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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又在轮回[快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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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理解; 你若觉得是逼婚我也不反对。”吕景殊抓住白岐阻止他‘临阵脱逃’; 半拖半拽的把他带进门。
‘丑儿媳见公婆咯~’黑七点歌台上线; 二人转背景音乐走起。
“……滚粗!”暴躁的白上神。
“??”吕景殊回头。
自知爆出粗口的白岐也不解释,一副本上神说的就是你的样子。
吕家前厅。
厅内被包裹手提袋摆的满满当当; 吕母正半蹲在中央忙着拆解。
吕母是一个很漂亮优雅的女性; 米色长裙,栗色卷发松散的系着,五官精致,看起来很年轻。
“母亲。”吕景殊出声叫道。
吕母闻声抬头,露出一个灿烂欣喜的笑容; “小景景。”
见吕母冲上来; 吕景殊习以为常的侧身躲开,同时顺手将白岐带离以防被占便宜。
被拒绝的吕母一脸幽怨; 但在看见白岐时瞬间又换上得体的微笑,“景景; 你朋友?”
“孟子唯。”吕景殊态度冷硬; 惜字如的介绍。
“阿唯; 我母亲。”神情温柔。
“……”吕母。
看见生人; 白上神秒挂上君子式招牌微笑; “伯母好。”
吕母细细打量白岐片刻; 继而笑道,“这孩子长得可真好看。”
“回来了?”身穿家居常服的吕父从楼梯上慢慢走下来。
“父亲。”吕景殊中规中矩的叫道。
“??”盯着下楼的吕父,白岐有点纳闷,“有点眼熟。”
听见某神自言自语的吕景殊眼中划过笑意,“见过?”
“……”应该见过,但记不清在哪了。
“电视上。”吕景殊提醒。
‘是吕奇伟。’黑七惊呼提醒,‘K市的市长。’
“……”白上神。
虽然早有猜测吕景殊的背景不一般,多半和权势挂钩,但不曾料到竟是一个官二代。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白岐和吕景殊耳语。
吕景殊茫然“??”谢?谢什么?
“谢你当初光明磊落,没公报私仇以权压人。”
“……”吕景殊。
自己当初纯属是懒得搭理他,否则早‘弄死’他了。
但现在他非常庆幸自己当初的‘目中无人’,如果他真做出不可挽回的事,只怕两人真彻底的玩了。
“我很庆幸。”吕景殊说。
庆幸两人的关系还没恶化到‘回天乏术’的地步,尚有回旋的余地。
吕景殊的母亲是大学教授,两个月前随队前往F国考察交流,今天才回来。
吕母是个爱美的女人,虽然儿子都快成年了,但她仍怀揣着一个偶像剧玛丽苏女主的心。
此次从F国回来,‘纪念品’是空运回来的,足足装了两车。
“景景,礼物。”吕母献宝似的将一个精致的木盒递给吕景殊。
吕景殊打开,只听一声尖锐的惨叫,一个骷髅从盒中弹出差点砸中他的脸。
“……”面无表情的吕景殊。
“噗!”白上神差点乐出声。
吕景殊目光幽幽的瞟向白岐,“很好笑??”
白岐扬唇,微微一笑,“很有趣。”
吕景殊将骷髅塞回盒中又合上盒盖,显然早已习惯吕母时不时的恶作剧。
见白岐盯着整蛊木盒,吕景殊直接递给他,白上神坦然接过打算拿回去吓一吓陆卯。
吕父不苟言笑,吕景殊沉默寡言,整个客厅里只剩下吕母喋喋不休讲解‘纪念品’的声音。
吕父和吕景殊话少,吕母便拉着白岐天南海北的唠,用行动告诉白上神何谓‘热情似火’。
把白岐的窘境看在眼中,不满自己男人被‘霸占’的吕景殊强行将白上神从吕母‘魔爪’中夺回。
“我带阿唯回房间,你们俩聊。”
备受吕母‘魔音’折磨的白上神很配合的跟上一同离开,乖的让吕景殊不禁露出笑容。
目视两人上楼,吕母放下拆了一半的包裹坐到吕父身旁,“景景很看重他。”
“嗯。”吕父喝茶。
“真的只是同学?”吕母狐疑。
“……是也不是。”吕父道。
“正确的讲,是跟你儿子在酒店开过房的同学。”
“!!”吕母。
吕景殊的房间是里外两个隔间,中间隔着一扇屏风,一面格局是桌椅书柜,一面是卧室。
屋内收拾的干净整洁,格局布置端端正正,简直能将人逼成强迫症。
“你坐。”吕景殊招呼着,转身打开冰箱本想拿饮料,谁知里面一盒盒全是茶叶。
“……”尴尬了。
“金骏眉。”白岐出声。
吕景殊松了口气,赶忙取出装金骏眉的茶罐走向茶桌。
在吕景殊冲茶时,白岐在屋内来回踱步打量四周布局,最后停在书柜前的桌旁。
桌上有一张宣纸,纸上墨迹已干,‘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平日里看你像是个薄情的人,怎么写这种痴情的诗?”
