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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怂包的逆袭虐渣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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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自己一脸愧疚的模样,齐安然的心都要揪在一起了。
  明明他比那个什么李承铉要好上千倍万倍,可是为何先皇如此偏爱李承铉,如此看来世间多有不公。
  现在就连朝堂上的人也被迷了眼睛,赈灾的事情一定是李承铉动的手脚,就连那太后也都觉得是有不妥。
  可是朝堂之上竟无一人怀疑,齐安然嘴角不屑的弧度更加大了,看来真的是有什么样的君王就有什么样的臣子,若是再如此下去,这国家要亡呀。
  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现在已经有了可以解决这一切苦难的法子。
  李承铉的死不仅能将自己从水深火热的泥潭里拉出来,还能拯救国家,如此她又怎会让已经饱受压力的承哲一人面对接下来的困境。
  即使自己身为女子,身处深宫苑,但是也甘心愿意为她真正的男人贡献绵薄之力,想到这里齐安然唇角的笑容瞬间变得柔软异常,这样忍耐的日子终有一天会结束的。
  太后也曾说过,他们现在别无选择,若是不争,那二人永远都没有在一起的机会,她永远都是李承铉的齐妃,爱到骨子里的齐妃,又如何能二嫁给六王爷,只有李承铉死了,只有六王爷不是王爷,而是当今圣上,那看还有谁敢置缘两个人的关系。
  齐安然抿着嘴唇笑了,笑得春光灿烂,人面桃花。
  就像是未出阁时站在一树梨花下无忧无虑的模样,可是细细看来却又有什么不一样了,当日妆容寡淡,素净却单纯,只是今日为了掩盖脸上的苍白痕迹,却多用了脂粉,略显些世俗罢了。
  看她从头到尾出神看着丫鬟几个收拾东西的表情变化,陆时年就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左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想要谋反找理由罢了。
  若不是找到恰当的理由,他们也不是这本书的什么命运之子命运之女了,那就是一反派,一炮灰,那死了之后都是要下地狱的。
  饶是知道,陆时年也要被齐安然的理所当然要被逗笑了。
  这齐安然将李承铉的喜欢当作资本一次一次逼迫李承铉让她出宫,虽然封建制度帝王之家确实不公平,但是毕竟出生于这个时代就得遵从于时代,有了夫君竟然还水性杨花沾花惹草,还想着利用自己的丈夫给隔壁老王谋求福利。
  之前只是看剧情,还能和她做做戏,现在在古代呆了这么久,知道这制度不好,但是同样也觉得齐安然这种当了女表子还要立牌坊的行为更是恶心至极完全不想搭理。
  李承铉固然有错,但错不致死,也没有到被谋反的境地,好歹他也是一国之君。
  而那李承哲成日里只知道风花雪月,流连烟花之地。
  根据系统调查的资料显示,他可是不只撩了齐安然一个妹,只是肚子里确实有几滴墨水,文人的撩妹不叫撩妹,那叫正常的沟通交友,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理,天色晚了顺便将灵魂也升华一下。
  李承哲本质上是比自己还要软弱的草包一个,奈何耳根子软,架不住太后三言两语挑唆,便生了谋朝篡位的心思,顺便利用上了对自己死心塌地的齐安然。
  陆时年抿了抿嘴唇,不就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看问题嘛,换个角度他也会看。
  深宫妃子竟与王爷苟合,甚至谋划如何杀害皇上,这不管是哪一条都够他们凌迟处死的了。
  沈木进来之后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陆时年的脸,愣了一愣,走近扯扯他的脸颊:“想什么呢?”
  陆时年怒瞪:“你越来越没有礼仪了。”
  沈木笑道:“皇上也不称呼臣为将军了。”
  陆时年不说话,自顾自看手上的奏章,有时沈木瞄上一眼,也不避开,由着他看。
  沈木问:“你把齐妃接出来了?”
  陆时年一愣:“这么快就知道了?”
