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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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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将军在船上,我想去找他问一问休妻的事。”




休妻1

李煜见她实在难受,遂加以阻拦:“娥皇,此事以后再说吧,你如今这般晕船,还是卧床休息的好。”


    娥皇却下了木床,说:“不行,这事搁我心里很久了,正好赶上他在这里,不问个究竟,我定然是放不下心的。”


    李煜见她执意如此,只好允他,却是说:“好吧,既是如此,那将他召来这里问好了,我避开就是!”


    “谢谢你,从嘉!”


    “你别太勉强,有事就叫我!”李煜扶她坐好,然后交待了一声,便出去了。


    少时,林仁肇进了来。“末将参见娘娘!”


    多时的不见,他越发的瘦削了,对她也是一日生疏过一日。娥皇心生难过,请了‘平身’后,叹道:“林大哥,很久不见了!”


    林仁肇即恭了身子答话:“是啊娘娘,多时未见,娘娘一切可好?”


    余光望去,娥皇是那样的虚弱,却依旧美得一尘不染。林仁肇多想冲上去,将她拥在怀里怜惜。


    可惜他不能,以前不能,以后亦不能,眼下更是万万不能。他唯有狠了心,将她当成高高在上的主子,不去看、不去想。


    罢了罢了,他既是刻意这般,我又何必去逼他变回从前?须知一切已然回不到从前了。


    娥皇在心底长叹一声,即开门见山:“林大哥,国主要我来问一问,你。。。。。。跟婉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闹到了休妻的份上?”


    来之前,林仁肇早就知道娥皇要问什么。

    此时便如实答:“臣蒙先帝赐婚,本该禀承圣恩好生珍惜才是,无奈臣与婉容貌合神离,着实是处之不来,更别提日久生情,倒不如早些放她自由,也好落得彼此解脱。”


    他说得如此无关紧要,娥皇突然觉得自己多事了。此下想来,她根本就不必召他来问的,反正问了也得不出个心里话,何必。。。。。。

    于是便不再就此事多说,道:“既是如此,那本宫没话可说了,林将军,你退下吧。”娥皇故意摆了威严,心里难过:既是他要与我生疏,我便成全了他罢。




休妻2

是我伤到她了么?林仁肇的心狠狠一痛,可他什么也不能做。

    “微臣告退!”

    打小的感情,就要这么完了么?娥皇极是难受,亦很后悔见他。此时再也忍不住涌上来的酸水,就在林仁肇转身的一霎,痛苦的呕吐起来。

    “娥皇?”任是再狠心的林仁肇,见了娥皇这般的痛苦,终要忍不住转身。他对她的关切,从未变过:“你怎么样,身体不好怎还逞强,你。。。。。。”

    娥皇又吐出大口的黄水,脸色苍白得可怕。“娥皇,你究竟是怎么了?”林仁肇急得不行,伸手往怀里一掏,即掏出绢帕来替她擦拭嘴角的污渍。

    “娥皇。。。。。。”一直站在舱外的从嘉,听到里面有动静,赶紧进了来,却见娥皇吐成这样,又见林仁肇亲密的抱住了娥皇。

    他全然没了思想,大叫一声便冲了进去,将林仁肇一推,然后亲自抱了娥皇,焦急呼唤:“娥皇,娥皇,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可别吓我。。。。。。”

    “国主,末将这就去唤太医来!”林仁肇快速地将手中绢帕往怀里一揣,然后急急步出船舱。

    一方绢帕而已,既已弄脏了,为何还要揣进怀里?还有,林仁肇一个打战之人,身上怎时时带着女人之物?虽是着急,但李煜对林仁肇还是留了个心眼。更对那方绢帕起了强烈的好奇之心。

    太医很快便被林仁肇带来了。

    “嘶。。。。。。”一搭上娥皇的脉相,太医便蹙起眉头倒抽了一口凉气。

    “太医,皇后如何,你快些说!”见太医脸色有异,李煜也跟着心慌起来。

    那太医又搭了一会儿脉,直到确认了,才起身却又朝李煜下跪:“不好,国主,皇后娘娘一路舟车劳顿,肚里的孩儿已经。。。。。。已经。。。。。胎死腹中了。”

    “什么?”李煜与林仁肇同时惊呼出声。

    “你是说娥皇怀孕了?”李煜那般的挫败:“怪不得,怪不得这一趟来回娥皇身子异常虚弱,总也吐不停,却原来。。。。。。朕真该死!”




