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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男配作死手册-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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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出异样,迅速转身带路。
周良鱼懵逼了:喂喂喂,佳佳你怎么能点头呢?让这不要脸的哪来回哪儿去啊?
可这话不能说,宴请的主人家都点头了,周良鱼磨着牙,小眼神凶巴巴扫过去:久未饮酒?你脸呢?
赵誉城揽着周良鱼肩膀的手指忍不住手痒捏了捏,掌心下结实的肌肉让他颇有些怀念以前软绵绵的小嫩肉,不过,如今眯眼瞧着,还别有一番滋味。
几个月未见,赵誉城垂着眼,因为面具挡着脸,只有仰头愤愤斜睨过去的周良鱼清楚捕捉到了,被对方如狼似虎的目光一激:卧槽……大白天的发情,禽兽啊。
周良鱼浑身僵硬,生怕这厮变态起来不是人,当场乱来。
心惊胆战往前走,默认了这厮跟着。
赵誉城到了一品阁外,挥手让暗卫去告知临王与思菱公主一声。
与此同时,阁内却炸开了。
“郡主这口味……莫不是变了?天啊,郡主何时喜欢这种重口味了?那胡茬短发小哥瞧着身材还行,可那胡渣怎么瞧怎么辣眼睛啊,这不会是……被良公主的死给刺激到了吧?”
“我觉得是……良公主自从去了,这尚佳郡主几个月都没出来猎男人啊,不对,似乎从传出良公主与尚佳郡主……如今想想,尚佳郡主竟然都没抢男人了!”
“可今日这是……”
“看来多深的情都抵不过时间啊……这才几个月,尚佳郡主竟然就看上别的美男……呸,勉强算是……不过细看,这小哥长得其实还行。”
“……”
周良鱼刚踏出一品阁没两步,就听到了阁内七嘴八舌的声音,他嘴角抽了抽,什么叫长得还行?
他这一脸胡渣特男人好吗?
自从习武之后,周良鱼耳力增进不少,加上阁内声音未压低,周良鱼听得一清二楚。
赵誉城这厮不会也这么认为吧?
周良鱼斜睨过去,刚好对上了赵誉城垂眸看下来的目光,薄唇微动:本王觉得旭公子无论何模样,都是本王的心头好。
周良鱼:“…………”谁!要得到!你的!认可!
肩膀一抖,抖掉赵誉城占便宜的手,大步往前走。
赵誉城瞧着周良鱼往前走的身影,视线扫过他微红的耳后根,凤眸一眯,心痒痒的,指腹在墨袍的一侧捻了捻,那股痒意才散开,可目光却怎么也无法收回来。
尚佳郡主的马车就停在一品阁旁,她上车前,侧过头不经意看去,刚好将刚刚两人一低头一仰头眼神交流的那一幕收入眼底,握着车壁的手指一紧,刚刚那个念头,再次如荒草般疯长起来。
如果戴面具的男子真的……真的是誉王,那位……也许……也许……
一品斋。
周良鱼与赵誉城随着尚佳郡主上了二楼的包厢,一踏进去,身后的门立刻关上了。
尚佳郡主后背抵着门,视线落在听到动静转过身的两人身上,最先落在赵誉城身上:“这位公子,可否摘下面具?”
赵誉城深深看了她一眼,抬起手腕,顷刻间面具拂落,露出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凤眸淡漠地落在尚佳郡主难掩复杂的目光上:“尚佳郡主,许久未见。”
“你……果然是你。”若是没有那个念头,尚佳郡主见到赵誉城,大概会像几个月前在灵堂责问怒骂对方时那般,不屑一顾,恨其未曾保护好公主,让公主被歹人所害,死得那么惨,可此刻赵誉城身边站着的这人,除了性别,那么像……她的公主。
赵誉城叹息一声:“这几个月来,本王本想告知你真相,可送去厉王府的书信只要是誉王府的,皆被你所毁。”几个月前灵堂上,尚佳郡主暴怒斥责,为防止燕帝怀疑,他并未告知真相,打算之后告诉尚佳郡主。
未曾想尚佳郡主因他未保护好周良鱼,怪罪与他,至此憋着一口气,再也未理会誉王府私下约见她的书信。
赵誉城谨慎,不愿在书信中提及真相,怕他忍着离别之苦到头来会功亏一篑。他只信他自己所布置的环境下亲口告知。
这一拖就是数月。
赵誉城的话让尚佳郡主浑身一颤,她眼底泛红地朝周良鱼看去,誉王这话其中藏着的深意太明显了,她几乎是僵硬着身体,抖着手走到周良鱼面前,一滴泪滚落,哑着嗓子,颤抖不已。
周良鱼眼圈也红了,抬起手,亲自帮她抹去泪珠子,温声道:“不过数月未见,佳佳你怎么变得爱哭了?这都不像你了。”
尚佳郡主听着周良鱼为了让她相信变回来的声音,熟悉的女声一响,尚佳郡主泪落得更凶了,抬起手,摸着周良鱼脸上的胡渣,还有短短的寸头,哽咽道:“公主,你这是为什么啊?怎么好好的……突然要假死?假死也就算了……公主你竟然……连性别都给换了啊?呜呜呜,公主你怎么糙了高了壮了连胡子都有了?这还拽不掉,不会是真的吧?公主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啊?怎么脸胡子都长出来了?”一别数月,再相见娇滴滴的公主突然变成了糙汉子,还是长胡子的糙汉子……这刺激她受不了。
周良鱼本来还正伤感,听到尚佳郡主的话,嘴角抽了抽,无奈:“佳佳啊,如果我说……我其实本来就是男子呢?”
