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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炮灰如何成为团宠[穿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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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元嘉当然希望傅景鸿接这个剧情走。
  但是傅景鸿并没有站出来,他紧锁眉头,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倒是户部尚书慷慨激昂的说:“皇上,臣愿往!”
  谢元嘉一抬眼就对上他那张沧桑又刚正不阿的面庞,忙放软声音道:“爱卿年岁太大,朕领你的心意了,你还是在家里好生歇息。”
  李尚书一腔热血被挡,非常不满:“臣虽年老,但心却未老!皇上正是用人之际,臣一把老骨头,却也愿意为了皇上再博一回,为皇上解忧!”
  他的一番话似乎是起到了煽动的作用,下头的一些年轻大臣就有些躁动起来,人家一五十多的老头都这么不怕事的站出来了,他们这些年轻的不站不是更不够意思?
  但这差事确实不是什么好差,因为黄河堤坝坍塌,现场随时可能还会再有水患,曾经就有朝廷派出去的官员被洪水卷走的事,谁敢拿自己的命去堵呢?
  就在这时,傅景鸿终于站了出来:“皇上,臣愿往。”
  众人都停下自己上奏的声音,齐齐的看向站在最前方,一身绛紫朝服的人。
  傅景鸿这是首次在朝上做臣子仪态,从前他都是狂傲负手而立的德行,可如今却安安分分的行臣礼,看样子倒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谢元嘉看他站出来,欣慰的点头:“皇叔真乃我大成的肱骨之臣,明知黄河水患严重,却还是愿意以身犯险,可见德行的确高尚。”
  他的彩虹屁拍得欢快,傅景鸿眉头也轻缓了些,“为皇上分忧,是臣分内之事。”
  堂下众人心思各异,拥护摄政王的人自是不必说,一心称赞王爷果然英勇无畏,反对党诸如李尚书之流,也不禁在心里微微的肯定了他一次。
  毕竟,去现在还不稳定的黄河边,真不是嘴上说说就行的事。
  谢元嘉却没像其他人那样担忧,他知道傅景鸿此去不会有任何危险,还会满载荣誉而来,作为读者,难道不就是为了主角荣耀而存在的吗?
  于是,出使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除了傅景鸿,谢元嘉还点了几个工部的专业人员一同前往,到了黄河附近,也可以帮得上忙。
  傅景鸿当天就要收拾东西走,临行前,他特意来景盈宫辞别。
  “臣此次前行,归期不知几何。”傅景鸿深深地看着谢元嘉,语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刚才在朝上的时候,他犹豫的就是这件事。
  和元嘉之间的事还未有转机,在这个时候离开,或许不是明智之举,但黄河水患也刻不容缓,容不得他多想。
  傅景鸿这人的确善弄权术,对皇位破有野心,但他能得到那么多的读者喜爱也不仅仅是因为有手段,更多的是因为他胸怀天下,真心想要把大成王朝治理成一个太平盛世,对政敌毫不手软,但对百姓还是有仁爱之心的。
  大成王朝如今朝内能用的人屈指可数,像李尚书这样的人忠臣年纪大了派不上用场,季少炎这样的将军去了也不懂处理这些,淳于雅就更不必说了。数来数去,也就只有他能出这个头,他就算再怎么想着元嘉,也知这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皇叔此去一定多加小心。”谢元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加了一句:“自古水患不是最厉害的,而是伴随着水患之后出现的瘟疫,皇叔要多留心。”
  古代科技不发达,无论是什么大灾难死了人,之后都会演变成各种瘟疫,一旦瘟疫爆发,那就是全国性的灾难,书里后来也确实爆发了大瘟疫,全国警戒,情况很危急。
  傅景鸿点头说:“多谢皇上提醒,臣会留意的。”
  凌霜进来禀报了车马备齐的事,傅景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让他先退了出去,回头看了看谢元嘉后,又说道:“皇上在宫中要照顾好自己,臣处理完水患,立刻就回京复命。”
  “好。”谢元嘉被他这隆重端正的气势给渲染的也有些伤感,忙点头说:“朕就在宫中,等皇叔凯旋而归。”
  傅景鸿点头,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有些话本想提前对他说的,但如今看来不是好时机,一切还是等他回来再看吧。
  谢元嘉看他离开,一路跟在后头相送,站在景盈宫门口目送着他坐着的马车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皇宫最大的魔头离开了,谢元嘉隐隐的松了口气,撇去了心中那点伤感不舍,他知道,傅景鸿再回来时,一定会是全城夹道欢迎的盛景,他也等着看呢。
