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炮灰男配的一百种死法-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系统偷偷的瞧了眼陈慕的脸色,默默地低下了脑袋。对不起啊宿主,伦家无能为力啊。
    陈慕一脸吃了翔的表情,实在是不能想象自己死后被人哔——的情景。
    而屏幕里陈暮生已经缓慢的开始摇摆。
    陈慕只觉得某个地方一紧,不自觉的皱起眉头,眼角跳动着,明显是动了怒。
    等到陈暮生愣怔着发泄~出来熟练地将某种液体涂抹到某个不属于的他地方时,陈慕身上已经开始冒冷气了。
    系统抖了抖慌慌张张关了视屏:“呀,短路了。(;;;;)宿主,我们开始下周目吧?”
    陈慕黑着脸坐在那里,过了许久才在系统担忧的小眼睛里站起身。
    “开始吧。”

☆、第12章 短小的番外

青云已经记不得那人的面容,却记得他的笑,言笑晏晏端的是富家小公子不谙世事的高傲,坐在案台上,晃着一双细瘦的腿吃着点心望着他:“我是晏城黎家的少爷,不幸与仆从走丢落到如此地步。看你顺眼,这样,你将我送回去我便重金谢你,怎样?”
    少年稚气未脱的眉眼带着令人讨厌的趾高气昂,却因为那张漂亮的脸蛋和微微上挑的眼角显出可爱来。可他总是拒绝。而他强硬不足爱哭有余。
    他从来没见过眼泪那么多的人,比女人还多。
    那时一席黑红交织衣衫的人追了他很远,惯用的红线绕着他的脖颈,脸上是强装的风轻云淡,冷漠的仿若自己只是一颗萝卜白菜:“跟我回去!不然杀了你。”
    后来却突然哭了出来,哀哀的求他:“青云。只要你跟我回去,我······”
    他要说什么呢?我就既往不咎还是甘愿雌伏于你?
    那般委屈的落着泪跟在他身后为不属于他的错误道歉,他真的以为一切都是真心。真的以为这个人不管是那种身份都会和自己执手。
    最后还不是和别人在一起,青云永远忘不了那天清晨那人衣衫半解站在窗边与另一人调笑的场景。他的目光深情宠溺,看着你的时候好像全天下只有你最珍贵。最后还不是喜新厌旧。
    “你既然都看见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以往觉得新鲜总拘着你,往后不会了。你随时可以离开。”
    抱着酒坛子躺在地上醉成烂泥的男人忍不住痛哭出声。
    “黎家的小公子······不就是个哭包!怎么会有你这么爱哭的人啊?”哭着哭着又笑起来,眼里满是温柔宠溺,“你别哭了。我不走。我不走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絮絮叨叨说了许久往往又会突然发脾气,摔了酒坛子指着一处虚空大骂。
    “骗子!骗子!”
    “说什么放我走!!骗子!”
    “我的小骗子。小骗子······”
    陈暮生厌弃的看了眼醉成烂泥的男人,吩咐人把他扔到浴桶里洗干净换上干净衣服扔在床~上:“从明日起,不得给师叔一滴酒水。”
    青云还是一直呢喃着“晏城黎家的小公子,小骗子,哭包”之类的话。
    陈暮生回了听澜院,坐在院中的竹椅下发呆。
    师兄走了多久了,好像很久了。
    他唯一拥有的尸体因为冰室的融化不得不移了出来,没几日就腐坏了,师父那时才知道大师兄并没有入土为安。
    那日主殿很混乱,屋子里有尸体腐烂的臭味,但更让人心烦的是那群老头子的吵闹声,师父被人扶着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泪水:“逆徒!你怎可如此对待慕儿啊!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竟如此辱没他!”
    人死后讲究入土为安,可我强留了师兄五年,即使百般不情愿,我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留下去了。
    看了看天色,做了饭菜放在竹篮里,一步一步往后山走,师兄入葬不久,师父也去了,两个人一个掌门一个弟子葬的不远不近,可我还是觉得不自在,于是在师兄坟边种满了松柏。
    把饭菜摆好,我倒了杯酒慢慢的抿。
    这里面躺着的是我的爱人,多好。
    他最后看到的人是我,他最后喊的名字是我,甚至这一生他唯一真正属于的人还是我。陈暮生嗤嗤的笑起来,笑到一半突然沉默,再抬头却已经流了一脸的泪。
    “师兄。从明日起,我不会再来看你。”
    “日后每年清明祭日自有别人来替你烧纸洒扫。你不用担心往后的事情。”
    “我要成亲了。”
    “师兄。我要成亲了。”
    “我要成亲了。”
    又是沉默,四周不知何时起了风,映着四周阴测测的树木和灰白的墓碑吓人的紧,陈暮生却只愣愣的盯着墓碑上的名字:“你怎么不问问我要娶谁?怎么不问问我是不是真心?会不会善待他?”
