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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总想河蟹一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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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周围风向变化,单秦诧异,“抱紧我!我要加快速度了。”
  宿郁轻轻地嗯了一声,又阖上眼睛。
  单秦连续拐了好几处岔口,动作越来越快,眉头皱得越来越深,好像身后有猛虎在追。
  猛地停下,单秦微微喘气。
  “跑啊,怎么不跑了?”
  声音是宿郁熟悉的,但是语气却是全然陌生的,宿郁抬头向声音来源看去。
  裘修远站在单秦的眼前,一身蓝衫,双目看向单秦如同蝼蚁。
  单秦收紧抱住宿郁的胳膊,喉咙滚动,这是他第一次有种不妙的感觉。
  裘修远盯着单秦抱住的宿郁,压低声音,“现在放开他,我或许给你留条活路。”
  单秦不为所动,“堂堂裘大少爷,和人成婚需要强迫的吗?”
  裘修远冷笑一声:“不过江湖浪荡子,也敢和我作对,正好,我也没打算留你的命,就先把你抱着他的胳膊留下吧!”
  说罢,一股强势的压迫力从裘修远身周破空而出,磅礴浩瀚的气息让单秦感觉窒息,心中疑惑裘修远这份气势从哪里来。
  双方第一次交战,单秦全身背脊昂然挺立,面对裘修远眼睛也不眨的猛烈攻击,逐渐落了下方。
  时间过得越久,单秦的抵抗得越来越无力,最后一刻竟然忍受不住,甘甜的血从喉咙涌上来,来不及噎下去猛地咳出。
  轰的一声,单秦单膝跪地,左手握拳撑在地上,溅起细小的血花。
  裘修远的鞋踩在树枝上,咯吱作响。
  汗水从单秦的额头上滑到了下巴,他摇摇晃晃企图站起来,紧跟着,身上气息全乱,猛然跪倒在地。
  裘修远蹲下身把宿郁抱在怀里,抽出挂在身侧的剑。
  剑身脱鞘的声音终于让单秦本来浑浑噩噩的脑子清醒一点,汗水被他眨进眼球里,竟然像眼泪一样落在地上。
  “不要。”宿郁抬起手按住裘修远握剑的手:“我跟你回去,让他离开吧。”
  半晌,裘修远才把剑收回鞘中,“走吧。”
  裘修远带着宿郁离开,远远便听见单秦绝望的嘶吼。
  槐月花满枝,叶稠郁郁翠。
  这一年,云来镇四月临风欣欣,最热闹的不过先是裘修远的未婚夫跑了,裘修远却并没有追。
  再就是今日,裘修远又要成婚了,对象却并不是跑的那一个。
  两人都身着喜红色的衣服,宿郁先是被裘修远抱出来。
  来参加喜事的,大多数都不知道另一个新人是谁,一排一排探头观望,企图想从裘修远怀里探出个名头来。
  宿郁眨了眨睫毛,睁开眼睛,人声沸鼎,宾客如云。
  “醒了?”裘修远的心情貌似很不错,低下头理了理宿郁的头发,温和问道。
  宿郁小声的嗯了一声,抓着裘修远的衣裳:“我想下来。”
  犹豫了一下,裘修远小心翼翼地把宿郁放在地上,着急说道:“小心点,你身上的药性还没有完全解开。”
  宿郁的动作顿了顿,撑着裘修远的身子,轻轻点头,不再说话。
  而众多宾客终于看清了宿郁的模样,常逛倚君倌的都看出了宿郁的身份,但在裘修远面前并不敢说什么。
  怕就是走着进来,却躺着出去。
  “两位新人请进礼堂!”
  裘修远扶着宿郁进入礼堂中央,叽叽喳喳的声音也安静了下来。
  “新人行一拜天地!”
  裘修远带着宿郁转身,两人跪下,跪拜天下。
  “新人行二拜高堂!”
  裘修远父母早死,所以跪拜的是放在高堂的木牌。
  “新人行夫妻对拜!”
  裘修远先行跪下,在扶着宿郁缓缓跪下来,随即宿郁全身无力失去意识。
  “任务进行百分之四十,判决失败,宿主即将被强行剥离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解释一下,害怕小天使们不懂车文君为什么忽然变化。
  裘修远说了一句话:把他的尸体扔进狼群里。
  可以看出他为了宿郁,能够毫不顾念所有的感情,攻的设定也是无情无欲,只因宿郁才有唯一的感情。
  有些事,我没写出来,但是在车文君勾引裘修远的时候他就注定要被隔离,差落太大导致车文君接受不了,甚至想报复裘修远无情,所以先逃了回来想对宿郁动手。
  因为车文君自知自己打不过裘修远,但他万万没想到他也打不过宿郁啊!
