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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总说他爱我[快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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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靴方才离地,尘土还未腾升而起,盖维斯就已如满月弓弦上的箭羽一般疾射出去,狠狠地撞在了沙地边缘的石柱上。
  陈辞猛地握紧了双拳。那可是两人合围粗的石柱,光是听那巨大的撞击声就能想象出相撞的一瞬间盖维斯承受了多大的力。他把佩剑往身边的树梢上一挂,朝着石柱一路狂奔。
  等到他跑到石柱边的时候,场间扬起的沙尘早就落地了,盖维斯若无其事地站在柱边,手掌覆住石柱的裂纹,细细摸索着。那石柱从中龟裂出条条裂纹,看着就触目惊心。
  陈辞连忙握住他的手腕,把那只手掌捧起来,口中焦急问道,“怎么撞上去了?撞到哪了?”
  盖维斯摇了摇头。
  他用另一只手掌抵住陈辞往他怀中钻的脑袋,道,“没事。”
  陈辞后知后觉想起他兽人的体质,就算在没有兽化的形态,抗打击力也是普通人类的几十倍。
  盖维斯的大手按在陈辞头上,很轻柔地摸了摸那茬短发,心中微软,“你去休息。”
  “我不去。”陈辞坚定道,“我就在旁边看着。”
  盖维斯抿了抿唇,没有反对。
  陈辞就看着盖维斯一次又一次撞上那根石柱,终于在第八声巨响湮灭后,石柱轰然倒塌。那时他的心差不多也碎得和石柱差不多了。
  “陛下……果然还是很勉强啊。”
  陈辞闻声转头,看见侍卫长安卡拉一脸失落地站在一旁。
  “抱歉,皇后,我是……”
  陈辞盯着他道,“怎么回事?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安卡拉心道陛下要参加皇家竞技场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自己也用不着保密,便回道,“陛下应费南多伯爵的邀请,决定参加下月初的皇家竞技场。现在……应该是在准备吧?”
  “但自从前几年受伤之后,陛下的战力就大不如前了啊。”安卡拉忽然目光灼灼地看向陈辞,好像在他脸上看到了能发光的东西,“有劳皇后了!”
  陈辞疑惑道,“什么?”
  安卡拉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什么,就见盖维斯冷漠地扫了这边一眼。安卡拉登时噤声。盖维斯拎起外套,取下挂在树上的佩剑,对陈辞点头示意,转身离开了演武场。


第26章 独角兽的婚礼08
  盖维斯的步子很急,陈辞跟了没几步就跟丢了,还在转弯撞上了一个不怎么想见的人。
  “是皇后陛下啊。”费南多暧昧地笑笑,“看到我就走得那么急吗?”
  陈辞懒得和他虚与委蛇,冷脸道,“伯爵何德何能让我看着就要绕道走。”
  费南多的笑意一滞。他细细端详着陈辞,从对方脸上找到了自己最为厌恶的那种表情,高高在上的,仿佛眼中根本没有他这种卑贱的蝼蚁。“和我们的皇帝陛下简直是一副模样……一样的让人厌恶。”
  陈辞淡定道,“如果一定要和伯爵这种人发生关系,被厌恶还比被喜欢来得舒坦。”
  费南多冷笑一声,“才成亲一天,皇后就打算翻脸不认人了吗?看来皇帝陛下哪怕是断角之后,也依旧是魅力无穷啊。”
  “伯爵说的话多半不能听,也只有这一句没错。”陈辞跟着冷笑一声。
  费南多从来没见过对方这么锋芒毕露的模样。几个月前他作为皇室的代表前往努瓦星迎亲时,心中对这个蛮荒星球的小王子就没什么期待。在他看来,皇帝听从几个老糊涂的建议娶一个人类就已经够愚蠢的了,在上百颗附属星球中又挑中了这最不起眼的一颗,简直是愚不可及。
