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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怂包的逆袭虐渣路-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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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的抬起带动身体的一片酸/软,倒不是因为那种事,而是因为被抱起来的时候某人脚下一个不稳两人双双摔了出去,他的腰正好被磕在了床边上,陆时年狠狠瞪毫无自觉,可能已经完全忘记这件事的顾长生:“妈个鸡,以后就算变成这种款的人类一定要去给我锻炼,这么弱的身子能干什么,平时就只锻炼腰的吗?”
话没说完,瞳孔猛然皱缩,陆时年一把推开睡梦中还在凑上来亲吻的顾长生。
纤纤出事了!
纤纤到底是个大妖,轻易不会出事,一出就是大事,想到昨晚上自己扔过去的那朵天灵芝,再看看面前的顾长生,陆时年低声咒骂,最后手上还是挽了一朵花的动作,身上红衣飘飘,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熟睡中的人。
陆时年俯下/身在他的嘴角处印上一吻,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伸出手按按他微微蹙起的眉心:“等我回来。”
直起身子背转过身,忽然听见一声虚弱的嘤咛,陆时年脚步顿了一瞬,最后还是没有回头,如果回头了,就走不了了。
救了人又不是不回来了,陆时年心里发笑摇摇头,可能是因为昨晚上刚睡就走,像极了小说里渣受的本质吧。
抿了抿唇挥挥手便原地消失了。
顾长生手捂着脑袋,艰难地撑着床爬起来,抬眼就看见一抹红迅速从眼前消失,怔楞一瞬之后声嘶力竭地一声吼:“红衣!”
洞外艳阳高照,洞内阴风阵阵,陆时年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皱着眉心小心翼翼地进了洞,满脸都是不情愿的表情。
毕竟这可是蛇洞啊,脑袋顶上不知名的绿色小青蛇嘶嘶地向他吐着蛇信子,左边角落里还有一条大的已经完全看不清楚全貌的粗/壮大蛇瞪着两只绿油油冒着精光的眼睛看他,陆时年双/腿都在打颤强撑着这才没有腿软下来。
地下水不断地向上涌,虽说脚上鞋子因为法术的缘故不沾水,但是滴答滴答的水声和反射的水光都让他感觉极度不舒服,陆时年按照记忆中的线路快走了几步。
他不认识路,幸亏之前纤纤对小狐狸设置的直来直往,所以几乎毫不费劲地便找到了纤纤的所在地。
一身绛紫色纱裙的纤纤柔软地倒在洞府正中间,周围三步远密密麻麻的全是蛇虫蚁兽,陆时年看了一眼一身的鸡皮疙瘩迅速冒了起来,空气中除了超市的发霉味还有淡淡的烧焦味,仔细看去,那绛紫色的衣袍也有点点焦黑的痕迹,陆时年年眼睛一眯,她——渡劫了。
只不过纤纤就没有小狐狸这么幸亏了,纤纤蛇为原型,虽不轻易杀人,但年少时也走过歧途,以吸食人的精血为修炼途径,害死过不少庄家田汉,而后在遇到世外高人指点之后便改邪归正,以功德化解身上的杀孽,不过在冤孽洗干净之前,没风度街便如同生死大关一般,稍有不慎就会魂飞魄散——更何况纤纤前段时间上了寒山采收天灵芝,本就寒气入体,现在又——功德没做,倒是招惹了谢家的冤孽,雷不劈她劈谁呀。
陆时年挥手驱散了一边为纤纤站岗的特殊哨兵们,按了按太阳穴扁扁嘴,缓缓抬起衣袖手背向上,手心隔空做了一个安抚的动作,正蜷缩着的瑟瑟发抖的纤纤猛烈抽/搐几下忽然就舒展了身子,面上的痛苦少了几分。
随着纤纤身体的放松,身上的伤痕就像是忽然少了抓力一般鲜血齐齐涌现出来,袍子的颜色逐渐加深,空气中散不尽的血腥味让一边远远观望的烧饼们躁动不已。
陆时年手指轻挑,一朵五色花自纤纤的怀中飞出来,此时散发着微弱的采光。
手腕极速翻转,天灵芝蓦地粉碎成末,点点温润光泽渗透进纤纤的身体,瞬间空气仿佛都静止了。
猛然间,纤纤体内迸发出一道强烈刺眼的白光,伴随着一声锐利刺耳的尖叫,陆时年眯了眯眼睛,白光消失之后,面色苍白的纤纤平躺在地上,刚刚身上焦黑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紧蹙的眉心逐渐松开,面容祥和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陆时年额头上掉下来一滴豆大的汗珠,脚步踉跄几下,扶着一边的座椅慢慢坐下来,乌黑的长发顺着两颊散落下来,遮盖住那瞬间变得憔悴的脸蛋以及褪去血色的唇。
半晌后撑着座椅扶手缓缓站起来,凭着印象一挥手 将人送进了闺房,自己则擅自进了客房打坐休息。
这是佘山,是纤纤洞府的所在地,自然灵气汇聚,适合修炼,陆时年刚刚为了让天灵芝融合进纤纤的身体耗费了不少的气力,这会急需要修养身息。
陆时年打坐之后意识便涣散了,清醒过来的时候还是身在那个熟悉的房间里,只是坐着已经变成了躺着的只是。
身上的锦缎棉被轻/盈柔软,床顶淡紫色轻飘飘的纱帐呈现半透明状,花纹繁琐看多了眼睛疼——还有心神躁动,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禁忌的魅惑感,比狐狸精地洞府还要容易迷失心智。
偏过脸便看见一袭月白色衣裙的纤纤正坐在一边,手上端着茶杯视线自然下垂悠悠品着茶,陆时年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掀开身上的被子翻身坐在床边:“纤纤。”
“醒了?”
