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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杠上以后我哭了[快穿]-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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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阴差阳错,自己差点错手就把青年杀了。
石遇暗色的眼睛里,有东西汹涌迭起,摸不着的空气随着男人的情绪变化而迅速沉重。
屋子里,镇长和南苑那位老爷子也一样,从一个箱子里掏出一面镜子。
正想去照照青年的样子,意外来了。
镇长虽然腿脚不好,但一瘸一拐走得还算利索踏实,这下子直接踩空,摔到地上,摸着胸口艰难呼吸。
李鱼嘴角抽搐,开门出去,照着男人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你就不能心情平和的老实待会儿?”
男人头一次被人拍后脑勺,懵了。
因为之前的事,他心虚的不敢反驳,更加不敢像从前那样,强势的把人按在墙上,霸道的说一句,“反了你。”
下属们退得远远的,怕出凶杀案。
石遇嘴唇翕动几下,最终只落下一个字,“哦。”
乖得不行。
下属们,“……”
李鱼心里暗爽,绷着脸倒回屋内,很有威严的砰一声砸上房门。
镇长已经缓和,坐在凳子上,李鱼跟着落座,脸恰好照进桌边的镜子里。
没变,还是那张年轻蓬勃的脸。
镇长这才真的相信,青年是唯一能找到出口的人。
他把那块小镜子收起来,又低头从折叠的腰带中,翻出藏在其中的第二块铜镜。
李鱼眸子微动,没有伸手。
镇长还有话要交代,“第三块铜镜在山里,不知道确切位置,‘出口’现在很虚弱,你一定要尽快找到它。”
小镇四面都是山,还都是连绵在一起,要找一块三分之一巴掌大的铜镜,无疑是大海捞针。
李鱼眉头微蹙,满脸愁绪。
镇长把铜镜推到青年面前,抬手按了按对方的肩膀,“我相信,它还会找你。”
肩头的手粗糙干瘪,布满了暗色的老年斑,透着坚定的信任。
李鱼,“如果我找不到呢?”
“‘出口’会彻底消失,无论活人还是死人,永生永世都会困在这里。”
李鱼捏捏手指,“如果我能打破‘入口’呢?”
镇长叹了口气,“这的确是一个离开的办法,但仅限于我们。”
李鱼,“什么意思?”
镇长,“石先生来的时间比我们都要早,没有人知道在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但你应该知道,他和镜子之前的关联相当密切。”
李鱼敛目,所以他始终不敢冒险。
“年轻人,你只有一条路可走。”镇长说,“我建议你在小镇休整一晚,说不定能得到新的指引。”
李鱼盯着镇长看了几秒,点头说了声好。
门外,镇民们各个表情凝重,隔着院子看见屋门被打开,纷纷上前,满脸都是殷殷的期盼。
镇长被青年搀扶着走出来,目光一扫,停在络腮胡身上,“安排几个房间,让石先生他们先住下。”
络腮胡做事很有效率,很快安排镇民腾出两座邻近的吊脚楼。
临走前,李鱼忽然问,“山上草丛里镇守的蛇群是怎么回事?”
镇长摇了摇头,“不清楚。”
答案出人意料,李鱼说,“蛇群并没有攻击您,是因为您身上带着铜镜吗?”
镇长这次没有说话。
李鱼当他默认了,那群蛇身上的问题不小。
小镇上少有人来,知道这群人对小镇没有危害性后,众人打算搞个篝火晚会,欢迎一下。
快傍晚的时候,外头喧嚣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李鱼心里咯噔一声,“1551,外面怎么了?”
