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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又在轮回[快穿]-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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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钟离滢滢愤愤的小脸白上神淡淡勾唇,但是笑意却并没到达眼底。
“的确是个混蛋。”
“事情查清楚了咱回去吧?”钟离滢滢问。
白上神应下。
人是不会再回来的,再呆下去作用也不大,至于钟离滢滢信誓旦旦承诺借助城主府的力量调查此事将肇事者抓住他不抱任何希望,毕竟彼此间差着的距离可不止丁点。
两个人,同一个白归诩的名字,白岐从不相信巧合,大多数巧合背后都是有目的的刻意为之。
白岐跟钟离滢滢返回宗门,刚落地便见蔺攸草匆匆跑来。
“我从净澄师叔的蕉渊阁回来就听闻你遇上麻烦了,情况如何?”
蔺攸草是个很负责很尽职的‘师兄’,只因净澄告诉他白岐是韬耘在外‘预订’的徒弟,哪怕自身处境尴尬他也尽心尽力的维护白岐,即使时常被渣白坑的苦不堪言。
这样老实巴交的后辈让渣是本性的白上神都有点下不去手祸祸了。
“是误会。”白岐温声解释,“一个同名同姓的人罢了。”
同名同姓??
蔺攸草蹙眉。
“宗内会调查的。”钟离滢滢开口。
说话间钟离滢滢目光瞥见蔺攸草身后的蔚兰晴,顿时不禁蹙眉,压低嗓音问,“师兄怎会跟她在一起?”
“途中遇上,见她被人为难便出手帮了一下。”蔺攸草道。
“此人心术不正,师兄莫同她走太近。”钟离滢滢警示。
钟离滢滢跟蔚兰晴蔚自淳三人间的恩怨全宗上下皆知,蔺攸草虽一直潜心修行不问外事但有关三人的纠葛他多少有些耳闻。
现下钟离滢滢警示他远离蔚兰晴也只当是私人恩仇并未在意,况且他跟蔚兰晴间也根本没别的。
解决了锅从天上来的乌龙,白上神被受惊的蔺攸草‘拎回’墨思竹园,三令五申不许他再出去鬼混,否则戒尺伺候。
屋内。
望着合上的门白上神玩味调侃,“有魄力。”
韬耘“……”想死的心都有了。
正当韬耘羞愧不已时白岐将一册功法砸向他。
“我在上面曾从一个手气差赌品一般的飞升鬼修手里赢来一册鬼修功法,你且用着吧。”
“待日后有机缘再助你寻一件趁手的法器。”
从天而降的巨大馅饼砸中了韬耘,将他砸的头晕目眩眼冒金星,他哆哆嗦嗦的捧着功法只觉的口干舌燥,久久找不回声音。
许久。
韬耘珍惜的收起功法撩开宽袖下跪冲白岐行了一个大礼。
“晚辈韬耘跪谢上神大恩!”
宗门大比算得上一件大事了,凡是有点底蕴的宗门几乎都会参加,即使上不了场做个观众见一见世面也是值得的。
但在白上神眼里,现在的大比早失了他那个时代的味道,更像是各校间聚在一块举行的一次汇报演出。
随着时间的拉近各个宗门相继都来了,忹暝城里逐渐忙乱起来,此番来的有宗门代表也有纯属凑热闹的散修,哪怕参加不了大比在城内摆个摊子卖点东西也能小赚一笔。
蜀纭宗。
“是岐云山宗的人。”
跟白岐并肩坐在一棵花树枝干间分食灵果的钟离滢滢指着一队人开口。
“领头的人是岐云山宗的阴阕子,那老头是天境期二品,当今曜荒天境期的修者屈指可数,他算其中一个,虽是长老但讲话比门主都好使。”
“他卡在天境期二品再难突破,一身皮换了五千年吊着口气苟延残喘不肯死,看来我爹说的果然不错。”
环顾周围见四下无人,钟离滢滢压低声音小声道,“阴阕子往年一年有三百日都在闭关找寻突破契机,鲜少在人前露面,此番出来估计是急疯了。”
“此话何意?”白岐问。
“躯壳换了一具又一具,魂魄早消磨的脆弱无比,再找不到契机突破他迟早得完。”
白岐盯着队伍最前得阴阕子细瞧片刻,魂体确实已千疮百孔宛若迟暮老者,若再不注入新生命力只怕撑不过三百年。
“岐云山宗祖师是谁?”白上神问。
宗门名字听着很陌生,难道是在他飞升后才建起的?
