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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难为-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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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
  伯爷虎着脸看他:“你小舅当初回村的时候,就给了我们不少,现在你难得回来,还带什么猪肉?伯爷家里又不是没有饭给你吃!”。
  灼华捂着头,嘿嘿的笑:“这我难得回村,也不好随意空着手来不是嘛”。
  “你这小子……”伯爷失笑,拍了拍灼华的头,转脸又朝儿子看去,让儿子去跟另外的几个兄长说一声灼华回来的事,也省的灼华一会还得一家家的去跑了。
  被看出了心思,灼华笑了笑,伯母上前拉过灼华,对着他好一番的打量,不过……当灼华发现伯母的眼神有些不对的时候,灼华心里一紧,下意识的……拉了拉衣领。
  伯母轻咳一声,装没看见,只转头问起其他的话,可灼华此刻明显心不在焉,只暗暗的把谢君南给骂了好几十遍!!!
  ……
  “哈欠!”回家的路上,谢君南一直在哈欠连连。
  阿青蹙眉看他:“病了?”。
  “没有”谢君南笑笑:“估计是有人在心里骂我吧”。
  阿青脱口就说:“被虫咬得那个”。
  谢君南神色微僵,阿青却突然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轻声哼笑,便大步地朝着前头踏去!
  家门前的院子里,红叶正在那里练着功。
  水井边,是谢陈氏与谢思颜忙碌的身影。
  窗户后,隐约可见谢琼认真读书的模样。
  墙垣下,是谢江与谢邈下棋对弈专心致志的样子,谢书彧坐在中间给二人奉茶……
  这一片的岁月静好,祥和温馨,让谢君南的眼底笑意渐浓,只不过……这幅画里,眼下却是总觉得还缺少了什么。
  谢君南认真想了想,而后他笑意更浓。
  他知道,缺的是什么了。


第183章 岁好
  花溪村里; 一片静好; 灼华回来的这几日; 将村子里该去拜见的长辈,都一一去拜见过了; 当然了; 除了幺叔那里灼华没去之外,其他的该走动的,灼华都走动了。
  这两日,灼华闲来无事,便随着丝惗与谢琼在溪边玩耍起来; 三人兴致来了,就带着竹青在这里架起篝火,捉鱼来烤; 红叶从山里出来的时候,手里拧着一只野鸡跟两只兔子,她看到灼华等人忙碌的身影,袖子一撸就跟着上去帮忙。
  灼华看她来了; 自然欢喜,不过当瞧见红叶那辫成了蜈蚣辫的长发时,灼华不由得狐疑了起来:“你这头发,一直这么辫着; 不好打理吧?”。
  红叶顺口就道:“其实我是把它给剪了的; 但是娘不同意; 说女孩子的头发十分重要; 不能轻易损毁,所以没办法就只能先这么着了”。
  谢琼挽着裤脚,朝两人走近,他一脸笑意:“这个我知道,我记得在书上有写,女子发丝如情,轻易不可损之,在有些地方,还有一种风俗是为结发,意寓为夫妻结发,白首不离之意”。
  “结发?”灼华微微一怔:“还有这种说法吗?”。
  谢琼朝他一笑:“当然有啦,不然人们怎么常说结发夫妻啊,只是这样的风俗如今很少而已,但并不是没有的”。
  灼华听着,心里忽而有些悸动,他微微垂了眼,也不知是想起什么,一双脸颊,忽而就有些淡淡的红……
  “嗯?”红叶狐疑:“嫂子,你脸红了,病了吗?”。
  “咳,没事”灼华一本正经:“弄好了没?弄好了就快烤吧,我可饿了”。
  “马上就好”红叶果然被转移了注意。
  几人忙碌着,打了火石,不一会火光燎燎,丝惗看着,一脸笑意的还转身去捡了不少柴火过来。灼华跟谢琼在那边忙着弄鱼,红叶就直接去溪水边上,将兔子清理干净,只不过她下一刀的时候,丝惗在旁边瞅着就多一分心疼,想阻止,又不敢开口。
