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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神的一百种方式[快穿]-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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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洞府找了,三师弟最常去的灵田也走了好几趟,后山也看了一遍,他将所有的、三师弟可能会的地方都翻了一遍,却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找到。
三师弟是个很懒的人,活动场所都是固定的那几个,要么就是跟在自己身后转悠,一般也不会出峰。
结果就分开了几天,人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找了一上午还是没有丝毫收获,他终于急了起来,想去找大师兄,然而大师兄也不在洞府中,储物室也没人,不知道去哪了。
他只好去了峰顶,踌躇着打扰了师尊。
结果师尊没看见,大师兄却从师尊的洞府中出来了。
二师弟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他毕竟不是多疑的性子,况且此时还有急事,也就没有多想,只道:“师兄。”
廖叶舟看着这个脸上难得显出了几分表情的师弟,挑了挑眉:“我在和师尊商议一些事情,发生什么了?”
二师弟动了动嘴唇,道:“三师弟不见了。”
声音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急切。
廖叶舟眼神动了动。
这确实是一件大事。
毕竟三师弟是一个看着就让人放不下心的人。
二师弟是个十分沉稳的,他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把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会来找师尊。
廖叶舟皱了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二师弟道:“有一天了。”
廖叶舟觉得不大对劲:“你一整天都没和他见过面?”
二师弟闷闷地嗯了一声。
廖叶舟:“……”
这两人之间八成是出了什么问题,八成还是出在二师弟这里,否则按照他三师弟那么粘人的性子,怎么可能会主动和二师弟分开一整天?
不过现在不是关心两位师弟感情生活的时候,还是先把人找到再说。
何晏在洞府内用神识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也觉得不太妙,就从洞府中走了出来。
廖叶舟侧头看他,眼中含着笑意,“师尊。”
二徒弟也跟着叫了一声。
何晏看出了他的紧张,出声安抚了他一句,然后放出神识来,覆盖了整个望月峰,从峰顶开始,一寸寸往下搜寻。
在他的神识感知下,三徒弟最近的活动轨迹顿时无所遁形。
根据何晏用神识观察到的气息深浅和轨迹,他的三徒弟应该是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到了灵田中,停留了一会儿之后就往后山去了,然后满地乱跑,最后竟然往山腰下面去了,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三徒弟其实大半个上午都在峰上待着,可偏偏二徒弟一点儿没
因为他三徒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一直在一个地方停留,在灵田旁边停留了没多久就去了后山,二徒弟这时候才刚到灵田旁,然而等到二徒弟去后山找的时候,三徒弟已经又挪了个窝,跑到了另一处地方……两个人就这么不停错过,最后三徒弟下了山腰,二徒弟一无所获,就急急忙忙地来叫人了。
若是他二徒弟不是只会闷头找,开口唤上两声,说不定三徒弟听见响动,就循着声音自己摸回来了。
不过这事也是奇怪,他那三徒弟可不是一个爱动的人,连走路都慢吞吞的,今天却一大早就开始满峰头乱窜,还主动往山腰下面跑,也知道是中了什么邪。
何晏将神识收回来,看了看满眼紧张的二徒弟,心情颇有几分难以表述,他道:“没事,早上还在峰上。”
二徒弟抿了抿唇,似乎是想问些什么,但又很紧张,一时没能问出口。
廖叶舟替他问了,“师尊,那现在小师弟在何处?”
何晏道:“一刻前刚出了结界。”
廖叶舟设置的结界能拦住没有通行令牌的客人,不让他们进入峰顶打扰师尊,却并不会阻碍结界内的人下山。
听到他说一刻前,二徒弟脸上的紧张之意瞬间消去了一些,“多谢师尊,徒弟这就去找他。”
何晏却道:“为师也一同去。”
山腰下是客人的居所,别是出了什么事。
何晏既然去了,廖叶舟自然也没有不去的道理。
于是根据神识感知到的位置,何晏带着自己的两个徒弟出了山腰处的结界,往下走了没几步,停在了一处小院前。
何晏问负责给客人安排住所的大徒弟:“这里是谁在住?”