  车文君(摊手):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第18章 任务3:女主自强不息
  岑锦在符渔村出生,生于十一年前初夏。
  在三天前,暑假刚刚来临,岑锦躲在被窝里准备睡个懒觉,结果天才破晓就被岑母拖起来去撵鸭子。
  岑锦撵着鸭子进河边后,自己却去了上游玩,也是机缘巧合,看见河底有一颗发光的石头。
  村子里的孩子几乎都会游泳,岑锦游戏技术在一群小孩中算是顶好的,所以她才敢入水深处只为了拿那一颗发亮的石头子。
  三天后,岑锦坐在她家后院,一颗大梧桐树下木墩上面乘凉,七八月份,还是躁动的炎夏,夏蝉凄厉地鸣叫声不断响起。
  岑锦左手托着腮,右手摇着一把破芭蕉扇,随着她的动作一股无济于事的热风扑向她,同时她梳成两个辫子的头发也随着风一飘一落。
  叹了一口气,岑锦看向身旁空无一人的地方说道:“真羡慕你啊,感觉我们都不是一个季节的。”
  岑锦的旁边的确有个人,只是这个“人”别人看不见,唯独只有岑锦能够与之交流和看见。
  这“人”正是三天前岑锦在河里捡到的石头,石头被岑锦挂在脖子上,石头里面的人便出来了。
  此人名叫宿郁,他只记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睡前似乎有人告诉他:。。。符渔村,岑锦。。。出城被强迫,多人。。。岑锦自杀。。。,任务:。。。自强。
  一觉醒来,宿郁就只记得这么多,除了他的名字,什么也不知道了,以前他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在这里都一概不知。
  宿郁面色润泽如玉,三尺长发银白,眉如画,目如墨,低垂可见浅绒绒的长睫,他身着不知什么年代的白色长衫,气质似兰似竹,是岑锦见过最好看的人。
  岑锦一直叫宿郁为宿姐姐,宿郁根本不知道男女有什么区别,也就默认了。
  正是因为如此,加上宿郁是真的待岑锦好,除了刚开始岑锦大惊小怪了几下,这两天已经安静下来。
  宿郁听岑锦的怨言,灵魂飘到岑锦的身后,幽幽说道:“这样会好点吗?”
  结果岑锦打了一个冷颤,摆手说道:“还是算了,你一接近我就觉得阴冷阴冷的,感觉挺奇怪的。”
  说完,宿郁就默默地退远了一点。
  岑锦看见宿郁缩在远处的样子,有些不忍心,可是偏偏那股阴冷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烈日炎炎,阳光穿透树叶撒下碎金,沙沙沙沙,伴随着女孩伸着懒腰,呻…吟似是悠远如拨弦的声音。
  “好了,再过一会儿爸妈就要回来了,宿姐姐你今天就教我昨天你说的水晶糕好吗?”
  岑锦兴奋的望向宿郁,一双大眼睛不停闪烁。
  宿郁见之,也有些开心,他不记得水晶糕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记忆里,有好几次他出村看别人做的事,他都会通通记下来。
  回到村后,再给岑锦说,还好岑锦也不觉得枯燥,不仅认真听了,而且更有学习的向往,实践的心理。
  水晶糕的材料村子里都有现成的,即便没有,也可以去田下摘然后现做出来,还好宿郁把这些都了解了,再教给岑锦也不是很难。
  岑锦低头认真搅拌着清水和凉粉等。
  宿郁皱眉:“还不够均匀,再搅一会儿。”
  岑锦翻了一个白眼,委屈的撅起嘴说道:“我手都酸了,竟然还不行。”话虽是这么说,动作却越来越认真。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岑锦终于通过了宿郁的同意,忙倒置锅中蒸煮。
  水晶糕做起来不难,但可能道具还差了一点,宿郁总觉得不满意,而岑锦吃了一个之后大呼好吃。
  宿郁盯着岑锦的吃相不满道:“看起来就不好吃。”
  岑锦愣了愣,吞下嚼碎的糕点道:“可能只是看着不好吃,我吃着感觉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
  宿郁说不出哪里不对,只能紧紧蹙眉无语。
  岑锦也知道宿郁忘却了前尘往事,以为自己触动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安慰道:“等你有实体了,我就做给你吃,直到你觉得满意为止。”
  然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岑锦虽然能看见听见宿郁,却并不能触碰到他,想到如此,她不禁心里微微酸痛。
  宿郁察觉出岑锦难过的情绪,摇头说道:“是因为你,我才能现世,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满足了,你不必介怀我本不该有的东西。”
  岑锦端着点心盘子放在餐厅卓上,双手撑在桌面上承诺道:“若是有机会!我一定会让你拥有和我一样的!”
