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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神的一百种方式[快穿]-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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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
  当然,因为某种众所周知的原因,公告出来后,玄学界众人的注意力几乎全部放在了那位身份敏感的处理人身上,他们付家并没有成为被议论的焦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分散了一些付家的压力。
  不过可想而知的是,等到关于玄歧的热度过去,他的身份给这件事带来的负面影响便会开始成倍地显露——被鬼狱司司长亲自处理过的家族,这将是付家历史上一个可能永远都戏不掉的污点。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他们唯一能做也只有接受,和补救。
  付家毕竟是强盛了近千年的家族,曾经的强盛留给他们的不仅有令人骄傲的回忆,还有深远的底蕴和教养,让他们不至于在这种低谷时候自暴自弃自乱阵脚,而是想办法做出一切能做的事渡过难关。
  所以这天一大早,族中又召开了长老会,商议要如何再尽力补救一下这件事。
  其中就谈到,要如何对付山明这次做的糊涂事中被无辜牵连到的那位男大学生做出补偿。
  通过一些特殊手段,他们拿到了这个男生的一些资料,包括基本的个人情况和家庭状况。
  当然也包括这名男生的照片。
  付家族长见独子拿到照片后脸上有些怪异的神色,微微皱了皱眉,略显担忧地问道:“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劲?还是身体不舒服?”
  自从鬼狱司的公告出来后,他对这个独子的担忧就越来越严重,看到他这幅虚弱的模样,甚至都有些后悔通过了让付辰华牺牲精血去为家族占卜的决定。
  按照付家这个架势,没有意外的话,付辰华将是下一代里唯一能挑起大梁的,也是付家唯一的希望。
  听到父亲的询问,付辰华将目光从照片上移开,垂眼遮住了自己眼中的复杂之意,“无碍,大抵是昨晚心绪不宁没休息好,没什么大事。”
  那是一张从大学班级集体照中截出来的一张照片,照片中的青年容貌并不显眼,神情暗淡,身形瘦削,穿着一身廉价并且被洗的有些发白的衣物,让人一看见就觉得这是一个十分平凡甚至处境有些窘迫的普通学生。
  而这样的一个第一印象,显然也十分符合青年资料中“孤儿出身,家境贫寒”的介绍。
  但付辰华只看了一眼,便觉如遭雷劈,整个人有一瞬间都失去了思考能力。
  虽然身上的气质相差极大、发型也稍有变化,但由于他对昨日那两人的印象实在太深,所以在看到这张照片的一瞬间,他就立刻认了出来,这照片上的青年,就是昨天和鬼狱司司长手牵手出现的那个!
  这真是……太诡异了,这个叫韩子煜的青年无论怎么看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经历简单一览无余,至多也就是因为体质原因,身上的阴气比常人稍微重了一些,怎么看都不可能跟那位搅和在一起。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再确认之前,他决不能往外透漏一丝一毫,不,就算是确认了此事属实,他也得闭紧嘴,全当不知道。
  因为他那个好二叔犯下的事,他们付家已经在鬼狱司挂上名了,以后行事都得万分谨慎,要是他再不识好歹地抖出鬼狱司司长的桃色八卦,那他们付家,说不准就会直接变成鬼狱司的重点监视对象!