三徒弟的气息,就在这处院子中。
廖叶舟看了看这处有几分眼熟的院子,面上闪过一丝古怪,道:“这是碧榕真人和碧苓真人的住所。”
何晏:“……”
他三徒弟没事往碧榕真人这里跑干什么?
不仅是何晏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哪怕是最近和三师弟有过几次交流的廖叶舟也想不明白他究竟在搞什么。
二师弟就是更一头雾水了。
不过碧榕仙子的名号他还是听说过的,所以他知道,现在自己的小师弟,正在和两位貌美如花的仙子待在一个院子中。
二师弟的眉头严肃地皱了起来:“……”
廖叶舟正想上去叩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恶骂:“师姐,你拦着我做什么,这人鬼鬼祟祟地进了我们院子中,肯定是想做些什么偷鸡摸狗之事!”
然后就是一阵细微的破空声,像是催动了什么法器一般。
听到这股动静,何晏顾不得礼貌地敲门,一股灵气打在紧闭的院门上,气流无声拂过,院门向着两边打开。
只见他的三徒弟被人用绳子反捆着双手,像只弱小地蚕宝宝一样在地上蠕动着,而旁边站着两位女修,一高一矮,矮一些的少女脸上蒙着面纱,手中正举着鞭子,眼看着就要往地上的三徒弟身上抽去!
二师弟见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了,用最快的速度扑到了自己师弟身上,将那瘦弱的身子笼在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三崽:我怕QAQ
大崽:emmm……
第184章 徒弟他是个好人
不过那一鞭子最终也没能落到他身上; 因为在看到院子中情况的一瞬间; 何晏就用灵力卷住了少女手中的那根鞭子; 往外一扯,鞭子从少女手中脱出,砸在了一旁的树干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有透明的汁液从伤痕中流出,像是树木因为疼痛而沁出的泪水。
这一下的力道非常大; 花树又被震落了许多花瓣; 劈头盖脸地落了他两个徒弟一身。
那少女愤恨地抬起头来,张口欲骂;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 就失了声音。
站在门前的修士面容冷寂,仿佛北域雪原上千年不化的冰雪; 仿佛碰上一下就能将自己冻僵一般,可又被一股致命的吸引力牵引着,不舍得将视线移开。
廖叶舟挑了挑眉。
下一秒,碧苓感到脸上一凉,面纱的环扣忽然松动了,轻薄的布料从她面颊上滑落。
她楞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尖叫,伸手捂住脸颊; 然后低着头快速地回了房间,将房门摔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
何晏表情不变,不动声色地用神识在自己大徒弟身上抽了一下。
仗着这里只有他二人神识最高; 旁人都无法察觉,廖叶舟十分无赖地用神识卷住他的,直到又被抽了两下,才端正了态度将他放开。
何晏将视线转到自己那在地上叠成了两层的徒弟身上。
知道有师尊在一旁撑腰,二徒弟从直起腰来,半跪在地上,伸手去给师弟解腕上的绳子。
那绳子是一件法器,二徒弟费了一番功夫,才用一柄锋利的匕首将绳子割开。
那被绑过的地方已经红肿了一圈,甚至有被蹭破皮的地方渗出了血来,衣衫上也都是灰尘,脊背上印着大半个灰扑扑的鞋印。
师弟脸上也沾了泥土,眼眶是红的,似乎随时要哭出来一样。
他忍不住伸出手在鞋印那里摸了摸,小师弟那么娇气的身体,被人踹上一脚,肯定已经淤青了。
只是现在还在别人的院子里,他也不能直接掀起来看。
没有去碰师弟红肿的手腕,他一只手拉着师弟的小臂,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想要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然而师弟却没有顺着他的力道起来,而是从身体下摸出了一株植物,小心翼翼地揣进了怀里,才扶着师兄的胳膊从地上爬了起来。
二徒弟看着他怀里的那根草,皱起了眉头。
没有叶子,长得像一颗诡异的眼球,这不是小师弟整天宝贝的不能行的那根灵草吗?