尚佳郡主一愣,眨巴了一下眼,一滴泪滚落下来,再眨巴一下,突然眼底放光:“那……那公主,我是不是能嫁人了?”
周良鱼:“诶?”
尚佳郡主猛地就要朝周良鱼扑过去:“公主要是男的,我就嫁给公主好……额?”
尚佳郡主扑了个空,就在要扑到的时候,眼睁睁瞧着近在咫尺的公主被一条横梗过来的手臂揽着腰往后一带,直接带入了怀里,赵誉城一双凤眸幽幽沉沉盯着她:“休、想。”
尚佳郡主幽怨地瞅着他:“王爷,你与公主是没有幸福可言的。”性别不同,怎么谈情说爱?!还是她与公主!最合适!
赵誉城:“不劳费心。”即使知晓尚佳郡主不过是开玩笑,对周良鱼并没有男女之情,可他的人被人觊觎了,怎么就这么不爽?
尚佳郡主转过头,幽幽瞅着周良鱼:“公主……”
周良鱼低咳一声:“佳佳啊,你这话要是让黎阁主听到……”他上下扫视了一圈尚佳郡主,“我估摸着,你的确能嫁了。”
尚佳郡主不知想到什么,脸一红:“不过是个臭男人,哪里比得上公主……额……”只是目光对上如今更加糙汉子的周良鱼,尚佳郡主眼圈更红了:“公主你这在外受了什么罪啊?”
周良鱼刚想说他并未受罪,只是身后揽着他的男子身体遽然一僵,揽在他腰间的手也收紧了,周良鱼本来想掰开他手臂的动作一顿,不动声色地放了下去:心疼了?哼,早知今日悔不当初?
那就继续心疼吧,他还就不解释了。
抬眼,周良鱼就对上尚佳郡主趁着赵誉城不注意,挤眉弄眼的表情。周良鱼回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看来佳佳当真只是开玩笑,就是为了刺激赵誉城。
尚佳郡主刚开始的确是心疼不已,可随后想到誉王对公主的心思。誉王既然废了这么大一圈功夫将人送走了,她相信誉王也不可能不安排好公主的退路,如今这般,怕是有她不清楚的缘由。
一开始尚佳郡主当真以为周良鱼这是刺激到了,可随着周良鱼认真说了句他如果真的是男子呢?
