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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上豪门老男人的孩子[穿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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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怪她眼瞎,一直在自欺欺人。
“共同财产?”柳静挑起眉,目光里无不透露出嘲讽之色,“你一分钱都没往这个家里拿过,哪儿来的共同财产?要点脸吧康清华,在我面前伸手惯了还真把自个儿当乞丐了?”
康清华一愣,刹那间整张脸铁青不已,他恶狠狠地瞪着柳静,阴毒的目光像是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千刀万剐。
偏偏他没法反驳柳静……
因为柳静说的是事实,他确实在婚姻存续期间犹如一条吸血虫似的,到处吸着柳静的血。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别以为这个时候我还会惯着你。”柳静拿起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撕碎,冷笑着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离婚,就是财产分割问题需要由我的律师跟你谈判,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们也可以法庭上见。”
“柳静!”康清华怒道。
柳静冲着康清华凉飕飕的一笑,拿起手机和手提包,转身就走。
刚出门,她便把这些糟心事全部抛到脑后,并迫不及待的用手机拨通了小高的电话。
“小高呀,你之前介绍给我的那家美容医院简直太神奇了!我今天睡了一觉起来就发现我脸上的痘痘消了好多,走走走我请你吃饭去!”
薛家。
自从前些天翁玉香打电话给薛珏一顿抱怨后,薛珏已经连续回来住了三天,不过他都睡在卧室的沙发上,并且早出晚归。
要不是早晨起来时,看见沙发上摆放着理得整齐的被子和枕头,祖祺甚至以为薛珏从来没有回来过。
薛珏非常忙碌,白天见不着人影。
薛昊被警察带走后始终没有消息,薛彦靖也一直没有回来过,这个家里除了张管家和佣人们,就只剩下祖祺和翁玉香两个人。
好在翁玉香有了祖祺的陪伴后,倒不像以前那样觉得孤单,她闲来无事就喜欢拉着祖祺坐到小花园里聊天,日子过得格外宁静。
直到这天晚上,祖祺和翁玉香坐在餐桌前吃饭的时候,张管家突然小跑着过来告诉翁玉香——薛彦靖回来了。
薛彦靖消瘦得厉害,头发白了大片,再加上衣着和发型没有像之前那样精心打理,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老了十来岁。
其实这段时间里,薛彦靖都躲在他大哥薛彦弘的家里避风头,薛昊被抓,薛氏更换大股东,桩桩件件的事如同海浪一般,将薛彦靖推向众矢之的位置上。
他回到薛氏势必会面对董事会的讨伐,甚至可能沾上银泰项目的贪污案。
幸好薛昊没有把他和其他人供出来……
经过这些事情,薛彦靖也算是看明白了许多。
当初他把孙霏和薛昊母子俩带回来时,薛家很多人都站在他这边帮忙说话,只因为他当时还是薛氏的大股东,那些人不得不帮着他。
如今薛珏无论在股份还是权力上都压他一头,那群墙头草又立马站到薛珏那边,指着他养情人的事说三道四。
真是一群攀炎附势的畜生!
薛彦靖心里恨得慌,表面上却得装出示弱可怜的样子,他径直走到翁玉香身边拉开椅子坐下,老泪纵横地开口:“玉香,我回来了。”
翁玉香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对薛彦靖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话置若罔闻,埋着头专心吃饭。
祖祺没想到薛彦靖还有脸回来卖惨,心中不得不佩服薛彦靖厚颜无耻的程度,眼见翁玉香没有出声,他便尽量把自己当做透明人。
哪知道下一刻,薛彦靖的炮火就转移到他身上来了。
“你——”薛彦靖目光嫌恶的看向祖祺,居高临下地厉声说道,“出去,我们有事要谈。”
祖祺:“……”
没等祖祺有所反应,翁玉香面无表情地把碗筷一放,冷眼看着薛彦靖说:“如果不是讨论离婚的话,那么我和你之间无话可说。”
闻言,祖祺不禁有些诧异,他还以为照翁玉香这样软弱的性子会选择隐忍一辈子,想不到她已经在考虑离婚了。
“离婚?”薛彦靖满面赤红,情绪激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离婚?你不要胡闹!”
