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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而非_鹿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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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无大志。”常慈说道。
“你有大志就行了呗,好了,到了。”缪邬说完就朝最后一排走去了。
常慈看到缪邬坐到最后一排就开始和几个人嬉笑打闹起来,站了一会儿就回到座位上去了。放学了,常慈回头看,缪邬还趴在桌子上,走过去推他,缪邬抬头问道:“放学了?”
常慈点头,然后缪邬就收拾一下就跟着常慈出去了。
“你每天都那么困?”常慈问道。
“不是啊!下课之后我就不困了。”缪邬笑道。
“懒得跟你说。”常慈道。
“不是你先跟我说的吗?而且现在这个岁数就应该多玩儿嘛,走,我带你去个地方。”缪邬说完就拉着常慈往家的反方向走去。
常慈被缪邬拉到郊区的小河边,缪邬一到了小河边就开始脱鞋袜。
常慈问道:“你要干嘛?”
“抓鱼啊!”缪邬笑道。说完就已经下河了,看到常慈半天没动,缪邬又说道:“常慈兄,快下来啊!”
“胡闹!”常慈说道。
“胡闹是吧?”缪邬说完就用手把水泼到常慈身上,常慈衣服湿了一大片。
见到常慈要发怒,缪邬赶紧道:“别生气,别生气,我送个东西。”缪邬说完就往河里摸了摸,很快就摸出一条鱼出来。道:“看,拿回去让你家里人给你煮鱼汤喝,补身体。”
“你快上来吧!我要走了。”常慈道。
“再等我一下。”缪邬说完就又朝河里抓了两条鱼才上来。缪邬走上岸对常慈说道:“走吧!”
等到了常慈家门口,缪邬说道:“你今天递给我的小糕点挺好吃的,明天再给我送一点呗!”说完挠了一下常慈的痒痒肉。
常慈被缪邬闹到不行,赶紧说道:“不准动手动脚,不然就不给你带了。”
“好的,好的。”缪邬把自己手里最大的一条鱼递给了常慈,然后就上前跑去,还没到缪家门口,就听到缪邬大叫道:“娘亲,我抓鱼回来了,今晚吃鱼汤吧!”常慈看着缪邬进了家门口才慢慢走回家。
常慈被缪邬带着各处好玩的地方,让常慈体验到了许多以前从来没有体验到的事。缪邬也慢慢听从常慈的建议,认真的读书,逐渐两人的功课水平也是相差不大,引得教书先生连连夸赞缪邬长大了,再用功一点,怕是可以考大官了。
这天,缪邬被常慈邀请到家住中复习功课,常慈家里人很高兴,难逢常慈主动邀请人到家里,于是找个安静的房间让他们自己玩。常慈漫不经意问道:“你现在学得很好,还是只想做个小官吗?”
“大官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伴君如伴虎,我嘴又欠,估计待不了多久,不是我气死皇帝,就是皇帝把我杀了。”缪邬笑道。
“我觉得不会。”常慈道。
“你又不是皇帝,怎么知道?”缪邬又笑道。
“哼,这个给你。”常慈说完就把腰上的玉佩递给了缪邬。
缪邬开始看到这个玉佩后就特别喜欢,他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玉佩,但也没说什么,毕竟缪邬觉得这块玉佩对常慈挺重要的。缪邬看了看玉佩,开口笑道:“这玉佩好像对你挺重要的,送给我是当定情信物吗?”
