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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难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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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着; 等灼华停下脚步的时候; 他才发现; 自己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郡守府的门前……
站在这里,灼华只觉得自己瞬间浑身冰凉,他怔愣愣的站在这里,睁大眼,只觉得视线中,那郡守府几个大字,忽而就变成了武府两个大字。暗暗抓紧了衣袖里面的手,灼华目光看向门里,好像连门里的景象都变化了一样,里面像是有人,被许多人围观着,被人拿棍子殴打着,最后还是他一个人,被迫跪在冷冰冰的地上,被众人的目光审判着……
“既然来了,那为何不进去?”。
身后突然有人声响起,这声音,瞬间让灼华浑身一凉,骤然回了神。一瞬间,灼华猛然转身,连连朝后退开了好几步。
站他身后的人,头戴凌空羽冠,身穿紫蓝长衣,白色做边,胸前后背绣着浅色翠竹团纹,腰间白带,中间好似镶嵌着一颗紫色宝石,只显得他整个人都格外的风光霁月,可是他的那张脸,却只让灼华觉得厌恶至极,然而现在他却只能忍着。
灼华暗暗吸了口气,朝他作揖:“草民拜见郡守大人”。
“灼华……”武临清抬手将他扶住,话音中很是无奈:“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见外?”。
灼华心里全是一阵说不出的压抑与怪异,他甚至在武临清刚扶住自己的时候,就想抽手,可是……一想到牢房里子清那些隐瞒的事,他又只能硬生生的忍着,强迫自己忍着。
武临清自是看了出来,他也不点破,只是问道:“你来找我,必是为了你兄长的事吧?之前我一直在忙着交接陶城这边的事,也有些分身乏术,都还不知道你兄长的案子如何了”。
“他……”灼华难看地将衣袖里的双手拽得死死的,他有些不知应该要怎么去开这个口。
武临清看出他的为难,他眼睑一抬,忽而看着前方的酒肆,对灼华道:“不如我们去前面坐下,你有什么话,可慢慢说”。
灼华没有出声,他只是看着武临清的身影,坦然从容地往那酒肆走去,再看那酒肆人来人往,十分热闹,灼华微微蹙眉,心里想着这种地方,武临清即便是想做什么,也不好下手……
“不是要与我说你兄长的案子吗?”武临清突然停步看他:“难道你想在这里说吗?”。
灼华抿紧了唇,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豁出去了似的,随着武临清的脚步走了过去。
酒肆二楼,雅间。
外头隐约传来的是小二跑堂的声音,还有那些客人说笑的声音,房间里,武临清坐在靠窗边的位置,灼华站在靠门边的位置,如此警惕而又戒备的模样,映在武临清的眼睛里,让武临清的嘴角隐约带了几分笑意。
“站在那么远,你便这么怕我吗?”。
灼华心里绷着,他努力地想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异常,可是……面对这武临清时,灼华的脑子里就总会想起那一句话……
:我要与灼华和离。
那些已经成为过去的事,已经成了灼华心里的坎,毕竟当初是那么认真的喜欢过,可是结果呢?如今即便是一切重来了,可是那些事情,在这辈子,估计是过不去了,当年在武家的那些艰难,倘若没有这武临清的放纵,灼华又怎会走到那最后一步,只不过……
此刻站在门边,盯着武临清的身影时,灼华也不知怎的,心里突然便想到了另一件事。
如果……他一直表现得对武临清这么排斥,会不会又引起武临清的怀疑,让他猜出自己也是死后归来的人?如果是这样,会不会又给了武临清撒网布局的机会?万一自己一直这么僵持,到最后,却不小心反而暴露了自己也是死后回来的身份……
那个结果让灼华不禁打了个冷颤,想到这点,灼华暗暗抓紧掌心,与其自己最后不像武临清那样不小心暴露出来,不如现在自己顺着这个事情下坡,揭了这一坎去,虽然虚与委蛇真的很让人恶心,但是……如果自己能撑着,等到小舅回来,那到时候是不是就能避免了一些自己想要改变的事情?
