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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又在轮回[快穿]-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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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上神活的潇洒肆意,但在他坚不可摧的强大下包裹着的是外人窥探不得的敏感。
  表面多情的人往往最重情,不可否认白岐是喜欢姤忱的,但二人间隔着的沟渠太多,渣白心里有渡不过的坎,正因喜欢才不知如何面对。
  极致疯狂的云雨后白岐沉沉睡去,再次醒来是在一个筑在半山峭壁上的木屋中,外面是日暮时分。
  白岐起床下地,扯了一件外衣披在了肩上,打着哈欠慵懒的朝外面走去。
  门外左侧便是瀑布,一身沉重玄衣的姤忱负手站在栏杆前,橘色的夕阳洒了全身倒叫白岐有一瞬迷了眼。
  白岐懒洋洋的倚在门框上,打过哈欠含着水汽的眼淡淡的盯着姤忱。
  “我师父当年的死是有内。情?”
  当年白岐和白玄橦的私。情被曝出,他因白玄橦而被逐出师门受尽苦楚,当时的他自顾不暇已无力再关注师父,只知师父闭关结果修炼出了岔子,后来又因种种原因最终身陨道消。
  修者界将师父的死全归于他,当时师父正是突破的紧要关头因受他扰乱才出的事,骂他大逆不道气死了师父。
  一直以来白岐也以为是这样,但那日凤仙芜的话却叫他有了怀疑。
  姤忱回身替他收拢衣裳,白岐不躲不闪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等待回答。
  “你重入妖道所需的不止妖丹。”姤忱开口了。
  “为救你,你师父渡了你三千年修为。”一个下界修者的三千年,相当于一条命了。
  心口陡然像被钝物击中一样,白岐敛了脸上漫不经心的神情,呼吸骤然一滞有点喘不过来气。
  “云白……”
  白岐推开了姤忱转身回了屋。
  回到屋内在床前停下,白岐背对着姤忱垂首站着久久无言,阴影笼罩全身压抑的让姤忱心疼。
  许久。
  白岐无声的深吸几口气压下心中刀割般的疼痛,逼回涌上来眼泪,敛起所有痛苦的情绪挂上和素日里并无不同的淡笑转身歪回了床上。
  “那些神的魂魄你怎么处理的?”
  望着白岐无懈可击的表情姤忱心中酸涩不已,默然上前取出一件神器,里面封存着那日敦鸿峰所有上神的魂魄。
  渣白扬唇赞赏一笑,“知我者陈汪汪也,看来你跟我想到一起了。”
  “材料有了,有修补灵脉的教程吗?”
  姤忱将神器收起,“修复灵脉一事有我,你无需再费心。”
  白岐盯着姤忱看了片刻,笑了,“曜荒灵脉破损一事追根究底也有你的锅,让你辛苦一回倒也不委屈你。”
  “云白……”
  “出来的久了该回去了,否则不知黑七玄安两个又得闹出什么事。”白岐没给姤忱往下说的机会,起身便要穿衣离开。
  姤忱忍无可忍的将白岐大力拥入怀中,压抑着怒气沉声道,“我封住五感了,你想哭便哭!”
  “……”白岐。
  白岐的脸在阴影下埋了许久,最后噙着笑抬头,“一把年纪了,早哭不出来了。”
  妖界。
  巫长殃巫长荼,杜四峤和姑戌四人正围着白麒琼笑呵呵的逗着,上界鲜少有孩子出生,对小孩子他们很是稀罕,特别还是白渣渣的崽。
  飞升万年不曾再下界来,此番下来他们也不急着回去,借机多呆一段时日,此次回去下回再有机会下来便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无尽川蛮荒虚境是上界天地规则的漏洞,可以本体通往下界,长期以往很容易出乱子,据萳莙尊上的口风泄露此次回去姤忱尊上便会将其填上。
  一袭绯衣的萳莙回来了,人未看见便先闻到酒气的商君衾回头看向他,萳莙微微歪头回以一个明媚的微笑。
  商君衾微微颔首算作回应,并未多言其它。
  萳莙来到商君衾身旁站定,目光望着正围着白麒琼笑闹的巫长殃一群人,不知从哪摸出一个果子抛给了商君衾。
  “暴殄天物啊。”
  正打算在果子上咬一口的商君衾听见萳莙的幽幽喟叹顿时一僵,有点咬不下去了。
  “吃吧,就是给你的。”萳莙笑道。
  商君衾盯着果子看了半响,默默咬上一口。
  萳莙看向商君衾,越看越可惜。
  “一等的天赋,可惜生不逢时。”
  “上神何意?”商君衾问。
  “曜荒的灵脉问题若不早些解决,下界的灵力迟早会消耗殆尽,到时下界就会变成一个毫无灵气的普通大陆,你空有神等灵根却生在这个时候,岂不是暴殄天物?”