  宿郁心中微微触动。
  这时候,岑锦的父母回来了,岑锦才忙把蒸着的饭菜端出来。
  岑父是个寡言的男人,但同样有着汉子少有的细心,他察觉这几天岑锦的变化。
  抬手按在岑锦的头上,岑父道:“小锦长大了。”
  岑锦听罢甜甜一笑,偏头向宿郁看去,宿郁回视一笑。
  七八月份,桃树林里的桃子都成熟了,吃在嘴里十分香甜。
  岑锦难得早起提着小篮子在桃林里蹦蹦跳跳,只摘最大的桃子。
  偶尔有几只袖珍大小的麻雀停留在桃林叽叽喳喳过不停,现在这个时刻,大人们都下了田,同龄之人几乎都在家里。
  所以林子里只有岑锦一个人,她哼着宿郁教她唱的歌,绵绵不绝,犹如来自远方的旋律,心情也因此美好得没了其他的杂念。
  摘完桃子,岑锦跑到小河边洗了两个,就坐在一旁啃着,望着蓝蓝的天。
  “遇见你真好,我以为世界就这么大,没想到却是无边无际。”岑锦单手撑地,偏头看向飘在一旁的宿郁。
  宿郁也蹲在了地上,神色柔和,只是灵魂的轻薄还是给了岑锦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
  岑锦把桃子吃完一大半便扔了。
  宿郁问道:“你们桃林的桃子多吗?”
  “多啊。”
  岑锦忽然靠近宿郁:“你又有什么主意了吗?”
  宿郁不确定道:“平常你们都不拿去卖吗?”
  岑锦嫌弃说道:“甜的就那几个,大多数都是酸溜溜的,谁吃啊,而且大城市的人都挑剔得很,买卖的钱都还不够填出城的钱。”
  宿郁摸着下巴:“我昨晚出去的时候看见有人酿酒,用的就是新鲜水果。”
  岑锦举起手中的桃子惊讶道:“这种桃子也可以?”
  宿郁点头:“应该是可以的。”
  岑锦听罢兴奋问宿郁怎么制作的,宿郁回忆了一下,也还好那老师傅边酿的时候边唠叨,也不过重新复制了一番。
  岑锦听后却烦恼的皱眉:“好多东西都没听过,得准备一段时间。”
  宿郁也有些失落,他是看见那老师傅揭开以前酿的水果酒,那陶醉的感觉不作假。
  岑锦打起精神道:“不过没关系!那时候桃子林的桃子都可以摘了!”
  宿郁才抿嘴笑了笑。
  太阳升起的时候树荫下呈青绿色,偶尔有几处占据最高的树叶,接触最直观的阳光,以太阳同色。
  自从有了宿郁,岑锦也学会了打扮起来,穿着村子里女孩都羡慕的白色蓝点小短裙,一双腿又长又白,已经可以看出长大后何种姿态。
  直到岑锦蓦然看见一束透过婆沙树叶的余光穿透宿郁的灵魂,虽然美得熏人欲醉,却让她感到灵魂竟然如此的脆弱不堪。
  直到多年以后,岑锦才明白此刻她心中那份酸涩的味道是因何故。
  暑假很快就过去了,对于其他同龄孩童来说被学校禁锢的日子又来临了。
  但对于岑锦来说,她因宿郁改变得太多了,倒是很期待校园的日子,以前她和其他孩童一样,上学的时候想放假,上课的时候想下课。
  但是心境发生巨大变化的时候,岑锦却更想见识外面的世界,让她看看是多么迷人!她还要以最好的方式出去!
  思来想去,便是学习了,还有一年才小学毕业,岑锦不再想随便在村子里继续读下去,她要考出去!