    “你为什么不问我了?”
    “你为什么不管我了!”
    陈暮生突然站起身来,指着灰白的墓碑目眦欲裂:“是你先不要我的!是你先不要我的!我以后再也不会······再也不会来看你了!”
    说完一甩袖子跑出老远,脸上却亮晶晶的映着月光分明是两条泪河。
    走到一半却又跑回去抱着墓碑惶恐不安的安抚着:“我说气话呢。你别当真。我不会和别人在一起的。”
    “我下去陪你好不好?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师兄,我好累。我好累。”
    师兄走了八年,陈暮生从十五岁的毛头小子长成了二十有三的有为青年,曾经埋藏在心底的爱情冲动已经被时间磨砺的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他站在崇山顶端,背手望着脚下的深渊,云絮翻涌着慢慢化成那人身形,眉眼清冷的贵公子形象,偏合上眼眸时溢出万种风情。
    他仿若被蛊惑,心甘情愿的迈出脚坠入深渊。
    千军一发之际却被人捉住手腕,仰头去看,却是那位疯癫的青云师叔眉目冷漠的望着他:“你想做什么?寻死?”
    陈暮生没死成,后来的日子里他仍是会总想起那个人,只是再不会冲动寻死。
    偶尔会提坛酒到崇山顶端坐着,在酒水的绀香辛辣中回忆那人曾经的一切。
    如此,这般就已经很好。

☆、第13章 孤军奋战

很冷。很饿。
    这是第一感觉。
    很疼。
    这是第二感觉。
    从身强体壮的武林人士变成软嫩嫩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正太是什么感觉,趴在地上想要大哭一场的陈慕在睁开眼睛的一瞬想要跳楼。
    四周是白茫茫的雪,身体僵硬成一块冰,动弹不得。
    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单衣的七岁少年瞪着一双晃动不定的眸子看着四周,过了许久才慢吞吞的爬起来。
    抓了两口雪塞进嘴巴里,陈慕看着旁边发抖的胖兔子,声音仿佛也被冻僵了:“伤药,拿出来,一瓶。”
    兔子扭着脑袋瞪着红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恍然大悟般从虚空中抓出来一个小药瓶,递到陈慕手里,继续发抖去了。
    陈慕握着瓶子好一会儿才愣愣的打开倒进嘴里,大地回春的感觉,大约是过了五分钟,他搓~着红肿的手掌站起来眺望远处的另一片白芒。
    扭头头那只兔子却没了踪影,只地上留了本书和空中残留的声音:“宿主。从这里开始,你要自己加油呦!我在空间等你。”
    他捡起书粗略的翻了翻,叹了口气,这次是要孤军奋战?
    一个七岁的孩子孤身一人要怎么活下去呢?
    陈慕窝在一个废弃的山洞里想,只要不放弃总能活下去的。
    那是他独自一人度过的第六天,雪终于停了,他的身体饥寒交迫加上多处冻伤已经支撑不下去,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的陈慕踏出了藏身的洞~穴踩着积雪吱吱呀呀往山下走。
    靠雪和野草充饥的他摔倒在车道旁边的雪地里,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爬起来。
    空茫的天地间,小小的一团陈慕想若是再下起雪来他估计会就这样冻死。
    但是远处传来车马声,陈慕拼了命抬起头,也只能抬起头。努力伸着手仍是没什么用处,马车疾驰而过的一瞬,他听见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坚持轰的一声颤抖了一下。
    眼前陷入彻底黑暗前似乎听到马的嘶鸣声,有人踏雪而来,吱吱呀呀像是一曲卡带的老歌。
    “公子!是个孩子。”马夫穿着粗气弯下腰手指探上陈慕人中,气息微弱,又加了句,“这冰天雪地的,救回去怕是也活不了了。”
    长久的沉默,马夫站在身穿单衣的孩子旁边,回头去看静默的马车,良久,才听见一声冷漠的:“抱过来。”
    陈慕恢复意识是在一个傍晚,冬天天短,屋子里点着豆大灯火,有人撑着额头坐在床边,察觉到他的动静喊了声:“大夫!”
