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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又在轮回[快穿]-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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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白归诩从未跟他提过经脉的事,但他不瞎,一点灵力探入他体内便查出了问题所在。
‘一个高高在上的臧涧山庄庄主,即使再宠爱一只狐狸,但……’
白岐咀嚼的动作蓦地怔住。
良久,他垂下头看向手中的榛仁面包久久无言。
‘七?’白岐问,‘哪来的面包?’
‘哼。’冷漠的黑七。
‘……’白上神。
‘儿砸,爸比爱你。’郑重脸。
‘呵——消受不起。’黑七嗤之以鼻。
第112章 我生君未老十二
漉州白域城和凉陨城不同; 这里少了全道盟的管束; 规矩形同虚设; 打架斗殴的事每日不断。
而旁人乐得看热闹; 毕竟少一人竞争; 他们便多一点夺宝的几率。
人来人往的集市上。
詹筲懒汉式的坐在墙角下,斗笠半遮脸; 身前是简陋的布摊,右侧立着‘捉鬼驱邪’的招牌白幡; 和寻常神棍并无不同。
白岐同坐在一侧,垂眸把玩着两枚铜钱; 眸光深邃,眼底深处一片诡谲的幽色。
熟知上神脾性的黑七呵呵哒,‘白渣渣肯定又在算计某个倒霉蛋呢。’
“是全道盟的诸葛帆青。”
四周人群窃窃私语,白岐循声望去一眼,果见诸葛帆青走来。
和半年前比; 青年褪去以往的稚气和肆意张扬; 添上许多陌生的肃气,像是一夕间长大了般。
摘星十四塔栾常宗迎面走来; 目光看向诸葛帆青时纠结复杂,欲言又止。
见二人相撞,白岐预想中的剑拔弩张; 天雷勾地火却并未发生; 诸葛帆青对栾常宗视而不见; 漠然擦肩而过。
“??”白上神。
周围人八卦着两个少年天才; 从他们的议论中白岐将事情捋个大概。
全道盟诸葛佩苧钟情栾常宗,两门主做主二人订亲当日却遭栾常宗以‘已有意中人’做借口回绝,让诸葛佩苧沦为全江湖的笑柄。
不久,一日栾常宗约见诸葛佩苧,谁知遭遇刺客,诸葛佩苧以身相救香消玉殒,摘星十四塔和全道盟彻底闹掰。
‘护姐狂魔’诸葛帆青将诸葛佩苧的死的责任全归于栾常宗,恨不得杀他偿命,两个本该成为朋友的少年郎僵在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白岐唏嘘不已,黑七也暗暗咂舌。
‘人生真是好大一盆狗血啊。’
“可惜了。”一人感慨叹道。
白岐望去,竟是熟人?曹长清。
一身江湖人装扮,却又带着不属于江湖莽夫的与生俱来的贵气,此人肯定家教很好,非富即贵。
“砰!”
詹筲的招牌让一持刀壮汉踹翻,只见壮汉横眉竖目,两眼喷火的瞪着詹筲。
“又见面了,人生何处不相逢,缘分呐小子。”
白岐看向詹筲,却见詹筲一脸心虚,眼睛瞟着四周不着痕迹的寻找跑路的机会。
“陈哥,好久不见。”詹筲讪讪陪笑。
“不久,才半年而已。”壮汉一把抓住詹筲的衣领。
“上回你骗走老子四十两银子,还害的老子出大丑让人嗤笑,今日咱得仔细算算这笔账。”
“……”白岐无奈望天,突然很不想插手管,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陈哥,息怒,息怒啊。”詹筲慌神了。
壮汉将詹筲摔到地上,抬脚欲踹,“你不是玄凌门掌门吗?自诩法力通天,通晓阴阳神佛,让老子见识一下你的本事。”
在詹筲要受上那一脚时,一根木棍蓦地挡下壮汉的一脚。
“壮士,得饶人处且饶人。”白上神浅笑,露出浅浅的梨涡。
常茗梧的皮囊生的乖巧可爱,笑出八颗牙时有两个浅梨涡,眼角弯弯,乖的像画上的小仙童一样,极具有欺骗力。
白岐瞄眼詹筲,补充道,“贱人自有天收。”
“……”詹筲。
“你和他是同伙?”壮汉不善的问。
“同宗。”保持人设的白岐笑得像个‘智障儿童’。
“此事是我们间的私人恩怨,你少管闲事!”
