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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又在轮回[快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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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是醉了。’霍渊扶额叹气。
  “霍渊。”尾随他而来的闻人静小声的唤了声,脸上带着些忐忑。
  霍渊敛起外露情绪,转身朝闻人静拱手见了一礼,“瑛公主殿下。”
  “你……”闻人静欲言又止,默了半响后埋着头嗫嚅的小声问他,“那日我的信,你可有看?”
  “未曾。”霍渊回答。
  闻人静一呆,眼中的羞涩被诧异代替,“信你收到了?”
  霍渊拧眉不解其意,闻人静逼近他两步,“既收到了我的信为何不看!?”
  霍渊退后些和她保持距离,“我该回去了,否则王爷便要恼了。”
  “霍渊!”闻人静叫住错开自己要走的霍渊,语气因气愤而尖锐起来,“你宁可做个承欢他人身下的男宠也不愿和本殿下远离这片是非之地吗?”
  霍渊脚步微顿,“殿下身份尊贵,罪臣霍渊高攀不起。”话中拒绝的意思显而易见。
  “当初霍府被判抄斩,本殿下为救你在摄政王府跪了两日!”
  “罪臣多谢殿下大恩。”
  “如今诸国局势世人皆知,本殿下若嫁去古昇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霍渊回头,目光灼灼的盯着闻人静愤怒的脸,“王爷不是已替你回绝古昇国使臣了吗?”
  “……”摄政王因她而舌战古昇使臣,因此而把古昇国得罪个彻底,这一点闻人静也未曾想到,只是……
  看着霍渊清冷疏离的脸,闻人静心中满是哀伤和不甘,她对他的一片痴心难道真的是错付了吗?
  皇宫后园凉厅内,白岐望着满园花开似在等待着什么,直到脸带面具的一个黑影出现在他身后,“主人。”
  白岐伸手拿起他呈上的竹筒,打开后从中抽出一卷纸,在看清上面所写后随手揉碎扔进池中,引来一群金鱼吃掉。
  在暗卫走后,白岐收拢肩上斗篷坐下,“出来。”
  白岐话罢,只听园中一片花丛抖了下,跟着使臣小帅哥走了出来,“王爷好眼力。”
  白岐软着身子一手撑着腮,眼神凉凉的盯着他看,“玄罗国第五皇子扮作使臣混入南丘,不知有何企图?”
  凤宇明微怔,继而垂头低低一笑,“不愧是摄政王,宇明佩服。”
  “我若说扮作使臣混入南丘只为一睹摄政王的风采,不知王爷可信?”
  凤宇明说的半真半假,闻人阡恶名如一把利刃般压制着诸国,使其暂时不敢兵临南丘,他不懂父皇的顾虑,因此请命隐瞒身份随同使臣访问南丘,来见见闻人阡究竟是何神圣?
  听着有点孟浪的借口白岐却信了五分,“你仰慕本王?”
  白岐不单是个杀神,还是上神界第一美神,他的仰慕者和他的仇人一样多,许多神,甚至妖修魔修,常常组团来南青海青霄洞府偷。窥他。
  “不,我……”凤宇明有点呆,仰慕?眼前人长得虽美,但……他不好男风啊。
  白岐的眼睛在凤宇明身上扫过,最后停在他项上的玉石上,“那是何物?”
  凤宇明低头看眼胸前的玉石,“雪斑白琥冷玉。”
  “可否赠予本王?”白岐直接开口索要。
  凤宇明惊讶白岐的干脆,面上则露出难色,“此玉是我母妃传家之宝,是要给我未来的正妃的。”
  “若本王非要不可呢?”
  白岐的强硬让凤宇明敛起笑皱起了眉,“王爷是想强抢?”
  “本王府中至宝无数,你将此玉赠予本王,本王允你去王府中挑几件你喜欢的。”
  “此玉只有本皇子未来的正妃可拥有,还望王爷莫强人所难。”凤宇明的态度也强硬起来。
  白岐盯着凤宇明的帅脸,正琢磨着杀人夺宝的可能性时,霍渊突然出现在了园中。
  花前月下,黑灯瞎火,而且还只有两个人,看着亭中二人霍渊脑中顿时蹦出‘幽会’二字。
  凤宇明此时也看见了霍渊,他露出一个明了的笑,朝白岐拱手告辞,“宇明不知王爷有约,打扰了。”
  凤宇明和霍渊想的一样,白岐和霍渊前后出现在这‘花好月正圆’的后花园中,多半是来幽会的,结果他却不识相的出来做了搅局的人。
  眼睁睁看着凤宇明离开771有点急了,白岐拍拍袖中的它安抚,“人既在京城便跑不了。”
  安抚下771后,白岐起身弹平衣袍离开,“回府吧。”
  “不回华曳殿了?”霍渊问。
  “本王若去他们都不自在,走个过场足够了,本王何必再去讨人嫌?”