翁玉香淡道:“你的确没有说过要离婚,是我说的,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
薛彦靖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更不敢相信这种话会从翁玉香的嘴巴里说出来。
片刻的僵硬后,薛彦靖猛然将头转向祖祺,表情狰狞的咬牙切齿道:“是你在中间挑拨离间吧?一定是你教她对我说这些话的!”
第37章 临产
人在桌前坐; 锅从天上来。
祖祺没料到他只是坐在旁边看个热闹而已; 薛彦靖那神奇的脑回路居然能把他也拉下水。
祖祺下意识想反驳; 只是话在嘴边绕了一圈; 又变了个说法:“薛叔叔; 你不是很喜欢孙霏吗?离婚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孙霏在一起了,其他人也不会在背后戳你们脊梁骨,更不会说孙霏和薛昊是第三者和私生子。”
孙霏就躲在不远处偷听餐厅里的对话,听见祖祺这么说,她顿时眼前一亮,颓靡已久的神情莫名多出些许色彩。
她目光期盼地望着薛彦靖。
然而孙霏没听出来,薛彦靖却是听出了祖祺的言外之意; 敢情这个小王八蛋正在拐弯抹角地骂他出轨孙霏还生下个儿子。
“你再他妈胡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怒火中烧的薛彦靖拍桌子起身道,“别以为有薛珏护着你; 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只要我薛彦靖还有一口气在; 你就别想踏入我们薛家的大门!”
祖祺黑线:“……”我现在不仅踏入了你薛家的大门; 还坐在你们薛家的餐桌前吃饭。
然而这句话也只是在祖祺脑海里想想罢了; 万一真的把薛彦靖逼急了; 让他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仅凭旁边的张管家不一定阻止得了。
祖祺倒是分外冷静; 可是翁玉香听不下去了; 猛地起身和薛彦靖怒目而视:“你有脾气就冲着我来; 向一个无辜的人发泄算什么本事?我看小祺说得很对; 你这么喜欢孙霏就去跟她结婚啊,刚好让你那个私生子有个名分。”
薛彦靖转头看向翁玉香,随后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你当真想离婚?”
翁玉香脸色冷冽,目光瞥向躲在不远处花盆后面偷听的孙霏:“我忍了三十年足够长了,一个人的生命里能有几个三十年?薛彦靖,我放弃工作和理想辛辛苦苦的维持这个家,我自认问心无愧,对不起家庭的人一直是你!”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翁玉香吼出来的,她眼睛止不住的泛红,连视线也蒙上了一层模糊的雾水,但是她强忍着没准自己哭出来。
薛彦靖被翁玉香吼得愣住了,好半天才从懵逼的状态中挣脱出来。
“玉香……”薛彦靖神情动容,伸手想去拉翁玉香,“都怪我以前没禁住诱惑才做出那种混账事来,我知道错了,今后我们夫妻俩还有小珏好生过下去好不好?”
翁玉香偏身避开薛彦靖的手,动作迅速得宛若在躲避一个可怕的怪物。
没等翁玉香出声,一道横空而来的低沉嗓音陡然打断了薛彦靖欲说的话。
“不好。”
祖祺抬头顺着声音看去,只见穿着一身黑色定制西装的薛珏慢条斯理的踱步走来,他英俊的脸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寒冰,周身散发出显而易见的低气压。
“小珏,你回来了……”薛彦靖勉强挤出个尴尬的笑容,他本是算准薛珏不在家的时候过来,没想到薛珏提前会回来。
薛珏没说话,一边脱下外套和领带递给边上的张管家,一边凉飕飕地看向薛彦靖。
薛彦靖被薛珏意味深长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他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心中对薛珏的惧意更深了一层。
才十来天没见,这个大儿子的心思貌似更加难以捉摸,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直到走近,只穿了一件白衬衫的薛珏拉开祖祺身边的椅子坐下,随后将袖口微微卷上两圈,拿起碗筷准备吃饭。
抬头见薛彦靖和翁玉香都愣愣站在餐桌前,薛珏面色冷淡地扬了扬下巴。
“都坐下吧。”
全身紧绷成一条弦的薛彦靖如蒙大赦,连忙坐到椅子上,翁玉香见状叹了口气,也无声地坐了下去。
这顿饭吃得相当压抑,全程只有薛彦靖一个人在噼里啪啦地讲个不停,偏偏饭桌上还没有人听他在讲什么。
翁玉香和祖祺的脑袋几乎要埋进饭碗里,相比较之下,薛珏就要淡定太多,不仅不停的给祖祺夹菜,还一直叮嘱他多吃点。
饭后,佣人们来收拾桌子,祖祺就在这些人当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孙霏怎么在这里?
