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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神的一百种方式[快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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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马车,他的人压根没机会近身,更不要说将人带走了。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让他愤怒的是,为了不露出异样,他原本是打算在二皇子回府后再让人喂给他助兴的药物的,可今天二皇子却不知道在宴席上胡乱喝了什么东西,突然就兽性大发起来,不仅当众轻薄了徐聆歌,结束后更是直接带着徐聆歌回了皇子府,之后会发生些什么事,傻子都想象的出来!
  他的人见事态不对,在诗会散场后本来是想将徐聆歌劫走的,可这些人却都“不约而同”地被人绊住了手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徐聆歌被火急火燎的二皇子带上了马车。
  四皇子是一个占有欲十分重的人,他的东西是向来是不许别人染指的。
  自从重生后,他就已经将徐聆歌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今日发生的事,无疑是在他心头狠狠剜了一刀,他几乎要竭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冲到二皇子府上,将他千刀万剐的冲动。
  四皇子坐在椅子上,闭着眼平静了许久,才冷冷地对仍跪在地上的下属道:“滚吧。”
  下属连忙头也不敢抬的退了出去。
  四皇子手上的那枚扳指终于“咔嚓”一声完全裂开了,他手一松,那通透的碧色扳指便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这其中要是没有人插手捣鬼,他能把直接自己的脑袋拧下来给人当球踢!
  在四皇子气七窍生烟的时候,背后捣鬼的某人却正悠闲地趴在自己丈夫身上,懒懒道:“近日心情好,不如明天去京郊的那处别庄赏秋吧,懒了这么多天,也该出去走走了。”
  肃亲王毫无异议地点了点头,闷声道:“那我明早就差人去准备,吃了午饭去吧,暖和一些,在那里住几日再回来。”
  何晏半阖着眼“嗯”了一声,将头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磕了磕,就当做是同意了他的提议。
  因为谢茗的身体比较娇气,这还没入冬,屋里就早早地点上了炭,所以屋中热烘烘的,一丝寒气都没有,两人也都穿得十分轻薄。
  肃亲王将手放在他背上,隔着薄薄的里衣,缓慢地抚摸着。
  宫中御赐的无烟炭在角落寂静地产生着热度,房中只有一些断断续续的、暗哑或是粘腻的声音,在只听得见落叶声的秋夜里,显得无比缱绻。
 

第63章 糙汉王爷俏公子
  肃亲王府下人的办事效率极快; 何晏这边刚用完午饭; 那边马车已经整装待发了。
  这马车是肃亲王那晚爬了他的窗、两人捅破了窗户纸之后; 考虑到他一向娇气的做派,肃亲王特意找人打造的,不仅王府里比先前的那个宽敞了一些,舒适度也极大的提升了,后面多了一个宽敞的软榻; 就算是两个成年男人躺在上面; 也丝毫不会觉得挤。
  比起他待过的那些科技发达的世界,古人的生活还是有些单调的; 自从进了肃亲王府后; 何晏除了处理府中事务也没有别的要忙的了,空闲时间太多; 为了消磨时间,何晏慢慢地养成了睡午觉的习惯。
  刚用过午饭就上路,何晏难免就在去京郊别院的路上犯了困,最后和衣躺在垫着厚厚被褥的软榻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肃亲王也和他一同躺下了,但却并未睡着。
  他躺在软塌外侧,将何晏搂在怀中,安静地注视着怀中人和醒着的时候相比显得异常乖顺的睡颜; 以防这人睡着睡着就从软榻上滚下去了。
  为了照顾马车中的两位贵人,车夫谨慎地控制着速度,又因为这次走的是官道; 道路十分平坦,所以马车一路上都没有什么颠簸,何晏窝在肃亲王怀中睡得也十分安稳。
  当然,走得慢的坏处就是,一行人到达京郊别院的时候,日头已经堪堪转到西边去了。
  都已经这个点儿了,今日当然来不及在别院中好好逛逛了,于是两人一下了马车,便让下人去将带来的衣物之类的东西安置到了卧房中,直接就在厢房中用了晚饭。
  因为中午已经吃了不少,整个下午又一直窝在马车上睡觉,根本没怎么动弹,何晏现在其实并没有什么食欲,随便吃了两口便察觉到了饱意,放下了筷子。
  肃亲王见状,便夹了些他爱吃的菜到了他碗中,低声劝道:“再吃一些。”
  何晏拎着两根筷子戳了戳,兴趣缺缺:“不吃,这些天都被你喂胖了多少了?上次见了渊文,他还笑话我胖了两圈。”
  肃亲王眼中凶光一闪,默默地在心中给慕渊文记了一笔。
  他们家阿茗先前本来就是太瘦了,满身的骨头,抱着都有些硌手。
  他第一次见到阿茗时,就觉得这人未免也太清瘦了一些,在一起后更是每天都琢磨着怎么才能将人喂胖点,结果这才初见成效,竟然就有人忙不迭地来坏事!
