通关系,和平共处将不会是天方夜谭。
医院大楼距离酒店三条街,十几分钟就到。
李鱼上楼,来到凯琳的病房外。
负责看护的医务人员让他穿上防护服,戴上面罩,“凯琳小姐的情况比较特殊,她体内的异种病毒非常活跃,照此发展下去,根本不需要半个月的潜伏期,她的身体就会出现变化。换句话说,她随时可能发疯发狂,你进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一旦发生问题,就按铃跑出来。”
“我知道了。”
李鱼从特殊通道进入病房时,凯琳手里拿着本书。
她身上没有戴任何限制自由的设备,神情稀松平静,看到有人进来,还抬手打了声招呼。
“来找我拿辞职报告和资料?”凯琳笑着起身,从病床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厚一薄两个文件袋,递给青年。
李鱼接在手里,问她,“你害怕吗?”
凯琳,“没什么好怕的。”
她目光温和的扫过窗台的小花盆,“就是遗憾,以后再也见不到这些小东西了。”
那盆花是从研究大楼外的小树林里找到的,她每天都会浇点水,对着它说说话,可惜了,她没办法带走这位唯一的朋友。
凯琳回到沙发前坐下,舒舒服服的翘着二郎腿,“你上次的纸条是什么意思,你想走?”
李鱼坐在距离她半米的位置,“我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凯琳,“你疯了,就你这样的,出去就等同于找死。”
李鱼说,“那你呢?”
“你忘了?我马上就要变成异种了。”凯琳指了指青年膝盖上的文件袋,“里面有些资料,是我最近用医院的实验室和仪器检测出来的一些东西,对你们应该会有帮助。”
想起进门前医护人员的警告,李鱼问,“和你身体里的病毒活跃度有关?”
凯琳神情凝重,“是的,异种病毒不只对麻醉有了抵抗力,他们进入人体的后的活跃度也比从前增长了三十倍,这意味着,被感染者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生变异。”
也就是说,潜伏期从半个月,一个月,缩短到了几天,几分,或者几秒。
李鱼捏着文件袋的手指收紧,脸色难看。
凯琳叹了一口气,故作轻松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小伙子,别这么沉重,多大点事。咱们聊点别的?”
李鱼,“什么?”
凯琳,“你为什么让我去淡水湖,你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我只是想和你搭个伴,大家一起行动会更安全。”
外面的异种那么多,人多自然更好。
李鱼不怕凯琳知道001的身份,他早就计划好了,等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就带着001和凯琳分道扬镳,去往极地。
那里温度低,异种少,又是001的家乡,应该更适合他生存。
就是苦了他了,以后得和冰天雪地作伴。
凯琳对与人结伴没什么意见,一口答应,“行吧,我今晚就走,我爹给我准备了一辆房车,里面有一些物资,但我先告诉你,物资是我的,你想都别想。想要什么,你自己去想办法弄。”
“嗯。”李鱼说没问题,“我有准备的。”
“你就不怕我变成异种后不认得你?”
人类感染病毒后,智商和神志是否会受到影响全看身体状况和运气。
李鱼手,“不怕,我相信你不会让自己变成只知道喝血吃肉的怪物。”
凯琳诧异地打量着脸色镇定的青年,靠了过去,笑着调侃,“你怎么确定,我就一定会答应你?”
李鱼说,“我不确定啊,所以才给你塞小纸条试探一下。”
凯琳坐回去,抱着胳膊冷哼一声,“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多小心思。”
李鱼冲她笑,“装的,实验室的人每个都有小心思,不装我怕我呆不下去。”
“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报上去?”
