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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杠上以后我哭了[快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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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找!”金老板一脸青黑; 转身朝另一棵大树走去。
头顶的枝桠交接成片; 将大部分月光当在外面。
张诚实站在原地不动,冷风从背后钻进衣服,贴着背脊爬上后颈,他猛的打了寒颤,反手一摸,全是冷汗。
距离他最近的古树下,李鱼被男人健硕的身躯压在地上,藏在根茎遒劲的树根下。
程度专注的咬着青年的嘴唇,用舌尖探索。
相比之下,李鱼紧张得差点昏过去,几番挣扎无果后,他伸手揪住男人的耳朵。
程度倒抽一口冷气,终于上舍得松口,没事人似的拨了下耳朵,用胳膊勾住青年的脖子,把人按在怀里,往边上缩了缩。
照理说,两个大活人藏在里面,即便看不清脸,也能看到两团粘连的黑影。
可张诚实和金老板仿愣是没看见,就好像他跟程度一起抱团隐身了。
想起刚刚被掳进树根前,男人往嘴里吹的气,李鱼心情复杂。
“1551,大佬刚刚吹给我的是仙气吗。”
“……”1551,“你脑子没事儿吗。”
“……”李鱼也觉得问题很脑残,“那是怎么回事。”
1551说不知道,“等有机会,你可以当面问问他。”
李鱼瞥了男人一眼,没吱声,来日方长,将来有的时间慢慢探讨。
就在这时,走远的脚步又回来了,金老板一无所获,见张诚实站在原地没动,气不打一出来。
张口就骂,“你去查看了吗?”
“看了,没人。”吹了会儿凉风,张诚实的气焰低了不少,“会不会是我们听错了。”
金老板冷笑,阴阳怪气道,“是啊,没准是鬼叫呢。”
“别他妈瞎说!”仿佛掩饰什么,张诚实的声音陡然拔高,吓醒了在树上栖息的小鸟。
“你吼谁呢!”金老板声音尖锐,“有气别往我身上撒,惹急了,信不信我把你干的事全抖出去。”
“你敢。”张诚实两步跨到金老板面前,揪住她的衣襟,五官扭曲的威胁道,“你要是敢把事情捅出去,我一定先杀了你。”
“你想杀了我?”
金老板气得笑出声,她表情骤然冷却,扬手凶狠地朝张诚实扇了一耳光,“我们之间的所有对话,我都做了录音备份,你敢动我一根汗毛,会有人把这些东西交给警察。”
指甲刮过皮肤,留下四条暗色的痕迹,光看着就觉得疼。
张诚实整整半分钟没有反应,李鱼猜他应该是气狠了,脸面这种东西多重要啊,金老板不但打了,还给人破了相。
金老板发出威胁后,一直没得到回应,开始心虚,她可没忘,张诚实的本质是一个疯子,敢杀人放火的疯子。
她强行镇定,抱着胳膊,端着姿态发话,“当然,你我能相安无事最好,等交易结束,离开这个破地方,我就……”
张诚实抬起头,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肤上多了几条凸起的纹,火辣辣的疼,嚣张的告诉他,他居然被一个女人给打了。
气氛凝固了。
金老板咽了咽口水,忽然说不下去了。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转身想跑,被一只手大力拖回去。
雨点般的拳头和踢打,接连不断的落在她的肚子、腰上、腿上,头皮一阵撕裂的疼,她大叫一声,头发被拽住拉高,又被重重的按下去,撞到地上。
粗粝的小石子,竖起棱角,毫不留情的从她脸上蹭过。
“张诚实,你给我放手,快放手!”金老板惊声尖叫,嗓门大得几乎响彻正片树林。
张诚实充耳不闻,两眼鼓出,嘴角咧开,嘴里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敢打我,让你他妈敢打我,老子弄死你……”
树根下,李鱼的眼睛被蒙上,只能听到哭喊和咒骂。
程度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无惊无惧,对他来说,外面只是有两条狗因为争抢骨头而撕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踢打声停了。
张诚实蹲下,捏着金老板眼泪鼻涕一把抓的脸,“没有我做中间人,你根本联系不到周老板,更别说其他买家了。你说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板,嗯?”
