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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炮灰如何成为团宠[穿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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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鸿有些郁卒,他怕元嘉被李尚书那固执的老头烦扰,才会提出让他退休告老的意见,怎么元嘉倒更加害怕,好像自己在胁迫他一样?
“好,那就留着。”傅景鸿无奈叹气,只能放弃和谢元嘉在这件事上友好交流的想法。
谢元嘉看他面色深沉心里暗自后悔不该进来,傅景鸿性子霸道,也不知会不会就此就怀疑李大人,心塞。
而傅景鸿则是忧愁,明明就是闲话唠家常想拉近彼此距离,好让元嘉不那么对他拘谨害怕,可是事情好像更恶劣了。
怎么想都是凌霜这混账给的主意不靠谱!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也想日六日万,但是现实就是,我一个人带孩子还要收拾家务,只有晚上才有时间码字,疲惫到吃饭都想睡觉,码字真的纯靠毅力,粗长虽然短期内实现不了,但我努力保持日三千,很谢谢支持喜欢的各位小天使,爱你们!
第37章
晚饭时分; 谢元嘉和傅景鸿以及季少炎坐在一张桌子旁用膳; 傅景鸿这边小厨房的厨子做饭不必御厨差; 是从他自己王府里带过来的,特别擅长做淮扬菜,很合傅景鸿的口味; 谢元嘉上次无意在这里吃过一次后就惦记上了,总是没找到机会来蹭饭; 这次正好被邀请,理直气壮地留下来。
季少炎这是第一次正式的在皇宫和谢元嘉坐在一起吃饭; 之前出宫那次不算。平时豪气万丈的潇洒大将军这会儿却出奇的很老实; 端端正正的坐在桌旁目不斜视,一口菜一口饭一口汤,比谢元嘉都规矩。
谢元嘉吃了一会儿看着有些新奇,放下碗筷问道:“爱卿吃得可还好?”
季少炎从碗里抬起头; 放下筷子答道:“臣吃得很好,谢皇上关心。”
看出他心里的疑惑; 傅景鸿在一边替他解释:“少炎家规甚严; 老将军治下有方; 对家族的子弟也是严加管教; 是以小辈们都很得体; 食不言寝不语。”
怪不得了。谢元嘉了然的点点头; 也是,季少炎虽然看着大大咧咧性格粗放,但其实各种仪态举止都隐隐透着一股贵族的优雅; 毕竟是世家子弟出身,和普通的军人不一样。
傅景鸿瞥了一眼谢元嘉放下的碗筷,用公筷给他夹了一块子狮子头:“皇上尝尝这道菜,是我府上最好的厨子做出来的,味道和外头不一样。”
谢元嘉有了以前的经验,不敢随便说自己吃得差不多,低头听话的用筷子加了一小块清炖狮子头在口中,确实和外头不一样。
季少炎和傅景鸿两个人都是自小习武,饭量那是一个赛一个能吃,两个人不言不语,在一边下箸如飞,没一会儿周围就全是空盘,米饭也是添了一碗又一碗。谢元嘉看得心惊胆战,他不知道人类的极限到底在哪里,为什么这两人吃到现在还不停,肚子真的能撑得下这么多吗?
最惨的是,他还不敢先说吃饱了,不然傅景鸿肯定又会像上次那样,在他碗里塞比脸宽的各种吃食,他只能小口小口放慢吃饭速度,假装自己也吃了很多。
一顿饭吃了小半个时辰才算完,谢元嘉眼见着傅景鸿放下碗筷,立刻也跟着放下:“朕饱了。”
傅景鸿这次倒没跟他计较吃多吃少,只招了招手让外头的蓝蔻进来,对着谢元嘉说道:“皇上,该喝羊奶了。”
谢元嘉刚漱完口,转头就看到蓝蔻了手中端着的托盘,里头放着的熟悉的大汤碗。皇上的用具一应都是很小巧精致的,但是唯独这个盛羊奶的汤碗又大又宽,宫人说是摄政王的要求,可以让皇上多喝些。
“多谢皇叔。”谢元嘉挤出一个笑来。
季少炎这会儿也吃得差不多了,一看是小皇上喝奶时间到了,欢快的说:“这可是好东西!皇上快喝快喝。”
反正也喝了这些天了,也不差这一次。谢元嘉端着汤碗一口气喝到底,傅景鸿满意极了,他比划了一下身高笑着道:“皇上似乎是长高了些。”季少炎也跟着点头,“是长高了些。”
谢元嘉不信,他才喝一个多月,就算是神丹妙药也不能这么快的,肯定是他俩的心理作用罢了。
外头这会儿天色完全黑了,谢元嘉怕打扰傅景鸿休息,就提出要先回去,傅景鸿本想再留他一会儿,但考虑到现在的情形,也就让蓝蔻倩碧一起护送他。
“把本王那琉璃灯给带着,都仔细脚下的路,万不能摔了皇上。”傅景鸿叮嘱宫人,又对谢元嘉说:“皇上回去后也早些歇息,明日还要上朝的。”
“皇叔也要好好养病。”谢元嘉回了一句。
在宫门口和季少炎傅景鸿一同道别,季少炎独自往宫外走,而谢元嘉则坐着轿子回景盈宫。夏夜凉风习习,耳边都是虫鸣蟾叫,谢元嘉撩起帘子看着外头,此时正走在一条狭长幽暗的小路上,周围没什么宫人路过,他看着前头几个侍卫提着宫灯开道,望着那不见五指的漆黑深处,没来由的心头一跳。
除了蟾叫声,是不是太安静了?