1551说,“着火了。”
李鱼急切跑出去,手腕上的绳子随着他的突然动作而绷直,吊脚楼下,到处都是黑色浓烟,趴在镇口的大狗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老人、小孩、男人、女人,有些在趴在吊脚楼上,伸着胳膊大喊救命,有些一路疯跑,急切的想要跳进水塘,却在距离水面一步之遥的地方,断了气。
一只手从后方绕过来,蒙住了青年的眼睛,随后身体被调转方向。
石遇将人按进怀里,带着往外走,惊险的避开一簇簇凭空而出的火焰。
眼睛看不见东西,耳朵和鼻子变得异常灵敏,那些痛苦的挣扎声在脑海中无限放大,鼻腔里全是竹子被焚烧过的冲人气味。
李鱼想睁眼看看周遭,奈何扣住后脑好的手太过强势。
直到抵达安全地带,石遇才松开桎梏,他捧住青年的脸,固定,“别看。”
第124章 谁是我的新娘34
下属们围成一个圈; 将两人密不透风的护在中央,红色的火焰在他们的眼底疯狂扭动; 跳跃; 从热烈到冷却。
1551突然开口; “火灭了。”
这次; 李鱼轻松拨开男人的手,往周围看去。
和当初梦里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 浓烟、灰烬,嘎吱一声,李鱼转身; 一座被焚去一半的吊脚楼在他们眼前轰然倒塌; 黑色尘灰飞扬而起。
瞬息之间; 残酷的画面被重新粉刷; 竹子构造的吊脚楼拔地而起; 躺在地上的人们,溃烂、焦黑的皮肤快速愈合。
镇民们像什么也没发生过,陆陆续续从地上站起来; 被剧痛折磨出的痛苦表情很快就被松快的笑意取代。
石遇握住青年手指; 贴着他耳朵安抚,“别怕; 快结束了。”
李鱼闭了闭眼睛; 眼前晃过一个人,是络腮胡。
络腮胡不好意思的抓着后脑勺,“不好意思; 吓到你们了吧。”
李鱼摇头,“没有。”
脑海中有东西一闪而过,他问,“镇上那两个外地人呢?”
“晕了。”络腮胡解释,“大火烧起来前,被我灌了安眠药,这会儿还睡着呢。”
每日一次的重复死亡结束后,大伙若无其事的,继续张罗晚上的篝火。
他们把堆放在地窖里的食物重新搬出来,不到一个小时就搭起一个巨大的篝火架子。
两个外地人在屋子里醒来后,一脸莫名,都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睡着了。
他们是登山爱好者,装备齐全,且因为担心镇上的人手脚不干净,走哪儿两人都把登山包和手杖带着。
两人一起去了河边,想洗把脸清醒清醒,刚蹲下就起了争执。
原因很小,高个不小心踩了矮个的鞋带。
两人争执不下,直接动起手来,推搡来去,矮个被推到河水中,坐到下方坚硬的鹅卵石上。
他气得两眼通红,挣扎起身,正要朝着同伴扑去,忽然顿住。
水面上倒映的影子有些异常,没有像他一样愤怒,而是保持着微笑。
矮个抬起手,又动动腿,水里的倒影却一动不动。
与其说那是他的影子,不如说是一个藏在水里的独立个体。
几步之遥的同伴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行为有些过激,走过来,推了他一把,“你怎么了,发什么愣。”
“嘘,别说话。”矮个故意动作夸张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睛依旧停在水里。
水里的影子终于动了,它瞳孔放,眼球突出来,嘴唇勾出一个极其夸张的弧度。
矮个的眼神变得涣散,他用力拽住同伴,迫使他低头看向水面。
那里多出另一道影子,瘦如竹竿,形容枯骨,同样的带着诡异的笑脸。
河边是活水,时常有人来洗衣服或瓜果蔬菜,两个大妈挎着篮子过来,见到浅水滩中站立的两人吓了一跳,跳着脚呼喊。
两人喊了足足十几声,水中的两人终于有了反应。
矮个嘴唇咧开,“你听到你的影子说什么了吗?”
“听到了。”高个说,“他说我们还有同伴,很多同伴,我们要一起杀了那个人,再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两个大妈把篮子放到河边,脱掉鞋子,提着裤腿走进水里,一人抓住一个,焦急把两个登山爱好者往岸边拉。
“你们俩也真是的,瞎跑什么,刚刚那地方再往前一点就是深水,踩下去是会被冲走的。”
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假笑着敷衍两句,等摆脱大妈,两人立刻找到一个相对更高的地方,从登山包里掏出信号弹。
登山有危险,这玩儿意儿是他们废了老大功夫,从特殊渠道买来的,射程远,火光大。
两人盘腿坐在山头,等到天黑,一人拉开一枚信号弹,放到天上。
荧光红刺入天空,砰的一声,连点烟雾都没有。
李鱼听见声音抬头,只看见点缀着星子的黑色夜幕。
石遇比他敏锐,信号弹一升空就发现了,他眉头收拢,招来一个下属,低声吩咐几句。
镇民们正手拉手,围着篝火又唱又跳,李鱼移开视线,“怎么了?”
