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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炮灰如何成为团宠[穿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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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位大佬:弟弟!你受苦了!
  就算换了世界,哥哥们也立志让弟弟过的全世界最幸福呢!
  男主攻:起初我看谁都是情敌,后来我发现全是我大舅子【跪了】
  哥哥们:嗯?
  男主攻【躲在阿瑜身后痛哭】:八位大伯子我错了5555555
  注:男主攻不一定是任务目标,至少不是那个霸总


第43章 
  “今日这天气真不错。”谢元嘉抬头看着碧蓝的天空; 感叹了一句。
  初秋季节最是舒适宜人;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宫内的花草树木有些已经开始渐渐变黄; 趁着红色的砖墙特别明艳,很容易让人心情也很好。
  傅景鸿一边漫步,一边也抬头看了看天色,他倒没有谢元嘉那样的好兴致看天好不好; “只可惜,世人大多不喜欢秋季。”
  “为何?”谢元嘉不解。
  “那些个写诗的人; 逢秋必悲,好似一年四季; 只秋天不讨喜。”傅景鸿神色淡然的陈述着,“臣最烦的就是那些个沽名钓誉的诗人派。”
  谢元嘉有些好笑,“诗人的想法怎么能跟寻常人一样呢?正是因为他们有这种独特的思考方式,所以才有了那么多脍炙人口的名篇; 倒也不是他们矫情。”
  “呵。”傅景鸿不置可否,“成日里就知道风花雪月动动笔杆子; 就如同那些个文臣一样; 真要遇上什么家国大事; 一个能用得上的都没有。”
  书里傅景鸿就是个崇尚武力的人; 他自己饱读诗书满腹经纶; 但其实却很讨厌那些酸腐文人,把持了朝政后也是一直在拔高武人在朝中的地位,文人反而不那么被重视。他这个做法当然没什么问题; 毕竟大成王朝这时候还处于动乱时期,西域联盟蠢蠢欲动,确实需要武将镇守。
  谢元嘉轻笑一声,轻声道:“皇叔太把家国大事放在首位了,其实朕觉得文武各有各的优势,武将镇边关,文臣安内邦,缺一不可。”
  傅景鸿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皇上还年幼,待再成长些就知道,那些个文臣只会日日给你找麻烦。”
  谢元嘉笑了笑,不再讨论这个话题:“皇叔最喜欢哪个季节?”
  “冬日。”傅景鸿毫不犹豫的回答。
  谢元嘉点头,“确实跟皇叔的性子吻合,”
  “那皇上呢?皇上喜欢哪个时节?傅景鸿紧接着反问回去。”
  谢元嘉停下脚步,一抬眼就看到一株银杏树探出宫墙来,泛黄的扇形叶子和红墙互相掩映,他看了好一会儿才道:“一年四季,朕都喜欢。”
  春有百花,夏有西瓜,秋有凉风,冬有白雪。
  傅景鸿一双眼眸深邃,忽然唇角微扬:“皇上果然仁爱。”
  谢元嘉:“???”
  然而傅景鸿却没有再说话,只自顾自的继续往前走,谢元嘉弄不清他刚才那话到底是不是夸他,想不通索性也就不去想了。
  两个人又走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朝夕殿,也就是秋阳长公主住的地方,后宫如今就还剩她一个公主未出嫁,自然就只有她一个人住这儿。
  “既然到了秋阳的住处,朕想进去瞧瞧。”谢元嘉征求傅景鸿的意见,“秋阳这两日听说身子不好,朕正好探病。”
  傅景鸿自然不会拒绝:“那就依皇上的。”
  两个人一起走进了朝夕殿,但是很奇怪,门口竟然没有守门的宫人。宫里所有的宫殿门口都会有人守着,见了皇上必定要大声通报下跪的,但是朝夕殿竟没有,让谢元嘉有些惊讶。
  他又往里走了走,发现朝夕殿里的人很少,一眼望过去都看不到一个宫女太监,而且院子里的花草也大多枯败,明显是许久没人打理,宫殿外观虽然豪华,但和长公主这样的身份完全不搭。
  这时才有一个小太监火急火燎的跑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嗦着道:“参、参见皇上!”
  “免礼。”谢元嘉摆摆手,他左右看了看,有些不满的问:“这院子怎么都没人打理?看着倒像是没忍住一样。”
  小太监忙道:“回、回皇上的话,管、管事的嬷嬷没、没有安排。”
  傅景鸿微微蹙眉。
  “秋阳呢?”谢元嘉先把这事压下来,等进去见到秋阳再说。
  “长公主还在修养……”小太监一指内殿。
  谢元嘉点点头,绕过他就带着傅景鸿往里走,一边小声嘀咕着:“秋阳这个住处是不是有点阴森了?”