  他甚至怀着一丝恶毒的念头想,一个生活在穷乡僻壤、没见过世面的乡土小王叽,只要他勾勾手指就能招上了吧。在星舰从努瓦星迁跃到费尔曼的旅程中,他曾经数次尝试过在对方面前半含半露地表示过对他的兴趣,每每把对方招得脸红心热。不过费南多也只是嗅一嗅这不算迷人的香味罢了,真要他把这块小点心吞吃下肚,他有些嫌弃腻歪,下不了口。
  但那是之前。一块原本捧在掌心,随时可以吃的甜点掉在地上,还被其他人捡走了,预想中的美味就被无限放大,大到了哪怕会惹上一身麻烦也想要尝上一口的程度。或者说,正是因为能给盖维斯添堵,他才更迫不及待地想要……
  “不管伯爵现在心里想的是些什么东西,我都奉劝伯爵不要再想了。”
  陈辞向旁跨出一步,绕开了费南多。
  费南多一手撑在廊柱上,拦住了他的去路。费南多从怀中拿出一份邀请函,附身插。进陈辞的口袋,几乎咬着他的耳廓道,“麻烦皇后把这封邀请函带给陛下,就说我对他在竞技场的表现非常期待。希望在那之前,皇后已经帮助他成功恢复了呢。”
  陈辞用邀请函格开他那张贴得太近的脸。
  “那就……竞技场见。”
  陈辞收好邀请函,朝寝宫走去。想必费南多和原身的关系又是剧情简介里漏掉的一段,不过他并不在意。不管原身和费南多是青梅竹马还是露水情缘,在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都已经是去而不返的往事了。现在的他只会站在爱人身边,一起面对所有的敌手和威胁。
  他更关心现在要怎么帮到盖维斯。侍卫长和费南多都说他可以帮助盖维斯恢复战力,但剧情简介里根本没有提到这一点。他敲了敲系统,系统自动回复不在线,好像从来到这个世界起,对方就埋在沙地里装鹌鹑,打定主意让他自生自灭。
  陈辞想着这些事,没留心寝宫门口一众侍从欲言又止的表情,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寝宫里空无一人,几件换下来的衣服挂在衣架上,浴室中传来哗哗水声。
  陈辞舔了舔嘴唇,把邀请函放在桌上,用装饰品压好,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他屈指敲了敲浴室的门,紧声道,“盖维斯?”
  水声停下了。
  “你在洗澡吗?”陈辞在心中鄙夷自己明知故问,但还是一本正经道,“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回来的路上我碰见费南多……”
  门开了。
  和他预想的不同,盖维斯哪怕穿着松散的浴袍,也是把该遮的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除了一头湿发之外,没有任何肉眼可见的福利。陈辞失望地垂下眼。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啊?”
  陈辞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盖维斯一把拽进了浴室。盖维斯高他一头,臂力强劲,拎起他的领子时有片刻的悬空。陈辞头昏脑涨地被推到了喷头下,盖维斯横肘顶住他的锁骨,附身在肩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盖维斯闷声道,“费南多的味道。”
  “我只和他聊了一小会儿。”盖维斯的声音低沉得让陈辞有些害怕,他头皮发麻地解释道,“说的是你参加竞技场的事。”
  “竞技场?”
  陈辞道,“嗯。你的旧伤会不会影响发挥?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
  盖维斯抬起头,和陈辞拉开一些距离,目光深沉地看着他,缓缓开口道,“费南多打算在竞技场挑战我。如果他获胜了,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掠夺我的皇位,我的财富,我的一切一一”
  “包括你。”
  陈辞肯定道,“他不会得逞的!”
  盖维斯沉默地看着他,毫无征兆地打开了淋浴的喷头。陈辞身后抵着冰冷的瓷砖,又被盖维斯大力按着,根本躲避不开,接连呛了几口水。