  商君衾攥着果子的手紧了紧,表情沉了几分。
  “我一定可以飞升的。”
  萳莙盯着他看了半响低笑出声,继而出手捏了下他棱角分明英俊的脸。
  “你不止灵根跟小白像,脾气也有几分相像,不过——”
  “你比他蠢太多了,哈哈。”
  商君衾“……”
  要不是打不过萳莙估计商君衾早控制不住揍他了!


第278章 曜荒大陆二十三
  “修补曜荒灵脉!?”萳莙惊叫出声。
  正坐在莲池上吊龙鳞鱼的白岐闻声眸中微闪; 抽杆而起摘下上钩的鱼,重新挂上鱼饵,语气淡然不以为意的问; “有危险?”
  白岐不到万岁,阅历上自是比不得姤忱和萳莙二人; 曜荒灵脉可以修补一事也是从姤忱口中得知的,他不知其法只当是个除了材料有点难寻外并无凶险的办法; 故而也未向姤忱刨根问底。
  “……不。”
  萳莙蹲下用鱼饵逗弄白岐钓上来的龙鳞鱼,神情平静仿佛刚才的惊诧只是一个错觉。
  “修补一界灵脉可是一个大工程,以我的修为自是办不到; 放眼上下两界能以一己之力完成的估计只有姤忱尊上了。”
  “难怪。”白岐将挂上鱼饵的鱼钩重新甩入池内; 了然一笑。
  “当日我问他时他只告诉我他来做; 并没细说,原是我太自大了,本以为有了材料后凭我一人便可完成。”
  萳莙默了片刻; 抬头目光复杂的盯向白岐。
  “小白; 姤忱尊上待你的确是一片真心了; 你……日后别再犯浑; 莫负他。”
  白岐勾唇莞尔一笑,斜眼瞥了下桶内金灿灿的鱼岔开了话题,“叫上长殃几个,今晚吃鱼。”
  “……”萳莙噎了一下; “自己喊去!”
  见萳莙气走; 白岐敛了笑目光转向鱼竿眼底一片诡谲幽深; 陷入沉思的他连鱼上钩的抖动都忽略了。
  萳莙回了房间后回想着白岐的话禁不住坐立不安,焦躁的在屋中来来回回的踱步。
  良久。
  心中藏着事的萳莙按捺不住出了门,直奔姤忱的住处。
  “你打算帮小白修补曜荒的灵脉?”一看见人萳莙立刻问出了口。
  正在绘着白岐画像的姤忱淡淡的扫了萳莙一眼并未回答,但看在萳莙的眼中却是默认了。
  “你真是疯了!?”
  “一界灵力的压力何其强悍?纵使你有几万年修行也是十分凶险的,灵脉是活物,何况它有缺口致使灵气消散它会自主吞噬靠近的一切灵气源。”
  “一旦你将众神魂体当成材料填入其中,瞬间暴增的灵力即使不将你撕碎也会把你当作材料一同吞并的。”
  “瞒下他。”姤忱开口了。
  “瞒的住吗?一旦你死了小白呢?”萳莙质问。
  “你替我杀了他,生不同衾死得同穴。”姤忱回道。
  “你……”萳莙惊悚。
  姤忱停笔,目光深邃的凝视着画中的人许久,低笑出声,“我死了,南荒一域都归他掌管,南荒诸神会奉他为珺白神府的新神尊,护他余生周全不是问题。”
  “我欠他的,现如今的一切都合该是我受的。”
  “你倒痴情。”萳莙冷笑,“小白的性格你我都清楚,你不怕他另结新欢?”
  “珺白府有规定,不接受两个主人。”
  “什么时候的规定?”
  “我刚定的。”姤忱的回答理所当然。
  “……”萳莙哽住。
  白岐已有几日不见姤忱了,一次主动找上门却也被拒之门外,得到的回答是姤忱在为修补灵脉做准备。
  碰了一鼻子灰的白上神火气也上来了,二话不说的走了,往后几天四处浪,但不管他多放肆姤忱依旧没再出现制止过,这让渣白的兴致一日不如一日。
  妖界。
  商君衾正在跟白麒光几人兴趣盎然的搓麻将,白岐找来冲他勾勾手指叫走了他。
  二人来到一个无人的凉亭下,白岐翻身坐上围栏倚着圆柱盯着商君衾问,“那只臭凤凰最近同你走的很近?”