  霍渊“……”他倒有自知之明。
  回王府的马车中,机关扣在白岐手中来回拆卸重组,各式各样的解锁法看的霍渊眼花缭乱,有几次甚至都跟不上速度了。
  机关扣霍渊也玩过,据说解法共有一百一十四种,他用了两三年的时间才解了九十七种,还有十七种未得其解法。
  这两日他跟着白岐一直见他玩,粗粗算下来也有一百二十多种解法了,竟比机关扣本身的解法还要多,这个人的智谋未免也太可怕了。
  白岐若知道了霍渊所想一定会乐,什么智谋?他是胜在年龄上了,他活了万年,见过的阵法结界无数,区区一个机关扣而已,于他而言只是个小玩具。
  白岐手上解着机关扣,然而就在霍渊看的入迷时,白岐的手蓦地一顿,跟着伸手猛地扯住他的领口两人一同倒在了塌上。
  “铮!!”一枝淬毒的箭钉在了刚刚霍渊坐的位置。
  “王爷!”车外响起侍卫焦急的询问声。
  “本王无事。”白岐推开压在身上的霍渊,坐起身平静的理了理衣袍。
  车外护卫围成一圈护住车马,大片箭羽如雨一般从四面八方飞来,侍卫击落着袭来的箭,保护着车马以防被毒箭伤道。
  当箭雨停下后,一群黑衣人手持兵器从左右楼阁上飞下,而在此时,一直守在暗中的暗卫也现身了,大战一触即发。
  车外喊杀声一片,兵器交锋的声音听得人汗毛倒立,可白岐坐在车中依旧面不改色的解着机关扣,平静的仿佛被刺杀的不是他。
  霍渊神情莫测的盯着他,白岐分出些注意力瞥了他一眼,“怕了?”
  “不怕。”霍渊回答。
  “用不着怕的,习惯就好。”不说闻人阡三天两头的遭刺杀,就是白岐,打架斗殴于他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
  “刺啦!”一把利剑划破车帘刺入车中,但那名刺客转眼就被追来的暗卫解决掉,而白岐的神情自始至终都未因突来的危险变一下。
  胆识过人,谋略超群,这是霍渊现在对白岐评价,若两人间没有血海深仇,他相信他会视他为超越的目标。
  这场战斗持续了有一刻钟,当外面静下后一名侍卫向车中的白岐禀告,“王爷,一共四十一人,已全部解决。”
  “回府。”白岐说。
  “是。”
  马车继续朝摄政王府方向赶,平静的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霍渊盯着白岐如玉的侧脸问,“不留活口审问一下?”
  “本王的仇人多了,来了杀掉即可,总会杀到他们怕的。”这是闻人阡的原话,白岐也很赞同。
  简单粗暴,倒符合他的性格,霍渊如此想道。


第11章 摄政王榻下宠十
  白岐回府,已得知他遇刺消息的管家早已带上王府的御用大夫候在园中,但白岐回府后只留下‘沐浴’二字便径自回芙雅园了。
  芙雅园主卧隔壁便是一间浴室,内有一个十尺宽长的浴池,下铺白玉,上镶明珠,极其奢侈靡费。
  白岐屏退屋中侍候的下人,独自褪下衣裳进了水,温热的池水漫过每一寸肌肤,渗入毛孔的舒服让他不禁长吁一口气。
  从皇宫回来又遇刺客,酒味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即使白岐不是个有洁癖的神可也不喜欢这种怪味道。
  霍渊进屋,听着屏风后的水声他慢慢走上前,朦胧的烟雾中一个匀称健美的。裸。背慵懒的倚在玉石台上,乌黑的长发松松散落着在水面上晕染开。
  霍渊呼吸一滞,心脏在这一刻似乎被谁陡然抓住,视线因脑中的眩晕而有点恍惚。
  “过来,替本王擦背。”白岐对奴役霍渊一事总是乐此不彼。
  霍渊步伐沉重的上前跪蹲下,先从托盘中取出一瓶香精均匀的滴在白岐身上,红色的液体在如玉的肌肤上滚动,有种勾人的暧。昧。
  霍渊喉咙上下滚动,他僵硬的拿起毛巾开始为白岐擦拭,偶尔手指碰到他的身体,瞬间袭遍全身的火热让他有点慌张。
  就在霍渊失神时,一只修长的手蓦地抓住他的领口,猛地用力将他扯入水中,顷刻间灌入耳鼻中的水呛的霍渊大力挣扎出池底。
  “砰!”白岐粗鲁的将霍渊推到池台边,手指轻浮的挑起他的下巴,“狗胆包天的色崽子。”
  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让霍渊呼吸不稳,他拧眉冷声呵斥,“让开!”