常慈被缪邬说的玩笑话弄得耳根红了起来,怒道:“不要拿来。”
缪邬连忙道:“开玩笑的,不过这玉佩那么重要,我不能收。”
“这不是定情信物,但却是信物,以后如果我不住这儿了,你就到京城去找我,我让你当大官。”常慈道。
缪邬笑道: “我只当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多好。”
常慈点头,但抬头看着缪邬这笑好似在嘲笑,问道:“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们家要叛乱吗?还让我当丞相。不过你放心,如果失败,你就悄悄来找我,我可以保护你。”缪邬大笑道。
“哼,我说能让你当,你就能当,到时候你别被吓得屁滚尿流就行。”常慈道。
“开玩笑,到时候你别耍赖就行。”缪邬道。
于是常慈非常认真的,而缪邬却漫不经心的拉了个勾。拉完勾缪邬笑道:“常慈兄,到时候可别忘了。”
缪邬得到那块玉佩之后就天天带在身上,过了几天后,两人在街上玩闹间不小心撞上了两个凶神恶煞的醉汉。两人连忙道:“对不起。”
一个醉汉刚想骂几句,另一个醉汉忙阻止道:“你看,这两个长得白嫩嫩的,卖到那个地方去可以卖个好价钱啊!”缪邬当然知道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了,那是陌城著名的男倌店,于是拉着常慈赶紧跑,两人跑得气喘吁吁,但那醉汉还在继续,于是二人慌不择路的一阵乱跑,竟然跑到一个巷子里。缪邬看到那里有柴火堆,但只够藏一个人,于是连忙把常慈推进去,说道:“你就藏在这里不要出声。”说完就要去引开两醉汉。
常慈连忙拉住缪邬的衣袖,虽然说不出话,但脸上满是忧色。缪邬笑道:“放心,我会回来的。”于是推开常慈紧拽的手跑了出去,那两醉汉开始没看到人,见缪邬跑出来也没管太多,直接去追缪邬。
常慈在柴火堆里蹲得天都黑了,才慢慢出来。赶紧跑回家告诉家人,家里人知道事情经过之后赶紧去找人,也派人去那个男倌店搜人,但都没找到。常慈担心地睡不着觉,结果第二天家里人就开始收拾行李,要搬家。常慈坚决不答应,但是还是强硬地被带走了。
第19章 幼稚
“缪邬,对不起,没能找到你。”楚慈仁痛心道。
缪邬深深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没怪过你,而且两年间我怕的是你怪我,毕竟太子之位是所有人都希望的。”是的,“缪邬”对楚慈仁没有一点恨,这是缪邬能感觉到的,本来就是“缪邬”自己的选择,又何来恨这一说,当年两人是真心的好朋友,无关其他。
“我。。。。。。”楚慈仁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缪邬突然口吐鲜血,一下子昏了过去,振理及时把他扶住才没有摔倒在地。
“殿下,你也看到了,缪邬现在这样也夺不了什么皇位,还请你回去吧!”振理看着缪邬道。
“你是以什么资格来让我回去?”楚慈仁道。
“我确实没资格,但我会因为缪邬杀任何人。”振理道。
“我知道你武力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还是把缪邬送到我那儿去吧!”楚慈仁道。
振理盯着楚慈仁,楚慈仁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说道:“我不会伤害他的。”
“你可知他为什么会这样吗?”振理问道。
“我。。。。。。不知。”楚慈仁低头道。
“我不知道皇帝是什么时候发现缪邬不是太子的,但在发现他是假太子之后就开始给他下毒,也许他是欺君瞒上,但也是身不由己,太子殿下,你作为皇帝的儿子,能相信你吗?”振理说道。
“一年以前才与父皇相认,但那时父皇告诉我的是朝中不稳,暂时不会动缪邬,所以才没有多管这些,但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害他。”楚慈仁道。
“好吧!”振理叹了口气道。然后抱着缪邬跟着楚慈仁走了出去。
。。。。。。
缪邬晃晃悠悠的醒来,看见振理和楚慈仁都站在床边,于是问道:“这是怎么了?”
“你不是都没吃那药了吗?怎么还会那么严重?”振理满含焦急地问道。
“这也不是不吃就能解决的事情,你看楚怀墨那样子,我觉得我比他好多了。”缪邬笑道。
“这么严肃的事你还能笑?”振理有些生气道 。
“我。。。。。。”缪邬刚想说话,楚慈仁忽然开口道:“我想你肯定说,又没死人,为什么不能笑,对吧?”