胎死腹中

见此,太医便劝道:“国主,您别太伤心,娘娘正值华年,还有很多机会怀上龙嗣;眼下要紧的是赶紧替娘娘清宫,让肚里的死胎流出来,如若不然。。。。。。”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快些去呀!”李煜平生第一次无缘无故的对人发了火。


    “国主。。。。。。”听到自己的胎儿不保,娥皇好生哀伤。“您别对太医发火,要怪您就怪臣妾吧,想臣妾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竟还是如此的糊涂,连自己有了身子也不知,臣妾真是。。。。。。”


    “娥皇,你快别这样,我怎能怪你呢,要怪只能怪这一路上我只顾着如何防备赵匡胤,却忽略了你。。。。。。”


    “好了,国主,娘娘,还是抓紧让太医替娘娘诊治吧?”见帝后二人相互自责个没完,林仁肇摇头叹息,只好出声打断了。


    终于有惊无险的返回到了皇宫。


    这一趟北上助祭,李煜虽是靠着忠于他的谋臣们挫败了梁迥的阴谋,全身而退。可是他却失去了娥皇肚里的孩子。这一个代价,使得他在往后的岁月里,谈宋色变。


    命运的灾星似在此时悄悄缠上了娥皇。


    回宫后没几日,宁寿宫便传出圣尊后头疾复发,任何神药都起不得作用。娥皇虽是着急,奈何她刚小产,身子虚弱不堪,自己的一切都需要宫人们侍候,又哪能以儿媳的身份尽孝左右?


    “娘娘,王总管求见。”环翠悄然入内,向着平躺于床的娥皇禀道。


    本闭目休养的娥皇在听得是王安来了,禁不住神情一振,赶紧睁开眼。声音却虚弱无力:“哦,王安终于回来了么,快传!”


    “娘娘万安!”王安进了来。


    “王总管,你终于回来了,让你受苦了。”娥皇只道他真如从嘉所言,为引敌人与主子失散了。


    王安心生愧疚,但还是顺着话儿:“哪的话,奴才应该做的事,让娘娘挂心了。”


    娥皇极是欣慰,便问他:“王安,你来所谓何事?”




难解

王安心神不宁起来,却终是说了:“启禀娘娘,圣尊后病情越发失控,国主让奴才来问问您,可否宣。。。。。。江氏进宫。。。。。。”


    “宣江婉容进宫?”娥皇的心狠狠一沉,她突然意识到这是一起阴谋,也许是江婉容的,也有可能。。。。。。


    也有可能是圣尊后故意为之!娥皇不敢那样想。可是这一切也太明朗了,明朗到有人不将江婉容许给从嘉,就决不罢休。


    “娘娘,您别多想,国主只是不忍看圣尊后痛苦,所以。。。。。。”见娥皇沉默了下去,王安只好小声翼翼地替从嘉解释。


    “王总管,不必说了,本宫明白的。如此,就由你代本宫宣旨吧,让江婉容即刻进宫!”既然有人笃定了要进宫,那她防得了今日,明日又该如何?倒不如直接面对。


    只是,江婉容,到最后还是你胜利了。娥皇想起了江婉容离宫时说的话,顿时心里一片苦楚。


    王安应下,退去。


    泪水这才从娥皇的黑眸中飘出。呵呵,从嘉,从何时起,你我之间,需有人代话才行了?自北上一行回来,你的人、你的心似悄悄地发生了变化。


    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王安。。。。。。他是真如你所说,与你失散了吗?还是另有隐情?隐隐的,娥皇觉得,有些事确实不寻常起来。


    然,宣江婉容进宫并不顺利。


    娥皇本以为江婉容一接到懿旨便会迫不及待地进宫来向自己炫耀,哪知她却百般推脱,扭捏作态起来了。


    从嘉依旧会日日回来用膳、就寝。一切又像是丁点没变似的。娥皇天真的以为,从嘉定是顾忌到她刚小产不宜行欢。所以,彼此间少了那一层激情而已。


    夜里,靠在从嘉的肩头,娥皇说起了江婉容的事。“从嘉,你说。。。。。。江婉容这是怎么了,她不是一心巴望着进宫吗,这怎么又拒绝起来了?”