尚佳郡主想到公主“死后”,姜如蔓闹腾的那一番,她能与厉王装了这么久的跋扈郡主,自然不蠢。上下一联想,自然也明白了缘由,看来是有人知晓了公主男子的身份,誉王才来了这么一招。
想到祭拜那日,在灵堂上她声声斥责的话,尚佳郡主朝赵誉城认真道:“抱歉,当初的话……重了些。”那时她的话几乎将这个人踩到了云泥,对方半个字都未反驳,如今想来,一切应该都是为了公主。
赵誉城未曾想尚佳郡主会道歉,轻摇头:“无妨。本王当时未第一时间告知,也是想让郡主表现的真情实意些,也算是本王利用了郡主。”
“为公主,佳佳也甘之如饴。”
三人说开了之后,周良鱼与尚佳郡主数月未见,如今碰了头,交头接耳时不时发出笑声,赵誉城垂眼坐在一侧,并未多言,将时间留给了两人。
可听着那些他都未从周良鱼口中听过的那几个月的见闻,不可否认的,赵誉城嫉妒了……这些他都没听过,可更多的,却是心疼。
周良鱼与尚佳郡主都是爽快人,极对脾性,也没有隔阂,为了逗尚佳郡主,周良鱼添油加醋说了这一路上不少笑料,尚佳郡主初见周良鱼时的悲伤一扫而空,两人似乎又回到了最初,仿佛一切都未发生过,他也未曾离开燕京。
只是余光不经意一瞥,视线落在身旁男子落寞的情绪上,心莫名一揪:他心里憋着一股气,不满赵誉城未曾告知就送他离开,尤其是对方那句“如若他死了,永远别再回燕京”。
在此之前,他已经动了心,已经决定表明心意,对方那句话,那句“死”让他心头微颤,他怕极了,若他这么一走,对方当真死了,那就是永别。
他怎么能这么绝情,那种惶恐与不安,随着赵誉城当时最后落在耳边第一次表明心意的三个字,达到了顶峰,可车帘还是落下了,那一瞬间,那些惶恐不安与不舍,都化作了怒与怨。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周良鱼的视线,赵誉城突然抬眼,目光精准地落在了周良鱼身上,对上他眼底的恍惚与疼惜,凤眸底陡然一缩,下一瞬,眸仁亮得惊人,让周良鱼心一颤,迅速偏过头:见鬼了,看、看什么看?
难道他不小心泄露了心思的真实想法?
尚佳郡主再舍不得周良鱼,为了怕泄露周良鱼的身份,还是掐着时辰将周良鱼与赵誉城送走了,她则是上了马车,回了厉王府。
脑海里却谨记了誉王临行前的话:这件事暂不要告知你父王。
赵誉城信尚佳郡主,对方与周良鱼是过命可信任的交情,可厉王不是。厉王与周良鱼不过见过几面,在厉王眼里良公主不过是自己女儿的一个手帕交,若有朝一日燕帝拿尚佳郡主与厉王妃威胁厉王,难保厉王为了保护妻女不会泄露一二,即使这只是赵誉城未雨绸缪,可只要有半分可能伤害到周良鱼,他都不会冒这个险。
周良鱼与赵誉城回别馆时,临王与思菱公主还未回来,先前赵誉城那一眼让周良鱼有些慌,他不知如何与赵誉城单独相处,干脆先回了房间换衣服,打算再次出门找临王他们。
只是他刚踏进去,赵誉城紧随其后,在周良鱼反应过来之前,关上门,将人压在了门板上,俯身亲了上去。
第80章 周良鱼:有本事你别躲!
赵誉城亲上去的瞬间; 这一路的隐忍与嫉妒仿佛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宣泄。这个人如今活生生出现在眼前; 是鲜活的; 有温度的,而非午夜梦回出现在梦里的昙花一现。
周良鱼出其不意被摁在了门板上; 上来就亲; 一开始完全没反应过来。
等回过神,挣动起来,脑海里闪过四个硕大的字:白、日、宣、淫。
卧槽,老子是你想亲就能亲的?
接下来周良鱼将这几月学来的招数都用在了赵誉城这厮身上,可一个不过是刚踏进来学了皮毛;一个征战数载,自小习武; 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赵誉城碾压周良鱼; 完全不在话下; 可还是让周良鱼踹了几脚。
他哼也未哼; 单手撑着周良鱼的后颈; 唇上功夫丝毫未懈怠。
周良鱼被亲的气喘吁吁,恼羞成怒之下小眼神一眯,打算狠狠咬对方一口。
赵誉城却在前一刻放开了他。
周良鱼:“……”小样儿; 有本事你别躲啊; 继续亲啊,谁怂谁孬!