祖祺记得孙霏被张管家安排去打扫门窗,每天的工作时间不定,并且很少出现在祖祺和翁玉香的面前。
“孙霏。”张管家突然出声,然后走上前指了下餐桌的另一边,“那边还没擦干净。”
此刻孙霏的脸因羞耻而涨得通红,她本来只想躲在暗处偷偷看上薛彦靖一眼再走,结果走之前被同为女佣的周姐逮住,紧接着就被迫过来帮忙收拾桌子。
孙霏在薛彦靖面前一向是美丽妩媚的形象,何时这么灰头土脸过?
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又想那个面纱把自己的脸捂得严严实实,不让薛彦靖看到分毫。
可现实却是她不得不遵照张管家的吩咐,拿着抹布埋头往餐桌另一边走去,那也是薛彦靖和翁玉香坐着的方向。
哪知道刚走出几步,孙霏脚下冷不丁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当她猛然反应过来时,不受控制的身体已经直挺挺地往前栽去——
迎接她的并不是冰凉坚硬的地板,而是一个柔软的胸膛,孙霏赶忙抬起头,这才发现她整个人都扑进了薛彦靖的怀里。
看着薛彦靖近在咫尺的面孔,孙霏脑海里走马观花一般闪过这些天来受到的委屈和刁难,顿时眼睛和鼻子同时泛酸。
“老公……”
孙霏带着哭腔的颤声喊道,旋即伤心的泪水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源源不断往下掉。
祖祺和翁玉香眼睁睁看着孙霏抱住薛彦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人相互看了眼,无言以对。
以前孙霏的哭相还能用“梨花带雨”来形容,现在的她面黄肌瘦、神情萎靡,仿佛一盏即将燃尽的油灯,怎么看都和“美”字沾不上边。
祖祺转头瞧见薛珏双手抱臂靠坐在椅子上,看得津津有味,霎时明白过来,敢情刚才给孙霏使绊子的女佣是他特意安排。
感受到祖祺的目光后,薛珏挑了挑眉,靠近祖祺低声问道:“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祖祺抬眸看了眼被孙霏紧紧抱住且表情古怪的薛彦靖,回答说:“或许他会替孙霏向你求情。”
毕竟孙霏是为他生下一个儿子的情人,祖祺觉得薛彦靖不会当真狠心抛下她不管。
闻言,薛珏轻轻摇了摇头,似笑非笑地啧了一声道:“你太不了解他了。”
话音刚落,便见恼羞成怒的薛彦靖一把推开靠在他身上的孙霏,他的力气极大,猝不及防的孙霏一头磕到桌腿上面,痛得龇牙咧嘴。
薛彦靖眼底浮起一丝显而易见的嫌恶,伸手拍着被孙霏手中抹布弄脏的衣服,语气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你没长眼睛吗?这么笨手笨脚的怎么做事?白痴都比你有用!”
孙霏捂着剧痛的后脑勺,满脸绝望地怔怔望着薛彦靖,她用了好些时间才消化掉薛彦靖这番难听的话,整张脸早被泪水浸湿。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孙霏哭道。
“谁让你这么蠢?”薛彦靖毫不客气地辱骂,“连擦桌子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你活在这个世界上只会浪费粮食,真是废物!”
孙霏已然哭成泪人,将抹布往地上一扔,爬起来哭着跑出了餐厅。
薛彦靖眼巴巴看着孙霏跑远的身影,不自觉的抿了抿唇,眼中闪过几分犹豫,到底还是没有追出去。
没过多久,薛彦靖便颠颠跟着薛珏去了书房谈事情,翁玉香心情不太好,也提前回了卧室。
只有祖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玩手机刷微博,直至晚上十点钟,他困乏地打了个哈欠,才关上电视回房睡觉。
祖祺的睡眠很深,如果不是特别剧烈的声响很难将他吵醒,然而今晚他睡得非常不踏实,断断续续做着梦,但凡窗外有点声音就会把他惊醒。
不知过了多久,祖祺突然感觉腹部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
刚才还迷迷糊糊的祖祺瞬间清醒,他动作艰难地捂住肚子,仅是一分钟的时间,他额头上已经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可能是要生了……
祖祺咬牙忍受着犹如浪潮一般不断涌来的疼痛。
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甚至没见过别人怀孕生子的过程,他不知道该如何缓解疼痛,只能硬生生扛下来,同时拿起手机拨通薛珏的电话。
嘟声响起很久,却始终没有人接听。
祖祺满脸都是冷汗,嘴巴微张大口大口喘气,他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腹部的阵痛如同尖针一样扎着他的脑神经。
他连基本的思考都无法做到……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转而拨打翁玉香的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我……我肚子疼……”祖祺声音嘶哑,握紧手机的手一直在颤抖。
翁玉香顿时紧张起来,手忙脚乱的下床披上衣服跑出卧室,有些混乱地安慰道:“小祺你别慌,放轻松,我马上过来,你坚持住!”