石遇说,“有人放信号弹。”
登山爱好者从小山坡上溜下来,准备摸进人群时,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拖进旁边的芭蕉树林。
“说,信号弹是不是你们放的。”
头顶传来一声诘问,紧跟着腿窝被踹了一脚,两人整齐跪地。
矮个回头看了眼,背后站着一排人,离自己最近的那个,手里拿着武器。
他打了个哆嗦,“是,是我们放的。”
看到那人手指头动了下,矮个急切补充道,“我跟我同伴来这里都三天了,始终无法联系到其他登山队员,所以,所以我才说放个信号弹试试……”
这回答情有可原,无可指摘。
高个的看几个壮汉不说话,大着胆子说,“几位大哥,能先放我们吗,我们真不是坏人。”
两人长得尖嘴猴腮,形容畏畏缩缩,不说闪烁其词的态度,但是这副外表就不太容易取信于人。
下属们相互对视一眼,也不知从哪儿掏出绳子,把两人捆绑在一起,丢到一棵树下藏起来。
李鱼探头探脑,盯着芭蕉树林不放,“他们在做什么?”
“没什么。”石遇把青年的脑袋转过来,“专心看。”
篝火晚会凌晨结束,直到上床,李鱼的脑子依旧很兴奋,嘴里哼着镇民们自创的歌谣,时不时脚尖跟着节拍点地,给他穿上民族服装,估计要跳上一圈。
石遇抱着胳膊坐在床边,不动声色道,“看来你今晚是睡不着了。”
李鱼刷着牙,嘴里满是泡泡,含糊不清的说,“晚点再睡呗。”
石遇一本正经,“明天赶路,要早起。”
李鱼犯难,那能怎么办,躺床上数绵羊?这办法他以前试过,效果不佳。
“我有办法。”石遇站起来,抓住T恤下摆往上一拉,露出结实漂亮的肌理。
李鱼眼神乱飘,“那行吧,交给你了。”
多了一个人帮忙,睡意来的依旧很慢,将近两个小时后,青年终于闭上了眼睛,睡死过去。
高至髋骨的草丛中,有声音突然响起。
李鱼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他警惕的望向四周,这是下午来过的那片草原。
是梦。
他快速镇定,警惕着四周,草原范围宽广,从自家脚下一直延伸到过山头,因为有东西在里面游动,每一棵草都在扭动,相互摩擦。
想起绞在一起的蛇群,李鱼不寒而栗,一退再退。
可背后的草丛像是有自主意识,也跟着他不断往后扩展。
李鱼清晰的意识到,他是走不出了。
后退不行,那就往前。
他咬紧牙关,拨开横挡在前方的草,大步往前走,时而感觉有冰冷滑腻的东西,贴着他的脚踝擦过。
这他妈就是个梦,怕个球。
李鱼一边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边朝前,走了大概十来分钟,他发现草里的动静遽然改变方向。
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蛇群玩腻了,要回洞了;一种是,它们在为他引路。
李鱼摸不准选哪个,搬出老一套,开始点兵点将。
最终答案是,跟着蛇群走。
蛇群贴着地面滑行,一路向西,翻过山头,脱离了草原的遮挡,露出了赤条条的身体。
李鱼撑着膝盖,立在高处喘气,被那些五颜六色,密密麻麻的长条搞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他腿脚僵硬,小声嘀咕,“这是要带我去蛇窝么。”
仿佛意识到青年没跟上,蛇群齐齐停下,抬高上身回头看。
被一双双泛着寒光的黑豆眼盯得浑身僵硬,李鱼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蛇群彻底翻下山坡,来到下方的平地后就不走。
李鱼发现,蛇群正在朝四周散去,很快,窸窣的动静消失,只剩下温柔抚过的凉风。
前方是一片点缀着野花的巨大草坪,四周树林环绕,他脚下没有路,更加没有路标。
又迷路了。
李鱼无法,像个傻子一样,大喊道,“你在吗?”