    从嘉顿了顿,先替娥皇掖了掖被子。




觊觎后位

“娥皇,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已命人出宫寻访名医,就不相信普天之下,就只有她江氏能让母后止痛了。”


    “可是从嘉,母后的头疾已然不能等了。。。。。。”说到这里,娥皇心里突然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


    看了看从嘉,她终是没能将心中所想说出口。其实她知道,不必她说,从嘉必早已想到了,所以他才命人到宫外寻找治头疾的法子。


    次日,从嘉早早起身前往升元殿早朝。玉瑶领了三位御女过来向娥皇请安。期间免不得又要说起江婉容的事。


    “姐姐,你说这江婉容,明明是巴巴地盼着进宫来,真下旨了,却又扭捏作态,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流姝满面鄙夷之色,愤愤不平。


    自前段时间为将从嘉的心从佛堂拉回来,娥皇召集这般后妃朝夕排演以来。她们已然打心眼里敬佩娥皇,将娥皇当成知己般看待了。


    “哼!”黄玉瑶听了,禁不住冷哼一声,却并未说话。


    薛御女见此,不免好奇,催她道:“保仪姐姐,您好像知道什么似的,别藏着啊?”


    黄玉瑶看了娥皇一眼,待得到娥皇的点头后,这才露出不屑的表情,说:“她能安什么好心,还不是看宫里如今有求于她,趁机讨价还价,让自己心想事成呗。”


    说到这里,她又转向了娥皇,说:“姐姐,您瞧着吧,她的狐狸尾巴很快就要露出来了,进宫算什么,她要做国主的妃子,要的是尊贵的地位!”


    “啊?”听言,三位御女惊呼出声:“原来她打的是这盘主意啊?好过分哦。。。。。。”


    娥皇不语,玉瑶所说的,正是她昨晚想到的。此时,娥皇不得不佩服玉瑶思维敏锐。心里暗想:如若玉瑶是我的对手,那输的一定是我!幸好。。。。。。


    一切果如娥皇与玉瑶所料,江婉容托父亲江文蔚婉言谢绝,并曰:奴家乃一弃妇,瓜田李下,又有何面目进宫侍奉?




江妃

一切果如娥皇与玉瑶所料,江婉容托父亲江文蔚婉言谢绝,并曰:奴家乃一弃妇,瓜田李下,又有何面目进宫侍奉?


    言下之意,你周娥皇若不认可我,我凭什么进宫来替你照顾圣尊后?


    情势越发的严竣,圣尊后头痛的次数越发频繁起来。从嘉不忍再看母后受苦,仰头重重地吐一口气,闭了眼:“宣旨,御史中丞江卿之女婉容,淑良温婉,性情端好,可诏入后宫为妃也。。。。。。”


    “不好了,不好了,皇后娘娘,国主下旨了,他封了江婉容为妃,江婉容如今已是江妃了。”环翠一得了消息便马不停蹄的奔回瑶光殿,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


    “呵呵,江妃,好一个江妃。。。。。。”娥皇慢慢地下得床来,对于这个结果,她是一点也不惊讶。从嘉没让她亲自来颁这道懿旨,已是万幸的事了。


    稍迟点,从嘉便回了来。


    “娥皇啊。。。。。。”将娥皇拥入怀中,从嘉惴惴不安,迟疑了很久,终是解释道:“对于江妃的事,我也是权宜之计,你若不乐意,那就等母后的病好些,我们再。。。。。。”


    “国主!”娥皇压下苦楚,对他强带笑意:“她如今已是江妃了,既然事已成定局,我们怎好更改,那与过河拆桥有何俩样?放心吧,只要母后身体康健,我没关系的!”


    从嘉暗自松了一口气,遂又更将她拥紧了些,歉疚不已:“对不起娥皇,我违背了一开始对爱的承诺,眼见着这后宫里的嫔妃渐渐多了起来,我真觉得对你不公平!”


    娥皇没有答话,只是笑着对他轻轻摇了摇头。过后却又问:“对了从嘉,你预备让。。。。。。江妃住哪个宫殿?”


    从嘉想也没想便答了说:“这些你安排吧,反正住哪我都不会在那过夜的!”


    江婉容进宫这一日,依例要至瑶光殿向娥皇请安,并听中宫训话。


    这无疑是一场你死我活的后宫暗战。




中宫拜见

这无疑是一场你死我活的后宫暗战。


    娥皇很紧张,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紧张,她也说不出究竟是为什么。为了增加自信,她早早便将玉瑶叫了来。


    见娥皇极是被动,玉瑶唯有鼓励她道:“姐姐,您得记着自己的身份,您才是后宫之主,任何时候只有别人怕您的份,瞧你这般姿态,待会儿还不让那江妃得意了去?”