第38章 生产'修'
不知道痛了多久; 祖祺甚至没了知觉; 好似每一秒都过得十分漫长; 看不到尽头。
模糊的意识中; 祖祺隐约看到卧室房门被人用力推开; 随后有几个慌张的人影从外面冲了进来。
在铺天盖地的黑暗到来之前,祖祺感觉自己被人轻手轻脚地打横抱起,耳边传来薛珏粗重的喘息声,向来冷淡漠然的嗓音在这一刻止不住的发颤。
“祖祺,坚持住,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后面薛珏还说了什么; 祖祺已经听不清楚了; 一阵接着一阵的疼痛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没两秒他就痛得昏厥过去。
祖祺断断续续做着噩梦,一会儿梦见前世父母死亡时的场景,一会儿又梦见穿进小说后被大反派薛珏折磨得痛苦不堪的画面; 脑袋疼得几乎快要爆炸。
“祖祺。”
一只手轻轻抚摸上祖祺的脸,并用掌心替他擦拭掉脸上溢出的汗水,略微冰凉的指尖停在祖祺的鼻尖上。
触感凉凉的,仿佛一缕清风拂过。
内心焦躁不安的祖祺忽然平静了不少,他终于从噩梦中挣脱出来; 艰难地睁开眼睛,率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薛珏神色凝重的脸。
他们应该在车上; 车窗外影影绰绰的路灯光在薛觉侧脸投下时明时暗的阴影; 他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祖祺; 眼底有着祖祺看不明白的情绪。
“再忍忍。”薛觉难得语气温柔,他用大拇指摩擦着祖祺溢满冷汗的发鬓,“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祖祺脸色惨白,痛得连呼吸都极为困难,他双手紧紧攥住薛珏的手腕,勉强将人往自己面前拉了下。
薛珏立即明白了祖祺的意思,倾身把耳朵附到祖祺唇前,很快便听到祖祺虚弱地开口道:“王八蛋,你居然不接我的电话……”
“……”薛珏的表情有瞬间的扭曲,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轻声安抚道,“对不起,我和我爸在谈公事,不小心把手机开成静音了。”
祖祺穿到小说里两个多月,还是破天荒头一次听到薛珏的道歉,不由得感到新鲜,咧开唇想笑,却发现自己疼得一点都笑不出来。
“薛珏……”祖祺痛苦地大口喘着气,发泄似的狠狠拽紧薛珏的手。
“我在这里。”薛珏眉心微蹙,似是被祖祺捏得发疼,但是他任由祖祺的指尖掐进他的手背里,另只手温和地在祖祺发间穿梭。
“我肚子好痛啊,真的好痛!”祖祺艰涩道,声音里染上了不自觉的哭腔。
“我知道。”薛珏将祖祺搂进怀里,一下又一下地抚着祖祺的后背,像是哄劝小孩子一样,“再忍忍好吗?很快就过去了,我们再坚持一下。”
祖祺把整张脸都埋在薛珏胸膛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个温暖的怀抱好像当真使他的疼痛缓解了一丝丝。
而且祖祺能明显感觉到,薛珏抱着他的手在发抖。
这个小发现让祖祺心情愉悦了不少,他抓紧薛珏的衣服,用力抬起头看向薛珏,扯了扯嘴角:“你猜我肚子里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薛珏想也不想便道。
“……”祖祺猛地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薛珏冷不丁被祖祺激烈的反应逗笑,补充道:“我们第一次去孕检时,均卓就跟我说过了。”
祖祺:“……”
他莫名有种独自知晓的秘密也被其他人发现的感觉,太糟糕了。
薛珏见祖祺脸色苍白地咬紧嘴唇不再说话,眼光闪动了几下,他沉默半晌,突然道:“你不想要男孩吗?”