“古籍中记载,岐云山宗原名本不叫岐云,它曾只是个末等宗门经历过无鸠老祖之乱,在颠沛中散散合合直到一人的出现重整宗门,改名岐云山宗,后来陨落后被尊为祖师。”
“他本名叫蓝景允。”
白上神咬灵果的动作一顿,目光有点古怪。
“可是玦翙门的蓝景允?”
钟离滢滢闻言表情惘然,似是没明白。
‘旧识?’黑七问。
‘在玦翙门时我有个二傻子小师弟便叫蓝景允,嘴馋的天天跟我讨吃的,在我落魄时曾百般护我,后来各宗围上敦鸿峰他同我并肩作战最后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提及往事白上神不免感慨。
‘他还追过本上神呢。’
‘结果呢?’黑七顺势问了一句。
‘叫我一脚踹碎了门牙,哭了半月。’
黑七‘……’意料中的答案一点都不意外。
“巽木灵宗的人来了。”钟离滢滢叫道。
巽木灵宗带队的人仍是长椌,后面跟着司青邺和代表参加大比的弟子,同上回来时相比弟子多了一些,还多了一个玄衣面具男人。
男人跟长椌并肩而走,但从细节上看长椌还敬他几分,足可见身份不低。
“奇怪,那个带面具的男人是谁?”钟离滢滢狐疑。
有个合圣期五品的城主爹做靠山钟离滢滢的眼界比寻常人开阔的多,一些宗门不为人知的辛秘史她也多少知道点。
但巽木灵宗队伍中的玄衣男人他闻所未闻,巽木灵宗内何时多了这号人物?
似是察觉到二人的偷窥,玄衣男漠然扫了一道视线,冷飕飕仿佛有冰霜照脸砸来惊的钟离滢滢一个哆嗦朝树下栽去。
白岐及时出手拽住钟离滢滢的后衣领,解了她脸朝地摔下的危机。
玄衣男只冷漠的给了白岐一个薄凉的眼神便不感兴趣的将目光收了回去。
白上神挑眉,‘呦呵,比本上神还嚣张呐。’
“太吓人了。”钟离滢滢余惊未定的拍着胸口道,“那一眼像是要弄死我似的,一定是个狠人。”
“行了,看的差不多了,回去吧。”白岐弹下她的脑门不自觉的用长辈教育后辈的语气说道。
钟离滢滢斜眼看他,“你刚才的语气跟我爹哄我时一样。”
白岐乐了,“你可不是我闺女。”
钟离滢滢“……”她是不是被占便宜了
轰走了钟离滢滢,白上神瞥眼巽木灵宗代表队伍远去的背影,跳下树扭头干脆的离开。
在回墨思竹园的路上白岐向韬耘了解了大比的规则,简单来将就是分为海选和车轮战通关。
将所有代表弟子圈入一座灵山内,再往灵山中投入有限的‘小惊喜’,在规则时间内拿到‘惊喜’并守住不被人抢走则可以进入下一轮抽签一对一的车轮战。
太文雅了。
白上神感叹,他们当年玩的跟现在小辈们玩的相比简直称为流。氓都不为过,时代的代沟啊。
回竹园的半路上白岐遇见了蔺攸草,问候一声刚打算擦肩而过时似记起了什么,扬手将一册功法丢向了他。
“你师父请我代为转交的。”
接住功法的蔺攸草本是一怔,刚打算问话便听见白岐的后半句顿时呆住。
师父回来了?
看出他的所想,白上神无情的戳破他的期望,“是飞鹤传信,人没回来。”
刚生出一点欣喜的蔺攸草瞬间气馁,黯然的垂下头不再吭声。
白岐见状于是多叮嘱一句,“你先前所修的并不适合你,你师父让我告知你,修行路漫漫,两分师父传授,三分历练机缘,五分自悟,灵活点别太拘泥于一偶。”
“我师父他……”
“他会回来的,只是时机未到。”言罢,白岐便留下失落的蔺攸草一人径自离去。
路上。
几番欲言又止的韬耘迟疑开口,“前辈您……”
“挺踏实的一个孩子,本上神瞧他顺眼罢了别无它意。”白岐打断他。
“再说难得来一趟凡界总得给小辈留下几份机缘吧?”而且都是些‘普通’东西,在空间里搁了几千年除了占地方用处也不大。
韬耘沉默良久,最后沉声道谢,“晚辈代攸草多谢上神的恩赐。”
忹暝城外。
商君衾眼神深邃的望着忹暝城的城门,袖中的拳因紧张而紧紧攥着。
片刻。
他舒了口气,谨慎的从空间戒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琉璃盏,此时虽是白天但琉璃盏却闪着幽幽的光。
“感应到了。”商君衾语气激动,“始祖的轮回之身定在城内。”
“王上。”同行的下属见商君衾大步上前似是打算直奔忹暝城时赶忙拦下他。
“修神界今年的宗门大比地点定在了蜀纭宗,如今忹暝城内外定然戒严出入严查,入城肯定不易。”
“区区一座破城拦的住本尊?”商君衾不悦。
主子的任性让下属倍感头疼,“一座破城当然阻拦不住王上,但城内有始祖,若真闹出了大动静惊扰到了始祖可就糟了。”
商君衾沉默。
见主子听进去了下属趁热打铁道,“不如委屈王上暂且伪装一下?”