  谢元嘉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挪动脚步离开,傅景鸿有他要处理的事,他也有。黄河水患牵动着朝内每一个人的心弦,他必须要在其中把自己的那份责任扛起来,帮他们一起渡过难关。
  然而,就在傅景鸿离开京城的当天下午……
  谢元嘉看着自己满桌子堆着山一样高的奏折,忽然格外想念傅景鸿。
  他怎么会以为大魔头不在了,宫里会喜气洋洋好像过年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谢元嘉:皇叔离开后 ,皇宫的空气都清新了呢~~~


第48章 
  皇叔离开的第一天; 想他。
  皇叔离开的第二天; 想他; 想他。
  皇叔离开的第三天……
  谢元嘉突然觉得傅景鸿平时对自己还是太仁慈; 写写大字真不算什么难事; 毕竟写大字不用费脑子; 可是看折子是真需要顶级的耐心自制力,以及一颗超级稳定的心态。
  他以前看电视的时候,那些皇帝经常看折子; 要么就气的摔一地,要么就夸谁谁文采好,看着都是特别高大上; 所以他以为奏折一定写的都是很高深的东西。
  但是; 谢元嘉这几天才知道,原来奏折也分不同类别的; 而且每个奏折的上报方式跟各个官员的性格也有很大关系。
  奏折一般就分两种,一种是纯工作汇报; 一种就是日常闲杂,加急的奏折会盖上红漆放在他案头的最上面; 比如这次的黄河水患; 他已经连续处理了不下十个相关奏报; 在淳于雅的帮助下也能算勉强处理好。
  但是日常类奏折就很让人哭笑不得; 有的官员可能比较话痨,经常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最后才寥寥几笔带过自己真正要汇报的事情; 如果皇上脾气比较急躁的话,很可能真的没有耐心看他啰嗦完这些。
  还有的官员就特别执着于问候,整个奏折也没什么大事,几句话说完之后必定会接上一句“皇上安好?”这样的话,谢元嘉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上面写的还是“王爷安好?”,上奏折的人还不知道如今是他亲政,待他在奏折上写明事情缘由后,第二天那奏折的主人在新的折子后头,把那句话随即换成了“皇上安好?”
  于是,谢元嘉这几天的日常就变成:
  “皇上安好?”
  “朕安。”
  “皇上安好?”
  “朕安。”
  “皇上安好?”
  …………
  如此这么反复了四五天,谢元嘉无奈的看着又一次出现在奏折上面的同样一句话,其实古人有些性子也是很可爱的,他以前一直都以为看奏折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现在看来,其实很多官员那里也不是天天都有事要奏,但他们又希望在皇上面前刷存在感,因此就喜欢变着法子用各种招数在奏折上,哪怕通篇都是流水账也无所谓,只要能跟皇上多说几句,好像这样就很开心。
  “皇上笑什么?”淳于雅在一边筛奏折,把工作类和日常类分开拜访,一回头就看谢元嘉一个人轻笑,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谢元嘉指着奏折上的话说:“老师你看,这位向初大人很有趣,日日都跟朕问安呢。”
  “向初?”淳于雅略一思考就想起这么个人来,“那的确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是临州巡抚,正二品官员。臣从前在京中偶会遇到他来京中述职。”
  “他为人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其实私底下最喜听人说笑话,尤其爱跟孩童一起,是个很有想法的年轻人。”
  淳于雅赞赏的人看来品性肯定不会差,谢元嘉一听就觉得这个向初更可爱了,面瘫脸却又很软萌,这不就是反差萌吗?
  他低头看着那几个问安的字,竟能想象出一个年轻人板着脸一字一字的在灯下写折子的画面。
  “皇上批阅奏折可累了?”淳于雅放下手头的工作走过来坐好,温和的说:“前几日,臣瞧着皇上为了折子的事愁容满面。”
  “本来是觉着有些累的,但此刻觉得好多了。”谢元嘉低头回道,“皇叔每日看这些折子的时候 ,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淳于雅微微一笑,接着说道:“王爷和皇上不一样。皇上觉着这些折子有趣,可是以王爷的性子,他是直接掠过不看的。”
  淳于雅可以说是很了解傅景鸿了,就傅景鸿那种最讨厌人说废话的性子,向初这样的折子他每次都懒得翻,实在有大事也就草草瞥一眼,随便回两句,有时候心情不好还会在折子后头骂两句向初脑子有病,再说废话就杀了你这样的话。
  但是向初依旧坚|挺,不急不躁每天定点定时慰问,风雨无惧。
  谢元嘉忍不住笑眯了一双眼睛,他突然觉得,有时候傅景鸿好像也挺可爱的。
  他微笑着提笔,在向初的折子后头照例回了一句“朕安。”
  想了想,他又添了一句话,“爱卿安好?”