  想到这种后果,付辰华定了定心神,告诫自己决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在这一刻,他无比庆幸自己在昨晚在向家族汇报情况时,因为直觉而没有提起来的那两人之间异样的关系。
  就让这件事默默地烂在他肚子里就好。
  付家族长本来就重亲情,对付辰华十分重视,现在更是把这个儿子当成眼珠子一般爱护,听到他这样说,便殷殷嘱咐道:“不舒服就不要硬撑,一会儿散了就回房休息吧,这件事交给旁人去办。”
  经过一番商议之后,对于差点被付山明害死的韩子煜,族中最终做出的决定是派一位有分量的族人去向他诚恳道歉,并且做出一定份额的补偿。
  按照他们查到的资料,韩子煜家境贫寒,收养他的那一对老夫妇都是没多少收入的普通农民,能给他拿出上大学的学费已经很勉强了,韩子煜每周末都要打大量的零工,才能堪堪维持自己在这座一线城市的基本生活。
  对于这样一个挣扎在温饱线上、显然极度缺钱的人而言,钱财几乎是无往不利的,尤其是当这笔钱财数额巨大的时候,就更加抗拒不了,所以他们几乎是信心百倍地准备将钱财作为他们取得韩子煜谅解的一个突破口。
  鬼狱司的判决已下,判决很严苛,但也很公正,只处理了付山明以及几个帮衬他的小喽啰,并没有对付家做出处罚。
  虽然按理说这件事完全可以到此结束了,但法理是法理,人情是人情,在玄学界一贯的风气中,子孙不成器,整个家族都是要背锅的,所以他们不仅要给付山明擦屁股,还要擦得漂亮擦得让人挑不出一丝道义上的错处。
  虽然以付家的地位,这么大张旗鼓地去向一个普通人请求谅解未免显得太过郑重,还有些微妙的将自己的位置主动放低的意味,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们接下来的每一步动作都要仔细斟酌、尽力让人挑不出把柄,宁愿郑重一些,也不能落人话柄。
  所以,去办这件事的人选当然也要慎重。
  他这个儿子一向情商极高,和他打过交道的人没有一个对他产生恶感的,在这个风口浪尖,也只有付辰华办事才能让他彻底放心。
  付辰华抬眼对上父亲关怀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轻微的笑意,婉拒了他的提议:“不必,也不是什么劳心劳力的任务,儿子还没有娇贵到这种地步。”
  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的话,族中之前对韩子煜制定的策略恐怕就不太适用了,要是换了别的不知道内情的人去办这件事,真的傻乎乎地按家族制定的那一套来,恐怕会起到难以预料的反效果。
  这件事想也知道很难办,可作为目前唯一知道那个疑似韩子煜的青年和鬼狱司司长的人,这个责任,他又不得不担。
  付辰华将照片放在桌上,内心沉甸甸地叹了一口气。
  昨晚刷论坛的时候,他还因为论坛中那些人的愚昧无知的猜测而生出了一种微妙的“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可一转眼,才过了短短一个晚上,他就要为这个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付出代价了。
  真是天道好轮回,一个都别想逃。
  *
  在付大少为了这个烫手又扔不掉的任务而感到无比悲痛之时,引起他愁绪的源头却还在没心没肺地谈恋爱。
  周三的课是从上午第二节开始的,何晏和以往一样,十分不热爱学习地坐到了最后一排。
  其实按照他掌握的知识量,根本没有必要来学校浪费时间,大可以像昨天那样,用符纸捏个假人替自己去上课,反正韩子煜在学校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复杂的人际关系,又是众所周知的性格孤僻,假人只要贯彻“沉默是金”的原则,想露馅都难。
  但付山明一事彻底处理完后,两人就没有什么事可忙的了,闲着也是闲着,来上课全当打发时间了。
  细说起来,在原本的世界,他的学生时代一直都徘徊在紧张的学业和战事实践中,还从没有过和爱人一起上课的经历,倒是也感觉挺新奇的。
  虽然这个“爱人”只有他自己能看到。
  男人的外形实在太扎眼,而他们每节课上课的班级都是固定的,经过将近一年的同课经历,大家也都差不多互相混了个脸熟了,猛然出现一个存在感极强的陌生人,肯定会不可避免地引起众人的打量。
  虽然何晏一贯对外人视线的免疫力很强,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要是表现得太亲密,就难免会有些尴尬。
  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在男人想眼巴巴提出想跟他一起上课的时候,他略微思索了一下,虽然同意了这个要求,但同时也要求男人主动隐藏自己的踪迹。
  在何晏提出了这个要求后,可以看得出来,男人一开始是略微有些失望的,大概是丧气于今天又不能在外人面前宣示主权?
