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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上豪门老男人的孩子[穿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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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祖祺无意识地应着; 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说; “啊?什么……”
“这里还疼吗?”薛珏说到一半; 抬起手用食指轻轻点了一下祖祺的鼻尖; 瞧见祖祺立马蹙起眉头; 顿时忍着笑道,“看来还是挺疼的。”
祖祺痛得嘶了一口气; 强压下翻白眼的冲动,又羞又恼地说:“你就是故意的吧!”
薛珏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什么故意的?”
“……”祖祺呵呵呵的一阵笑,心想薛珏这个冰块居然还有装傻的时候。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薛千万在蹂躏完祖祺的鼻子后,就脑袋一歪; 直接靠在祖祺怀里睡着了,小脸蛋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时不时吧唧嘴巴。
祖祺看着自个儿生下来的儿子,只觉得心头一阵无奈,腾出一只手来点了下薛千万的鼻尖:“熊孩子,年龄小力气却不小。”
薛千万连眼睛都没睁开,下意识握住薛珏的手指就要含进嘴里。
祖祺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抽出来。
他不会带孩子也从来没有带过孩子,不知道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地方,但还是尽量不碰触薛千万的脸蛋,也不往小家伙嘴里喂任何东西。
抱着薛千万下楼时,祖祺迎面撞上沿着楼梯朝上走的薛彦靖。
两个人同时一怔,然后相对无言。
祖祺对薛彦靖的印象很差,且不说薛彦靖在剧情里如何作妖,就从他趁着薛珏不在家时把情人和私生子接回来的举动来看,祖祺也很瞧不上这种男人。
怔愣两秒,祖祺面无表情冲着薛彦靖点了下头,随后越过他准备继续往下走。
“祖祺。”薛彦靖忽然喊道。
毕竟薛彦靖是长辈,祖祺不得不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欲言又止的薛彦靖,他没有说话,只用眼神询问对方有什么事。
一个多月没见,薛彦靖倒是比上次见面的时候精神了许多,不过还是非常憔悴,看得出来这段时间没少为这样那样的事情伤神费心。
相较下来,祖祺就显得格外容光焕发,吃吃睡睡的生活让他足足长胖了七八斤,脸颊更为白皙光洁,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消瘦。
在祖祺打量薛彦靖的同时,薛彦靖也在仔细观察他。
直到现在,薛彦靖还是很不喜欢祖祺,但是他不敢像之前那样直接将心中所想全部表现出来,而是在脸上挤出一抹分外违和的笑容。
“你的身体好些了吗?”薛彦靖颇为不自在地搓了搓手,佯装关心地问道。
祖祺语气淡淡地回答:“好多了。”
薛彦靖仿佛没有感觉到祖祺的冷漠一样,继续笑容满面地说:“我原本打算在你住院期间去看望你的,可是工作太忙了,就没有抽出时间来。”
祖祺:“……”
这个人真当他是傻子吗?
当初薛彦靖三番四次找到病房外面,却被翁玉香毫不留情的拦住了,薛彦靖气得破口大骂,还把无辜躺在病床上的祖祺胡乱说了一通。
这件事情才过去没多久,薛彦靖就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做出和颜悦色的表情来与祖祺攀谈。
不得不说,薛彦靖的脸皮是真的很厚。
祖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薛彦靖,点了点头,抱紧薛千万便要走开,没想到又听得薛彦靖说:“我能抱下孩子吗?”
闻言祖祺立刻警惕起来,委婉拒绝道:“千万已经睡着了,等他醒来再说吧。”
“他醒来的话就不一定会让我抱了。”薛彦靖似乎很了解薛千万认生的脾性,伸出手便想从祖祺怀里抱走小家伙。
祖祺被薛彦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赶忙偏身避开他的动作。
然而祖祺下意识的举动似乎惹恼了薛彦靖,只见他脸上的神色逐渐被温怒覆盖,眼神中溢满了戾气。
薛彦靖怒视着祖祺,正要张口说话,却在下一秒冷不丁瞥见突然出现在祖祺身后的消瘦身影。
他霎时一愣,随即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僵硬起来。
祖祺很快察觉到薛彦靖的目光,回头看去,便瞧见孙霏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位置,她穿着普通的佣人衣服,脸色蜡黄,头发有些凌乱,充斥着郁气的双目一瞬不瞬望着薛彦靖。
许久不见,孙霏变得比之前更加颓靡狼狈,看得出来她在薛家的生活并不好过。
“靖哥。”孙霏声音沙哑地喊了一声,“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薛彦靖绷起嘴角,显然不想同意孙霏的请求,无奈祖祺就笔直的站在他和孙霏的中间,让他一时间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
祖祺自然看出了薛彦靖的为难,匆忙打了声招呼后,便抱着薛千万离开了。
等到祖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后,薛彦靖表情中的尴尬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和厌弃。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这段时间不要来找我吗?”薛彦靖的眉头打成个结,恨铁不成钢地开口。
自从薛彦靖失势后,孙霏早已习惯他对自己的恶劣态度,她睁着无神的双眼麻木不仁地望着薛彦靖,吞吞吐吐说道:“这些天你一直没有回来,我找不到你,我、我就是担心小皓,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出来吗?他都被关进去快两个月了……”
“我哪儿知道?”薛彦靖不耐道,“你一天到晚缠着我问这问那,你让我问谁去?”