  臭凤凰=萳莙。
  商君衾想了想回答,“遇上了便聊上几句而已。”
  “帮我一个忙。”白岐将一坛添了料的酒和一丸丹药扔给商君衾。
  “寻个机会灌醉那只凤凰,帮我从他口中问一些东西来,丹药你在喝酒前服下。”
  拿到酒的商君衾愣了一瞬,有点不解,“套话这种事始祖应该比我更方便吧。”
  “那只臭凤凰在防着我。”白上神很不爽,萳莙的软硬不吃让他真的很想‘屈打成招’。
  白岐跟商君衾正谋划着坏事时,消失快一月的姤忱出现了,目标很明确的走向白上神。
  渣白漠不关心的瞥了姤忱一眼翻身跃下围栏,豪气的拍了下商君衾的肩,“靠你了。”
  说罢便要离开。
  姤忱堵上前抓住了他,白岐目光一厉当即一掌劈去却被姤忱轻易化解。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商君衾很识趣的后退,留下一句‘二位请便’后便果断撤了。
  白岐不善的盯着姤忱,想收手后退却在姤忱的钳制下反抗不得,“滚开!”
  姤忱望着发脾气的白岐眼中划过笑意,“我想你了。”
  一句苏到炸的情话顿叫渣白晃了神,等反应回来时人已回了屋被姤忱压在了床上,白上神顿时原地爆炸了。
  没兴致了便晾着自己,来了兴致上来便睡,当自己是充气的吗!?
  姤忱不松手不反抗,任由生气的白上神胖揍了一顿。
  “全是我的错,别气了。”含笑的声音让白岐翻个白眼,暗骂了一句脏话。
  消失一段日子又回来的姤忱似乎有点怪,但不容白岐分神去想就又被他激烈的动作拽了回来。
  这一次的姤忱很粗鲁几次都弄疼了白岐,可不管白岐是打是骂他都不见停,甚至冲撞的更加大力,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似的,这样陌生的姤忱让白岐有点不安。
  商君衾虽不知白岐的目的,但一个是陌生的萳莙上神一个是自家无鸠始祖,无论是恶作剧亦或伤天害理的事商君衾肯定站队白上神。
  详细做了计划的商君衾派属下请来了萳莙,准备速战速决。
  “十味酿?”打开酒封闻见酒味的萳莙两眼骤然一亮,叫出了声。
  “味道甘醇,香气浓郁,两万年是有的,哪来的?”
  “始祖所赐。”商君衾回答。
  “十味酿的味道是需要时间来沉淀的,小白曾在一秘境内偶然得到几坛我是知道的,我要了上百回都未得手如今竟给了你。”萳莙有点酸了。
  听到酒的来处商君衾额角不由抽了一下,但戏都开场了中途可不能停。
  “今日不是邀你同饮了吗?”
  美酒面前萳莙虽兴奋但也不至于失去理智,他盯着商君衾狐疑打量,“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直说吧,你的目的。”
  “没别的,就是想听你讲一讲上界的事。”
  商君衾将酒斟满两杯诱惑着某个酒疯子,扯起慌来安然若素,眼神都不带变一下。
  萳莙两眼死死盯着商君衾,看着他镇定自若的饮下一杯酒,酒虫一点点被勾上来了。
  直到商君衾饮下两杯,萳莙彻底溃败,飞快冲上前抢下他端起的第三杯,“万年十味酿可不是下界寻常的酒,你也不怕虚不受补爆体而亡?”
  见萳莙护食的护住了一坛酒,商君衾眼底飞速的闪过一抹笑意。
  “上神请用。”
  两万年的十味酿的酒劲即使是像萳莙这样级别的上神也hold不住,在上界时半坛下去少说也得睡上百年。
  商君衾盯着他一杯杯的饮下,见他一点点红了脸,眼神逐渐涣散,最后抱着酒杯四仰八叉毫无形象的瘫在座椅上。
  一个时辰后。
  商君衾止住了和萳莙天南地北的瞎扯,将早已空了的茶杯搁下,凑上前试探的碰了碰萳莙的脸。
  “上神?”
  “唔?”萳莙晕乎乎的应了一声。
  “上界哪哪都好,就是冷清点,不比下界热闹……”
  醉了?
  商君衾狐疑,但为防万一他又斟了两杯喂给了萳莙,然后才谨慎的问出口,“上神,曜荒的灵脉可以修复吗?”
