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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又在轮回[快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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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来的夫君须得文武双全,既要英勇也要才华横溢。”
喻一寒怔忪,良久,他勾唇露出狡猾的笑,“可以漏题么?”
……
白岐突然吐血吓的庞枢魂不附体,咆哮着把寨中所有懂医术的人全喊来了。
一番诊脉检查后,得出的结论是:病人不久前生病,病后未曾仔细修养留下隐患,再加上近日房事频繁,日日忧思,心情郁结,导致现在病如山倒。
庞枢望着床上‘奄奄一息’‘虚弱至极’的白岐,懊悔的恨不得砍死自己。
不久前生病留下的病患,定是那日在槐阳村自己在雨夜中强要了他,害他大病一场。
还有最近,自己到底干了什么混账事!?
‘厉害了,我的白上神。’瞠目结舌的黑七。
‘爸比,你从槐阳村那晚便开始计划,一环扣一环,一直等到现在的爆发点?’
‘你知道庞枢会阻止你科举,所以设下苦肉计,顺便解决掉妄图害你性命的张文官,一箭双雕。’
白岐喟叹,他本不想用苦肉计,怪只怪庞枢软硬不吃。
坑蒙拐骗,威逼利诱,他一个套不钻,因此他才不得不利用庞枢对自己的在意设下苦肉计。
当然,其中也有一点教训的意思,庞枢蛮横霸道的掌控欲让白岐不喜。
庞枢希望白岐眼中只有他,为他而活。
但白岐是以战修道,逍遥自在,不拘于天地规则,他不喜被人攥在掌心中的感觉。
白岐‘昏睡’五日才醒,守了他五日胡子拉碴的庞枢就差‘喜极而涕’了。
怕把人再气到‘吐血’,庞枢也顾不上在寨中兄弟跟前的面子,上演了何为‘感动大魏王朝二十四孝好夫君’。
那些被自己藏起来谎称烧掉的书也全还了回去,并且还附带一箱新的。
可惜,任由庞翀殷勤的围在床前打转,白岐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玉桓,你再生气也得吃药啊。”庞枢守在床前开始每日一次的哄白岐喝药。
白岐转开脸,用沉默表示自己不喝。
“玉桓……”
“出去。”白岐冷声道。
“你把药喝了我便出去。”庞枢耍无赖。
白岐睁开眼,默默的盯着庞枢,直看的他浑身不自在。
“庞枢,你放我下山吧?”
和白岐的平静不同,庞枢手一抖差点把药打翻。
庞枢把碗放下,垂下的脸一片晦暗,眼中汹涌着惊涛骇浪,他想问他下山去哪?找段素言吗?可话到嘴前又咽了下去,他怕听到答案。
庞枢的手摸上白岐的脸,“玉桓,你可还记得那晚在玉米地中我跟你说了什么?”
他若负了他,他必定杀了他,同归于尽,共赴黄泉。
“那你杀了我吧。”白岐平静的说。
“钟玉桓!”
庞枢攥紧拳头,两眼喷火的盯着不动如山的白岐。
怒火起起伏伏,表情变幻莫测,也不知过了多久,庞枢松开攥拳的手重新端起桌上的药碗。
“喝药。”
“……”白岐。
“只要你把病养好,我便放你下山。”面对白岐,庞枢无数次的退了一步又一步。
“多谢。”
‘……’即使和白岐是同一阵营的黑七此时不禁也有点可怜庞枢了。
‘男人不调。教是不行的。’白岐淡淡的道。
‘呵呵!’怎么不是你被调。教的那一个?
督促白岐喝完药后,庞枢端着空碗出去了,自始至终都没再说一句话。
‘你不觉得有时你的确有点狼心狗肺吗?’
‘觉得。’白岐坦然回道。
‘因为我很渣。’渣的理所当然,渣的有自知之明。
‘……’你渣你有理,本智能保持沉默。
第78章 美人如画剑如虹十八
白岐在山寨又住一月有余; 当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后; 他便收拾行囊离开了,毫无留恋。
寨门口; 庞枢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血丝遍布的眼睛中带着不舍; 懊悔; 和不甘。
白岐走; 他没出面送; 不是薄情; 而是怕自己临了不舍后悔,因冲动而再伤害他。
庞枢的‘黯然神伤’让山寨众匪们不是滋味,又不解庞枢明明不舍得为何还让白岐离开?