挑衅的心思在抬眼对上赵誉城温柔含情的凤眸时; 消失的无影无踪,尤其是对方的掌心还贴在他后颈,指腹轻柔地摩挲着他的肌肤; 温热的触感让他有种被安抚的错觉。
周良鱼没猜错,赵誉城情绪平缓下来,额头轻抵着他的,眉眼里倒映着周良鱼的眉眼,望着他潦倒的胡渣,心从一开始就像被一根绳子揪着、扯着,心疼又愧疚:“对不起,是我错了。从一开始,我就想错了。我对你动了心,即使知晓你是男子,可最初的印象太深,骨子里还偏向将你当成保护的一方,我错估了你的心思,自私的以为这是对你最好的。”
赵誉城的动作更加轻缓,望着周良鱼冷静下来,紧抿的薄唇,垂下的眼睫微动,让赵誉城更加疼惜,继续道:“一开始你回来,我不敢认你,只想默默守着你、看着你,等我报了仇,再重新追回去。可我依然错了。”他一直以为周良鱼对他的怨是他未曾征求他的同意就自行做主送他离开。
可他错了,今日在一品斋的厢房,当时周良鱼看过来的那一眼,他终于懂了……
他气的并非仅仅私自送他离开,而是他如他一般爱上了他,想要共进退相携一世,可他满心期待与他共患难时,他却将一切揽在了自己头上,自以为对他最好的将人送走,甚至说出了那句如果他死了的话。
如若他的心,如他一般。
周良鱼若是与他说自己死了的话,他觉得自己会疯。
将心比心,他在那一刻,突然就明白了。
却也更加心疼。
“……以后不会了,就算是你要走,这辈子,我也不放手了。”赵誉城亲了亲他的眼帘,动作轻柔不带任何色情,只是单纯的温情脉脉,他自小双亲亡故,为了保命不得已隐瞒身份改名换姓,当年屠杀血流成河造成的阴影伴随了他整个幼年,导致他孤僻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么多年了,他从未想过,有这么一个人,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他面前,他欢喜上他,而他亦然。
这世间大概没有比这更让赵誉城动容的了,他欢喜的那个人,刚刚好,也欢喜他。
耳边是赵誉城温柔倾诉衷肠的嗓音,缓缓流淌,仿佛能流进周良鱼的心田,他薄唇紧抿,却忍不住小幅度翘了下,又很快紧绷下来。
等眼底的情绪都敛了去,才略抬眼,斜睨过去:“切,你不放手就不放手了?老子是自己一个人的,腿长在老子身上,老子想走就走,想跑就跑……想、跳、就、跳!”只是对上赵誉城宠溺噙着笑意的凤眸,老脸一红:岂……岂有此理!笑什么笑?不知道自己笑起来很犯规?
赵誉城将人紧紧揽在怀里,下颌抵着他的额头,顺着道:“那你跑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可好?以后我才是你一个人的,任君差遣?”
周良鱼嘟囔了一声:一点都不好……
可明明能直接拒绝的,可话到了嘴边,却百转千回,最后只从喉间哼了声。
赵誉城眼底的笑意更深,两人谁都未说话,可心却贴合的从未有过得近。
房门外传来脚步声打断了周良鱼的思绪,他几乎是立刻推开了赵誉城,警告看他一眼:不许随便乱说。
赵誉城薄唇动了动:都听你的。
周良鱼:“…………”你、可以、不听的!
见了鬼了,这厮今日是不是嘴里、眼里、心里都抹了蜜了,简直……太撩人了。
他不能就这么服软了,他周鱼鱼……岂是这么容易就被哄好的?但也不过是嘴上硬撑,心里早就被哄得服服帖帖的,哼,早有这觉悟,早几个月就你侬我侬了。
你丫还用现在还在鞍前马后的?
该!
周良鱼淡定地整理了下衣襟,刚好在虞煜临踏上回廊时,不动声色打开门,打招呼:“咦,王爷你回了?我正说出馆去找你们。”
“俞小子你……”虞煜临的声音在看到后面的赵誉城时,戛然而止,深邃的目光在周良鱼微红的薄唇,以及身后誉王望着周良鱼温情脉脉的目光上扫过,若有所思,看来誉王这么清冷淡雅的男子动了情,也如寻常男子般,并无任何不同。
虞煜临朝赵誉城打了个招呼,这才重新看向周良鱼,刚想说什么,突然一人从外闯了进来:“诶?你们都在这里啊?我还说一大早你们怎么都不见了。前院不能去,我一个人待在别馆好无聊啊。”
一道身影匆匆跑了过来,挨着虞煜临站着,仰着头,耷拉着眼,眼睛睁得大大的,神情却蔫蔫的:他都在别馆住了两日了,也不知……父亲找没找他,他想回去,可一想到嫡兄想杀他,想废了他,他就觉得难受。
这么一对比,将他从贼子手里救出来的这大虞国来的临王,就顺眼多了。
也给人极强烈的安全感。
结果,一大早醒来,后院空空如也,就剩他一个了。
陶小公子立刻慌了。
陶青林小心翼翼扯着虞煜临的衣袖,自问自答,颇有话痨的潜质:“你们以后出去的时候,能不能告诉我一声?我好怕突然又被抓走了……”他还不想与轮椅为伴,他还没去过大虞,还没出过燕京,他还年轻,就这么废了,多可惜啊。
虞煜临还没回过神,对方已叨叨叨说了一通,本想让他自行找事做,可陶小公子眼底的依赖与落寞,想到这小公子的身世被嫡兄迫害的境遇,到底没忍心说出口,嗯了声。
陶小公子顿时欢喜了:“王爷你可真是个好人。”
被发了一张好人卡的虞煜临:“……”
赵誉城这两日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周良鱼身上,陶青林的出现,让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等陶小公子缠着虞煜临帮他找件干净衣袍离开后,赵誉城视线定定落在周良鱼身上,收不回来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周良鱼倚着回廊的柱子,双手环胸,却并未开口赶人。若是先前几次,早就将人轰走了。
赵誉城朝前走了一步,垂眼,望着周良鱼清澈的桃花眼,表情犹疑,却还是问出口:“这陶小公子……你为何知晓他会出事?”