“常慈兄还真是。。。。。。”缪邬刚想说什么突然看到振理沉着的脸,又转移话题道:“我饿了。”这几天“缪邬”自己的记忆都在缪邬的脑子里转悠,一下子叫错了名字,不禁有些懊恼。
“饭食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就叫人端过来。振公子,我已为你安排好客房,你。。。。。。”楚慈仁道。
振理还没说话,缪邬就立即说道 : “不用,我习惯振理待在我身边了,就让他在这里陪着我就行。”
只见楚慈仁脸色变了变,但还是道:“好吧!”
缪邬吃完饭后就去洗了个澡,刚坐在床上就被振理按倒,振理严肃的盯着缪邬看,似乎要看出些什么,半饷才说道:“你和太子。。。。。。”
“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啊!振公子,我和真正的太子殿下相处的时候那么小,怎么可能有其他感情啊!”缪邬笑道。
“你今天对他笑的次数比我还多。”振理道。
缪邬大笑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幼稚啊!”
振理: “哪里幼稚?”
“哪都幼稚,振公子,我哪天不是笑着的啊!楚慈仁作为儿时玩伴,稍微多笑一下又不死人。”缪邬道。
听了缪邬的话,振理脸又黑了起来,缪邬见振理脸色不对,忙道:“振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笑就不笑,看我那么可怜的份上,放开我,我好困的。”说完缪邬打了个哈欠,又对振理笑了笑。
振理也知道自己是在无缘无故的生气,见缪邬对自己告饶,也不好说什么,翻身在缪邬旁边躺下了。
“振理。”缪邬朝振理旁边挪了挪道。
“什么?”振理应声道。
“幼稚死了。”缪邬笑道。
振理也觉得刚才的行为有些幼稚,沉声说道:“你不是要睡觉吗?快睡。”
看到振理耳廓红得滴血似的,缪邬觉得特别好笑,然后对振理说道:“我爱你。”
第20章 疑惑
“知道了。”振理闭着眼睛道。
缪邬起身看着振理道:“你好冷漠,不怕失去我吗?”
“。。。。。。”
“你是不是就仗着我离不开你,就可以这样冷漠?你。。。。。。”缪邬话还没说完,就被振理吻住了嘴唇。半饷才分开,振理看着缪邬说道:“我爱你。”
缪邬笑了笑,说道:“睡觉。”
第二日中午,楚慈仁过来找缪邬。
“回京吧!”楚慈仁道。
“回京,我是想找死吗?”缪邬道。
“那你现在想干嘛!”楚慈仁问道。
“左右太子已经找到,那京中也不管我的事了,所以我游山玩水也无妨阿。”缪邬随意说道。
“就算不管你事了,那振公子毕竟还是振国公府的人。”楚慈仁看着振理道。
“太子误会了,振国公与我无关,我只是缪邬的人。”振理道。缪邬被振理的话弄得心痒痒的,忍不住偷笑。
“不行,你必须回京。你说过你坐丞相之位的。”楚慈仁起身道。
缪邬脸色变了变,半饷才说道:“你别激动,我回去就是了,不过你要保证我的命。”
“我定会护你周全。”楚慈仁见缪邬答应了,于是恢复平静。
“那你现在去准备吧!”缪邬道。
“嗯!”说完楚慈仁便出去了。
楚慈仁走后,缪邬有些坐不住了,绕着桌边走来走去。振理见缪邬如此,一把将他拉到怀里,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我在想回京的事。”缪邬低头说道。
“你不是不愿回京的吗?怎么又突然。。。。。。”振理欲言又止道。
“我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缪邬道。
“嗯!”振理道。
“你都不问我是什么事吗?”正在思考的缪邬听到振理的应声。
“都是一样的。其实我现在更希望我们两个人能云游四方,可是你有重要的事,而且似乎是非做不可的事,如果我说不想,你怕是还会去做,所以我不想阻拦你。”振理轻声说道。
振理话一向不多,今天也是难得说出如此多的话。缪邬听到振理的话,掂脚轻啄了振理的嘴,然后撒娇道:“振理,这件事处理完之后我们就赶紧私奔去。”
振理:“私奔?”
