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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彪悍人生-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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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真的是贺家血脉,也会被有心人士一口咬死是太子皇孙的,因为这才能将他的利用价值发挥到最大,成全某些人的阴谋与野心。
  贺云章带着贺六回府的时候天色已暗,门房见他从马上下来,急急跑过来告诉他,大伯在书房里急着要见他,贺云章将马交给贺六,先去见大伯,如此着急,只怕有急事。
  同时他怀里揣了份万婆子的供词,也需要给大伯过目,这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了,而是整个贺府都牵扯在里面,一个处理不好可是会连累全府人的性命,贺云章心情异常沉重。
  “云章回来了?云章回来了就好,让你父亲跟云章俩关起门来谈一谈吧。”大夫人听人来报章少爷回来了,稍微松了口气,她不清楚姓叶的女人到底跟老爷说了什么,但对侄子却有信心,如果叶氏提出无理要求,侄子肯定不会站在她那一边。
  “母亲不用担心了,稍后我去看看堂弟。”贺云景守在母亲身边。
  “你也下去吧,不用陪着我了。”
  另一边,贺云章匆匆赶到书房外面,就被得到传报的贺锡禹叫了进去。
  贺云章一进书房,就看到大伯目光颇为纠结地看过来,似想要将贺云章看穿,又带着难以决断的沮丧,跟以往向来胸有成竹的大伯完全不同,贺云章心里咯噔一声,不好,大伯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大伯,母亲来找过你了?”
  “你知道?”贺锡禹在贺云章话音一落便错愕地问岀了口。
  “大伯,侄儿正为此事而来,大伯先请看一份东西,然后再作决定。”贺云章没有耽搁,直截了当地拿出万婆子的供词递到大伯面前,先看了这东西再说,他以为大伯只是听了他母亲的片面之辞。
  贺锡禹快速地阅看起来,越看越心惊,同时又隐隐松了口气,但又夹带了些许怒意,将手里的几张纸都翻得哗啦作响,这一天下来,他几乎是度日如年,快要愁得头发都掉光了。
  起初他是真信了叶氏的话,以为云章不是三弟的亲骨肉,而是先太子留下的皇孙,对叶氏逼着贺家站成王的队气恼不已,但也没有全信了叶氏之言,当务之急还是先弄清云章的身世没想到云章先他一步去查证了。
  贺锡禹欣慰之时又不免多想,云章的身世究竟如何,这万婆子是叶氏身边的心腹,她的话又能不能全信。
  但相比于云章是皇孙这件事,他宁可云章还是三弟的骨肉,贺家的子孙,不管真相如何也许云章也是这样认定的。


第167章 跑路
  书房里好一会儿才有声音响起,贺锡禹用力按按侄子的肩:“伯父信你,你是我亲侄儿其实我不该怀疑你,你身上带着我贺家人的特征,伯父也是糊涂了,被你母……
  他一个做大伯子的本不该说弟妹的是非,过去一直觉得贺家对不起叶氏,虽然是叶家自己愿意将女儿嫁进来,贺家也付出了一些代价,当贺云章出生后,贺家也不反对叶氏再嫁,是叶氏自己愿意守着,为此贺锡禹觉得贺家愧对叶氏的同时又愿意在其他方面补偿叶氏,让她安安心心待在贺家教养侄儿。
  在这之前他从不会去怀疑叶氏什么,即使她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看在她为叶家牺牲的份上,贺锡禹对许多事都睁只眼闭只眼,哪里想到叶氏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安分守己,而是个有野心但又没有匹配手段的女人,如果没有防备的话,很可能整个贺家都要被她连累了。
  最该死的是她让自己和侄子之间起了些许裂痕,贺锡禹懊恼自己太过小看后院里女人的手段,这才会被打得一个猝不及防。
  贺云章露出苦笑:“我这做儿子的原本没想要防备母亲,只是总觉得母亲行事有些异常这才让贺六稍微留心了一下,被我发觉母亲与府外有联系,而且姑母还插了手进来。这件事我没通过府里的人去查,而是拜托了阳哥儿留下的人手,望大伯莫怪侄儿自作主张。”
  贺锡禹感慨万分:“不怪你,你做得对,这事是应该谨慎一点,如果事先你来告诉你怀疑你母亲,或许大伯只会呵斥你一顿,还会骂你不孝。你没回来之前,大伯想了许多,这成王不是好相与的,这件事只怕已经由不得我们贺家了。”
  因为叶氏当年做下的事,贺家还是被卷进这场皇权争夺之中,虽说是因叶氏而起,但看成王如此心性手段,只怕没有叶氏,贺家也逃不出他的算计,因为成王妃就是贺家女,也许当年成王选择与贺家结亲就是别有居心的,既让在位的皇帝对他放下戒心,又借此拉拢贺家与贺家身后的文官力量。