“还有多久到?”他扭头看着走在轿子左侧的蓝蔻小声问道。
蓝蔻测过身来刚要回答,忽然一支箭划破静谧的夜空直射过来,插|在了谢元嘉轿子的门楣上。蓝蔻面色大变,一把将谢元嘉露出来的脑袋塞进轿子里,整个人护在轿子门前,冷声对前方侍卫说道:“护驾!”
这句话刚说完,从四面又接连着射出几只冷箭,几个小宫女吓得尖叫,恐惧使她们本能的想要逃跑,但规矩让她们只能抱着头跪在地上,灯笼也滚落在地。
蓝蔻抽出腰间软件把射过来的几支箭挥开,一转头就看到地上躺着的几个中箭的太监们已经死了,暗道不妙,箭上果然有毒。就在这时,几个黑衣人从高高的宫墙上一跃而下,拿着剑杀气腾腾的就冲了过来。
蓝蔻一步也不离开轿子门前,吩咐倩碧道:“你守好侧方!”
两个人一句话也不多说,和那些杀手斗在了一起,在深沉的夜色下,只见刀光剑影,不见一丝温情。
谢元嘉在轿子里看不到外头发生了什么,但他也知道肯定是遇到传说中的杀手刺客了,而且人数恐怕也不算少,听起来似乎身边也就蓝蔻和倩碧能打些,他心头有些害怕,原著中根本没有写过这段炮灰遇刺的剧情,难道这又是变数?
耳边不停地传来刀剑相撞的声音,偶尔夹杂了一两声人的惨叫,以及锋利的剑刃割开皮肉的声响,鼻间还有浓郁的血腥味,这些对他而言,都很陌生。
身为一个生活在和平年代没有见过杀戮鲜血的现代良民,谢元嘉这是第一次直面这种杀戮的场景,就在隔了一道帘子之外的地方,而且很明显还是冲着他来的。
他不可能不害怕,浑身微微发抖,脸色惨白。他不住的想,若是被那几个刺客冲进来,他怕是活不过今晚。
可是,蓝蔻和倩碧还在外头,他们在为了自己而浴血奋战,而被保护的他就这样懦弱的躲在轿子里,是不是太卑鄙了?
嘉嘉,好孩子不可以给别人添麻烦。
谢元嘉耳边似乎响起了幼时妈妈反复告诉他的话,不可以给别人添麻烦已经刻入了他骨髓里,就算长大成人也无法改变这个习性。
他鼓足了勇气,抖着腿从轿子中的软垫上站起,刚要掀开门帘,就听蓝蔻喊道:“不要出来!”
“不要出来!”
蓝蔻的话就像一个炸弹在他耳边炸开,谢元嘉的手顿在门边。他才想起自己手无寸铁,不像蓝蔻那样有高深的功夫傍身,就这么跑出去不但帮不到她,还可能马上就被切成泥,甚至给她拖后腿。
他看过很多,知道这时候宁可什么都不做,也不能做那种脑残拖后腿的人,一咬牙,他蹲在了轿子木板地上。
五个杀手人数并不多,但个个骁勇善战,而且功夫路子看着也不大像中原武林,蓝蔻以一敌二,一时间也讨不了好,越战越吃力,那两人把她逼得步步后退,一直抵在轿子门边。
“姑姑……”谢元嘉有些焦急,轻轻拍着被她死死堵住的轿门。
“奴婢没事,皇上莫怕。”蓝蔻额间密布汗水,她单手握住砍过来的刀刃,鲜血顺着手掌往下流,滴在了地板上。
就在她马上支撑不出的时候,救援到了。
牧战从天而降一剑劈开拦在路中央的黑衣人,然后以一种雷霆万钧的气势冲向轿子门边两人,凌霜紧随其后,两个人的武力值在蓝蔻倩碧之上,没一会儿就把那几个黑衣人全部制服,这才过来查看情况。
“姑姑如何?”牧战沉声问道。
蓝蔻只是手上有伤,忙摇头转身要看轿子里护着的谢元嘉,她掀开帘子一眼就看到顿在地上的人,“皇上没事吧?”
