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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神的一百种方式[快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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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身体中属于猎食者的本能; 在那些精神力细丝接近他的一瞬间,他身边隐隐有黑光暴涨,体内的怨气反射性地就想破体而出,将这自不量力地想要袭击自己的精神力彻底摧毁,但是下一秒; 他就强行压下了身体想要回击的本能。
  面前这个青年毕竟只是一个凡人; 虽然已经修炼出了神识,但和他这种从天地初生就存在的怪物相比; 还是根本不够看。
  人类的身体和神识何其脆弱; 如果被他的本源怨气沾染到,等待着青年的; 很可能就是直接魂飞魄散,连转世轮回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彻底消散在天地轮回间,再也寻不到一丝碎片。
  想到那种后果,他漆黑的瞳孔一阵紧缩,心中竟然涌起了一股恐惧之感。
  除了他诞生之初,形体不稳定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感受到过这种发自内心的
  所以; 最终他只是极快地收敛起了身上的黑气,闪身避开那些尖锐的精神力细丝,往后退了几步。
  但是青年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跟他过不去; 将所有精神力细丝都放了出来,他侧身避开后,那些张牙舞爪的精神力细丝齐刷刷换了个方向,继续气势汹汹地追了上来。
  也许是触景生情,看到眼前铺天满地的、蚕丝般柔软可爱的白色精神力细丝,玄歧脑中居然居然不合时宜地浮现起了在他本体沉睡时,阴司令上那一缕神识和面前这个青年相处的两天两夜。
  当初他为了躲避天地大劫,直接遁入了地狱潜修。其实以他当时的实力,是足以去争夺地狱之主的位置的,但是由于当阎王要处理的麻烦事太多,他又天生不喜这些,便直接在阎王之下的地狱十二司中选了鬼狱司当了个司长。
  他跟脚属贪狼,命中带煞,而鬼狱司主管审判,他入鬼狱司倒也恰如其当。
  只是先前说了,他这人懒得管事,再加上他本体经过那么多年的修炼,体积早已从天地初生时的那小一缕,膨胀到了能铺满半个地狱的大小,所以要想见人,就不得不收敛自己的本体。他并不是一个惯于束缚自己的人,在入地狱之前,一直都是随便找了个地方用本体修炼的。
  因为种种原因,他入了鬼狱司后自然也没有想其他司长一样勤勤恳恳地干活,只是给下属定了规矩后,又用自己当年练法器剩下的一些材料制成了阴司令,然后分出一缕神识附着在了阴司令上,让它代替自己履行监察的职责,本体则干脆沉入了地狱深处,化作一片无边的怨气之海,陷入了漫长的沉睡中。
  当然,这种沉睡并不代表他完全不管外界的事情了,他附着在阴司令上的那一缕神识,和他的本体间仍然存在着无形的联系,时刻向他反馈着鬼狱司中大大小小的事件。
  那一缕神识虽然没有神智,但却是他本体中代表着“规则”的一部分,处理鬼狱司中一般的事务不成问题。所以平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的话,他也懒得管,放心地宅在地狱深处沉眠,除了深渊狱恶鬼叛乱的那一次,这么多年都不曾真正醒来过。
  自地狱建立至今,那块承载着他一缕神识的阴司令从没出过任何差错,他对此很放心。
  所以他从来没想到过,有朝一日,那缕一直尽职尽责的神识在履行职责的时候,居然偷偷摸摸地从阴司令上溜了下来,去和一个凡人纠缠,完全将本职工作扔在了一旁,看也不看一眼。
  要不是因为那缕神识离开阴司令后实力大减,被人用法器打散后直接回归了本体,将他从沉眠中惊醒,他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件事。
  阴司令本来就是靠着他的那一缕神识才拥有了能判人生死的规则之力,神识一离开,阴司令自然也就失了效,要是他没有及时发现这件事,恐怕过不了几年,鬼狱司、甚至整个地狱都可能会陷入混乱中,到时候,就该他头疼了。
  而事实上,现在比这些更让他烦恼无数倍的,还是那名被他的一缕神识纠缠了两天两夜的人类青年。
  和他经历过的、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年的漫长岁月相比,和青年相处的那短暂的两天实在是太微渺了,更别说经历这些的只是他万千神识中的一缕、他灵魂的一处边角,按照常理,这段记忆本应该很快地湮灭在他的记忆长河中,随着时间的流逝被自然而然地被时光洪流冲得干干净净。
  可奇怪的是,那块短暂的记忆却随着阴司令上那一缕神识的回归,顽强地在他脑海中扎了根,并且存在感越来越强,他自从被惊醒以来,脑海中几乎全被青年的身影占据了。
  简直就像是中了心魔的魔障一般。
  可他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本就是怨气化形、杀戮入道,他反过来成为别人的心魔还差不多,甚至于心魔这种东西还在他的“食谱”上,根本不可能被心魔魇住。
  也许是因为他之前从没有和人如此亲密过的缘故?