  “朝夕殿曾是先□□最疼爱的女儿所居,这么多年来,一直都被人精心的布置,从未像如此这般颓败过。”傅景鸿淡淡的解释道。
  谢元嘉心头涌起一种不怎么好的感觉,他加快脚步往前走,眼看着内殿近在眼前,却发现几个小宫女坐在门前的石桌上嬉笑追打,还有一个年纪大些的嬷嬷在翘腿吃果子,一片混乱的场景,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进了内院。
  “放肆!”
  谢元嘉和傅景鸿尚未出声,倩碧一声呵斥惊醒了那些不成体统的宫人们,待到看清来人一身明黄龙袍的时候吓破了胆,急急忙忙跪了一地:“皇上万岁!”
  “秋阳在里头生病,怎么你们没有在一边照顾吗?”谢元嘉有些奇怪,电视里那些公主生病的时候,身边不是都围着一群宫女吗?
  几个宫女面面相觑,只那年纪大的嬷嬷挤出一个笑来道:“公主吃了药,这会儿可能已经睡下了。”
  “睡了?”谢元嘉有些犹豫,秋阳都睡着了,他去打扰也不大好,要不然就先回去?
  就在他想着明天再来的时候,门里头传来轻微声响,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宫女走出来,正是秋阳平时随身带着的宫女尘儿,她倾身福了福身子:“皇上万安,长公主已经醒了,听说皇上驾到,已经洗漱好等着了。”
  “那朕去瞧瞧。”谢元嘉面露微笑,他刚要走才想起傅景鸿不能随自己一同进去,秋阳和自己是兄妹关系,但傅景鸿却算是外男,进未婚女孩的闺房,在古代可是大忌。
  傅景鸿也没兴趣去看小姑娘的卧房,随意走到桌边坐下,悠闲地说:“臣就在这等着,皇上去吧。”
  谢元嘉于是放心的跟着那小宫女走进去,身后只跟着倩碧。
  “皇兄怎么来了?”秋阳正倚靠在床边软垫上,腿上盖了一条绣花薄被,面容看着有些憔悴,气色很不好。
  谢元嘉看她要行礼,忙让她坐回去,自己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关切的问:“朕昨天才听闻你生病的事,今日刚好路过,就来瞧瞧。”
  “可好些了吗?”
  秋阳露出一个感激的笑,“臣妹好多了,让皇兄费心。”
  谢元嘉点头,又问:“秋阳这是怎么病的?”
  “只是风寒而已,御医说修养几日就好了。”秋阳乖巧的回答。
  谢元嘉听说不严重,仍然叮嘱道:“那就好好休息,按着御医说得多休息,按时吃药。”
  秋阳笑着一一应答。
  谢元嘉这才有心情看一下秋阳住的地方,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女孩子的房间,难免有些好奇。可是这一看,他就看出些不对来。
  秋阳怎么说也是公主,母亲在世时也是嫔位,朝夕殿又曾经那么繁华,怎么这房间里头竟没什么像样的装饰?除了外间桌上放着的一架古琴,这屋子里一点值钱物件也没有,不知道的以为是平常人家的少女房间。
  再说这梳妆台,哪家女孩梳妆台上没几个金银首饰?可是秋阳作为一个公主,台上居然只有寥寥数几的几根发钗,有的还明显不是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戴的样式,都很老旧,半点都不如小皇后的一只金钗。
  谢元嘉心头充满了疑惑,倒是倩碧一惊一乍的惊呼:“皇上您看,公主的药碗里头怎么还有尘土?”
  “真的?”谢元嘉探头去看,果然在倩碧手上的白色要碗里依稀看到些黑土一样的沉淀物,应该不是药渣,“这碗是没洗过吗?”
  “皇上!”
  还没等谢元嘉研究出什么来,屋里本来一直沉默的小宫女突然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皇上明鉴!本来这事公主一直不让说,但既然您来了,奴婢斗胆,有些事还是要禀告!”
  被她这壮士断腕的气势惊了一跳,谢元嘉立刻让她起来说话。
  “尘儿!”秋阳想让她不要说话,却被谢元嘉压下来:“秋阳,没事的,皇兄听听,不要害怕。”
  秋阳脸色有些白,讷讷的又坐了回去。
  尘儿柳眉倒竖骂道:“皇上,这朝夕殿曾是我们长公主,和楚秀长公主的居所,可是楚秀长公主三年前出嫁了,宫里便没了主事的。我们公主那会子年岁还小,先帝又正病中,是以那嬷嬷便欺我们公主年幼,在朝夕殿阳奉阴违欺上瞒下,苛待我们公主!”
