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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神的一百种方式[快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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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文朝如今最地位尊贵的一位亲王,依照文孝帝的脾气,是绝不会同意他嫁入信远侯府的。毕竟现在整个京都的社会风气都是高嫁低娶,在两个男人的嫁娶中尤其是这样; 尤其是他还有一层皇室的身份; 他要是嫁过去,恐怕少不得要被人耻笑。
  当然了; 他是不在乎别人耻笑他与否的; 京中对他的评价一直都没怎么好过,他也从来不在意这些。
  但文孝帝在乎。
  虽然他这位皇兄会在很多能通融的事上纵容他; 但对于这种关系到整个皇室脸面的大事,文孝帝也是有着不可能被轻易撼动的原则的。
  对于究竟要不要安排女人去给谢茗留嗣这件事,兄弟两人面对面黑着脸僵持了许久,都不肯妥协。
  最后还是文孝帝实在看不下去他皇弟那张又臭又硬的脸,主动开口将他臭骂了一顿,让他滚回去找他的小情人自己商量着解决这件事,总之到时候要是信远侯在他面前哭诉起来了,他就将那几个准备好的女人直接送到信远侯府去!
  这件事最后还是何晏自己想办法解决的。
  没办法; 虽然他们家肃亲王虽然武力爆表,但脑子却比较直来直去,等他想出一个可行的章程来; 他这边孩子恐怕都被逼着生了一箩筐了。
  何晏想到的方法,其实也是十分简单粗暴的。
  概括一下就是两个字:卖惨。
  对于信远侯和谢夫人这种骨子里都是深度儿控的父母而言,没有什么是儿子卖一次惨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就两次。
  于是在谢母找到何晏,期期艾艾地同他商议留嗣的事时,何晏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谢母虽然内心很懵,但是她是一点儿都看不得儿子难过的,便攥紧了手中的帕子,着急道:“我儿,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同娘亲好好说,乖宝。”
  何晏还是不说话,先伏在谢母膝头小声地哭了一番,直把谢母哭得眼泪也要掉下来了,才吞吞吐吐地道,其实他……不举。
  谢母的眼泪落到一半,硬生生地卡住了。
  她脑中空白了许久,才颤抖着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找、找大夫看过了吗?你怎么不早些同我说?阿娘这就让你父亲去宫中向皇上求个御医的恩典。”
  难怪儿子总不愿意亲近女人,她先前一直以为是天生开窍晚,却从没往这方面想过。
  她儿子那么骄傲的人,得了这种难以启齿的病,这些年憋在心中,还指不定怎么委屈难过呢……
  想到儿子这些年表面轻松下内心难以言说的痛苦,谢母心中就止不住地发疼。
  何晏连忙拉住她,哽咽道:“母亲难道要将这事闹开吗?这叫我以后如何做人……”
  谢母到底是偌大一个候府的女主人,这时已经慢慢找回了一些理智,反过来安慰何晏道:“乖宝,你放心,我们请那位为你阿姐看诊的周御医来,他绝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到对外说是阿娘身体不适,不会让外人知道什么的。”
  何晏思索了一下,便含着两泡眼泪,委委屈屈地点了头。
  谢母心都碎了,连男女大防都顾不得,一把将儿子搂在怀里,抱着哭了起来。
  所以信远侯在谢母身边大丫鬟的带领下来到谢母房中时,看到的就是自家一对正抱头痛哭的妻儿。
  待到信远侯了解了来龙去脉后,脸色也不大好看了,不过他毕竟比谢母承受能力要强得多,当即就进宫请了御医。
  何晏这些日子为了研究怎么能骗过御医,拉着肃亲王练习了许久的精神力催眠。
  因为两人的精神力极为亲近,彼此间毫无敌意,在他不刻意攻击的时候,就算何晏催眠的手法不对,也不会对肃亲王的脑域造成什么伤害。