    有人进来,木门发出刺耳的声音,厚重的帘子掀开时带进来一股冷风,苍老的人走近掀着他的眼皮瞧了许久,只说了句:“活了。”
    陈慕却仍没醒过来,迷迷糊糊知道自己被人救了,也知道自己发了高烧,烧坏了声带,以后怕是都说不了话。
    说不难受是假的,但总不能因为变成哑巴就去死。
    彻底醒来时他仍是发着烧,第一眼看到的是个漂亮男人,穿着厚实的披风,怀里似乎抱着一只猫,陈慕看不清楚,眨了几次眼睛又有些困倦。
    那人突然开口:“你可愿意跟我走?”
    陈慕愣了很久,点了头。
    于是,被人抱上了马车继续南下。
    路上知道自己算是卖~身给这位蓉城夏侯家的嫡长孙,未来的继承人夏侯子矜了。
    彼时陈慕正窝在马车侧座嗑瓜子,手里攥着一把瓜子皮,青梅味的,酸酸甜甜十分好吃。知道自己从此以后入了奴籍时有一丁点的不情愿和小悲伤,但在夏侯子矜说出月薪时他就把心放肚子里去了。
    一月二两银子,放在这个朝代,绝对的小白领。
    到腊月二十八,陈慕已经烧退,只是仍有些咳嗽,嘶哑的声音听得夏侯子衿连连皱眉。
    跟着那人下了车,进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宅子见了许多人,到晚间蹲在地上给那人洗脚时才仰着脑袋用还不熟练的手语慢吞吞的比划:公子家真大。
    那人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
    陈慕点头,替夏侯子衿擦了脚倒了洗脚水爬上床开始暖床,夏侯子矜去和那些人打招呼时他跟着院子里的娇俏的大丫鬟学了点规矩,其中一条就是公子睡觉前他得先上床暖床,公子脚冷他就得睡床头拿自己的胸膛暖。
    这点其实没多难,在其位司其职谋其事,这点觉悟陈慕还是有的。
    七岁的小孩子在门外趁着夏侯子衿的洗脚水把自己的脚丫也洗得干干净净,擦干净了用布条把冻伤的双脚裹好,踢踏着小鞋子回屋暖床。夏侯子矜本来坐在软榻上看原本藏在陈慕怀里的那本无字书,这会儿见他这么自觉目光融合了些,温度算是从雪山顶到了雪山腰。
    陈慕暖好了被窝,坐起身子迟疑的比划:公子,夜深了。该歇息了。
    夏侯子矜于是放下那本确实没有半个字的书,上了床。床~上白玉般的小人撤了撤身子要下床去外间守夜,被夏侯子矜捉住了红肿的小手:“今晚便在这睡吧。你伤寒未愈,若是出去冻一宿,怕是又要复发。”
    陈慕摆手,慌张的摇着脑袋,他想要说什么,但因为很多手势都不懂,就只能摇头表示,大丫鬟说了除了帮公子暖床暖脚不能上公子的床。而且夏侯子衿捏的他的手很疼。
    夏侯子矜看着他慌乱的样子,眼睛里的冰霜又融化了点:“夜深了。歇息吧。”
    陈慕就消停了,被窝里其实并没有多暖,加上陈慕现在个头小,夏侯子矜躺在床~上,身体一撑,原来那点热乎气也没了。
    陈慕蜷在旁边有点不自在,总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跟另一个大老爷们睡在一起不是太好,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个黄毛小儿的事实。
    躺了一晚上,第二天陈慕就被人带走了,也不知道是谁,神神秘秘的,蒙眼睛捂鼻子的走了半天,睁开眼睛时,陈慕心中一咯噔,怕是真的被卖了。
    被扔进训练营时的前五天,陈慕一点吃食都没抢到,虽然只有又冷又硬的馒头,但是能够果腹就不错了。
    今天是第六天,哑巴陈慕手里拿着木剑和一个比自己大四岁的男孩子站在场地中央,周围围着许多同龄的孩子,个个面色脏物看不清容颜,只一双眼睛残暴肆虐带着要吃人的凶狠。
    陈慕与这些孩子一样,头发结成一个个疙瘩,脸上是常年不曾清洁过的黑灰,瘦弱的身体因为这几日的训练而青紫暗黑,那些冻伤倒是好了,也许是因为蓉城四季如春。
    此时陈慕佝偻着身子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孤狼。
    毕竟比这些人多活了那么些年,再怎么阴暗血腥也不能击垮他的。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为了自身利益互相残杀。
    陈慕想,这没什么的,但面对同样稚~嫩的孩子却总是下不了手。对手却一丁点都不知道什么叫手下留情。
    被对面的小孩踩着脸趴在地上时,陈慕想着,下次,下次老子再心软就是狗~娘养的。
    身体酸~软的爬不起来,有人走过来脚尖踢在他本就受伤的脸颊上:“没用的东西!站起来。”
