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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蔷薇:大小周后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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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中想起了寒冬到来,柔仪殿暖和的烘着碳火,炕上铺上了软绵柔滑的锦被,他与薇儿吃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却原来。。。。。。


     此时,柔仪殿。


     “怎么回事,柔儿。。。。。。”久等还不见李煜回来的小周后不免慌了,问贴身侍女道:“去打听一下,国主去了哪?”


     柔儿没有任何迟疑,直接答了:“回娘娘,国主去了昭雪殿,还传了御旨,今夜将在昭雪殿齐妃娘娘处歇息。”


     “什么,齐妃?”周薇惊呼一声,立觉胸口被东西睹住,闷得发慌。


    原来,与人共侍一夫是这种滋味,可是我。。。。。。


     遣下柔儿后,周薇独自坐在妆台前,抚摸着自己娇好的容颜,空自伤心。


    她想起了当日不顾姐姐感想,与姐夫恩爱缠绵的日子。




发难

“姐姐,您当初也是像薇儿这样伤心失意吧。。。。。。”


     “是薇儿幸福得忘了所以了,薇儿不记得他是国主,他还有众多的女人了。薇儿,其实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姐姐,这是报应吗?竟来得如此之快。。。。。。”周薇不断地呢喃着,任泪水打湿枕巾,一夜无眠。


     “不行!”晨曦之时,周薇终是忍不住了,从塌上翻身而起,果断地朝外间喊道:“来人,替本宫更衣!”


     柔儿等宫人鱼贯而入,围着周薇开始忙活起来。


    只听周薇又问:“什么时辰了,国主早朝去了吗?”


     柔儿便答道:“回娘娘,破晓了,国主早朝有一会儿了!”


     “是吗,如此甚好!”周薇的唇边泛起笑容,若隐若无的,不仔细看,根本无人发现她在笑。


     “国后娘娘驾到!”通传奴才尖细的嗓音一层接一层,久久地回荡在皇宫上空,昭雪殿顿时乱成了一团。


     齐妃领众奴才迎出来:“臣妾领昭雪殿所有奴才,恭迎国后娘娘圣安!”


     “不必多礼,都平身吧。”周薇微笑着,走过去,亲自扶了齐妃起来,然后笑道:“齐妃,你脸色有些不好,定是昨晚侍候国主累着了吧?”


     她这是什么意思?齐妃揣摩着,心里隐隐发悚。


    但还是谨慎地回了:“谢娘娘关心,臣妾一切安好!”


     周薇被人众星拱月般迎上殿中主位落坐。


    居高临下的看着堂下一众人,有心笑道:“都说昭雪殿寒冷不堪,可本宫怎么没觉着啊,你们说,这儿冷吗?”


     追随小周后的奴才们立刻跪下答道:“娘娘圣明,奴才们不觉得冷!”


     齐妃脸色唰得苍白起来:果然是来者不善!“娘娘,请息怒,切勿听外间那些人谣传,臣妾与宫里这些奴才从未说过这话!”


     “娘娘明鉴!”无奈,昭雪殿侍候的奴才们也只好全部跪了。




青出于蓝

“明鉴,本宫如何明鉴?”周薇收起了笑容,终于发火了。


     她指着堂下众人喝道:“你们这些人,国主面前一套,本宫面前一套。你们在国主面前抵毁本宫,博可怜、博同情,此等手段真是令人发指!”


     听言,齐妃脸色愈发苍白。


     “更加令人发指的事我们都见过,论手段,齐妃哪比得上娘娘呢!”却在这时,门口传来声音,接着走进黄保仪、窅娘及三位御女。


     而说话的是窅娘。


     “臣妾等请国后娘娘金安!”进得殿来,黄保仪依礼率领同来的嫔妃向周薇请安。


    尔后又解释:“听说娘娘一大早便来了昭雪殿,臣妾怕齐妃不懂礼数,因而领了四位姐妹前来照顾。”


     “保仪真是顾虑周到,只是你的姐妹又懂礼数了吗?方才是谁出言不逊?”周薇冷笑,如今她已不惧任何人了。


     而在来之前,她已打定了主意:她是皇后,她要竖威!后宫这些女人,只能在她不方便侍寝时,才能接近国主;而且必须得她同意!


     她想:姐姐在世时能做的事,我周薇凭什么不能做?她一定要做,而且必要青出于蓝。


     见此,窅娘上前一步,笑意吟吟,答:“回娘娘,刚才是我,可是我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出言不逊的意思!”