  经过在付辰华面前被强行牵手的那一次和地铁上强行被搭肩膀的经历后,何晏已经深刻地感受到了,他们家这个看起来似乎十分听话的对象,实则每天都处心积虑的地想在外人面前给他盖个私人专属的章,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整天紧张兮兮的,也不知道怎么这么没有安全感。
  虽然一开始有些失望,但真正跟着爱人到了教室之后,男人却发现了一些意外的乐趣
  跟着爱人在座位上坐下之后,仗着没人能看见自己的动作,他可以尽情地缠着旁边的人做许多小动作。
  而且,最有趣的是,因为爱人没有隐去踪迹,所以为了不在外人面前露出什么端倪,被他缠住了最多也只会对他皱眉示意,或者是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极轻声地呵斥一句,拒绝的力度一点都不大,完全可以当做没有。
  不过他还没能缠着爱人玩上多长时间,讲台上的教授刚开始讲课,就有一个不速之客从后门悄悄地摸到了他们旁边。
  余光瞄到有人过来后,借着整理衣服的动作,何晏一脸镇定地将男人已经摸到上臂的手用力掰开,顺便警告性地瞥了男人一眼,让他不要太过分。
  和他穿着同款休闲服的男人垂头,用凉凉的额头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几缕发丝随着他低头的动作蹭到何晏脸颊上,那一潭漆黑的眼瞳看起来简直无辜极了。
  对两人这一系列动作浑然不知的不速之客一屁股坐到他身旁后,露出惊异的眼神,上上下下地对着换了一身新衣服的何晏打量了好几遍,才一脸犹疑地开口问道:“这位老铁 ,你是买彩票中奖了?”
  韩子煜今天的这一身虽然跟那些真正的富二代相比虽然不能说多么奢侈,但加起来没有几千块也是拿不下来的,而根据他之前的了解,他这个前室友的家境用一个简明扼要的字形容就是:穷。
  他和韩子煜同寝的那半年时间里,就没见这人买过一件一百块以上的衣服。
  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壕,看着整个人都改头换面了?
  何晏懒懒地抬眼看了一眼这个主动黏上来的前室友,似真似假地点点头,玩笑道:“是啊。”
  室友也是个有眼色的,见他不想认真谈这个问题也没有抓着不放,抓了抓头就换了一个别的话题。
  “诶,你应该知道了吧,”他将声音放得很低,神色也沉了下来,“前天小树林出事的那个,真是我们班助。”
  时隔几天后,再次听人提起严席席,何晏忍不住有些恍惚,这两天他的全部时间几乎都被男人占据了,对严席席的记忆淡了很多,要不是室友猛然提起,他都快忘了这个人了。
  何晏适时地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顺着室友的话问道:“是吗?她现在怎么样了?”
  严席席是这周一被许溪吸去生气的,而现在已经是周三,算算时间,她至多还能再活一天,就要去地狱报道了。
  这一下可打开了室友的话匣子,昨天他们唯一的一节课就是体育,他和韩子煜选的体育科目不一样,所以昨天没能逮到这人说这些隐秘,可把他憋坏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之前和韩子煜并不熟,但接触过两次之后,他就莫名觉得,韩子煜这人很靠谱,是一个可以放心八卦而不用担心对方随便往外泄露的可靠对象。
  “听说情况不太好,我有亲戚在她住院的那家医院工作,所以知道一些内情,”室友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左右看了两眼,如同地下党接头一般,小声讲述道:“严席席身上的外伤并不严重,只是有些失血过多,但是奇怪的是被送到医院之后,她身上的器官却不知道为什么都开始快速衰竭,医院试了各种办法,都没有任何效果,甚至连减缓衰竭的速度都办不到……”
  何晏礼貌性地微微侧头,示意自己在听。
  另一旁的男人似乎是不满他的注意力被人分走,在室友叙述的时候,俯身捣乱般将唇印在他耳尖,惹得何晏身体一僵,却又不敢有丝毫动作。
  “……”
  早知道就不让男人掩盖身形了,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何晏忍无可忍地探出精神力细丝,警告性地对着男人的精神海攻击了一下。