因当年无鸠老祖闹的各界大乱血雨腥风的缘故,人界跟妖界的关系一直很恶劣,比跟魔界更差。
无鸠老祖飞升后两边也打过,但随着后来因大陆灵脉受损的弊端出现后所有人都歇了打的头破血流争个高低的心思。
大陆灵脉受损,人神两界相联的阶梯似乎断了,修者无法飞升。
大陆上供修者修行的灵气一日不如一日,即使人界妖界再不合但也不再正面刚,修者的天赋一代代下降,强者死一个少一个他们赌不起。
商君衾是妖界刚上位不久的新王,才一千三百岁左右,生于妖界长于妖界的他并不常来人界,故而对人界的规矩并不是很了解。
商君衾不耐入个城都得偷偷摸摸的,但顾忌到身份暴露闹出乱子可能惊到始祖,因此不得不压下脾气问,“如何伪装?”
下属打量了一眼商君衾一身华丽的在凡人眼中可能有一点点浮夸的羽衣,从上到下价值不菲的配饰,还有霸气逼人的妖力,顿时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开口。
“不如……先换一身衣裳?”
……
第257章 曜荒大陆三
墨思竹园。
竹林幽静; 暖风撩人醉,白岐歪在凉席上用一根金线吊着一颗灵石逗着白麒琼,见玉船内白胖的傻二白伸着手抓不着乐的渣白笑弯了眼角。
婴儿长得快,几乎一天一个样; 现在都可以自个在玉船里爬了。
见白麒琼被渣白欺负的眼睛水汪汪的扁着嘴有大哭的征兆; 黑七无奈吐槽,“生娃可不是叫你玩的。”
“你素日里别总惯着他; 本上神的儿子跟娇气搭不上边。”白渣渣不以为意。
玉船里的二白嘤嘤哭出声,坐不住的黑七合上书上前夺去渣白的‘作恶工具’塞给了白麒琼,同时嘴上不忘嘀咕着。
“豆芽大的小鬼启蒙是关键; 你拿灵石给他玩日后别养出一个钱罐子小财迷。”
“本上神不缺钱。”白上神又摸出一块灵玉诱惑二白,在他伸手时再恶劣的收回。
二白这回‘哇’的一声是真哭了。
黑七果断连人带船的搬走远离祸害渣白。
“二白乖不哭哈; 你渣爹从根上蔫坏蔫坏的咱不搭理他。”
白上神无趣的将灵玉扔给黑七; 伸个懒腰在凉席上懒洋洋的躺下。
阳光折射出竹叶斑驳的倒影从斜射进窗内洒落白岐一身,他目光不聚焦的看着窗外的绿色像是陷入了沉思。
黑七哄着白麒琼的抽泣声熄了,回头看眼凉席上枕着双臂慵懒的躺着出神的渣白也不打扰他,重捡回书挨着玉船坐下翻阅起来。
没了渣爹折腾的白麒琼不哭不闹,乖巧的捧着灵石独自玩耍; 屋内一时间静悄悄的。
宗内。
“白大哥!”
钟离滢滢追上白岐,跟他并肩行走; “有时间吗?”
白上神瞥眼‘图谋不轨’的钟离大小姐,“有事求我?”
“请你吃饭。”钟离滢滢咧嘴灿烂一笑露出十二颗整齐的小白牙。
“忹暝城内有家菜馆里面的厨子手艺一绝; 酒也香; 独家秘方酿造味道独一无二。”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白岐不上套。
“别呀; 一起去嘛。”钟离滢滢捏着甜腻的嗓音拽住白岐的袖口往后拖。
“男女授受不亲,住手,我可是有原则的……”
一个时辰后。
城主府正门口。
“菜馆?”白上神凉凉的睨向心虚的钟离滢滢。
“厨子手艺一绝,有独家秘方酿造的酒?”