  “小崽子,莫忘记你的身份。”白岐的手指顺着他的下巴划过喉结,最后猛地扯开他胸前衣襟。
  霍渊大惊,猛地攥住白岐的手腕,如铁般禁锢的力道让白岐微微蹙眉,此时浴室外响起下人的询问,“王爷?”
  白岐挑眉,霍渊神情变换莫测,最终一脸不甘和耻辱的松开对他的钳制,白岐嘴角上扬,“无事。”
  盯着隐忍的霍渊,白岐拔下固定头发的玉簪,尖锐的簪子在霍渊的咽喉处打个旋,最后刺入了他的左腰,一丝猩色渗出融入池水中。
  霍渊目光如炬的盯着白岐,少年的脸上带着不符年龄的阴鸷,“你在看谁?”在透过他看谁?
  “此地只有你我二人,你说本王在看谁?”白岐收回簪子随手扔进池中,神情淡淡的说。
  白岐转身离开,从池中走出后在衣架上扯过一件内衫随意披在肩上,霍渊盯着他光滑的背,修长的腿,体内的一团火似乎烧的更旺了。
  “打上我的标记后就是我的东西了。”白岐说。
  霍渊低头,透过水中浮动的血气他看见自己左腰侧被刺上一个小小的‘岐’字。
  书房中,刚沐浴后的白岐只着一身素色常服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寂静的书房中除一股熏香外还有一股药香,而桌上则放着一个盛药的空碗。
  “想取我性命的人不计其数,轮不到你。”白岐把桌上一本书随手砸向一直盯着他的霍渊。
  霍渊侧下脸躲开砸来的书漠声道,“自大有时可是会要命的。”
  “年轻气盛。”白岐嗤笑声,撑起身体搭在桌案上似笑非笑的盯着霍渊,“你恨我,是因本王批下霍府满门抄斩的命令。”
  霍渊不知白岐突然重谈霍府一案的原因,于是只沉着脸不应声。
  “你不甘,愤恨,委屈,可你莫忘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我霍府五代从将,效忠南丘,满门忠义,半个南丘都是靠霍家打下来的,若是相反何必等到今朝?你……”霍渊冲动的打断白岐未完的话。
  在霍渊的心中,霍府五代从将手握南丘七成兵力,白岐出手杀霍府一门完全是因怕霍家功高盖主。
  “你尚且年轻,涉世未深,岂知人心的黑暗?”白岐站起从架上挪开几本书,跟着又打开一暗格从中拿出一个木盒,打开木盒后里面是一沓信件。
  白岐坐回木椅上,算的上猖狂的把一沓信扔在霍渊脸上,“自己看。”
  霍渊闭眼承受住砸来的信件,在听见白岐的话后抬头看向脚下的信,瞳孔顿时猛地一紧,那是……大伯的笔迹。
  在白岐恶劣的注视下,霍渊慢慢蹲下,动作僵硬的打开信件查看内容,可待看见信中内容后如遭雷击。
  “你眼中的忠义霍家,早已在暗中和古昇国勾结,如若本王未回京,新皇登基之时便是天下大乱之日。”白岐冷下嗓音说。
  “不,你……”
  “本王作假?”白岐似是看不见霍渊的狼狈继续刺激他,“本王若有野心,南丘国君尊位本王触。手可及,区区一个霍家还不配做本王的对手。”
  霍渊盯着高傲的白岐脑中乱作一团,他想辩驳却又无话可说,当所坚持的一切出现分崩离析的征兆时,他整个人都如行尸走肉般。
  “叛国者按律当株连九族,本王宽宏只抄霍府一门,你说本王是对是错?”
  “……”对?错?霍渊现在脑中很乱,他不知道。
  离开书房,白岐站在廊下望着园中一棵合欢树出神,071悄咪。咪的上线了,“你在偷换概念,叛国的明明只有霍渊大伯一人。”
  “那又如何?凡界都有株连一说,勾结别国的确是诛九族的大罪。”白岐淡声道。
  “即使是那样,霍府也只是从犯,主犯是宁王闻人忡。”771说。
  “在闻人阡调查出蛛丝马迹时,闻人忡无奈舍弃霍府以求自保,后又收买审查此事的官员早早定案赶尽杀绝,也许霍渊大伯手中有他的把柄。”771根据原身的记忆来分析。
  “闻人忡怕他在牢中咬出自己,于是第一日便毒害了他,即使有证据也无人知晓在何处。”白岐说。
  “那你将霍府通敌的证据给霍渊的意义在哪?”771问。
  白岐盯着园中的一地合欢,许久后突然说,“霍府一门被抄后,原本属于霍府的南丘国兵符就落在原身手中了。”
  “是的。”
  “原身的愿望是天下一统,那七成兵马是最有用的助力。”白岐说。
  “所以?”