  可大概男人的精神海和他的脸皮一样皮糙肉厚,被他戳了一下之后不仅不收敛,还探出了黑漆漆的精神力细丝——也就是在这个世界中称作神识的东西——“咻”的一下缠住了他的精神力细丝,亲亲密密地磨蹭了起来。
  何晏的精神力细丝被缠住后僵了一下,然后果断地将自己用力地从黑漆漆的精神力细丝的纠缠中抽了出来,凶狠地对着它们抽了一顿后后,就重新缩回了精神海中,再也不打算出来了。
  失去了纠缠的对象,黑漆漆的精神力细丝在空中晃荡了一圈,对着一脸忧愁地讲述着的室友做出了一个威胁的动作,最终失望地缩回了识海中。
  何晏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在他和对象打了一小架的空当里,一旁的室友喋喋不休地讲了一大堆有关严席席诡异病情的事,最终一脸难过地喃喃道:“……按照医生的估计,要是她身上器官的衰竭速度再不减缓,能不能撑三天,都很难说。”
  虽然在过去一年里他跟这位班助接触不多,但毕竟是认识的人,突然遭遇到这种事情,难免会让人心情有些低落,恐惧于生命的无常。
  况且这事儿本身也透着一股说不清的诡异气息。
  虽然严席席被送去医院时是有目击证人的,但一群专家对着她脸上的伤口研究了半天,也没搞清楚这倒伤痕究竟是怎么造成的,更不要说在那之后,她身上的全部器官就像约好了般,不约而同地开始快速衰竭……
  简直就像是……被人下了什么诅咒一般。
  想到在电视剧和电影中看到的那些诡异手段,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看到何晏冷静的面容,他几乎是感觉有些匪夷所思,支支吾吾地问道:“你都不害怕吗?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件事带着一股灵异气息,是不是严席席得罪了什么高人?就是那种下蛊什么的……”
  正常人听到这种事,不说会大惊失色,但也不可能像韩子煜这样毫无波动吧?他刚知道的时候,可是呆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不用想也知道当时脸上的表情该有多么扭曲。
  何晏听他说完,面上一本正经地教育他:“不要张口闭口就是灵异,大家都是上了十几年学的人了,就不能相信科学吗?别想太多,可能只是医院方面还没排查到病因。”
  室友陷入沉思:“……”
  一旁的非科学生物也陷入沉思:“……”
  室友似乎是被他这一番言辞恳切的教育撼动了心灵,在剩下的时间内,难得没有再拉着他说话,而是若有所思地坐在座位上怔怔出神。
  不过,虽然没有了室友的骚扰,但是来自座位另一边的“小动作”,却一直没有停过……
  老师一宣布下课,和对象斗智斗勇了一整节课的何晏就果断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准备立刻教室回自己的小出租屋,下午的课直接让符纸捏的假人代替他上。
  下次要是再对和玄歧一起上课这种事抱有什么正常的期待,他就跟男人姓!
  作者有话要说:  晏晏(一本正经):我们要相信科学
  大佬(举起触手):……?


第99章 恶鬼喂养指南
  何晏溜进厕所隔间; 打算给自己做一个纸人替身。
  他从书包里翻出前几天做阵法剩下的符纸; 折了一个淡黄色的双层小纸人; 又揪了几根头发、截了一小段白生生的精神力细丝,塞进纸人体内,又对着它天灵盖的位置抹了一点儿指尖血,然后将手松开,那纸人便轻飘飘地往下落。
  只是这纸人并没有像平常纸片一样瘫在地上; 而是奇异地用双脚立在了地上; 撑住了薄薄的一片身体,然后身形慢慢拔高变形; 只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 就化作了一个和何晏一模一样的“人”,无论是身材容貌还是服饰; 都一般无二。
  不过仔细看去,还是能看出一点儿细微的区别,比如说那纸片化成的“何晏”眼神黯淡无光,面容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呆板,要是和他本人接触久了的人,肯定是能感受到不对劲的。
  但是遗憾的是,韩子煜这个人天生性格孤僻,在学校里根本没有什么玩的好的同学; 就算是最近那位十分热衷于往他身边凑的前舍友,和他的关系也远没有亲密到能发现这种轻微差距的地步。
  将替身留在厕所,何晏率先走出了厕所隔间; 待会儿他离开学校后,这个替身自然会从厕所中出来,替他去完成下午的课业。