  贺锡禹非常不喜欢成王使出的这种手段,在他看来未免太小家子气,不够大气,比起简乐阳这样一个哥儿的手段都逊色许多。当初顾家出了个拖后腿的姑太太,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他们贺家出的姑太太比那个更麻烦更坑人。
  “大伯,其实我有个办……
  伯侄俩在书房里商议了许久,大夫人特地送了夜宵过去,生怕两人饿着了。
  叶氏回去后脸上带着罕见的笑意,等着万婆子从“家中”归来,见到叶氏如此模样心惊肉跳,如果叶氏真能成事也就罢了,她能跟着一起享福,叶氏是相当倚重她这个“心腹”的,只是夫人竟然胆大到混淆皇室血脉,让少爷冒充先太子皇孙,饶是她是个胆子大的,心里也颤得慌一个不好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
  “夫人莫非说通了少爷,让少爷按照夫人的意思办?”万婆子试探地问。
  “哼,那个孽子。”叶氏想到那个忤逆不孝的孽子就没有好气,“他不肯听,总有人能让他听话的,这贺家里的大老爷的话他敢不听?”
  万婆子吓一跳:“夫人和大老爷说了?”
  叶氏得意笑道:“当然说了,大伯难道还能不依我的,他不会看不清,这对整个贺家都是有利可图的,等到将来事成,少不了他这个大伯和整个贺家的好处。”就是想到大嫂也要跟着沾光,叶氏心里不太痛快。
  万婆子吓得差点一屁股栽坐在地上,觉得夫人这回得了魔怔似的,大老爷那人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特别是现在少爷又…
  万婆子心里对夫人也怨恨起来,如果不是夫人贪图那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又怎会落到如今的地步,夫人真是害人害己京城里,有关先太子皇孙的事情越传越广,原来只是权贵之间私底下风传的,如今茶楼街头都有人提起,老皇帝生病无法上朝,坊间有关先太子究竟因何身亡的说法越来越多,就连朝堂上的大臣们也不免多了几个心眼,莫非当初的先太子真的死于皇帝之手?清楚当初情形的一些老臣不免心寒。
  几个斗成乌鸡眼似的皇子这时反而站在了一条线上,如果先太子的事情解决不好,受到质疑的就是他们的老子,老子皇位都来得不正,他们还争抢个屁啊,所以不管先太子究竟是怎么死的,反正他们一口咬死是死于当时的戾皇子手中,而那存在于流言中被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皇孙,是绝不能现身于人前的,不,更准确的说,这个人就不应该存活于世,当初是个死人那就继续当个死人好了,活的也得变成死的。
  平时办事效率不怎样的几位皇子,再加上一位昌宁侯,齐心协力后竟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查到了先太子身边的那名侍妾身上,包括逃离出京的那个电闪雷鸣的风雨夜,很不巧,出事的地点附近,恰巧贺家的三夫人也在当夜产下一名男婴,于是这些人的目光迅速集中到贺家贺云章身上,因为那男婴正是贺云章。
  不管皇孙是不是贺云章,他们抱着宁可杀错也不能放过的心态,就想要抢先一步将贺云章控制起来,这时才发现贺云章向户部告假了好几日,理由是身染重疾,于是再派人上贺府打探。
  “主子,不好了,主子,大事不好。”
  成王府里,一位师爷慌慌张张地从外面闯进书房:“主子,贺家的贺云章离开京城了,贺锡禹替他递上了辞呈,二皇子与昌宁侯府的人都追出去了,如今城外的码头已经被几方人马控制起来了。”
  “什么?”正在泼墨作画的成王手一顿,墨汁滴下,一个墨团迅速在纸上渲染开来,整幅画毁了。
  成王将笔往边上一掷,脸色不善道:“什么时候的事?不是让你们盯好贺府的动静,任何风吹草动都要报过来的吗?什么时候人跑了你们都没有察觉?一群没用的东西。”
  成王在书房里转了几圈:“这小子为什么要跑?这个时候谁敢轻易动他?谁敢伸手皇位就别想再要了。”
  “主子,这下怎么办?”师爷慌道。
  “还能怎么办?加派人手一起寻找,我们要大张旗鼓地找人,并且要将人保护起来。”成王踹了这师爷一脚,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东西,连个人都没看好。
  “是,小的这就派人去寻找,不,保护皇孙。”师爷这回机灵了一下,滚出去传王爷的命令。
  成王妃失手将手里的茶碗摔落在地上,茶水湿了一地,却没能惊到她,她的心神全集中在贺云章跑了的这件事情上,怎么也想不能这个侄子能丢下大好前程跑路了,她不信,肯定是兄长他们想要借此跟王府谈条件呢:“备车,我要去贺府一趟,快去。”
  知道王妃要去贺府弄明真相,成王并没有阻拦,甚至期望她这一趟能带回点好消息,他同样想不通,贺云章跑什么跑,这一跑可是将身上所有的前程都丢掉了,从此成为一介白身,还能有什么作为?