  何晏一看他那脸色,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便轻哼一声:“你可别乱给人记仇,我自己照镜子都能看出来的事,也不怪别人点出来,难道你觉得禁了下人们的口,我自己就感觉不出来了么?”
  肃亲王文言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阿茗不胖。”
  他的阿茗要再长些肉,抱起来手感才好。
  何晏翻了个白眼:“是是是,现在是不胖,可按照你这养法,三个月后我怕是就不能见人了。”
  虽然他不指望往后能用这位娇贵小公子的身体练出八块腹肌,但也不能自甘堕落、任由自己横向发展。
  肃亲王在口角上一向是争不过自家爱人的,这次自然也不例外,被说了一番后,也不出声反驳,只闷着头将何晏的那份饭也吃了个一干二净。
  饭后,两人在大堂见了在别庄中的下人,最后留下管事说了几句话。
  这别庄管事是一位中年汉子,原本是文孝帝还是太子时府中的家生子,在文孝帝将这处别庄划给了肃亲王后,便被选来了这里照看,一家人的身契都在肃王府手中攥着,忠心得很。
  因为这别庄是专门用来让主人在秋冬赏景玩乐的,没有什么进项,下人的全部活计也就是照料打理府中的花草树木、保持院子基本的清洁,平日里事务并不多,账本也简单,何晏翻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错漏。
  管事跟何晏汇报完别庄中的事务后,踌躇了一番,开口道:“王妃,奴才还有一事想禀告。”
  何晏抬了抬眼:“说。”
  “谢王妃,”管事道:“后山的温泉本来预计月底才能完工,可前几日便提前修缮好了,现下已经可以用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往京中报信,主子们就到了。若是王爷王妃想泡温泉,随时可以吩咐奴才去准备。”
  这处庄子里有一眼正在修缮的温泉的事,何晏是知道的。
  这次修缮是入冬前的日常整修,是为了主子们冬日来泡温泉做的准备。
  按照往年,这温泉本该在初秋的时候就开始修了,只是两三个月前,整个肃亲王府都忙于准备婚礼,难免有些疏漏,这修缮温泉的事便被拖延了一些时日。
  不过他来这里也就是昨日一时兴起决定的,为的是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不至于懒死在肃王府中,正巧肃王的别院里,也就这处院子的秋景还不错,就定下了这里,原本也不是为了温泉来的。
  温泉没修好这次便不泡了,想泡的话,冬日再来一趟也是一样的,反正离得也不远。
  只是没想温泉的修缮工作竟然提前完工了,倒算的上是一场意外之喜。
  于是何晏略略思考了一下,便点了点头,对管事吩咐道:“你去安排一下,过会儿我和王爷就去。”
  管事偷偷看了一眼一旁面无表情的肃亲王,见他没反应,犹豫了一下,才道:“奴才这就去准备。”
  肃亲王见他这幅样子,颇有些不愉快的皱紧了眉头,将管事吓得白了脸。
  何晏倒是不在意,随口叫了一个名字,身边的丫鬟便有一个自觉地跟着管事出去帮着准备两人的贴身物件了。
  出了门,两人走到半路上,丫鬟忽然冷冷地开口道:“管事的一直在庄子上,没伺候过王爷王妃,可能不知道,我们王府中一向是由王妃做主的。”
  他们这些下人一向都是靠着主子的恩典过活的,这丫鬟是贴身伺候王妃的,就算身份上只是一个丫鬟,也能压他这别院管事一头。
  管事想到刚刚被肃亲王瞪的那一眼,心下不禁惶恐,口中讷讷道:“这……我今晚便去向王妃请罪。”
  丫鬟道:“这次就算了,王妃心善不与你计较,只是劳烦管事记准了,这事儿决没有下次。”
  管事用袖口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连忙道:“谢姑娘提醒,一定记下了、记下了……”
  用完晚饭后,何晏和肃亲王在别院中溜达了一会儿,消了消食,就换了宽松舒适的衣物,去别院的后山泡温泉了。
  别院的这处温泉被巧妙地围在了一座半开放式的阁子中,很有几分情调,池子不大,也就能容纳下不到十个人的样子,不过他们只有两个人,倒是绰绰有余了。