吕景殊微怔,“你觉得……我薄情?”
“你的眼中带着凶光,像只狼崽子,白眼狼。”
吕景殊手一抖,滚烫的水倒在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
他凝视着桌前垂首提笔的白岐,抿抿嘴唇最终却说不出一字反驳。
白岐揭开吕景殊的字,自己提笔在空白宣纸上留下一句,‘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撂下笔,白岐离开书桌走到茶桌前坐下接过吕景殊递来的茶。
吕景殊走到桌前看眼纸上的诗句,眉宇间微微蹙了下,有些话涌到嘴前却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味道不错。”品尝后白岐并不吝啬夸奖。
吕景殊闻言上前将茶罐推向他,“你喜欢就全带走吧。”
“麻烦,我懒得自己弄。”
吕景殊一怔,跟着又将茶罐收回,“下回你再想喝便来找我。”
‘啧啧,装,再装。’黑七吐槽。
喝茶?在哪喝?床上吗?
‘可以试试。’白上神。
‘……污神宿主。’黑七。
吕景殊肃然危坐在桌前,骨节分明的手在白瓷茶具中仿佛一件艺术品一样精美。
白岐托腮凝望着吕景殊,单手拨着茶杯,清脆的节奏声就像磕在吕景殊心口上一样,酥酥麻麻的。
“吕景殊,你看上我哪了?”白上神直白的问。
“全部。”吕景殊不假思索冲口而出。
“相爱相杀?”白岐打趣。
“只相爱,不相杀。”这一世,他只想宠他,爱他。
白岐饮尽杯中茶,吕景殊自然的替他添上。
看着吕景殊帅气的半面侧脸,白岐陡然伸手扯住他的领口,隔着茶桌袭上他的唇。
“!!”吕景殊。
淡淡的茶香在彼此口腔中弥漫,齿颊间留下的除却香,还有彼此间的独有气息。
片刻,白岐撒开手,眼中含笑,拇指指腹亲密的摩擦着他的红唇,“味道不赖。”
“阿唯,你……”
“不占你便宜,权当是喝你几盅茶的酬劳吧。”白上神眉眼带笑,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
白上神和吕景殊呆在屋中‘喝茶’,评诗词歌赋,聊春花秋月夏草冬雪。
直到晚饭时保姆来敲门,两人才整理好衣服装作人模人样的出了门。
餐桌上,吕景殊剥虾挑鱼刺,将白上神牌‘小娇花’照顾的面面俱到。
吕父目不斜视,淡定从容,而吕母的目光却频频瞥向白岐。
似是想扯个话题打破沉默,吕母向白岐问起吕景殊在校的事。
白岐瞄眼吕景殊,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弧度,“吕同学可是一中所有女生的梦中情人。”
“那景景有喜欢的吗?”吕母追问。
白岐温和的望向吕景殊,笑的一脸‘慈祥’,“吕同学,有吗?”
“有!”吕景殊回答。
“漂亮吗?”
“独一无二。”今生非他不可。
吕母“……”心绞痛。
“早恋是不对的,明年高考,吕同学应当以学业为重。”白上神‘苦口婆心’的劝诫。
吕景殊“……”蓝瘦,香菇。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一顿晚餐吃的吕景殊和吕母消化不良,白上神像朵无辜的小百花,自始至终都挂着温温和和的笑。
‘呵呵。’黑七翻白眼,外白芯黑,蔫坏蔫坏的小百花。
饭后,白岐打算告辞离开回校,但却被吕景殊拦下。
“时间有点晚了,今晚住一宿吧。”
白岐看眼时间,不晚啊,刚七点,晚自习结束前肯定能回校。
“小马,去把客房收拾出来。”吕父吩咐保姆。
“不用,阿唯和我住一块。”吕景殊打断吕父的话。
吕父蹙眉,“……他是客人。”
“你怕什么?我和阿唯都是男人,即使同床共枕睡一晚上也生不了孩子。”吕景殊。
“……”哑口无言的吕父。
“……”自始至终都插不上嘴的白上神。
白岐被吕母强制带走,旁敲侧击的套话去了。
吕父坐在楼下看新闻,吕景殊端着一碟精致的甜品从厨房出来叫着白岐。
途径客厅时,眼睛一直盯着电视的吕父突然出声,“他就是你一直要找的人?”
