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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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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之。”他笑容讨好。
  秦恪被巨大喜悦袭卷,似见到容奚那一刻起,血腥杀戮,碎肉横尸,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
  他眼里只看得见这人。
  但喜悦之后,便是浓浓担忧。
  在外人眼中,秦恪只是怔愣几息,后神色冷淡看容奚一眼,转身入城。
  容奚心中忐忑,与秦远对视一眼,尴尬笑了笑,坠于秦恪身后。
  直至入营,秦恪也没与他说半个字。
  可虽如此,秦某人却吩咐人好生照料容奚,自己则与秦远一同商议作战计划。
  容奚洗去一身尘埃,换上干净衣物,又给腿上抹了药,终是坚持不住,沉沉睡去。
  待秦恪回来,已是子时初。
  守兵禀报道:“容少卿已睡下了。”
  此处为秦恪卧房,秦恪颔首让他退离,轻轻推门而入。
  冷风吹入屋内,容奚似受寒,睡得不安稳,秦恪忙紧闭屋门。
  他悄悄蹲在榻边,以防自己坐上去惊醒容奚。
  少年双颊微红,睡得极熟,秦恪心中轻叹一声,他已听阿耶说了,心中既感动又无奈。
  忽然,容奚眉头紧蹙,梦呓一声,秦恪心头一惊,紧紧注视容奚动静。
  须臾,容奚睁开双眸,他尚处迷蒙状态,只隐约看见榻边秦恪,不由咕哝一声:“又梦到你了。”
  秦恪少见他迷糊模样,心中柔情四溢,忍不住接话道:“嗯,早知你这般不顾惜自己,我定叫人拦下你。”
  他虽说着责备之语,语调却温柔得不可思议。
  容奚呆愣几息,眼眸蓦地瞪大,猛然坐起身来,直直扑入秦恪怀中,将他紧紧抱住,软声道:“我梦见你……我担心你,你别怪我。”
  秦恪哪里会怪他?心疼还来不及。
  “我身上凉,你快躺下。”
  他身上还穿着盔甲,唯恐冻着容奚。
  容奚果然一激,寒栗子竖起,却不愿离开秦恪,闷闷道:“你脱了盔甲,与我一起睡。”
  他见秦恪眼下青黑一片,面色略有几分憔悴,便知他定许久未曾入眠,心中难受得紧。
  今夜本就无事,只是先前秦恪担心自己惊醒容奚,本打算随意寻一处歇息,可如今,见容奚殷切邀请,他根本无从拒绝。
  秦恪便利落褪去盔甲与外衣,入榻将容奚揽于怀中。
  心终于安定下来。
  在离开临溪时,他心中已被思念溢满,如今,他怀抱这份思念,只觉冰天雪地里,温暖丛生。
  “澜之,我甚欢喜。”
  他双唇轻贴容奚额间,半晌方离开。
  容奚眉眼弯弯,调侃道:“我知你想我,便大发慈悲,送自己来给你瞧瞧。”
  秦恪此时心中柔软一片,轻声道:“边城艰苦且危险,我想让你回临溪。”
  他见容奚欲反驳,便伸手按其嘴唇,继续道:“但你必定不愿。我不强求你,可你莫要随意外出,听明白了?”
  容奚自知自己帮不上忙,并不会捣乱。
  “你安心守城,不必忧心我。”容奚伸手将他抱紧,埋进他胸膛道,“我想与你一起回去。”
  秦恪眸光极深幽,他并未应声,唯拥紧容奚,隐忍而克制。
  翌日一早,容奚清醒时,秦恪已不在身边。
  他起身后询问守兵。
  守兵答:“容少卿恕罪,卑职并不知晓。”
  军中主将去做何事,他身为士卒,的确不应知晓。
  容奚这一等,便足足等了十日。
  第十日后半夜,营中一片嘈杂之声,容奚恍然惊醒,紧盯屋门半晌。
  忽然,屋门被人轻轻推开一条缝隙,因屋内无灯,容奚看不甚清,只觉一股寒风携血腥气扑鼻而来。
  来人似愣怔几息,后重新关上门,悄声离去。
  容奚猛地翻身下榻,直奔屋门边,半途却撞上矮几,不慎摔落在地。
  屋中动静叫来人听见,来人瞬间返回,推门而入,看到容奚趴伏于地,又心疼又无奈,“是否摔伤?”
  他伸手欲扶容奚,却又缩了回去。
  容奚自己起身,低哑声音道:“你为何不进来?”