  沈木笑:“齐妃当日信誓旦旦不再踏入凤仪宫半步,如今特请皇上想要自行回去的消息在宫女太监里已经不新鲜了。”
  陆时年了然,当日在场的人还是比较多的,今日那宫女来找自己看见的人也不少,陆时年自始至终还没有出养心殿,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沈木也无所谓的样子,似乎齐妃出不出来他都不关心。
  只是心里到底关不关心还只是他一个人知道。
  不,两个人知道。
  当天晚上的时候陆时年就知道沈木究竟关不关心齐妃从冷宫里出来的事情了。
  显然很是关心,很是介意。
  当晚寝宫内,据说传来一阵一阵的小儿啼哭声,即使已经被站在几乎寝宫上百米之外的清河都隐隐约约听见了。


第25章 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清河起初以为是小皇帝叫人的声音,只是也不敢擅自进去,问了稍微靠近宫殿站岗的侍从,这才知道人家什么都没听见,自己再细细听来似乎确实是没有的。
  年迈老眼昏花的清河深知宫内秘闻甚多,夜晚难免会听到一些不该听见的,如此小太监们小宫女们也都已经习惯了,更不用说已经一只脚迈进棺材的清河了,每逢这种时候都是尽量关闭了五感当做听不见的。
  别还没到见阎王的时间魂先被勾走了。
  颤颤巍巍地也回去歇息着去了,今晚本也不该他当班的。
  陆时年简直要疯了,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几乎要撕裂,仰着脑袋大口大口地喘气,紧紧夹住却因为沈木的脑袋怎么都合不拢。
  干硬的头发戳在自己的皮肤上微微刺痛,却带来更刺激的感官体验。
  陆时年气都有点喘不上来,断断续续地说:“沈,沈木,你,你别。。。。。。。”
  沈木慢慢抬起脑袋,掀开眼皮眼角流露出压抑的神色:“皇上不是很舒服吗?”
  “不是,不是,你。。。。。。。。沈木,你大胆。”陆时年脑子里一片白花,这会已经词穷,使劲拽着沈木的头发想要把他拉上来。
  陆时年以为口已经是自己最大的尺度了,没想到还有比口更让人欲。仙。欲。死的,只是这种体验陆时年打死都不想来,简直太羞耻了。
  沈木拉着他的两只脚腕,看着那白皙的皮肤以及粉嫩嫩抿了抿嘴唇,这是他问过其他人的,都说过好,想来小皇帝只是没有得趣罢了。
  眸色一暗重新又趴了回去,更是卖力了。
  陆时年手脚都软了,声音里的哭腔带了委屈:“沈木,你竟敢如此。。。。。。。如此对我,我要杀了你全家。”
  明明是威胁的声音,但是停在沈木的耳朵里却拐了十八弯,生生变成了娇嗔,含糊不清地说:“臣家里就只剩臣一人。”
  陆时年身子紧紧绷起,腰猛地向上一抬,眼泪哗哗地就流了下来:“你,我,脏。。。。。。。”
  话都说不全了,拽着沈木头发上的手慢慢失力,最后却变成了不是拽,而是生生将沈木的脑袋往自己这边送,刚刚的声音也明显是变了味道。
  翌日清晨,还没到上朝的时间就察觉到怀里人动了一动,正准备询问的时候腰间便踹上了一只柔软的小脚,软软柔柔的痒。
  陆时年力气小,自然是踹不下去他的,只是怒瞪着他:“滚。”
  沈木眼眸暗沉,看着腰上已经变了颜色的脚抿了抿唇不说话。
  陆时年显然是气的狠了,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嘴唇褪去了血色变得煞白,说话间都在哆嗦,却还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给朕立刻滚出去。”
  沈木翻身坐起来,抽过床榻上的衣服披在身上,看了他一眼下榻弯腰行礼:“臣告退。”
  陆时年猛地转过脸去不看他,眼底尽是愤恨。
  沈木双拳紧握置于腰侧,原地站了会没有听见小皇帝的任何声音,微微抬脸发现小皇帝背对着自己气喘吁吁地侧躺着,斑驳的脊背露在外面因为呼吸的不平稳大幅度地起伏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趁着天还没亮转身离去了。
  昨晚上确实是自己太心急了,到底说骨子里还是一个高傲的人,昨晚的行为有些过分,他需要给小皇帝一个缓冲的时间,只是希望这时间不要太长。
  沈木勾了勾嘴角,毕竟他可等不了多久。
  不管小皇帝有没有得趣,他可是从中享受到了不少的乐趣,抿了抿嘴唇似乎实在回味,听别人说如此这般往往是屈居下方的人比较爽利,可是看着小皇帝迷乱的神色,沈木自己也是兴奋到极点,不管是身还是心都比平常要愉悦一些。
  沈木来去都没有脚步声,陆时年估摸着时间他应该是走了,小心翼翼转过身子没看见人影,陡然泄了力气,猛地一下躺倒在床上,瞪大着双眼看着天花板。
  “你怎么了?”系统问。
  陆时年脸色忽然变红,嗫嚅半晌说:“没事?”