  岑锦的变化非常明显,老师因此关注到了她,发现她的学习进步,更是花了不少课余时间给岑锦补课。
  一年下来,岑锦拿过不少奖学金,就连岑父岑母也高兴的每天欣欣然,对岑锦想做什么都包容了下来。
  中考终于来临,回家之后,岑锦就开了一坛酿的桃子酒。
  不过这件事她一直不敢对岑父和岑母说,毕竟她一直活在别人的眼下,很多事情都说不过去。
  这个时候她就只能在小喝两杯桃子酒,和宿郁赏着月亮。
  宿郁因为岑锦年龄小的原因,一直控制着她不许她多喝一点,所以酿着的桃子酒已经积累很多了。
  不过还好,酒这种东西是年份越大,酒便越香。
  “庆祝不是等通知来了才有的吗?”宿郁盯着岑锦有些透红的脸蛋。
  岑锦被瞧得讪讪道:“我这不是累了提前享受一下嘛。”
  宿郁无奈,因为平常岑锦都很听他的话,此事便没再多阻拦。


第19章 任务3:女主自强不息
  戈光霁,他的父亲曾经是个军人。
  他身为父母唯一的孩子,备受宠爱,尽管是长辈,也会因为他的父亲曾经是为国家效力,为国家做事,尽管退休之后,身上也有官职在身的原因,使他们对戈光霁礼让,讨好三分。
  但,在今天之前,戈光霁第一次下乡来外婆家,正是盛夏三伏。
  戈光霁的外婆年有七八十岁,原本他的父母是想让外婆搬到城里住,可是外婆在城里每次都只待了不到一个月就郁郁不欢,导致身体不好。
  因为外婆的身体受不了折腾,所以大部分一年会有好几次让外婆在城里的家暂住半个月再好好的送到外婆的家乡,也就是符渔村。
  今年,父母有事出国,因为害怕外婆寂寞,戈父和戈母就决定让戈光霁去符渔村陪外婆。
  烈阳直照,麻雀吱喳。
  一群脏兮兮的小屁孩,围着脸色难看的戈光霁身边,那股打量猴子的神色让戈光霁不由生出厌恶。
  “让开。”戈光霁尽管还是个小孩,气势却不少,一群小屁孩听完果然稍微让开一条道。
  戈光霁才表面镇定,心里恨不得赶紧脱离的走了出去。
  恰巧岑锦从小院子跑出来,准备下河捉鱼开开荤,便看见了戈光霁那副高傲的模样。
  出于对不同类的不喜,岑锦嘀咕一声:“一个男子汉小气巴巴的。”
  戈光霁转头去看的时候,岑锦已经欢快的向目的地跑去。
  戈光霁皱眉继续往外婆的居住的地方走去,他的外婆是个温柔的女人,此刻看见戈光霁回来赶忙道:“小霁啊,和大家玩得怎么样了?”
  戈光霁臭着一张脸才缓和道:“外婆,大家都很热情,玩得也很开心。”
  戈光霁并不喜欢被叫小霁,听起来就很难听,但是被外婆这么叫也就只能受着了。
  “那就好,村里的小孩子都很活泼,和你们城市里的人不一样,如果有什么不好,你拒绝就是,他们都不记仇呢。”
  外婆想起村里的小孩子们,眉目笑得很慈祥。
  戈光霁随意地点了点头。
  可显然不是戈光霁单方面不想和其他小孩玩,那群小孩就不会找上他。
  刚走出门便看见一群挖着鼻子,抹擦着眼睛的小群待在门口。
  外婆看见后为戈光霁受欢迎感到喜悦,“小霁,出去和他们玩吧,外婆正准备煮饭呢。”
  戈光霁为了维持听话的乖孩子模样只能垮着脸跟着一群小屁孩走出去,不过还好因为他身上太干净了,导致那群小孩不敢碰他。
  结果这一转,那群小孩带着戈光霁来到了小河边,然后戈光霁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群小孩兴奋的脱了衣服。
  其中一个跑来兴奋说道:“你叫小□□?快脱衣服!我们去凉快一把!”
  你才叫小鸡…巴!戈光霁臭着一张脸回绝道:“不用,我不热。”
  小孩挖着鼻子,说道:“真的不用吗?很好玩哦。”说完挖鼻子的手指在身上擦了擦。
  戈光霁别过脸摆手道:“你们自己玩吧,我去附近逛逛,到时候走的时候叫上我就行了。”
  说罢不等小孩再三劝阻就忙碌离开,脸上再也控制不住表情,“脏!这也太恶心了!这小河也不见得多干净!”