  他是天地间第一缕也是唯一一缕成功化形的气息,在他之后虽然陆续也有一些别的气息生出了灵智,但天地间有无形的规则,每一种生物分得的气运都是有限的,种族越盛,个体间的竞争就越大。所以为了排除来自同类的威胁,那些气息都在化形成功之前被他当做养料吞了下去,最终,他在这世上连一个同类都没有。
  当然,洪荒中不同种类的生灵结合的案列也不少,但他天生比较怕麻烦,更因为本体属性的原因,天生极度缺乏想要亲近别人的欲望,所以至今也没有过道侣。
  情不自禁地想起和青年纠缠的那两个夜晚中的一幅幅诡异又暧昧的画面、又连带着回忆起自己的神识和对方白白软软的神识交缠时的美妙感觉,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过道侣的玄歧忍不住心浮气躁,稍稍走了一下神。
  可也就是这一瞬间的走神,让他彻底失去了逃脱的机会,青年的精神力细丝趁着这个机会极快地刺进了他识海中!
  玄歧心中顿时一沉。
  因为抑制不住心中不断鼓噪的欲望,他最终还是来到了阳世寻找记忆中的青年,但真正见到面后,他却又发现自己并不敢对着青年坦承自己的身份。
  该怎么说?
  ——说他就是那个强迫了青年两天两夜、对他做出了无数屈辱之事的不明生物?
  即使对人间情爱并不了解,但玄歧自认,如果有人敢在他微末之时这样对他,如果有朝一日再见到对方,他一定会生啖对方血肉、将对方的灵魂撕成碎片,方能回报当年所受的屈辱。
  所以他很害怕,如果青年知道了他的身份,会直接上来和他拼命。
  虽然以两人的实力差距而言,是很难对他造成什么严重的伤害的,但青年对他拔刀相向这件事本身,就让他不想面对。
  就像现在——
  青年的神识刺进他神识的外围后,就开始马不停蹄地向着他识海深处钻去,白色的神识气势极盛,一副势必要和他不死不休的架势!
  他自觉在自从出现在青年面前的这段时间里,一直没露出什么端倪,青年是怎么对他起疑的?
  在他原本的设想中,是想先和青年搞好关系,等到青年完全接受他后,再向对方坦陈身份。
  虽然这样做有欺瞒对方的嫌疑,但让他直接坦白身份,却是根本不可能的。他根本不敢拿这件事冒险,潜移默化已经是他心烦意乱之下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之前的两天中,他的那一缕神识可是和青年的神识开始纠缠过无数次的,就算原本再不熟悉,现在恐怕也能一眼认出来了,所以他完全不敢在青年面前将自己的神识放出来,就是怕因为神识被青年发现身份!
  可现在,看青年的架势,明显是已经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甚至怀疑到直接就开始出手试探他的神识!
  因为害怕强行将青年的神识赶出去会对他造成伤害,玄歧只好皱着眉不住地退让,很显然,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所以最终,他还是没能拦住那些神识,让它们刺进了自己的神识深处。
  玄歧忍不住闭了闭眼,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现在只盼望着青年在他身上撒够气,然后给他一次赎罪的机会,好让两人之间不至于不死不休。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直到这一世结束,青年都不肯原谅他。但没关系,他的生命很漫长,他会在青年的魂体上做上记号,重新找到他的下一世。
  可最终,他等了许久,也没有等来青年的攻击,那些白生生的神识进入他识海后,挥舞着身体他识海中绕了一圈,居然没有直接攻击,而是试探性地在他识海内探来探去。
  而他的神识,似乎是被之前回归的那一缕不争气的神识传染了,在被青年的神识轻轻地触碰了几下后,居然不受控制地探出了头,卷住青年的白色神识,磨磨蹭蹭了起来。
  看那架势,颇有几分邀请对方用神识双修的意味。
  玄歧:“……”
  作者有话要说:  大佬:神识不争气怎么办?