    “嗯,玉瑶,你说得在理!”娥皇看着她,笑容却极是勉强。但心情好像真的放松了不少;“对了玉瑶,国主没有安排江妃住处,你说我待会儿要如何安置她?”


    玉瑶偏头想了想,突然嘴角涌上一抹坏笑,凑近了娥皇,小声道:“姐姐,起先我不是拒绝了入住彩苹阁嘛,不如就让江妃住进去?”


    “这。。。。。。”娥皇一愣,直直看着玉瑶:“这不妥吧,那毕竟是你的宫殿;再说了,就算你肯让,她若不肯住,岂不让我等下不了台?”


    玉瑶隐了笑,道:“娘娘,您又忘了自个儿身份了,皇后下了旨,谁敢有异议?”


    “好吧,如此就按你说的办!”娥皇想了想,不再顾虑其它。


    然,说是一进宫就得来中宫拜见,可是江婉容却直到响午时分才在宫人的陪同下,珊珊来迟。“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愿娘娘凤体康安、如意吉祥!”


    江婉容一袭粉红宫裙,裙上怒放的牡丹犹如她此刻乖张的姿态,虽然恭敬,然如此盛装却让人觉得架子未免端得太高。


    “哦,江妃来了啊,可真巧,本宫请了后宫四位妹妹一起用膳,不如你也一起吧?”娥皇不想摆皇后的谱,她也不晓得如何摆。


    说话间,玉瑶领了三位御女端了膳食出来,殿中顿时香气四溢。“给江妃请安!”四人侧身,齐声请了安,然后也不等江婉容喊‘平身’便自行往小殿去了。


    江妃免不了面上不好看。


    娥皇见此,便笑了解释:“江妃,你别介意,她们只是手上端了饭菜,不方便给你行大礼,你可不要怪她们才好!”




江妃顶撞

“哪能呢!”江婉容立刻恢复了先前的神气,不卑不亢地道:“婉容我初来乍到,虽是位分远在她们之上,可论到资历,我还是知道深浅的。”

    言下之意,即是说玉瑶她们不懂尊卑,侍宠而肥。玉瑶等人听到了,却并没有作声。此时只放下了膳食,又过了来,在娥皇身边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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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顿时僵了起来。

    娥皇为了化解尴尬,于是便转移话题:“对了江妃,可有去向圣尊后请安了?”

    江婉容便答道:“回禀娘娘,臣妾已然去了,正好圣尊后头疾又发,臣妾便为她推捏了一番,这才误了向您请安的时辰。”

    “哦,那圣尊后如今可有好些?”听到母后又头痛了,娥皇有些心痛。

    江婉容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圣尊后经臣妾一番推捏后,已然止了痛。这以后有臣妾在,皇后娘娘可以放心了!”

    “那就好,母后的病就辛苦江妃了!”娥皇突然很厌烦这种尔虞我诈。只感慨这才是开始,她已这般无力,往后漫漫岁月,她该如何面对?

    “对了娘娘。”江婉容道:“未知臣妾要入住哪座宫殿?”

    娥皇面上闪过一丝不安,但立刻隐了去。笑答:“本宫已然安排了彩苹阁给你,它离三位御女的住处近,方便江妃你。。。。。。”

    “娘娘,如臣妾没记错的话,彩苹阁是黄保仪的住处!”果然,不等娥皇将话说完,江婉容已然先声夺人,表现得十分不客气。

    她凭什么这般嚣张?

    娥皇来了气,终有了些中宫气势:“江妃,这里是后宫,你的宫殿由本宫安排。”说完又稍作解释,说:“因你进宫仓促,一时来不及打扫其它宫殿,玉瑶这才让出了她的彩苹阁,你该感谢人家大度才是!”

    “可是。。。。。。”

    “好了,江妃娘娘。”江婉容还想争辩,玉瑶意外地打断了她:“彩苹阁干净整洁,我连一步都未踏进过,您就别介意了;现今皇后娘娘身子虚弱,我们总不能在这里说个没完,让她饿着吧?”