谢元嘉抬起头看到她,面上露出惊喜的神情,忙站起来问:“姑姑!姑姑你受伤了吗?”
“奴婢没事。”蓝蔻答道,“您没受惊吓吧?”
谢元嘉急忙摇头,转头找倩碧:“倩碧呢?”
“他刚才为了护住皇上,不小心中了一剑。”蓝蔻安抚他,“不过剑上是没有毒的,只要调养一阵子就好了。”
谢元嘉的心彻底放了下来,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双手还在微微颤抖,劫后余生只让他浑身仿佛散了架一样。
“皇上,臣等护送您回宫。”凌霜出声道,“王爷刚得知您遇刺的消息大为震怒,特意吩咐我二人前来保护您。”
谢元嘉听到傅景鸿的名字,不知为何突然安下心来,“朕知道,多谢皇叔。”
牧战一挥手,身后跟上来数个皇宫侍卫,把那几个已经昏死过去的黑衣人绑起来带走,然后又让谢元嘉上另一个轿子,这个轿子沾了血,不能坐了。
谢元嘉踏出轿门,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十来具尸体,都是他身边曾经当值过的宫女太监,有几个还很眼熟,刚才还跟着他好好地走路,突然一下子就成了尸体躺在这里。
夏夜的风很凉爽,却让他遍体生寒。
也就是现在,他才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身处在古代,而不仅仅是一本爽文。
死亡是真实的,世界是真实的,他……也是真实的。
他眼中有些泪光,作为一个普通的有良知的人,他不可能不为此而背负上沉重的心理枷锁。谢元嘉看着地上那些死去的年轻面容,努力压抑着喉头的哽咽道:“姑姑,帮朕把他们都好生安葬了吧。还有……若是宫外还有亲人的,多给些银子抚恤,若是银子不够,朕有。”
蓝蔻知道他心里难过,忙轻声道:“是,奴婢明日就着手去办。”
谢元嘉不敢去看那些人的脸,愧疚不安恐惧全在心头盘亘,他钻进了另一个轿子里,随着牧战凌霜一起离开,心中千万个愧疚。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无论如何,他都算是欠了很多条命。
就在此刻的栖凰宫——
傅景鸿暴怒之下砸了屋中许多的花瓶器具,满地的狼藉,他的眼中溢满了暴戾杀意,面上也带着狂风暴雨,屋外守着的宫人们也都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是他过于自信,以为皇宫已经万无一失不可能有什么差池,万万没想到真就有人狗胆包天当他死了,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
若是牧战凌霜没能及时到,恐怕元嘉早就死了。
果然过于仁慈不是什么好事,他是很久没有大开杀戒了。
第38章
那一夜; 谢元嘉几乎整夜都没合眼; 第二天起床后,蓝蔻看着他面容憔悴脸色苍白,就知道他没睡好; 忙让人热了粥准备端进来,自己又打了盆热水给谢元嘉洗脸。
“皇上脸色很差,今日还上朝吗?”蓝蔻颇为担忧的问?
谢元嘉点头:“要的,大臣们都等着了。”
尽管蓝蔻还是很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却还是只能让人备了轿子。
皇上遇刺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都知道摄政王正在逐个排查可能隐藏的奸细,所有人都胆战心惊; 生怕被牵连进去。
上朝的时候也一样混乱; 朝臣们炸开了锅; 都在猜测到底昨晚这波人是哪一方的人马,保皇派歇斯底里的要把帽子扣在还在“养病”不能上朝的傅景鸿身上,而摄政王一脉则极力争辩是逆贼所为,吵的不可开交。
季少炎也没想到皇上能遇到这么大的事,他面色凝重的站出来道:“皇上,此事一定要追查到底; 敢在皇宫里动手行刺,绝非普通的刺客,臣斗胆恳请皇上让臣着手此次调查!”