  “可以啊。”萳莙哼唧着回答。
  “会有危险吗?”商君衾又问。
  萳莙沉默,随后转过脸目光幽深的盯向他,商君衾心中咯噔一下以为自己暴露了,哪知片刻后萳莙捂住了他的嘴,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莫告诉小白。”
  “岂止危险……是会死人的。”
  “……”商君衾。
  将白岐吩咐的问题全套出来后商君衾悄悄遁了,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原本歪在座椅上醉醺醺的萳莙睁开了眼,上挑的桃花眼中哪有半分醉意?
  嘴角上扬一瞬,萳莙径自斟杯酒饮下再次阖上眼懒洋洋的躺下,嘴里念叨着“醉喽醉喽,酒后胡话做不得数。”
  光线幽暗的房间中。
  熟睡的白岐昏昏沉沉中听见有人在喊自己,费力的睁开眼时看见了正焦急的推搡自己的白麒光。
  白岐只觉脑中一片混乱,身体虚软无力,全身的骨头像是化了一样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
  闭上眼调息灵力,待稍微恢复了点清明白岐才回忆起之前的事。
  他记得他在姤忱粗暴的对待下昏了过去,意识朦胧中姤忱似是喂了什么东西给他,然后……
  ‘能给你的我全都给你了。’
  ……
  姤忱的叹息像一把匕首一样扎在了白岐的心口上,他的脸瞬间苍白,“我睡了多久!?”
  “五日。”白麒光回答。
  “姤忱呢?”
  “一直没见他。”白麒光一脸怨念。
  “把商君衾叫来!我要见他!!”
  商君衾从萳莙那儿套回话来回禀白岐时正遇上姤忱,姤忱说白岐歇下了不许他打扰,白岐和姤忱间的事并未刻意藏着掖着因此商君衾自是知道的,所以便信了。
  白岐一睡便是五日,还是白麒光先感到有古怪请了巫长殃四人合力破开了结界闯入屋内。
  从商君衾口中问出话来的白岐心急如焚,气的恨不得将姤忱萳莙二人切片涮了。
  白上神冒着内伤的危险不管不顾的用灵力冲开药力,将仍‘醉着’的萳莙打了一顿问出姤忱的去处,随后撑着尚有点酸软无力的身体一路向西而去。
  曜荒往西两万里是一片寸草不生的沙漠,千里荒域黄沙满天酷暑难耐,看不见一处生命的存在。
  此地也曾是一片有花有林,有山有水的肥沃之地,但当年无鸠老祖在此地渡劫飞升同天道一战将此地夷平,自那以后形成千里荒漠再无人敢出入。
  姤忱出现在沙漠中,望着遮天蔽日的黄沙一向漠然的脸上有了些许情绪起伏。
  当年云白渡劫飞升时他已回了上界,未能目的当时的惨烈,但从此地的荒芜中可以想象到当初云白孤军奋战时的无力。
  姤忱用了两日设下了大阵。
  真身在下界受天地规则压制用不上全力,再加上姤忱本身魂体上的伤未能全愈,此行注定凶多吉少。
  设下大阵后,姤忱找到一个沙丘静静坐了许久,想念着白岐的容颜和他的一颦一笑,待他醒来后若知道自个又被算计了只怕又会闹的天翻地覆吧?
  入了夜,清冷的月色笼罩整片沙漠,为满目的金色镀上一曾光辉。
  姤忱起身步入了阵中心,长吁一口气后,敛了心神开始施法。
  灵力在脚下形成,逐渐在周身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风暴。沙漠上的沙砾在颤抖着簌簌往凹陷处滑落,碧色的灵脉分支在金色的荒漠下若隐若现。
  风暴不断增大,灵力开始变的狂暴难以控制,错综复杂的灵脉在地下逐渐清晰,但几处分支颜色都已深浅不一,代表着灵气的强度。
  风暴卷起千百丈高,姤忱身处其中虽看似渺小但气势上却不弱下风。
  姤忱打开了封印神魂的神器,众神魂体一涌而出四处逃散但全部被灵脉形成的巨大漩涡吞噬,随着吞噬神魂灵脉的力量愈发强大,连姤忱控制起来都开始有点吃力。
  “姤忱!!”
  昼夜不休拼命赶路的白岐赶到了,风尘仆仆的显的甚是狼狈。
  望着在漩涡中心若隐若现的姤忱,一直所向披靡坚不可摧的白上神怕了,慌了,失去了以往所有的冷静。
  在白岐的认知里姤忱很强,他占有着他的所有宠爱胡作非为,他觉得不管自己怎么作,怎么任性和不可理喻,姤忱都会一直在,即使有朝一日二人反目成仇。
  他从未设想过姤忱会死,会彻底的消失在自己生命中,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
  白岐以往的淡然,潇洒在这一刻全部破碎,只剩下惊慌失措和害怕。
  白岐取出七卢破钧枪疯了般一下下击打着结界,撞击着灵力层,全然不顾自己因此而伤痕累累。
  “姤忱!!你回来!!”
