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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杠上以后我哭了[快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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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警察为什么把两人叫来的原因。
  警方再三向两人确认,“你们确定是在4月4日,也就是昨天的晚上的十点十五分,已经和他分开?”
  “先生,我确定,当时我曾看过一次手机时间。”这是李鱼第三次重复同样的话了。
  轮到宋安,答案也是一样。
  警察做完记录,“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李鱼犹豫了下,“我们可以见见杰克吗?”
  杰克只是贸然袭击路人,不是什么重罪,警察短暂思 考后把两人带到拘留室。
  铁栅栏里,顶着金色头发的厨师胡子拉渣,一脸憔悴,眼睛里布满血丝。
  李鱼抓着铁栏,喊了一声,杰克立刻抬头,激动的扑过来,“你们是来救我吗?米诺,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打人,我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他们一定是想讹我。”
  宋安,“监控都拍到了,你确实打了人。”
  杰克表情僵住,蹲下抱着脑袋,“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宋安没有丝毫同情,觉得杰克是装的。李鱼却是信了,他可没忘,凯撒酒店的药有问题,杰克的短暂失忆和失控,很可能是药物引起的。
  “杰克。”他突然喊道,“你脖子上的伤怎么样了?”
  杰克从昨晚就一直呆在警局,哪顾得上,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李鱼,“能揭开让我看看么,总是捂着,可能会感染。”
  听到后半句,杰克脸色微变,连忙将纱布揭开一点。
  伤口的愈合速度惊人,皮肉已经长好大半。
  李鱼的脸黑了,妥妥的神药啊。
  宋安也被惊得够呛,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见两人反应各异,杰克粗声粗气问,“怎么了,真感染了?”
  听李鱼说没有,他才松口气,小心翼翼把伤口遮了起来。
  他盯着铁栏外的两人看了会儿,难以启齿道,“那什么,你们俩能给我做个担保,先把我弄出去。”
  可以是可以,问题是没有钱。
  李鱼的钱被扔进了股市,恰好遇到周末休市,股金提不出来,至于宋安,健身教练工资还凑合,可他花钱没个数,并且大部分都寄回国,孝敬爹妈了。
  一下子让两人掏出几千块保释金,难。
  杰克垂下眼,后悔之前把钱都花在了女人身上,也痛恨自己和朋友的无能,甚至责怪爹妈,为什么没让他过上富足的生活。
  这些念头在他心里翻滚,燃烧,很快就上升为一种暴虐的情绪。
  李鱼离得近,敏锐察觉到他的变化,下意识往倒退,直接撞上一堵肉墙。
  墙体高高大大,转身一看,熟人,熟到亲嘴那种。
  李鱼惊讶,“警察也通知你了?”
  应寒淡漠的目光从宋安和杰克身上扫过,点头嗯一声。
  男人今天穿的是深灰色西装,内搭黑色衬衣,没戴领结,仔细一看,袖扣火彩璀璨,蓝宝石的。
  宋安将人上下打量两遍,挪到青年身旁,小声问,“什么情况?”
  李鱼怕透露多了,对方问得更多,索性摇头说不知道。
  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闻讯赶来的局长,笑容殷切,“应先生您稍等片刻,我马上安排保释。”
  应寒淡淡颔首,有种久居高位特有的贵气和威慑。
  李鱼心里佩服得不行,这气质,这表情,哪怕他干到局长位置,也装不出来。
  有了大靠山在,保释手续一路绿灯,不到二十分钟,杰克就被放了出来。
  局长客客气气的,将一行人送到警局门口,直到应寒点头示意,才一步三回头的往回走。
  一进门,下属围过来,“长官,刚刚那人是谁啊?看着不一般。”
  局长摇了摇头,心里也在纳闷。
  他的上级只说接到高层指示,让他一定要谨慎周到的对待应寒,并没有交代他的身份。
  上层社会各种关系网复杂,谁知道刚刚那个气质尊贵的男人,来自于哪个世家。
  杰克在警局忍饥挨饿了一夜,没走几步,肚子就不争气的唱起歌。
  应寒抬腕看了眼时间,“先去吃饭吧。”
  吃饭地点定在附近中餐厅,味道还算正宗,一进门李鱼就闻到不远那桌飘来的辣椒味。
  香辣扑鼻,勾得他口水都快出来了。
  应寒招来服务生,要了个安静的雅间,随后便安静的坐着,让其他三人点菜。
  李鱼含蓄的点了两个,把菜单递给隔壁。
  宋安和杰克挨得近,两人头对头,这个也要,那个也要,七七八八凑一起整整一桌。
  李鱼,“……”
  宋安拍着胸脯保证,“放心,能吃完,绝对不浪费。”
  李鱼默默看了眼他快要把袖子撑破的肱二头肌,相信宋教练确实有这个实力。
  这个点,餐厅还没正式上客,后厨的速度也快,凉菜上上来以后,很快就把热菜上齐了。
  米月身体虚,站久了都会喘不上气,李鱼来了这么久,吃的一直是简易西餐,今天看见辣椒,眼睛都绿了。
  连续吃了几个外酥内软的的鸡丁,他碰了碰应寒的胳膊,“你不吃么?”