  好在这些天的练习还是有一定成效的,在何晏的催眠下,那位显然是他们候府一脉的周御医给他仔细诊断了一番后,就满脸惶恐地宣布,他身上确实有些毛病,并且这毛病是天生的,现在要治恐怕不太好治,他无能为力。
  言下之意就是,谢茗不举是真的,治不好也是真的,他们还是趁早别白忙活了。
  周御医已经是御医院里对这种病最精通的御医之一了,连他也说没办法,恐怕是真的没办法了。
  送走御医后,谢母就又控制不住地搂着何晏抹起了眼泪,信远侯虽然不像谢母那样情绪外露,但也在旁边唉声叹气了许久。
  这晚折腾了许久,待到信远侯和谢夫人伤心过一轮后终于放肯他走,已经是深夜了,何晏回到屋中,简单的洗漱过后,让小厮打了凉水,用毛巾沾湿了,敷在有些红肿的眼上,挥退了房中伺候的人,独自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虽然眼泪都是用精神力逼出来的,但看信远侯和谢夫人伤心至此,何晏心中其实也不大舒服。
  对于极其注重子嗣传承的古人而言,独子身体有疾,这辈子都不可能留下这种事对信远侯夫妻两人的打击有多大可想而知,但这的确是何晏能想到的最合适的方法了。
  他曾经考虑过配合家中的安排,假装和女人亲近,再安排别的男人让她怀上孩子。但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掐灭了。
  一来,虽然这种事在这个时代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但在何晏的观念中,实在是无法坦然适应这种为了子嗣心安理得出轨的风气,无论如何,那个孩子的存在都会让他非常不舒服。
  二来,虽然肃亲王知道他和那些女人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孩子也不是他的血脉,面上决不会埋怨什么,可他那个爱人心眼小的很,暗地里指不定会怎么闷闷不乐呢。
  最后不管怎么说,他是要这样干了,实际上也是混驳了谢家的血脉,谢家的老祖宗们要是知道了,恐怕是要气得想从地底爬出来打死他这个不肖子孙,总归是不大厚道。
  所以最终,在让自己和肃亲王两人难受和让谢茗的父母难受之间,何晏自私地选择了照顾自己和爱人的心情。
  虽然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后,信远侯和谢夫人一直都对他极好,可在他心中,到底还是和自己一起经历了三世的爱人分量更重一些。
  不过真的做出决定后,看到信远侯和谢夫人伤心的模样,他心中难免还是产生了一些愧疚之意。
  他心中隐隐产生了一个念头,不过没等他细想,窗户那边就传来了一丝细微的动静,接着就有人来到了他床边,用温热的手掌在他脸上摸了摸,又将敷在眼睛上的毛巾拿掉,小心地用指尖触碰着他的眼眶。
  何晏连眼都不睁,就知道这人肯定是肃亲王。
  自从两人捅破了窗户纸后,只要何晏不宿在肃亲王府,回了信远侯府住,十晚里有八晚,这位亲王殿下都会暗搓搓地来爬他屋里的窗户,和他挤一窝睡觉。
  何晏伸手拍开了那只不停骚扰自己的大手,懒懒道:“王爷可别折腾我了,麻烦把毛巾还给我,眼疼。”
  肃亲王心中有些闷闷的,闻言默默将毛巾小心地盖在青年哭过后明显肿了的双眼上,低声道:“都是我不好,给你带了药膏,抹一抹罢?”
  要不是他亲王的身份压着,文孝帝绝不会同意他嫁到信远侯府去,也不会让他的阿茗这么为难。
  何晏轻哼一声:“知道就好,傻站着干什么,快替我上药。”
  说着就抬起了手。
  肃亲王立刻会意地握住他的手,将他从床上扶起来,拿掉他眼上湿乎乎的毛巾,从怀中掏出小巧的药瓶,小心地用粗大的指头蘸着,给他抹在眼周。
  这药膏是消肿止痛的,十分舒缓清凉,抹上后何晏眼上的不适几乎立刻就消了下去,甚至舒服地哼哼了两声。
  肃亲王被他小声哼哼的有些心痒难耐,但心中有愧不敢造次,于是默默地忍耐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何晏又开口道:“今日身体不适,还劳烦肃亲王替我将身上的衣物脱了。”
  肃亲王盯着一脸坦荡的青年默默看了半晌,最终在青年的再次出声催促下伸出了手。
  这些时日,经过许多次的练习,肃亲王如今替人更衣的业务已经很熟练了,三两下便将青年身上的外衣和中衣脱了下来,放到一旁后,又抖了抖被子,打算将人塞到被窝里。
  却没料到何晏又自顾自地扯了扯衣领,在他腿上踢了一下,眯着眼道:“怎么不连里衣一起脱了?肃亲王今日这是怎么,不行了?”