  晏晏:智障对象不仅无故失踪、掩埋身份潜伏到他身边,还一被揭穿就想着双修怎么办?


第88章 恶鬼喂养指南
  虽然时机不对; 但当自己的神识“自作主张”地缠上了青年白白软软神识的一瞬间; 他还是不合时宜地沉溺到了那股温暖舒适的交缠感中。
  在遁入地狱潜修之前; 他也曾听洪荒中人说过神识双修十分容易让人沉迷。只是众所周知,修为越高的人往往意志越强,所以他一直没把这种事当过真,直到和青年亲自尝试过之后,他才明白这种说法并不全是夸大。
  至少……现在只要一回想起和青年的神识深入交缠的滋味; 他就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神识躁动; 虽然他本体是一缕怨气,修的本来也不是无情无欲的无情道; 但实力摆在那; 意志力也不可能薄弱到哪里去,如此轻易地被一个凡人勾去心神; 也是他从来没能想到过的事情。
  在那两天两夜里,单是他附着在阴司令上的那一缕神识和青年精神力交缠的滋味,就已经让他念念不忘至此,若是用本体和青年双修,他也许会控制不住,直接将青年拆吃入腹。
  就是不知道以青年的神识强度,能不能接纳他过于庞大的全部神识……
  当然,事实证明; 这种担忧显然是有些太过于长远了,很快,他就被现实教做人了。
  青年白色的神识被他的神识缠住后; 似乎是被他这种厚颜无耻的行为惊呆了,白生生的神识楞在原地僵硬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扭过身狠狠在他识海中狠狠抽了一下,挣脱了黑色神识黏黏糊糊的纠缠后,毫不留恋地从他识海中退了出去。
  他的识海已经修炼打磨了不知道多少年,当然不是凡人能轻易撼动的,所以青年抽的那一下对他来说其实根本不痛不痒,但真正让他慌乱的是,青年将神识从他脑中抽出后,立刻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
  青年果然还是生气了。
  玄歧怔怔地站在原地,黑色的神识因为留恋和青年神识交缠的触感,跟着青年的神识从识海中探出了头,但在主人的控制下,又不敢追上去,如无主浮萍般呆立在半空中,显得有几分滑稽和茫然。
  在这一瞬间,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司长大人,面对心上人转身离去的身影,木着一张脸,陷入了“追还是不追”这个旷世难题中。
  绞尽脑汁、千方百计才制订出的“先跟对方交好再坦白身份”的计划在第一步开始的时候就惨遭失败,完全没有过处理这方面问题经验的玄歧,几乎是立刻陷入了手足无措的状态之中。
  他并不想就这么放青年离开,可刚刚他的神识还对对方做出了那种骚扰一般的举动,想必现在青年已经气得完全不想看见他了,他要是继续不识趣地缠在青年身边,会不会被讨厌的更加厉害?
  毕竟他在青年那里本来就已经罪行累累了。
  在他犹豫的这段时间里,青年的身影已经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他的神识在空中对着青年离去的放下探头探脑了许久,最终还是默默地缩回了识海中,颇有几分垂头丧气的意味。
  在原地静立了许久,他垂眼扫了一眼一旁满身是血、人事不省的严席席,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身形瞬间就模糊消散在了空中,而在他消失的下一秒,有一阵风从不知名的地方吹来,短短几秒就将空中多到诡异的白色小花吹散了,只剩下零落的几片花瓣,在空中寂寥地打着转。
  一道常人无法察觉的裂帛声响起,笼罩在湖边的结界悄无声息地彻底破碎,湖面被初夏正午热烈的日光照射,折射出一片波光粼粼的微光。
  有一对小情侣沿着树林里的小道向着湖边走来,男生似乎是讲了一个笑话,将身旁的女生逗得捂着嘴笑了起来,还伸手要去打他。
  只是一个侧眼间,女生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脸上的笑容僵住,双眼猛地瞪大,嗓子中逸出一声尖叫!