  应寒,“出门前刚吃过。”
  “哦。”李鱼哦一声,若有所思。
  从认识以来,他就没见应寒吃过东西,哦,除了糖和水。
  相较于他的满腹疑云,其余两人吃的满嘴是油,尤其是宋安,小鸡腿一个接一个的嗦,眼睛快眯成一条缝了。
  李鱼怕他噎死,倒了杯水放到转玻上,轻轻一推——
  转玻没往前转,反而倒退。
  应寒移开手指,面不改色,“我也口渴。”
  李鱼没当回事,又重新给宋安倒了一杯,傻呵呵的一口灌进去,说了声谢谢。
  应寒冷冷瞥他一眼,视线转向别处。
  酒足饭饱,杰克剔着牙站起来,“去趟卫生间。”
  大家在雅间里左等右等,十分钟过去了,人还没回来。
  李鱼碰了下应寒的胳膊,“是不是出事了?我们去看看。”
  话音刚落,就见服务员领着人往收银台走来。
  杰克出去之前是红光满面,现在是一脸菜色,手里死死捏着一个厚厚的信封。
  信封外面有烫金的花纹,和当初装邀请卡的信封一模一样。
  李鱼唇角不悦的压了下去,心里非常不爽。
  感觉他们这群人就像被圈养的猪仔,休整两天,恢复了精神,养得白白胖胖后,就该拖出去宰了。
  按照游戏的变态程度,这个想法可行。
  杰克走近,声音因为惊恐而剧烈颤抖,“我,我刚刚在卫生间,又遇到那个人了,不,也不是人……”
  颠三倒四的,引来好几个路人侧目。
  应寒攥住他的胳膊,强行把人带出去,塞进车内。
  加长型豪车嘛,空间大,真皮的座位宽敞又柔软。
  李鱼摸了摸扶手,心说还是有钱好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原主他妈住上大房子。
  趁着杰克组织语言的空档,他问系统,“我账户现在有多少钱里?”
  1551说,“你的本金太少了,现在为止,一共赚了二百三十六块八毛。”
  李鱼掰着手指头算了下,没多久,赚二百多已经很厉害了。
  “谢啦一哥。”
  这声一哥叫得1551差点崩溃,好半天才稳住程序,“应该的。”
  对面,杰克终于调整好情绪。
  他仰头喝了口冰水,强行冷静下来,“我上完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不知怎么走到了杂物间。那地方森森的,头顶灯一闪一闪的……我,我害怕,就转身往回走……”
  看他脸色青白,宋安按住他的膝盖安抚。
  杰克又仰头喝口水,深深吸了口气,“那道门开了,伸出一只手把我拽了进去!然后我就感觉有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手里被塞了一个信封。”
  “对了,他还扎了我一针,我能感觉到,他在抽我的血!”杰克瞪着眼睛,死死掐着大腿,“他离开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的眼睛是红的,手也是冰凉的,不是人,这一定不是人类。”
  最近气温缓慢升高,少说也有十几度,不至于把人冻僵。
  李鱼,“冰凉指的是真实体温?”
  杰克暴躁道,“不对,那不是体温,他根本没有体温,就像是一个死人……”
  闻言,李鱼愣了下,一股寒气顺着尾椎骨往上爬。他悄悄看向隔壁,恰好跟一双黝黑的眼睛对上。
  应寒靠在椅背上,手指敲着扶手,嘴唇勾勒出冰冷的弧度,“你想说什么?”