谢元嘉抬手让下面的人都别吵了,然后平静的说:“大将军说得不无道理,无论众卿怀疑谁; 在没有确切证据前都不能算作数,若是冤枉了好人,岂不是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皇上,此事必定与摄政王有关!”保皇派的一个官员站出来,他是大理寺卿刘康,“偏就这么巧,皇上刚从他那里出来就遇刺,他肯定脱不了干系!”
“朕说了,在没有证据前,所有的猜疑都毫无意义。”谢元嘉道,“更何况,朕相信皇叔不会这么做,若是他所为,何必要大费周折派杀手在路上动手?”
“此事就交由大将军处理,退朝。”谢元嘉挥挥手,把这件事就算这么交代了,他一夜没睡,精神实在有些不济。
刚一下朝,淳于雅果然后脚就跟着来到了景盈宫,他面色沉重道:“臣今早才知道,皇上竟然遇刺。”
谢元嘉请他坐下,回忆昨晚的事仍然惊魂未定,尤其是那天死去的人,更是让他惴惴不安。
“皇上可是一夜未眠?”淳于雅见他眼下乌青一片,猜他一定是没怎么睡。
谢元嘉点点头,满脸的疲惫。
“皇上不用觉得害怕,像这样的刺杀行为不会再有第二次了。”淳于雅宽慰他,“这次也只是个意外。”
谢元嘉想点头,末了又摇头道:“其实……也不光是因为害怕。朕,朕心里有愧。”
“有何愧?”淳于雅想不明白。
“朕身边,昨晚死了很多人。”谢元嘉目光黯然,可能外人不能理解他的这种看似圣母的矫情,但只有他自己懂那种背负了人命的痛苦无奈,并不是一两句就能说得清。
淳于雅明白了他愧疚的地方,他温和的说道:“皇上
仁慈宽厚,是我大成王朝的福祉。”
“老师总是能找出各种理由夸朕。”谢元嘉苦笑,“朕拖累了身边人,怎么能算是福祉呢?”
“怎么不算呢?”淳于雅谦谦君子,莞尔一笑:“普天之下,会为了身边低阶的下人而难过自责,会因为别人的性命而忧心的王者,自古以来就很稀有,那是圣人才有的品性。”
“老师惯爱护着朕,朕都快成圣人了。”谢元嘉知道他在安抚自己,心中感激,“朕并非圣人,也并非虚伪,只是十几条人命,终究不是说说而已。”
“臣懂。”淳于雅轻声说道,“皇上是觉得那些人都是因为自己而死,所以内心惶惶不安,是吗。”
谢元嘉点头。
淳于雅一声叹息,“错的明明是那些杀人的刺客,但那些宫人却因为跟在皇上身边而惨遭大祸,皇上过意不去也属正常。只是,须知人各有命,每个人的命都是不一样的。”
谢元嘉抬头看他,淳于雅又继续说:“不管皇上怎么想,但事实就是,世家子弟的命比寻常百姓贵,天子的性命更比太监宫女贵。不管您心里怎么想,这就是天道,千万年来从未变过。人与人之间永远不可能同等而语。”
“他们死了,皇上活了,但是皇上可以为天下苍生带来生机,而太监死了却只有家人悲伤,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淳于雅温和从容的说着看似残忍的话,但每一句都是真的。
“朕知道。”谢元嘉当然懂这个道理,“但是,人命就是人命,从来不分贵贱。富人的确看着贵重,但不代表他的命也一样,生死对谁都只有一次,人人都应该珍惜这个机会。”
“朕会打起精神来,但是,心里仍会难过,这是对人命的敬重。”谢元嘉轻声说,“不过,跟老师倾诉后,朕心里好受多了。”
起码,这个世上还有人能理解他。
淳于雅深深的看着他,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谢元嘉一拜再拜三拜。
谢元嘉被他这一系列动作弄的一脸懵逼,刚要起身去扶他,就听他义正言辞的说:
“臣,愿追随皇上,尽心辅佐。呕心沥血,鞠躬尽瘁。”
他突然这么严肃正式的来了这么一下,谢元嘉不知所措,只好上前去把他扶起来:“老师怎么了?为何行如此大礼?”
淳于雅但笑不语。
他也曾出生寒门,幼年时家道中落流落街头,受尽各种苦楚,心中对高门权贵怨愤难平,是以拼命用功考取功名,努力爬到高位,可是心里仍然郁郁寡欢,所以他志不在庙堂,一心只想清静。
而如今,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已经脱离了穷苦的境地,却还是意难平。
因为,世人都缺少一份对人命的敬重。人人都以为,低等人死就死了,尤其为皇上而死那是荣幸,却无人说他们的命,也同样贵重。
但是小皇上做到了。
淳于雅那一刻,心里一下子就释然开,这么多年的执念,对权贵的怨恨,就这么散去了。
“皇上今日就不用上课了,臣好好休息一番,臣明日再来上课,学一些别的东西。”
谢元嘉好奇:“学什么?”