那态度前所未有的冷淡,甚至都没有看一眼陆时年。
陆时年吃了个冷钉子也不噶昂啊,稍微动了动身子,还是抑制不住的酸麻,法术耗尽,所以之前彻夜胡闹的后遗症便体现出来了,眉心微微蹙起。
纤纤见状,手臂略微顿了顿,身子前倾似乎要站起来最后还是稳稳当当靠在椅背上,视线飘荡,漫不经心地晃了晃茶杯:“你们。。。。。。他怎么想?”
“能怎么想,我过来的时候他还没醒。”陆时年无奈地活动了一下脖子,颈椎僵硬显然是睡得太久。
“还没醒?”纤纤喃声自语。
“现在什么时辰了?”陆时年站起来尝试着走了几步,亏空的灵气几乎已经完全修补,甚至身体的每一条经脉都被温养着,异常舒服,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也不知道顾长生得着急成什么样子,可是当日——那个时候实在不适合回去,他还要考试呢。
“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纤纤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他肯定以为你欺骗了他,然后又私自跑了。”
陆时年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淡然的脸皮有瞬间的龟裂,浑身散发的气息也变了,失了平静:“纤纤,既然你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也该离开了。”
“你说他现在会不会已经跟谢家小姐。。。。。。”纤纤把/玩着茶杯,欲说还休。
陆时年自然地接话:“放了谢珏吧,你身上的杀孽。。。。。。已经到极限了。”
纤纤面容狰狞一瞬,又换上了无所谓的笑容:“你在关心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指尖轻微用力,语气忽然变得凶狠,“这是他应该的,红衣,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即使是可能会有的也不会。”
陆时年深深看他一眼,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没说一句话冲着房门走去。
“红衣。”身后人焦急地叫了一声。
陆时年顿住脚步,没有回头。
“你别走,红衣,谢家他们正在到处找你,他们说你是妖孽,是害人的狐狸精,你不要出去。”
袖子上拽了一直柔软白/皙的手,陆时年转身过去,对上那双蓄满了泪水的眼睛,其中渴望、担忧更多的还是求而不得的眼神让他感觉心情有些沉重,轻轻拉出自己的袖子:“纤纤,长生他。。。。。。”
“哈哈哈,顾长生,你的眼里心里就只有顾长生吗,红衣,难道你从来都看不到我为你做的一切吗,红衣,你可知道你失踪的这一个月顾长生他吃的好,睡得好,他从来都没有找过你,红衣,他嫌弃你,嫌弃你是狐狸精,嫌弃你还是一只公狐狸。。。。。。”纤纤声音沙哑,使劲攥着他的一块衣角,放着狠话却说得凄凉,眼光凄惨地看着他,眼底满满的不愿让他离开的祈求。
第134章 小狐妖
陆时年眯了眯眼睛; 袖子一挥; 眼前景致变幻。
分明只是离开了一个月; 却总觉得分开数年似的; 难道是因为自己睡着了的缘故; 陆时年轻笑两声; 摸着院子里那棵已经郁郁葱葱地高大柳树。
“啪”地一声瓷器的碎裂声在后面炸开,陆时年转身便看见柳花张大着嘴巴指着自己嗯嗯啊啊半天; 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姑娘。。。。。。姑娘。。。。。。红衣姑娘回来了。”柳花手腕颤抖,脚步向前迈了一步忽的转身。
正准备迎上去说话的陆时年:“。。。。。。”
“姑娘回来了; 红衣姑娘回来了。”柳花放开了声音转身便向着书房的地方撒腿就跑; 好像红衣真的是那吃人的狐狸精一般。
眨眼间便消失在了陆时年的眼前。
被她豪迈的声音吼的脑仁疼,陆时年按了按太阳穴,身子还是有些虚弱,扶着柳树站了一会; 指尖的粗糙让他感觉到些许安心,抬脸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神。
一月不见,顾长生——变了。
瘦了。
两颊深深凹陷; 眼睛略微突出,陆时年很轻易地便看见了他眼底遍布的红血丝。
陆时年微微一笑; 清风徐徐,柳叶纷飞。
“长生; 我回来了。”
“你别动!”