金老板浑身只剩下疼,翻身的力气都没有,见张诚实抬手,下意识瑟护住脑袋。
张诚实站起来,俯看下方,“杀一个人是杀,两个人也是杀,我不介意手里再多一条人命,惹急了,别怪我不念旧情。”
金老板缩成一团,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大概是怕把人留在这里,被发现了会引起更多的麻烦,张诚实用脚踢了踢她,让她赶紧起来。
金老板愤恨的抹掉嘴角的血,咬牙撑起身体,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走。
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李鱼着急忙慌的从树根下面爬出去,心有余悸。
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居然会看到这么残暴的一幕,好几次他都以为金老板会被打死。
李鱼扭头看程度,“报警吧,金广进和小卖部老板肯定都是张诚实杀的。”
程度在整理裤子,那地方还没消下去,很突兀。
“报了警,然后呢? ”他反问,“如果张诚实不承认,狡辩说是气急之下胡乱说的呢。”
李鱼不说话了,他们没有最直接有效的证据。
“要么说服金老板自首,要么就想办法让张诚实自己说出来。”程度给完意见,打了个暗示。
李鱼摇头,“有蚊子。”
程度保证,“有我在,蚊子不敢叮你。”
“不信。”李鱼撇嘴,“你是弯的,但没弯到蚊香那种地步,驱不了蚊子大哥。”
“试试就知道。”程度说完按住青年的肩膀亲下去。
夜色下的树林,树影摇曳,层层叠叠,有只兔子从草地上跑过。
它两耳直立,听到什么,惊恐的抬起前腿后退,鼻子嗅了嗅,掉头跑回窝里,打死不也不敢再出来,只露出一双眼睛,四处偷窥。
怪声过了许久才停歇,它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背着一个小青年从前方走来。
待对方走近,看清来人的脸,兔子的耳朵又立起来了,比上次还要惊恐,扭身朝向洞内,只露出两团瑟瑟发抖的毛绒屁股。
李鱼精疲力尽趴在男人背上小憩的时候,大楼里已经炸开锅了。
整座岛屿的所有人,谁都不敢惹的房东先生,一去不回,失踪了。
电一直没来,那些睡不着觉,又没其他事的,全都堵在一楼楼道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各种猜测。
老五是唯一一个没说话的,抱着胳膊立在电梯旁,不知道在想什么。
兰姐靠过去,给他递了只烟,“想什么呢,这么严肃。”
老五接过烟夹在耳朵上,没抽,“你不觉得今晚的电停的蹊跷?”
“是挺蹊跷的。”兰姐柳眉拧着,“我来这儿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停电,不是说程先生会定期检修吗,今天是怎么回事?”
老五看了一圈四周,将人拉到角落里,“线是被人剪断的,备用发电机也被人给弄坏了。”
“真的?我以为是他们开玩笑的。”兰姐惊讶。
“当然是真的,我刚刚去确认过了,配电箱没关,里面的线确实全断了,然后我又去了另一头,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柴油味儿。”
想起那股刺鼻的味道,老五一脸恶心,“你是没看见,柴油流得满地都是。”
兰姐心里冒生出一个不好的猜测,“老五,你说,你说林州舟和程先生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从来到小镇的第一天起,这地方就充斥着各种古怪,毫不夸张的说,起初那几天她甚至不敢合眼,怕一闭上眼睛,就会有人闯进来把她给杀了。
“你别瞎说,不会的。”老五心里没底,嘴上却说,“程先生身手好着呢,不会出事。”
“但愿吧。”兰姐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抬眼就见一个人急匆匆地望大楼跑来。
那人从外面冲进来,指着门口说,“程先生回来了,马上就到,他让我转告你们,电很快就来,别全堵在楼道里,该干嘛干嘛去。”
在场的谁也没走,一窝蜂涌出去,看见程度背着青年迎面走来。
“啥情况,受伤了?” 有个男人小声嘀咕。
“管他的,我现在只关心什么时候来电,屋子里热得我没法睡觉。”
说话的是个吨位很大的胖子,一动就大汗淋漓,冬天一身肥膘能御寒,到了夏天,肥肉会自动发热,热得他直喘。
不待程度走近,胖子气喘吁吁的撞开人群跑出去,“程先生,您可算是回来了,大伙等了您快两小时。”
“抱歉,路上出了点状况。”程度不走心的解释一句,脑袋转向后面,叫醒呼呼大睡的青年。
李鱼揉着眼睛从男人身上下来,打了个哈欠,“到家了吗?”