  说罢,戈光霁打了个冷战。
  岑锦的游泳的技术是非常不错的,这一年来,经过宿郁的教诲,她的游泳技术已经不是用平常眼光可以衡量的,不仅有技巧动作还非常优美专业。
  岑锦并不知道,宿郁教她的是专业水平的游泳技术,就连宿郁也只是因为看别人游泳得非常好看拿回来教给她。
  余晖照耀在波澜不惊的小河上面,岑锦没有着急捉鱼,而是先潜入河中,以波浪的姿态在其中穿梭。
  逛来逛去的戈光霁刚好看见了这一幕,不由诧异,他可比村里的人见识要多多了,自然知道这种游泳技术已经算是上等的了。
  戈光霁刚看完那群小孩的蛙泳和狗刨,忽然看见这种在乡下几乎不可能瞧见的游泳技,虽然还有些不成熟,但还是觉得眼前一亮。
  金光闪闪河溪面,岑锦悠然仰在河面向后游,恍然见有一条有大人两个巴掌大的鱼游过,便止不住惊喜钻进河底试图抓住它。
  飘在河面的宿郁担忧说道:“小心,莫要游到深处了。”
  感觉到宿郁的担心,岑锦双腿不同幅度摆动,猛地抓住那条逃命的鱼儿。
  手持着鱼身,突破水面,笑露贝齿道:“没事,我抓到了,这种小鱼还难不住我。”
  “你和谁说话呢?”戈光霁坐在树荫下,看向奇怪的岑锦,“这周围除了我还有别人吗?”
  戈光霁四处张望,除了他,就只有把鱼扔到岸上的岑锦,不禁抱着胳膊打了个冷颤。
  明明外面就是烈日阳光,偏偏他却觉得冷,很奇怪,这个女孩太奇怪了。
  岑锦的目光冷了下来,偏偏又不敢向宿郁的方向瞄去。
  戈光霁忙站了起来,河溪里站着的女子就像女鬼一样,竟然给人一种窥视的感觉。
  “我和谁说话关你什么事,你偷看我游泳我还没找你呢,你们城里的人都是这样没礼貌吗?”
  平常岑锦不是这样的,或许这次涉及到了宿郁,让她不得不蛮横无理起来。
  戈光霁看见岑锦赤着脚丫走在岸上,抓起那条妄想垂死挣扎的鲤鱼,或许是因为如此人气的一面,使他松了一口气。
  不好跟着一个小孩计较,再加上有种不好的预感,戈光霁低眉转头不声响便走开了。
  岑锦脸色才缓下来:“差点就被发现了,看来以后得更注意一点了。”
  宿郁抿嘴,半晌后才说道:“辛苦你了。”
  岑锦本来愁眉苦脸的神态立即神采奕奕连说三声不:“不不不,为宿姐姐服务我心甘情愿。”
  说罢,岑锦穿上鞋子,抓着鱼就往家里回去,天气正好,慢点走享受阳光沐浴。
  回家的途中,宿郁至始至终都在说故事,有时候说的是书上虚构的故事,有时候说的却是真实发生过的故事。
  宿郁说话很缓慢,就像古琴一样,岑锦很享受的凝听。
  直至到达家门口,宿郁的故事才说完。
  岑锦把鱼随意扔在水桶里,跑去洗浴的房子换洗衣服,直到捏干净衣服才看见宿郁飘进来。
  “宿姐姐好害羞啊。”岑锦垫着脚晾衣服,边嘀咕着。
  宿郁微微别扭,如若不是没有实体,早已经赧愧于脸。
  晾完衣裳之后,岑锦去厨房抓起鱼就往菜板上扔。
  厨房看起来实在是很简陋,不怎么样,却因为岑锦时常清扫才显得干净整洁。
  如若是一年前未遇见宿郁之时,岑锦是难以想象她会这么勤勤恳恳的时候。
  但自从有了宿郁就什么也不一样了,因为时常要做一些好吃的食物,岑锦再也忍受不了厨房乱七八糟甚至肮脏不堪。
  因为父母白天大部分都在田下,所以岑锦便自己动手整理,没过几天厨房便干干净净,虽然简陋,但什么材料都很齐全。
  直到岑锦拿起菜刀的时候,心无杂念用刀背把鱼头砸晕。
  宿郁看着岑锦熟练地挥动厨具,便飘来飘去。
  “今天我们做糖醋鱼怎么样?前几天你不是一直念着吗?”岑锦边说着,没有回头,但可能是因为相处时间久了,便时不时能感应出宿郁的位置。
  宿郁最终停在岑锦的背后,沉默半晌道:“都可以,反正我也吃不到。”
  岑锦翻了一个白眼,手中的动作未停,边说道:“即便你吃不到,但你的意见对我来说可重要了。”
  说罢,岑锦感觉一阵风从她的身边刮过,宿郁飘到岑锦的身侧,“你真好。”
  岑锦听后勾唇笑道:“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先不说宿郁使她快乐,就说她这一身手艺也是宿郁才得,一年后的今天,她难以想象,如若现在的她像村子里其他丫头片子每天留着鼻涕,玩着泥巴该是何种模样。
  也许是因为宿郁温柔以待,亦或者是因为这一年宿郁已经成了她无可替代的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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