声音散播出去,尾音缠着回音,一遍遍的在空无一人的山里回荡。
最后个回音落下,微风突然加剧,像只无形的手,推着他的后背,迫使他往前走。
李鱼一路小跑,好几次差点没记住路线,他的身体像被突然改变了机构,一路跑来居然丝毫不知疲惫。
终于,他在一片松树林中停下。
此时此刻,他的正前方有个山洞,山洞四周土壤踏实,不像是新挖出来的。
正想进去一探究竟,梦醒了。
李鱼无语的睁开眼睛,看见一张放大的脸。
“梦见什么了?”石遇是被青年吵醒的。
大概六点,身旁的人突然挣扎,两腿在半空又蹬又踹,嘴里发出嗬嗬的呼吸声。
任谁看见,都会以为青年正在噩梦。
李鱼揉揉眼睛坐起来,扶着脑袋回忆路线,同时描述给系统,让它把地图画出来。
石遇的手抚上青年的后脑勺,张开五指,占有欲十足的曲指扣住,“说话。”
李鱼把思绪抽回来,扭身抱住男人的脖子,啵了一口,“我知道第三部分镜子在哪儿了。”
有路线,一切都变得简单。
半小时后,一行人整装出发,刚到镇口,两个登山爱好者横空冲出来,挡在路中央。
他们被绑了一整晚,腰酸背痛,刚被放就得知这群人要离开,连忙赶过来,死皮赖脸的要跟着一起走。
不用石遇开口,下面的人就站出来,“不可能,你们要是敢私自跟上,别怪我们不客气。”
两人瑟缩的抱成一团,夹着尾巴躲开。
李鱼遵照记忆上山,到了那片草原,刚踏进边缘,细碎的声音响起。
群蛇齐攻画面太具有震慑性,一时间,所有人都停下脚,掏出武器,警惕的注视着四周。
大概是昨晚那个梦的缘故,李鱼脸色淡定,头一个拨开草丛走进去。
大伙默契的倒抽一口凉气,纷纷向青年投去钦佩的眼神,不愧是大佬的男人,胆子大,行动力强,一般人真比不上。
瘦弱得更白斩鸡是的青年都不怕,他们也不好意躲躲闪闪,众人连忙跟上。
很快,他们就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蛇群并没有攻击他们。
“啥情况?”
掉在末尾的几个下属小声说开了。
“不清楚。你们发现没有,蛇群像在引路。”
“还真是。”另一个人附和,“江先生一直在跟着草丛里的动静走,你们看,该拐弯了。”
话音刚落,后方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有两道人影在草丛中一闪而逝。
“我,我他妈没眼花吧,后面还有人?”
“你眼没花,我也看见了。”
队伍里的人一个挨着一个,李鱼很容易就听见后面的声音。
他问石遇,“怎么了?”
“不清楚。”石遇冲着尾巴上的两人昂了昂下巴,两人立刻上前。
“主人,石先生。”
“发生什么事了?”李鱼说完眯了下眼,距离队伍十几米的位置,有草丛在抖动,从草叶子的摇摆幅度来看,藏在下面的活物应该不小。
“有人跟在我们后面,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那两个登山的。”
石遇放话,“抓过来。”
草丛里,一高一矮两个大男人,抱着腿缩成了一团。
他们的高帮靴上,大剌剌的摆着两枚血洞,就在刚才,两条不知道从哪儿弹射出来的毒蛇袭击了他们。
两条毒蛇约有三指粗,约好似的一起张大嘴,龇着獠牙,咬住了他们的小腿肚。
防风防水的结实布料,在蛇口之下变得不堪一击,当獠牙穿刺,毒液渗入皮肤那一刻,两人心头拔凉。
脑子同时冒出两个字,完了。
两条蛇像是负心汉,咬完就丢,丝毫不留恋。
不过几个瞬息,被咬过的地方变成紫色,高高肿起,按一下都疼。
最要命的是,他们的神智开始模糊,眼前花花绿绿,伴随着尖锐的耳鸣。
死了,这次是真的要死了,他们登过高峰,钻过海底洞穴,看过无数美景,经历过无数刺激,却没想到,会死在两条毒蛇的口中。
“起来。”不耐烦的声音从上方砸下来。
矮个艰难的睁开眼,半晌才看清来人是之前抓他们的那帮人。
像是在海中漂流,突然看见灯塔的绝望人,他挣扎起身,不要尊严的抱住对方的腿,嘶喊着,“救救我,救救我,我还不想死,求你救救我。”
下属被他嚎得心烦,拨开小腿上的两只手,拽住矮个的后领,拖麻袋似的,把人拖到石遇面前。
紧跟着,高个那人也被拖了过来。
高个的情况更糟糕,翻开眼皮一看,黑眼珠在上面,眼白占了大半,嘴唇呈现乌青。他无意识的用两手紧紧抱住自己,不停的发抖,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石遇带着青年站在一旁,打了个手势。