程度故意捏住他的鼻子。
窒息感扑来,李鱼张开嘴呼吸,顿时清醒,周围围满了人,张诚实和金老板也在其中。
老五从人墙后钻出来,问,“你跟程先生上哪儿去了,再不回来我们得出去找了。 ”
“有点事儿。”李鱼模棱两可,尴尬,局促。
老五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啥事儿啊?”
程度把青年拽到面前,掸了掸他肩上的土,完了又从黑软的头发里弄出一些细沙。
做完这一切,他替青年回答老五的问题,“私事。”
今晚天气不错,月如圆盘,星子漫天。
月光倒映在男人眼里,衬得那张脸越发冷峻疏离,老五讪讪的抓了把后脑勺,不敢再多逼逼。
程度越过他走进草丛,拎起丢在里面的工具箱,冲着青年招手,“过来。”
李鱼不好意思的的抿了下嘴,在二十几双眼睛的瞩目之下走过去,两腿像是在踩高跷上,僵硬,别扭。
这下子,再没有人好奇了,用屁股想也知道,两人失踪的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
男女是欲火,男人和男人就是火上浇油,越烧越旺,不能人工干预,只能自然灭火。
大家嘴上不敢说,心里弯弯绕绕一大堆,有那么一两个心眼不好的,嘴馋的舔了舔舌头,把主意打到了张诚实身上。
张诚实一脸害怕的躲过两只咸猪手,绕到人群的另一头。
李鱼拉着程度的手,在他手心挠了一下,“你觉得他信了吗?”
“不知道。”程度喉结攒动,舌头舔过内侧的犬牙,“疼吗?等回去哥给你上药。”
李鱼怕了,“……我自己来吧。”
本来说好只玩儿一轮的,裤子都穿好了,程度忽然说他们失踪这么久,张诚实肯定要怀疑,于是又转战到沙滩多玩儿了一局。
游戏结束后,两人都觉得戏不够足,于是潦草用海水洗了个澡。
本来以为是无用功,没想到居然真派上了用场。
配电箱原封不动的敞开大门,程度打开箱子,拿出工具开始修理工作。
几十根电线,一时半会儿接不好,大家没耐心干等着,稀稀拉拉的上楼回家。
张诚实没走,他立在两人身后,自告奋勇,“我帮你们打手电吧。”
李鱼说好啊,将电筒递过去,身体靠到墙上,跟张诚实聊起买东西的事情。
“张哥下次出去,能帮我带瓶洗发水吗,我以前常用的牌子,岛上没有。”
“你用纸笔写下来,明天给我吧。”张诚实往青年的方向移挪半寸,悄悄打量,在对方没注意到的时候,飞快将鼻子凑过去用力闻。
李鱼在心里数一二三,故意突然动作,撞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张诚实捂住鼻子,疼的眼泪花直冒。
“你没事吧?”李鱼心里爽翻天,面上极为懊恼,“我不是故意的。”
程度停下动作,看向两人,“怎么?”
张诚实抢着说没事,他吸了吸鼻子,口腔里尝到很浓的腥甜味,赶紧捏住鼻子,妈的,被撞出鼻血了。
“突然想起我还事,就先回去了。”说完就把手电塞给李鱼,拔腿往楼上跑。
李鱼趴在扶手上往看,张诚实跑得很快,三五十秒的时间,就消失在漆黑的楼道中。
电箱里,杂乱的电线已经被理顺,程度戴着白色手套,袖口挽高,将金属丝从胶皮中剥出来,拧在一起。
李鱼蹲过去,上手捏了一下男人硬邦邦的小臂肌肉,叹了口气,“张诚实疑心病好重,我还以为之前已经骗过去了。”
瞥见青年脸上的烦闷,程度倾身靠近,在他皱起的眉心亲了亲。
“开心点,明天有好戏看。”
第81章 这座岛被我承包了27
电箱里的线一条条被重新接好; 时间有限,只能先打个补丁,等过后再找时间全部替换。
李鱼替男人盖上工具箱,试着提了下; 沉得要死; 少说有二三十斤。
程度把脏兮兮的手套脱了; 揣进裤兜里,按着青年的脑袋往前推,“走了。”