  写完这些,谢元嘉放下笔,把他的那份折子放到一边去,抬手伸了伸懒腰,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对淳于雅说:“老师,咱们都看了一上午的折子了,不如歇息一番,待会儿一起用膳吧。”
  淳于雅也放下批注的朱砂笔,欣然陪同一起出门。
  “说来,过几天似乎就是秋阳的生辰了。”谢元嘉想起内务府前两天提过的事,秋阳是秋天生的,据说那天晴光正好,所以桓帝一时高兴,就用“秋阳”来给她命名,眼瞅着马上中秋,秋阳也快过生日了。
  “皇上是打算给长公主办寿宴吗?”淳于雅边走边问道。
  “是有这个打算。”谢元嘉回答道,“只是朕没什么经验,都是女孩子的事,老师家里可有什么亲戚能在秋阳生辰那日,进宫来吗?”
  淳于雅摇头:“臣家里并未有合适的女子,长公主寿宴就在朝夕殿坐席就够了,到时皇上可以下旨让那些家里有未出嫁的千金闺阁小姐们一起去朝夕殿庆贺游玩,一来给公主做寿,二来也可以让公主多结交些玩友。”
  “朕也是这么想的。”谢元嘉叹气,“宫里如今就皇后与秋阳作伴,到底还是寂寞了些,朕又不通女子之事,还是应该多找些适龄的女孩子一起才好。”
  淳于雅点点头,忽然又想起道:“臣听闻,大将军家中有个幼妹,今年一十四岁,刚好和长公主相仿。”
  “季爱卿?”谢元嘉想到季少炎来,“那朕有空去问问他。”
  第二天,季少炎被邀请进宫面圣,在听谢元嘉说明了自己的意思后,竟然有些为难,仿佛他那妹妹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生物:
  “这个……多谢皇上对臣妹的抬爱,只是……”他挠挠头,一脸的欲言又止。
  谢元嘉不解看他:“怎么了?令妹是身子不舒服吗?”
  “不是不是。”季少炎忙摆手,“她身子比牛都健壮,臣病了她都不会有事的。”
  “那是为何?”
  季少炎叹了口气,只好如实说道:“并非臣撒谎,只是臣家那小妹……唉。”
  “代柔那性子,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臣怕她进了朝夕殿出乱子,到时惹皇上生气。那丫头,三岁就开始习武,五岁就能上树掏鸟窝,九岁就把西街路南何大人的孙子给打得不敢出门,十岁就敢骑着烈马说要闯江湖。”
  “野性难收,一点女儿家的样子也没有。”季少炎愁的睁不开眼,“臣就没见过哪家女孩子像她这般皮实,十个男人也比不过她。这么粗野的性子要是碰伤了长公主,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谢元嘉反而对这个季代柔感兴趣起来,“这么听来,爱卿的妹子倒挺有个性,是个女中豪杰。”
  季少炎牙疼,“豪不豪杰的臣不知道,臣光知道爹和兄长三五不时就被人找上门来说理,这要不是家风甚严,她怕是疯癫到要落草为寇。”
  “爱卿,你务必要把你妹子带来,给我们秋阳认识认识。”谢元嘉一脸郑重的拍了拍季少炎的肩膀,“朕早就愁秋阳性子太软,以后嫁人或许会吃亏,若是令妹能教她活泼些,也是好事。”
  季少炎却羡慕起谢元嘉来:“皇上才是好福气,有个温柔如水安静乖巧的皇妹,臣做梦也想有个这样贴心的妹子。”
  季少炎虽然没见过秋阳,但偶尔听谢元嘉夸起过,心里难免就惦记上了,回家再一看自家那恨不得马上就要入帮派当老大的妹子,只能暗自垂泪。
  两个好哥哥同时叹了口气,各自为各自家里的妹妹操心,都是少年老成的模样。
  就这样,谢元嘉很快就让内务府拟定了秋阳生辰当天的所有流程事宜,以及邀请的各位千金的花名册。长公主过寿肯定不能和皇上比,但以一个公主的排场来说已经很宏大了,可见受宠程度。
  “就按着这个下去办吧。”谢元嘉把看过的东西放了回去,吩咐内务府的人去操办这些事。
  等内务府的人离开后,谢元嘉一回头就看见牧战一脸严肃的站在自己不远处的门边,抬头看天不知想什么。
  “牧侍卫怎么了?”