这么一想,灼华心里顿时又稳了几分,连心境也平静了不少。
拽了拽手,灼华暗暗呼了口气,道:“你之前说,我二哥的事,你可以帮忙,现在我二哥的案子定了,你……你作为陶城郡守,能不能……帮我二哥翻案?”。
武临清道:“你二哥的案子不算小案,你且先在这里坐会,我让人去将此案的案卷取来看看”。
他突然这么好说话,都让灼华心里惊愕了一下,而后再仔细想想,总觉得这其中,莫不会有阴谋?可是……一想到子清,灼华又只能咬牙,即便是有阴谋,为了子清他也只能暗自让自己小心一些。
武临清让人去取子清案子的档案,雅间里,一下便只剩下了他与灼华两人,瞬间似乎整个雅间的氛围都有些不对劲了,抬眼看向灼华的时候,武临清低低一叹,他拿起茶壶给杯子满上,便端了杯子走到灼华的眼前:“之前在花溪村里,我言语不当,多有得罪,现在我以茶代酒,向你赔罪,还请你大人大量才是”。
灼华抬眼看他,想着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且这里也是酒肆,武临清也做不出什么事来,灼华抿抿唇,便接过杯子,将里面的茶水一口饮尽。
武临清淡淡勾唇,眼里的笑意瞬间就暖了三分。
灼华错身擦过,将杯子放到桌上:“我人年少,有些冲动莽撞,也请武公子大人大量……”。
“我从未放在心上”武临清话音轻轻,接过话头,他看着灼华的眼,好像是带了几分蛊惑的□□似的,甜腻得让人几乎快要窒息:“之前我匆匆回京,原本以为之后都不会回来了,没想到最后,却被圣上指派来了这里任职,还在街上遇见了你,上次与你在一起的人,他……”武临清话音突然显得有些踌躇。
灼华眸色眼色一闪,似乎知道武临清未完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灼华也没顺着他的话承认,而是解释道:“他叫碧塘,只是我的堂兄而已”。
武临清点了点头,又闲聊似的说道:“我看你年纪轻轻,怎会这么快便与人定下了亲是……哦,你别误会,我并非有意打探,只是……只是我……”他做的欲言又止,似心悦灼华,却又害怕唐突了灼华,真真的是动了真情一般。
灼华看得真切,他垂了眼,眸光闪躲的样子,看起来似有些别扭:“我与他定亲的事,原就是我们两人的约定,我父母……其实并不知道,只不过他人现在在京城,并不在这里而已,我之前与他说好了,待他回来,他便会像我父母正式提亲……”。
武临清微微一怔:“你与他的婚事,你小舅那边可会同意?”。
所以……
武临清这是还记得,灼华当初说的那些话。
灼华点了点头道:“小舅虽然不在这里,不过我与小舅始终保持着联系,而我与他之间的事,小舅是第一个知道的人,当然这桩婚事,我之前也已经报备给小舅知道了,小舅自然是同意了”。
武临清听着微微蹙眉,似有感而发:“既是你小舅都同意的人,那看来此人必定非是一般人了”说着他低低笑叹:“到不知,此人是谁,能有这般福气了……”。
这个人是谁?这个人当然是灼华胡乱编造出来的人了,不过……为了让这个事看起来再顺利成章一些,灼华心思一转,忽而说道:“他原就是四处游历的文人,因着将要与我成亲,故而才会返回进城,不过他走之前到是留了副画给我,还哄骗我说,他给我的画能拿到市集去换银子,不过我也没信,不管能不能换,那到底也是他送我的东西”。
武临清听着灼华的声音难得地带了几分闲聊的意思,他顺口往下一接:“哦?还能换银子?到不知他的画是个什么模样?”。
灼华轻叹:“我也看不出什么好歹,他只是与我说道,那画上值钱的就那四君子三个字而已”说道这里,灼华似乎有些怨怼:“说来也是,虽然我只是隔乡野小子,没见过什么世面,但他也不至于这么糊弄我才是啊……”。
“四……四君子?”武临清似乎惊住,他看着灼华的目光,顿时就带了几分讶异。
灼华有些莫名地看他,还点了点头,可是这心里也是瞬间跟着七上八下的。
他若不是笃定了武临清不知这四君子是谁,他也不敢胡乱地说这话,反正这四君子到底是谁,也没个谁知道,既然要胡扯,那灼华总也要扯得有模有样才是,不过……仔细思量武临清这反应,难道……这四君子的名声真那么大?可不是说没几个人见过这个四君子是什么样子的吗?难道自己不小心就搬起石头砸了脚吗!