  “……”白岐停顿片刻,继而转身离开,“我累了,回去睡吧。”
  771“……”话说一半很容易遭雷劈的!
  (翌日正午)
  “北有一山名峤,山中生有一山鬼名绮,山鬼生有两百年,心思单纯,不知世间苦楚,一日山中闯入一俊俏书生……”
  摄政王府的花园中,白岐靠在一藤椅上读着一本杂记,霍莹禾乖顺的趴在他身侧认真的聆听,明亮的黑眼睛痴痴的盯着白岐的盛世美颜。
  也不知是因目睹一门被斩,还是后来生病病的,霍莹禾醒后便痴傻了,因为此事霍渊气的差点和他拼命。
  “又是书生?”白岐合上杂记吐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生有何魅力?”
  ‘也许,生的美貌?’771迟疑的猜测。
  “漂亮哥哥讲故事。”霍莹禾拽住白岐的宽袖奶声奶气的撒娇。
  白岐不稀罕小豆包,但却很稀罕萌物,特别是那种捏起来软乎乎的萌物,感觉太甜了有木有?
  “此书三观不正,本王换一个讲。”白岐扔开那本杂记说,“本王跟你说一个大神纵横上下两界,砍的一群神妖魔怪屁滚尿流的励志故事。”
  ‘此故事太过血腥。黄。暴,不有利于儿童成长。’771警告。
  白岐哪里会管它的警告?张嘴便开始和霍莹禾小可爱讲起自己的辉煌奋斗历史。
  其实白岐的故事霍莹禾根本听不全懂,她只是喜欢他清冷磁性的声音,和他的盛世美颜一样都是她最爱的。
  宿主太任性,悲催的771唯一的反抗方法就是关机休眠。
  当白岐的故事讲到他单枪匹马闯进一山宗门单挑十峰峰主的辉煌时,霍莹禾已趴在他腿上睡着了,圆圆的小肉脸让白岐忍不住伸爪戳了戳。
  “王爷。”管家走来,在看见睡着的霍莹禾时刻意放轻了声音,“古昇国使臣秘密见了宁王。”
  “昨日的刺杀是闻人忡的人?”白岐戳着霍莹禾的小肉脸漫不经心的问。
  “是的。”
  “与虎谋皮,注定落得人财两空。”闻人忡的愚蠢和自不量力,让白岐根本看不上他。
  “宁王府那儿王爷可要给个警告?”管家试探的问。
  “不用管他,浪费时间。”白岐想了想又说;“南丘产的苹果最是香甜水足,诸国回去时每国赠予几箱苹果做回礼吧。”
  新皇生辰各国来贺,按规矩在他们回程时南丘是需要回礼的,但他们来时用垃圾糊弄,走时白岐自然不会做冤大头。
  管家一怔,脸皮有点抽搐了,“……是。”
  管家离开后,白岐的手终于舍得从霍莹禾红通通的小脸上移开,“霍渊如何了?”
  “闭门不出,食水不进。”一个声音似乎是凭空出现的。
  “啧,年轻啊,心理素质不行。”白岐啧啧摇头。
  问过霍渊的情况,白岐目光转向园中的盛开的花草,‘该想法子弄回凤宇明身上那块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故事应该都在二十集左右。


第12章 摄政王榻下宠十一
  京城南琼酒馆是个风雅地,上至耄耋之年,下至龆年小儿,闲时都爱来在此地或吟诗作对,互。评文章,或讨论天下大事,是书生才子的集中营。
  书生多迂腐,常常口若悬河抨击看不惯的人或事,但因馆中有一群颇有威望的老先生坐镇,导致京中很多富贵官员都对其束手无策。
  南琼酒馆的主要靠山是曹志奎,康元先皇的帝师,今已有一百又二岁,满腹经纶,在全南丘文人中威望极高,京中王权贵族遇见他也得留三分面。
  (南琼酒馆)二楼雅间,白岐懒洋洋的歪在靠椅上,手中把着一串养身的药玉,桌上温着酒,对面坐着玄罗国第五皇子凤宇明。
  和凤宇明遇见纯属巧合,白岐虽想得到雪斑白琥玉,但他的计划是派去几个暗卫盗来或明抢来,粗暴又简单,用阴谋诡计太伤神了。
  今日白岐外出,途经南琼酒馆时被酒香引入馆,而凤宇明则是特地来此欲见识一下闻名天下的南琼酒馆,若幸运,也想拜访一下前帝师曹志奎。
  凤宇明饮着酒暗自苦笑,白岐对雪斑白琥玉明目张胆的觊觎他自是看的见的,此行来南丘若想再平安回国,只怕这玉是保不住了。
  馆中一群青年原本在对一篇文章侃侃而谈,只是随着杯中酒不断下肚脸上相继都带上了醉意,从谈文章话锋一转转向了当今天下局势。
  几个年轻人满面红光,口若悬河,语气激昂,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引得馆中众才子相继出声回应,颇有种空有一身才华却不得志的悲切。
  “嘁!”白岐嗤了一声,百无一用是书生,书上说的果真不错。
  白岐并未收敛自己的鄙夷,隔壁一青年听见他的嗤音怔了一下,跟着起身隔着竹幕帘拱手作揖,“兄台可是另有一番见解?”