周良鱼一愣,立刻反驳:“怎么可能?我是刚巧遇到了,顺手救了,毕竟,像我这样侠之大者有情有义的可不多了。”他桃花眼转了下,遮住了眼底一丝心虚,虚张声势一番,就要转身走人。
结果,眼前横亘过来一条手臂,撑在了他与柱子间,鼻息间突然萦绕笼罩过来的冷香,让周良鱼心脏剧烈跳动:“好狗不拦路。”
赵誉城想到以前,慢悠悠对了句:“嗯,好狗还吃鱼。”
周良鱼:“……”吃你大爷!
他愤怒转头看去,对上赵誉城清明仿佛窥探到一切的目光,让周良鱼小心脏扑腾了下:就算是猜到什么,你也绝猜不到爷将你的老底都看穿了。
赵誉城无奈叹息一声:“你若不想说,我也不逼你。可莫再犯险……我会担心。”
周良鱼嘀咕一声:他周鱼鱼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出事。
可不得不说,他来办陶家的事,需要从陶小公子这边着手,让陶小公子心甘情愿拿出账本,这样一转,需要耗费不少时日,却也是最稳妥的办法,比书中赵誉城对付那个黑心小公子容易多了。
不过目前还有一种更省事的,就是他将账本的事,提前告知赵誉城,以赵誉城的手段与能力,绝对能出其不意潜入陶家,不动声色拿出账本,找到陶家主的把柄。
可摆在周良鱼眼前的一个问题:他怎么说,才能自圆其说?
说自己天赋异禀,能知前尘、断后事?
赵誉城能信才怪。
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赵誉城不忍逼周良鱼,收回手臂,改成揽住了他的肩膀:“送我出去吧。”
周良鱼却没动,歪头睨他:“你不想知道了?”
赵誉城笑了:“想,可更想你心甘情愿说出来。”而不是这般愁眉不展,想各种借口打发他,与其那样,他宁愿不知。
周良鱼嘟囔一声,才正色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前去救陶小公子的?”
赵誉城想到什么,难得俊脸一红:“闲来无事,一直得空就跟着你。”自然也看到那日周良鱼从别馆出来,就直接去了乐坊,一直等着,直到那陶小公子被扮作乐姬被抓走。
“你……你是不是属变态的?还跟踪!”周良鱼突然想到一件事,摸着后颈:“……那晚在那个废苑外,是不是你偷袭我?!”
赵誉城被噎了下,低咳一声:“是。”他不想让他冒险,就点了他的穴道。
周良鱼幽幽一笑,捏着手骨,一步步靠近:“好啊,胆子不小啊,让我点回来!不然这事没完!”
赵誉城无奈:“就算我愿意,可……你会点穴吗?”
周良鱼:“…………”
第81章 赵誉城:本王娶他。
周良鱼觉得自己的小心脏都被扎了下; 幽幽盯着赵誉城:“你这样的; 一天我能打死三个。”这么不会哄人; 你就当一辈子老处男吧!
赵誉城被他的小表情逗笑了,上前摸了摸他的头:“要不……我让你打一顿?”
“一顿怎么够啊; 至少……”周良鱼桃花眼乌溜溜转了下; 想到什么,精光乍现。
不知为何,赵誉城有种不祥的预感:“嗯?至少什么?”
周良鱼探过身去,本来想凑近耳边,用他百转千回迷人的男声将对方撩得不要不要的,结果; 凑过去一半; 发现卡住了。他默默望着还差了一截的赵誉城的耳畔; 仰头瞧着对方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头顶; 更幽怨了:连个头儿都欺负人!
“你……低头!”但这能阻止得了他周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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