第40章 公爵的邀约10
  男人的眼睛深邃锋利; 瞳孔颜色极深,和骚包红差远了。
  至于体温,李鱼暂时无法解释,但他知道; 有些人确实天生手脚冰凉。
  更何况——
  他毫不避讳的; 将目光转移到男人的手腕上,那地方戴着一只和他们三人一样的手环。
  如果真是同类; 男人没必要把自己也放在局中,站在不知名物种的对立面。
  并且可以确信; 应寒这人虽然表面冷淡; 却从未想过伤人性命……这跟体系藏在黑暗中偷袭他们的怪物; 相差太多。
  大家一起从绝境走出来不容易; 他不想怀疑应寒。
  李鱼抬眼,冲男人咧嘴一笑; “想说你帅呗。”
  应寒, “……”
  宋安拳头放在嘴边,佯装咳嗽几声; “聊正事,聊正事。”
  杰克颤抖地拿出皱巴巴的信封,一共四张; 每人一张。
  李鱼接过自己那张,背面写着四个字; 【荒野求生】 。
  四只肥肥胖胖的小白猪; 在野外欢快蹦跶; 突然飞来一直利爪,啊,死了一只。
  画面感太强,恐怖和紧张感瞬间就没了。
  李鱼抹掉脑海中的画面,目不转睛望着应寒,“没有说明时间地点,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准备点应急物品和武器?”
  “没用。”应寒将任务卡丢进烟灰缸,不知从哪儿掏出个复古打火机。
  修长的指尖推开盖子,顷刻间引燃卡片。
  火苗在四个人的眼里跳动,迅速将卡片烧成灰烬。
  宋安闭了闭眼睛,摸出一支烟递给应寒,见人不要,自顾自抽起来。
  半晌,他长长叹了口气,“应老弟说得没错,没用,那些疯子不会让我们带的。”
  这话就像是跟导火线,杰克的攥着头发的手指越发用力,肩膀不停的耸动发颤抖,嘴里翻来覆去念叨着同一句话。
  李鱼仔细辨认许久才听出来,他说的是,“这次死的一定是我,一定是我!”
  杰克的情绪已经到达了顶峰,受到袭击的恐惧如同带刺的藤蔓,缠得他喘不过气,那吭哧吭哧呼吸声,一下大过一下,像只激将发怒的公牛。
  应寒微眯起眼,伸手在他肩上按了下,杰克混沌的大脑瞬间清晰,同时,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畏惧。
  那是弱者对强者先天的臣服和惧怕。
  “我,我没事。”一时摸不透心里的情绪,杰克出于本能的瑟缩了下,往旁边挪了点。
  应寒收回手,和另一只交叉着,放在翘着腿的膝盖上,“我等下还有事要处理,各位如果有其他安排,可以告知司机,他会安全将各位送达。”
  男人说完,长腿已经跨下去。
  李鱼迅速扫了一眼,对方左手的食指上,有个金属扳指,扳指没有戒面,周身都是繁复的花纹。
  花纹很别致,别致到他以前从来没见过。
  “应寒之前手里没戴过戒指吧。”李鱼问其他两人。
  杰克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吭声,宋安倒是说了句没有。
  之前见面,目标从头到脚,除了被强制扣上的手环,什么都没戴,再加上他清冷的性格……李鱼怎么想都觉得他不是爱戴饰品那一类。
  见青年沉思,宋安抬起屁股坐到对面,小声问道,“怎么了?应寒有哪里不对劲吗?”
  老大哥哎,就算真有也不能说,大佬的秘密只能我一个人知道。
  “没有。”李鱼扭头看向别处,转移话题,“我得去买点东西,先走了。”
  宋安挥挥手,“有事及时联系。”
  李鱼背对着比了个再见的手势,匆匆下车。
  目标个子高,衣着打眼,往人群中一放,绝对是鹤立鸡群,于是在一眼望过去没找到人后,李鱼果断放弃跟踪,蹬着小破驴回家了。
  家里,米月又在小院子里折腾她种的那些菜。
  李鱼探头看了她一眼,去了斜对面的格蕾丝阿姨家。
  格蕾丝因为昨晚进贼的事情,非常恼怒,正拉着丈夫一起给门窗加栓。
  见青年过来,她扯出一抹真诚的笑意,“米诺,昨晚真是太谢谢你了。”
  “应该的。”李鱼往里看了看,“昨晚的事情报警了吗?”
