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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难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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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的女子”。
子清面色随意,像是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里,他笑着反过去安慰陈氏,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衣袖下,他的手被他自己拽得多紧。
灼华一直躲在窗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虽然是微微松了口气,可是同时却又有些困惑,难道他二哥真的对柳陌燕悔婚的事毫不在意吗?灼华想去问问,又怕到时候会真的揭了子清的伤疤,想了想,灼华索性不问了,他干脆直接偷偷盯着子清,看他会不会做些什么了,不过……刚盯了子清两天,灼华就被他抓了一个现行。
“所以你是怕我因为柳家退婚的事想不开才跟着我?”子清直白地问。
灼华讨好的嘿嘿一笑,算是认了。
子清轻轻一叹,抬手在灼华的头上拍了一下:“你放心吧,我不会的,我也不是那种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更别说我与她到底是还没有成亲”。
灼华听着,又盯着子清的脸看了半响,确定子清对这个确实不在意了,才暗暗地呼了口气。
退婚这种事,传出去说实在的对谁的名声都不好听,不过好在,退婚这种事不像女子失节的事那般严重,而且这种乡下地方,也不像城里的那些达官贵人一样,极其注重这名声,当然了在乡下地方,闲话必定是会被说两句的话,不过此事对子清倒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不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灼华心里却总是隐约的觉得,这事好像没完……
第33章 突然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柳家退亲的事,好像对子清当真没什么影响了,天眼泉那边的事也在急速的处理中。
一晃眼; 入了十月; 天气进入了最为酷热的时候; 如谢君南所言,这些日子,因为忙着天眼泉的事情,他与灼华已是多日都未曾见过了。
长久未见; 灼华也不知谢君南的病是否痊愈,当然、说灼华这是关心谢君南; 似乎不太可能; 他只是怕谢君南会借着病情不好,而一直懒在自己家里!
为了确定这事,一大早,灼华就一个人跟去了天眼泉; 到了那边的时候,谢君南正站在边上歇息,李沐与村长等人围拢一起,似乎在说着什么; 而那几个大夫,则是忙着将这周边仔细勘察。
灼华站在树下; 见他们都没谁注意到自己; 他眼珠一转; 朝谢君南走近,刚想抬手拍他肩膀,灼华突然想起,之前自己曾被某个四哥给过肩摔的场景,一时间便心虚地收回手,扭头四下看了看,最后……灼华捡起石头,直接朝谢君南给仍了过去!
不过……
谢君南眼神骤然一冷,他猛然伸手,却是一把接住灼华扔来的石头,回头时,谢君南眸光凛冽,可当发现身后偷袭自己的人是谁时,那眼里的冷冽,又瞬间如同冰霜融化了般。
面色一缓,谢君南直接朝他走近:“灼华,你怎么来了?”。
灼华还有些呆愕于谢君南方才的反应,尤其是那个眼神,让灼华满心里全是说不出的心悸,而此刻回了神,再看眼前这人,面容温和,嘴角微扬,一副温润翩翩的模样,哪里还有方才的那般骇人?
“怎么了?”发现灼华神色不对,谢君南也微微怔愣。
灼华摇头,甩开心里方才那奇怪的感觉,只道:“看你最近都一直在这边忙,就在想你的病可是已经痊愈了?”。
谢君南听着这话,心里立时便暖了几分:“这几日已经好了许多,几乎痊愈了”。
“哦……那你应该可以搬回村长家了吧?”。
谢君南: “……”。
灼华睁大眼,无辜而率真地盯着他看!
最终谢君南幽幽叹息,有些无奈地问:“难道到了现在,你还是依旧不待见我吗?”。
灼华轻咳一声:“我只是怕红儿下了课堂回来,会打扰到你而已”这个理由……好蹩脚。
谢君南淡淡一哂,直接说道:“之前我与李大叔说起了这个,不过李大叔道,如此搬来搬去也麻烦,而且当务之急还是水渠为重,所以……”谢君南微微眯眼,满面的如沐春风:“李大叔让我不必搬了”。
灼华:“……”。
突然想揍人了怎么办?