孙霏有些急红了眼:“你不是认识警察局里的人吗?你拜托他们帮忙打听一下吧。”
说着,焦躁不安的孙霏忽然走上前,一把抓住薛彦靖的手臂,楚楚可怜地哀求:“靖哥,小皓好歹是你儿子,又是在你手下做事才出了那些问题,你不能对他置之不理呀!若是连你都放弃他了,那小皓真的完了……”
薛彦靖猛地甩开孙霏的手,指着她怒道:“在我手下做事又怎么样?难道是我指使他去偷别人钱的?”
孙霏被薛彦靖的大嗓门吼得一怔,被甩开的双手僵硬在半空中,大颗大颗的泪水宛若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争先恐后从她眼眶里涌出。
“可、可是他的行为都是经过了你的同意,要不是你点头,小皓也不会冒险……”
“你给我闭嘴!”火冒三丈的薛彦靖开始口不择言,“谁让那个兔崽子做了犯法的事?活该!别说他现在要被抓起来,说不定以后还要被判上十几二十年。”
听到这番话,孙霏如同遭到雷击似的,当场愣在原地,惊恐和绝望等情绪迅速蔓延到了她整张脸上。
孙霏呆呆望着薛彦靖,嘴巴无声的张张合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周遭的空气骤然沉寂下来,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无形之中挤压着薛彦靖的脑神经,让他感到窒息。
看着面前已然泪流满面的孙霏,以及她那日渐消瘦的身形,薛彦靖竟然想不起来以前她光鲜亮丽时的模样。
忽然间,一股名为心疼的情感悄悄爬上薛彦靖的心头。
但也仅仅只是心疼而已,他面色复杂地深深看了低声啜泣的孙霏,犹豫半晌,反复几次抬了又落的手还是没有放到孙霏肩上。
趁着孙霏双手捂着脸哭泣时,薛彦靖几乎是落荒而逃。
***
餐厅里。
佣人们已经准备好了晚餐。
由于今天是元旦又是祖祺出院的日子,因此翁玉香特意叮嘱过厨房将晚餐准备丰盛些,全是祖祺平时喜欢吃的菜式。
薛千万在祖祺落座时就醒来了,小家伙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随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扁起嘴巴就要哭。
“估计是饿了。”翁玉香说完,便让小雅把早就温好的奶瓶拿过来。
都说刚出生的小婴儿嗜睡,可薛千万醒着的时候格外多,每隔一个半小时就要喂奶,而且小家伙的胃口非常大,能够一口气喝完大半瓶奶。
翁玉香和小雅怕极了薛千万饿时的哭嚎声,时时刻刻都准备了新兑好的奶粉用热水温着,生怕薛千万一个不高兴用扯着嗓门大哭,简直可以把屋顶震破。
听到翁玉香的吩咐,小雅连忙应了声,随即以最快的速度把温着的奶瓶拿来,在薛千万准备哭嚎时,迅速把奶嘴塞进小家伙嘴巴里。
薛千万明显怔了一下,然后半眯起眼睛,专心致志的吸着奶嘴。
翁玉香坐在旁边,满脸慈祥地望着这个画面,当她注意到薛千万喝奶时还下意识的握着祖祺的手指头,不由得轻叹:“小时候就这么黏着爸爸了,长大后肯定是个甩不掉的牛皮糖。”
祖祺被翁玉香无比羡慕的目光看得尴尬,他一只手握着奶瓶子,一只手把薛千万往前推了推。
“你来抱吧。”祖祺说。
翁玉香赶忙摆手拒绝:“算了,你看千万这么乖巧,别到时候被我一抱又哭了起来。”
言语中尽显心酸。
祖祺极为同情地看着眼睛几乎黏到薛千万身上去的翁玉香,仿佛看到了不久前被薛千万排斥的自己,说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
元旦的夜晚,到底和其他时候不同,祖祺难得在薛家吃了一顿其乐融融的晚餐。
当然,这个所谓的“其乐融融”里面包括了安静如鸡坐在最边上的薛彦靖,他始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鲜少出声。
不过就算他说了话,也不一定会有人回应。
薛珏和翁玉香始终把薛彦靖当成透明人,连余光都不曾分给他一点,祖祺眼观鼻口关心,跟着视薛彦靖为无物。
直到吃完饭,翁玉香才把视线投向默不作声的薛彦靖:“考虑好了吗?”