  格蕾丝说报了,“警察只是大致查看了下,你知道,我们这边没有 监控,报了警也是白搭,抓不到的人的。”
  这破郊区,不但没有探头,距离最近的警局有二十分钟车程。
  像原主他妈那样若不经风的,真要出个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李鱼伸手在兜里掏了掏,抓出一把票子塞给格蕾丝。
  “格蕾丝阿姨,我最近几天要去上班,回不了家,我不放心我妈一个人。”他顿了顿,做出不舍的表情,“能让她晚上住在您家里吗?”
  格蕾丝看着手里皱巴巴的钱,心里酸涩,急忙塞回去。
  “不要钱,你走之前通知我就行,我会帮你看着她的。”
  李鱼只好把钱揣回去,留了个电话号码。
  格蕾丝把号码妥帖放进电话簿,转身去厨房拿了个馅饼,让青年带回去。
  馅饼外酥内软,夹着火腿。
  李鱼皱着鼻子嗅了嗅,真香,他仰脸一笑,“谢谢阿姨。”
  格蕾丝跟米家邻居十年,几乎是看着米诺长大的,她心疼孩子,也怜惜米月的辛苦。
  可到底条件不好,能提供的关怀有限。
  她摸了摸青年的头发,“快回去吧,在外面工作要多注意安全,别让你妈妈担心。”
  米月就米诺一个儿子,她要是知道米诺其实已经死了,不知道该多伤心。
  李鱼掂了掂手里的盘子,跟系统说,“1551,我会让原主他妈过上好日子的。”
  “别想那么多。”1551道,“先顾好眼前,别把命搞丢了,倒档重来。”
  一提这个李鱼就郁猝,将馅饼放下后,立刻跑到地下室,翻了把折叠的水果刀,种蘑菇似的,蹲在地上哗啦哗啦的磨刀。
  刀口本就锋利,经过打磨更是寒光四射。
  李鱼满意的在刀柄上亲了一口,用手机拍了一张照,发给应寒。
  背负着沉重历史和秘密的古堡内,门窗紧闭,四周昏暗,只有走廊里的烛台亮着。
  负责打理古堡日常事务的,是一名叫艾尔的中年男人。
  众所周知,他是古堡内最年长的仆人,担任管家一职。
  艾尔两手交叠放于腹前,站姿笔挺,目光始终平时着前方。
  一名侍女端着托盘走近,恭敬的承上。
  按照惯例,艾尔取出一点品尝,几番确认安全后,才亲自将托盘接过,扣响紧闭的木门。
  门内,火红色的家窗帘被掀起一角。
  年轻的男人蹙眉站在窗前,借着夕阳的余光,低头思索着什么。
  艾尔将托盘承上,刚要开口,背后传来急促的奔跑声,直奔房间而来。
  他警铃大作,目光冷冽的看向门口。
  司机一路跑来大气都没喘一声,一手拿着盒子,一手捏着自己的手机,两手一起摇晃挥动,“阁下,有您的信息。”
  应寒眉间的褶皱被熨平了。
  信息来自于米诺,内容是一把廉价孱弱的水果刀。
  下方配了行文字,【我这次会偷偷带刀,藏在谁都猜不到的地方,你别担心,我能保护你。】
  应寒,“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自言自语说完,又忍不住把信息看了一遍,再一边,又一遍。
  司机奉上新买来的手机,又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小信封,“这是您的号卡。”
  应寒接过手,解开西服纽扣坐下来,开始认真捣鼓。
  艾尔,“……”
  在他眼里,公爵阁下一直是优雅、冷漠,与喧嚣我充满污秽的现代社会永远隔着一道屏障。
  像手机这种新时代的东西,跟他的主人真的很不搭。
  而如今,他尊贵的主人正揭开手机盒子,取出说明书。
  夕阳被时间一点点拖下地平线,只剩下一缕余光,正常人的话,早就看不清纸上的字迹,应寒却依旧能清晰辨认。
  艾尔将托盘往前推了下,轻声提醒,“阁下,您的晚餐。”
  杯子里暗红色的液体,被推得晃荡起来,在杯壁上留下一层薄红。
  应寒蹙眉扫了一眼,单手取过抿了一口。
  艾尔重新化为雕像,一动不动立在侧边。
  司机盯着男人手里的红色液体,咽了咽口水,饿了。
  “阁下如果没有吩咐,我就先行告退了。”
  应寒抽空看了他一眼,将说明书翻过一页,说了声谢谢。
  司机受宠若惊,直到回到古堡后的小楼,仍旧乐得咯咯直笑。
  说明书看完,该上sim卡了。
  那小卡片也就指尖大,必须小心谨慎才行。
  应寒将卡插上,舒了口气,这才开机,注册,登陆,然后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将背下来的号码存进去。
  艾尔觑了一眼,默默掏出自己的手机,“阁下,我的号码您记一下,万一……”
  应寒,“没有万一。”
  艾尔,“可……”
  “艾尔,你是对你都能力没有信心吗。”公爵阁下冷着脸,再次打断心腹。
  艾尔默默将手机揣回去。
  李鱼一条信息发出去,等了几个小时都没收到回复,直接睡着了。
  再醒来,太阳已经照到屁股,带着春日特有的温度。
  李鱼揉着眼睛慢慢清醒,拿起手机看了眼,通知栏里躺着一条垃圾短信,顺手就删了。
  伸着懒腰,软绵绵地走入卫生间,一抬眼,差点喊出声。
  浴室白色的地板上,躺着一只死兔子,本该光洁的镜子上,写着一行字。
  ——请于上午十点准时,在凯撒酒店集合,过时后果自负。
  字迹鲜红,已经干涸。
  “诺诺,你起来了吗?”