     “窅娘?”玉瑶轻喝一声,却奈何不得她。


    窅娘就是这个性子,天生好打抱不平,对于娥皇的逝去,她对周薇一直耿耿于怀。


     周薇气到了,指着她大喝:“放肆,你什么身份,也敢在本宫面前自称我?也敢数落本宫的不是?”


     窅娘毫不惧怕,依旧笑道:“听娘娘提起这身份二字,窅娘便觉好笑,至于什么好笑嘛,还请娘娘原谅,因为我不想说!”


     “你。。。。。。反了反了!”周薇气白了脸,指着窅娘的手指都在微微地发抖:“大胆贱婢,究竟是谁给了你胆子,敢如此与本宫说话?”




种什么果就得什么因

“是国主啊!”窅娘答得干脆,说:“娘娘,您在柔仪殿足不出户,自然不知道这些。早在很久以前,国主就对窅娘下过特别旨意,国主说窅娘是这个宫里的特别之人,特别之人不必遵宫里礼仪,想到什么说什么就是了!”


     周薇一愣,偏头去看贴身侍女,眼神似在问:国主有下过这样的旨意吗?柔儿尴尬地点了点头。


     见此,周薇无力地瘫软在高位上,顿觉四面八方的寒冷袭来,冷得她全身僵硬,浑身哆嗦。


     “回宫!”这威,周薇竖不起了。


    匆匆起身,在众人的注视下,又匆匆离去。


     身后,黄玉瑶忧心忡忡,又轻斥窅娘,道:“窅娘,你究竟要做什么,她如今是国后,你怎么还可以。。。。。。”


     窅娘看着周薇的背影,笑了,笑里却含针:“玉瑶姐姐勿须替窅娘担忧,窅娘只是以牙还牙罢了,这世上哪有如此便宜之事?窅娘一直相信:种什么果就得什么因。一切,都是该还的时候了!”


     玉瑶无语!


     因了齐妃的先例,后宫三位御女开始各显身手。


    每每李煜愁肠百结时,沈御女便弹起娥皇生前的曲子,让李煜忆起从前的美好,自是免不了要移驾彩珍阁。


     薛御女极是喜欢李煜的嵇康曲》,更以此自创了嵇康曲舞》,她唱得声情并茂,摄人魂魄。以此博李煜的宠爱,理所当然。


     冬来春去,转眼又是一季炎夏。


    这时后宫已是一派欣欣向荣之姿。


    昭雪殿齐妃被太医诊出有喜,真真是乐坏了李煜。


     周薇的伤痛越发深重。


     “娘娘,您又不吃东西了。”柔儿见呈上的膳食,主子半口未食,就这么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禁不住面上焦虑不堪。


    周薇半卧在塌上,懒懒地闷道:“本宫巴不得饿死算了。柔儿,昭雪殿有喜了,国主喜坏了,你说,本宫这肚子什么时候也能鼓起来?”




生花妙步

柔儿摇头苦叹,劝她:“娘娘,您别这样,虽说齐妃有喜,可国主依旧与以前一样宠爱您啊,以奴婢看来,娘娘您就是想得太多了!”

    “是啊!”周薇直起了身子,无力地笑道:“国主只是偶尔才宠幸她们,一月里二十几日都陪着本宫,可就是这样我才伤心啊,柔儿,你说。。。。。。这么多年了,本宫这肚子怎就怀不了呢,你说本宫会不会。。。。。。”

    “不会!”柔儿想也没想地便打断了她,神情笃定地道:“娘娘,您只是还年轻!”想了想,遂即又道:“想当初,昭惠国后不也是过了二十才怀上的吗?娘娘,奴婢想您也快了!”

    “是吗,是这样吗?”周薇期待着带着怀疑,怀疑中又含了满心的期待。

    “娘娘,肯定是这样!只是。。。。。。”说着,柔儿突然变了脸色。朝四下望了望,尔后凑到周薇的耳边,悄悄地说道:“只是如今那些嫔妃俱都未将娘娘放在眼里,如若齐妃生下孩子,那她们岂不要爬到娘娘头上了?”

    周薇一惊,看着柔儿惊讶失声:“你是说。。。。。。”柔儿诡异地又点了点头。周薇立即否决了,道:“不行,这种丧天良的事,本宫做不出!”

    见此,柔儿便苦心婆心地劝起来:“娘娘,您心怀慈悲,她们可不会;奴婢是怕您将来后悔啊!”

    周薇还在坚持,说:“可那是国主的孩子!”

    柔儿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小声说:“娘娘,奴婢知道你爱国主,可这里是后宫,这么多年来,您还没看透吗?奴婢听说瑶光殿那个窅娘又在打鬼主意了,还听说国主对她期待的不得了,您要小心啊!”