看出灼华的不悦,谢君南眼底笑意更浓,不过为了避免彻底激怒灼华,他在灼华抬眼朝自己看来的时候,又急忙收敛了几分笑意。
最终灼华幽幽叹息,只将谢君南能搬走的事,寄托在水渠的事上……
“那水渠的事现在如何?”。
谢君南只睨他一眼,便知他打的什么注意,不过谢君南还是老实说道:“经过我们众人的多次商议,还是决定要修改天眼泉这边通向花溪村的水渠”。
“!!!!”灼华惊愕:“那样工程量会很大的吧!?”而且修改水渠谢君南岂不是走不了!
“但这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 谢君南道:“天眼泉这里通往花溪村的水渠,已经被彻底毒染,连带着水中砂石也都带上了毒性,若是不修改水渠,这水中异毒也不好清理,而且这水里生长的水草,经过这么久的浸泡,恐怕也早已变质,若不是修改水渠,怕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而已”。
灼华听得皱眉。
谢君南又道:“而且修改水渠这事,回去之后我会再修书一封,到时陶城那边会有安排,这个你无须担心”。
谢君南都这么说了,那他必定是已经有安排了。
夜晚众人回了家里,陈氏刚准备好晚饭,红儿等在门边一看他们推门进来,立即欢喜得高呼一声,终于可以吃饭了,那像是被饿了许久的样子,让众人看得一阵好笑。
李沐摸摸儿子的头,朝谢君南看去:“谢公子,来这里我们一块用膳吧”。
灼华瞬间一惊。
谢君南看他一眼,随即点头。
这一晚,饭桌上的氛围十分微妙,因为谢君南就坐在灼华的身边,再旁边就是之前一直跟谢君南投缘的红儿,往后才是两个妹妹。
灼华坐在中间,眼角总会时不时地看向左边的谢君南,而后皱眉,又看向右边的二哥子清,心里更是一阵说不出的古怪,他的不自在,谢君南自是发现了,不过谢君南也理智的没有去招惹他,只是吃着饭,时不时与红儿说上两句课本上的问题。
李婆母与李老爷子坐在上方,看着红儿那样,不禁微微皱眉:“红儿,吃饭就吃饭,饭桌上别一直问你课堂上的问题”。
红儿哦一声,立即低头扒饭不敢再说了。
小柳坐在红儿身边,看着红儿这样,她还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摇着小脑袋,伸手安慰似的摸摸红儿的头,小柳这一举动,当即让众人好笑不已。
李沐也是笑了笑,忽而看向谢君南,问起他的身体情况,谢君南略一沉吟,突然说道:“我如今差不多也已痊愈了,水田异常的事情也有了眉目,想来再过两日我也该要告辞了”。
咋听这话,众人都是一怔,连灼华也惊讶地扭头看他,完全没有想到谢君南会突然给出这么一个消息,他还以为谢君南会一直呆下去。
谢君南眸光看过众人,微微一哂道:“水田的事,如今已有了眉目,想必过几日,陶城那边便会派人过来,监督着手水渠修改的事了,而我,也是时候回去向上汇报情况了”。
李沐听着微微点头:“这些日子,倒是辛苦了谢公子,什么时候决定走了,你说一声,我让人给你收拾一下”。
谢君南道:“不敢劳烦,我随身之物也不是很多”。
子清皱眉:“水田异常的事是你查出来的,如果你这样走了,那……”子清的意思是,如果陶城那边的人不负责,或者中饱私囊将,这事办得高不成低不就,那花溪村水源岂不是更有麻烦?