  灼华瞅着丝惗那个样子,再想起谢蓝氏家篱笆园里,养了一院子的兔子,一个个都胖嘟嘟的,估摸着那些兔子也都是丝惗在照顾,故而丝惗不忍也是情理之中,但是……
  再朝红叶看去,眼见着身为一个姑娘,却能对这么可爱的东西下这样的手,灼华就觉得……红叶果然是长了一颗男人的心。
  “嗯?嫂子饿了?这兔子马上就好”红叶察觉到灼华的目光,还以为他是饿了。
  灼华一怔,下意识的扭头朝丝惗看去,果然……
  丝惗有些气鼓鼓的瞪着自己,顿时弄得灼华只急忙耸肩:“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谢琼好笑:“丝惗,你得了吧,三婶家里养了一院子的兔子,都是你在照顾,一个个都给你养的膘肥体壮,你还没看够啊”。
  丝惗朝谢琼哼了哼,转过身去,不理会他们。
  灼华摇头笑笑。
  在灼华与红叶等人在这边悠然自得的玩闹着时,村口里,有一辆马车,正朝着这里缓缓行来,驾车的小厮穿着干净而又整洁,而车窗里隐约露出的面容,却是个年轻的紫衣公子,是……武临清。
  “少爷,我们到村子了”外头小厮的声音响起。
  武临清嗯了一声:“去村长家吧”。
  小厮应是,驾车马车在村口调转了方向。
  田地里,谢君南与王勔正与阿青说着事情,三人的身影都站在树荫下头,那车轮轱辘的声响,从田坎边上传来,这动静让他们都下意识的侧头看去,而后,也让他们都跟着微微蹙眉。
  “是武临清来了”谢君南声音淡淡:“看马车前往的方向,多半应该是去村长家那边的”。
  阿青双眼微眯:“他怎么来了这里?”。
  王勔也是一脸冷笑:“来者不善啊”。
  “怕何?”谢君南挑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了,更何况……”顿了顿,谢君南忽而轻笑:“他也不是兵”。
  武临清来的事,看似并无引起什么反应,可实际却让这三人都略微有异,就像是一根小小刺,伤不了人,却总是能让人觉得不舒坦,而武临清现在便是这般情况。
  与王勔分别之后,谢君南随着阿青走在回去的路上,他不忽而想起一件事来,一件很久以前的事。
  那是灼华刚到京城不久,却被老太君带着前往相国寺,结果却在相国寺出事的那会……
  灼华的身体异常,轻易见不得寺庙佛像,不知道这武临清是不是也同灼华一样?
  谢君南与阿青回到家里时,灼华与红叶等人也才回来,院子谢陈氏正在弄着草药,那些都是谢书彧如今需要服用的草药,也是红叶今日在山里挖回来的,灼华闲来无事就在旁边帮忙,厨房里谢蓝氏正在忙碌着,至于谢江与谢邈则不见踪迹,两人也不知是去了哪,到了此刻都还没回来。
  微微一哂,谢君南朝灼华走近,也伸手朝装着草药的筛箕里拨了拨,灼华扭头看他,,满脸狐疑:“你这几日都在忙些什么呐?怎么觉得你白日里总是不见人影啊”。
  “自然是在做些正事了”。
  灼华一怔,转眼朝对面的阿青撇了一下:“跟他回去有关?”。
  谢君南只淡淡一笑,算是默认。
  灼华也不多言,他只微微蹙眉,垂下的眼,看着筛箕里的草药,小片刻后,忽而说道:“我之前在来的路上,出了点事”。
  谢君南明显一怔。
  灼华只继续说道:“也怪我,最近日子太过惬意了,让我都忘了一些人的存在,后来我就给小舅写了封信”。
  想到今日在田边见到的马车,谢君南心里忽而一沉:“跟武临清有关?”。
  灼华坦然点头:“他们可能想要活捉我”。
  谢君南心里猛的一紧,猝然抬手圈在桌上的腰上:“你可有受伤?”。
  “我没事,当时虽然凶险,不过好在有竹青,倒是竹青为了我受了伤,路上养了许久,不然我早都来了”。
  谢君南听着,他垂下的眼底骤然冰凉一片。
  不用灼华多说,谢君南都能猜到他们为什么想要活捉灼华。
  只要捉住一个灼华,就可以牵制所有的人,不说诸葛青那边会不会因为灼华的关系而投鼠忌器,只是万俟修与谢君南就足以畏手畏脚,严重一些还有可能乱了方寸,这一招,当真是……毒得狠!