顾长生忽然叫了一声。
陆时年正准备抬起来的脚生生拐了弯落在地上; 身体晃了两晃站在原地略略歪了歪脑袋疑惑地看他。
顾长生吸了吸鼻子; 低头猛地向前大跨步; 一把抱起他腰,下巴重重磕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带着哭腔:“说好的要嫁给我的,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不告而别,怎么可以不要我,让我连想你的勇气都没有——
陆时年被他猛然间一撞,气血翻涌,强行咽下去勉强拍了拍他的背:“我回来了,长生,我回来——等你娶我。”
顾长生两条胳膊狠狠勒住他的腰,口不择言:“我娶你,我现在就娶你,我不管你是人是狐,是男是女,你都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妻子。。。。。。红衣。。。。。”
顾长生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抓着他的肩膀定定看着他的眼睛:“红衣,我们今晚就成亲,我等不及了,我们拜天地拜高堂,我娶你。”
陆时年被他的搭理晃得脑袋眩晕,一口积郁在胸腔的鲜血猛地吐出来,身体的沉重倒是减轻不少。
抬脸便对上不远处一直想过来但却瑟瑟缩缩半天躲在树下的柳花,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苍白的面色,被鲜血染得艳红的嘴唇,以及那个堪称决绝的微笑吓得柳花尖叫一声,猛地跑过来一把拍在顾长生的肩膀上:“红衣姑娘,不对,红衣公子,顾长生,公子他吐血了,你还抱着干什么,不对,是要抱着,赶紧抱进屋里去啊,公子你没事吧,不要紧吧,我去找大夫,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回来。”
陆时年一把拽住连珠炮一样发射完的柳花,凄惨一笑:“没事,找大夫也没用,我要休息会。”
顾长生慌乱地连忙帮他擦嘴角的鲜血,闻言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一把抱住他就往后院走,身后跟着还咋咋呼呼的柳花。
顾长生猛然一个回头,眼神深邃,声音低沉,莫名带了几分可怕的阴郁,吓得柳花顿时闭上了嘴巴,止住了脚步:“去弄点热水,熬点粥。”
柳花怔怔地点了点头,在那一抹红白相间的身影已经拐进了院子这才忽然间反应过来,连忙小跑去了后厨。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陆时年看着不说话,一直忙前忙后帮自己擦拭的顾长生笑着开口。
“你别这样啊,跟我说说话嘛。”
“怎么了,生气了?”陆时年千方百计的逗他,可是顾长生怎么都不开口。
沉默半晌后,陆时年轻轻拽住顾长生的衣袖。
微微仰着脸,面上带着苍白抿唇委屈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有事,有要紧事,你要是想听的话我可以原原本本解释的。”
顾长生看他半晌,忽然一把抱住他,这次动作轻柔吹一口气似乎都怕伤到他一般:“下次别这样了好吗,我真的好怕,好怕你要是不回来,我该怎么办?”