有几人暗搓搓的谋划着,偷摸尾随上去,寻个机会将白岐打晕再绑回来,他们是匪; 打劫掳人的业务他们熟。
“谁也不许跟上去!”
像是看出寨中几人所谋划的事; 庞枢冷着脸声音凛冽的命令。
“谁胆敢伤他,休怪本寨主跟他翻脸无情!”
庞枢的表情不像玩笑,刚才还磨刀霍霍的几人顿时恹了。
“……是。”
趴在白上神行囊中的黑七; 露出两只眼睛频频向百穆寨那儿张望,可直到白岐下了山也不见庞枢追来。
‘得,把长期饭票作没了。’黑七道。
‘那你留下?’
‘我倒想。’黑七幽怨的道; ‘既然要走; 出寨前你把肚兜偷来啊。’
‘怕什么?在庞枢那里保存一段时间又丢不了。’白岐不在意。
‘上神; 爸比,宿主哥哥~’黑七狂翻白眼。
‘庞枢怀疑你跟段素言有私情,今日你渣了他,他恼羞成怒毁了肚兜咋办?’
‘他不敢。’
‘……’谁给你的自信我的上神爸比?
黑七已无力再跟白岐争辩,只是虚弱的问了一句,‘回槐阳村,还是青郡县?’
‘朝西走。’
“??”黑七。
‘去京城,参加科举。’
‘……’小怪还没刷全就要单挑BOSS?宿主未免太自信了吧?
‘钟玉桓’是个孤家寡人,槐阳村回不回都一样,因此白岐下山后一路朝西,前往京城。
一神一兔,走走停停,近一月时间已离开青郡县地界千里。
日落西下,白岐蹲在小溪边把水袋灌满,跟着又简单的洗了下脸。
黑七蹲在一棵野枣树下,眼巴巴的盯着树上的野枣流口水,枣树不高,但绝不是它一只兔子能爬的上去的。
‘爸比……’
‘呵呵。’白上神冷笑。
有用时叫爸比,没用时喊白渣渣,翻脸比翻书还快。
‘……咱们俩不带记仇的。’
‘能囫囵的把你留到现在,足见爸爸对你是真爱。’
白岐把水袋扔到行囊上,撩起袖口和衣摆,脚踩着树干的凸起处爬上了枣树。
白岐摘下野枣往树下仍,黑七蹦跶着在树下捡,很快便堆满一小堆。
树下,白岐跟黑七吃着酸酸甜甜的野枣,准备晚上在此露宿一晚,明早再赶路。
‘你想庞枢吗?’黑七突然八卦。
‘不想。’白岐回道。
‘……’白眼狼,没良心。
‘会再见的。’白岐又模棱两可的补上一句。
黑七只当他说的是科举后回青郡县再见,遂不再问下去。
白岐吃了点野枣跟干粮,简单解决了晚餐问题后正打算寻个睡觉的位置,却又蓦地顿住。
‘宿……宿主。’黑七有点结巴,‘有老虎。’
昏暗的光线下,一只成年老虎从灌木丛中钻出,两只眼睛盯着送上门的‘食物’,喉中发出沉闷的吼声。
‘宿主?’
‘要不将傻兔子扔上去吸引它的注意,我借机逃跑?’自言自语的白岐。
“!!!”被白渣渣的无耻惊呆的黑七。
‘友情提醒,跟一只毛厚肉少的兔子比,显然它对你的兴趣更大。’
‘开个玩笑,用你塞牙缝都嫌肉少,不然早炖了你了。’
‘……’有个总想拿自己下锅的宿主真累。
那只老虎显然饿极了,似乎感觉到眼前的人危险度不高,它弓起后背准备进攻了。
“吼!”老虎凶猛的朝白岐扑去,打算一击毙命将他撕碎。
‘宿主,快跑!’黑七惊叫。
老虎张着血盆大嘴冲上前,距离近到白岐都能清晰的闻见它口中喷出的气息。
“咻!”
一根削尖的木棍从林中飞出,扎在了老虎的眼睛上,一个人影飞来,从背后圈住白岐的腰将他带出危险范围。
那是一个陌生男人,身穿黑色短衫布衣,头戴斗笠,手持一把漆黑的古剑,看装扮应是个江湖中人。
男人救出白岐后,跟着便迎上前和发怒的老虎缠斗。
黑七蹦跶到白岐脚旁,跟他一起看一人一虎的战斗,‘英雄救美?’
‘不如本上神以身相许?’白岐思索。
‘你有庞枢了,你还想建后宫咋地?’