  秦恪声音疲惫,精神却足:“我身上都是血,恐熏着你,想等沐浴后再来见你。”
  “可曾受伤?”容奚闷声问。
  “不曾。”秦恪柔声道,“夜寒,你且回榻上,我先去沐浴。”
  容奚乖乖回榻,目送秦恪离开。
  他睁眼平躺,睡意消失无踪,一颗心砰砰直跳。
  十日来,他不知秦恪去往何处,一直提心吊胆,不曾真正入眠,直至如今,方安下心来。
  顷刻,秦恪重回屋内,身上血腥气已被洗净。
  上榻后,他紧紧拥住容奚,道:“仗打赢了,城夺回来了。”
  父子齐上阵,强势将北戎击退,夺回边城,并将北戎赶回老巢。
  刚一结束,他便匆忙赶回,军务皆扔给秦远。
  容奚心中大定,欣喜道:“那便好。”
  两人静静相拥半晌,容奚欲问何时回归临溪,却见秦恪已然熟睡。
  他太累了。
  搁在以前,秦恪定在士卒面前死命撑着,可在容奚面前,他不愿强撑,也唯有在容奚面前,他才会这般放松。
  翌日清晨,秦恪双眸一睁,正欲习惯性摸刀起身,便被怀中温热吸引注意。
  容奚正乖乖卧于他身侧,发丝蹭着他脸颊,传来些微痒意。
  刹那间,柔情四溢。
  他静静瞅容奚半晌,直至容奚睫毛微动,似要醒来,他便重新闭目,假装沉睡。
  几息后,容奚睁开双眸,见秦恪依旧未醒,遂不敢动弹,只默默注视秦恪容颜。
  这容貌,真乃上天杰作。
  思及他身穿盔甲模样,容奚不由弯唇浅笑,当真是俊美绝伦,无人能比。
  他伸手凑近秦恪面庞,隔空细细描摹,见其睫毛实在又长又翘,心中痒痒,不禁以指腹去碰触。
  未料,尚未触及睫毛,秦恪便睁开双眸。
  他握住容奚之手,嗓音微哑道:“欲行何事?”
  眸中带笑,无丝毫迷蒙之意,显然早就醒了!
  容奚故作气恼,“你一直装睡?”
  “装睡如何?未装睡又如何?”秦恪反问。
  他说着,把玩容奚手指,又放在唇边亲亲,眉目间皆现风流,简直诱人犯罪!
  容奚心跳蓦地停滞一下,怔然半晌后,方道:“秦肆之,你尚欠我生辰之礼。”
  秦恪眸光既幽深又灼热,他在容奚唇上轻咬一记,后迅速起身下榻。
  恍惚间,容奚似见其某处……
  他脸上一热,后笑出声来。
  仗是打完了,可军务尚未处理完毕,秦恪需于此滞留半月左右,容奚自与他一起。
  此次战役,火器之威压灭北戎嚣张气焰,令其龟缩老巢,不敢妄动。且其新任将领,于战场被火铳击中胸膛,不治而亡。北戎折算一员猛将,伤亡惨重,短期内应不会再犯。
  大魏士卒见识火器后,皆对容奚充满敬佩之情。
  此前营中士卒不知容奚来历,见他文弱,颇有几分排挤,如今见容奚,却俱恭敬仰慕,心怀感激。
  若非火器,大魏击败北戎并夺回城池将极为艰难。
  此战役,首功非容奚莫属。
  然容奚本为皇帝亲封将作少卿,制出火器乃他分内之事,军功与他无缘。
  容奚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愿秦恪平安而已。
  半月后,长信侯尚需留城整顿,等待新任守将来此,秦恪与容奚则与他辞别,同回临溪。
  理由是,容奚又生新思,需赶回军器监制出新式火铳。
  秦远极喜爱火铳,听闻此事,忙大手一挥,让两人速回濛山。
  两人并骑神骏,直奔临溪。
  只是,容奚到底皮娇肉嫩,不过数日,腿侧便又被磨破。
  先前他顾念北疆战事,硬生生忍了过去,可如今秦恪在身边,他难免示弱几分。
  秦恪极为心疼,遂至一城中,寻旅舍住下。
  “你去奉达一路上,也是如此?”秦恪蹙眉问道。
  容奚坐于榻上,低首不敢回话。
  秦恪神色愈发冷冽,强硬道:“腿分开,我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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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容奚茫然抬首; 后颊上薄红。
  “不必,我自己上药便可。”
  他不动声色挪移双腿; 塞入被褥中。
  平日情话一箩筐; 这时候反倒怂了。
  秦恪心中觉得他可爱; 面上却依旧冷硬。
  他取出一瓶药,坐在榻沿上; 直直盯着容奚。
  屋内一片沉寂。
  半晌,容奚偷偷抬眸瞥他一眼; 见他依旧如冰塑般,心思一转,忽动手去解衣带,故意轻挑眉梢; 调侃秦恪。
  “你想看就直说; 无需拐弯抹角。”
  依往常,他这般“厚颜无耻”作弄一番,秦恪定转身便离; 可今日,倒是让容奚犯难了。
  他手指微顿,衣带半解,垂落于腿上。
  秦恪双眸幽深; 一言不发,似在等他解开。
  真生气了?