这根灵草的模样也很狼狈,不仅整个“眼球”都被压扁了,还掉了不少花瓣。
地方不合适,他将满脑袋的疑问咽下,给师弟拍了拍衣角,又将他脸颊上的泥土抹掉。
小师弟将灵草揣好了,又伸手去拽他的衣角,露出了遍布红肿的手腕来。
他拉着小师弟回到了师尊身后。
何晏看到自己狼狈的三徒弟和他怀里的那根草,“……”
再一旁沉默了许久的碧榕真人忽然轻声开口道:“空玄长老。”
何晏将视线移到她脸上,没有应声。
碧榕真人垂了垂眼,在抬起时已经含上了一抹柔和的笑意,轻声道:“刚刚这位小真人忽然爬进了我们的院子中,我师妹以为他有什么企图,就将他绑起来了,看来应当是一场误会。”
廖叶舟及时地叫了自己师弟一声:“来,跟碧榕仙子解释解释,为什么要爬人家的院子。”
三徒弟从二徒弟身后探出头来,小声道:“我的灵草被后山上的鸟叼走,扔到院子里了。”
碧榕真人:“……”
她沉默了一下,轻生道:“下次再有这种事,小真人可以来敲门,我们不会扣着小真人的灵草不还的。”
三徒弟小声说了一句好,立刻又缩了回去。
将事情解释清楚之后,何晏终于说了来到这里之后的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话:“请真人放心,今日之事,不会再发生。”
然后就头也不回地带着身后的三只走出了院门。
一阵灵力拂过,打开着的院门又重新闭上,仿佛从没有人来过一般。
碧榕真人站在被软鞭抽出了一道深刻伤痕的花树旁,看着紧闭的院门,脸上的笑意渐渐地熄了。
另一边,何晏带着失踪人口回到了结界内,从储物袋中摸出了一瓶上品伤药,给了自己的三徒弟,“往后别这么冲动,再有下次先去找你大师兄或者二师兄。”
三徒弟道:“嗯嗯。”
廖叶舟忽然问他:“你的灵草,是被什么鸟叼走的?”
“不是鸟。”三徒弟将药瓶揣好,摇了摇头,道:“我骗她的。”
廖叶舟:“……”
何晏:“……”
二徒弟:“……”
三徒弟拨了拨自己怀中的那只奇形怪状的灵草,认真道:“它是自己跑掉的。”
何晏将视线落到那株像是个掉了眼睫毛的眼球的倒霉灵草,陷入了沉思。
也许是空玄真人实在太过孤陋寡闻,他并没有在原身的记忆中听说过会自己长腿跑路的灵草。
廖叶舟道:“好了,那就当它是自己跑掉的,让你二师兄带你去换衣服上药。”
他递过去一枚光滑的木牌,道:“这上面刻着一个禁锢的阵法,你将它插在灵田边上,往后灵草就跑不出去了。”
三师弟将那枚木牌接了,露出一个害羞的笑来:“谢谢师兄。”
两个徒弟走了之后,何晏问自己的大徒弟:“那灵草真是自己跑的?”
廖叶舟凑近了,撩起他的一缕发丝,用指尖卷了玩,道:“修真界地大物博,什么稀奇玩意儿都有,我倒是听说过有会移动的灵草,只是一直没亲眼见到过。”
至于能定时生产出催情汁液的灵草,别说见过,他连听说都没听说过。
三师弟那株灵草,确实有几分,不,是十分奇特。
另一边,二徒弟带着师弟往洞府的方向走去。
结果走到一半,三师弟却突然拽了拽他的衣角,指了指一旁的灵田,“师兄,等一下,我先将它种回去。”
说着已经将他的衣角松开,走到了灵田边上。
二徒弟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开始在灵田里刨坑,难以理解地皱起了眉,闷闷道:“先回洞府不行吗?这株灵草就这么重要?”
三师弟仰着脑袋看他一眼,又低头认认真真地将泥土埋好,嘴里轻轻念着:“嗯,很重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三崽:如果草丢了,那我和大师兄就没有奇怪的液体可以用了(*/ω\*)
大崽:emmm没有也可以啊,我对象自带( ̄▽ ̄)
二崽:……鸡肚Q^Q
第185章 徒弟他是个好人
“……”二师兄看着自己师弟带着手腕上的一圈伤; 认真无比地将那株焉了吧唧的灵草埋回了灵田中; 然后掏出大师兄给的木牌; 小心地插在了湿润的灵田边缘,感觉颇有些无奈。
也不知道怎么宝贝成这样。
看着那颗仿佛一颗眼睫毛掉的稀稀落落的眼球的灵草,他心头忍不住涌现出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感。
这灵草看着垂头丧气的,再加上那奇特的外表,竟然给人感觉如同一个真的活物一般。
他犹豫了一下; 还是迟疑道:“这灵草; 真的是自己跑的么?”