  系统不信:“沈木呢?”
  “我们吵架了,因为齐安然的事,他走了。”陆时年手抓着被子牢牢盖住下巴,闭上眼睛敛去眼底的羞赫之色。
  系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更是疑问了:“你把他赶走了?你不怕?”
  陆时年没好气:“行啦,他还会回来的,任务肯定是会完成的。”
  昨晚上跟见了红的斗牛一样的,不回来才怪。
  不过说实话,真TM爽,虽然刚开始确实有点怪不好意思的,但是后来陆时年就完全放飞了,当时的心情简直用飘飘欲仙都不能形容,就像是上天入地完全在两秒钟之内完成,超重和始终的眩晕感到现在似乎还在影响自己。
  陆时年轻轻咬了咬舌尖,要不是这不符合小皇帝的人设,他简直就要拽着沈木再战千八百回的。
  抿着嘴唇抓紧时间补会眠。
  系统看他不同于平常的模样,这都是宿主的私事,也没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自然是不问了。


第26章 振国将军狠虐渣
  这几日陆时年就像是一边看电视一边做作业的小学生一样; 一边翻奏折; 一边看系统给他播放的齐安然的情景。
  起初; 齐安然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吩咐做一大桌的美食佳肴候着; 脸上却全是不屑的笑容; 似乎笃定陆时年一定会忍不住去看她; 后来时间久了,也慢慢变的有些焦急。
  每每一有动静就会回头去看是不是陆时年到了; 但是每次看到的都是那几个宫女太监们,心下大怒:“滚; 都给我滚出去。”
  太监宫女们没有想到之前得宠的齐妃还是端庄典雅知书达礼的性子; 怎的出了冷宫也不见承宠倒还变成了娇纵蛮横的性子,私下里议论的人多了,当日的事情传的更开了,齐安然现在在宫中宛如一个笑话般的存在; 完完全全向大家阐述了什么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
  系统提示齐安然的命运悲惨值已经到了百分之六十,陆时年总算明白了对付这种天之娇女就是应该先把她捧到制高点再让她摔下来,之前在冷宫的时候她一直认为自己不是自愿的是被迫的; 只是因为李承铉的喜欢才不得已留在宫中,而她自是高贵的。
  现在; 她却为了自己的情人像是□□一样出卖自己的身体,即使这样; 她也认为这是她赏给李承铉的; 只要她给; 李承铉就应该马上像条狗一样伸出舌头匍匐在她的面前; 可是现在这条狗却不再围着她转了,她却又需要这条狗,这种耻辱感让她觉得自己的人生悲惨。
  齐安然回到凤仪宫里个把来月,陆时年都没有主动去看她,自己的日子依然过得潇洒之极,只是时而做出一副哀凉地望着凤仪宫方向感的模样,甚至有时候还会向那边走上几步然后匆匆退回。
  陆时年在御花园里深深凝望着凤仪宫,西子捧心:“安然,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选择我呢?为什么?他哪一点比我好?”
  系统冷冷道:“他哪一点都比你好。”
  陆时年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我权力比他大,长得比他帅,能力比他强。”
  系统道:“你对着女人硬不起来。”
  陆时年:“……”妈的,没办法交流了。
  陆时年失魂落魄,脚步踉跄地回养心殿。
  系统:“行了,上瘾了啊。”
  陆时年委屈地说:“不想回去啊,最近沈木都没有来。”
  系统:“……你问问不就知道了?”还不是你把人家弄走的。
  陆时年娇羞道:“我哪里好意思啊,总不能说大兄弟最近怎么不来□□了呢?是不是身体不好,我这里有上好的补药,有需要就说话。”
  系统:“……”妈的,智障。
  回到养心殿之后,守殿的小太监来禀告说徐太医来了。
  自那次之后陆时年就再也不像从前那样有事没事找徐青聊聊天,甚至徐青也不能自由出入养心殿,毕竟可能会撞到不该看到的事情。
  陆时年嘴角抽了抽,本来想着能躲就躲的,没想到他自己竟然找上门来。
  “宣。”
  徐青挎着医药箱,一个人低头缓缓走进来,行了半礼:“皇上。”
  陆时年斜坐在矮榻上,面无表情道:“怎么近日过来了?”