  “你不许死,你若敢死我便开上后宫日日与美人缠绵,你知道我是一个疯子,疯子犯了病什么都做的出来!!”
  “姤忱——”
  姤忱发现了白岐,他眼中闪过诧异和慌色,但很快又变的坦然和释怀。
  他温柔的凝望着白岐,包容着他的一切,似乎想通过双眼将他融于血液刻入骨中,二人永不分离。
  姤忱冲发疯的白岐露出最眷恋最温暖的微笑,直至被灵力风暴吞没。
  ‘云白,我知道你很累。’
  ‘我想给予你我所拥有的一切,但最后给了你的却只有痛苦,绝望。是我亲手毁了你的天真,你无忧无虑的世界,将世界最丑陋,最黑暗的一面在你面前打开。’
  ‘云白,我知道你恨我,但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
  ‘第一次爱一个人,却伤你最深。’
  ‘云白,你自由了……’
  ……


第279章 曜荒大陆二十四
  目睹姤忱葬身大阵的白岐失控的靠一身蛮力硬闯大阵,灵气形成的利刃将他伤的千疮百孔血肉模糊; 但他仍似不知疼痛般蛮横的撞击着。
  直到大阵崩溃; 他被灵气威压掀翻出去砸在沙漠中; 被沙砾掩埋; 昏厥过去。
  姤忱——
  你回来,这一回……我让你赢。
  ……
  自从回到曜荒后白上神其实一直噩梦不断,梦里重复着当年二人互相折磨的痛苦画面。
  白玄橦将匕首刺入他的心脏; 推他入剑谷受凌迟之苦。
  白玄橦骗了他; 负了他,害他从天之骄子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遭人折辱受人唾弃。
  ……
  白岐强迫自己直面噩梦中的画面; 亲自撕开早已结痂的旧伤让它鲜血淋漓; 一遍遍警告自己不许沉溺在姤忱的温柔中。
  他恨他,怨他; 将姤忱的付出; 待他的好当作理所当然。
  他享受着姤忱卑微失去自尊的爱; 故意折磨他,病态的从中获取扭曲的满足,他想过有朝一日姤忱不再爱他; 却从未想过他的死亡。
  昏迷中的白岐又入梦了; 但这一回不再是噩梦,他梦见了年少时的自己和白玄橦。
  他因闯祸被师父罚抄书; 白玄橦乖巧的趴在桌边一宿一宿的陪他; 傻笑着逗他开心。
  他在雨中罚跪; 白玄橦偷偷替他撑伞,从怀中摸出两块已冷掉的米糕给他。
  有人讲他坏话,他便冲上去和人打架,弄的一身伤。
  ……
  本该早淡忘的记忆在梦中逐渐清晰,仿佛仍是昨日的事。
  白岐不知昏迷了多久才醒来,醒来的他衣衫褴褛遍体鳞伤的躺在水泊中,鲜血将草地和水潭染成了淡淡的红色。
  黄沙漫天酷暑难耐的沙漠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无际的密林。
  阴沉的天空下着淅沥沥的雨,伴着凉丝丝的风滋润着大地,浓郁的灵气让白岐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回到了当年修者大陆的璀璨时代,不,比当年他所在的曜荒灵气更加充足。
  精疲力竭的白上神跌跌撞撞的从积水地中爬起,惊慌失措的在四周寻找着。
  “姤忱!!”白岐大声叫着。
  “你在哪!?你回来——”
  “姤忱,我原谅你了,我不生气了,我不作了,我也不再欺负你了……”
  “你回来,我跟你回上界回珺白神府,我认你做师父,我们以后不闹了!”
  “你回来啊——”
  白岐声嘶力竭的叫着,漫无目的的在幽暗的林中寻找着,但回应他的只有风声和雨声。
  本以为早已哭不出来的白上神放声大哭,他感觉自己又做错事了,但这一回没人来替他承担,因为他把身后可以依靠的人弄丢了。
  “我认输了,我让你赢。”
  “你回来……”
  妖界。
  萳莙慵懒的窝在凉亭内,一身绯色羽衣在阴沉的雨天里似乎成了唯一的颜色。他单手拎着酒目光幽深的看着外面的大雨,但不聚焦的眼睛显然心不在这。
  在一股强大的灵气从地下涌上来时萳莙便知姤忱成功了,但他心里的弦却一直绷着没松,他在挂念着姤忱白岐二人。
  “是渣白和姤忱做的?”白麒光出现在亭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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