  而且观它温泉色如碧玉、烟似绮硫,到也能称得上是一口上品温泉了。
  这具身体体质偏寒,现在才是深秋就已经有些耐不住了,晚上不点炭都会觉得手脚发寒,看着温泉上淡淡的水汽,何晏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暖意,迫不及待地想要下去泡一泡。
  知道两位主子一向不喜让下人伺候着脱衣,所以将主子们要用到的东西放好后,丫鬟们便自觉地低着头退了出去。
  肃亲王低着头为何晏脱去为了来泡温泉而特意换上的简便衣物,脱完中衣后犹豫了一下,怕他冻着,没敢脱完,留下了一条亵裤。
  肃亲王一撒手,何晏便极快地溜进了热腾腾的池子,留下肃亲王一个人在池子旁脱衣服。
  肃亲王给自己脱起衣服来可比给何晏脱简单粗暴多了,三两下就将自己扒的光溜溜的,“噗通”一声也跟着跳进了池子里,径直来到何晏身边,从背后将他搂在怀里。
  空气是冷的,但包围着身体的泉水温度很高,身后紧贴着的胸膛也是炙热的,没多久,何晏就被这双重热源熏得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身后的人将他的身子转了过去,和他面对面,扶着他的肩膀,慢慢地舔去了他额角的水迹。
  何晏伸手将他推开一些:“别舔了,脏。”
  肃亲王低头看着眼前被温泉泡的眼角眉梢都带着舒适的青年,声音嘶哑:“不脏。”
  说着又探过头去,在他脸颊上吮了吮。
  青年被高热的泉水泡的脸颊发红、裸露在外的脖颈和一小片胸膛也泛着可爱的粉色,就连眼中也染上了几分湿润之意,不自觉地便显出了几分媚态,这样软软的、小声地责怪他的模样,更是让他从心底升腾出了一种想要将青年禁锢在怀中狠狠欺负的愿望。
  即使中途青年受不住、又娇又软地抓着他的手臂求饶,他也绝不会轻易饶过他……
  不过,肃亲王也就是这么想想……何晏不发话,他是绝不敢扑上去的。
  何晏被男人毫不掩饰的露骨眼神注视着,伸手在水下撩了撩,毫不意外地被戳了一下,就知道这人又动了心思。
  其实何晏也搞不懂,虽然肃亲王这人一脸土匪相,怎么看都是要归到狼犬中去的,但在他面前却异常听话,像是生怕惹他生气一般,很多时候明明都已经被撩拨得双眼发红了,却还要强忍着等他松口,才开始肆意妄为。
  将一个人完全掌控在手中,尤其那人还是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无疑是一件让人很有成就感的事,虽然知道这样不厚道,但是何晏还是常常会恶趣味发作,直把男人撩拨到了临界点,才肯让人动手。
  当然,每次他戏弄的越过分,男人之后的反扑也就越激烈,婚后半月里,他有好几次没起来床,就是因为前天晚上玩过了头,被松开枷锁后的肃亲王“礼尚往来”了一次又一次……
  在男人越来越炙热的目光注视下,何晏将有些飘忽的思绪拉了回来。
  看着面前浑身都硬邦邦的肃亲王,他忽然勾了勾唇,主动上前一些,勾住了对方的脖颈。
  肃亲王立刻会意地伸手,将青年整个人搂在了怀中。
  何晏凑近他耳边,语气中包含着一丝明显的戏谑:“王爷,我热了,还请王爷帮忙行个好,将我身上的亵裤脱了。”
 

第64章 糙汉王爷俏公子
  何晏和肃亲王在京郊待了不足半月就回京了。
  这处别院风景极好; 附近又有许多景致优美的山林丘陵; 住起来确实比在京中要惬意许多。
  何晏时不时便拉着肃亲王到处闲逛游玩; 还捉了一对兔子养了起来。
  两人本来是想再住些时日的,可文孝帝那边突然发了急函命肃亲王立即回京,两人便只能急匆匆地收拾东西回了京。
  何晏直接回了肃王府,肃亲王将他送回府后,连门都没进; 转头就去了皇宫。
  何晏刚进了肃王府; 正拎着一对毛茸茸的小兔子让丫鬟找窝,就有下人通报安远侯府的小公子人已经到了门外了; 要来见他。
  这是找人盯着他呢; 估计得到他进京的消息后,慕渊文就直接撒丫子往他这跑; 才能来的这么快。
  知道慕渊文一会儿有话要问,何晏便让下人直接将人带到他房中,然后让丫鬟都退了出去。
  慕渊文一进房间,就眼尖地看到了盛在小篮子里的两只浑身都是软毛的生物,瞬间把自己原本想说的话抛到脑后了,径直挪到了篮子旁边,眼巴巴地看着那两只不足巴掌大的兔子,语气中有着掩盖不住的兴奋:“我能摸一摸吗?”