壮汉抽出刀便凶狠的朝詹筲砍去,四周顿时一片惊呼。
指上萦绕一缕白光,壮汉的刀生生停在半空,任由他再使力也移不开分毫。
周围人一脸错愕。
‘宿主!’黑七气急。
白岐眼中冷光乍现,声音如寒冬腊月般刺骨。
“玄凌门乃术士大宗,祖师慕容漴为前朝大魏国师,占星测国运,受苍生敬仰,地位何其尊贵!”
“即使如今玄凌门没落,也轮不到尔等俗人欺侮!”
詹筲呆怔住,傻呆呆的望着白岐的背影久久无言。
‘……原主的遗愿?’黑七问。
‘不闹脾气了?’白岐含笑问。
‘……’黑七。
自知愧于黑七的白岐也不再逗它,坦白解释道,‘原主遗愿,报恩詹筲。’
‘詹筲的毕生所愿是振兴玄凌门,我帮他立威,也算是报恩的一种吧?’
吓住了找茬的壮汉,白岐弹指间便将他的刀折断,大大震慑了一众吃瓜群众。
目睹一切的曹长清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随即上前,“早耳闻玄凌门上可窥天道,下可入阴间,玄凌门术士个个法力无边,今日一见,果真大开眼界。”
“过奖。”白岐噙笑假意回道。
“一帮上不得台面的神棍而已,江湖戏法雕虫小技罢了。”
“……”碰壁的曹长清。
在万众瞩目中,白岐和詹筲‘仙风道骨’的离开了。
黑七‘……’论装逼,它只服白渣渣。
初衷只是跟‘掌门’摆摊赚个伙食费白上神‘一战成名’,消息像风一样,半日便传遍了全白域城,而且‘以讹传讹’愈传愈离谱。
有人不信怪力乱神一说,对此嗤之以鼻。
也有人扒出玄凌门祖上辉煌,一个个心思各异。
白岐的‘炫技’就像是一滴冷水,落入了白域城这锅沸腾的油中。
生阙酒楼一间雅间。
白上神和詹筲站在屋中央,正前坐着白归诩,左右是庄崇和张А
至于为何会是现在的局面还得从上午说起。
上午,白上神和詹筲坐在街口,面前是一队长长的‘慕名而来’的队伍,测字的,算命的,问运势的,还有来买白上神自制平安符的。
正当‘生意兴隆’‘供不应求’时,张Т苏疑厦牛蝗葜靡傻慕恕搿缴诼ァ
半年未见,小黑花似是消瘦许多。
白岐不着痕迹的微微蹙下眉,这傻孩子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你——”
似是静止般尴尬的气氛僵持许久,正当白归诩开口打算说话时,白岐突然动了。
白岐的速度很快,快的屋内的暗卫都来不及反应,他已核弹般的冲上前挂在了——庄崇的身上。
“庄郎~~”
“……”詹筲。
“……”张А
“!!”庄崇本人。
“你……小兄弟,自重。”庄崇绷着脸木声道。
“庄郎,你不认识人家了?”装疯卖傻,白上神可是影帝级别的。
“在下与你素昧平生。”
“负心人!”白岐翘起兰花指义愤填膺的控诉。
“……”无辜躺枪的庄崇。
“你敢用你屁股上的胎记发毒誓不认识我?”白上神质问。
此话一出,一室死寂。
庄崇屁股上有块胎记在臧涧山庄一些年长的暗卫中不是秘密,但在外却无人知晓。
一是只是一块胎记而已,无足轻重。
二是……胎记的位置有点尴尬,庄崇又不是变。态暴露。狂,哪会昭告天下宣告此事?
屋中的暗卫们看庄崇的眼神一个个都古怪起来,庄崇哑口无言,有冤无处申,有苦无处诉。
自己真不认识眼前的少年啊!
“都出去。”白归诩开口命令。
“你——”白归诩指向白上神,“留下。”
刚打照面,他因少年似曾相识的眼睛而有一瞬间失神,但它因另一人绽放出的光让白归诩莫名不喜。
等屋内无关紧要的人都离开后,白归诩将一面白幡扔到地上。
白岐扫了一眼,是詹筲走江湖‘坑蒙拐骗’的招牌。
“上面写的可是真的?”白归诩问。
幡上写‘捉鬼驱邪,趋吉避凶,测姻缘八字。’
白岐抿唇一笑,径自端走一盘糖炒栗子懒懒的骑坐在椅子上,眼睛像是看透一切似的盯着白归诩。
“白庄主需要什么业务服务?”