陆时年拍拍他的的肩膀:“别怕,我这不是回来了么,而且以后都不走了。”
顾长生还是不说话,就只是紧紧地抱着他,时不时地蹭着他的脸颊。
两个人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时光一片大好。
陆时年的身体只是虚弱,倒是没有其他大的问题,只需要好好将养就是了。
有柳花的食疗,反倒一日比一日圆润了。
不过陆时年回来的消息迅速传开了,也不停地有人来找麻烦。
“出来,狐狸精,你给我出来。”
一大清早的,陆时年正在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外面吵吵嚷嚷个不停,好奇地正准备走出去看看情况却被一脸怒气的顾长生拦住。
“你先回去,我出去。”
陆时年好整以暇地退到一边,说实话他还没见过如此——气势汹汹的顾长生,袖子高高挽起看上去就像是要出去干架一般,只是看着那细皮嫩/肉的小胳膊小/腿,陆时年默默地捏了一把汗,虽说这身板也不算小,但听声音恐怕一整条街的人都站在自家门口了,即使一人一根手指头也能压得顾长生爬不起来了。
但是——他很喜欢这种被人严严实实保护在身后的感觉,尤其是被顾长生,陆时年抬起脸笑眯眯地看着那不算强壮的背影去开了门,自己则是悄悄隐匿了身形掐了一个诀直接到了门口。
“说句不好听的,这谢家少爷明明是死在青楼床/上的,谁知道真正死因是什么,却偏偏要跟我们家红衣姑娘扯上关系,这堂堂谢家难不成是要讹诈不成。”柳花叉着腰,瞪着眼睛一个人面对着一条街的人也不像上次那样怯场了,看来这段时间练习地不少。
门咯吱一声开了,顾长生阴沉着脸从里面走出来,袖子已经被放下去了,衣着整齐依旧是衣服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如果忽视他周身阴郁的气息和深邃到几乎要让人沉溺的眼眸的话。
陆时年略微一挑眉,没想到那个腼腆到跟自己说一句话都要红脸和结巴的小书生竟然还有这种霸道总裁的王霸之气,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爱的力量。
小小自恋了一下,陆时年竭力压制住一直上/翘的唇角,认真看起热闹来。
柳花到底还是个小孩子,一看见顾长生出来了,立刻躲到了他的身后,指着面前的人恨恨地说:“书生。”
“顾长生,交出狐狸精。”
“顾长生,狐狸精已经害死谢家少爷了,难道你也要死吗?”
“就算你要死,你也不要拉着我们给你陪葬呀,你快交出狐狸精,省的他继续祸害其他人。”
“是,要是不交出狐狸精,连你们也一起烧了。”
柳花沉不住气,探出来一颗脑袋:“有本事你们烧呀,烧呀!”
“你以为我们不敢呀,就算我们烧死了你们也不用吃官司的,你们竟然窝藏狐狸精,烧死你们是为民除害。”站在最前面的一个胖大婶扯着破锣嗓子喊。
“你张口狐狸精闭口狐狸精的,还不就是因为我们家红衣长得好看。”
“什么好看不好看的,她杀了谢家少爷跑了还敢回来,这可不是又要来找下一个目标了,顾长生,你不怕死可千万别拉着我们,烧死狐狸精,今天一定要烧死狐狸精。”
人太多,七嘴八舌的吵个不停,陆时年也只听了个大概,谢珏死了,就像是被吸了精气一般浑身干瘪,七窍流血地死在了纤纤的床/上。
听那天见到谢珏尸体的人说,死状尤其惨烈,浑身瘦的就像是皮包骨头,颧骨高高突出,眼球深深凹陷下去,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眼底全是红血丝,双手紧紧掐着自己的脖子,想来是死前不堪忍受巨大的痛苦和折磨生生掐死了自己。
陆时年想象了一下那画面,浑身一个颤抖——自己掐死自己,一听就很痛苦。
而好巧不巧众人发现谢珏尸体的那一天陆时年正好消失,这当然不是巧合,正是因为纤纤折磨死了谢珏,所以才会提前引发了天劫,差点没身死道消。
“长生。”已到苍老年迈的声音传入陆时年的耳中,好奇地抬脸去看,一个满脸倦容,瘦的几乎已经脱形了的拄着拐杖,还要在人的搀扶下才堪堪稳住身形的老头从人群里缓慢走出来。
陆时年注意到老头脸皮松松垮垮,就像是自己以前在酒吧见过的一个快速瘦下来的姑娘一样,心底大概有了猜测。
果然,那老头声音暗哑,语气里带了祈求:“长生,你快把那个狐狸精交出来吧,我今天一定要为珏儿报仇,你可知道珏儿死的有多惨吗,你知道瑶儿现在还昏迷躺着不能下床吗?”
面对老人地质问,顾长生直直看过去,半晌后垂下眼睛:“谢伯父,谢大哥绝对不是红衣害死的。”
咚地一声,拐杖击打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老头浑浊的眼睛里滚下来两行热泪,厉声喝止:“顾长生,你是一定要包庇那条狐狸精吗,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还说不是被那狐狸精迷住了,顾长生,你要是长此以往下去,就只能落得和珏儿一样惨死在狐狸精手下!”