吕景殊脚下一顿,眼睛垂下盯着甜品默了许久,才淡淡应了一声,“是。”
吕父将目光从电视上移开,摘掉眼镜用眼镜布来回擦拭,“去吧。”
“……”吕景殊。
擦净眼镜上的一块污痕,吕父将眼镜重新戴上,表情平和的望向吕景殊,“你是我儿子。”
望着眼中隐含关怀的吕父,吕景殊唇角微扬,“是,父亲。”
第94章 学霸他疯了十四
晚上; 卧室。
白上神身上披着白色浴巾; 未着寸缕,浑身湿漉漉的从浴室中出来。
水珠沿着身体曲线描绘着每一寸肌肤; 青年的身体尚且青涩,却又叫人着迷的挪不开眼。
刚刚还装模作样捧着一本国外名著的吕景殊,一时间不禁呆呆的看傻了眼。
白岐瞄了眼用书当掩护掩耳盗铃的吕景殊; 唇角微挑; 眼中仿佛一潭搅浑的墨池; 幽深诡秘让人难以捉摸。
白上神将自己陷入柔软的床中; 翻身趴下翻出手机刷起八卦网页。
暖光下,青年的皮肤白皙光滑; 看在吕景殊眼中即使再名贵的珍珠都不及他半分。
浴巾半搭在腰上; 似遮不遮,似露未露,从肩到腰; 从足到两腿间; 张狂的告知着旁人它们的美味可口。
‘狐狸精!白撩撩!不知羞!’黑七捂眼大叫。
‘以下画面少儿和非人类皆不宜观看; 非礼勿视; 非礼勿听。’白上神。
‘……’一言不合就开撩,诅咒你!
白岐正刷着网页; 身侧的床位突然陷下一块,一片阴影罩下; 一双手臂将他圈入怀中。
“日后不许再在别人跟前暴。露。身体。”吕景殊哑声命令。
“我除外。”
白上神斜眼瞄向吕景殊; “都是男人; 怕什么?”
“不许就是不许。”吕景殊语气强硬。
“老古董。”白岐轻嗤。
白岐回眸间的一嗔一笑,都似一缕电流刺入吕景殊心口,酥酥麻麻叫他软了身子。
“你故意的。”
虽说色令智昏,但吕景殊再昏那也是做过皇帝的,哪会看不出白岐明目张胆的‘算计’?
白上神嗤笑,屈膝顶在某人突兀的下身,表情讥诮,“明明自己龌龊,还非得寻个借口将锅扣在我身上。”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又不是他的错。
‘呕!’黑七。
‘……’白上神。
吕景殊凝视着白岐,良久,俯身将下巴压在他肩上温柔的亲吻着他的耳垂。
“阿唯,你和我算什么?”
自己倾慕白岐,而他从未松口承认两人间关系,但又时不时撩拨一下自己,让他既欣喜又忐忑。
自己于他而言是特别的,还是他待所有人都跟待他一样?
“——阿唯。”
“嗯?”
“如果有一人,曾负你,伤害你,以至于后来间接害死你,你会如何?”
“一分伤害,百倍奉还,永生永世死生不复相见。”
他白岐向来是个有仇报仇,绝不自降身价忍气吞声的煞神,谁敢让他委屈,他就敢让那人后悔出娘胎。
吕景殊眼中闪过伤痛,他抱紧白岐贪婪的吸取着他的气息,仿佛生怕他会消失不见。
“你睡吧。”留下一句话,吕景殊蓦地松开手,下床快步朝浴室走去。
白岐撑起身体,支着头盯着合上的浴室门,表情若有所思。
‘又被‘抛弃’了?上神你‘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魅力不行啊。’黑七说起风凉话。
‘蠢儿砸闭嘴!’