“我家厨子手艺放眼全城所向披靡。”钟离滢滢辩解。
“小滢儿,哥哥我虽生的貌美且本身又优秀,但府内已有妻儿老小,不纳妾。”白岐点着钟离滢滢的脑门调侃完后便打算离开。
见家长啥的他倒无所谓,但若日后叫某个混球知道了可麻烦了,打架他不怕,只怕迁怒了旁人最后还得他来收尾。
“乱想。”钟离滢滢哭笑不得。
“巽木灵宗的长椌长老跟我爹是旧识今日特来拜访,我爹叫我回府见一见讨个好,你同我一起嘛。”
话说到这份上钟离滢滢的意思很明白了,让白岐借此机会在长椌面前混个面熟日后行事也方便些。
因玄坤长稷归灵扇的原因白岐当下被推上风口浪尖上进退不得,钟离滢滢此时领他回府除了在巽木灵宗面前露个脸外同样也告诉他们白岐是钟离族护着的,日后白岐若真被逼上绝路还请他们手下留情。
钟离滢滢虽傲慢骄纵大小姐脾气,但待人却很真诚,她当你是朋友便竭尽全力对你好。
盯着钟离滢滢骄横的脸看了片刻,白上神哑然失笑的弹下她的脑门。
“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是神,下界的修者压根奈何不了我。”
钟离滢滢翻白眼,拽着白岐便往府内拖,“青天白日的别做梦了。”
“……”白岐默。
他说的全部都是实话干嘛不信??
钟离滢滢一片善意白岐也不便再驳她的脸面,任由他拖着自己往府内走。
见本该在宗门的小姐突然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的回来了,府内的下人们一个个都面露异色神情古怪的打量二人。
小姐刚同蔚家的庶子退了婚,现在带一个绝色的男人回了家……是新欢??
两人打打闹闹来到正厅。
“爹,我回来啦!”钟离滢滢人未进门声先到毫无规矩,显然是素日里被宠惯了的。
白岐不着痕迹的撇开钟离滢滢的手,目光在正厅内扫了一圈,正座上端坐着的威严的中年男人应当是忹暝城城主钟离墒,气宇不凡以下界的标准来看算个人物。
厅内下面坐着上回有一面之缘的巽木灵宗长椌长老,司青邺,跟那个冷若冰霜的玄衣面具男人。
见钟离墒注意到白岐,钟离滢滢兴冲冲的介绍,“他是我朋友白归诩。”
自家的闺女钟离墒了解,关于白岐的传言他也知晓一点,失踪七百年的韬耘长老在外收的弟子,育有一子持有无鸠老祖旧物玄坤长稷归灵扇。
此番钟离滢滢带白岐回府所打的主意他明白。
钟离墒仔细打量白上神片刻,眉间蹙了一瞬。
眼前青年相貌出众气质不凡,虽噙着笑瞧着温温和和儒雅大方但钟离墒本能的觉得他很危险,无形中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
“白小友。”长椌颔首客气的向白岐打招呼。
跟钟离墒一样他也感知到从白上神身上所带来的压力,所以在未搞清白岐的底细前他也谨慎的做事留一线。
钟离墒跟长椌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顿时挂上和蔼的笑容。
“滢滢每回回府每回都提起你,今日可算见到真人了。”
白岐勾下唇,拱手见了一礼,“钟离城主,长椌长老。”
莫名的,钟离墒跟长椌的后脊梁都因白上神的作揖陡然一凉,不自在的暗暗抖抖肩。
互相客套一番后钟离墒向钟离滢滢介绍长椌,在钟离滢滢拜下时长椌虚扶一把。
“上回见你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时你刚出生。”
在两边客气的闲聊时白岐将目光落在一直默不作声的当背景板的玄衣男身上,相貌遮的严严实实虽看不见,但端茶的手很漂亮。
‘一定是个美人。’白上神猜测。
‘咋的?枯燥单调的生活又缺点绿色了?’黑七吐槽。
‘欣赏而已嘛。’白岐反驳黑七的调侃,含笑的眼睛盯着男人打量,‘他害羞了。’
‘别自恋,人家压根一个眼神都不给你。’
‘一杯茶来来回回端四五回了。’白上神亮出证据。
‘天热,口渴不行吗?’黑七怼道。
白岐的注视明目张胆一点都不加掩饰的,即使男人想故作淡定的忽略都难。
玄衣男人抬头淡淡看向白岐,渣白扬唇魅惑众生的一笑,撩的理直气壮。
‘墨思竹园还有个蔺攸草呢,不撩了?’黑七问。
‘谁嫌桌上的菜多呢?’白渣渣反问。
黑七“……”真是渣到三观尽毁底线全无。
今日是钟离墒宴请老友,白上神脸再厚也厚不到留下蹭饭,于是在撩拨够禁欲款帅哥哥后不顾傻妞钟离大小姐的再三挽留下还是告辞了。
钟离滢滢领着白上神在城主府内游逛了一圈罢将人送到府门口。
白岐状似随口问了一句,“那个带面具的男人你知道是谁吗?”