过了好半天,薛彦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翁玉香在与他说话,愣了愣说:“考虑什么?”
翁玉香说:“离婚的事。”
薛彦靖猛地怔住,仿佛听到天大的玩笑似的,又好气又好笑。
他目不转睛地看了翁玉香好一会儿,确定翁玉香并不是在开玩笑或是说气话后,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婚了?”薛彦靖气得脸色铁青,怒不可遏之下砰地一声拍到桌面上,“想离婚?没门!”
结婚至今三十多年,翁玉香习惯了薛彦靖稍微遇到点事情就大发雷霆的性格,她稳如泰山地坐在椅子上,淡道:“你知道外面那些人怎么讨论你的吗?他们说你身为一个大公司的老总,连情人都保护不了,养在家里被正房欺负,饿得面黄肌瘦,说你没那点本事就别学人家养二房。”
薛彦靖向来是个要极了面子的人,此时此刻听到翁玉香面带嘲讽的说完这些话,顿时一张老脸羞成了猴子屁股。
“谁说的?谁他妈在我背后嚼舌根?看我不撕烂他们的嘴……”
“你不用在意是谁说的,你就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儿?”翁玉香平静的打断薛彦靖未说完的话。
薛彦靖喘着气,恶狠狠地瞪向翁玉香,却被堵得哑口无言。
翁玉香开口:“所以我们离婚吧,我成全你们一家三口,也祝你和孙霏还有你们的儿子今后幸福快乐。”
薛彦靖目眦尽裂,极尽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来:“我不同意离婚。”
“那就法院见吧。”薛珏云淡风轻地说,“好像最近还挺流行起诉离婚,正好我们也赶上这趟潮流。”
“不孝子!”薛彦靖捂着胸口,气得像是快要昏厥过去,他又是震怒又是震惊地瞪着薛珏,“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来撺掇我和你妈离婚的吗?你还是不是我薛彦靖的儿子了!”
薛珏面上没什么表情,他冷漠的抬起眼皮子,漆黑的双眸淡淡瞥向火冒三丈的薛彦靖。
然而仅是这么凉飕飕的一眼,竟让薛彦靖愤怒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
薛彦靖一肚子咒骂的话全部卡在喉咙里,他的眼神中也不自觉染上了几分惧意,不知从何时起,这个大儿子的一言一行都让他感到恐惧,仿佛回到了两个月前在公司里被薛珏逼下台的那一天……
“我不是你的儿子。”薛珏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真正的儿子还蹲在派出所里。”
第46章 决定
话音未落; 薛珏便将意味深长的视线投向薛彦靖身后。
薛彦靖的身体紧绷成一根弦,他顺着薛珏的目光扭头看去,下一秒就看见畏畏缩缩躲在盆栽后面的孙霏。
对上薛彦靖恼羞成怒的双眸后; 孙霏呆滞的神情中不自觉的露出几分惊恐,她稍微往后缩了缩身体; 无奈半人高的盆栽根本遮不住她。
就这样僵持了半晌; 薛彦靖突然转身朝着孙霏所在的位置走去。
哪晓得孙霏的反应如同见着恶魔一般; 站起身拔腿就跑,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薛彦靖:“……”
薛彦靖犹豫片刻,转头看了眼正在低声交谈的薛珏和翁玉香; 以及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专心哄孩子的祖祺,又看了眼孙霏逃走的方向。
最后咬了咬牙; 他一言不发疾步往外走去。
自从薛彦靖厚着脸皮搬回薛家以来,他同孙霏说过的话用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他一方面是想挽回他和翁玉香之间的感情; 所以故意疏远孙霏,另一方面则是他害怕听到孙霏絮絮叨叨询问薛昊近况的话,薛昊坐牢已成定局; 他实在无力改变什么。
然而刚才孙霏下意识躲避的举动就像根尖锐的针一样,猛地扎在薛彦靖心头上。
他想到翁玉香的话; 想到左邻右舍和狐朋狗友对他的嘲讽和议论; 想到薛珏帮着翁玉香逼他离婚的画面……
还有这两个月来发生的桩桩件件的糟糕事。
这个家的人心都散了; 留着还有什么用?