    陈慕撑着手肘慢慢爬起来,沉默的瞪着眼前的男人,面目狰狞的独眼男人,他的右眼上有一条指长的疤痕,蜿蜒着覆盖住眉眼,真的是能吓哭小孩子的长相。他们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叫他教头。
    陈慕也害怕这个人,因为见到他就意味着惩罚。
    被关在狭小的铁笼子里,没有食物和水,身体里却被毒素折磨着。偶尔还要目睹一些叛逃或者任务失败的人在外间受惩罚,凄厉的叫声和蔓延的血腥怕是壮汉也会吓得瑟瑟发抖。
    陈慕屈膝坐在笼子一角,忍着腹中一阵一阵的疼痛,曾经以为自己跟着夏侯子矜只要端茶倒水暖床叠被就可以,哪里想到自己会被扔到这里搏斗厮杀,只为了以后能重见天日。
    在这个只有黑暗岩壁和昏黄火把的地方,他都快要忘记外面的天是什么颜色了。
    被放出来那一刻,陈慕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眼前昏暗一片,在狼吞虎咽吃掉教头送来的冷水泡馒头后,陈慕听到那人说:“收起你那狗屁不通的善心,在这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情意。如果不能努力爬到公子身边去,你还是趁早死在这里好了。”
    火光昏黄不定,陈慕愣了很久,慢吞吞的站起身,目光坚定。
    他到底在仁慈什么,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他可怜了别人谁来可怜他呢。而且,一定要努力,努力站到夏侯子矜身边去,那样才能拿到发布任务的那本书啊。
    发愤图强的陈慕决定必须打败所有人,可是这个过程有多困难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多少次的九死一生只是为了能够回到那人身边。
    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恐惧到开始质疑自己生存的意义。而到如今就算亲手血刃曾经的搭档他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从一开始惩罚性的毒药到后来为了保护夏侯子衿用自己试毒,每一种毒药的气味和毒性必须要全部知道,运气好了七窍流血还能活,运气差点就直接归西。
    陈慕最严重的一次整个人躺在地上睁着眼睛不能动弹六天,醒来时眼前什么都看不清还有轻微的耳鸣,但最后还是熬了过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八年的时间,滚打摸爬,记忆中的碧水蓝天以及那片皑皑白雪都变成昏黄不定的火把下黝~黑发亮的石壁,陈慕在石壁上划了第两千八百五十道竖杠才闭上眼睛。
    曾经睡满人的大通铺此时只剩下不到十人,而明日,夏侯子矜会从这十人中挑选出自己的贴身暗卫。
    第二天他们一早起床洗漱更衣,看到水池里的倒影时,陈慕仍有些恍惚,原来这辈子他长这个样子啊。因为毒药和训练的关系,本来灵巧的人此时木愣愣的像个木偶,陈慕心里知道自己是个已经不知道多少岁的老人,可是脑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斩断了一样反应不过来。
    直白点来说就是心智健全脑子却不开窍,傻了。
    站在队伍的中间,陈慕莫名的有些紧张,就像去应聘的人,害怕面试的结果。
    蒙眼捂鼻走了半晌,睁开眼睛时有些不适应,他呆站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已经到地上了,眼前的光是日光,即使只是余晖也刺眼温暖到让人想要流泪。脸上却还是一片木然。

☆、第14章 全都是幻觉

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少年低垂着眉眼温顺的跪在地上行礼,四周是长久的沉默。
    屋子里燃着熏香,纯正的沉香。陈慕不动声色的分析之后听见那人的声音,隔着一层屏障仍旧清润冰冷的声音:“抬起头来。”
    陈慕依言抬头,那人打量一番,似乎是点了点头,但下一刻匕首直冲面门,陈慕微微歪头躲开,随即更多匕首迎面而来,陈慕这次没躲,旋身一个不落的接住双手奉回仍是跪立的样子。
    那人说了句什么,有人走出去,陈慕仍跪着。那人走出来站在他面前陈慕才抬起头,一如那时初见的无尽雪原,这人浑身散发着冷气,连声音里都是暖不热的寒:“你可愿意跟着我?”