黑七对庞枢的维护让白岐颇感意外,‘你素日不是跟庞枢很不对付吗?’
‘本智能是替你着想,庞枢跟了你四世,至少是个知根知底的,你一个神,别什么野男人都往床上带,有点档次。’
在白岐正跟黑七‘相爱相杀’时,男人已解决掉老虎朝他走来。
“小生多谢大侠相救。”白岐拱手行个书生礼。
“在下也只是恰巧路过而已。”男人回道。
“我叫舒誉,江湖中人。”
“钟玉桓,一个读书人。”白岐自我介绍。
白岐的眼睛在舒誉脸上扫了一圈,最后停在他的左臂上,“舒大侠,你受伤了?”
舒誉看了眼左臂上的伤,并不在意,“皮外伤,不碍事。”
“我替你包扎一下吧!”白岐一脸忧色和愧疚,把一朵单纯的‘小白花’演的入木三分。
舒誉‘推辞不过’,最后只得‘矜持’的点下头,“麻烦了。”
‘舒誉……’黑七狐疑,‘上神,他……有点似曾相识啊。’
白岐不理它,径自带着舒誉走到一旁坐下。
在白岐替自己包扎着伤口时,舒誉貌似随口一问道,“玉桓小兄弟既是读书人,为何会出现在荒山野岭中?”
“入京赶考。”白岐回道。
“一人?”
“嗯,一人。”
“难道小兄弟家中无人吗?”舒誉又问。
“有,不过估计也算不上家人了。”白岐幽幽叹气。
“??”舒誉。
“他惹我生气,二人吵了一架,如今只怕已恩断义绝。”
“!!”恩断……义绝??有点严重了吧?
舒誉看着不苟言笑,貌似是个很严肃的人,但事实上却是个非常‘善谈’的人。
一问一答的闲聊中,白岐得知他是个江湖剑客,月前与人比武断了剑,此行是前往京城寻锻造兵器的大师韦师傅修复佩剑。
两人意外竟是顺路!?
一个剑客,一个书生,初次相遇却一见如故,商量后便准备结伴同行。
黑七“……”搞什么??真打算以身相许啊?
‘宿主,出门在外须慎重。’黑七苦口婆心的叮嘱。
‘此人出现的古怪,又恰巧和你同路,太多的巧合下肯定有鬼。’
‘嗯。’白岐应道。
‘嗯什么嗯?你四不四傻?你得躲着点!’黑七气急。
‘打不过。’白岐道。
黑七‘……’
‘你呢?’白岐反问。
黑七“……”它也打不过。
白岐入京途中糊里糊涂的多个伴,舒誉平时里看着虽冷漠,但路上却非常照顾‘身娇体弱’的白上神。
鱼有人代抓了,鸟蛋有人代掏了,野果子也有人代摘了。
总之,自打有了舒誉后,凡是苦活累活脏活全让他一人承包了,至于白岐……
饿了张嘴有人投喂,渴了有人殷勤端水,即使是在荒山野岭里也苦不了他,一路上游山玩水自在的很。
冷眼旁观的黑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一直暗搓搓的像盯犯人一样盯着舒誉的黑七目睹一切后更加狐疑了,舒誉这种找虐属性贱的有点眼熟。
一个半月后。
京城外,白岐望着那面高耸恢弘的城墙,伸个懒腰长舒一口气。
总算到了!两个月的风餐露宿他整个人感觉都快报废了。
“舒誉大哥。”白岐望向舒誉,“入京路上多谢你的照顾。”
舒誉伸手拍拍他的肩,语气温和,“你既叫我大哥,我自然得护你周全,你不用跟我客气。”
白岐莞尔一笑,“如今京城已到,你我便分道扬镳吧。”
舒誉,“……”
黑七,‘呵呵。’拔diao无情的白渣渣。
“舒誉大哥来京目的不是寻韦师傅修剑吗?”白岐疑惑的问。
“……是。”
自己挖的坑,跪着也得跳下去。
“那,你呢?”舒誉问。
“离秋闱考试还有段时间,我打算找个工作,先在城内住下来。”
“舒誉大哥,再见。”
“再……见。”舒誉僵着脸,呆呆的望着白岐‘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背影。
‘宿主,舒誉究竟是谁?’黑七严肃的问。
‘你不是猜到了吗?’