他和何晏想的一样,这世上居然还有会自己长腿跑的灵草?
可师弟心思纯善; 也没有蒙骗他们的必要。
正在调整木牌位置的三师弟闻言; 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仰头看着他; 那双漆黑湿润的眼眸专注地落在了他身上,轻声道:“是的呀。”
三师弟皱起秀气的眉头,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懊恼,腮帮子也微微鼓了起来,“都怪我没有将它照料好,它才会想离开的。”
二师弟越听越觉得一头雾水,疑惑道:“你平日里,不是最宝贝它吗; 怎么会没有照料好?”
虽然师弟对这一地的灵草照料的都非常细心殷勤,但若是仔细观察,还是能够轻易地发现; 这株形似一颗眼球的灵草,是最受关注的那一株,就连浇水的时候,都要比别的灵草多得到一些灵泉水。
三师弟终于将木牌的位置调整好,抹抹手上的泥土从地上站了起来,嘟囔道:“这事儿说起来有些复杂……”
这灵草还在幼年期,产出的液体十分有限,原本他一个人用倒是还足够。
可现在还要匀给大师兄一些,就难免有些紧张了,所以上次他没有忍住,接了两瓶后强行又捅出了半瓶,结果大概因为他压榨得太厉害了些,这灵草竟然憋着气,偷偷地打算逃跑。
要不是他今天去灵田去的早了一些,正巧逮到了它偷偷溜走的身影,恐怕现在已经草去地空,再也找不回来了!
一想到那种后果,他就忍不住感到一阵后怕。
师兄的身体,实在是不适合做那种事,要是没有了这株灵草,他害怕会将师兄弄伤,到时候师兄就更会躲着他了。
三徒弟蹙着秀气的眉,满怀惆怅地想。
明明二师兄也喜欢他,那天虽然因为两人都经验不足,一开始非常艰难,但到最后的时候也师兄明明也是很舒服的样子,为什么之后就一直故意躲着他呢?
虽说最近峰中事务繁忙,可就算事务再繁忙,也不至于一天一面都见不到,明显是在故意躲着他。
他从地上站起身,笑出一口小白牙,朝着自己的师兄张开双臂。
二师兄反射性地伸手替他拍了拍衣衫沾到的泥土,拍了两下之后,他才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动作停顿住了,迟疑地想要将手收回去。
方才因为担忧师弟的安危,他暂时将这几天一直困扰自己的事抛在了脑后,现在事情已经有惊无险地过去,一看到师弟的脸,就又控制不住地想起了那件让他极力想遗忘的荒唐事。
师弟那日不知道误食了什么东西,顶着小帐篷眼泪汪汪地来找他求救,他原本只是想帮师弟弄出来就好,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他原本就对师弟心思不纯,轻易地就被引诱了,最后居然发展到了那种地步……
师弟还小,没怎么经历过事情,心性单纯,又太过依赖自己,分不清亲情和爱情的区别,所以才会在那晚之后这么坦然。
——或许师弟根本就不明白那晚的事意味着什么。
但他不一样,他分得清这些,所以才不能借着师弟对他的信任和依赖将错就错。
见他这幅样子,三徒弟脸上的笑意一颓,眼疾手快地搂住了他的胳膊,委屈道:“师兄,我背上疼,师兄快回去给我上药。”
二徒弟想起他背上那个灰扑扑的脚印,心中的担忧之情又占了上风,沉默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两人一回到洞府中,三徒弟就十分自觉地将自己的衣衫脱了,露出白皙的上半身来,然后趴在石床上,黑色的长发落在脊背上,一直遮到了腰间,影影绰绰地露出了一片印痕。
二徒弟将手中的药瓶捏得紧了些,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伸手将师弟背上的发丝拨开。
只见一大片刺眼的淤痕,印在白皙细腻的脊背正中,是个鞋印前半截的模样,可以隐约看见已经化作了点状的血斑。
而且还不仅仅是这样,除了这一片最显眼的淤痕外,师弟背上和腰侧还有着好几处小淤青和红肿,应该是被石子之类的东西硌到了。
师弟那么娇气的人,平时摔一下都会疼的皱起眉眼泪汪汪的,现在伤成这样,还不知道疼成什么样子呢。
他将药瓶打开,从其中挖出乳白色泛着淡淡清香的膏状药物来,抹在掌心上,仔细地用体温化开了,才将其涂抹到了师弟背上。
师弟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声音也哑哑的,带着一丝要哭不哭的尾音,搅得他心烦意乱。