薛彦靖一路追随到前庭的小花园里; 夜空中仍旧下着小雪; 将地面和花草树木都铺上一层薄薄的白衣。
夹杂着雪花的凉风吹过; 只穿了件薄外套的薛彦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哆哆嗦嗦地抱着双臂寻了一会儿,很快就找到坐在长椅上啜泣的孙霏。
孙霏同样穿得不厚,她的脸颊和双手都被冻得通红,可她却好像感觉不到呼呼而过的寒风似的,蜷缩起身体哭得很是厉害。
本来就心中有愧的薛彦靖看到这个场景,顿时整颗心都疼得揪了起来。
“小霏。”薛彦靖艰涩地喊道,他走上前,脱下外套披到孙霏身上。
孙霏冷得够呛,赶忙裹紧还带着余温的衣服,她抬头看向已经坐到身边的薛彦靖,泪水更加肆无忌惮地往下流。
“靖哥,我想离开这里。”孙霏哑声道。
薛彦靖还以为孙霏在恳求他一起走,准备伸手抱住孙霏的动作霎时顿住。
他眼底浮出些许寒意,正想指责孙霏的想法太过自私,结果又听见孙霏悲伤的声音响起。
“我知道你对这个家还有留念,是我太自私,我不该对你死缠烂打,更不该怂恿你抛妻弃子接受我和小皓,一切后果都是由我一人造成,只有我彻底从你们的视线中消失了,你们才能回归到以前的生活。”
孙霏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每个字都清清楚楚传入薛彦靖耳中。
说到最后,孙霏似是再也忍受不了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而来的悲伤情绪,双手掩面,痛苦的哭泣起来。
薛彦靖没想到孙霏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一时间心里又酸又涩,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能紧紧搂住孙霏。
“靖哥,你就让我走吧。”孙霏靠在薛彦靖怀里泣不成声。
“不,我不会放手的。”只穿了件毛衣的薛彦靖冷得全身都在发抖,但他心里仿佛有一股热流涌过。
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一心一意的为他着想。
孙霏没名没分的跟了他快三十年,还辛辛苦苦的为他生下一子并将儿子养育成人,这份情不是随便哪个人就能比得上。
然而他刚才却用那么肮脏龌蹉的心思怀疑孙霏……
全世界都可以抛弃孙霏,唯独他不行。
薛彦靖回忆起这三十年来他和孙霏相处的点点滴滴,孙霏为他做过的所有小事在脑海中被无限放大,再对比起不久前翁玉香逼他离婚时的绝情嘴脸。
这一刻,孙霏在薛彦靖心中的形象简直可以用光辉伟岸来形容,他无比后悔这段日子为了挽回翁玉香而忽略孙霏。
明明孙霏才是最值得他珍惜的人,他偏偏把全部精力都放到翁玉香和薛珏那对白眼狼母子身上……
薛彦靖悔得肠子都青了。
与此同时,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犹如在春雨浇灌下破土而出的春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霸占了薛彦靖的全部思想。
离婚。
他要和翁玉香离婚。
小雅顾及到薛珏和祖祺是对即将扯证办婚礼的年轻夫夫,便打算把薛千万安置在翁玉香的卧室内,现在翁玉香独自住在主卧,倒也方便照顾时醒时睡的薛千万。
哪料到刚把薛千万放到婴儿床里,这个小祖宗就突然睁开眼睛。
小家伙乌黑的眼睛转了转,似乎没瞧见平时依赖的面孔,随即张起嘴巴哭嚎起来。
翁玉香心疼得脸都揪起来了,她赶忙把薛千万抱起来,连声哄道:“千万不哭不哭哦,奶奶这就带你去找爸爸。”
小雅唉声叹气:“小少爷也太黏先生和太太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呀?先生和太太总不至于每天在家里看着小少爷吧。”
闻言,翁玉香心头泛起一股酸意,无奈的跟着叹了口气说道:“等千万长大些会认其他人了,就要好很多吧。”
于是两个人带着薛千万准备去找薛珏和祖祺,打开房门便撞见在走廊上闲逛的祖祺。
“小祺,你来得正好。”翁玉香眼前一亮,仿佛溺水人看见救命浮木一样,忙不迭把哭个不停的薛千万交到祖祺手上,“千万醒来后就一直在哭,估计今晚上要和你们一起睡了。”
祖祺还不太会抱孩子,姿势有些别扭,他下意识问道:“是不是饿了?”