  牧战回头看到他,忙躬身行礼:“回皇上,属下只是脖颈酸疼,随便看看。”
  “你成天抱着剑低头,脖颈自然难受呀。”谢元嘉好笑的说,“朕教你一套保健操,保准你这颈椎不疼。”
  说罢,他站起来走到牧战身边,亲自给他示范起了现代医学推荐操,“你看,就在空中用你的脑袋画一个‘粪’字,就可以缓解不适。”
  牧战起初有些顾虑两人之间太亲密,王爷回来会扒了他的皮,但看皇上教得格外认真后,也忍不住跟着一起用脑袋画大“粪”,不一会儿竟然还真有点用。
  皇上不仅仁爱,还如此体恤下人,还懂些医理之术,这个差事没有让给凌霜果然是对的。
  牧战每一天都在为自己的机智而感到骄傲。
  进来送茶水的蓝蔻一抬眼就看到小皇上和牧战两人对着用脑袋瞎晃,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
  这俩怎么了?


第49章 
  谢元嘉掰手指一数日子; 傅景鸿此去已经快十天了; 如果按正常脚程算的话,再有几天就该到目的地了。那边传来的消息,据说现场洪水还没完全退去; 虽说有主角不死定律保护他,但他到底心中还是有些担忧。
  原著书中自己的结局不好,但现实中傅景鸿对他其实疼爱有加; 只是看着气势凌冽凶了些,口头严厉却从没真的给过他什么教训; 在一起相处的日子久了,谢元嘉对他最后那点恐惧也消散干净; 到如今,他只想他能平安回来。
  谢元嘉胡思乱想完了后,低头又开始看奏折。自从他上次在折子上给向初回了一句后; 向初仿佛就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按钮,上报来的东西比从前更加唠唠叨叨,留言热情空前高涨,喋喋不休的给谢元嘉介绍临州的各种风土人情奇闻异事; 居然还托人大老远的捎来他们那里的大梨; 说是要皇上也尝尝。
  谢元嘉因此对向初这个人更加充满了极大地好奇心,那两筐大黄梨又脆又甜; 他反正一个人也吃不完; 索性就分给了身边的人; 蓝蔻倩碧季少炎淳于雅都有; 李尚书那里也送了些,大家一起尝鲜。
  “皇上,这向大人好识趣。”倩碧一边啃大梨,一边笑嘻嘻的对谢元嘉说道。
  谢元嘉笑着说:“那你要多谢向大人,不然咱们可吃不上这么好的梨。”
  倩碧笑了笑,忽然又问:“皇上,向大人这么殷勤,是想让皇上给通融通融,好来京城当官儿吗?”
  谢元嘉期初也这么以为,但从向初那些言语中,他发觉这人只对临州情有独钟,言谈恳切真诚,绝不是那种为了利益而讨好的人,似乎就是真的想让他了解一下临州而已,是个对生活充满了热爱的人。
  这样的人很适合做朋友。
  “别瞎说,向大人为人正直磊落,不是那种善于拍马之人。”谢元嘉笑着用毛笔杆子点了点倩碧的脑门,“你呀,吃人家的梨还要怀疑人家居心,白白浪费人家的好心。”
  倩碧揉揉脑门,嬉皮笑脸的低头继续啃梨子。
  礼部递了折子上来,提醒皇上今年该开恩科了,大成王朝每两年有一次科举考试,也是各路学子鱼跃龙门的唯一机会,如今正是秋季,正是各州开始考试的时候。
  谢元嘉看了一遍折子,现在朝廷内官员青黄不接,要么就是李尚书这样年纪大要退休,要么就还太年轻火候还不够,确实急需新鲜血液注入,于是他直接就批准了这事,自古人才才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财富,什么事可以耽搁,唯有科举不行。
  待到来年春天,他就可以在大殿上给那些过五关斩六将的学子们了,想想还有点激动。
  刚吃完一个梨看完折子,就听外头的小太监进来通报,说是宸王来了。
  “三皇兄怎么进宫来了?”谢元嘉忙起身迎接,让人给谢元岚搬了椅子过来。
  谢元岚躬身行礼后才落座,身边仍然跟着他的独子谢丰宜,他轻咳两声后才慢悠悠的答道:“臣进宫来探望祝太妃,刚好路过景盈宫,就特意来拜会皇上。”
  谢元岚的母妃年轻时和祝太妃是闺中密友,后来她随着谢元岚出宫后自立门户很少入宫来,偶尔就会让谢元岚帮忙跑个腿。
  “皇兄近来身体如何了?”谢元嘉关心的问道。
  谢元岚点头,轻笑着说:“臣的身子近来好些了,只要小心不染着风寒,就没什么大事。”