谢君南像是听了出来,说道:“花溪村水田的事,牵涉到了军粮的问题,陶城那边派来的人不敢马虎,且这边水源异常的事,我早前已经向上头提过,上头必会关注此事,你们无须担忧的”。
子清听着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晚饭过后,李沐与李老爷子坐在院子里乘凉。两个女孩则围拢在陈氏身边玩耍,红儿抱着课本还在房间里专研,那认真的样子,小眉头都拧了起来,明明就是孩童的模样,却显得满脸的严肃,只让人觉得可爱得紧,恨不得伸手好好揉他一把。
而谢君南,他也房间里面,不过他却是坐在桌前正在写着什么。
灼华过来的时候,站在窗边,看他那低头埋首的样子,跟红儿有些相似,不由得皱了皱眉,正在想着要不要进去,谢君南不禁意地一个抬首,便看见了他。
微微一怔,谢君南忙放下毛笔,开门出去:“可是有事寻我?”。
“没什么事,就是过来随便走走”。
谢君南暗暗挑眉,不接话。
灼华抬眼时,见他那睨着自己的样子,明显就是怀疑,当即就黑了脸凶他:“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谢君南嘴角一勾:“看美人,还很好看”。
“你……”灼华被他揶揄得瞬间脸红,心里恼火,直接一个手肘给他甩了过去,疼得谢君南捂着胸口,嘶了一声。
“下手如此之重,难道你当真便这般不待见我吗?”谢君南声音低哑,说得委屈,他看着灼华的样子,脸色微白,似乎难受得很。
灼华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是有些古怪,甚至暗暗想着自己刚才莫不是太用力了?再看谢君南这样,灼华底气不足地说了一声:“谁让你没个正形的……”。
谢君南待要开口,却眼尖地发现,灼华的耳根微红……
微微眯眼,谢君南轻笑一声,揉着胸口:“我不过便是开个玩笑罢了,你何至于此?”。
灼华瞪他一眼,才说:“你之前说你要走了,那你……你是要回军营还是去哪?”。
“自然是要先回军营才是”看灼华神色有异,谢君南有些狐疑:“可是有什么事吗?”。
灼华微微抿唇,似乎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他心里还是放下那个坎,真的怕极了这谢君南,会跟武临清一样都是一丘之貉,尤其是现在……小舅的书信还没有来……
“算了……”灼华最终也只是长叹,他摇摇头,转身要走。
谢君南一怔莫名,原本想喊住灼华问个清楚,只是……也不知谢君南是想到了什么,他眼睑微微一垂,便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水渠的事,谢君南早前便已做书上报,没几日,陶城那边果然派了人来与谢君南交接,待交接完后,谢君南也到了要动身离开的时候。
离开的这日,李家众人几乎都过来相送,只有灼华不知跑哪去了,一个早上就不见人。
李家门口,谢君南换上那一身浅色长衫,腰间系着蓝色腰带,左侧挂着的玉佩通体白色,玉坠下方挂着圆珠,金色的流苏直垂而下,只衬托得他身姿修长偏偏风雅,在与李家人道别的时候,谢君南眸光转过几次,依旧不见灼华,他微微垂眼,心里轻叹,最终也只能朝李沐等人抱拳,而后转身离开。
离开花溪村的村口上,等候在这里的马车,频频惹来村们的停住观望,谢君南缓步而来,发现自家小厮桑吉,坐在上头百无聊赖的模样,刚一走近,便朝着他头上拍了一下。
“少……少爷!”桑吉被吓了一跳,立即跳下车板站好,可是愣了愣,又立即取了踏椅放下,准备恭迎谢君南上马车。
谢君南看他这一阵手忙脚乱的样子,微微摇头,也没多说什么便钻进了车里。
桑吉暗暗呼了口气,这才跳上车板挥动鞭子。
马车晃晃悠悠,朝着离开的方向行驶出去,窗口上,谢君南打开窗户,他望着外头倒退的景象,好半响后才低低一叹,复又关上了窗户……
田梯上,灼华站在高处,他远远看着那辆明显不属于村里的马车,摇摇晃晃的行驶而出,微微皱起的眉头,似装了不少心事,只是甩甩头,灼华无心多想,他现在要想的应该是要怎么防范之后武临清回来的事……
第34章 回信
离开村子的马车; 一路摇摇晃晃,正午时才入了陶城,马车里; 谢君南听着马车外喧闹的人声; 他身子歪斜斜地靠在榻上; 双眼轻闭,似在假寐歇息,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惬意,只显得他整个人都高雅悠然; 风流倜傥之中又隐约带了几分纨绔,眉目如画面若玉冠。