“不想,我什么都不想要,痛死我了。”祖祺又喘着气说完,反问,“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薛珏仍旧毫不犹豫地回答,见祖祺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死死瞪着他,停顿片刻,才干巴巴地继续补充,“无论是接管我的事业还是做其他事情,男孩的身份都要比女孩方便太多。”
薛家人口众多,即便薛珏如今已经顶替了薛彦靖的位置,可是周围仍有一群渴望分蛋糕的人虎视眈眈。
稍不注意,就可能会被他们狠狠咬上一口,薛彦靖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况且薛珏并不认为女孩应该卷入这群老油条的斗争当中,他很清楚那些人的心思有多么肮脏龌龊,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踏入乌黑的大染缸里。
如果他还有个女儿的话,他认为他的女儿就应该像个小公主一样,时时刻刻被人捧在掌心里疼爱。
不过这也许是个奢望,可能他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孩子。
想到即将出世的孩子,薛珏忐忑不安的心竟然奇异的平静了些许,他心中隐隐生出几分期盼。
一行人到达医院时,已经是一个小时过后,崔均卓早从翁玉香那里接到消息,半个小时前就带着助手们等在大门外。
这时的祖祺已经意识不清,源源不断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滑落,他双手紧紧抓着薛珏的衣服不肯放,口中迷迷糊糊地喊着薛珏的名字。
薛珏寸步不离地跟在救护床旁边,每当祖祺喊一声他的名字,他就焦急地回应。
直到祖祺被护士们推入手术室的时候,薛珏还下意识的想跟上去,然而还没进去就被崔均卓拦住了去路。
“表哥,你冷静点,他的身体状况良好,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剖腹产手术而已,很快就会结束。”崔均卓意味不明地看着薛珏说道,尽管他嘴巴上没提出来,眼神却如同在看待一个陌生人似的。
对崔均卓来说,此时此刻的薛珏的确很陌生。
他一直瞧不上祖祺当初给薛珏下药的手段,如果薛珏换个性别的话,就可以直接把祖祺送进牢里呆着了。
也亏得薛珏好说话,居然还把祖祺接回家当成祖宗一样好吃好喝的供着,现在更是担心得半条魂儿都快没了。
崔均卓始终想不明白,那个祖祺究竟有什么好?居然能接二连三的给薛珏灌迷魂汤!
然而薛珏并不知道崔均卓那些七转八绕的心思,他无措地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深吸口气,疲惫地开口说道:“他在里面,我冷静不下来。”
崔均卓轻笑:“你喜欢上祖祺了?”
闻言薛珏一下子就愣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小幅度地摇了摇头,转过身没再说话。
崔均卓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可惜笑不及眼底,怎么看都有种冰冰凉凉的感觉,他还欲开口,就听到护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崔院长,已经准备好了。”
“好的。”崔均卓深深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薛珏,随即转身进了手术室。
护士说剖腹产手术只需要一个小时左右,然而这点时间对等在外面的薛珏和翁玉香而言,却是尤为漫长,仿佛度秒如年。
好不容易熬过一个小时,手术室上方的红灯迟迟没有熄灭。
翁玉香紧张得在走廊里来回踱步,时不时就问上薛珏一句:“不是说一个小时就可以做完手术吗?现在都一个小时二十分钟了,他们怎么还没出来?”
薛珏一动不动坐在长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身体周遭散发出来的低气压硬生生将空气中的温度拉低了一些。
张管家和小雅等人站在最边上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在这个时候不小心惹得薛珏火山爆发,也就翁玉香敢去烦薛珏。
“我不知道。”薛珏沉声回道。
翁玉香见薛珏半天才憋出这么四个字来,顿时恨铁不成钢地叹息一声,随后继续在手术室门前走来走去地盼望着。
直到两个小时过去,一直稳如泰山的薛珏也有些坐不住了,脸上的焦虑和忐忑越来越严重,他控制不住自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毕竟祖祺是个男人,他的身体构造和女人有本质上的差别,即便是剖腹产也有一定风险。
不知为何,薛珏突然想起刚才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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