  因为心怀愧疚而难得地克制自己不对青年动手动脚的肃亲王:“…………”
  既然他的阿茗都这样说了,他再不上,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所以肃亲王立刻听话地将青年的里衣也扒了个一干二净,搂着压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这月十三日,文孝帝下旨给肃亲王和信远侯的嫡子谢茗赐了婚。
  婚期定在两个月后,一个万事皆宜的大吉之日。
 

第60章 糙汉王爷俏公子
  虽然短短两个月的准备时间对于一场亲王规格的婚礼而言实在是有些仓促; 可在皇宫的全力赶工之下; 肃亲王和信远侯府嫡子的这场婚礼还是办得极其隆重。
  婚礼当日; 信远侯府整整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铺满了半条街,说是十里红妆也不为过。
  更是有天子亲自主婚,赐下无数珍宝,据说其中有不少都是从天子私库中出来的,肃亲王和信远侯府的圣宠可见一斑。
  有人感叹; 这场婚礼的规格; 跟文孝帝当年还是太子时迎娶正妃的时候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先前还有人猜测; 文孝帝很可能是为了打压风头渐盛的信远侯府; 才让信远侯唯一的嫡子嫁肃亲王的。
  但看如今这架势,文孝帝不仅极力为肃亲王和谢茗的婚礼造势; 更是对信远候府没有显露出一丝疏远的意思,反倒有几分要继续提拔信远候府的意味。
  信远侯府虽然舍了一个嫡子,可信远侯本人正值壮年,身体也康健,虽然先前子嗣缘单薄了些,可还有大把的时间呢,这几年再努力努力,信远侯府上那么多姬妾; 还怕出不了一点儿动静?
  就算退一万步讲,信远侯这辈子就真这么倒霉,再真生不出儿子了; 还能从旁支收养一个合适的,信远侯府的这份荣耀也依旧能传承下去。
  总之这桩姻亲对信远侯府而言,无疑还是赚了的。
  不过,信远侯府恩宠仍在这种事,却并不是这场婚礼显露出的最重要的一个讯息。
  众所周知,在文朝一贯的规矩中,男子与男子成亲,作为出嫁那一方的男子在迎娶方前来迎亲时,为了显示对夫家的顺从,虽然不必像女人一般穿上嫁衣,但仍需盖上盖头坐在轿子上被抬回去。
  但谢茗打破了这个规矩。
  他是和肃亲王一样,是一路骑着马从信远侯府到了肃亲王府的。
  鲜红的婚服将青年本就昳丽的容貌衬得比平时还要艳丽三分,红衣雪肤,乌发红唇,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高傲。
  那是一种锐利张扬的美,让人在情不自禁地被迷惑、想要接近的同时,又惶惑地担心会被毫不留情地刺伤,连婚礼当日的灼灼的骄阳都无法夺去他丝毫风采。
  当这位在京都中一贯被盛赞容貌无双的谢小公子穿着艳丽的大红色婚服、骑着高大俊逸的骏马意气风发地从宽敞的街道上走过时,沿边不知道有多少男男女女都被他一眼就勾去了心神,痴痴地看了半晌,连撞了人都不知道。
  至于在他身边同样骑着马的肃亲王,则被众人选择性地无视了。
  直到那抹张扬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他们视线中后,这些人才回了魂,想起今日是谢小公子的出嫁之日,又开始痛心疾首。
  这么风华绝代的小公子,居然就这么被肃亲王那个五大三粗、不解风情的糙汉武夫给夺去了!