    陈慕磕头,算是回答。
    重新回到那个宅子,重新捡起许多年不用的手语,夏侯子矜那日正在算账,知晓他不会说话眸光闪了闪:“你叫什么?”
    陈慕又比划,夏侯子矜看不懂递了笔过去,陈慕歪着脑袋想了想抖着手落笔开始写字。
    白色的宣纸,晕开的墨汁,歪歪扭扭的写着两个字。
    陈慕。
    住在宅子里的工作并没有多困难惊险,大部分时间,陈慕只需要端茶递水洗脚暖床,甚至可以在春困的时候打个盹。
    他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过很久,直到四月的一天,外面下着连绵春雨,夏侯子矜坐在房间里下了半日棋,突然下了命令:“陈慕。去春风楼梅香姑娘房里杀了那个男人。”
    陈慕迟疑了一瞬点头,伸出手呆愣愣慢吞吞的比划:如果任务完成了,公子能不能给我一件东西?
    夏侯子矜冷着脸看他,似乎没想到傻~子还有记挂的东西便随口问了句:“想要什么东西?”
    陈慕接着比划,这次顺溜多了可看在夏侯子衿眼里仍是迟钝的:书。公子捡到我时的书。
    夏侯子矜点头:“小事。你回来之后自己去杂物间找。”
    陈慕点头愣了一阵去换行装出发。
    天色很暗,街上没有行人,陈慕记得春风楼应该往左手边走,于是果断飞檐走壁。
    过了很久都没有看到挂着红灯笼的建筑物,雨下的越来越密,陈慕抹了把脸在心底默默地骂了句娘接着找。
    夜幕四合,下雨天春风楼的生意更好,满满的红灯笼十分显眼。陈慕终于寻到地方,绕到正门看了眼,确实是春风楼无疑才迅速的进去了。
    他不会说话,也不能问,只好一间房一间房的找过去,等找到那里时,房间里正是春意浓烈时。陈慕有点尴尬,不知道这时候进去杀人好不好,站了一会儿觉得死在风流时也算不得什么坏事,就微微开了窗户,瞄准那人射了根银针。
    “啊————死人啦!”
    惊呼声划破天际伴随着一声惊雷,陈慕飞身掠去,任务完成。
    只是又迷了路。
    他站在长相差不多的巷子里七拐八抹更加摸不着头脑了,想了想飞身上了屋顶。
    夏侯子矜一盘棋推翻重下不知几回出去执行任务的人还没回来,心里有些烦躁,脸上却还是波澜不惊的淡定样子,只是让人去将那本半个字也没有的白书找了出来。
    这般过了子时,陈慕终于回来了。
    黑色的夜行衣被雨水湿透贴在少年单薄有力的躯体上,额前的发丝是大大的贴在额头上配上一双懵懂无辜的大眼睛,夏侯子矜只觉得腹下燥热突起,口中却呵道:“你去做什么竟然这么晚?”
    陈慕觉得迷路这事挺丢人,摇了摇脑袋比划:人杀死了。
    夏侯子矜却不关心任务如何,盯着陈慕瞧了一阵,将人拉到怀里。第一次有了愧疚的心思。当时若不把他送到那里,现在的他会不会是另一种样子,不同于呆傻木愣的另一种样子。
    少年身条瘦长,却不高,与他站在一处堪堪到他锁骨。夏侯子矜觉得心底的邪火许是春风鼓动,烧的越发邪肆。
    他的手掌握着少年圆润的肩头,呼吸微重起来,陈慕疑惑的看过去,就对上那么双明显不对劲的眼睛。
    他歪了歪脑袋,微微退开一步比划:我身上湿。会沾湿你的。
    迟疑了一下又接着比:任务完成了,书呢?
    他手势呆愣迟钝,眼睛却直白的盯着对方,夏侯子矜已经习惯他的无礼,无礼的像是他们本就平等,而非主仆。他以前就觉得这人比划的样子有趣,如今更因为心中鼓~胀的情绪觉得他可爱的紧,指了指桌上擦干净的老旧书籍看他的反应。
    陈慕果然扑了上去,察觉到自己手上有水渍又转身看向夏侯子矜比划:夜深了。公子先睡吧。我去洗澡换衣服。
    夏侯子矜眸底闪过一丝亮光,点头,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春雨连绵,夏侯子矜无事可做就在房里下棋喝茶逗陈慕。可最近小哑巴不怎么理他,抱着书看的出神。那副傻样子比以前更严重。
    主要是这本书主要记录的是主角的经历,也就是夏侯子矜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