  想到那位将整个京城都耍了的简家哥儿,莫非这小子是要去投奔那一位?可就凭他一介白身过去了又有什么用?大好男儿没得让天下人耻笑,贻笑大方。
  贺府,叶氏几日见不到贺云章的面是常有的事,所以当贺锡禹传话过来说要考虑几日,她就没再关注贺云章,不想这一日成王妃回贺府,万婆子才匆忙跑进来,大惊失色地告诉她:“成王妃来了,是向大老爷质问少爷下落的,少爷辞官出京了。”
  万婆子也根本没想到贺云章会丢官一走了之,就算他真的是先太子血脉的话,跑到外面去让所有人都找不到,那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万婆子没觉得贺云章离了京她就安全无事了,想想那日神不知鬼不觉将她弄到不明地方的人,她心里就胆颤,不敢动什么小心思。
  “什么?他走了?”叶氏猛地起身,两眼发花,险险一头栽下去,“他跑哪儿去了?这种紧要关头他乱跑什么?还不赶紧叫人把那混账东西找回来夫人,听说京城几方人马都在找少爷呢。”
  万婆子欲哭无泪道,“城门口有人把守,码头那边也封锁了。”
  “这孽子。”叶氏咬牙切齿骂道,“快扶我去前面,我要见大伯问问他怎么看人的,把人好好的看没了,快走。”
  面对成王妃以及后来的叶氏的质问,贺锡禹是一问三不知,不知道贺云章怎么想的,不知道贺云章什么时候离家出走的,不知道贺云章要往哪里去,将成王妃与叶氏气得险险吐血,堂堂贺家的当家人此刻跟无赖相比没好多少。
  “大哥你糊涂。”成王妃怒斥,一旁的贺云景听得眼神一暗,就算姑姑是成王妃,又什么时候轮到她来插手贺家事指责他父亲了?尽管他是在堂弟走人后才知道个中详情,但也不得不说堂弟走得好,看她们一个两个的表现就觉得痛快,凭什么要被她们当棋子摆布明明是他的堂弟,好好的弄出一个什么先太子血脉的身世,就连三婶也跟着闹,一个个真是疯了。
  同时心里又羡慕堂弟,堂弟只怕心早就飞出京城了,这会儿的事最终还成全了堂弟的心愿让他如意离开了,以后路要怎么走,就只能看堂弟一个人的了,贺家大概帮不上什么忙了。
  “云章也是大人了,又在朝廷为官,我这当大伯的还能从头到脚的管着他?再说那身世的事,我看也未必呢,我怎么看云章都是我们贺家人,跟三弟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贺锡禹一口咬死道,其实云章跟三弟并不是很像,加上三弟又去了这么多年,就是亲人对他也没多大印象了吧,更何况外人,所以这些人才肆无忌惮。
  贺锡禹才不管外人怎么想,亲妹子又是什么念头,反正一口咬死那就是他亲侄子,跟当年的贺家三爷长得一个模样。
  “呵,现在还由得了大哥吗?大哥最好盼着人好好地被找出来,要是让那些看不顺眼的人先一步找到,那云章会是什么下场,大哥可别太过伤心。我们回府。”成王妃怒冲冲而来,又气汹汹而回。
  叶氏在一旁气得打哆嗦,贺锡禹最后取出一封信交给叶氏,这是贺云章走时留下的书信当着他的面写的,只不过廖廖几语。
  叶氏打开信,就看到上面写着:
  “孩儿不孝,他日有机会再侍奉母亲,今日一别,各自珍重。”叶氏摇摇欲坠,嘴角有血流溢出来。
  “夫人。”
  贺府一团乱,大夫人这也才知道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虽说这让贺云章的身世蒙上了层阴影,但对她来说,那就是她亲手带大的侄子,也只比亲儿子差了一步。
  因为京城各路人马寻人闹出来的动静太大,市井坊间的种种传言更加不断,原本只是风传先太子有血脉流下来,现在这么一闹,看热闹的人哪里还不知道,这先太子血脉,很可能就是贺府的贺云章了,那可是位了不得的人物,少年时就有才名传扬,年纪不大已经在户部为官。