  即使先前天子赐婚时已经感叹惋惜过一次了,但真的到了这一天,还是忍不住再叹一声可惜。
  不过在痛心的同时,看到谢茗这与众不同的出嫁方式,他们也都清楚地认识到,这位谢小公子,在肃亲王心中的地位恐怕比他们之前想象的还要高上许多。
  至少在京都,他们还没见过别家聘了男妻的,能让男妻在婚礼当天和丈夫一同抛头露面地并肩骑马去夫家的。
  这场盛大而独特的婚礼虽然很快就落幕了,但在京都各个茶楼饭馆中,仍然处处可以听到人们谈论它的声音。
  而身为被谈论的主角之一,却没有再出现过,而是安安稳稳地窝在肃王府中,不问世事。
  何晏自从大婚后,除了按照规矩被肃亲王陪着回了一次门外,就没怎么出过门。
  虽然他一向不是很在意别人的目光和谈论,但如今大婚热度未消,他也没有非要这时候送上门去给人围观出风头的癖好,就干脆避风头不出门了。
  况且他本就是有些懒散的性子,窝在肃王府中也觉得挺自在的。
  闲来无事时还把肃王府的内务给理清了,他上辈子毕竟是当过帝国皇后的人,处理起这些事还是没什么困难的,到叫忧心王妃不曾学过管家事务的管事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在王妃进府前,他忧心忡忡了多久,王妃那种身份,都是作为继承人培养的,肯定没学过后院管家的那一套,就算是婚前紧急学了两个月,恐怕也效果也好不到哪去,在这位王妃的管理下,他们王府本来称不上井井有条的内务怕是要变得更加糟糕了。
  其实细说起来,肃王府的内务倒也没什么大问题,毕竟府中的管事侍女小厮都是文孝帝亲自从宫中选出来的,一个个都极为忠诚,也不至于瞒着主子做什么手脚,只是后宅中一直没有能管事的主人,肃亲王又从来不关心这些琐碎的内务,只有几个管事,小心翼翼地在肃亲王的冷脸下处理府中事务,不敢放开手脚,难免就有些小事处理得不太好。
  旁的还好,主要问题还是出在后院那一群文孝帝送来的美人儿身上。
  本来这群被作为肃亲王侍妾送来的美人儿们在被肃亲王简单粗暴地扔到后院干粗使丫鬟的活后,心中怨怼了许久,可无论她们怎么折腾,眼看着肃亲王连府都不怎么回,后院更是来都没来过一次,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人都不在,她们也实在是使不出什么法子能勾起这位爷的兴趣,慢慢地也就认命了,安分地在后院干活。
  可肃亲王要娶信远侯嫡子的风声一出来,她们原本已经冷却下来的心忽然就变得火热了起来。
  既然肃亲王要娶男妻,男子又不能生养,那按照历来的规矩,肃亲王的嫡子,往后肯定是要从侧妃和妾室中出的。
  若是她们能幸运地为肃亲王诞下儿子,说不准以后这孩子就会是王府往后的继承人了!
  虽然被选出来的孩子会被过继到王妃名下,由王妃抚养,可她们作为生母,怎么也能抬个侧妃,往后的日子可就是飞黄腾达了。
  所以这些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的美人儿,便开始在心中谋划了起来。在谢茗进府的第二日,就有人趁着王府守卫的看管不严,钻了空子闯到了肃亲王跟前。
  那钻了空子的美人儿倒也聪明,她不知从何处探听来了肃亲王不喜女子身上的香粉味儿这个消息,便打扮得清清淡淡的到了肃亲王跟前。她生得极好,又身姿曼妙,穿着一身极显身材的轻薄的杏黄色衣衫,这样的脸蛋儿配上身材,想必对付大多是男人极其有效的。
  只可惜肃亲王此人并不在这大多数人之列,他心中塞满了自家娇气又任性的小公子,看到这尤物的第一眼,不仅没能产生丝毫琦念,甚至脑海中还立刻警觉道:府中竟有如此放浪形骸之女子,既然今日敢穿得如此露骨地撞到他面前,明日是不是就敢脱光了去勾引谢茗了?
  所以压根没等这美人儿近身,肃亲王就黑着脸让侍卫将人押了。
  何晏听到信儿的时候,那美人儿已经在柴房被关了一天一夜了。
  肃亲王对那美人儿忌惮的很,生怕何晏被勾了眼,根本没有同他提起这件事,还是王府的管事主动为后院守卫不严一事来他面前请罪,他才知道的这事,当晚就哭笑不得地和肃亲王谈了一番,命人将那美人儿放了,扔回了后院。
  总归是文孝帝送来的人,总不能真随意打杀了。
  不过何晏也没这个世界的土著正室们那么大方,能高高兴兴地给自己的丈夫纳妾,他心中对于后院那些苍蝇一样的美人儿也是膈应的不行。
  所以将那美人儿从柴房放出来前,何晏就命人将那美人儿打了五板子——可不要小看这五板子,那美人身娇体弱的,这毫不留情的五板子打下去,脸上立刻就血色全无,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最后还是被丫鬟架着送回后院的。
  接着,何晏就命人将那些在后院各处做事的美人儿都送去了王府最偏僻的一个秋风院,给这些人立了规矩,谁要是再敢胆大包天地去肃亲王面前转悠,都是要直接挨板子的。
  美人儿们看着那位被打的只能趴在床上呻吟的“前车之鉴”,一时间被吓得也不敢闹什么幺蛾子了。
  虽然按理说正室嫉妒心过重是德行有亏,要被休的,可连这王府的主人肃亲王都不管,府中有没有长辈,她们又能找谁评理去呢?