  容奚心中愈发忐忑; 他轻扯秦恪袖口,双眸溢满讨好与无辜; 低声道:“我以后再也不这般行事了。”
  “哪般行事?”秦恪面无表情。
  容奚厚颜答:“千里送火器。”
  秦恪凝视他几息,终忍不住轻叹一声,柔声道:“我瞧瞧伤势。”
  他并非生气,他只是心疼自责而已。
  容奚见他眉目柔和,心中一松,也不在乎脸皮了,裤子脱得极为爽快。
  两条腿径直裸。露于外,幸炕已烧暖,不觉寒意。
  不过他穿着自制小裤,羞耻之处被包裹严实,看不甚清。
  秦恪神色无波,目光落在腿侧伤处,伸手取出药膏,指腹轻探过去。
  伤处红肿破皮,本有些辣疼之感,然药膏刚一触及,容奚便觉一股清凉之意浸入皮肤,相当受用。
  只是秦恪力道过于轻柔,他微觉痒意。
  “哈哈,”容奚忍不住笑出声,双腿一并,“别弄了,痒。”
  他腿侧素来比较敏感,最受不得轻柔碰触,连他自己也不行。
  能坚持至此,已耗费他极大忍耐力。
  秦恪只觉一股热意强势冲至头脑,心脏猛地一跳。
  容奚笑完,忽觉哪里不对。
  他低首一瞧,见某人右手正被夹在……
  咳。
  容奚忙松开腿,抢过秦恪左手药瓶,用衾被盖住自己,闷声道:“说了我自己来。”
  他躲在被中慢慢捣鼓,衾被动个不停,看起来笨拙又可爱。
  秦恪眸光愈发深幽。
  片刻,容奚涂抹完毕,猛地掀被探头吸气,将药瓶扔还秦恪,转身侧卧背对秦恪,道:“我先歇息了。”
  他虽紧闭双目,却一直注意身后动静。
  可是半晌过去,依旧毫无声响,心中如猫挠般难受极了。
  越没动静,越勾人转身去看。
  他悄悄转了下脑袋,余光见榻边无人,心中顿时一惊,忙起身环视屋内。
  连个人影都没!
  他心惊之下,正欲下榻寻人,却见秦恪突兀出现在眼前,只是方才被帘帐遮住,位于容奚视线死角,容奚未瞧见罢了。
  “寻我何事?”秦恪已褪去外衣,卸去发冠,作势要上榻。
  容奚瞅他一眼,又背过身去,道:“并非寻你,而是寻猫。”
  走路无声,像猫似的。
  秦恪被他逗笑,入榻后,伸臂将人整个搂住,淡淡冷香沁入容奚心间,容奚心跳加快,整个人一动不动。
  “明早我去寻马车。”
  男人低沉音色萦绕耳际,容奚耳尖微动,并未应声,似是默认。
  两人沉默许久,终是秦恪打破冷寂,诚挚道:“我不应摆脸色,让你难过。”
  容奚立刻回道:“我也不应擅自前往边城,让你担心。”
  他当时确实冲动了,只想早些见到秦恪,不计后果。
  若他是秦恪,只怕打一顿都消不了气。
  “不,”秦恪忽笑道,“在奉达见到你,我甚欢喜,只是想起当时不知你腿伤一事,恼我自己罢了。”
  他方才见容奚腿侧新伤与旧伤叠加,心脏揪疼极了。
  容奚翻身,坦然与秦恪对视,笑道:“待你我回归临溪,二弟恐已至盛京。”
  春闱在即,梁司文定已陪同容连进京赶考了。
  知他在转移话头,秦恪心中熨帖,轻柔将他揽进怀中,笑道:“若再不回去,恐也见不到顺王和金吉利扬帆出海。”
  容奚颔首,“明日早些出发。”
  夜寂无声,两人相拥入眠。
  数日后,二人终至临溪容宅,刘和祖孙见到容奚,不由激动落泪。
  “郎君,边关危险,您怎能说走就走?”刘和抹泪问道。
  他是真心担忧。
  刘子实亦如此,他眼眶通红,忙奔回屋中倒上热茶。
  容奚感动非常,笑着与秦恪同至正堂,道:“是我任性,让刘翁、子实忧心了。”
  他这般诚恳道歉,倒让两人惊慌失措。
  “郎君折煞老仆了,您是去做大事,仆不该多言。”
  刘和话音刚落,魏湛与金吉利便至,其后坠容墨、何氏等人。
  容奚起身相迎。
  “大郎当真英勇,竟随军奔赴北疆,”魏湛大声笑赞一句,又问:“不知此行如何?”