  厕所隔间的空间实在太小,所以猜到了爱人要去做替身的玄歧并没有跟着去凑热闹,而是安分地站在洗手台等他。
  现在也就刚放学十几分钟,厕所中滞留的还有几名学生,只是那些学生都像看不到穿着一身卡其色衣裤、垂手站在洗手台旁的男人一般,自顾自地洗手照镜子。
  不过因为潜意识的影响,这几名男生都默契的选择了去远离男人身边的那个洗手台清洗,宁愿等几秒钟也不考虑去旁边空无一人的洗手台洗手,男人身边便出现了一圈真空带。
  何晏从厕所隔间出来,就看到了这样一幅奇异的画面。
  他还在为男人课上“不懂事”的行为生气,现在不是很想理他,就直接去了离男人远的那个洗手台,男人就那样在站原地,黑漆漆的眼珠安静地注视着他,流露出温顺的意味见他往远处走,眼中竟然流露出了一丝委屈丧气的情绪。
  何晏:“……”
  何晏被他看得心里涌现出了一些莫名的负罪感,走到一半又鬼使神差地改变了方向,去了男人身旁的那个洗手台。
  他将手按在水龙头上,正准备往右拧,手背就被人按住了,他没有特意扭头,而是抬眼透过洗手台前的巨大玻璃镜看着男人的动作。
  男人拿开他的手,自己拧开了水龙头,握住他的双手放到水下轻柔地冲洗,当然,还仔细地避开了他仍残存一丝血迹的指尖,然后用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手帕给他将指缝也擦得干干净净。
  最后握住他右手食指,薄唇抿起在上面轻轻碰了一下,他指尖那一点儿细小的伤口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洗手台旁的人已经走光了,何晏站在那里任他服务周到地动作,表情甚至毫无波动。
  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候才开始装模作样地卖乖,刚才干嘛去了?
  何晏想将手从男人手中抽出,但男人比他宽大了一圈的手紧紧攥着他的掌心,根本无法撼动。
  甚至于,男人还弯下腰,讨好般亲了亲他的额头,薄唇一路往下移。
  “……等等,”在即将被亲到嘴角的时候,何晏尽力将脸往后仰,盯着男人,一脸严肃地拒绝:“我不想在这里接吻。”
  虽然他们学校的厕所每天都打扫的非常干净,基本没有异味,但是作为一个有着一丝轻微生理洁癖的人,他还是无法接受在这种地方和对象做亲密的事。
  男人顿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里确实不是一个合适的场所,只好遗憾地直起腰,松开了禁锢着青年双手的手掌,垂眼看着他,眼中充满希翼地问道:“我们回家?”
  何晏看着他一脸无事发生的模样,直接送了个白眼给他,冷冷道:“不,是我自己回家,既然司长大人那么喜欢上课,就跟着里面那位接着上吧。”
  他话音刚落,厕所里其中的一个隔间就被人从里面推开,一张和何晏一模一样的脸从里面伸了出来,直勾勾地看向男人。
  玄歧:“……”
  对上和爱人长着同一张脸的假人那略显空洞的眼神,一向心境沉稳的男人心底竟然莫名一阵发寒,他将视线移开,无比诚恳地对着恶趣味的爱人道歉:“我错了,亲爱的……”
  他想要握在手中的是这个人的灵魂,而不是一个空有外表的躯壳。
  何晏嘴角勾起一抹善意的笑容:“下次再犯,你就跟这假人玩去吧,明白吗?”
  男人忙不迭地点头,试探着牵起他一只手,见他没有挣开,便放心地握紧了,“回家……不,去吃饭?”
  何晏微微点点头。
  因为有假人替身在,不用赶下午的课,时间就显得很宽裕,两人在街上慢悠悠地吃完了一顿午饭,玄歧就提议回出租屋。
  能在地狱深处一睡就是几千年,足可以说明他本质上其实是非常宅的,比起在外面玩乐,还是和对象一起待在家里更能让他感觉愉快。
  但是何晏表示了拒绝,他看了一眼手机上那条刚发来没多久的看房短信,说了一句让玄歧意想不到的话:“走,去看房子。”
  男人愣了一下,才迟疑地问道:“你准备买房?”
  听到青年提起“看房”这个话题,他才发现自己疏忽了——竟然让对象在那个小破屋里委屈地挤了那么久!
  其实房子小也有小的好处,比如说,因为屋里的那张小床实在太窄,为了能挤下两个成年男人,青年每晚都不得不整个窝进他怀里,或者是直接趴在他身上睡,脸乖乖地贴在他胸口,像一只乖顺的小仓鼠一样。
  他很迷恋这种被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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