缪邬挑眉笑道:“我们现在只有夫妻之实,可没有夫妻之名啊。”
振理低头抵着缪邬的额头道:“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缪邬笑:“我刚才正在思考一件事,这件事特别难以抉择。如果你真的有半分对不起我,这件事就不用太纠结该怎么做了。”缪邬每说一句话,脸上的笑容就多收敛了几分。
“我一无所有,只有你一个人,也只要你一个人。”振理看着缪邬认真的说道。
缪邬捂住脸撒娇道:“振理,你话很少,但很多时候你说的话都能让我的心跳得特别快。”
楚慈仁准备妥当一切后,几人迅速出发回京。
马车上,缪邬问楚慈仁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家是何人烧的?”
楚慈仁看了一眼,转头道:“我以为你不关心了。”
缪邬笑道:“已经过去了,关不关心也弥补不了什么,何必徒增太多伤感呢!”
“楚怀墨,烧你家的是楚怀墨。”楚慈仁道。
“。。。。。。”
“你在想什么?”楚慈仁看到缪邬思索状,问道。
“我在想我缪家是不是跟你楚家不对盘啊?”缪邬无奈笑道:“好像我成现在这幅样子都是你们楚家的错,可我还不能怪你们。”
“以后不会了,不会再有人伤害到你。”楚慈仁坚定道。
“算了,就这样吧!无所谓了。”缪邬低头道。
“常程就是缪程。”楚慈仁突然说道。
“是吗?怪不得他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合着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贪图富贵,抛弃家人的人呗。”缪邬笑道。
“不是的,一切都是意外。他逃出去的那天看到你一脸冷漠的坐在那豪华轿里,所以就有点偏见。”楚慈仁解释道。
“。。。。。。”
“我记得以前你特别喜欢对我说话,就算我一个字都不说,你自己也能说上半天,如今反而生分了。”楚慈仁有些难过的说道。
“太子殿下,我以前真的把你当做好兄弟,可求你不要提以前了,反正你现在是太子,你要我做任何事,我都必须去做,你又何必提以前的事呢!”缪邬慢慢说道。
“对不起。”楚慈仁低头说道。
看着楚慈仁百般愧疚的样子,缪邬又开口说道:“太子殿下何必对我说对不起,是我自己想要救你的,你没有逼我。”
“可是你的身体。”楚慈仁担忧道。
“生死由命嘛!况且我还享了两年福。对了,等到京郊咱们就分开吧!”缪邬轻松的说道。
“什么?”楚慈仁道。
“别忘了,你是真太子,跟我这个假太子一起干嘛?”缪邬笑道。
“我会保护你的。”楚慈仁认真的说道。
“哈哈,别搞笑了。你只是太子,皇帝要杀我,你也没办法。”缪邬道。
楚慈仁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间,众人寻了个客栈歇脚,缪邬在房里刚准备吹蜡烛,就被一个人从后背抱住,清楚来人是谁后,缪邬开玩笑道:“请问振公子大晚上的来我房间是想干嘛,明天传出去我名声可就毁了。”
“你今天跟楚慈仁聊些什么?”振理转移话题道。
“常程是我弟。”缪邬答道。见振理脸上没有一丝意外,缪邬疑惑道:“你知道?”