    “窅娘?”提起这个人,周薇便记起了窅娘对自己的种种不敬,禁不住恨从心来,冷道:“她又想怎样?”

    柔儿便如实相答,说:“国主夸她脚小,更赞她的舞蹈是‘妙步生花’。为了这四字,她如今正在抓紧排练,要为国主献上一场别开生面的舞蹈,誓要一鸣惊人了。”




负了她

听此,周薇再次无力地瘫软。

    她想到自己光有美貌,却对琴棋书画、诗词歌舞无一精通;而后宫那些嫔妃,这个会弹,那个会舞。

    黄玉瑶更是文采出众,不仅有仲寓可依靠,诗词风流更是随手拈来。

    更有那齐妃,长了一双姐姐的眼睛,如今更有了身孕。天哪。。。。。。

    周薇这时才深深后悔起来,她后悔当初真应该听母亲的话,工琵琶、善诗词。。。。。。

    话说窅娘,果真如柔儿所说,正在加紧排练着一场别致的舞蹈。

    “窅娘,在你大舞之前,需要朕为你做些什么么?”李煜看着正埋首于冥想舞步中的窅娘,微笑着问道。

    “当然!”窅娘偏过头来看他,开心地道:“恳请国主为窅娘搭建一个牢固的高台,并且还需要些锡箔粉末。”

    李煜想都不想便准了,说:“窅娘放心,朕一定亲自命人办好此两件事。”

    窅娘赶紧叩谢圣恩,道:“谢国主,那窅娘只待乞巧佳节来临,在御花园亲献妙舞为国主庆生了。”

    “哦?”李煜大感意外之际,又惊喜万分,说:“原来窅娘记挂着朕的生辰,这些日子太忙,朕自个儿都忘记了。”

    窅娘便有意笑道:“窅娘怎能忘记?当年,国主与娥皇姐姐正是于乞巧佳节相互一见钟情,这段佳话奇缘,民间皆知。从此,窅娘便牢牢地记住了国主的生辰。”

    “娥皇。。。。。。”李煜低喃着,脸上情不自禁地浮现笑容,似回到了那段美好惬意的生活;只是很快,笑容隐去。只听他长叹一声,道:“可惜,终究是朕负了她啊,娥皇,娥皇。。。。。。”

    窅娘见此,也不过去安慰于他。只摇了摇头,轻轻退出房来,徒留了沉浸于往事中的李煜独自伤神回忆。

    李煜对娥皇的负疚,即便是有了年轻美艳的周薇,也不能释怀半分。由他的神色轻易看出,他仍深深爱着娥皇。对于失去了她而陷于苦苦的哀愁中。

    窅娘更加酸楚。

    这时,王安正由远及近而来。




国势日危1

窅娘收起心绪,赶紧迎上去,问:“王总管,国主这会儿心情不好,您有要事禀报么?”

    王安一怔,既而面生为难之意,说:“姑娘,还是麻烦您进去帮我说说吧,那林仁肇说有重要军务面呈国主。此刻守在澄心堂殿外,如何也不肯离去啊?”

    “林仁肇?”窅娘默念着这个名字,心里记起了娥皇临终前特意留了遗旨给这个人。她想,既是娥皇倚重的人,其必不会随便跪于澄心堂,要求面圣。

    于是断然道:“王总管,请您稍侯,我这就进去禀奏。”

    “多谢姑娘!”

    其时,林仁肇立于澄心堂殿外,虽是身材槐梧之人,却是背影苍桑之时。自娥皇去后,他郁郁寡欢,时常沉浸于自责、悔恨的绝望之中。

    他无数次地想过就此离去,抛下这摇摇欲坠的半壁家园,抛下万千子民的水深水热,就此离去,归隐山林。

    可是,每每手棒娥皇给他的绝命书,他便觉双肩上责任重大。娥皇,她这是在托辜啊,教他如何走得?

    “国主驾到!”身后,通禀侍丞细长的通传声将林仁肇的思绪从漫无边际的挣扎中拉了回来。

    他赶紧转身接驾:“末将林仁肇叩见国主陛下。”

    “林将军快快请起!”李煜紧走一步,亲手扶起他。这一刻,四目相对,那些恩怨、那些误会竟似全部忘记了。

    李煜客气地请他入内,问道:“林将军,如此急着见朕,所谓何事?”