“半个小时前才喂了奶,还换了新尿布。”旁边的小雅回答。
祖祺还想说些什么,结果没等他开口,就见怀里的薛千万忽然止住了哭声,像黑宝石似的大眼睛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小家伙愣愣看了祖祺半晌,然后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努力伸直双手想抓祖祺的脸。
小雅见状,单手托着腮,又好笑又苦恼道:“以后你和先生不在家的话,我和老夫人拿小少爷一点办法都没有。”
祖祺低头看着怀里朝他直乐的薛千万,原本有些低沉的心情一下子变得灿烂起来。
小家伙太小了,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奶味,好歹脸张开了些,不像才生下来时又皱又红的,像只猴子一样。
这就是他亲自生下来的小子。
虽然目前为止仍旧丑了点,但毕竟是这个世界上与他血脉相连的亲人。
此刻,祖祺内心柔软得一塌糊涂,他想到自己再过不久就要进剧组拍戏,心里面竟然生出浓烈的不舍之情。
翁玉香并不知道祖祺在想什么,见祖祺大晚上的还在外面晃悠,只以为他是肚子饿了睡不着,便让小雅去做点夜宵送到祖祺卧室。
祖祺连忙摇头谢绝了翁玉香的好意,顿了顿,才迟疑着开口:“我听张管家说,您已经把我和薛珏婚礼的宴请名单拟出来了?”
“是的。”翁玉香点头,“我初步筛选了一下,但是你和小珏都说不希望办得太高调了,所以我只选了走动频繁的亲朋好友和小珏工作上比较重要的合作伙伴。”
祖祺说:“我可以看下名单吗?”
“当然可以。”翁玉香让祖祺进卧室等待,她翻了会儿抽屉,很快就拿出一本由张管家手写的册子。
由于祖祺抱着薛千万行动不太方便,翁玉香就坐到旁边,翻动大红色的册子给祖祺看。
“还有你想邀请的朋友没有统计上去,等你考虑好了直接告诉张管家,他会补充的。”翁玉香一边说一边翻着页面。
没多久,祖祺倏然瞧见一个眼熟的名字。
“等一下!”
翁玉香进行到一半的动作猛地顿住,她把册子翻回刚才那一页,疑惑道:“怎么了?”
“祖明辉和陈玉珍,把这两个名字划掉吧。”祖祺平静地说。
他翻遍了原主的手机,好不容易才找到原主父母的名字,还是从原主和他父母的撕逼短信里面找出来的。
不过现在,原主父母及亲戚的所有联系方式都被原主删得一干二净。
祖祺仔细看了遍短信内容,发现原主父母和他想象中差别不大,都是虚伪贪心的吸血虫形象。
他们从不关心原主在娱乐圈过得如何,打电话来便是要钱,哪怕一年前原主被经纪公司雪藏时过得穷困潦倒,他们也不会伸出援手,甚至逼迫原主继续按月汇去他们的生活费。
若是以前,祖祺会感到非常震惊,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自私自利的父母。
然而现在,经历过薛彦靖和石皓唐莫宁等种种奇葩之后,祖祺早已习惯了,如果原主的父母是三观笔直的正常人,那就不会被作者写出来当炮灰了。
听了祖祺的话,翁玉香脸上有一闪即逝的疑惑,不过她并没有多问什么,而是拿起笔直接划掉了祖明辉和陈玉珍的名字,连带旁边的祖舟也一齐划去。
感受到祖祺投来的目光,翁玉香温和地笑了笑:“既然你父母都来不了,只有你哥一个人来得多尴尬。”
祖祺:“……”
看来就算他不说,翁玉香也全都懂。
祖祺抿了抿唇,脸上的尴尬逐渐褪去,他向翁玉香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翁玉香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喊张管家把婴儿床搬到你们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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