  盖维斯冷着脸,近乎粗暴地按着陈辞在喷头下冲了很久,直到陈辞的皮肤被水汽熏得发红才松开了手。这一番折腾,陈辞的衣裤都被打湿了,紧紧黏在身上,盖维斯的浴袍也不复原先的齐整模样,腰带散了大半,古铜色的胸肌上滚落着数颗水珠。
  “你真的,想帮我?”盖维斯问。
  盖维斯身上冷冽的味道像是和水汽发生了什么致命的化学反应,在一团水雾的笼罩下,陈辞觉得自己每吸进一口气,心口的燥热就加重一分。他点了点头。
  盖维斯上前一步,屈膝顶胯将陈辞结结实实地压在墙上。浴室的空间本就狭小,陈辞这下真当被他逼得没有了动弹的余地,只要一挥手一抬腿,就能碰到对方滚烫灼热的皮肤。
  “我……”陈辞嘴唇微动,想要舒缓这一触即发的气氛。
  盖维斯先一步低下了头,眉目低垂有如索吻,然而只是握住了陈辞的手腕,将他的手掌压在自己额头。
  陈辞感到手心像是抵着一个坚硬的石块。这么说又不十分确切,因为和手相触的地方又有些柔软,仿佛陶土还没有完全凝结似的,很微妙的手感。
  盖维斯原本用两指扣住陈辞的手腕,渐渐的手指上滑,挤进五指间的缝隙,完完全全包裹住了那只细嫩的手掌。
  他声音沙哑道,“摸一摸。”


第27章 独角兽的婚礼09
  盖维斯的额头紧实饱满; 因为刚冲过澡,温温凉凉; 摸上去还有些水汽带来的湿润感。陈辞的手指被他捉着,只能用掌心在那突起的硬。物上蹭了蹭。
  盖维斯的眸色加深; 忍不住松开了压在陈辞肩骨上的小臂; 转而将陈辞整个人紧紧拥进了怀里。从别的雄性身上沾来的味道都被冲洗干净了; 现在怀里的人干净清爽; 就像一块新鲜出炉的草味蛋糕; 可以任他一点点啃食,再印上专属自己的记号。
  “就是这样。”
  盖维斯克制住完全兽化的冲动,只将手掌覆在陈辞腰际,来回摩挲。浸湿的衣料紧贴着皮肤,在摩擦中意外被上卷了寸许。掌心贴到腰肉,仿佛给了盖维斯一个福至心灵的启示; 他无师自通地探进衣摆,顺着腰线抚摸到对方的后背。一只手不完全够用; 他松开了紧握陈辞手掌的另一只手。
  陈辞这才有机会悄悄挪开掌心; 看到了盖维斯额头上的那个小角。
  约莫只有一个指节那么长的灰黑色尖角,长在额头贴近发际线的位置,表面有很明显的断裂创口。他之前感觉到像是没凝结的陶土的部分; 是盖在断口上的一层浅色软质。
  他屈指戳了戳尖角; “这是什么?”
  “……”盖维斯顿了顿道,“角。”
  断角一向是盖维斯的死穴,哪怕是康斯坦丁夫人和费南多都很少当面和他谈论起这个问题。伤残对于任何一个雄性兽人来说都是耻辱; 当这个兽人的身份是帝国皇帝时,耻辱无疑还要增加数倍。
  陈辞凑近了些,眯眼看了片刻,问,“上面颜色浅些的是新长出来的么?”
  “是。”
  “很可爱。”
  陈辞是真心觉得很可爱,他屈起手指,像是顺猫尾巴上的软毛一样摸了摸那短小的角。和他印象中的兽角没有什么区别,坚硬结实,表面介于光滑和粗糙之间,像是磨砂般让皮肤有些许发痒。只是这兽角的尺寸实在袖珍了一些,他用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握住。
  盖维斯:“……”
  夸一个兽人的兽角很可爱,在不同的语境下可以有很多种解释。但以他和陈辞的关系,还有目前在浴室中独处的场景,只有一种说得通一一
  求偶。
  在盖维斯听来,陈辞这句话和“我觉得你很性。感”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被配偶夸赞很性。感,下一步要做什么?盖维斯自小接受的贵族教育告诉他,必须优雅地回赞对方,并在确认两情相悦之后,再展开下一步动作。
  “你也很可爱。”盖维斯僵着脸,一字一顿道。
  “谢谢。”陈辞的尾音上挑,有些俏皮。他的双眼也微微弯起,含笑看着盖维斯。
  盖维斯被他注视着,平白无故有一丝紧张,脸上还绷着不露破绽,手心已经开始发烫。
  陈辞一直盯着盖维斯额头上的小角,忽然发现上面的浅色软质有固化的趋势,惊讶道,“它是在继续长吗?”
  “嗯。”盖维斯隐忍道。
  他能感觉到独角的角根处微微发烫,像是植物抽枝发芽般生机勃发,连带着掀起了让他感觉很是陌生的情。潮。
  陈辞回忆着之前侍卫长和费南多对他说的话,以学术般严谨的态度问道,“是因为我摸了的关系?还有其他什么办法可以让它重新生长吗?”