    “国主!”林仁肇待李煜上坐后,又跪了,禀道:“末将有紧急军务,恳请‘独对’。”

    “哦?”李煜面色一紧,遂遣退左右,然后对他道:“有何紧急军务,林将军现下可以说了吧。”

    林仁肇便深吸一口气,说:“国主,那宋国大军南下,南汉溃不成军,灭国已成定局。末将大胆请命,趁宋军尚未班师回朝之际,淮南防务空虚,由末将率领精兵渡江北伐,取寿州,进而再收复淮南诸地。。。。。。”




国势日危2

林仁肇便深吸一口气,说:“国主,那宋国大军南下,南汉溃不成军,灭国已成定局。末将大胆请命,趁宋军尚未班师回朝之际,淮南防务空虚,由末将率领精兵渡江北伐,取寿州,进而再收复淮南诸地。。。。。。”    

    “什么?”李煜慌张而起,惊得面无血色;“这。。。。。。林将军,此等凶险之事,卿怎能草率?如若事败,岂不是落人口实,正随了宋天子意?介时宋军挥师攻来,我朝又如何抵挡?”


    林仁肇却半点不惧,继续道:“国主请放心,末将起兵之日,您可佯装先将末将的家眷全数落狱,然后再上表宋天子,指控末将窃兵叛乱。。。。。。如此,国主可进亦可退,事成,我朝受益;事败,末将甘愿蒙受灭族之冤!”


    “这。。。。。。”李煜一时不知所措,亦震惊万状。他断然没有想到林仁肇会如此舍身取义。可是,这样做可以吗?


    “国主,机会难得,请让末将出兵吧!”林仁肇见他迟疑,毅然再次请命,态度之坚决,委实抱了必死之心。


    李煜不敢大意,只好应付:“林仁肇,兹事体大,你先回去,容朕细细掂量!”


    林仁肇无奈,只得退下等旨。


    是夜,李煜拥着周薇,迟迟无法入睡。


    “国主,何事这般烦忧?”终是,周薇忍不住问出了声。


    “唉。。。。。。”李煜长叹一声,遂将白间林仁肇所奏秘请与周薇说了一遍,末了又道:“薇儿啊,朕深知这是一个扭转局面的机会,可是。。。。。。唉,朕究竟该不该准了他呢?”


    “国主。”哪知,周薇一听便吓坏了,立马从李煜的怀中起身,急急劝道:“万万不可啊,宋军勇猛,所到之处势如破竹;那赵匡胤更是心思慎密,他只会抓住这个借口攻唐,绝不会相信这是林仁肇一人所为!”


    生性优柔寡断的李煜,因了小周后的这一番话,那颗本就迟疑不决的心,这时更加惶恐不安起来。


    次日,李煜否了林仁肇的奏请。不仅如此,他还听信了小周后的话,怕此事引火烧身,更是将林仁肇调往洪州,任南都留守、南昌尹。


    岁月如飞,很快,乞巧佳节到来。




步步生莲

精心装饰的三尺莲花台,熠熠生辉,似五色祥云萦绕。丝竹声起,窅娘踏乐登梯上台。奇迹便在此时出现,只见窅娘一步一莲花,当她登至莲台之上,莲阶上已步满金光闪闪的莲花。


    真真的‘妙步生花’。


    “哗,真是太神奇了。。。。。。”台下宾客发出惊呼,掌声雷动。


    窅娘便在这惊呼声中,长袖蓦挥出,步法熟练,特别是那一双三寸金莲之足,让李煜直呼不可思议,叫好连连。


    窅娘新颖的舞姿、独特的魅力,使得台上看客痴迷万分,神魂颠倒。


    “娘娘,您瞧这狐媚子,都快将这些男人的心都勾出来了,您看国主。。。。。。”看着国主如痴如醉地看着台上的窅娘,柔儿一脸的愤愤不平。


    “柔儿,休得胡言!”听此,周薇立刻喝止,却也免不了感慨,说:“这窅娘。。。。。。却也真是费煞苦心啊。”


    “可是娘娘。”柔儿不为所然,小声道:“她这般的煞费苦心却是为了跟您争宠,为了夺得国主的宠爱啊!”


    周薇笑着看了一旁的李煜一眼,然后又转向贴身侍女,压低了声音吩咐:“柔儿,你好像还有要事待办,此刻还有心思在这里议论她人吗?”