“少爷; 这陶城如此穷困且又偏远; 你怎得却还非要来了这里?”。
“这里虽然偏远,但景色不错,难得出来自然是要到处走走看看了”。
马车外,忽而传来的声音格外清晰; 这稚嫩的少年声,让谢君南赫然睁开了眼:“桑吉停车!”。
桑吉狐疑急忙吁马停车,谢君南也起身立即钻出马车。
人来人往的街头,谢君南的身影出了马车; 只显得他身影高挑而又修长,转眸看向方才听到人声的方向; 却不见谢君南相见的人; 然而扭头时; 谢君南才发现,方才说话的那对主仆,正巧转身要去对街。谢君南立即上前两步,唤了一声:“八少?”。
路中央,那少年闻声,停步,回头时,露出的面容虽然青涩,却也俊俏得很,看似不言苟笑的模样,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上位之气,小小年纪,便已是剑眉斜飞,薄唇轻抿,只是那一双细长的凤眼,晃眼看去,似过于冷淡薄情不好相与。
迎视着那少年的目光,谢君南微微一哂,便朝他俯身作揖,明显是在行礼。
少年转而朝他走近,面容虽冷,但话音却略显了几分亲近之意:“四郎怎得也在这里?”。
谢君南道:“我来此,查些事情”。
少年问:“可是军粮之事?”。
“正是”。
“那结果如何?”。
“已经查明了”谢君南淡淡一哂,道:“前两日便已经将情况如实上报,现在那边交由陶城郡守主管,我自当返回京城复命”。
少年淡淡勾唇:“不必回去了”。
谢君南意外。
少年道:“我难得来此,你便在这陪我几日,京城那边我让人帮你回了便是”。
听他这话,谢君南也是微微勾唇,朝少年作揖,便算是应下了少年的话。
两人街头闲聊两句,随后便是谢君南领着少年去了陶城酒肆入住……
灼华不知谢君南这临走却没走成的事,他只是在家里,默默算着武临清大概回来的时候,虽然说上辈子里,武临清是寒冬天气年关才回,可是这辈子,变数这么大,谁知道武临清会不会提前回来?
在灼华忧心忡忡中,时间一日一日的过了,天眼泉那边的水渠也开始了改修,村长与叔公们几乎每日都要前往那边盯着那边的工程,后来为了方便,众人更是直接在天眼泉那边搭起了临时帐篷,就为了不耽误工期,毕竟天眼泉那边一来一回也要耗费不少的时间。
一晃眼,红儿的学堂放假了,天气也转冷了,好像所有的一切又都会归了平静,而现在,灼华要想的,除了武临清可能随时出现的事,另外还有个就是他大哥连英。
对连英,灼华其实也早已没剩下了多少感情,而当初也不过是想着,既然自己死后归来,如果能改变的话,那也该试试才行,毕竟兄弟一场,还是血肉至亲的兄弟,灼华也不想看见他们兄弟再走上曾经的路,然而事实终究还是无法改变,连英还是走了。他走了,也就罢了,可是如今再想起他来,灼华却总觉得,这心里好像有什么事,特别的让人不安一样。
房间里,陈氏推门出来,看灼华坐在院子里发呆,陈氏狐疑上前拍了他一下。
“阿娘?”灼华回神,立即起身。
陈氏蹙眉:“你在这发什么呆?”。
“没什么……”灼华可不会老实的与陈氏说什么他在想那武临清的事情,只是转眼时,看陈氏臂弯挎着篮子,灼华狐疑故意问她:“阿娘,你这是要准备去哪啊?”。
“我去天眼泉那边看看”陈氏淡淡一哂,道:“这几日,你阿爹跟叔公们都跟着在那边忙乎,我帮不上什么忙,就干脆给他们带些吃的过去”。
“哦……那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我跟村里的几个婶子一块过去就是,你还是在家里照顾几个弟弟妹妹吧”。
子清今日有事出去,不在家,红儿这几日都乖乖的自己在房间温习功课,就两个妹妹现在还要淘气一些……灼华想了想,也就没再坚持,他把陈氏送到村里岔路口上,看着陈氏与几名他早前越好的婶子汇合,就一块朝着天眼泉那边去了,灼华站在原地,两手叉腰长长的呼了口气似乎累极。
伸伸懒腰,灼华预备回家,没想到刚转身就看见子清回来的身影,在前头的草丛后头若隐若现,灼华一怔,干脆朝他跑了过去:“二哥!”。
“嗯?灼华?”子清微微一哂:“你怎么在这里?”。
“我刚陪阿娘过来,正准备回家就看见你了”灼华低头看向子清手里拧着的东西:“你今天又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子清朝他头上揉了一把:“我也没买什么东西,都是一些肥料什么的,跟一点水果,对了,刚才我在村口那边收到小舅的来信了”。
灼华双眼猛然一亮!