  其实以慕渊文的家境; 自然不是养不起这些小玩意的,只是他家教严,从小父亲就严禁他“玩物丧志”; 从不许他在府中养猫猫狗狗之类的。
  也许是越得不到越惦记的奇怪心理作祟,慕渊文从小就对带毛的小动物充满了渴望,尤其是像刚断奶的小兔子这种又小又软的幼年期毛绒生物,他看一眼基本上就再也走不动路了。
  两只白白软软的小奶兔紧闭着眼,挨着缩在一起,像两只活的的棉花团子。
  何晏知道他的癖好,随口应道:“随你。”
  慕渊文于是迫不及待地伸手,在其中一只棉花团子的屁股上戳了一下,只见它那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短尾巴抖了抖,然后便蹬着腿将屁股往旁边挪了一截。
  旁边的那只棉花团子似乎是察觉自己的小伙伴不见了,睁眼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一下,很快便将自己的屁股也挪了个位,紧紧地挨在另一只棉花团子的屁股上。
  慕渊文被眼前的两个毛茸茸的小家伙彻底勾住了心神,痴痴地看了许久。
  何晏怕他一直回不过神来,便出声提醒他:“别把自己看傻了,今日这么急着堵我是有什么事?”
  慕渊文愣了一会儿,才将目光从兔子身上转回来,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二皇子出事了。”
  何晏早已猜到了他要说起这件事,大方承认道:“嗯,要不是为了这事,也不会回来的这么早,原本还想再待些日子。”
  二皇子出事,还要从徐州太守入狱开始说起。
  前些日子,徐州太守因为和人口贩子勾结一事被抓进了监牢,然而先前查到的线索表明,和人口贩子勾结的大官并不止徐州太守一个,背后还有级别更高的人。
  文朝的律法中对于人口买卖规定很严格,对于非法拐卖及贩卖人口量刑一直都是极重的,而且文孝帝本人对于这种事一向也极其厌恶,所以事发之后,文孝帝便下了死令要彻查此事,可没想到,查着查着,居然牵扯到了二皇子身上。
  这可是皇子!
  古往今来,还从没有哪位皇子被抓到过掺和到人口拐卖里去的!
  要知道人口拐卖一向是历朝历代最被人唾弃的行当之一,那些人贩子被处死的时侯,百姓们都是纷纷拍手叫好,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不说别的,就说要是这事儿传了出去,整个文朝皇室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所以大理寺查案的官员一查到这里,便吓得冷汗津津地叫了停,连夜进宫将这件事呈报给了文孝帝。
  不出所料,文孝帝立刻下令封锁了这件事,并给在京郊的肃亲王发了急函,让他火速回京议事。
  不过,虽然文孝帝下令封了口,可到底纸包不住火,天还没亮,京中的大官们便已经听到了一些风声,京中官场的气氛一时也变得紧张了起来。
  慕渊文只是安远侯府中没什么实权的小少爷,本来是不应该这么早知道这些隐秘之事的,只是他那位已经开始在侯府中掌权的嫡兄一向十分宠爱他,被他磨了一番后,便隐晦地跟他提了提这件事。
  一听到是二皇子出了事,慕渊文脑海中便立刻浮现出了不久前,二皇子在中秋诗会上发酒疯轻薄徐聆歌一事。
  按照好友之前的暗示,中秋诗会那天,二皇子本来是“应该”对他下手的,只是不知道在哪方势力——最大的可能性是好友——的插手下,他才糊里糊涂地逃过了一劫。
  那场中秋诗会虽然平静无波地度过了,可他当天回了侯府后,越琢磨这事儿,心底的寒意便越重。
  假设他那天不是徐聆歌,而是他被二皇子得了手,之后会发生些什么呢?