‘没问题,爸比。’微笑脸。
吕景殊说的同床共枕的的确确只是单纯的盖被同眠,小清新到白上神都有点怀疑他在清修佛系。
然而临睡前吕景殊的一句话却惹恼了咱‘向来脾气温和’的白上神。
‘你还小,再等两年。’
“……”小??敢说本上神小??
暴躁的白上神逮住吕景殊便是一顿胖揍,虐身不虐脸的那种。
午夜时分。
‘宿主宿主,宿主?’
‘白大佬,上神爸比……’
黑暗中,白岐睁开眼睛,黑眸中清冷凛冽,‘吵什么!?’
‘宿主,碎片。’黑七声音中难掩兴奋。
白岐坐起后缓了缓,看了眼身旁的吕景殊放轻动作下床,‘在哪?’
‘出门……’
走出卧室,走廊中黑漆漆的,四周静悄悄的听不见一点声响。
‘宿主,朝前直走。’
白岐跟着黑七牌地图一路向前,最后停在一闪门前。
‘碎片在门里面。’黑七跃跃欲试,一副意图破门而入的架势。
‘里面有人住吗?’
“没有。”
白岐拧上门把,门是锁着的,这回不用他说黑七立即担起开锁匠的工作,三下五除二将锁撬开。
“吱呀——”
推开门,门内是个封闭的房间,一扇窗都没有,墙上地上全是画板画架,看布局应该是个画室。
白岐虚掩上门,打开室内的灯,走入屋中随手掀开一个画板上的遮尘布。
古香古色的长廊下,一个艳色绝世,高贵优雅的红衣男人正用银筷逗着笼中的鹦鹉。
‘是个美人。’白上神。
‘有点眼熟。’黑七。
……
细看片刻,白岐表情微变,“闻人阡!?”
“!!”黑七。
看背景,看画中人,不正是第一世南丘国摄政王闻人阡吗?
各种线索在脑中飞速掠过,一直以来的困惑,抽丝剥茧慢慢拨开云雾见光明。
吕景殊的愧疚,惧怕,不安……一切都有了解释。
吕景殊留有第一世霍渊的记忆。
白岐将画室中的画布全部扯下,一幅幅全是第一世的闻人阡。
批阅公文时,下棋时,饮茶时,合欢花下饮酒时……每一幅画都重叠了白岐的一块记忆。
画室最里角的墙上,挂着一幅两米高的画卷,画中闻人阡一袭红袍,肩披黑色斗篷,在秋风中回眸浅笑。
‘宿主,碎片在画里面。’黑七语气局促,显然它也是惊到了。
画室门打开,吕景殊出现在门口望着室内的白岐,眼神晦暗幽森,好似深渊一般不见尽头。
两人默默相视许久,白岐暗暗叹口气,温声唤了一声,“霍渊?”
“!!”吕景殊如遭雷击。
他记得!?他竟也记得??
入宫赴宴,年夜团聚,他病入膏肓,自己举兵谋反兵临城下……
前世一幕幕画面在脑中不断掠过,最后停在一府素缟的摄政王府,和闻人阡冰冷的牌位上。
“你……”白岐话刚开头,哪知吕景殊竟转身跑了。
跑了??
白上神傻眼了。
白岐怔忪的在画室内呆了一会,随后也拉灯离开。
‘宿主,画。’黑七催促。
‘不问自取便是盗,本上神岂能干那种偷盗的事?’义正言辞的白上神。
‘……’黑七。
上神爸比,这种‘正人君子’的话从你口中说出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吕景殊半夜跑出吕家一宿未回,翌日用过早餐后吕父命司机将白岐送回一中。
白上神清楚吕父和吕景殊间肯定有电话联系,但他们刻意隐瞒,自己也懒的不知趣的刨根问底。
回到一中后,上课下课一如往日,平静的如同一潭不起丁点涟漪的水面一样。
但自那日起,吕景殊便没再回校,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校内同学都在传校草病了,或校草家出事了等等,所以才请了假,但白岐知道,吕景殊是在躲自己。
‘被抛弃了呐~’黑七捏着贱贱的腔调感慨。
白岐斜睨黑七一眼,微微一笑春风和煦。
‘七啊,本上神若是你,在尚未拿回碎片前一定管住自己的嘴。’
‘……’黑七。
‘人家错了,爸比。’
‘乖。’白上神撸了一下黑七的羽毛,继续认真的——抄作业。
黑七蹦跶了一会,盯着正全神贯注抄陆卯作业的白上神问,‘明天年级小考。’
‘我记得。’
‘你和吕景殊的赌约……’
‘他不来最好,本上神百分百赢定了。’白岐笑的春暖花开。
‘……’宿主在生气?错觉吧??