回了家,子清刚一把东西放下,灼华就迫不及待的拿了小舅的来信来看。结果这一看就让灼华……惊呆了!
因为信笺里,小舅……炸毛了。
信笺里,小舅的回复把谢君南给批得一文不值,还说谢君南的那些话明显就是在诋毁他,并且!千叮铃万嘱咐让灼华不要跟谢君南走得太近,不然等小舅回来他就要打断灼华的腿!!!
这什么情况?
灼华懵了。
子清看到回信也跟着呆了一下,他翻过信纸,继续往后看,后面的内容小舅就冷静了不少,他还一条一条,详细地给了灼华解释了谢君南说的那些事,说得特别有理有据,一点也不像信笺第一页上那个狂躁的样子,总之就是这信简直就像是出自两人的手!
“得了,我现在算是知道了”子清拍拍信笺,一脸哭笑不得地道:“看来谢公子没有说谎,他确实是与小舅认识,至于他跟小舅的关系,我看不算是至交好友,怎么的也算是个最佳损友了!”。
极有可能还是那种不相互损上两句,就不痛快的那种!
但灼华却有些迷茫了,小舅与谢君南是认识,不止认识而且……如子清一样,细细去看他信中对谢君南的那些用词,这不是熟到了一定的程度,怎么会用得上这种,看似辱骂却又透着几分亲近的词?
小舅与谢君南到底是什么关系?
“咦……”子清突然嘀咕:“小舅最后这里说了,他最快可能明年中旬就回来了”。
灼华正胡思乱想着,骤然听到这里,愣了一下,他扭头仔细去看信笺,上头只交代了最迟小舅明年中旬回来,快一些,大概就可能年后回来。
看到这里,灼华心里还是一紧。
小舅给的这两个时间,明显都是武临清回来之后了。
不过……
灼华暗暗皱眉。
只要在过年前,他坚持住,父母那里也不松口的话,武临清……也没有办法的吧?
想是这么想,可是真到了那日,谁又说得明白?
而眼下,陈氏等人午后回来,得知小舅回了信,众人围拢一块,满是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李婆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眼珠一转,突然道了一声:“小修那孩子,等过了年后,就二十有一了吧?”。
咋听这话,陈氏心里立即就膈应了一下,一家人瞬间也朝李婆母看过去。
李婆母笑了笑,朝陈氏看去:“当初小修那孩子去参军的时候还小,现在一晃眼,都过了这么多年,虽然是成了大小伙子,可这亲事……”。
灼华听着,心里冷笑,面上却是一派天真的说道:“奶奶,我听说啊,那些将军大人什么的,在婚事上通常都是由不得他们自己做主的,尤其是那些将军什么的,好像都得听上峰的安排”。
李婆母当即皱眉:“一个上峰而已,又不是个什么人,能做什么主?”。
所以李婆母果断的还是打起了小舅婚事的主意。
陈氏心里阵阵冷笑,面上只道:“小修之前的回信里也提到了这个事情,他的婚事,连他的上峰都格外上心,还说什么,将来等他们凯旋回来,他的上峰要去为他求个圣旨赐婚什么的”。
李婆母眼皮一抬:“圣旨赐婚?”。
李沐笑道:“这不过是他们军中军人相互间说笑的事情罢了,再说小修那孩子,就只是区区一个小兵,哪能有这么大的殊荣?”。
子清也是一笑:“这么大的殊荣,小舅估计是没有,不过我看。八成指不定是哪个将军有意将小舅收做女婿所以才这么说,就为了免得将来小舅跟别人跑了”。
陈氏失笑,他朝子清头上拍了一下:“胡说八道,小心你小舅回来揍你”。
子清哈哈大笑,不当一回事。
李老爷子听着他们的说,再看向老伴的时候,他眼神一冷,忽而低头对李婆母低声的说:“小修那孩子的婚事,自有他自己做主,他现在终究是万俟家的人,你的手不要伸得太长了!”。
李婆母一听这话,原本想回呛两句,可以看老爷子那满脸的阴霾充满了警告,她冷哼两声也不说话了。
反正来日方长,慢慢等就是了。
李婆母心里想的,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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