白岐走的洒脱,也不回看身后的舒誉一下,但上扬的嘴角却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庞枢。’
黑七吐出两个字。
白岐不回答,但也算是默认了。
‘你早知道了?’黑七问。
‘第一眼便认出来了。’白岐道,‘本上神睡过的男人,化成灰本上神也认得出来。’
‘……’真够表脸的,明明是被别人睡。
黑七钻出行囊看了眼被丢下后化作‘望夫石’的舒誉,习惯性的默默点蜡上香。
‘你不让他跟着了?’
‘本上神都屈尊降贵叫他一声大哥了,你还想怎么样?’白岐睨着黑七反问。
“我可是有夫之夫,别引。诱。我犯罪。”
‘……’MMP,白渣渣变脸前能先亮一个警报吗?
第79章 美人如画剑如虹十九
白岐入京后; 用剩余的银钱租个住处,翌日在京城内逛了一圈; 在一座茶楼中寻个说书的活。
因白上神‘文质彬彬’‘弱柳扶风’; 重活也干不了; 武的不行; 只有来文的。
和普通说书的不同; 别人评的是古今八卦; 江湖风流; 而咱白上神讲的却是,魑魅魍魉,神魔人佛。
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 但每逢白上神上台,却都高堂满座。
只因别人所评皆是杜撰,但他讲的却都是真事。
说书人妙语连珠; 剧情跌宕起伏,人物有血有肉; 塑造的非常有画面感。
很快; 全京城皆知庆雅茶楼新聘个说书先生; 不但模样俊俏,志怪故事更是讲的一绝。
再说舒誉。
白岐刚留在茶楼,他便找上门了; 随口胡邹个拙劣的借口硬是跟白上神‘合租’; 留在了京城。
凡是白岐上台; 他必定捧场; 打赏更是慷慨,就差在脸上贴上‘财神爷’仨字。
‘演什么戏?相认不就得了?’两人每日上演的‘兄友弟恭’,让黑七牙酸不已。
白岐微笑,清冷的眸中含着一抹纵容,‘由着他吧。’
‘??’
‘两不相识,他倒更自在,若相认了,反而叫他忐忑惶恐。’
白上神对庞枢独有的特殊‘温柔’让黑七不禁有点酸溜溜的,‘那么你打算陪他演多久?’
‘那得看他坚持多久咯。’
随口一说的白岐跟黑七都未想到,‘舒誉’这一坚持,竟坚持了两年多。
两年后。
大魏王朝,天下一统,君明臣忠政通人和,百姓丰衣足食,繁荣昌盛。
科举分文举和武举,三年一考,替大魏择良臣选悍将,乃一大盛事。
每年科举,都有大魏皇帝亲自督办,凡是有徇私舞弊者,九族同罪,祸殃三代,以重刑威慑心怀不轨之徒。
殿试结束后,新科状元一身织金红袍,胸戴红花,骑着白马同榜眼,探花同游京城。
前有鸣锣开道,后有官兵跟随保护,京内百姓聚在街道两侧,口口相传着新科状元的传奇。
新科状元钟玉桓,两年前入京,翌年秋闱便中桂榜解元。
后年三月,春闱,再次夺得杏榜榜首会元。
同年四月殿试,殿前面圣,钟状元博得皇帝龙颜大悦,金榜高中状元。
一个乡野僻壤出来的普通书生,连中三元,可谓是前无古人,人都道他:鲤鱼跃上了龙门,脱了凡胎了。
他曾打工的‘庆雅茶楼’,也因此有了个别名叫——三元状元楼,自此名声大噪,吸引无数文人墨客来此聚会。
茶楼窗前,庞枢凝望着人群拥簇中身骑白马,意气风发的青年,心口像吞下半斤黄连似的苦的难受。
察觉到庞枢灼热的视线,白岐抬头望去,冲他微微一笑。
庞枢也想回以一笑,可扯着嘴角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白岐高中状元,且又连中三元,前途原本是不可限量的,可他却拒绝了皇帝的留朝重用,而是请愿回青郡县。
借口是槐阳村是养育他的家乡,今朝他高中,想回乡做官为青郡县的百姓们做事。
一番冠冕堂皇的说辞,皇帝感动他的‘孝和仁’,便遂了他的愿,还御笔题下‘忠义仁德’四字赠他。
返乡前,白岐回住处见了‘舒誉’。
“舒誉大哥若无去处,不如随小弟回青郡县?”白岐问。
“……不了。”舒誉黯然拒绝。
“舒誉大哥可是打算留在京中?”