  徐青依旧不抬头,看着陆时年的衣袍底端:“皇上可是有段时间没有仔细检查了。”
  陆时年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呃,似乎沈木回来之后自己就再也没做过全面去检查了啊,道:“近日公事繁忙,可能有些顾不上了,今日可是来检查的?”
  徐青抬头看了看陆时年的脸,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皇上日理万机,身体也当保重啊。”
  陆时年笑笑:“近日感觉尚且不错。”
  徐青上前一步:“可容臣把把脉?”
  陆时年伸出一只手撩起广袖:“嗯。”
  徐青三指搭在陆时年脉门上,冰冰凉凉又似有些颤抖,神色也不太对劲。
  陆时年疑惑:“徐太医可是身体不适?”
  徐青脸色变了变,开口道:“皇上关心了,下官无事。”
  陆时年也不再作多想由着他把脉。
  徐青收回手退后几步:“皇上最近是否经常出现腰膝酸软,生冷疼痛,头晕目眩,神疲乏力,虚汗多等症状。”
  “。。。。。。”
  眼睛转了两转,陆时年讪讪道:“许是最近朝事繁多,夜里睡得比较晚了。”
  徐青扑通一声跪下叩拜,声音咚咚传到陆时年耳朵里。
  陆时年一惊,急忙站起搀扶,徐青闪避开伏在地上恭恭敬敬说道:“皇上万不可委屈自己啊。”
  陆时年心中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不动声色坐回到榻上:“徐太医所言何事?”
  徐青声音透着颤抖:“若皇上受人挟制身不由己,那就让下官来替皇上分忧吧。”语气里尽是杀意无限。
  陆时年怒声喝道:“徐太医慎言,朕乃九五之尊如何受人挟制,今日之事朕念在往日交情不计较,还请徐太医日后谨言慎行。”
  徐青顿时面色大变,但仍是不死心地了一声“皇上。”
  陆时年气息不稳:“徐太医,朕与江山社稷何重想毕徐太医心中自有定论,若朕只是出生于寻常百姓家自然是应该为了自己而活。”微微沉吟片刻又道:“可是朕却出生于帝王之家,身不由己。”说到最后语调竟有些伤感。
  系统:“。。。。。。”白天没白去,演技上了不止一个台阶。
  徐青满脸懊恼,说不说别的话来:“下官自是明白,只是下官斗胆,服侍皇上数年,替皇上鸣不平罢了。”
  陆时年平了一平气息,挥了挥袖子缓和道:“朕累了,退下吧。”
  徐青无奈,只得悻悻告辞了,临走时前还留下一句:“皇上若是有事下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陆时年揉了揉太阳穴,这徐青也是管的有些多,再这样下去都不好找他看病了。
  但是也没办法,宫里也没几个能信任的大夫,总不好一直不检查身体,更何况这宫里也不尽然是安生的,比如之前就在自己身边的宫女太监们查出来几个是为太后做事的,要不是徐青细心提前发现了,恐怕这会早就被毒死了。
  那几个人虽说是暗地里处理了,但是谁知道还有没有前仆后继的,总之还是不能完全放心。
  徐青呀,真难办。
  陆时年揉了揉脑袋,以后再慢慢敲打敲打吧。
  陆时年吃喝嫖赌打架见的倒是不少,但是宫斗就连电视剧都没看过,如今要狠虐一个后宫妃嫔,陆时年觉得自己的脑细胞都快死完了。
  就在他头疼后宫之事的时候,前朝也渐渐不太平了。
  这件事情还是和沈木有关的,沈木凯旋已有一段时日了,只是这兵符一直没有交给皇帝,甚至出入宫门有如自己府邸,这是很不合礼仪规矩的。
  京城不是荒漠西北,君王之尊帝王之位岂容忽视,陆时年这里还没有说什么,言官忍不住了,早朝时分联合几位大人一起上书弹劾沈木心存不轨,对皇权大不敬。
  陆时年坐在高位龙椅上,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大不敬?早几个月前都不敬到朕的龙床上了,你们现在才弹劾,不会太晚了吗?