“生灵死后魂魄可会消散于天地间?”白归诩问。
白岐一怔,正嗑栗子的牙差点崩到。
半响。
白上神含笑回道,“凡世生灵一世一修,死后自然便入轮回了。”
“不过……”白岐刻意停顿一下。
白归诩也不恼,平静的等待。
“不过,精怪便不同了。”
白归诩神色微便,握杯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一些。
白上神倾斜椅子,凑近白归诩语气玩味,“本术士观白庄主眉间一朵桃花开,红鸾星动的征兆啊。”
“只可惜——红鸾星尚未亮,已然……”话止于此。
良久,白岐又问,“若林中有狐来寻,庄主可愿许他一世真情。”
白归诩眸光晦暗的凝视着白岐,白上神自始至终浅笑嫣然,不为所动。
“庄崇,送客!”白归诩。
“……”白上神。
小黑花,你好样的!!
出了生阙楼,白岐目光四处搜寻詹筲,却瞥见他正跟一人站在一起似在聊着什么。
‘摘星十四塔。’白岐认出那人的衣服标志。
不多会,摘星十四塔的人离开了,詹筲回头看他一眼不做声。
白岐走上前,“摘星十四塔的人找你做什么?”
“打个招呼。”詹筲回道。
半响静默,尴尬无比。
许久,詹筲背对白岐轻声问,“你是谁?”
“……常茗梧。”白岐平静回答。
“夺舍?”詹筲又问。
“……”白岐不言。
“我是玄凌门的掌门,修的是术士,有些东西还是懂一些的。”
“早在你病后醒来时,我便察觉出你的气不对。”
“茗梧的气温和乖顺,而你的气,凌厉霸道,给人一种压迫的血腥气。”
“不知……不知前辈是哪路高人?”
‘要不要杀人灭口?’黑七问。
‘不需要。’白岐。
“常茗梧在我来时便身死了,我只是借他的躯体一用。”白岐只解释了来处,却并未道明自己的身份。
“……他呢?”詹筲问。
“估计,早已入轮回去了吧。”白岐。
第113章 我生君未老十三
詹筲拜师入门时才四岁; 距今已有二十载。
玄凌门宗门位于酩山半山腰; 在师门落魄后便一直守着老本坐吃山空,直到十年前一场大火将宗门烧尽。
玄凌门中有座藏书阁; 阁中藏书何止千卷?詹筲幼时最爱在里面看书; 精怪鬼邪; 魑魅魍魉; 比山下茶馆的说书人说的还精彩。
詹筲上无良师辅导,下无异宝供养,能自个琢磨着修出灵力足可看出他的天赋。
用白岐的话来形容便是:怂货中的牛人。
阁中藏书中有关于‘借尸还魂’的记载,又叫夺舍,是个极阴毒的邪术。
被‘夺体’的人魂消魄散; 将永世不得超生。
詹筲不全信白岐关于‘只借茗梧躯体’的话; 可即使不信又如何?在他面前自己估计跟一只虫子差不多; 随意可捏死。
詹筲走了,白岐爬上一棵柳树在一个树叉上枕着双臂躺下。
‘咋了?’黑七忍不住出声问。
白岐低笑一声; ‘口音跟谁学的?’
黑七‘……’它就不该问他。
‘上回在凉陨城; 我是不是把小黑花伤着了?’白岐突然将话题引向白归诩。
‘你做事风格不是一向如此吗?’雷厉风行说一不二,而且狠辣决断。
回想今日重逢; 白归诩的深沉冷漠,白岐不禁有点不舒服。
‘不破不立,他的‘病’除非置之死地而后生重铸经脉; 别无他法。’
虽然选在那个时候; 用那种方式; 的确有一点点被欺负后‘报复性’的恶作剧。
‘难为你处处念着他。’黑七翻白眼。
白岐默了半响; 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你不奇怪?’
听不见黑七骂大猪蹄子有点不适应的白上神。
‘几世下来,早习惯了。’黑七。
‘认出来了?’白岐意外。
‘除了他,谁还值得你去在意?’估计就算天塌地陷了渣渣宿主也不会皱一下眉。
栾常宗站在窗前,望着外面无尽的黑暗眉间紧蹙,神情忧愁。
“都丑时了,还不歇息?”栾无责问。
“义父。”栾常宗道。
栾无责上前,温和的拍拍他的肩,“想什么呢?”
