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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BOSS的护夫萌兽-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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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长时间的接吻导致呼吸不畅,卫辛本来就缱绻多情的双眼被逼出了水光,他眨了眨被打湿的睫毛:“是你犯规,明明说好只是吻的,谁让你动手了。”
还没等屠戮说话,卫辛舔了舔被亲得血红的嘴唇,嗤笑道:“有反应也正常,兽人本来就重·欲又控制不住自己下身,换谁被又亲又摸的都会有反应。我之前就和你说过,只要对方技术好,我分分钟就能啵儿起,你看我可真的没有阳·痿。”他还记着屠戮之前做过的事,所以忍不住就是想要怼他怼他怼他。
屠戮瞬间怒意横生:“这么说你被沉枫摸也能有反应是吗?嗯?我的小心眼?”
说话间,屠戮的脑海里不断交错猿族兽人和沉枫说过的话,手上抓着卫辛的力气忍不住加重,内心突然涌起一股冲动想要直接折断他的双手双脚,让他哪里也去不了。
卫辛皱起了眉头,原本还想要怼他几句的,但是看着对方愤怒的神色,突然觉得再这样下去局面就要失控了,他可不想玩什么强·制·爱或者虐恋情深,这都是小年轻爱玩的,他已经老了,可没有这种折腾的精力了,反正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知道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把事情摊开来说了。
自认为已经穿越好几个世界,加起来都几百岁的卫辛,看着这个世界如同毛头小子一样的屠戮,油然生出一种长辈的感觉,他决定换个话题:“我爸没有出卖你们。”
屠戮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乍然听到这句话,脑子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只是下意识地接了一句:“你有证据?”
“没有。”卫辛说,“但是你也没有证据说明我的爸爸出卖他们不是吗?只不过是大祭司的片面之词而已,如果他说谎呢?”
屠戮皱起眉头:“他没有说谎的必要。”
“是不是说谎,迟点就知道了。”卫辛冷冷一笑,“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你陪我演一场戏怎么样?”
“什么消息?”屠戮问。
卫辛扭动了一下手腕,示意对方先把他放了。
第93章 给本喵跪下
屠戮迟疑地松开手。
卫辛扭着有些发痛的手腕; 视线在屋里扫来扫去。
“他睡了。”屠戮一脸了然; “我在猫草里加了一些安神的草药; 对身体没有害的。”
难怪一直没有听到团团的声音,卫辛眯了眯眼,就看到睡姿相当霸气的小黑猫——他的小身子还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但是脑袋却拱出了床边; 也许是头部悬空的缘故,团团不仅翻着小白眼,微微张开的嘴巴还呲起小虎牙。
卫辛噗嗤一声笑了; 屠戮看了看卫辛,视线徘徊在卫辛扬起的嘴角,又突然有些气闷地收回目光,冷冷地问:“你要告诉我什么消息?”
“当然是和你性命攸关的消息。”卫辛走过去将团团抱了起来; 顺便点亮屋内的油灯。
鳄鱼和猫族的夜间视力很好,哪怕没有点灯; 只依靠微弱的光线也能看清对方; 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只靠眼睛看的。
卫辛将沉枫的计划说了出来。
屠戮语气冰冷:“你想让我陪你演什么戏?”
卫辛捏着小黑猫软绵绵的爪子,语气漫不经心:“很简单,你只需要让大祭司以为你爱我就行。”
屠戮的心脏瞬间漏跳了几拍,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谁说我爱你。”话一说完; 他就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苦涩的血腥味充斥在口腔里。
“我知道你不爱我,所以才说是演戏。”卫辛一字一句地说,“你找一个恰当的时机; 在大祭司的面前亲我。他一定会问你原因,到时候你就说,你在海上曾经救过我,但是不知道自己当时就对我一见钟情。后来听说父母的事,出于愧疚的心理所以答应和西恩的婚契,直到听说我喜欢西恩,你才猛然醒悟原来自己是爱我的。”这些话如果是用来质问屠戮,他一定又会下意识反驳,但是用这种方式说出口的话,反而能够诱导他认清自己的内心。
屠戮没有接话,只是垂下了目光,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卫辛继续说:“你不同意?还是怕会影响你和西恩的感情?那可以写一份协议,说明我俩之间没有爱情,这么做只是为了证明我父母的清白。”
听到没有爱情这四个字,屠戮的舌尖拼命顶住牙关,直到痛楚变得麻木,他才开口道:“协议不用签了,但是你呢?你在这场戏里扮演什么角色?你爱我吗……在这场戏里。”
“爱。”对方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屠戮猛地抬眼,目光径直撞进对方澄清的眼底。
“如果大祭司问我。”卫辛说,“我就说当初被你救起后,对你日久生情了,所以听到你俩婚契的时候,才会忍不住说喜欢西恩,其实只是为了阻挠你俩在一起。”
尾音收起之后,空气里阒寂无声。
他说得太认真了,以致于屠戮心神一阵恍惚,直到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要我陪你演这场戏?我不觉得这个和证明你父母的清白有什么关系。”
“这你不用管,就说你同意不同意吧。”卫辛想了想,又提出了一个建议,“为了证明我的诚意,我会一直在‘杀鱼’队里给你做内线,确保你在选首领的当天安全无恙的度过。”
屠戮眼神微动:“你不是想做首领吗?其实我死了,你才有做首领的希望。”
“就算你活着,首领这个位置也是我的。”卫辛眉梢一扬,嘴角微微挑了起来。
这充满自信的话语和志在必得的神色,让屠戮看得一愣,本来冷硬的目光陡然柔和下来。
“难道你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吗?”卫辛说。
屠戮伸出手:“我同意了,合作愉快。”
卫辛凝视着悬在半空中的手,久久没有动作,直到半晌后才反握了回去,坚定地说:“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这一刻,我不再是以ài rén的身份被你护在翼下,而是终于能和你并肩站在同一个地方。
卫辛正想松开手,屠戮却抓着不放:“我有一个条件要说。”
“什么条件?”