“不怕。”李鱼说,“地堡近来物资短缺,如果上面知道有人愿意自己离开,应该会很高兴。”
凯琳柳眉微蹙,若有所思,“苏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知道上面扣着药品不放吗?”李鱼的脸色冷下来,“搜寻队在外面收集物资,死了不知道多少兄弟,上面这么干不地道吧。”
凯琳像是漏了气的气球,挺直的腰身突然就弯了。
她的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指插进头发,声音带着困惑,“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父亲之前没告诉过我他们的打算,如今我变成这样,就更不可知道了。”
女人表情痛苦,不似作伪。
李鱼忽然觉得凯琳有些可怜,那位父亲恐怕已经将自己的女儿划为了异己。
两人沉默了好几分钟,李鱼打破了沉默,扬了扬手里的文件,“我先回实验室了,希望还能再见到你。”
凯琳揩掉眼泪,抬起头,“小心。”
李鱼拿着文件回到实验室,实验大厅里的工作人员都在忙活,唯有钱松抱着胳膊站在自己的小实验室门口,目不转睛的看着陈教授的办公室。
第165章 你好,交个朋友31
陈教授对外面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一清二楚; 见助理进来,表情一臭。
“我一把老骨头,他们到底有什么不放心的,还派个人盯着; 毛病。”
李鱼假装没听见,把资料放到桌上,“您过目。”
陈教授拿起文件袋; 正要拆开; 瞥见一旁的青年又停下动作,转手丢进抽屉,显然是想等一个人的时候再看。
李鱼识趣地退出去,刚转身就被一只手按住肩膀。
钱松一脸笑意; 口吻自然随和; “身体好点了吗?我看你进门的时候手里拿着东西; 那些是什么?”
“凯琳的辞职信和几份文件;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李鱼越过钱松去自己的小办公桌,打开电脑; 开始处理工作。
钱松没打算放过他,绕在桌边不肯走; “我听说你今晚要请客。”
“是啊。”李鱼停下敲打键盘的手指; 仰头问他,“松哥你会去吧?”
“你请客我当然去。”钱松跟青年拉扯几句,不死心地继续之前的问题; “资料里到底有什么,你真不知道?”
李鱼无奈,“我真的不知道。”
见钱松一脸怀疑,他抿了抿嘴,犹豫地开口,“松哥,你对我那么好,那我就实话说了吧……”
等了半晌钱松也没等来后话,猜测这个老实人肯定在和自己的良心拉锯。
考虑再三,他道,“你肯定知道吧,我在帮我爸监视陈教授。”
想起青年拿到积分后就出去各种浪,如今还暴发户似的要请人吃饭喝酒,他抛出诱饵,“只要你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并且帮我注意陈教授的一举一动,我保证,将来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李鱼垂下眼,手指头纠缠在一起,眼神发亮,明显动摇了。
钱松咬牙,一把将人从凳子上拽起来,拉去小实验室。
他砰一声关上门,反锁,把凳子踢过去让青年坐下,“听着,苏和,我是真的把你当兄弟才跟你说这些话,我也真心实意的希望你能帮我。”
李鱼揉了揉被捏疼的胳膊,小声试探,“你也看得出来,陈教授不是一个会藏私的人,文件内容肯定会提交给上面,我们没必要多此一举。”
“有必要!”钱松被他摇摆不定的态度弄得很烦,耐心渐失。
以前怎么就没看出这人这么讨厌,磨磨唧唧不干脆,脑子里装浆糊,有利可图不知道赶紧接着,反而问东问西。
钱松拧开杯子喝了两口水,冷静下来。
一改平日的温和,揪住青年的领子,把人拉起,顶到墙上。
“上面现在分成了两个派系,一方主战,一方主和,关于异种的最新科研进展,关系着我们基地,甚至是整个人来未来的发展方向。”
这话说得挺大,却藏着不少私心。
李鱼,“令尊是主战还是主和?我猜猜,是保持中立吧,所以你需要最新的研究消息,好让他作出正确的站队选择。”
钱松冷笑,“你还挺聪明。”
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昂着下巴道,“苏和,我不怕告诉你,两个派系最终只会存留一个,你照我说的做,事后我一定会在父亲面前替你说好话,只要他点个头,将来实验室主管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考虑。”
钱松的语气中藏着自信,他相信,没人能经受这样的诱惑。
研究主管的职位不只意味着权力,还意味即将拥有顶层的宽敞办公室,独栋的住宅,私人豪车……这些是普通人奋斗几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
刚好三分钟后,李鱼叹了口气,“松哥,你的条件很吸引人,但是很抱歉,我真的没偷看过文件内容。”
钱松的表情空白一瞬,眉目间的错愕渐渐演变为震怒。
“你不知道为什么不早说,你他妈玩儿我?!”