栾常宗沉默片刻,然后才道,“那日我跟诸葛佩苧遇刺,事后回回去想都觉得不对劲。”
“你愧疚?”栾无责问。
“归根结底,她的确是因我而死。”栾常宗哑声回道。
栾无责不言语,他走上前两步和栾常宗并肩而站。
“你忘记自己的责任了吗?”
“……”栾常宗指尖一颤,眼底浮上一抹痛楚。
“常宗不敢。”
“诛杀诸葛律,用他项上人头告慰穆家满门亡灵。”
清晨,客栈。
睡梦中的庄崇敏锐的因一个陌生的气息惊醒,于是立即拔剑斩去。
“嗡——”
剑锋停在白岐项间半寸,白上神表情不变,依旧托腮含笑盯着他。
“早啊,庄郎~”
“……”受到惊吓的庄崇。
白岐和庄崇同出卧室的一幕惊到了张Ш鸵恢诎滴溃谟迷缟诺陌坠橼柬形⑽⒎豪洹
“!!”看见白归诩在楼下庄崇蓦地呆住。
话说庄主怎么会起来?明明不到点啊。
是不到点,但禁不住早上被某人往屋里偷放两只蝈蝈啊,因此白归诩早早的便被吵醒了。
“有枣酥?”
看见桌上的美食,白上神毫不认生的上前占下一个座位。
庄崇刚想喝斥,却因白归诩一个凉飕飕的眼神哽住。
“坐下吧。”白归诩道。
庄崇“……是。”他突然不饿了肿么办?
饭桌上,白上神优雅又速度的享用着美食,每每吃到合自己胃口的都会不自觉的皱下鼻子。
白归诩眼中暗光闪过,表面默不作声的继续用膳。
“你们何时去寻宝?”白上神问。
“与你无关。”庄崇。
“庄郎,你跟我不用藏着掖着的。”白岐粘腻腻的道。
“……”庄崇的剑蠢蠢欲动。
“后日。”白归诩出声,众人错愕。
“可需本术士替你们算上一卦?”白岐装模作样的道。
“不用。”白归诩不上套,“我不信。”
“装模作样。”白岐不屑一顾。
“庄主。”张Т油饷婊乩矗叭烂嗣酥髦罡鹇汕爰!
“回他,本庄主不问他和摘星十四塔的恩恩怨怨,孰是孰非。”白归诩漠声道。
“是。”
张Ю肟揍雷旁绲阒萌糌栉拧
曹长清带人进来时白岐正夹起一个小笼包,看见他,曹长清明显有点诧异他何时跟臧涧山庄的人牵扯在一起了。
但曹长清是聪明人,只隔着段距离颔首示意一下,便上楼了。
不自找麻烦,不多管闲事,不问不该问的,曹长清的‘圆滑’让白归诩不喜欢,却也不讨厌。
曾经,曹长清在一间客栈赠白归诩一行人两个房间,算是有个薄恩。
今朝,曹长清来白域城无处可落脚,白归诩将包下的客栈匀他一半,算是还了当初的恩情。
“他生的可好看?”白归诩突然问。
“眉清目秀,丰神俊朗,不错。”白岐回答。
“??”不明所以的庄崇。
吃饱喝足的白岐找上詹筲时,他正跟摘星十四塔的人在一起。
一次可能是意外,但两次呢?
“詹掌门仔细考虑一下吧。”摘星十四塔的人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后便离开了。
“摘星十四塔的人找你……”
“不用管他们。”詹筲打断白岐,话中的嫌恶显然是日积月累下来的。
白岐惊奇,穷屌丝詹筲和摘星十四塔当中竟有渊源?
见白岐意味深长的盯着自己,詹筲扶额叹气,“有仇。”
短短两字道出的却是居人之下,无从反抗的心酸和无奈。
“仇?摘星十四塔和你一个落魄掌门有什么仇?杀你师父,还是烧你宗门了?”白岐调侃。
“……”幽怨脸的詹筲。
“……”白岐。
不会蒙对了吧?
但一个是和全道盟齐名的摘星十四塔,一个是落魄穷酸的术士宗门,这两门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来找我有事?”詹筲问白岐的来意。
“我刚刚以身犯险,深入虎穴,惊现万分的从臧涧山庄庄主口中套出话,他们后日出城寻宝。”
白岐朝詹筲眨下眼,“年轻人,跟老夫一起去抱个大腿吧。”
“……”詹筲。
他有拒绝的选项吗?
“为什么?”詹筲复杂的问。
“我有的你都有,我没有的你也有,你还想在我身上索求什么?”