  “起先还不敢做的过火,只是偷些公主的金银头饰出宫变卖,后来就开始组作威作福,连公主的吃穿用度都偷工减料!外头的那些个贱蹄子!眼见宫里嬷嬷当家,也都学了那一套,服侍公主从未尽心过!”
  “公主如今连件像样的宫装都没有,都是那老母虫从中克扣了不少去!”
  尘儿字字如珠,痛斥朝夕殿上下宫人的恶行,说着说着就哭了:“我们公主性子又软,平日里就喜欢写写画画,也管不住那些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谢元嘉恍惚,怪不得那时候明明是盛夏,秋阳秋只能穿着厚实的春装来看自己,那时他以为她真的是喜欢那衣服,原来竟是因为那是她唯一能穿出门的。
  怪不得。
  谢元嘉心头难受,他要是早点察觉到那时秋阳眼中的尴尬羞赧就好了……
  “那你为何几年前不上报呢?”谢元嘉哑着嗓子问,“那时父皇虽然病重不省人事,可这些事总还是有人管的。”
  尘儿哭得更大声了,“怎么没去找过!可是那时太乱了,奴婢去找那些管事的嬷嬷,都没人愿意搭理。”
  那时正是人心惶惶之计,确实可能没人会在乎一个才十岁的小女孩到底过什么样的生活,可能尘儿试过几次后就只能放弃了。
  谢元嘉看了一眼秋阳,又看了看那碗里的泥灰,一种前所未有的怒火萦绕心头,秋阳和他在一块的时间并不算长,可他是真心疼爱这个小女孩的,他万万没想到,在皇宫这样的地方,竟然也有人敢这样对一个公主!
  “皇兄……”秋阳见他面无表情,没来由的心慌,她从没在皇兄脸上见到这样的表情,“是秋阳没用,管不住下人,皇兄莫气。”
  谢元嘉平静的摸摸她的头,轻声说:“秋阳不怕,皇兄没生气。”
  他放下手,转头对倩碧说:“你在这看护秋阳,朕出去一趟。”
  倩碧忙点头。
  谢元嘉沉着脸走了出去,推开殿门。
  傅景鸿刚好抬起头来,看到了他面上的表情,他不喜欢元嘉脸上露出这样的神色,便关切的问:
  “皇上,怎么了?”
  谢元嘉看了他一眼,低声问:
  “皇叔,朕的妹妹被人欺负了。”
  傅景鸿手上的动作一顿,忽然扬唇一笑:
  “需要臣替皇上处理吗?”
  “不用,朕自己教训。”谢元嘉摇头,“自己的妹妹,自己保护。”
  傅景鸿暗自点头,元嘉原来也有这么英武的一面,招人疼。


第44章 
  谢元嘉静静地坐在桌前一言不发; 院中跪了两排的宫女太监; 为首的就是那个上了年纪的嬷嬷,一堆人瑟瑟发抖趴伏在地等候发落。
  淳于雅前几日讲课的时候才和他说过,一个贤明的君王一定要做到“赏罚分明”。
  这个赏罚最重要的是要把握好“度”; 过于严苛会让他们产生恐慌,不能尽心为自己所用; 还会造成超内外滥官酷吏横行的局面,不利于统治。但是; 若惩罚过于柔软; 则会让人轻视刑法; 欺上瞒下; 君王威信难以树立。
  想要张弛有度赏罚得当,这个“度”就是每个君王修行的必修课。
  谢元嘉并没有急于发话; 他在脑中思考着淳于雅的话,这十几个人是一定要惩治的,阳奉阴违欺辱公主绝对是重罪; 但他要稳住心神; 不能瞎说话; 虽然现在确实就很想每个人打一顿就是了。
  “你们可知自己犯了什么罪?”谢元嘉慢条斯理的开口道。
  那群宫人忙磕头求饶; 自动认罪。
  谢元嘉目光在她们身上逡巡; 最终落在了为首的嬷嬷身上:“既然你们都觉得自己有罪,却又说不清都有什么罪,那就去慎刑寺说清楚吧。”
  慎刑寺是大成王朝皇宫里专门处罚犯了错的宫人的地方,传言里头刑罚严苛; 凡是进去的宫人都要受好一番罪,是所有宫人最不想去的地方。
  果然那些人吓得面色惨白,拼命地磕头向谢元嘉求饶。
  “你们背着欺负朕的公主之时,可曾想过会得到什么惩罚?”谢元嘉面无表情的说道,他不是那种喜欢发脾气的人,可是这群人如果不狠狠地教训一顿,秋阳这些年受的苦又怎么办呢?