  暗暗吸一口气,谢君南忽将灼华整个都圈进了怀里,他庆幸地叹息着:“幸好你没事”。
  灼华嗯了一声,又说:“因为没事了,所以我才想起来,我这些日子把他给忘了,于是我就给了小舅写信,这个时候估计小舅应该收到信了吧”。
  “嗯?你在信里都写了什么?”谢君南低低的道:“总不会跟他撒娇求安慰吧”。
  灼华一怔,反手推他一把:“去你的,你才会跟小舅撒娇!”。
  谢君南低低的笑:“我可没有小舅”。
  灼华等他:“难道我小舅不是你小舅么?”。
  “……”虽然是,但这个小舅真的……喊不住来!
  看谢君南的脸色一时间变幻莫测,灼华不由得好笑,他摇摇头,又说:“我将路上发生的事都简单的跟小舅说了,另外还有关于武家的事,只是不知道这些事对小舅来说有没有用”。
  “武家的事?”谢君南蹙眉:“何事?”。
  “嗯……”灼华略一思付,似乎已经想好了如何说辞:“就是武家,武临清不是武夫人的亲生子”。
  谢君南听得惊讶:“武临清……不是武夫人的亲生子?这个你怎么知道?”。
  “我……”灼华如何知道?灼华其实也原本不知道,但是……当初他在相国寺出事的那一次,仿佛是回道了当年的时候,他听到小舅亲口说的,武临清其实是言子煦的儿子,那时候万俟修如何知道这事,灼华并不清楚,不过想来应该是他当年死后,万俟修严查过武家的事情,故而才找到了一些事情,只是现在的灼华对于那些事情都没有证据,而他唯一知道的是,言子煦的花墙下,埋着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曾经却被灼华无意撞见过……
  深深吸一口气,灼华仰头看他问:“你还记得当初我跟你说的那个事吗?”。
  谢君南狐疑:“事?”。
  灼华眨眨眼:“就是那个死在武家门外的人……他……”。
  “是你朋友”谢君南心里一绷,下意识的接了话。
  灼华心里松了口气,他点点头,又朝筛箕里面看去:“我记得,我有跟你说过,言子煦当初对他好,只是因为武临清的关系,后来言子煦对他不好,也是因为武临清”。
  谢君南听着,点了点头,可是只有他知道,他在听灼华说起这些的时候,脑子里想起的全都是武临清今日坐在马车里进村的身影。
  灼华背对着他,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略微的沉吟之后,灼华才道:“言子煦在武家很喜欢养花,在他的院子里,常年种满了紫兰金,紫兰金这种花十分珍贵,而且极其娇气,养不好,就很容易苦死,不过也有列外的时候,这种花,如果在还没发芽的时候,以血肉作为养分的话,那花就会开的十分艳丽,可同样的,如若缺少了这样的养分,那这花也会不出半月就会开始苦死”。
  谢君南听得疑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灼华轻笑:“这种事我原先也是不信的,后来还是遇到了养花的老艺人,听他提起才知道,因为紫兰金不好养活,所以一般很少有人家会养这种花,而这种花,在一些地方,却又只盛开的尸骨埋沙的地方,所以这种花,又有一种名字,叫阴阳花,意思就是只能生长在尸骨埋沙的地方,若是没有血肉作为养分,这种花的花期会很短暂,香味也不甚浓烈”。
  谢君南眉宇不由得紧拧:“你的意思,是言子煦的这花,是栽种的尸骨上的?”。
  “嗯……”灼华点头:“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言子煦的那些花根下,埋着的就是武夫人当年真正的孩子,他把武临清跟武夫人当年生下的孩子,偷偷做了调换,而我……我那个朋友,最后会被他逼到那步,恐怕也是无意间知道这事有关”。
  谢君南呼吸微微一紧:“他……如何知道这是的?”。
  灼华道:“有段时间,言子煦对他极好,他也时常去言子煦的院子看望言子煦,有一次,他过去的时候,发现言子煦浇花的水,红红的,像是血水一般,便好奇多看了一会,当时言子煦并未表现出异常,只道那是他特殊调制过的养分,后来……后来我偶尔遇到专门养花的老艺人,跟他们提过一句,才知道了这紫兰金异常”。
  谢君南听得拧眉,他并未在这件事上多问,只是复又将灼华圈住:“以后你若想栽花的话,我们栽其他的,比如向日葵,玫瑰花,牡丹花,或者金盏菊也可以”。
  “金盏菊?”灼华一怔,他眨眨眼,忽而叹息:“也不知道莲影如今怎么样了”。
  谢君南失笑:“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莲影了?”。
  灼华笑笑:“我是觉得,我当初跟莲影刚刚认识的时候,他那性子就像个金盏菊一样”可惜的是金盏菊变成了水芙蓉……
  谢君南也想到莲影的那些事情,他低低一叹,捏了捏灼华的鼻子:“他会没事的”。
  灼华只是点了点头。