顾长生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他:“伯父,红衣没有害谢大哥,更不会害我。”
“珏儿那样的惨样除了狐狸精还能有谁做得出来。”提到已经不在人世的儿子,谢老爷心神激荡,心情崩溃几乎要站立不住。
顾长生本能性伸出一只手,在看到谢老爷被扶着之后收回手来:“红衣那天晚上一直跟我在一起,他根本不可能去害谢大哥,更何况还是那种死法。”顿了顿似乎有所犹豫,最后顾长生还是开口:“伯父,长生没有丝毫冒犯的意思,但是谢大哥生前生活混乱,私交甚多,还请。。。。。。还请伯父在谢大哥最后交往的那几个人身上调查。”
“你。。。。。。”虽然谢珏的生活作风淫/乱无人不知,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被点出来,尤其还是任你已经入土为安了,谢老爷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拐杖几乎要戳到顾长生的脸上。
“顾公子,我观你精神萎靡,气血亏空,恐怕便是那狐狸精已经下手了,还请顾公子配合贫道早日将那狐狸精收了。”
陆时年抬脸,刚才的注意力一直在老头的身上,倒是没发现谢老爷身后还藏着一个瘦瘦小小,几乎要撑不起身上道袍的小老头,想必这应该就是最后烧死小狐狸的道士了,眼底闪过一丝恶意,视线在他身上多打了个转又收了回来。
“而且——”那道士顿了顿,掐指一算,面色剧变,看着顾长生的脸失声叫道,“顾公子,你可知那狐妖可不是女人,他是货真价实的公狐狸啊。”
身后人群瞬间沸腾了,人们议论纷纷。
竟然是男人,长那么好看竟然是男人,果然是狐狸精啊。
“烧死它,烧死它,烧死它。”
顾长生眼底一丝嗜血的光转瞬即逝,拔高声音:“诸位,红衣确实是男儿身没错,不过是因为我喜欢红衣,我要娶他为妻,所以他自发愿意装扮成女子罢了,至于害人一事纯属诬陷,我想诸位要是没有证据的话,我们也没这么多的时间奉陪。”
“胡说八道,男子和男子岂能成亲,更何况还是人妖殊途,顾长生,你这样对得起你的父母吗?”
“谢老爷,您是我的长辈之前所说的话我不计较了,但至于我父母还有红衣的事,这都是我们的家事,就不劳您操心了,还请回吧。”
“顾长生,我回去?我回去我儿子能回去吗,我女儿能醒过来吗?顾长生你还说那不是狐狸精干的,瑶瑶她不就是喜欢你所以才被那狐狸精视为眼中钉吗?”
顾长生面案上闪过一丝不耐:“谢小姐的事情我本不欲多谈,但是既然谢老爷提到了,那我只能说我要娶红衣为妻,那定然是只爱他一人,如此红衣根本没有理由去伤害谢小姐。”
谢老爷被气得在说不出一句话,扶着旁边人的胳膊直打哆嗦。
那道士见状立即板了脸:“顾公子,若是你不配合的话那我们就只能不客气了。”
“对,闯进去,烧死狐狸精。”
“烧死狐狸精我们才能安全。”
人太多,其实太强盛,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柳花也不自觉向后退了两步,陆时年皱了皱眉毛正准备显性,忽然抬起脑袋看向远处。
一阵嘈杂的马蹄声正传来。
“喜报喜报,恭喜顾公子,恭喜状元郎。”
最前面的男人手里扬着皇榜,迅速从马上下来,前面人群立即自发让出一条通道,震惊地看着这些来人。
顾长生面上顿了一瞬,正准备行礼说话,那最前面的人又张口了:“敢问顾公子,红衣。。。。。。公子在您府上吗?”
提到红衣,顾长生眼底闪过一丝戒备,狐疑地看一眼面前的大批人马,沉默半晌:“请问你们找红衣有什么事情?”
“顾长生接旨。”后面人陆陆续续已经下马,此时哗啦啦跪了一地,剩下的虽然都是平头百姓,但也都是京城下面住着的人,又如何会不懂规矩,立即跪下去。
顾长生犹豫一瞬,也跪了下去。
柳花早已是在大家跪下去的时候,双膝就已经软了,一定程度上还是被吓软的,她只是小地方人家的孩子,只知道天子高高在上,谁成想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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