“我一开始就说过了啊,你不是不信么……”李鱼委屈,“不过我向你保证,接下来教授的一切动向,我都会向你汇报。”
钱松气得要死,却也的确需要一个,能获得陈教授信任的眼线。
垂在两侧的拳头被捏的咯吱作响,他做了个深呼吸,指着门口低吼,“滚出去。”
李鱼缩着肩膀,灰溜溜的跑了。
反手关门时,他往后倒退一步,伸进来一张贪婪的脸,“松哥,我诚心帮你,那实验室主管的位置……”
钱松都要烦死他了,“知道了,赶紧滚。”
咔嚓一声,房门落锁。
李鱼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两个立场背后站着的,并不全是为了人类安危努力的好人。
更多的,是唯利是图的政客。
死到临头了还在为权力地位斗来斗去,也不知道是真对地堡的牢固程度太过自信,还是真的不怕死。
李鱼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右手方的主管办公室鸦雀无声,从百叶帘的缝隙可以看见,老爷子正坐在办公桌前,翻阅文件。
实验室换了主管,下面的研究员们都在忙着写工作报告和实验记录,打算在下班前,交给新来的老大。
李鱼这个所谓的助理,做完手里的表格后,突然空闲下来。
他转了几圈笔,想起件事,“1551,新掉落的道具是什么?”
1551放出工具箱界面。
箱子里又有两个空格被填进了东西,一大盒乐高玩具,一个长条的带土的大花盆。
李鱼挠了挠脸,“花盆有多大?”
1551说,“长300公分,宽120公分。”
这么大的花盆,可以用来种点小菜什么的。
“我没有种子,也没有肥料和水。”李鱼发愁,“而且花盆也没地方放。”
外面的空气也不好,他怕种出来的东西会变异。
倒时候指不定谁吃谁呢。
1551,“这就是你的问题了。”
李鱼没搭腔,目光落在那盒乐高上。
管理局不会给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这一箱子肯定不是普通玩具,可惜现在环境不合适,不能立刻验证。
李鱼让系统把工具箱收回去,一转头,看见老教授的姿势和之前一样,还在看文件。
他心里好奇,“1551,文件里具体是些什么?”
1551说,“和凯琳告诉你的一样,只是有些详细的暑数据,里面还夹了两份,用特殊材料包裹的皮肤切片。”
系统刚解释完,陈教授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弓腰咳嗽几声,走到玻璃前,将百叶帘彻底关上。
李鱼,“他进实验室了?”
1551,“嗯,应该是想亲自观察切片。”
李鱼沉默了下,忽然说,“其实凯琳姐人挺好的。”
1551,“但好人未必有好报。”
人的命就是这样,无常莫测,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对了。”李鱼想了一个人,“张泽锋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1551,“不太好,他的伤口感染了,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李鱼,“……”
难怪那么急功近利的一个人,居然没有跑来新教授面前表现表现,原来是走不了路。
1551,“看吧,好人不一定有好报,但坏人一定会有恶报。”
李鱼叹息一声,思绪跳转到了地面,“那些异种距离我们还有多远?”