  男生没有预料到她忽然变脸,一脸疑惑地问道:“宝宝,怎么了?”
  恐惧从她的眼底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用手推着他的肩膀,指了指不远处长椅的方向,颤声道:“你看……那里、那里,是不是有一个人?”
  男生顺着她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个垂头倚在长椅旁、脸上和胸腹部都占满了暗色血迹的长发女人,脸也瞬间被吓得脸色发白!
  将被吓得脸色发白的女友搂进怀里退了几步,男生强忍内心的恐惧,迅速地打了急救和报警电话。
  很快,就有救护车一路鸣笛进了A大。
  救护车闹出的动静很大,并且在那一对情侣之后,还有不少人也陆续看到了现场,消息根本瞒不住,下午上第一课的时候,几乎全校都知道了有人在学校的小树林里出了事,血流了满地,被拉去医院急救了。
  就连出事人的身份,也很快被扒了出来。
  何晏周一下午的第一节课是思修,这是一节众所众知的划水课,压根没有几个人在认真听讲,他坐在最后一排,目光凝聚在面前的课本上,但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瞳孔根本没有焦距,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
  旁边的室友正喋喋不休地试图和他讨论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小树林”事件。
  这个原本和原身并不怎么熟悉的前室友,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自从他稍微收拾了自己一下的脸之后,就大有要黏上来和他交朋友的架势。
  室友见他一直盯着书看:“喂,你还要听我说吗?”
  何晏礼貌性地回过神来,侧头对着他“嗯”了一声,表示自己还在听。
  面对没有恶意的人,他一般也不会露出什么冷脸,而且他现在也确实需要这样一个聒噪的同伴,好将自己的注意力从玄歧身上分散开。
  室友搓了搓手,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复杂的表情,大底是介于难过和半信半疑之间,凑近了对他小声说道:“听说啊,那个人就是我们班助……明明上午还见过的,对吧?”
  何晏点了点头,表示附和。
  室友愣了愣,纳闷道:“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何晏将面前的课本翻了个页,淡定道:“听说罢了,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作为帮助许溪对严席席进行复仇的当事人,他当然清楚到底出事的人是不是严席席,只是这些事,他当然不可能对别人直说。
  室友刚想反驳他说这消息的来源很可靠,可转念一想,强调这种事好像他巴不得严席席出事一样,有些不太道德,也就没再提。
  大一的课程相对而言还是比较轻松的,下午只有这一节课,下课后,何晏就背着自己边角都被磨蹭得有些发白的书包,一个人回了出租屋。
  半路上,路过出租屋附近、那家他曾经买过外用消炎药的小药店,他的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脑海中浮现起了那次上药时,黑影“捣乱”的经历,紧接着,又不可避免的联想到了关于玄歧的事。
  联想到阴司令的由来,事情的真相已经很明显了,黑影就是玄歧附着在阴司令上的一缕分身,因为受到他精神力的吸引,才从阴司令上溜了下来和他纠缠,而昨晚黑影的“失踪”,应该就是受了伤后自动回归本体。
  他刚发现玄歧就是黑影的时候,确实是很生气的,可那股冲动一过,回想起他离开时,身材高大的男人满脸僵硬的站在原地、黑漆漆的精神力细丝眼巴巴地朝着他的方向伸出来却又不敢真正追上来的模样,又不禁觉得有点可怜。
  冷静下来之后,何晏其实也慢慢想明白了玄歧隐瞒身份的理由。
  他和黑影的开始其实并不美好,虽然对他而言,认出对方就是自己的爱人后,接受起来并没有什么障碍——如果非要说有什么苦恼的话,大概就是黑影的形态让他有一点接受障碍?