“既然你是爱我的,那么以后见到西恩的时候,你最好收敛一下,不要再缠着他,如果让我知道你再偷亲他……”
卫辛打断屠戮的话,冷笑着提醒他:“是在戏里爱你。”
屠戮脸色阴沉了下来。
“好吧。”卫辛耸耸肩,“我不会再缠着他的,因为这本来就是计划之中的事,我们要不先来聊聊具体情况?”
等到他俩制定好全盘计划,天已破晓,黎明将至。
卫辛揉着小黑猫的耳朵,终于有了一些困意:“该说的都说完了,接下来我们按计划行事。”
“好。”屠戮点点头。
话落之后,两人再次陷入冗长的沉默当中。
卫辛清了清嗓子,率先打破这个局面:“既然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现在走的话,会被人发现。”屠戮看着青色泛白的天际,那里月亮剩下了淡淡的轮廓。
卫辛侧耳听了一会,果然窗外不仅有人走动的声响,还有各种嘈杂声。
虽然兽人已经不是野兽,但是日光暴晒的午后依旧是他们最讨厌的时间段,而且为了配合其他原始动物的生活作息,兽人基本都是清晨和傍晚出门捕猎的,所以——
“到了中午我再走,那时候人比较少,不怕被看见。”屠戮说。
“那你随意,我要睡觉了。”卫辛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渗出点点水光,让他看人的视线变得缠绵悱恻,但是嘴里吐出的话却充满了恶趣味,“屋里没有别的客房,你要是困了,就随便躺地上解决吧。对了,记得不要变原型。”
屠戮却越过卫辛,在他那惊讶的目光之中,直接坐在屋内唯一的床上。
“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说话的时候,屠戮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卫辛怀中的小黑猫身上。
小黑猫的身体比起当初大了不少,差不多有五个月大了吧。
屠戮在心里计算着时间。
如果是兽人,这个年龄还是婴儿,但是作为原始野兽的话,还有几个月就该到发·情的年纪了,甚至有些原始野猫六个月就能□□了。
一想到这,屠戮拉过枕头,直接躺在了上面,就连眼睛都闭起来了。
卫辛说:“可是我家的床很小,怎么可能睡两个人?”
床上传来轻微的鼻鼾声。
装睡?
卫辛冷哼了一声,跟着躺了上去,两rén pí肤接触的时候,卫辛感觉得到对方的身体僵了一下。
呵,床可是真的很小。
卫辛将小黑猫放在手边,摆了个四脚朝天的睡姿。
猫都喜欢狭窄黑暗的地方。
因此原主家的床就是一张普通的单人床,睡一个人一只猫还可以,但两个都是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兽人?