想到这些,灼华顿时有些慌了,可他面上却又不敢显露出来。
而武临清,他盯着灼华看了许久都没说话,也不知他到底信了灼华的话还是不信,正当灼华心里慌得厉害,快绷不住的时候,之前那奉命去取子清案卷的人,总算是回来了,至此,灼华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武临清接过东西,也不再与灼华多说,他走到窗边坐下,蹙着眉,认真地将子清的案卷仔细看过,不过那忽而有些凝肃的颜色,却让灼华莫名觉得他好像……心情糟糕到了极点,难道……是因为自己之前的谎话?难不成是他相信了?
灼华胡思乱想着,武临清也只盯着案卷看。
寂静中,雅间里便只剩下了武临清翻看案卷的纸张声,小片刻了,武临清突然开口,那温和的神色,像是已经缓了过来:“这案子,供词,证据,都对你兄长十分不利,想要翻案,也不容易”。
灼华听得眉头拧成了一团:“当真……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武临清微微蹙眉,他神色严肃,像是在认真地帮灼华想办法一样。然而他的沉默不语,却让灼华刚刚松了几分的心,又拧了起来。
房间里,寂静了片刻,才听得武临清的声音复又响起:“虽然距离案发已经过去多日,不过我会尽力帮你便是,只是想要翻案,一时三刻也没这么容易”。
灼华听得皱眉,他低低应道:“只要能帮我二哥翻案,多等几日都没关系”。
武临清轻叹,忽而起身朝灼华走近,他抬起手,很自然地摸上灼华的额头,当即惊得灼华浑身一绷,猛然后退的时候,就听武临清道:“难怪从之前便一直见你脸色不好,原来是病了”。
灼华怔愣,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好……
“你兄长的事,我记下了,既然病了,还是回去好好歇息”武临清后退两步,显得格外风度:“案子若有进展,我自会让人去联系你,这期间,你好好养病便是,免得他日你二哥翻案出来,你却病得不省人事”。
灼华听着,没做什么反应,武临清也只是拍拍他的肩膀,拿去子清的那些案卷,便转身出了雅间,一直到他走远了,灼华才忍不住长长呼了口气。
如果……
如果不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之下,灼华真的一点也不想与他有半点勾扯,但是眼下子清的情况,容不得他再这样下去。
那王公子手腕这般厉害,轻轻松松便让子清落了一个十八年的刑期,还做的这么证据确凿,他们一家小老百姓又能有什么办法?就算有个小舅,那也只是远水救不了近火,除了武临清之外,别说灼华,就连村长也实在想不到办法了。
第42章 兄长
离开酒肆之后; 灼华回了那李叔家里。
房间里,李沐爬在床头动弹不得,之前的二十大板; 让李沐元气大伤; 加上子清的事情一刺激; 短短几日,李沐就瘦了几圈,陈氏在房间里面照顾着他,那眼眶一直发红的样子; 也不知道她是哭过了几次,灼华还没出声; 就看见红儿小跑着朝门边来; 那焦急的样子,让灼华急忙伸手将红儿拉住。
“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么急匆匆的要去哪?”。
红儿忙道:“阿爹的伤药用完了,我得去药铺给阿爹抓药; 不然晚上阿爹没有伤药用了”。
灼华皱眉:“那走吧,我陪你去给阿爹抓药”。
红儿点头,他拉着灼华的手,就要从门外走; 不过……
“三哥,你的手心好烫啊”红儿有些担忧地看他:“你是不是也生病了?手心烫得像火炉子一样”。
灼华朝他笑了笑:“没事; 只是这两日天气有些闷热; 一会就好了”。
红儿有些担忧的点点头; 也没多说什么。
两人出了门,直接去了药铺,柜台前,红儿乖巧的等在这里,灼华却不知怎的,只觉得自己浑身好像也跟着烫了起来,他摸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不出什么,就索性站到药铺门外,想吹吹冷风,刚站了一会,身后突然听得有人喊他。
“灼华”。
灼华一怔,回身看去,随即微微蹙眉:“大哥是特意在这里等我的?”。