  谢君南又圈着他,与他说起了旁的事来,至于武临清那边的事,他也没再提及半句。
  万俟修那边想来也会有所动作的,而现在……
  微微眯眼,谢君南的眼底忽地又冷了三分。
  翌日后,一封约见武临清的书信,被小阿牛,送到了村长家里。
  约见地点,陶城,城隍庙。


第184章 两人
  前往陶城的这日; 谢君南还把灼华给带出来了; 不止是灼华; 他还带着红叶,阿青跟谢思颜以及谢琼都出来了; 街道上; 他们三人走在前头,一会东瞅瞅西望望,又或者是在交谈商量着要买些什么,谢君南与阿青还有御也以及竹青等人跟在他们三人的身后,小片刻了; 谢君南忽而朝阿青说道:“我有事需要离开一会,你帮我照看着他们一二”。
  仿佛是知道谢君南要去哪里,阿青并没回应; 只是无声的点了点头。
  谢君南脚步缓缓停下,转身时,见竹青与御也都疑惑的看着自己,谢君南也并未与他们两人多说; 只道自己去去便来。
  不过谢君南刚刚一走,前头灼华就像是忽而有感应一般,扭头看来,身后三人; 缺少一个灼华当即蹙眉:“四哥去哪了?”。
  竹青摇头:“他没说; 只说他一会便来了”。
  灼华看向阿青; 可阿青脸像冰块; 完全无视了灼华询问的目光,灼华顿时一脸复杂,有些犹豫要不要再追问一下,不过最后……他实在受不住阿青那冷冰冰的样子,就干脆跟红叶说道:“红叶,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先离开一会,你跟小琼他们先逛着吧”。
  红叶懵了一下:“啊?那你要不要紧?要不我等等你吧?”。
  “没事没事”灼华故意难受的捂住肚子:“我一会就好,你们先去吧,一会竹青会带我找到你们的放心吧”。
  红叶有些犹豫,灼华却不管他,只一个转身就朝着人群里面跑去,御也跟竹青互看一眼,两人都默契的急忙跟上。
  待得他们走了,红叶忽而朝阿青挑眉:“我大哥不是让你帮忙照看我嫂子一会的么?”显然红叶的耳力太好,她已经听见了谢君南之前低声的话。
  阿青并不意外,只是冷冷的道:“我跟你出来,为何要带那么多不相关的人?”。
  红叶顿时皱眉:“那是我嫂子!”。
  “嗯”阿青只淡淡的道:“走吧,前面快赶不上了”。
  他牵过红叶,领着两个年纪小的,不算碍事的谢琼与谢思颜大步就往前走,显然是担心错过前头的热闹一般。
  其实今日,谢君南与阿青也是带他们出来赶集的,因为只有在这特定的日子里面,陶城里面才会异常的热闹,上到杂耍表演,下到小吃摊贩,都热闹至极,人多了,连庙会也跟着变热闹了起来。
  灼华与红叶等人分开之后,就开始到处找谢君南的身影,他东张西望,沿着几人一路过来的方向往回看去。
  竹青跟在他的身边,忍不住狐疑:“少爷,谢公子可能有事,你别担心他了”。
  “我没担心他,我是觉得他有事瞒着我”灼华一路往回找去,蹙着眉道:“从昨晚上起我就觉得他不太对劲,现在更是突然不声不响的走了,不是有事瞒着我是什么,虽然我觉得四哥应该不会骗我,但是这种感觉,这感觉很不好”。
  昨日晚上,谢君南明明是有话要问,可最后却不了了之,这不像是谢君南的性格,再加上近日谢君南的突然离开,更让灼华的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了起来,他不是真的怕谢君南会做出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来,但是这种感觉入他所说,真的……很不好……有些膈应人。
  竹青狐疑:“少爷,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应该不是……”灼华也不太确定,不过当他待要再说的时候,前头的人群里,他终于看见了谢君南的身影,穿过了前头的十字街口,往左前方去了。
  灼华心里一紧,快速的挤开人群,往前过去,只不过等他上前的时候,谢君南的身影却又不见了。
  灼华心里狐疑,不由得站在原地东张西望了起来。
  竹青跟他的身边,沉吟片刻,又道:“少爷,你别胡思乱想了,我看谢公子他没什么不对劲的,你若当真觉得有什么地方有问题,不若等他回来直接问问便是了,我们这样在街上乱串不好,今日赶集人原本就多,万一……万一再遇到上次的事情怎么办?”。
  御也在旁边也跟着蹙眉:“夫人,不若先回去吧,等公子回来以后,夫人再与公子问个明白便是”。
  提到上次的事,灼华便不由得有些心有余悸:“好……好吧,我听你们的”。
  竹青暗暗松了口气,而后便朝御也略带笑意地看了一眼。
  御也似乎一怔,一张脸……顿时就绷了起来。他这反应让竹青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甚至忍不住暗暗猜想……自己是不是哪惹到他了?