“你命好。”白岐以长辈的姿态和语气敲下他的脑门,“常茗梧感恩你,委托我向你报恩。”
“茗梧……”鼻子一酸,感动的詹筲。
“重建宗门的话,前朝皇陵中的宝藏应该够了吧?老夫全部抢来送你。”无主之物能者得之,谁抢到便是谁的。
“……”刚想挤出点眼泪的詹筲。
全部……抢来?
这是要和全江湖作对作死的节奏啊,可以拒绝吗??
果然……黑七扶额。
白上神不愧是白上神,理所当然的强盗逻辑彪悍到没朋友。
白岐带着詹筲找上门时白归诩正在和梅麒谙小酌。
“??”白岐有点懵。
小黑花不是不喝酒吗?自己刚走半年,是哪个王八蛋把他带坏了?
“玄凌门的倒霉掌门。”梅麒谙像狗闻见骨头一样窜了上来。
“听人说你当街施展异术,弹指间便将一人撕碎,是真是假?能否重来一遍让我开开眼。”
“……哈?”詹筲懵逼。
弹指间……将一人撕碎?谁造的谣?
而且当街施展异术的也不是他啊。
“你来作甚?”白归诩问。
“抱大腿。”白上神笑盈盈的说。
所有人“……”说的还真理直气壮。
詹筲有点心虚,的确是抱大腿,然后再虎口夺食将宝藏全部抢走占为己有。
白归诩盯着白岐,明白了他的所求,“本庄主凭什么庇佑你?”
“小黑花,如果真遇上危险了还说不准是谁庇佑谁呢。”白上神道。
小……小黑花?什么鬼?
“那可是墓地,墓中阴气重,最易生出鬼怪,带上两个术士稳赚不赔。”白岐自我推销。
詹筲呵呵干笑。
能把黑说成白的,论嘴炮技能,他相比眼前人都自愧不如。
说了半天不见回应,白岐咂咂嘴干脆不说了。
“有钱有小弟的人不止你一个,摘星十四塔,全道盟应该都挺欢迎我们的。”
“掌门,去全道盟。”
白岐带着詹筲便要离开,刚走到门口,一只脚还未踏到外面,白归诩的声音骤然响起。
“站住。”
白岐眉眼带笑的回头。
白归诩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声音淡然道,“服你了。”
白上神垂眸隐藏眼底的柔软,两人纠缠几世了,眼前这人哪里能撸毛,哪块又是逆鳞,自己太清楚了。
即使每一世他的容颜在变,脾性在变,但纵容自己的本能却一直不变,就像形成一种不受理智控制的条件反射一样。
真是……太可爱了。
“庄郎~~”
白上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庄崇,挂在他的肩上。
“人家和你又可以相亲相爱了,你高不高兴?”
白归诩冷脸不语。
“……”庄崇眼神绝望。
他不高兴,一点都不高兴。
当初自己做狐狸时,小黑花没少折腾自己,他的小本本上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受了委屈还不一一还回去可不是作为上神的他的脾气。
白上神脸上挂着温柔的笑。
第114章 我生君未老十四
大魏末朝皇帝燕轼痴迷术法; 曾有‘金墙玉板筑云宫’的荒唐之举。
据记载; 大魏皇帝燕轼用时四年建造莳云宫,宫中住着从各地招揽来的术士; 传说; 宫中的墙是黄金; 地板是美玉; 美轮美奂,却也奢侈至极。
皇帝燕轼荒废朝政,不爱美色,日日在莳云宫中和众术士厮混,搞得朝中上下不满; 百姓怨声载道; 加速大魏走向灭亡。
大魏亡后; 新皇族甄氏称帝,大军入皇城当日; 新皇一把火烧了莳云宫; 大火烧了五日,宛如仙境的莳云宫自此消失于人世间; 只留下一个传说,令人扼腕。
甄氏称皇,发现国库空虚; 宫内的珍宝包括国宝巽癸尺也全部都不见了; 只留下一个华丽的空壳子。
有人说; 皇帝燕轼昏庸无道; 一国财物都让他挥霍空了。
有人说,大魏的宝贝都藏于莳云宫中,随着大火全被烧作灰烬。
也有人说,有术士预见大魏灭亡,皇帝燕轼早早转移了全部财宝,将它们藏到一个不见天日的墓地中。
外面众说纷坛,不知真假,直到关于千枢玲珑盒和四阵山河百冀图的传言在江湖上流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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