  他瞥了一眼下头的这些人,又道:“进了慎刑寺,把自己的罪行一五一十都好好地写下来,朕要亲自过目,若有半点不实之言,你们就永远别想再从里头出来了。”
  “还有。”谢元嘉又看了一眼嬷嬷,继续道:“何嬷嬷身犯数罪,按说每一桩都该是死罪,朕虽不喜要人性命,但活罪难逃,领出去打三十板子,驱逐出宫不得再用。且,将这些年陆陆续续偷盗公主的金银首饰所换得的那些银两悉数归还,若不还,就发配去边疆做苦力还债。”
  何嬷嬷还想求饶,被牧战一脚踹翻,叫两个侍卫拖了下去,免得在这哭喊让人心烦。
  谢元嘉觉得惩治的差不多,挥挥手让外头的侍卫们把剩下来的十几个宫人都送去慎刑寺,让她们该接受杖刑的杖刑,该服苦役的服苦役,该驱逐的驱逐,按罪处置。
  不一会儿,呼啦啦的一大堆宫人就哭喊着被人捆着扔了出去,院子里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平静。谢元嘉做完这些后,心中有些忐忑,毕竟傅景鸿还在他身边,他因为想要替秋阳出气,私自处置了这些人,也不知他心中会不会不快。
  谁知傅景鸿反而笑了:“皇上初露龙威,气势倒挺足。”
  听起来,好像没有生气?
  谢元嘉面色有些红,“朕只是有些生气,秋阳一个小姑娘,被这些人这么糟蹋,朕心中不忿,也不知处置的是否得当。”
  “皇上处置的不错。”傅景鸿先是肯定了他,又道:“只是臣以为,还是心软了些。”
  谢元嘉有些好奇,不禁问道:“那若是皇叔来处置的话,会如何做呢?”
  “呵。”傅景鸿冷笑一声,“若是臣来处置的话,这些个宫人怕是没几个能活下来。欺辱皇家可不是一般的罪过,更何况是在臣眼皮子底下犯事,这群胆大的狗东西一个也别想活。”
  谢元嘉头皮发麻,忍不住辩解道:“这也太严酷了吧?朕也并非不明是非胡乱心软,只是……那些人并非人人都大奸大恶,处置的太严苛,怕是会让人心涣散,阖宫上下噤若寒蝉。不如交给慎刑寺,各人的罪责领各自的处置,一切都交给刑法来。”
  傅景鸿本想嗤之以鼻,但他看到谢元嘉眼中一片真诚,到嘴边的那些话不得不咽了回去。他的人生经历比元嘉的更为复杂,庶子出身不受宠爱,被送到京城人生地不熟做质子的时候也就和现在的皇上年纪相仿,如果不心狠手辣铲除异己,怎么能爬到今天的位子呢?在他的人生观里,重用所有能用的人,消灭所有忤逆不服的人,这就是他掌控大局的根本原因。
  元嘉太年轻,经历的事太少,所以才会一厢情愿的认为这世上所有罪恶都应该交给刑法去处置,却不知有些人根本不配活下来。
  “皇上仁慈是好事,此次处置也未有不得当的地方。”傅景鸿轻声说,“只是要切记一件事,倘若身边有任何人触犯到你的利益,无论他有多少值得被原谅的理由,都不能留活口。”
  谢元嘉听得心里难受,可能他还是不适合当一个能掌握别人生死大权的皇帝,他不喜欢剥夺别人的生命,更怕如果有一天他开了先例,万一以后这个口子如果收不住了,权利让他迷失了心智,那他还是原来的自己吗?
  “朕,朕不愿意。”谢元嘉落寞的说,他突然很想现在就卸任出宫,这种挑战心理极限的事就交还给主角就好了,普通小市民不想拥有这种权利。
  傅景鸿知道自己伤了他,但他不打算收回自己说的话。他想保护元嘉是不假,也曾想过来日登基后,就把他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再不用为任何事情而烦恼。
  但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有了些别的想法,他想看看元嘉能成长到什么样的地步。淳于雅已经在给他教授一些君王之道,隐隐俨然有拥护之意了,更别提早就跟他表过衷心的季少炎。按理说,他应该在这时候把事态控制住,提前把谢元嘉从这个位子上清除掉才对,就算自己对他有意,皇位面前也要掂量一二。
  可是他最终舍不得。
  被自己护在羽翼下当金丝雀是一回事,展翅当雄鹰又是另一回事,拥有一只漂亮的雄鹰肯定比拥有一只金丝雀更加令人激动。
  他想赌一把,给自己,也给元嘉三年的时间,看最后到底是谁赢。
  若是元嘉赢了,他自此甘愿俯首称臣,一辈子为他披荆斩棘护他周全。若是自己赢了,那元嘉将永远被他困于一方天地,再不得自由。
  若是谢元嘉知道他现在心中所想,一定跪下来哭。
  原著主角就已经够变态了,这怎么还究极进化了?原著他可没这样对女主过!更何况,谁要同意这劳什子的破比赛啊!怎么听都是他吃亏好吗?赢了输了都是傅景鸿的人,问过他意见了?