  倘若御也知道竹青心里想的,估计……他会崩溃的吧?
  而此时,城隍庙。
  谢君南缓步而来的时候,城隍庙里,还并无多少香客,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在城隍庙里跪拜着城隍老爷,谢君南在石像前头,他两手负在身后,仰头看着石像上的五官,眉头微微轻蹙起来。
  曾经不信鬼神的人,此刻却站在这神像面前,他容颜凝肃,眉目清沉似乎比那跪在石像前妇人还要虔诚上三分。
  不知是在这里杵立了多久,一直到身后听的熟悉的人声想起,谢君南这才回神。
  “四郎,好久不见”。
  这声音让谢君南收敛了心神,他转身时,身后站着的人,依旧还是昨日他见着的那般穿扮,尤其是手执折扇的模样,似乎更显的儒雅倜傥。
  “确实好久不见”谢君南淡淡点头:“听说这城隍庙还颇为灵验,不若我们到偏殿走走?”。
  那人点头,与谢君南并肩而行,他那眉目温和嘴角含笑的样子,险些都要让谢君南误会,之前灼华出事,不是他参与其中,谢府出事也不是他参与其中的了。
  两人出了正殿,不疾不徐地朝着偏殿过去,回廊底下,石壁上,那些被人精心刻画出来的佛像,就清晰的印在石壁上头,或笑或嗔,或卧或坐,形象各异。
  武临清走在佛像与谢君南的中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心口里的感觉变得愈发压闷起来,仿佛连呼吸都跟着有些不太顺畅。
  “说起来,我们认识,也快十年了吧?”谢君南忽而开口,让武临清明显怔愣了一下,他神色略显迟疑,这才点头:“今年刚好是第九年了”。
  “九年……真是漫长的一个数字的”谢君南感叹:“漫长的都能改变一个人的心境了”。
  武临清觉得,谢君南这是……话里有话……因不知谢君南用意,武临清也只是微微抿唇,并不多言。
  谢君南也不觉得有异,只是带着武临清的步子 ,领着他走出廊下入了偏殿。
  偏殿里,左右两边摆放着好几尊菩萨的石像,石像下立着的都是菩萨身边的仙童仙子,一个个被老艺人雕刻的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也不知是在这里承受了多少年的香火供奉。
  武临清随着谢君南的脚步刚一进去,他整个人就莫名的感觉不对劲,甚至是还晕眩了一瞬!
  “你怎么了?”谢君南回头看他,满脸狐疑。
  武临清摇摇头:“无事,大抵是我昨日才到这边,还没歇好的缘故”。
  谢君南点了点头,他往偏殿中央走近,对着那里供奉着菩萨烧香作揖,口中却淡淡的说道:“你知道的,我曾经是不信鬼神的人”。
  武临清心里一凛,那种不好的预感再次袭来。
  谢君南将香插入香炉里面。他背对着武临清,只是仰头看着佛像:“而我,现在相信了,而且还是深信不疑”。
  武临清听着,心绪开始有些不宁他蹙着眉,有些想走,却又觉得有些无力:“你今日约我出来,究竟是想说些什么?”。
  谢君南微微眯眼,嚯地扭头朝他看去:“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欠灼华的,我会帮他一一全都拿回来”。
  武临清心里猛地一震:“你……!你在胡说什么?我何时欠了他的!”。
  “有没有欠他的,你心里清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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