走廊里等声控灯被男人的声音惊动,亮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 失重感砸过来,李鱼意识到,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他任凭身体靠在墙上; 眼皮耷拉下去,却不敢真的睡着。
程度跟他靠在一起,“马上就到了。”
“哦。”李鱼的重量朝男人身上倾斜; 闭上眼假寐。
叮的一声,电梯停下,他摇摇晃晃走出去; 身后; 程度按住他的肩,将人转了个角度。
走到444门口时; 房门自动打开; 留出一条缝隙。
一双乌黑圆溜的眼睛藏在缝隙后; 看清走廊里是谁后,又猛地睁大,小孩儿侧身挤出来,一头扎进青年怀里,抱紧不放。
李鱼的瞌睡虫被撞飞了,异常清醒的大脑告诉他,他把家里的小屁孩儿给忘了。
“你们怎么才回来啊。”小孩儿委委屈屈的,肩膀颤抖,无声的掉着眼泪。
林小舟下午跟小伙伴在外面玩儿,六点左右就回家了,满心期待着能早点见到哥哥,却等来了停电。
他是个男子汉,当然不怕,却也想像其他孩子那样,被家长抱在怀里悉心安抚。
谁知道左等右等,他哥就是不回来,就连平时准时准点来吃饭的大坏蛋也不见了。
屋子里黑漆漆的,林小舟孤孤单单的抱着膝盖缩在沙发上。
正对面的墙上,挂钟滴滴答答的走着,冷酷的不肯停留一分一秒,他想,林州舟从来没有这么晚还不到家,他肯定是不要我了。
林州舟不要他,大坏蛋也不会要他的。
大概明天一早,他就会被扔出这个房子,像街上流浪的小猫小狗,得自己找地方躲风避雨。
一想到自己的这些心理历程,林小舟鼻头更酸了,干脆嚎啕出声。
抱着安慰了几句,没用,李鱼只能蹲下,把人紧紧搂着,又尴尬又心疼。
许是哭声太大,吵到了左邻右舍。
黎叔打开门,站在门口,脸色不好,“你们俩可真行,有天大的事也不能把孩子忘家里吧。”
李鱼正想端正态度认错,程度先发话了,“是我们不对,您消气。”
“我生什么气,又不是我孙子。”黎叔说完,忍不住继续数落,“这孩子怕是饿坏了,一个人在家哭了老半天,要不是我过来看了眼,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说完不解气,用手指隔空点了点两人。
程度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恭敬的把老爷子送回屋子。
李鱼狐疑,目标身为岛霸,对谁都爱答不理,冷冷清清,这还是他头一次见男人对一个人礼貌温和。
“1551,程度其他时候跟黎叔有过接触吗?”
“之前不清楚,但在你穿越过来以后,没有。”1551笃定,“你怀疑黎叔?”
张诚实小团伙的第四个人还没浮出水面,李鱼的确看谁都觉得可疑,但不包括黎叔。
黎叔待人不热络,但也不坏,第一天到的时候,帮过他不少。
是个好人。
可有时候,好人坏人,不是靠表象和外表来区分的。
经系统提醒,李鱼又开始琢磨第四个人到底谁。
进门后,他假装不经意的提起这事儿,程度却说不知道。
李鱼鄙夷,“你不是号称无所不知?”
这无疑是一种挑衅,程度竭力辩解,“光线太暗,那人戴着口罩,没看清,不过……”
他顿了下,提出一条线索,“那人身材健壮,个子大概在175左右。”
这个范围有些广,李鱼把筛选工作交给系统,不到三分钟就除了结果。
符合条件的人居然有就是多个人。
距离张诚出海采购的日子越来越近,没有那么多时间一个个筛选了,只能先把这事抛在一边。
折腾一天,大家都累了,进门以后,李鱼赖在沙发上不想动,指挥程度带小孩儿去洗漱。
林小舟不肯,非要哥哥,就连程度扬言要丢他喂鲨鱼也不怕。
没办法,李鱼只能拖着酸痛的腿走进卫生间。
林小舟站在凳子上刷牙,见人进来,嘟着嘴问,“哥哥,你们晚上去哪儿了。”
李鱼伸手去摸他圆滚滚的肚子,“黎爷爷给你吃东西了?吃的什么?”