  “那就好。”谢元嘉点头,“不过,秋日毕竟还是有些凉,皇兄以后可以不必特意来看朕,身体要紧。”
  谢元岚笑眯眯的应了,不再说话。
  他长得像他母亲,柳眉樱唇瓜子脸,虽然看着病恹恹的,却仍然有种难以掩盖的病态美,美貌程度可以说和淳于雅不相上下了。
  原著对谢元岚这个人着墨不多,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当年皇子混战也没有他的身影,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的王府里不搞事,据说和自己的王妃感情特别好,只有她一个妻子,府里一个侍妾都没有,夫妻琴瑟和谐相敬如宾,在书中存在感很低。
  谢元嘉对他和六皇子谢元络都不太熟,平时见得太少了,谢元岚又是那种不冷不热的性子,虽然他看着柔柔弱弱的,但谢元嘉却总莫名的觉得谢元岚不好惹,可能看多了网文,总觉得这种看着病恹恹的人私底下没准都是大佬。
  但有一点他无比确信,那就是谢元岚对自己绝没有恶意,虽然摸不清他有什么想法,但他肯定没有要针对自己的意思。
  和傅景鸿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没有这种找不到话题的焦虑感,虽然傅景鸿很凶,眯着眼睛摸索桌角的时候看着腹黑又心狠,可他就是觉得他这样很帅。
  总之要比对着谢元岚要舒服些。
  谢元嘉内心微微叹气,自从皇叔出宫以来,他好像每天都会时不时地念叨他好几遍,也不只是怎么了,以前明明巴不得他赶紧离开,可是现在却又总偷偷地想着他在身边也挺好的。
  “皇上在想什么?”
  谢元岚的声音忽然打断了他的思绪,谢元嘉回过神来,这才看到谢元岚正用那双清澈的眼眸看着自己,他瞬间差点以为对方是不是能看透自己的内心,有种自己想什么他都知道的错觉。
  “没什么,就是在想着皇叔那边是不是一切顺利。”谢元嘉搪塞过这个话题。
  谢元岚微微点头,看起来好像对这个话题不是很感兴趣,他伸手摸了摸正在吃糕点的谢丰宜的脑袋,轻声说:“丰宜,少吃些,否则待会回府,午膳该吃不下了。”
  谢丰宜一边点头,一边乖巧的把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
  午膳这两个字提醒了谢元嘉,他看了看日头,这才发现确实是午膳的时间,看奏折太入神都忘了吃饭,他看了看谢元岚问道:“既然是午膳时分,不如皇兄也留下一起吧。”
  谢元岚果然拒绝了:“不了,臣坐坐就走,宫里的吃食臣不大习惯。”
  “可是丰宜还小呢,太晚用食也不好,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谢元嘉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在饭点赶人走,忙叫蓝蔻去通传一下御膳房准备传膳。
  “皇上仁心,臣却之不恭。”谢元岚咳了两声,起身拜谢。
  “皇上是在为摄政王而担忧吗?”谢元岚坐下后,突然问了一句这么没头没尾的话,他不像其他皇嗣那样称呼傅景鸿为皇叔,反而倒更疏远些。
  谢元嘉被人点破心思,点点头说:“是有些担忧,黄河决堤,那边水势猛烈,朕担心皇叔能否安然回来。”
  “摄政王胸有沟壑,又有才干,想来区区一个黄河,还难不住他。”谢元岚对傅景鸿表示了肯定,“皇上不用焦急。”
  谢元嘉有些意外谢元岚竟会关心他,心中有些好感,“多谢皇兄开解。”
  谢元岚微微一笑,端的是月明清风。
  不一会儿蓝蔻回来了,谢元嘉就带着谢元岚谢丰宜摆驾外厅,谢元岚被安排在谢元嘉左手边的位子,而谢丰宜则在右边。
  谢元嘉看谢丰宜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坐在桌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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