  “纸上谈兵,自哀自怨,可笑。”白岐出言讥讽。
  白岐一句话把全馆的人都得罪了,凤宇明目瞪口呆,这仇恨拉的也太嚣张了吧?
  “不知兄台师从何处?若是不满小生的言论尽可出面和小生一辩。”馆中一层的青年咄咄逼人的说。
  白岐神色依旧的盘着药玉,甚至靠在椅枕上慵懒的姿势都未变,“你们讥讽朝臣无用,任由别国欺辱而不反抗,但诸位可曾想过,一旦开战南丘百姓当如何?”
  “可若一味的示弱,国不成国,君不成君,南丘国威何在?”
  “放眼观天下局势,如今南丘位于风暴中心,如果各国结盟群起而攻之,此种情况何解?”
  “我们宁可堂堂正正而生,也不愿卑躬屈膝为奴为婢而活!”
  “呵!”白岐话中讽刺意味更重,“南丘百姓千万,上有鲐背老者下有襁褓婴儿,你高风亮节不畏生死,但可曾替他们想过?”
  “若非你们口中昏庸愚昧的朝臣护得国家太平,你们能在此大言不惭的高谈论阔?待到国破尔等沦为亡国奴,谁还在乎你的生死?”
  “虽不可否认,历来朝中昏庸官吏的确层出不穷,但廉洁奉公,刚正不阿的好官也是有的,岂可一棒子全打死?”
  ……
  凤宇明望着言辞犀利,慷慨激昂舌战群儒的白岐,眼中的惊讶呆滞逐渐被欣赏和惊艳替代,这一刻白岐在他眼中是闪着光的。
  “凡初入朝堂的青年,哪个不是一腔抱负?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却被诱惑迷了眼,乱了心。”这是原身曾说的原话。
  “南丘受辱只在今朝,他日谁一飞冲天,谁落入泥潭,还是未知呢。”这是白岐做出的承诺。
  ……
  南琼酒馆三层一间雅致的房间中,前帝师曹志奎听着外面激烈的辩论径自出神,杯中茶在手中早已冷掉却一直未喝。
  “他是谁?”曹志奎出声问。
  “摄政王,闻人仟。”丞相段奇尊敬的回答。
  ‘闻人仟。’曹志奎沉吟着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倒和传闻中不一样,在先帝逐他出京前我曾见过他,那时……”
  不单曹志奎惊讶,段奇也诧异于白岐对朝中官员的维护,而诧异下则是难表于口的暖意。
  “书生难做,他们只知苦读唯愿一日高中出人头地,我留在南琼酒馆本意是替他们守住一方净土,护其不受权贵的迫害,谁知……”曹志奎喝下杯中冷茶,摇头喟叹。
  段奇心中‘咯噔’一下,“老师……”
  “初心已变,南琼酒馆再也不是当初的文人圣地了。”曹志奎说,话中表露的意思显而易见。
  白岐在南琼酒馆舌战群儒凯旋而回,和他同车而乘的凤宇明自出酒馆就一直盯着眼前风华盖世的男人,这个男人配的上世间最好。
  ‘训起来人一套一套的,你倒适应的挺快。’771半揶揄半调侃的说。
  ‘随口胡诌的而已。’白岐回答。
  ‘胡诌?’771不信,“可是说的很有道理。”
  ‘本上神不单单只是干架无敌,吵架也不会输。’白岐十足自信的说,“其实我也主战。”
  771“……”替那群被白岐怼的怀疑人生的文人默默点蜡上香。
  闭眼和771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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