    “呀!”似一言惊醒梦中人,柔儿面色一紧,急忙郑重应道:“奴婢这就去办,请娘娘等候奴婢的好消息吧。”


    昭雪殿。


    宫人奉上安胎药,齐妃接过,没有半点迟疑,一仰头喝下。将空碗递给宫人后,齐妃才笑问:“青苹,御花园现在一定很热闹吧,听说窅娘的舞姿了得,今日更有惊喜呈上,可惜本宫。。。。。。”


    说到这里,齐妃手抚尚还平坦的小腹,面上现出慈母般的柔爱,继续笑道:“可惜本宫孕期尚未稳定,否则一定不会错过此等精彩。”


    青苹便道:“娘娘,正好奴婢方才听柔儿说起窅娘的舞艺呢,听说窅娘登上莲花台时,真是一步一莲花的,想来必是那双鞋大有蹊跷的。”




齐妃小产

“柔儿?”齐妃一愣,不对那一步一莲花感到惊奇,反而对这个柔儿感到惊讶。她道:“可是柔仪殿国后的贴身侍女柔儿?”


    青苹没想其它,直接点头答:“是啊!”


    齐妃越发怀疑,又问:“你在哪里遇上她?她此刻不应该待在御花园侍候国后的吗?”


    “呃。。。。。。”这一说青苹才发现不对劲,也疑惑起来,说:“是啊,可是奴婢刚刚端药回来时,却在咱宫门口遇上了她,她还跟奴婢客气地打招呼呢?”


    齐妃有些害怕起来,急道:“这不可能,她怎么会。。。。。。啊。。。。。。”话没说完,齐妃突然觉得腹痛如绞,禁不住大声喊痛起来。


    “娘娘。。。。。。”青苹一见吓坏了,抱住主子一连串的问道:“娘娘,您怎么了,您这是怎么了啊。。。。。。”


    齐妃捧住肚子,痛得死去活来,危急中复又抓住侍女,交待:“快,传太医。。。。。。派人通知国主。。。。。。”


    然,一切都迟了。


    血从齐妃的大腿根缓缓淌下,不等太医到来,她已然小产了。


    “齐妃,齐妃。。。。。。”一场喜庆的寿诞贺岁却以惨剧结尾。李煜一路焦急地呼唤着,奔进了昭雪殿寝宫,下一秒已将齐妃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而齐妃,早已哭得断肠寸断。此时极力停下哭泣,却依旧是哽咽之声:“国主,咱们的孩儿。。。咱们的孩儿没了,您一定要。。。。。。一定要找出凶手。。。。。。”


    “太医!”李煜怒了,转向跪在屋内的太医,喝道:“这是怎么回事,齐妃好端端的怎会小产了,可有查出何人落毒?”


    “国主。。。。。。”


    “启禀国主!”不等那太医禀报,齐妃的侍女青苹便下跪,先行说道:“一定是柔儿所为,今日奴婢取安胎药回来的途中,遇柔儿搭讪,之后娘娘服了药后,便腹痛难忍,接着就小产了!”

    早已站在一旁的周薇及侍女柔儿一听,立刻变了脸色。柔儿更是气白了脸,站出来指斥道:“大胆贱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下毒了?”




齐妃假孕

“分明是你。。。。。。”面对柔儿的凶悍,青苹突然觉得自己鲁莽了。

    就在这一瞬间,周薇神色已恢复如常,笑道:“谁也别急,咱们还是听太医如何说吧!”

    那太医这才紧了紧神色,说话之前还是忍不住瞧了周薇一眼,然后立刻转头禀道:“回国主、国后娘娘,齐妃娘娘她。。。。。。”

    说到这里,他又停了下来。李煜焦急,催道:“齐妃怎么了,快说!”

    太医便答道:“回国主话,齐妃娘娘——并未怀孕!”

    “啊?”太医的话一出,满屋中人皆发出惊讶之声。

    “不可能,这不可能。。。。。。”齐妃大惊,与侍女青苹同时喊道,那样的不敢置信。

    李煜也自是不信的,追问道:“太医,你会不会诊错了,齐妃怎么可能没有怀孕呢?这绝不可能!”

    “回国主,微臣绝不敢胡言,齐妃娘娘确实没有怀孕!”太医很肯定地又回答了一遍。李煜愣住。

    “国主,不,不可能的,臣妾的孩儿,臣妾的孩儿。。。。。。”齐妃抓住李煜的衣袖,慌张地解释着,却是语不成句。

    “放肆!”柔儿这时挺身而出,指着床塌上的齐妃,喝责道:“齐妃娘娘,枉国主如此宠爱于你,可你为了争宠,不惜与太医合谋假装怀孕,如今又企图嫁祸国后,此等司马昭之心,令人发指!”

    “来人,传当初为齐妃断诊的太医!”李煜不再犹豫了,毅然下旨。

    宫人领命出去,没一会儿却又独自一人跑了回来:“启禀国主,那刘太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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