  谢元嘉处理完这些糟心的人,起身又进了内室去看秋阳。倩碧正在说笑话逗她开心,秋阳捂着嘴轻声发笑,眉眼弯弯很可爱。
  “皇兄?”秋阳眼角余光瞄到他,立刻坐直身子,有些不安的问:“您、您不生气吗?”
  谢元嘉走过来坐好,替她把有些歪了的被子放好,点头道:“朕把那些欺负你的人都给赶走了,待会儿再重新送些人过来,你这院子屋子也该好好地整整了。”
  秋阳看起来有些犹豫,“朝夕殿太大了,秋阳一个人住,也不必如何修整。”
  “你是朕的妹妹,身份贵重,不可妄自菲薄。”谢元嘉理解她怕给自己添麻烦的心理,轻声安慰她,“之前,为什么不找机会跟皇兄说呢?这些人如此待你,你为什么不来告诉皇兄?”
  秋阳眼中有些发红,她紧张的揪紧自己的被子,低声回答说:“说了,皇兄便一定会替秋阳做主吗?”
  “那是自然的。”谢元嘉肯定的点头。
  “可是……母妃说,皇宫里谁都不可信。”秋阳面上惶惶然,“连父皇都不怎么来看秋阳,祁阳又怎么能麻烦皇兄呢?”
  谢元嘉眼神复杂,他从秋阳的身上仿佛看到了许多年前的自己。因为不被父母喜爱期待,所以也是常年这样小心翼翼的活着,不敢麻烦别人,不敢让人在自己身上投注目光,不敢提出任何要求,生怕被人遗弃。
  如果可以,谁不想做任性胡闹的大少爷大小姐呢?人之所以乖巧懂事,只不过皆因没人娇惯宠溺,所以没资格罢了。
  可即便这么小心,最后也还是被遗弃了。
  谢元嘉眼中有些湿润,他抬手轻轻地放在秋阳手上,看着她的眼睛说:“那秋阳也不信皇兄吗?”
  秋阳看起来有些犹豫,似乎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她看着谢元嘉那双柔软的眼镜后,想着他为自己所做的许多事,终于点点头:“信的。”
  “皇兄说的,秋阳都信。”
  “那日后,再有什么事,一定跟皇兄说。”谢元嘉跟她保证,“也许别人朕无法保护,但对你,朕一定能护住。”
  秋阳抬手揉揉眼睛,有些哽咽的说:“嗯。”
  她又想起了自己的母妃,想着她当年去世前拉着自己说的那些话,她严格遵守了许多年,如今却很想对她说一声
  秋阳也是有哥哥的人了。
  从朝夕殿出来,谢元嘉心情却没有来时那么好,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傅景鸿察觉到他情绪不佳,也不出声打扰他,两个人沉默的并肩而行,竟也有些温馨。
  牧战抱剑跟在身后,内心忍不住感叹。
  这么一看,王爷和皇上真是般配。虽然他现在被发配跟着皇上,但他觉得自己还是能干大事的,皇上一看就是真龙天子,说不准比王爷还靠谱些。
  跟在后头沾光的自己,没准也能成为被记载进史书的男人!


第45章 
  回到自己的景盈宫后; 谢元嘉把朝夕殿换人的事交给蓝蔻去做,他相信以蓝蔻的办事效率; 一定能用最快的时间把落魄的朝夕殿整顿一新。
  事实也确实如此,蓝蔻当天下午就领了十几个太监宫女去了朝夕殿,雷厉风行干净利落; 给朝夕殿大换血; 让一个在宫中多年低调又有经验的老嬷嬷辅助秋阳长公主协理朝夕殿,只用了三五天就把朝夕殿的秩序立了起来; 院中杂乱的花草也修整干净; 显现出了当年的气派。
  谢元嘉对此很满意,狠狠地夸了蓝蔻一番,虽然明知对方是主角那头的卧底; 但毕竟没有伤害过自己,他还是愿意亲近她。秋阳的病可能是因为一扫这些年的郁结; 没几天就彻底痊愈,高高兴兴的来给谢元嘉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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