“一百二十七公里,他们又停了下来。”1551疑惑,“他们好像在等人。”
李鱼,“等人?一千多名异种的杀伤力足够灭掉整个地堡了,我怕他们不是在等人,而是在等武器。”
地堡以上全是坚硬的岩石层,挖地道潜入的话费时费力,还危险。
他们应该是在等什么设备或者大型武器,一击就能将地堡撕开一个入口。
——
最近实验室不太平,每个工作人员都被绷在弦上,喝酒吃肉,无疑是放松的最佳方式之一。
一到下班时间,大家迫不及待的脱掉白大褂,簇拥着请客的大款,离开实验大楼。
李鱼请客的酒店,是一等区数一数二的。
这年头早就没有新鲜肉类了,倒是人造肉种类齐全。
李鱼把畅销菜和招牌菜都点了个遍,红白啤各要来一打,喝多少算多少,喝不完退掉就是。
钱松被他这个花积分的架势吓到了,心里不屑,这人看着老老实实,结果也是个蠢货,有点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李鱼假装没发现他眼里的情绪,热情的推着人坐上主桌。
钱松不太好意思,心里却很吃被人尊着,敬着这一套。
他假装看了圈四周,“我坐这个位置不好吧,这位置应该给陈教授。”
李鱼按着他的肩膀,“教授说他不来。”
钱松客套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鱼笑了下,转身去招呼其他人。
研究所的工作压力大,工资积分却没高到哪儿去,大伙基本都是去食堂吃大锅饭,大鱼大肉想都别想。
今天这一桌,把在座的哄得高高兴兴,舒舒服服,好几个平时关系一般的,都跑来跟李鱼勾肩搭背,说要拜把子,当兄弟。
李鱼应付完一位喝高的老哥,得空坐下,气都顾不上喘一口,就拿起酒瓶子给钱松倒酒。
满满一红酒杯的白酒,被他小心地移到钱松面前。
钱松早就喝上头了,从脸一路红到脖子,打嗝全是酒味。
李鱼也没好到哪儿去,多亏了刚刚去卫生间吐来一次,要不早趴下了。
他掐了把大腿,疼痛让大脑清明些许,然后靠过去,勾着钱松的肩膀称兄道弟,“松哥,工作上你一直在照顾我,就连009实验室的人找茬也是你在帮我,我一直欠你一句谢谢。”
钱松摆摆手,“都是一个实验室的,不说这些。”
他声音忽地压低,偏头凑近青年的耳朵,“以后大家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都是兄弟,怎么照顾你,帮你都是应该的。”
李鱼将酒杯塞进他手里,“对,是兄弟就干了这一杯。”
钱松脑子发懵,眼前全是重影,对酒精的迷恋却没下降,一抬手就把酒杯怼到了脸上。
李鱼把酒灌进鼻子,扶着他的手把杯子移到嘴边,往里倾倒。
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响起,有少许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李鱼心一狠,不动声色地将钱松的杯子往上抬,还剩半杯的白酒,顷刻见底。
钱松打了个嗝,摇了摇头胀痛的头部,指着眼前花花绿绿的人影催促,“我干了,该你了,必须喝干净。”
李鱼的脸比苦瓜还哭,红白啤这三种酒,没有一个能讨他欢心。
“我喝。”他拿起酒杯,侧身换了个角度,白酒顺着下巴淌进衬衣里。
钱松眯起眼睛,指着青年傻笑,“好,我们再来一杯。”
李鱼又陪着“喝”了一杯后,连哄带骗的把钱松准备灌进嘴里的酒抢下来,放到一边。
酒精能麻痹人的神经,他怕真把人灌成一摊烂泥,就什么也套不出来了。
钱松的神志在昏睡和迷糊间拉扯,他脱掉衣服站了起来,拉着李鱼的胳膊往外拖,“走,我们去撒尿。”
李鱼,“……”
卫生间人来人往,不是盘问的最佳去处。
李鱼把人扶出去,让他暂时靠在走廊里,“你在这儿呆着,我去帮你开间房。”
随着时间流逝,酒精在体内不断发酵,后劲越来越强。
钱松彻底昏了头,居然扯开皮带要当场放水,还好有经过的服务员看见,制止住了。
李鱼回来看见这一幕,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请求服务员帮忙,合力把人送进楼上的客房。
结果转身关门的功夫,钱松已经自己扒了衣服裤子,爬到了床上。
李鱼去卫生间拧了湿毛巾,用力给他擦了擦,“别睡,我话还没问呢!”
钱松知道个屁,歪着脑袋,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紧紧闭着眼睛。
李鱼之前没怎么沾过酒,更别提故意灌酒,面对睡成死狗的钱松,他简直愁得要掉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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