连英今日还是穿着那次的那身衣衫,这衣衫料子不错,也不知是要比灼华身上的衣料好了多少,不过连英穿着,倒是真的显得他很是俊朗翩翩。面对灼华微冷的面容,连英也不恼怒,他微微一哂,指了指前头的酒肆:“我们去那边坐坐吧”。
“大哥有话直说便是,我一会还要赶着与红儿回去”。若是之前,灼华没有看见他与那王公子在一起的话,灼华也许会与连英去那边坐坐,毕竟兄弟一场何必太僵,可是……灼华也不知怎的,此刻这心里,莫名的竟是多了几分戒备。
然而连英还是那样的面容温和,可是他口中却说:“你难道不想与我说说子清的事吗?”。
“你……”灼华怔愣。
连英轻叹:“你与子清终究都是我的弟弟,难道我还真的会害你们,看着你们受罪吗?”。
灼华抿唇,他有些犹豫。
连英直接伸手拉他:“走吧,陪大哥坐坐”。
他态度有些强势,而且事关子清,灼华终究松了口,不过临要走了,他忙朝红儿喊了一声:“红儿,一会你先回去,我晚点回来”。
红儿猛然扭头,就只看见灼华被人拉着朝对面走去的背影,不过想到之前灼华的话,红儿虽然狐疑,倒也没追着跟去,只乖乖等在这里领取药包。
灼华与连英许久未见,对连英也是生疏了不少,也是……从死后归来的那时起,连英便与家里早已闹了起来,彼此间难得的相处,也总带着几分冷漠,再之后连英出走,两人更是久不相见,而此刻,灼华与连英坐在这酒肆里面,却总觉得浑身都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反观连英,他倒是神色从容一片坦然。
“这家酒肆的茶点不错,你一想喜爱辣食,也快尝尝这里的点心可还喜欢”。
灼华微微皱眉,他只扫了桌上的茶点一眼,却并不去碰。
连英眼睑一抬,随即轻笑:“为何不吃?难不成还怕我下毒吗?”这话虽然是玩笑似的语气,却让灼华听来有种说不出的腻烦,而连英却还嘴角噙笑地看着灼华,甚至亲手端了茶杯递到灼华的眼前。
灼华盯着他看了片刻,这才伸手接过杯子送往唇边,不过……刚碰上唇边时,灼华眼色一闪,便将杯子顺手放到了唇边:“大哥有话直说便是,一会若我回去晚了阿娘他们该要担心了”。
连英错,眸看了一眼被灼华放到手边的茶杯,他眼底幽色一闪,淡淡勾起嘴角,似不在意,只是呷了一口茶水,才道:“上次与你这么坐在一起,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好像……快两年了吧?”。
灼华微微蹙眉。
他跟上次与连英这么坐在一起喝茶,到底是什么时候,其实灼华自己都记不得了,不过……灼华记得,从他死后回来,再睁眼的那一天起,他是再没有与连英这么坐在一起过的。
看他不语,连英似也不在意,只是低低续道:“虽说我现在与家里已经不往来了,可是我们终究还是亲人一场,而你与子清终究也还是我弟弟,这点是无法改变的,如今子清出了事,我作为大哥,若能帮他,我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的”。
话题牵扯到了子清,灼华不免有些动摇,他盯着连英看时。那眼神都不由得变了一变。
连英看在眼中,低低一叹道:“我之前已经托人为子清翻案了,只是这件案子,你也知道,证据对子清实在极为不利,柳陌燕重伤昏迷,到现在也还有醒过来,即便是翻案,几率也不大”。
“大哥便只有这些话想与我说吗?”灼华话音微冷,他眉头拧紧了几分地盯着连英:“大哥说想请人帮二哥翻案,到不知大哥何时有这般的能耐,能请得了谁为二哥翻案?我可是记得,之前公堂上,那县令曾说此案已定,不得再翻了”。
面对灼华的冷言冷语,连英也毫不在意,只道:“三弟,你终究还是小看我了,我如今好歹也是个举人,认识的门路不说太广,却总也有那么一两个人……”。
“包括那个王公子?”灼华脱口而出。
连英微微一怔,见灼华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像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似的,连英微微蹙眉,又说:“王公子确实是有些能耐,但并不是他……”。
那还有谁?