  如今竟辞官远走下落不明,老百姓就爱看这样的热闹,甚至私下里打赌,这位疑似先太子血脉的贺家少爷到底会跑哪儿去,还是先被京城各路人马找回来。
  有人说,贺家少爷与云清大将军的后人简家公子关系菲浅,据说贺少爷之所以还没有成亲,就因为一心爱慕简公子,现在很可能就是去投奔简公子了,这样的传言一时间竟传到了闺阁之中,让不少名门闺秀生出向往,谁不想嫁得一个痴情郎君。


第168章 投奔来了
  城门被把守,码头全面封锁,然而整整半个月各方势力也没搜查到要找的人,就连出京的各条道路也严加把守,然而这人就像插上了翅膀从天空飞走了一样,让成王大怒,没想到会被一个没太放在眼里的小子算计了一回,让他逃出生天。
  “王爷……”成王妃又惊又恐地看着成王,她的夫君,心里对大哥大嫂以及贺云章这个不听话的侄子怨恨不已,明明给他们指出了一条锦绣前程,居然一个个的都跟自己作对,她难道还会害他们不成?但现在少了贺云章这颗棋子,她在成王这里的地位肯定会大大降低,后院里的其他女人肯定要蹦达起来了,都是大哥害她。
  成王冷笑:“没了一个贺云章,还有一个李云章,赵云章,本王不是非贺家不可,王妃自重。”
  成王拂袖而去,他要的只是贺云章这样的一个先太子血脉的身份,而非他本人,现在贺云章跑路了,他完全可以制造出第二个第三个来,只是没想到贺家如此给脸不要脸,待他日他得到皇位,第一个要铲除的就是贺家。
  各方势力不能因为一个贺云章一直控制着各条出路,否则京城其他权贵也得有意见,所以近一个月的盘查无果后只得将人手撤回来,但京城并未恢复原状,相反贺云章边个疑似皇孙事件的出现成了一个导火索,将各方势力之间的矛盾与斗争摆到了明面上来,围绕皇权的争斗变得更加激烈起来,连朝堂也变成了菜市场似的,各路人马互相攻击,时常有官员被抓住把柄轻的丢官弃职,重则进了大牢丢了性命的也有。
  贺锡禹和贺家在这场争斗中似乎因为贺云章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他就干脆时常告假省得别人想方设法地寻他的短处。
  侄子跑路,其实对整个贺府来说是件利大弊的事情,这一跑,反而将贺府从皇权争斗中解脱了出来,所以贺锡禹干脆关起门来坐山观虎斗,你们争吧斗吧,赶紧斗完算数,否则这朝廷哪里经得住他们斗来斗去,迟早得完蛋。
  “就是可惜了你堂弟,”关起门来贺锡禹对儿子贺云景叹息道,“贺家是靠你堂弟离开京城才从麻烦漩涡里解脱出来,这本与他无关,却偏他母亲拖了进去。”最无辜的就是贺云章,当初是他们贺家将叶氏这女人娶进门来的,谁能想到会娶进一个搅家精来。
  “也许这正是堂弟想要的吧,父亲你别难过了,其实现在京城乌烟瘴气的,反而不如外面来得海阔天空。”贺云景劝道。
  “唉,你堂弟自小就是个多灾多难的,希望这回顺利些。”贺锡禹哪能这么容易放心,好不容易从江南的局势中脱身出来,又被卷进这样的皇权阴谋之中,他就怕到了简乐阳那一边,贺云章这似是而非的身世依旧影响了他的前程。
  贺云景心有戚戚地点头,可不是,堂弟这一路走下来确实不容易,最初刚出生时就差点命呜呼,如果不是先太子侍妾产下的男婴只剩一口气的话,当初真将两个婴儿对调,被带走的那一个结果可想而知,不可能活得下来,只有死了才能将另一个真皇孙隐藏起来。
  贺锡禹转身看向外面的天空,这京城的上空越来越让他看不清了,似乎笼罩在层层迷雾之中,也许侄子这一走还能给贺家走出一条活路来。
  顾家
  顾秋氏迷茫地看着从外面回来的顾老太爷,问:“真儿和泉儿呢?他们没和父亲一起回府?莫非在外面玩得乐不思蜀了?”