  容奚尚未应答,就听秦恪冷淡开口道:“你二人何时启程?”
  魏湛看向金吉利。
  金吉利笑道:“原本定期五日前,然大郎一直未归,我打算多待十日,若大郎依旧未归,便会启程。”
  他是想当面与容奚辞别。
  毕竟此去路途凶险,不知能否有再见之日。
  他碧色眼眸注视容奚,微笑道:“如今大郎已归,我欲后日启程去往沧州。”
  魏湛连连点头。
  容奚不由道:“我与你同去沧州,为你和殿下饯行。”
  二人颔首。
  “天色不早,诸位请回罢。”秦恪忽道。
  此话相当突兀,容奚不禁看他一眼。
  何氏温柔笑道:“郡王和大郎长途奔波,是应早些歇息。”
  几人来此,只是为见容奚和秦恪是否无恙,如今见两人并未受伤,便不欲打扰二人休息。
  容奚笑问:“何姨,二弟应已入京罢?”
  何氏颔首道:“半月前出发,如今应该进京了。”
  数人离去之后,刘和问:“郎君,郡王,是否沐浴?”
  容奚颔首,“辛苦刘翁了。”
  两人奔波半月,确应洗去风尘。
  沐浴后,膳食置案,容奚吃饱喝足,于宅外闲逛。
  秦恪有事在身,便未陪同。
  他缓步走近学堂,学堂外寂静无声,屋内烛光映照窗外,容奚隐约听闻学子诵读之声。
  心倏然宁静一片。
  他从未想过要以一己之力改变大魏,他所学所知极为浅薄,他只想在自己有限生命中,推动大魏脚步快一些,再快一些。
  数十年太短,可代代相传,便是无数个十年。
  他静静凝视烛光,心中甚慰。
  “澜之。”
  秦恪交待下属完毕,出宅寻容奚,便见他一人立于学堂外,默默注视学堂窗户,眸中含笑。
  容奚回神,轻声问道:“我想用母亲遗留财物建造善堂,如何?”
  他非原主,享用那些财物实在违心,不若以此建立善堂,收容孤儿,教授其认字读书,将来好报效大魏。
  也算是为章氏一族祈福。
  秦恪自然不反对,“你想如何便如何。”
  “回去罢。”容奚得他赞同,笑着转身入宅。
  容奚素来不是拖泥带水之人,他欲造善堂并非嘴上说笑,遂不顾身后秦恪无奈目光,径直入书房,伏案列明计划。
  遇到难处时,还与秦恪激烈商议。
  直至亥时,初稿方定。
  “澜之,时候不早了。”秦恪低声提醒。
  容奚现精神抖擞,不见丝毫疲惫之态,他将初稿拾起,径直握住秦恪右手,道:“去歇息。”
  二人亲密同行至卧房。
  秦恪点上蜡烛,一转身,便见容奚正在脱衣。
  瞳孔蓦然紧缩。
  他撇过脸平复情绪,正欲装作淡定模样,就听容奚问:“陈兄配制那药,我能否瞧瞧?”
  秦恪猛地转首看去。
  少年正坐于榻沿,眉眼弯弯,唇角噙丝笑意,极为坦然自在。
  秦恪轻吐一口浊气,声音低哑道:“我去取。”
  他转身至箱奁旁,弯腰从中拿出一木匣,匣内陈列十只广口圆肚瓷瓶,颇为精致可爱。
  容奚好奇拾起一瓶,拔。出木塞凑近鼻尖,后目露赞叹道:“香味清雅,甚好。”
  他神情太过坦然,秦恪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容奚见他呆愣一旁,便将药瓶放置床头,又夺走他手中木匣,转身置于箱奁内。
  秦恪依旧毫无动静。
  容奚:“……”
  再装就装不下去了,他虽面上从容,可心中已如一团乱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返回榻上,盘膝仰首问:“药还用不用?”