“我本身是江湖人,今后的归途自然也是江湖。”舒誉目光深邃的盯着白岐。
“官场不同白衣,规矩多,束缚也多,日后你且谨慎留神,保护好自己。”
白岐装作看不懂舒誉眼中的情感,面上依旧小白花似的问,“若有朝一日我遇上危险,舒誉大哥可会救我?”
舒誉盯着白岐看了许久,突然拥他入怀。
“愿以我之命,唯愿护玉桓你一世安然无忧。”
入京时,白岐一个行囊,一身粗衣,翻山越岭风餐露宿,一路无人识。
而两年后,回乡途中。
身穿锦袍,头戴玉冠,前后有侍卫保护,路上凡是有人烟的地方,都有人来围观三元状元郎。
回乡只用了一个月,青郡县县门大开,四周乡村村民全都赶来了,守在路边想一睹状元的真容。
“钟大人。”前青郡县知县段闵出县相迎。
白岐请命回青郡县任职时,随口向皇帝提了提段闵,因此段闵官升二级,调去了别地。
段闵感慨无比,他做梦也想不到,两年前自己看不上眼的小白脸,今朝竟跃上龙门,成了三元状元郎。
若早知今日,当年他定多卖他几个人情,或招为女婿,那样自己闺女也不至于下嫁给一个江湖莽夫。
时也,命也,千金难买早知道。
回县衙途中,白岐在人群中看见了一个熟人,原身的青梅竹马许香荷。
她跟丈夫赵奉站在人群里,怀中抱着个一岁左右的孩子,表情很平静,眼中虽仍有眷恋,却已无当年的爱意。
白岐回县衙休息调整一日后,便开始跟段闵交接衙中事宜。
段闵既是调走,便将段宅和一众仆役赠给了白岐,既是卖个人情,也谢他在殿前替自己美言。
其实段闵很不理解白岐的,他是三元状元,前途无量,不留在京城却跑回青郡县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简直脑子里有坑。
“青郡县是中下县,人口不足千户,事不多。”段闵道。
“新官上任一般都会敲上几声震民钟来震慑下面的人,钟大人可会也敲上一敲?”
白岐正翻看着卷宗,闻言勾起嘴角,“既然是惯例,本官自然得跟一跟风,随波逐流。”
“那这震民钟,钟大人打算如何敲?”段闵问。
“啪!”白岐合上卷宗,强光下的眼睛微微眯起,遮住眼中的精光。
“剿匪!”
“!!”段闵。
说干便干,白上神不顾段闵的百般劝阻,一周后领兵入山,围住百穆寨的寨门。
段闵绝望了,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若剿匪真那么简单,他会跟他们纠缠那么久还不剿了他们吗?
而且你一只‘食草’的啃骨头还挑最硬的啃,百穆寨那可是众匪寨之首。
不忍见白岐的凄惨‘死相’,段闵快速收拾了行李果断撤了。
匪寨外,官匪两拨人正剑拔弩张的对抗着。
百穆寨中的山匪曾把‘钟玉桓’掳上山‘折辱’,在得知他高中回来做官时他们便知肯定会有这一日,因此早有准备。
眼看要开打时,寨门打开,庞枢出来了。
相隔一个多月再见,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庞枢心中沉闷,酸甜苦辣不是滋味。
“你撤兵,我愿束手就擒。”庞枢说。
他不愿和他刀剑相向,但也不想自己寨内的兄弟承受这番无妄之灾。
见白岐不作声,庞枢又道,“你应该清楚,若真打起来,你讨不到任何便宜。”
百穆寨内的山匪武功都不赖,白岐带的官兵绝非他们的对手。
“可以。”白岐‘认真’分析利弊后同意了撤兵。
“枢哥!!”寨中众匪惊叫。
但庞枢却并未回头,他直勾勾盯着白岐的脸,一步步的走向去。
为了他,即使是步入地狱,他也心甘情愿。
庞枢束手就擒,白岐也配合的撤兵缫子山,彼此间相安无事。
青郡县县衙大牢内。
庞枢被禁锢在木架上,四周陈列着各种酷刑工具,若来个胆小的也许早吓破胆了。
白岐进来,屏退了周围的衙役,只留下自己和庞枢。
白岐踱步在酷刑工具间,悠闲的仿佛走在自家后花园,含笑的脸上虽美,却有毒。
庞枢两只眼贪婪的盯着白岐,“你恨不恨我?”
“唔?”白上神不解的望向庞枢,“恨你什么?”
“掳你上山,强迫你承欢于一个男人身下。”
白岐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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