  但玄歧是没有上一世的记忆的,虽然会因为精神力的吸引而情不自禁地产生亲近他的欲望,但在他的认知里,两人之间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
  所以从玄歧的角度看,那两天两夜的经历完全就是一场黑影单方面的强迫,按照常理来说,他作为被强迫的那一方,理应是对黑影抱有恨意的,所以,也就不难理解玄歧为什么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了。
  可,虽然在理智上能理解对方,感情上何晏还是难免感觉有些郁闷。
  自从黑影失踪之后,他的心情就没有好起来过,结果,被他担忧的对象实际上已经换了大号、偷偷摸摸地潜伏到了他身边,还试图隐瞒身份,他要是没起疑心拆穿对方,他是打算隐瞒多久?
  叹了口气,何晏继续往家里赶,今早出门前他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情去收拾被昨晚的那场风波折腾得七零八落的房间,所以现在整个房间还是乱糟糟的,无论如何,他都要先回去将房间收拾一下。
  那间出租屋在三楼,心不在焉地爬到了二楼中间,何晏才注意到自己家门口前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因为是私人盖的旧楼房,所以整栋楼的设计都有些不合理,楼层高度很低。穿着一身妥帖西装、肩宽腿长的男人站在狭窄低矮、墙皮脱落的楼道里,显得十分束手束脚,并且格格不入。
  作者有话要说:  大佬:XX太大担心对象接受不了怎么办?
  作者:……还是先把对象追回来再想这些吧→ →


第89章 恶鬼喂养指南
  何晏住的这间小出租屋并不比狭窄的楼道宽敞多少; 一个小小的房间里; 一张单人床就占了四分之一的面积; 再加上一个书桌、衣柜,整个房间里并没有剩下多少能下脚的地方。
  房间破旧且逼仄,目测高度不超过两米五,男人站起来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快要顶到天花板上的恐怖错觉。
  好在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弯着腰的。
  地上东倒西歪的衣物、书籍之类的; 被他依次捡起来放到应有的位置; 整个房间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变得整齐了起来。
  何晏坐在床上; 漫不经心地敲着韩子煜原本那台被磕了之后居然还没有彻底阵亡的笔记本; 一行行代码随着他指尖的敲打不断从屏幕中流泻,而他的注意力却显然并没有集中在它们身上; 眼神时不时地向着男人不停忙碌的身影瞟去。
  男人之前八成是没有干过给人收拾房间这种活计,动作有些迟缓。
  为了行动方便,男人身上端庄黑色的西装外套已经被脱下,随意搭在了椅背上,现在身上剩下的,只有一层薄薄的、根本遮不住什么实质内容的白色衬衫。
  他将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露出苍白却肌肉流畅的小臂,而除此之外; 上半身其他部位的肌肉,例如鼓囊囊的胸肌、紧实的背肌更是随着他不断的动作,若有若无地被轻薄的衬衫勾勒了出来。
  “……”何晏将视线从男人背上收回来; 扫了一遍刚才的代码,发现自己居然连最基本结构都搞错了。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呢?
  说来其实也很简单。
  理清了玄歧的想法后,他心中的那点气本来就已经消的差不多了,更别说玄歧一见面就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虽然大概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能在男人那张冒着寒气的冰山脸上看出“可怜巴巴”这四个字——他自然也就不忍心黑着脸把人赶走,只好默认在这人跟着进门的时候没有将他赶出去。
  玄歧隐瞒身份说到底也不过是因为一场误会,估计这人心中还正因为在无意识的时候“强迫”了他而感到不安呢,要是再被他凶上一顿,八成会躲起来一个人默默难受。
  但是要让他先出口“原谅”男人,也不太现实。
  毕竟客观上说,他现在是一个“受害者”,哪有去主动凑上去原谅加害者的道理?
  至少,也要等到男人主动跟他道歉,他才能顺着台阶原谅这人。
  看到乱七八糟的房间,没等何晏开口,男人就自觉地脱了外套开始干活。
  房间太小,要是两个人都挤在下面,转身间都会碰到,根本活动不开,所以何晏就直接爬到了床上,一边敷衍地敲着代码,一边看着男人干活。
  虽然总共都没多少东西,但为了拉长和青年待在一起的时间,玄歧的动作非常慢,没用一点儿法术,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才把散落满地的零碎物件都收拾完。
  虽然在此之前,他从没有过给人收拾房间的经历,不过因为在他的那一缕神识和青年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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