“海鲜粥。”林小舟把牙刷塞进嘴里,直勾勾的盯着镜子里的青年,生怕人跑了。
李鱼被小孩儿盯得心虚,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东西。
像是看出他的自责,林小舟像个小大人,“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在黎爷爷家吃得可高兴了,我就是,就是……”
有些不好意思,小孩儿把牙刷放进水杯涮了涮,红着脸说,“我就是以为你不要我了,有点伤心。”
“别瞎想,不会的。”李鱼嘴上保证道,心里想着另一套。
大人不会离开小孩儿,小孩儿长大了却会离开大人,去远方寻找新的未来。
林小舟刷完牙,胡乱用毛巾擦了擦嘴,张开胳膊抱住青年的腰,“你才半晚没回来,我就好想你啊。”
李鱼捏捏他肉嘟嘟脸,肉麻的回应还没出口,背后多出个人。
程度黑着脸把小屁孩儿拎开,“磨蹭这么久,还睡不睡了,走。”
林小舟今晚安全感匮乏,死活不睡侧卧,刚被丢进去,就趁着程度不注意,自己溜进主卧室,钻进被窝赖着不走。
李鱼心软,那就一起睡呗。
程度警告地瞪他一眼,恨不得一脚把人踹下去。
房间里的灯灭了,飞走的瞌睡虫却不肯再回来,李鱼翻来覆去睡不着,一边玩儿林小舟头顶翘起的呆毛,一边寻思明天的好戏是什么。
“1551,你猜是什么?”
“猜不到。”1551说,“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如果你实在睡不着,我可以给你放羊。”
了解到新功能,李鱼兴致勃勃的做好准备。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一只又一只卷毛羊从眼前跳过,嘴里还会自动报数。
听着听着,大脑竟然真的陷入混沌,李鱼翻身把腿搭在男人身上,睡着了。
轻微的鼾声响起,程度睁开眼,离开了房间。
李鱼这一觉睡得长,第二天中午才醒,怀里的小胖子正仰着脸,睁大眼睛望着他。
伸了个懒腰,林小舟从他哥怀里退出来,“程度哥哥出去了,早饭在桌上。”
程度厨艺堪忧,只熬了白粥,咸菜是去隔壁黎叔家借的。
李鱼刷完牙,洗完脸,来到餐桌前坐好,问,“他说要去哪儿了吗?”
林小舟说没有。
“先吃饭吧。”李鱼给小孩儿盛上粥,让系统打开目标定位。
代表程度的小红点居然在金老板的杂货铺。
杂货铺里,程度同往常一样黑衣黑裤,挺拔的立在收银台前,吸引了不少过路女生的视线。
金老板今天不同往日,打扮保守。
鼻梁上架着墨镜,脸上戴着黑色口罩,身上长衣长裤,脚下不是高跟鞋,而是平底的运动鞋。
程度点了点收银台,“订烟,老规矩。”
眼看就要翻过月末,抵达月初,需要特殊货品的顾客,会到熟悉的店铺订购东西,老板会将清单在一号之前交给张诚实,让其帮忙采购。
金老板拿出记录本,写下来,隔着口罩问,“程先生,怎么没见林州舟?”
程度说,“他身体不太舒服,今天请假。”
碍于程度在,金老板不好将不满表现在脸上,捏着嗓子为难道,“林州舟是不是身体不太好啊,要是三天两头这样请假,我很难办的。”
程度,“那你重招一个吧。”
金老板脸上僵住,“程先生,我就是随口一说,您别当真。”
“我当真了。”程度手里夹着一根烟,他捏着吸了一口,按进烟灰缸,语气不咸不淡,“你给林州舟的工资远远低于镇上的最低工资水平,金老板,你这么干不太地道吧。”
金老板不说话,脑子里思索着要不就顺着程度的话同意了。
周老板那边的检验结果不会出岔子,等月初张诚实出去谈妥,她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完全没必要把人留在店里。
“程先生,到底要不要干下去,还是得林州舟自己决定。”金老板隔着墨镜笑了笑,习惯性的摆柔媚的姿态,斜靠在收银台上。
瞥见外面的人影,她昂了昂下巴,“来了。”
李鱼是听得差不多才现身的,他急匆匆走进店里,随手抹了把热汗,“老板,真是对不起,我来晚了。”
说完靠向程度,小声咬耳朵,问他怎么不叫自己起床。
“你睡得像猪一样,叫不醒。”
李鱼听出来了,这不是故意在金老板面前秀恩爱,这是在诚心实意的表达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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