  把那一群无时无刻都想给他丈夫生孩子的女人统统塞到看不到的角落后,也就没什么烦心事了,何晏平时除了看一看王府的账本、关注一下王府名下那些商铺田地的情况,平日里也就看书和撩拨肃亲王两项日常活动了。
  也许是因为心愿得偿,肃亲王自从大婚后,就一直有些莫名的亢奋,何晏用言语随便刺激他几下,他就能双眼发红,一副要扑上来的样子,要是再用脚尖玩他两下,便会激动地立起来。
  可偏偏肃亲王这些面凶心怂,只要他不发话,这人都是能忍就忍。
  被撩拨到耐不住时,肃亲王便会抱住他的腿,轻轻地磨蹭几下,颇有几分可怜之意,像一只守着肉骨头流口水,却因没有主人下令而不敢下口的大型犬,看得何晏喜欢得不行。
  而他表达喜爱的方式,就是十分恶趣味地将人刺激到临界点后,才高抬贵手地将人喂饱。
  经过四个多月精神力的蕴养,他如今这幅身体虽然还是跟强壮两字搭不上边,但好歹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娇弱了,在喂饱了自家大型犬后,还能意识清醒地和人聊会儿天。
  这日两人结束后正一同在信远侯府那处小汤池里沐浴,何晏忽然提到:“明日我打算请渊文来家中一趟。”
  正在心猿意马给自家小公子搓背的肃亲王手下的动作顿了一下,皱眉道:“那是谁?”
  何晏丝毫不意外肃亲王不记得:“安平候家的嫡次子,慕渊文。”
  肃亲王又想了一番,才勉强记起了这号人物,“先前同你玩得好的那个?嗯……请就请吧。”他当初在打探谢茗的资料时,就有这个慕渊文,据说是和谢茗玩了好几年的,长得也俊秀,是谢茗关系最亲密的一位友人。
  说道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显然低了下来。
  何晏原本趴在池边让人伺候,闻言不禁转过身子,勾着就连坐着也比他高了一头的肃亲王脖颈,似笑非笑道:“怎么?这也要吃醋,不如明日就让厨房给你做一道西湖醋鱼尝尝,一次吃个够。”
  

第61章 糙汉王爷俏公子
  慕渊文被下人领着进了肃亲王府的大门时; 心情还是有些复杂的。
  一同玩了好几年的好友竟然嫁人了……本来他还猜测过好友这么挑剔的性子; 以后会娶哪家的小姐呢。
  慕渊文从婚礼上回来后; 整个人都懵了许久。
  虽然文朝一直都有关于男妻的律法,可他们这种世家少爷,自打生下来都是被家里按着继承人的方式培养的,一直受到的教育都是往后长大了要娶妻生子、为府中开枝散叶的,有喜欢男子的; 也至多纳几个男妾; 脑子里几乎没有产生过要娶或是嫁给一个男人这种想法。
  所以在好友同肃亲王不清不楚的时候,慕渊文就曾委婉地提醒他小心一些; 毕竟肃亲王一看就是欺负人的那个; 可当时好友只说他自有打算,叫他不必担心; 他看好友一副满面春风的样子,并不像传言中那般是被肃亲王强迫了,也就暂且放下了心。
  虽然实在难以理解好友为什么会乐意和肃亲王这种他本来最讨厌的又臭又硬的糙汉相好,不过好友自己乐意就行,反正以两人的身份,以后都是要各自娶妻的,往后提起来大不了也就是一段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笑一笑也就过去了; 京中的那些贵族们,有几个身上没有一些过往的八卦的?
  可谁知道他这一颗心才刚放下没多久,皇宫就直接给两人下了赐婚的圣旨; 直接把慕渊文吓得当天就冲到了信远侯府,失了魂一般拽着好友唉声叹气了起来。
  嫁给肃亲王……那可是给人当男妻啊,跟和男人玩一玩性质能一样吗?
  和他这个头上顶着一个嫡亲哥哥、没有大头继承权的嫡次子不一样,谢茗可是信远侯府的嫡长子,将来是要继承整个候府的。
  他一旦作为男妻出嫁,这份继承权也就自动没有了。
  哪有傻子会放着一个大家族的继承权不要,转而去到后宅里当一个绕着男人转的男妻的?
  所以慕渊文听到这个消息后,就一直坚信好友是肯定是被迫嫁给肃亲王的。
  可谁知道在慕渊文拉着好友的衣袖,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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