“据说是巽木灵宗宗主的贵客,无宗无派一直在外游历修行,此番同长椌一起来忹暝城是因游历归来恰逢宗门大比盛事,故而跟来一观。”
那日蜀纭宗内玄衣男的‘惊悚一瞥’将钟离滢滢吓到了,所以看见他出现在自家府里悄悄问了父亲他的身份。
“名字呢?”白岐问。
“陈姤。”
“噗——”白上神乐了。
陈狗?什么奇葩名字?
见白岐乐钟离滢滢一脸狐疑get不到某神乐的点。
白渣渣乐完弹了下傻妞的脑门,“我回宗门了,下回再请客挑个合适的日子。”
言罢,白上神琢磨了片刻招手示意钟离滢滢靠近点,压低嗓音耳语,“回去时带上点你府中厨子秘方酿造的酒给我,悄悄的别叫你攸草师兄知道了。”
钟离滢滢汗颜,“……行,知道了。”
告别了钟离滢滢后白岐出了城主府准备回蜀纭宗,但在回去前他得跑一趟三梁楼买点他们的招牌酒花下醉来。
跑趟三梁楼存够了私货准备带回竹园,但在出了楼的路上竟遇上了陈姤。
白上神眼中一闪,带着笑目不斜视的径自朝前走,在路过糖摊前的陈姤时脚下陡然一软浮夸的‘唉哟’一声朝一个陌生男人身上倒去。
陌生男人见渣白生的貌美如花当即去扶,眼看渣白要栽入他人的怀里陈姤蓦地出手将人拎了回来扶直站稳,然后果断松开。
‘打脸了吧?’黑七乐不可支的嘲笑,‘人家压根不鸟你。’
‘蠢儿砸,相信本上神的魅力。’渣白自信的回道。
“多谢。”白上神厚脸皮的跟陈姤道一声谢。
随即目光坦然的在他脸上扫了一圈,一点不认生的装陌生人,“你叫什么名字?”
陈姤漠然的看了他一眼,声音清冷的开口,“陈姤。”
“我叫白归诩。”渣白话说着身体猛然朝前倾凑上前,逼的陈姤不由后退半步。
“你多大?”白岐问。
“两千年是有的。”陈姤戒备的提防着白榴芒的偷袭。
“小鲜肉呀。”白岐和颜悦色的将手里的花下醉塞到陈姤怀中,“谢礼,日后若有空便来墨思竹园寻我,哥哥带你玩。”
言罢不等陈姤回话扭头爽快的离开。
“拜拜了陈汪汪。”
怀抱一壶花下醉的陈姤表情木然,“……”陈汪汪是什么鬼?
留下呆滞的陈姤离开的白岐在陈姤看不见的角度沉下了眸色。
合圣期四品修者,魂体两千年,天赋不低,里里外外找不到任何怪异的地方,但冥冥中白岐总觉得陈姤给他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白上神不全信第六感但也不是一点不信,陈姤身上肯定有古怪。
白岐回到宗门墨思竹园时黑七正陪着白麒琼玩,见他回来了斜着眼阴阳怪气的揶揄,“外面的野花野草味道如何?”
“比不得山珍海味但清爽可口别具风格。”白渣渣回答。
黑七无语凝噎,“……”真有脸回答。
见渣白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黑七其实是有点忧虑的,上一世渣白跟野男人间发生了什么他不清楚更问不出口,看白岐拈花惹草似要撩遍天下的架势是真打算踹了野男人以后做一匹放纵的野马?
感觉有点恐怖肿么办?
“众宗门欢聚一堂汇报演出你跟着凑个热闹吧。”白岐突然的提议叫黑七不由一怔。
“你修行至今都不曾实战过,宗门大比只是小辈们聚在一块打打闹闹争个一二三的排名,全程有人监督保护很安全你跟着历练一下熟悉一下实战。”
黑七虽已是一名修者但仍未适应新身份,动手时习惯性的总往空间里掏热武器,因这个毛病没少被白岐收拾。
“比赛是众宗门间的活动而我只是个借住于此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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