下属们会意,默契的对视一眼后,一人出列,一脚踩上矮个的肩膀。
“说,为什么跟着我们。”
“我没有,碰巧,对,真的是碰巧。”矮个心里慌乱,怕这群人把他丢下,鬼知道那两条蛇是不是就藏在附近。
更何况,从小镇走到这个位置,少说要花半个多小时,靠他自己爬下去,花黄菜都凉了。
李鱼反手挠了挠石遇的手心,“我过去看看。”
石遇眉头皱了下,不肯放手,大尾巴似的黏在青年身上,非要跟过去。
他长相冷峻,不爱笑,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如刀的目光,落在矮个的脸上。
矮个打了个哆嗦,垂下眼不敢与之对视。
李鱼蹲到他面前,“谁让你跟来的。”
矮个心里一惊,眼珠子心虚的左右移动,“我跟我同伴说,说上山看看……”
话到半截,他胸腔一疼,忍不住咳嗽几声,腥甜直接从嗓子眼涌了出来,被咳到草叶上。
矮个瞳孔紧缩,脸色刷的惨白,“血,血……”
李鱼轻笑一声,“哥们儿,你快死了。”
矮个疯狂的颤抖,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眼前的光斑更多了,近在咫尺的青年模糊成一团。
太阳穴尖锐的疼着,他张了张嘴,“救我……”
“不救。”李鱼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谁让你来的。”
青年脸上冷酷,抓着系统在心里问,“你确定他死不了?”
1551说死不了,“怎么也能剩小半条命。”
李鱼放心了,脸上越发冷漠。
几步之外,男人倏然垂下眼,掩饰住眼底的狂热情绪,青年淡漠的表情异常诱人,让他人不住想把人抓进房里关起来,再亲自撕掉这层伪装。
察觉气氛不对,李鱼猛然回头,毫不惧怕的跟石遇对视。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不到半分钟,青年败下阵来。
草地上的人仍旧嘴硬,李鱼失去耐性,转身就走。
矮个心里有鬼,不敢说真话,他以为面嫩的小青年只是吓吓他,所以才强忍着对死亡的恐惧,硬撑着不说。
结果哪知道,人说走就走,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
细碎的脚步由近变远,他心里慌了,扯着嗓子嘶喊,“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
李鱼停下,唇角勾了勾。
石遇伸胳膊把人揽进怀里,不轻不重的掐住青年的两腮,“学坏了。”
李鱼脸红,张嘴咬住男人的虎口,“有人在,别动手动脚,影响不好。”
男人一个眼神扫过去,下属们整齐向后转,开启隐形属性。
“江沅。”石遇低头咬住青年的耳尖,“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叮的一声,有东西掉落。
李鱼按耐住瞎蹦的心跳,意念取出工具箱查看,多了一个小巧的鸟笼。
“1551,鸟笼能有什么用?”
“不清楚。”1551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李鱼收起好奇心,倒退回去,停在矮个面前。
矮个一把鼻涕一把泪,纯粹是因为怕死,“是倒影告诉我的,他说只要杀了你,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倒影?”李鱼知道是谁了。
矮个以为青年不信,语无伦次的解释,“是水里的倒影,光滑的杯壁,雨后的水坑,露珠,河水……它无处不在,我们逃不掉的,谁都逃不掉。”
李鱼,“听镇上的人说,你和你的同伴前两天才到。”
什么都没有命重要,矮个的不再隐瞒,“我们一直藏在小镇外观察,咳咳……藏了……咳咳……藏了整整一个星期才进的小镇。”
来到这里不久,他们就发现了问题,小镇像被施了诅咒,每天傍晚都会着火,而里面的人没有一个人往外逃,即便有人在外面,也会在着火的时候赶回去送死。
他们害怕,恐慌,不确定镇上的人是人是鬼。
大概是受过的惊吓太多,当他们发现水里自己的影子有异常时,两人很快就从慌乱到镇定,再到接受,妥协。
“我没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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