吕景殊有霍渊一世的记忆,和白上神一世世轮回不同,于吕景殊而言自己更像是穿越重生。
可他在纠结什么呢??
那一世,宿主救了霍渊,教养他,辅助他,后来将天下都拱手相让,并未有负于他。
就算因原身的遗愿,宿主筹谋算计将他当成盘中一颗棋,改朝换代,颠覆了天下,可自始至终也没伤到他啊。
即便真要论个对错,也是霍渊对不起宿主,宿主都不在意他矫情个鬼?
黑七理智的分析两世因果,数据库都快死机了也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身为智能体的它并不知道,因果循环中除了不可逆的数据外,还有感情。
第二天小考,吕景殊仍没出现,白岐嘴上虽说着捡了漏,但黑七知道他并不高兴。
考试有黑七牌作弊器帮忙,白上神抄答案抄的不亦乐乎,前半场奋笔疾书,后半场则趴着补觉。
但白上神也不是真的自甘堕落全靠黑七,他也在学习,只是现代的课程从基础开始学速度着实太慢。
即使白上神天赋异禀,没个三两年根本补不完所有科目。
“子唯!”刚出考场,嘴里咬着面包加餐的陆卯便冲上来挂在白岐的肩上。
“刚刚考的是英语吧?”白岐狐疑。
陆卯最怕英语,每每有英语课和考试他都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今天吃错药了?
“英语最后两个题和前面听力都是前天练习册上做过的,这回及格不是问题。”
“……”及格?要求真够低的。
“吕景殊缺考,高二第一名要易主咯。”去餐厅的路上,陆卯聊起了吕景殊。
从吕景殊转入一中,逢考必是榜首,蝉联第一名宝座不可动摇,而且总分强势碾压屈居第二的同学。
这回他缺考,一直以来被‘压迫’着的二三四五名都卯足劲一争高下,意图坐一坐第一宝座,哪怕只是回小考。
“关于吕景殊请假,校内流传着很多传言呢。”陆卯神秘的说。
“什么传言?”白上神颇感兴趣。
陆卯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才压低嗓音道,“据说他家破产了。”
“……”白岐。
“还有传言说他跟道上的人火拼身受重伤,至今仍在医院昏迷不醒。”
“……”默默拧开瓶盖喝口可乐压压惊的白上神。
“传言当中传的最凶的是,吕景殊的爹死了,身为黑道太子爷的他回去继承帮派了。”
“噗!”一口可乐喷出一道彩虹,白岐咳得肺都快出开了。
黑七“……”可怕的流言蜚语。
吕家。
吕景殊席地坐在画室中,眼睛直直盯着眼前闻人阡的画像。
他想他,想的都快窒息了,可他不敢出现在他的面前。
……
‘将军,摄政王闻人仟已于七月二十四日离世。’
‘王爷生前说,将军一日不入京他一日不下葬,如今终于能入土为安了’
……
‘如果有一人,曾负你,伤害你,以至于后来间接害死你,你会如何?’
‘一分伤害,百倍奉还,永生永世死生不复相见。’
……
吕景殊闭上眼,将脸埋在臂弯中,脑中混乱的记忆让他头痛欲裂,像是要爆炸一样。
他恨他,他一定很恨他。
前世,临死前他祈求上天在黄泉下能和他再相见一面。
今生,他们重逢,他却又不满相见不得相守,得寸进尺的想跟他再续前缘,是自己贪图的太多了吗?
两世来,闻人阡成了他内心的魔,他在则已,若不在,自己定会疯魔。
他躲着他,不见他,是怕面对他‘永生永世死生不复相见’的决绝,害怕自己伤害他。
画室门被敲响,吕父推门出现在门口。
“你该回校了。”吕父说。
吕景殊重生一世是从胎里出来的,即使他是个无冕影帝也保证不了日日都装作个小孩,且不出任何差错。
况且吕父是个政客,眼睛毒辣,心思缜密,从种种蛛丝马迹中看出了不对。
吕景殊承认自己多出一世记忆,坦白上一世自己称帝的经历。
吕父虽惊愕,却并未对他做什么,用他的话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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