  房门外传来米月的声音,李鱼用力关上浴室门,用背顶住,“起了。”
  米月已经走进房间,在浴室门上敲了敲,“怎么了?听你声音不太对,感冒了?”
  李鱼压着胸口缓了几下,别开眼没看地上被割断脖子的死兔子。
  “妈,我便秘呢。”
  “……哦。”米月清了清嗓子,“那什么,你快点下来,早餐该凉了。”
  李鱼趴在门上偷听,确定人已经走远,才滑坐到地上,思考着该怎么处理眼前。
  现在距离十点还有一个半小时,得赶紧。
  他绕开兔子,从盥洗盆下的柜子里,找了个装东西的塑料袋,拎着兔子丢了进去,然后将浴室喷头打开,制造噪音,让米月以为他在洗澡。
  玻璃和地上的血迹干得跟什么似的,抠都抠不掉。
  所以对方潜入房间,至少是在三小时之前。
  一想到睡着以后,有个东西可能趴在床头看自己,李鱼想死的心都有了,太他妈恐怖了。
  “1551,有东西进来你不知道吗?”
  “原则上,我是跟你的表层意识相关联的,你睡着,我也会跟着陷入休眠。”
  李鱼骂了句操,“亏我喊你声一哥。”
  1551赶紧说, “不过你回去以后,可以想办法修改下我的程序设定,把工作时间定为24小时。”
  听听,劳模啊。
  李鱼感动,“我就知道,一哥没白叫。”
  于是1551开始在他脑子里哼歌,歌词除了噫就是呜,非常智障。
  李鱼被他烦得不行,手上的速度也跟着加快,二十分钟就把卫生间搞得干干净净,到处都是沐浴露的香味。
  随后将死兔子连同脏毛巾一起,从窗户扔了出去。
  楼下,米月左等右等等不到人,急了,刚起身,就见儿子擦着头发走下来。
  她责备道,“怎么现在才下来,牛奶都凉了。”
  李鱼不挑,一口气喝了一大半。
  他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我刚刚接到通知,有同事请假了,接下来几天晚上和白天我都得守在仓库,就不回来了。”
  米月愣了下,难过的垂下眼,“是我不好,要不是我……”
  “没有。”李鱼擦擦嘴,在女人面前蹲下,两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小时候,你不也为了我东奔西跑,白天黑夜忙碌吗?我现在长大了,有能力照顾您了,我挺高兴的。”
  米月温柔的摸摸儿子的脸,她这辈子失去了爱人,颠沛流离,却从来没后悔过。
  丈夫给了他爱情,儿子给她亲情和支撑。
  她低头在李鱼额头上亲了下,温声叮嘱,“早点回来。”
  李鱼回了个贴面吻,回楼上拿包的 时候,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脑子里就一句话,原主他妈可真好啊。
  离开前,他先去告知格蕾丝阿姨自己离开了,然后绕到房间浴室下方的空地,将死物放进车兜里,丢到了离家十公里外的地方。
  昨晚的事情给他敲响了警钟,不管那些昼伏夜出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他必须尽快找出真相。
  否则有危的不只是他,还有其他更多的人。
  九点五十五分,自行车在凯撒酒店门口刹住。
  李鱼刚把车锁上,就见远处走来一个人,是杰克。
  杰克两眼通红,神色憔悴,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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