  沈木向来看不惯这些舞文弄墨酸腐气浓郁的文臣儒官,也懒待与他们争辩,只是手下的将士在朝中为官的看不下去,与朝中文臣唇枪舌斗,水火不容。
  文官们从小接受要监督国家礼仪制度的教育,信奉死谏文臣,就连陆时年的过错都敢详细地一一列出,直言功过,更何况只是边关一粗野将军呢,众将士也皆是不服气,半个江山都是自己用命拼来的,若是觊觎皇位岂会等到现在。
  此言一出,犹如投石入水,激起千层巨浪。文官们震惊大骇,纷纷跪下要求陆时年整治三军,以正超纲。
  底下人吵得天翻地覆,陆时年懒懒地看着他们义愤填膺,觉得甚有意思,果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一时间对上沈木的眸子,其他人都在据理力争,倒是忽视了风眼,话题中心的沈木和陆时年一样,颇为清闲地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盯着陆时年的脸。
  陆时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良久,沈木对他做了个口型,陆时年面色大变,两颊抹上一片潮红,如坐针毡地扭动身体,半晌道了声:“此事过后再议,退朝。”
  站起身来逃也似的进了内室,头都没回一个,留下还在原地争吵的大臣们。
  系统:“你怎么了,心跳这么快?”
  陆时年半晌幽幽道:“刚刚沈木跟我说话了。”
  系统疑惑:“说什么了?”
  陆时年不答,在系统的催促之下才说:“他说兵符今天晚上给我。”
  系统:“西北军队一般都认得是沈木的脸,也不认兵符,你拿了也没用。”
  陆时年哀怨地说:“难道重点不是晚上给我吗?”
  系统:“……”
  陆时年:“系统,我觉得好害怕呀。”
  系统:“……”,说害怕之前能不能稍微掩饰一下你语气里的兴奋。
  陆时年:“系统,你见过兵符吗?有多大?”
  系统:“……兵符是正方体。”孩子是不是想多了。
  陆时年语气里透着失望:“这样啊,我还以为今晚上要玩点不同的花样呢。”
  系统:“……”这孩子是不是开启了什么特殊的技能啊?
  事实证明陆时年没想多,而是系统想少了。
  当晚陆时年仍旧端于坐前批改奏折的时候,沈木果真出现了,手上提着小个小小的包裹,将包裹轻轻置于案上打开。
  陆时年微微抬脸,斜睨了沈木一眼,重新敛下眼睑:“沈将军何意?”
  沈木眼里带着调笑看他:“这是军中大印,臣既然已经带兵回朝,自然是要上缴皇上的。”
  陆时年眼睛盯在奏章上本不想理他的,可是任由他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沈将军说笑了,当日朕已说过,你可不必上缴的。”
  沈木捏着陆时年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怎么皇上就真的如此信任我。”
  “沈木,你不要欺人太甚。”陆时年猛地甩下笔,黑色的墨汁溅的到处都是,甚至衣服上也是星星点点。
  陆时年眸子里满是怒火,声音越发低沉了,没有平日里的清亮:“沈木,你当朕是傻的吗,那些军队认人不认你印,你就算把大印交给我又有什么用?”
  沈木眼里闪着笑意,身体前倾按住他的肩膀在他的嘴角轻轻舔了舔:“皇上,那若是臣也愿意上缴人呢?”
  陆时年被他哽住,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咬了咬嘴唇愤恨地低下了头,拒绝和他对话。
  “皇上。”
  “你烦不烦呀,朕都说了愿意相信你了,交不交的无所谓。”陆时年被他胡作非为的手弄的不耐烦了,斜着眼睛瞪他,握住他的手腕将他已经探到裤子里的手拉出来。
  “可是臣想上缴啊,皇上您看,您愿意相信臣可是朝堂上诸位大臣们他们不愿意,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也为了让朝局稳定,臣愿意自动上缴,还请皇上成全。”沈木说的大义凛然,可是手却已经放在了不该放的位置上,甚至还坏心眼地捏了一下。
  陆时年浑身一颤,抖着声音僵硬着身子说:“好,朕收下了,沈将军请回吧。”
  “如此看来皇上也是心口不一,您看您还是很想要的吧。”沈木抽回一只手挑着他的下巴看他倔强的眼神,看他的小皇帝被他逼到说不出来只能露出满脸通红羞窘表情的神色。
  也不知道想要的究竟是大印还是别的什么。
  陆时年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虽说这大印放在这里确实没什么作用,但是作为皇帝来讲这表明的难道不是沈木的一种态度吗。
  沈木弯了弯腰,手搭在他的腰上:“皇上若是想要完全可以早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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