  慕渊文顺着这个假设想了下去。
  首先,他若是被二皇子得了手,虽然不至于寻死觅活,但肯定也会暂时一蹶不振、无法接受自己被一头猪拱了这件事,而以他父母和兄长对他的宠爱程度,也必然不会轻易罢休,一定是要到文孝帝面前闹一闹的。
  之后,文孝帝为了安抚他们家,必然是要惩罚二皇子一番的,而二皇子做出了如此荒唐的事,文孝帝对这个本来就不受宠的儿子的观感一定会差到极点,二皇子往后的路,估计也走不长了。
  从最终的结果看,最终这件事里倒霉的是他和二皇子两个人,如果非要比一比谁更惨的话,被皇帝厌弃的二皇子无疑是比他要更可怜一些的。
  事实上,二皇子是好色不假,可他却不是个不长脑子的人,他极有分寸,从不仗着身份欺男霸女、强行掳人,他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无一不是自愿跟着他的。
  所以二皇子在名声上除了花心好色外,到也没有什么值得指摘的地方,这也是为什么文孝帝虽然看不惯这个儿子整日胡混的做派,却也不曾真正对他动怒的原因。
  这样一个懂得分寸的人,自然不会蠢到亲手将自己推到被文孝帝厌弃的境地。
  慕渊文虽然没有像自己的嫡兄那样从小就被按照候府继承人的那一套严格培养,但到底也是大家族里养出来的孩子,耳濡目染之下,脑子也不会笨到哪去,略微思索了一番,就明白了恐怕是有人想借他来对付二皇子。
  他说到底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京中虽然有不少厌恶二皇子的人,但还不至于要这么大费周章地设计他,而且连他堂堂安远候府的嫡子都被人用做棋子,想必这个幕后之人的势力也不会小到哪去。
  依照慕渊文的揣测,这事八成还是皇子间的斗争,只是不知道是哪位皇子这么闲,居然对眼看着最没有竞争力的二皇子动手……
  慕渊文当晚辗转反侧地熬了一晚,想出了一些头绪之后,第二天便准备去肃王府拉着好友好好谈谈,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
  可不凑巧的是,他因为前一晚熬了夜起晚了,过了正午才从床上爬起来,即使一起床就派人去肃亲王府递帖子,可得到的回复却是肃亲王和肃亲王妃此时已经出了京,去京郊别院小住了!
  慕渊文没办法,只能眼巴巴地在京中等人回来。
  人家夫夫俩这摆明了是去单独游玩呢,他再着急,也没有追上去打扰的道理。
  慕渊文这些日子心中憋着事,过得十分煎熬,怕给好友招来麻烦,他又不敢将这些事同家里说,只能一个人在心中反复琢磨,怕再被人抓住去当倒霉棋子,也不敢出门,窝在家中半个月都快长毛了!
  慕渊文压低了声音:“祖宗,你给我个准话,我绝不往外说,二皇子真敢干这事?”
  今早听说二皇子出事后,联系之前的推测,他脑子里浮现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二皇子这次恐怕是被栽赃的!
  说不定还是上次想用他坑害二皇子的那位幕后主使干的!
  何晏伸手拨了拨篮中兔子嫩乎乎的耳朵,将问题抛了回去:“你觉得他有这个胆子吗?”
  正在闭眼睡觉的兔子睁开了眼,抖抖耳朵,又抖了抖,发现实在抖不掉耳朵上那只不停骚扰的手,便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开始装死。
  慕渊文看着那只装死的兔子,叹了口气,道:“没有……”
  何晏:“那不就行了。”
  “我就知道,你知道肯定比我多,”慕渊文伸手去摸另一只兔子,结果立刻被踹了一脚,他撇撇嘴,酸道:“也是,你男人都进宫去见皇上了,消息比我灵通也是必然的。”
  何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警告道:“再不会说人话,想来我男人也不介意送你去和二皇子同患难。”
  慕渊文连忙讨饶:“好好好,我错了还不成吗?不过……说真的,二皇子这次不会真的被搞死吧?”
  虽然二皇子这个人人品确实是一言难尽,他被纠缠的时候也恨不得将这人拽住揍一顿,但看着二皇子这次被安上这么严重的罪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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