  “你可以……”盖维斯的喉头耸动了一下。
  “亲一亲吗?”陈辞自言自语道。
  他认真地捧住盖维斯的双颊,踮脚凑了上去。他的双唇还没有碰到那只断角,清浅的呼吸先落在了上面。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仿佛在呼吸落在断角上时,那看着如石质般坚硬的角有轻微的动摇,像是想要往回闪躲。
  隔着极近的距离,陈辞偏了偏头,没有直接吻上断口,唇瓣轻轻贴在了坚硬的角根上。
  盖维斯扣住他的双肩,十指不敢发力,生怕把怀里的人捏碎了,身子因为那轻轻撩拨却不止痒的接触而震颤发抖。
  陈辞稍离开了一些,端详片刻道,“没有变……”
  盖维斯明明知道抚摸和亲吻对于刺激兽角生长的效果有一定的延缓,话到嘴边却变了个样子,“你再,停久一些。”
  陈辞不疑有他,复又吻了上去。不只是停得久了一些,他伸出舌头在兽角上舔了一舔。按理说兽角只是蛋白和脂类的混合物,应该尝不出任何滋味,但是舌尖却好像被一股浓烈又独特的味道入侵,在每一颗味蕾上炸裂开来,瞬间席卷了整个口腔。
  “盖维斯……”陈辞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柔软的唇舌含住了断角。
  ……
  半个月后,皇家竞技场。
  巨大的竞技场由黑色石砖铺成,每一块赛场上没有多余的设施,简洁地近乎肃杀。场中露天,看台呈圆环状将数十块方形赛场合拢包围。几乎所有身份显赫的贵族都应邀出席这场一年一度的盛会,可以容纳上千人的看台座无虚席,熙熙攘攘。
  康斯坦丁夫人作为这一年度竞技场的主持者,身着华丽的淡金色长袍站在场地中央。她一反常态地没有佩戴任何饰品,深棕色长发也仅仅松散披在肩头,依稀可见几十年前在竞技场上击败所有雄性一举夺魁的模样。
  慷慨激昂的开场词之后,她双手平举,将象征勇气和征服的长剑递给身边的盖维斯。盖维斯拔出长剑,深深插。入石板。
  欢呼声、咆哮声、怒吼声混杂在一起,直冲云霄。在无数杂响交汇的浪潮中,有一种占据了压倒性的地位。
  战斗!战斗!
  他们是星际中最强大的战士,无数星球在他们的战舰和铁骑下臣服,他们的长剑横荡星辰之外,也不畏惧于直指自己。
  生存与死亡,荣耀与屈辱,最终都将终结于永不停休的战斗。
  这股流淌在血液中的好战和奋勇,连陈辞一个纯正的人类都深切地感受到了。他坐在看台最显眼的位置,身边的空位是留给盖维斯的,四周的兽人激动不已,他也跟着低呼了几声。
  “很刺激,不是吗?”看台的座位按照身份高低排列,费南多和陈辞之间只隔了两个位置,他倾过身子时,说话的声音能穿透欢呼声,清晰地落在陈辞耳中。
  陈辞只当没听见,正襟危坐地看向场中。
  费南多笑了一声,解开外袍起身。
  陈辞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我要下场了,皇后陛下。”费南多走到陈辞面前,躬身道,“不赐给我一个祝福吗?”
  陈辞正要拒绝,费南多狡猾地笑了笑,抬起手背贴到陈辞的唇边,从远处看来,就像是陈辞吻上了他的手掌。
  盖维斯从赛场回到看台时冷硬如铁的脸色就说明他显然也看错了。自从上次被盖维斯按在喷头下冲洗之后,陈辞对兽人的占有欲有了深刻的认识,不等盖维斯开口,他就先指了指自己擦得发红的嘴唇道,“费南多碰上来的,我擦过了。”
  他擦得有点急,干燥的嘴唇被擦破了皮,红肿短时间内没法消退,像是挂在枝头成熟欲坠的果子,格外诱人。盖维斯警觉地扫了一周,如同视察领地般搜寻有没有在觊觎他的所有物,随后有意在陈辞面前多站了一会儿,才款款落座。
  在陈辞第三次偷偷观察他的神色时,盖维斯把手臂搭上了他的肩头,轻轻一揽,将人拉了过来。
  坐得近的贵族们纷纷看了过来,觉得皇帝和皇后在大庭广众的场合公然示爱实在是有失风度,在这样正经的竞技场合就更不合时宜,但没有人敢顶着挑战皇帝威严的压力上前劝阻。
  “这样不行。”他一只手捏住陈辞的下颌,手指摸上破皮的口子,面色严肃道。
  盖维斯的手指停留在有些粗粝的浮皮上,轻轻揉搓了两下。仅仅是抹去别人留下的气味是不够的,盖维斯心想,得想办法留下一些永久的印刻。他正要有所动作,赛场中响起一声尖锐的呼啸,竞技场正式拉开了序幕。
  兽人们的对抗简单而粗暴,没有华而不实的技巧,纯粹是力量与力量的碰撞,带有原始的、暴力的美感。