  若细细分辨,定能听出其声音轻颤飘忽。
  话音刚落,秦恪便俯身压迫而下。
  容奚这才对上男人幽深双眸,心跳几欲停滞。
  吻铺天盖地落下,帘幔垂落,遮掩其间万千风情。
  须臾,一只手伸出,迅速握住药瓶,又缩了回去。
  淡淡药香随之弥漫,因源头碰撞拥挤,俱叫嚣着四处逃逸,却又萦绕榻间久久不肯散去,似要铭刻这满室春光。
  “疼?”
  “有点。”
  “我出来。”
  “不必。”
  “那便再等等。”
  “嗯……轻些……”
  药香携轻吟低喘,似越发浓郁,飘浮于屋内,至天明方休。
  容奚刚醒,便觉全身酸痛不堪,他蹙眉扶腰,正欲挣扎坐起,屋门便被人推开。
  “澜之,可有哪里不适?”
  秦恪关切问道,眉宇间却欣悦丛生。
  容奚:“……”哪里都不适。
  自己瘫软于榻,某人却意气风发,实在叫人恼火。
  他半靠而起,哑声道:“渴了。”
  秦恪闻言,忙拎壶倒茶,亲自送至容奚唇边。
  茶水温度适宜,还算体贴。
  喝了茶水润了喉,容奚暗火渐消,道:“饿了。”
  “粥已备好,我去取来。”
  容奚摇首道:“不必,我自去膳堂用膳。”
  他说罢,掀开衾被就要下榻,余光落在身上,顿时震惊无言。
  那些红红紫紫痕迹,简直触目惊心!
  秦肆之!
  迎接容奚惊怒眼神,秦恪颇有几分无辜。
  少年肌肤太过脆弱,他只是轻轻一碰,便成了这般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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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容奚躺了一天; 用完晚膳后,方觉恢复气力; 下榻在院中绕了两圈。
  秦恪自然殷勤陪同。
  “明日去往沧州; 你是否经受得住?”
  秦恪瞟一眼容奚腰身; 脸上略有几分担忧。
  容奚:“……”
  直接甩袖回屋。
  翌日一早,容奚穿戴整齐; 精神奕奕,本欲骑马去往沧州; 却被秦恪拦下。
  容奚抗议无效,只好乘车随行。
  数日后,一行人至沧州沿海,士卒皆已严阵以待。
  海船停泊码头; 排列齐整; 舟上甲兵持戟静待,向容奚等人行礼。
  海浪翻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金吉利发丝被海风吹散,碧色眼眸仿若深海,幽静而神秘。
  “大郎,此去不知何时再见; ”他感慨一声,“保重。”
  容奚淡笑颔首; “此行路途艰险,你也是。”
  金吉利忽展开双臂; 眨眼笑道:“在白沙国,拥抱能给予亲友力量,大郎,你是否愿意……”
  他话音未落,容奚便上前一步,将他抱住,并在他背上轻拍几下,道:“一路顺风。”
  金吉利扬唇道:“借你吉言。”
  二人分开,魏湛没好气对秦恪道:“我走了,等我回来,定会再找你切磋的。”
  秦恪掀掀眼皮,冷淡回答:“等你回来再说。”
  容奚唤来郭子归,温和道:“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郎君您放心,我定会谨慎行事!”郭子归重重颔首。
  金吉利笑言:“大郎,我也会护着子归,你莫要担心。”
  “多谢。”
  时辰不早,金吉利、魏湛与郭子归一同登船,同容奚、秦恪挥手告别。
  容奚目送几人离去,心中既担忧又期待。
  “澜之,回罢。”
  船队越行越远,秦恪恐容奚受寒风侵袭,遂开口道。
  容奚侧首,目光与他相触,倏然弯眸笑起来。
  “来都来了,不如拾些贝壳回去。”
  秦恪自然不会拒绝,两人于海滩上拾捡一些精致贝壳,方返程回临溪。
  经奉达城一役,火器之威不仅令北戎闻风丧胆,连魏军都受其震撼。
  此前,军器监尚不被人看好,可如今,军器监地位已经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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