黄保仪被嘲笑

“是啊,江妃娘娘,不如留下一起用膳吧!”三位御女立即附和。


    见此,江婉容吞下满腹的气话,深吸了一口气,面上顿时又浮上笑容,却是说:“不了,本宫还是想先到自个儿的住处瞧瞧。”


    “如此,那本宫也就不留江妃了。”娥皇本就不想留她。也不知为何,虽是从小便认识的人,可是娥皇从来就无法与她相处得久一些。


    “皇后娘娘。”江婉容又道:“宫中路线复杂,臣妾一时也不知彩苹阁的方位,可否请黄保仪为臣妾带一带路?”说着,她有意无意地瞟了黄玉瑶一眼,目光中泄露一丝凶狠。


    “可是玉瑶忙了一上午,哪有开席还叫她走的道理?”娥皇不用细想都知道江婉容存的什么心思。


    不熟路线?那她身边的宫人一个也不熟么?小四也不熟?那可是圣尊后特意拨给她的人。你江婉容司马昭之心,世人皆知,又何苦明着欺人?


    对于江婉容,娥皇向来明白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上次玉瑶掌她的一记耳光,她怕是铭记于心。这会儿已迫不及待地想要讨回来了吧。


    玉瑶见此,便乖巧地向娥皇道:“无妨姐姐,即是江妃点了妹妹名字,妹妹哪有不遵从的道理?”


    见玉瑶应下了,江婉容免不了有种目的得逞的神态。“颜青,小四,我们走!”江婉容唤了侍候的宫人,转身,往殿外走。


    玉瑶自是跟上。


    “玉瑶。”没走几步,娥皇突又叫住了她,说:“本宫前些日子命人打造一支如意玉钗,你待会正好路过司宝阁,烦你先进去瞧瞧,若好了就为我带回吧。”


    “是,姐姐!”玉瑶心里感动,知这是娥皇暗中护她。至于她是如何护的,待会儿自见分晓。


    一路上,玉瑶走在江妃的身旁,她不问话,她也不主动出声。


    走了一段路程后,江妃突然发笑,接着冷道:“本宫以为你那般讨好周娥皇,当是会受她重用呢。没成想,在她心里,你不过就是个卑微的跑腿丫头罢了,地位怕是连她身边的环翠都不如吧。”




江婉容阴谋得荣华

听言,同行的俩宫人便抿了嘴笑。


    对于她们的讥笑,黄玉瑶压根没往心里去。此时笑道:“皇后娘娘心地善良、为人和善,深受我等爱戴,能为娘娘取钗,当是臣妾的荣幸。”


    “哼,你就抱着这种荣幸做一辈子的保仪吧。”黄玉瑶所表现出来的云淡风轻,江婉容极为不屑。


    哪知玉瑶却又答她:“臣妾没有娘娘的聪明才智,哪有资格妄想升迁,也唯有娘娘审时度势,才能一击即中册为妃,稳居后宫第二。”


    “你。。。。。。”江婉容怒目相向,一时竟不知如何驳她。她心里清楚得很,这个江妃之位,她是冒了九死一生的危险才得了来。


    圣尊后头疾复发,每每都头痛欲裂,这一切都是真的。唯独这头痛的原因。。。。。。江婉容想起了当初进宫为圣尊后推拿,然后暗中重金买通圣尊后的宫人于食物中秘密下药一事。


    走着走着,就到了尚工局。


    玉瑶抬头一看,赶紧停下,对江妃说:“抱歉,请娘娘稍等片刻,臣妾要去司宝阁取皇后娘娘的玉钗。”


    “你就不能回来再取吗?”江婉容不耐烦起来。


    玉瑶好脾气地笑了笑,答:“娘娘可能还不知道,尚工局的人午间要歇息的,迟了去怕找不到人了。”


    “那你快些!”江婉容没好气地冲她摆了摆手。玉瑶即往尚工局里去了。


    半刻钟、一刻钟。。。。。。


    直等得江婉容火冒三丈,就要与俩宫人杀进去抓人了,玉瑶才落落大方的出了来。“让娘娘久等了,如此,臣妾这就领娘娘前往彩苹阁。”不容江婉容骂人,黄玉瑶致了歉便往前走去。


    至了彩苹阁,玉瑶指着殿里的摆设,说:“江妃娘娘,您瞧,这些家俱都是新的,昨儿个皇后娘娘又特意派了人来里里外外整理过!”


    说着又往里走,指着里间的寝殿,再次道:“这里是娘娘的寝室,皇后娘娘知道您喜爱天蚕丝,还特意命尚寝局连夜赶制出全套天蚕丝绒被。”




娘娘请用茶

江婉容一一检查了,想是甚合心意,倒没见她提出意见。


    黄玉瑶便又问:“江妃娘娘,您还要去偏殿瞧瞧么?”


    “不必了!”江婉容阻了她,顺势在寝殿里的卧塌上坐了,说:“一进宫便没停歇地走来走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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