这药膏效果极好,一抹下去,那一大片淤痕瞬间就消退了许多,反复揉搓几遍后,就变成了一道浅浅的淡青色痕迹,过不了多久就会自动消散。
将背上的伤都仔细涂了药后,他又拉起师弟的手腕,在那红肿的腕上小心地涂抹着。
师弟的手腕很纤细,腕骨清瘦的凸着,苍白的皮肤下是蜿蜒着的青紫色血管,似乎轻轻一折就能断了似的,手指也很细,白生生的根根分明。
但是那天晚上,就是这双看起来没什么力气的手,却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直到他意识都陷入了模糊之中,才将他放开。
二徒弟神色一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想起来这些。
他闭了闭眼,试图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压下去,可躺在床上的师弟却忽然握住了他的手指,口中软软地叫着疼。
二徒弟心跳乱了一拍,紧张地问道:“还有哪里伤到了?”
三徒弟将他的手往下拉,眼中带着一抹湿意,像只还没长大不会自理的小兽一般哼哼道:“这里疼得厉害。”
二徒弟手指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想要将师弟的手甩开,结果师弟立刻就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刚上了药的手腕,眉头拧在一起,口中发出一声疼痛的呜咽,委屈地看着他。
他僵着手臂,不敢再动。
……
客人们都到了之后,又过了十日,在空岳真人不眠不休的准备下,何晏的渡劫大典就十分迅速地开始了。
——准确地说,应当是何晏的渡劫大典暨廖叶舟的结婴大典,只是当师尊的风头太盛,将原本也应当能称得上天造之才的徒弟衬得有些黯淡无光罢了。
因为何晏是近千年来唯一突破到渡劫中期的修士,为了和他搞好关系,来参加这场大典的修士们无一例外都准备了十分丰厚的礼物,力求就算不得其青眼,也不能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所以呈上来的一件件都是难得的珍稀宝物,比起寻常送礼的规格来高出了不少。
廖叶舟也跟着沾了光,收了许多贵重的礼物,虽然和师尊收到的那些随便拿出去一件就能引起不少人争抢的至宝不能比,但对于一个元婴修士而言,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场大典直接发家致富了。
若他是一个真正的元婴修士,或许会因此生出喜悦来,只可惜这些东西还入不了他的眼,所以心情毫无波动。
他甚至没有仔细去听仆从报出的礼物名单,视线温顺地垂着,落在场中,神识却时不时地往师尊那里凑。
因为同样是今日的主角之一,所以廖叶舟就和师尊一同坐在了主位上,只是位置要稍低一些,好显出对师尊的尊重来。
为了保持在人前的仪态,他无法时时回头,只好收敛视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移动一下。
他这一番作态,落在别人眼中,就被解读出了不同的意味。
有一人打量了他半晌,和旁边的人轻声道:“空玄真人这个徒弟不简单。”
旁边那人嗤笑一声,“还用你说?这人天资极高,在大典上被师尊压得毫不起眼,却不见丝毫不平之意;收了许多贵重的礼物,又不浮不躁,可见心性极为坚定,眼界又高,不过元婴期就有了这样的气度,往后肯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说着,撩起眼皮往台上看去,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忽然发出“噫”的一声。
最开始开口的那人问他,“怎么了?”
他将视线在主位上停留了数秒,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空玄真人——”
他顿了一下,才狐疑地说出了自己的发现:“……元阳已失?”
听到师兄名字后若无其事地探出神识偷听的空岳真人:“……”
第186章 徒弟他是个好人
听到那人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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