  顾津亲自搀扶着老爷子下了马车,往府里走去,说:“他们和他们大哥一起去了别的地方最近都不会回京城,现在京城不安全,他们暂时离开反而安全。”
  顾秋氏身体晃了晃,不敢置信地看向她相公,尖声质问:“你让他们去南边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不行,我要将他们找回来、”
  顾津道:“来不及了,他们已经登上海船在海上了,纵使你让人追到海边也追不上他们了,他们和贺家的云章一起上的船,一路上互相照应不必太担心,到了那边有阳哥儿照顾。”
  “就是因为他我才不放心,你们顾家将我的孩子当成什么?顾津,你还我孩子。”顾秋氏目眦欲裂,她这个当娘的居然最后一个知道自己孩子去向的,这顾家里的人一个个都防着她。
  “这也是孩子们的意思,他们给你留了信,等下我会将信给你送过去。”顾津叹了口气,扶着老父亲继续往里走,再不把孩子送走,也得被卷进京城的是非漩涡里,他是真的后悔回来京城了,否则没那么多是是主非非。
  贺云章一行先是北上,绕路前往铜海镇,再从铜海镇坐船出发,由海上前往金海县,所以京城的各路人马怎么也无法找到贺云章的下落,哪怕撒下天罗地网也无用。
  “贺大哥,京城里说的不会是真的吧?”顾尹真走到贺云章身边,好奇地问道,这一位真的是先太子血脉,身上流的是皇家血。
  贺云章哭笑不得:“这话你们们也信?不过是桩阴谋而已,成王想将贺家拖到他那艘船上,如果我真的是那样的身世,那这些年来怎从没有人来找过我?倒是你们,真的一点不想家啊?”
  出发的时候才知道还有顾家的三个小辈一起走,显然顾老太爷不太看好京城的局势,趁这机会将三个小辈送到阳哥儿身边,对三个小辈而言也是个锻炼的机会。
  因为路上要改换身份,所以她扮成了个假小子,到了船上也没换回姑娘家的身份,这时候苦恼地咬着手指说:“说不想是假的,可留在京城就要嫁人,我跟泉哥儿一点不想听娘的安排嫁人,我也想像阳哥儿那样做出让人刮目相看的成绩。”
  留在京城就要听他们娘整日对他们洗脑,娘说听她的以后就能过上富贵的生活,看现在京城各方斗得你死我活的,她可一点不想被卷进去,虽然有点想家,可这海上的生活她还没过腻了呢,等腻了肯定可以靠岸了。
  顾尹真眨巴着眼看向贺云章,后者被她看得发毛,顾尹真嘿嘿一笑:“你真的是非阳哥儿不娶啊?你放心吧,到时我跟泉哥儿肯定替你在阳哥儿面前多说些好话的。”
  贺云章脑门上一排黑线滑下来,他居然沦落到靠这小丫头替他说好话了,但被打趣得心情总算好转了些,无奈笑道:“好啊,那我等着啊,到时给你准备一份谢礼。”
  “哈哈,你就等着吧,包在我身上了。”顾尹真脱离了长辈特别是她母亲,性子也放了开来,两手叉腰对着大海大笑道,看得贺云章好一阵无语,相比于真姐儿,泉哥儿反而性子偏向文静,与顾尹真属于两种类型。
  看顾尹真笑得如此“豪迈”,一旁的顾尹泉很想捂脸走开去,可大家都在一条船上,再走也走不出这条船的范围,不过看胞姐笑得如此恣意痛快,顾尹泉也不由勾起了嘴角,在京城尹真也压制得太狠了,他在京城也不敢离开顾府,因为阳哥儿的事他在京城里受到的关注一点没下降,阳哥儿不在了,所以别人都想想看看跟阳哥儿生得相似的他长得什么模样,让他不甚其扰。
  贺六也看得眼神诡异得很,是不是身上流着顾家血的人,都这么与众不同啊,不过也不对,据他所知,南平伯府的那位顾氏就不像顾家人。
  在他们一行决定出京的时候,一封信就从京城出发前往金海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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