淳于雅深沉一笑,轻声答道:
“帝王术。”
一个真正贤明的君主,光有善良仁爱是不够的,还要有相应的智慧手腕,赏罚有度,才能牢牢驾驭住底下的朝臣。
小皇上或许资历不是最好,但他坚信,他能做到。
谢元嘉被他一身突然迸发的王霸之气折服,等人都走了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怎么突然就热血起来了呢?一个炮灰学啥子帝王之术?你把主角往哪放?主角同意了吗?
谢元嘉昏头昏脑,一阵猛烈的困意袭来,他把这些事暂时抛诸脑后,跟蓝蔻说了一声后就去床上补了一觉,午饭都没吃。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谢元嘉随便吃了点饭,就听说摄政王来了,忙起身要去迎接。
傅景鸿自己走了进来,他一直对外宣称病重,所以这次也是隐秘来的。
“皇上受惊了。”他刚一坐下,就开始询问谢元嘉的情况。
谢元嘉睡了一觉,又跟淳于雅聊了天,心里的抑郁好了很多,因此就摇头说:“朕已经平静许多。”
傅景鸿沉默一会儿,又说道:“此次事发突然,臣未能及时救援,是臣的责任。”
他在初听满身是血的小太监口中得知遇刺的事后目眦欲裂,心头没来由的恐慌,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对谢元嘉的感情来的莫名,却也不是无迹可寻,其实真要论起来,初次相见真不算愉快。那时他以为这孩子不过就是个胆小懦弱却又有野心的小皇子罢了,可是随着接触的时间越来越多,他反而慢慢的被他吸引,越来越喜欢见到他,只是那时还不自知罢了。
可他也没觉得到底有何不同,毕竟心动归心动,他没觉得谢元嘉重要到能让他失了神智的地步,或许这种喜爱就和他喜爱一只猫差不多。
可是等到他听说小皇上遇难,差点被一箭射死之后,他的反应比上次坠马还要大,害怕失去的恐惧席卷整个心头。
所以,他忍到了第二天,才忍无可忍的前来探视,确保他平安。
“不怪皇叔。”谢元嘉安慰他,“是凶手太狡诈了。”
傅景鸿看着他,又问:“听说朝堂之上有许多人一口咬定是臣所为,皇上以为如何?”
谢元嘉一愣,心说主角这个直球也太直了,“朕从未怀疑过皇叔。”
他相信傅景鸿对他的好是真的,不会杀他也是真的。
他的表情太笃定,傅景鸿突然靠近,江他一把拉进自己的怀中抱住,轻声叹气。
“元嘉,我不会伤害你的。”
谢元嘉一下子被人抱在怀里反应不及,待到他有神智时,呼吸间都是傅景鸿身上传来的阵阵檀香味。很好闻。
两辈子都没被别的男人这么抱过的谢元嘉顿时有点脸红,毕竟没男朋友的小gay gay还是有点渴求那啥的。
傅景鸿抱了一会儿才把他放开,眼中一片柔和,“臣听说,皇上把这事交给少炎处置了?”
“是。”谢元嘉一头雾水,不晓得主角突然这么一抱是为了啥,难道是见他遇刺,心里愧疚?
“朝中许多人都认为是皇叔所为,朕却不信。但是这事朕以为皇叔还是不便插手,交给大将军更稳妥,他定能还你一个清白。”
傅景鸿微微一笑,点头说:“皇上做的对。”
被表扬了的谢元嘉有些不好意思,他挠挠脸小声说:“朕还怕皇叔心有芥蒂呢。”
傅景鸿但笑不语,他信任少炎,但还是会暗中调查此事,元嘉的事,他务必要掌握在手中。
于是,第二天,谢元嘉下朝后一回来,就发现牧战背了个巨大的包袱抱剑面无表情的杵在他的院中。
谢元嘉:“?”
牧战:“王爷有令,属下以后就跟着皇上,寸步不离,保护皇上安全。”
“属下就是皇上的人了。”
谢元嘉:“。。……”
啊,心花怒放。
——
此刻栖凰宫
凌霜一脸捉急:“王爷,您明知皇上对牧战不同,怎么还能把人送到眼皮子底下?万一……”您失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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