“我猜到了。”振理道。
“那么厉害的吗?”缪邬转身反抱住振理道。
“常程和我师出同门,而楚慈仁应该就是一直被师父被藏起来的人。”振理言简意赅的说道。
“意思是两年前你就知道他了。话说你师父跟皇家有什么关系啊!”缪邬疑惑道。
“我从来都没看见过师父,所以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人。”振理答道。
“那么神秘。”缪邬低头思索。
“缪邬,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振理看着思考的缪邬说道。
“什么?”缪邬抬头看他。
“你明明只有常程一个弟弟,那么缪清到底是谁?”振理问道。
“。。。。。。”缪邬沉默不语,脑子在飞速运转,但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对振理说。
看见缪邬不说话,振理疑惑道:“难道你连缪邬这个身份也是假的?”
缪邬笑嘻嘻的说:“这倒是不可能,我就是缪邬,这是确定的事实。”
“明明常程是你亲弟弟,感觉你一点儿也没把他放心上,反而缪清你时时念叨着,缪清究竟是谁?”振理问道。
一个黑户,缪邬翻白眼想着。想了一会儿,缪邬才说道:“我现在解释不清这件事,我也不知道。”
“。。。。。。”
“等回京看情况,如果事情能够解决,答案就会出来,到时候我才向你说。”好死不死振理那么快就想到这件事了,可缪邬自己偏偏没办法解释这一切,他自己都还有很多疑惑需要解答。
“知道了。”振理道。振理对于这件事也没抱有多大的兴趣,反正人肯定是这个人就没错了,其他的其实无所谓。
缪邬看着振理认真说道:“反正这件事对于我们的关系根本一点也不重要,不是吗?”振理点头。
“对了,既然你认识常程,怎么不早跟我说。”缪邬问道。
“常程是一直跟在楚慈仁身边的,而且我也只是远远地见过他一次,然后就没再见过他了。”振理慢慢说道。
“原来如此。”缪邬道。
“你回京主要是因为缪清吗?”振理又问道。
“差不多吧!我不可能放任她一个人在宫里的,等回去要跟她商量些事情。”缪邬道。提到此处,也不知道缪清现在怎么样了,跟着楚怀墨的手下时还能得到些消息,现在却没有途径得到宫中的消息了,缪邬只盼楚怀墨能护好缪清。
“当我知道你不是太子殿下后,我以为你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可现在看来,你秘密却又多了。”振理道。
缪邬笑道:“振理,你聪明过人,所以很多事情确实没法瞒过你。但这些事情我又根本不是故意要瞒你的,只是我根本无法对你解释。看时机吧,如果和缪清说的事有结果了,我一定告诉你,只是你别认为我疯了就行。”
“。。。。。。”
咚咚咚,突然外面有人敲门。
“谁?”缪邬问道。
“常程。”外面人回答道。
这是想来问罪的吗?缪邬扶额。毕竟还是原主的亲弟弟,也不好赶走人,于是对振理说道:“先藏起来。”说完就把他振理往屏风里推。
振理有点不明白缪邬这样做的原因,眼睛盯着缪邬看。缪邬笑道:“他想对我说的话,肯定不希望别人听见,快藏起来,乖。”话毕还朝振理脸上轻捏了一下。
整理好衣着,缪邬才说道:“进来吧!”然后自己就坐在椅子上喝着茶。
常程进来自顾自的坐在座位上,一双眼睛死盯着缪邬看,缪邬被盯的心里有些发毛,于是开口说道:“大晚上的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就没话对我说了吗?”常程反问道。
“没有,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愧疚,你也是。”缪邬说道。
“你有没有尝试着找我。”常程声音有些颤抖。
缪邬最怕这种苦情认亲情节,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毕竟我也是俎上鱼肉,任人宰割的份,根本就没机会找你。”
“。。。。。。”
见常程不说话,缪邬又说道:“而且你现在过得还算不错,又何必纠结于过去呢!”
“一瞬间我失去了母亲和哥哥,那样的痛苦怎么可能不纠结。”常程恨恨地说道。
缪邬叹了口气道:“已经过去了。”
常程又说道:“而且你已经知道我是你弟了,却没有半点想找回我的意思,对待振理那样一个外人都比我强。。。。。。”
“振理不是外人,还有,你也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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