  距离看台最近的一个赛场中,两名身形相近的兽人正缠斗在一起。两人均已是部分兽化的形态,一个的双臂呈利爪状,挥舞时光芒毕露,一个针对下肢进行了强化,奔走和闪避时非常灵敏。正打得难分难解之时,其中一人长嚎数声,身形暴涨,一只体态健壮的巨虎出现在赛场中。
  看台上兴致缺缺的贵族们到这时才提起了些劲,小声评论着本次竞技场中第一个完全兽化的人。在不需要生死相搏的情况下,兽人们通常会先选择部分兽化作战,直到被对手逼到不得已之时,才会完全兽化以提高战斗力。
  场中这名兽人率先完全兽化,实际上已经是落了下风的表现。他的对手很快也变为一只云豹。一虎一豹的厮杀比人型残暴得多也血腥得多。每一次交锋轻则划破皮毛,重则见血露骨,利爪、尖齿、尾鞭,两只野兽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可能化作制敌的武器,战斗中根本没有手下留情一说。
  受伤见血更加刺激了兽人凶残原始的本性。陈辞看见那头云豹在被巨虎咬住肩颈后,甩向空中,足足飞出了十余米才重重落地。巨虎的前肢也带着巨大的创口,每走一步都淌下一滩鲜血。它昂首走到云豹身边,正要给予致命一击,闭眼宛若昏迷的云豹后肢蹬地,猛地蹿起,凶狠地撞上巨虎的腹部,将其死死顶在了地上。
  偷袭得逞,云豹没有再给它的对手任何机会,张开巨口,在柔软的腹部上猛地一咬一一
  战斗结束,陈辞不忍心看,偏开了头,正好对上盖维斯关切的目光。
  盖维斯掩饰性地咳了一声,道,“初回的比赛,没什么好看。”
  如他所言,参赛贵族将一对一进行淘汰赛,落败一场即遭淘汰,胜者继续参与下轮角逐,直到前十诞生。因此前期的淘汰赛良莠不齐,可观性较低,越到后期,比赛越是精彩。
  例来最精彩的都是决出前十名后的挑战。前十名优胜者有资格挑战任何一位参赛选手,包括确认参加这次竞技场的前冠军。新秀与宿将的争锋对决,往往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陈辞不由替盖维斯担心起来。根据规则,确认参赛的前冠军无权拒绝挑战,哪怕十名优胜者都向同一人发起了挑战,他也必须一一应战。
  他一再贴着盖维斯的耳畔问,“你的身体真的恢复了吗?”
  红肿的唇瓣用眼角的余光都能扫到,一开一合间散发的都是“快来吻我”的讯息。盖维斯松开领口的系扣,道,“嗯。”
  陈辞的目光落在赛场的一处,费南多即将开始他的第一场淘汰赛,对手正巧是之前获胜的云豹。
  云豹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拖着带血的身躯朝费南多冲来。这一种族素来以速度快、身形敏捷见长,尽管有伤在身,飞奔而来时也快若一道电光。费南多刚刚下场,还保持着人型,连部分兽化都没有进行,正是最为虚弱的时候,云豹想必也是认清了这点,试图速战速决。
  云豹猛扑向费南多,硕大的身形瞬间遮盖了看着优雅脆弱的贵族,陈辞不由身子前倾,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盖维斯不动声色地将左手搭上他的肩膀,往回勾了勾,“不堪一击。”
  他说的是谁,下一刻陈辞就知道了。
  云豹在半空中跃起的身形仿佛受到了重击,猛地一顿,随即反方向弹射出去。费南多依旧站在原地,缓缓收回了右臂。
  看台上响起一阵低呼。
  这一场的结果很快有了判定,费南多胜。
  比赛持续到第六天,已经进入白热化。决出前十的每一场战斗都可谓热血迸张,足以剪辑成为宣传片循环播放。前十之中,费南多赫然在列。
  盖维斯作为帝国皇帝为优胜者颁布奖章时,两人的目光交错,暗流涌动。
  费南多接过银质奖章,缓缓道,“我,费南多·霍维尔,正式向陛下发起挑战。”
  盖维斯垂眼道,“接受。”
  费南多朝看台上扫了一眼,勾唇笑道,“陛下答应得这么爽快,是因为已经尝过皇后的味道了吗?”
  “元老们都说和人类结合你的伤势才有机会恢复,这次就让我看看,你的伤势究竟恢复得如何。”
  费南多两指夹着银质奖章,略一错开,将其掰裂为两半。他压低了声音,趁其他优胜者还没上前时盯着盖维斯道,“如何真有效果,我也想考虑——”
  看台上一片哗然,众人看到皇帝陛下在和费南多伯爵交谈了两句话后,一手疾探,抓住了费南多的肩头,单凭只手之力将伯爵狠狠地甩进了赛场中。康斯坦丁夫人失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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