灼华心里惊愕,他盯着连英,突然间就觉得,他实在看不懂这个兄长了,究竟这个兄长在离家的这些日子,都还认识了些什么人?
垂了眼,连英拿了筷子,挑开杯子里的茶叶:“这个人,能耐比起那王公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若想让他出手帮子清翻案,却是还需要一样东西”。
灼华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什么东西”。
连英骤然抬眼:“你”。
“不可能!!!”灼华嚯地起身,猛然拍桌。
连英只是冷静温和地看着灼华,面对灼华的怒颜,他却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只是端起茶杯一口抿尽。
而灼华,在刚才那猛然起身之后,却只觉得一阵的天旋地转,让他险些站不住脚,两手死死抓着桌子,灼华只觉得脑子晕眩,胸口绷着,身体都跟着有些微地发软,他总觉得自己好像下一息就要昏厥过去,可是意识却又格外清晰。
连英看他这样,起身上前扶他:“你莫要激动,这里熏香放了天麻子,吸入过多,越是激动,这天麻子发作的越快,倘若方才你若是喝了那杯茶的话,心许这天麻子对你来说,就只是一般熏香罢了”。
灼华听得心里狠狠一扎,他用力,一把死死抓着连英的手:“大哥!你……你何苦这般害我!”。皱紧了眉,灼华视线模糊,脑子发晕,扭头看向连英的时候,只觉得连英的背影好像变成了好几个重影。灼华狠狠闭眼,再努力睁开,依旧是好几个重影,让他几乎要看不清楚。
连英只是轻轻一个用力,就将手挣脱出来,转而拉住灼华,将他扶着往床边走去:“我说了,要帮你二哥翻案,那人也是有条件的,你与子清感情一向极好,你也不忍看着子清,就这般在牢里荒废那十八年,毁了他的一辈子吧”。
“二哥……二哥……二哥不会同意的……”灼华晕眩得愈发厉害,他被连英放到床头,连力气都没剩下多少,虽然说着话,可是那双眼却已经快要睁不开了。
连英拉过他的衣服,指尖理过灼华微乱的云鬓,道:“他不同意,难道你当真便忍心看他受此蒙冤吗?”。
“我……我……”晕眩至极,灼华已经说不出话了,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连英之后又说了什么,灼华已经听不清,也不敢确定了,最后,他唯一还能确定的是,房间里的连英出去了,另外又有人进来了……
第43章 君子
这世上; 有一种人,看着温润无害,实际却比谁都心很毒辣; 也有一种人; 看着温润翩翩; 却能为了目的,而出卖至亲甚至六亲不认,在以前灼华也只觉得大哥连英就只是铁石心肠,为人冷血了一些而已; 可是到了今日,他才知道; 他终究还是把他大哥给想得过于仁慈了。
先是勾结王公子陷害二哥子清; 而今又打着为了子清的名义来构陷自己,再以后呢?他会不会又为了他的前途,出卖父母出卖家里的弟妹?这些事,让灼华越想越是心寒; 可是再心寒又能如何?他连眼下自己的困境都无能为力。
房间里,是谁进来了,灼华都不知道,他只觉得模模糊糊有人靠近了床边; 抱起了自己,而后再有的……再有的; 灼华已经不知道了; 只是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掂来倒去的拉扯; 只弄得脑子更加晕眩,到最后已经彻底的人事不知了……
醒来时,已经不知是过了多久,床榻上,灼华迷迷糊糊的刚一睁眼,脑子里突然就想起什么,让他嚯地一下猛然起身,坐在床头,灼华浑身紧紧地绷着,低头时也只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衫,已经……被人换过了。
难道真的……!
灼华脸色刷地一白,心里顿时只恨不得将连英大卸八块!
“嗯?醒了?”。
骤然听得人声想起,灼华猛然抬头,那一腔恨意差点脱口而出的时候,却是瞬间让灼华给震惊在床头。
“谢!君!南!”灼华不可置信地看他:“你怎么在这里?难道……难道是你!”。
谢君南穿着浅白的长袍,长发披散,双鬓边的几缕发丝散散的垂在耳旁,只显得他整个人既满是钟灵毓秀又格外的温润谦和,明明就是一副让人看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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