卫辛敛下眼中狡黠的暗光,总算不枉他将时间拖到了现在,毕竟这么久不见,说什么也要先把人睡了再说。
卫辛以为只是睡一次的事,没想到屠戮竟然食髓知味,每个夜晚都会偷偷潜入他的房间,然后在破晓之前离开。
两人都知道应该停止这种行为,但是谁也没有说破。
第94章 给本喵跪下
纸是藏不住火的。
何况屠戮夜夜留宿的行为,就像刀尖上行走; 一旦被人撞破; 他们的计划将有可能毁于一旦。
因此在某个深夜; 卫辛目送着屠戮离开的背影,终于一咬牙追了上去。
“你以后晚上不要再过来了。”卫辛说,“如果被沉枫发现的话,我会被他们踢出‘杀鱼’队的,到时候我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了。”
屠戮碾了碾地上的石子; 轻描淡写地说:“无所谓; 就算没有你,到时候我一样可以全身而退。”
卫辛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天上月亮高挂; 而它旁边本该消失的两轮圆月却残留下了一小块弯角。
“算了,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卫辛收回视线; “晚上你能别来我家睡觉吗?两个人睡我家那张小床真的挤得慌,难道你就不觉得睡着难受吗?反正我躺着一点也不舒服。你要是再赖着不走的话; 我可真要怀疑你是喜欢我的了。”
对于卫辛来说; 后面那句话纯粹是玩笑性质; 没曾想屠戮却突然一本正经地接了话:“你的怀疑没有错。”
卫辛愕然地看向屠戮。
月色之下; 屠戮五官锋利,深邃的竖瞳里透出幽幽的光,如同锁定猎物一样紧盯卫辛。
面对这样的屠戮,卫辛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惊慌,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这一动就像xìn hào似的,屠戮霍地以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吻了过来。
卫辛一惊; 双手拼命地推着屠戮的胸膛,但是无济于事,相反随着他的挣扎,屠戮抱住他的双手越收越紧,甚至当他咬破屠戮薄唇的时候,屠戮的吻变得更加凶残,就像要将他吞入腹中一样。
卫辛不知道,其实像屠戮这种行为,地球还专门发明了一个名词,叫做“鳄鱼效应”,意思就是当你的脚被鳄鱼咬住的时候,如果你用手去打鳄鱼试图救回自己的脚,那么鳄鱼会同时将你的手脚都咬住,你越是挣扎,身上被咬住的地方就会越多。
因此当热吻结束之后,卫辛才终于得到挣脱的机会。
“你是不是有病!说好了只在大祭司的面前才接吻的。”手背擦了擦湿润的嘴角,卫辛恼羞成怒地喊道。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赖着不走吗?”屠戮卸下了一身的强硬,轻轻地说,“我发现自己爱上你了。”
此话一出,如同清风拂面,屠戮的内心倏忽豁然开朗。
卫辛艰难地开口:“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是认真的。”屠戮说,“因为爱你,所以当你离开东鲁克森林的时候,我的心感到十分沉重;因为爱你,所以听到你说喜欢西恩的时候,我的心感到十分烦躁;因为爱你,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想要和你挤小床,这样我的心才不会空荡荡。”
“啪。”
卫辛一巴掌打了过去,瞬间打散了屠戮脸上的深情。
屠戮脸色微变。
“你真的是屠戮?”卫辛捏着屠戮的脸皮,心说真不敢相信刚才那些话竟然是屠戮说的,“不会是大祭司派来的wěi z花ng者吧?”
屠戮的手和卫辛的手紧紧交叠在一起:“话也许是假的,但我的人和我的心从不会说谎。”
卫辛默默地感受着掌心下的温度,这才发现屠戮并没有表面上的镇定。
鳄鱼都是冷血动物,会随着四周的温度而改变体温,不过人型状态下这种影响不大,但屠戮的体温一直是偏低的,然而此时他的脸却滚烫得吓人。
“我知道你也爱我,你不用急着反驳。”屠戮说。
我就没想着反驳,卫辛抿起嘴,过了很久之后才说:“那你双亲的事呢?还有你和西恩婚契的事,你要怎么办?”
“我会和西恩解除婚契,至于我双亲的事,我们不是打算在郎柏淮的面前演戏,让他说出真相了吗?就算大祭司没有说谎,我也决定和你在一起。我之前也有过挣扎,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我发现自己真的放不下你了。”屠戮虔诚地亲着卫辛的手指,“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滚滚?”
乍然听到久违的称呼,卫辛眼底迅速涌起水花,他强撑着不敢眨眼,但是颤抖的声音却泄露了他的心情:“混蛋,谁让你喊这个名字的。都怪你,要不是你答应和西恩的婚契,我……”
一大块阴影突然笼罩在卫辛的头上。
屠戮吻着卫辛的眼角,慢慢舔走上面灼热的泪水。
东方,晨星渐亮。
卫辛的脸颊映出两团红晕,他低声说:“天快要亮了,要不我们回去再说吧。”
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了,郎柏淮才从古树后面走了出来。
清风慢慢徐来。
树枝彼此纠缠的影子跌落在郎柏淮的脸上,让他本来就阴沉的脸色显得更加扭曲。
消息果然没有错。
郎柏淮回想起刚才听到的对话,虽然内容没有具体细说,但已经足够他弄清楚了状况——屠戮和卫辛竟然相爱了!他们在寻找身世的秘密,并且怀疑自己说谎,甚至打算在自己面前演戏。
戏?
说好只在大祭司面前才接吻?
郎柏淮控制住内心一涌而起的杀念,冷静地推敲所有的细枝末节,包括沉枫想要对屠戮不利的事情,他都一一加以分析,直到内心出现一个计划的雏形。
“真是令人期待的一场‘戏’啊,希望不要让我等太久。”郎柏淮露出冷漠的微笑,左眼隐约浮起一个机械花纹。
选首领的前两天,戏终于上演了。
这天,郎柏淮正在教亚兽人小孩认识谷物,突然一个兽人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
“出事了!”兽人脸色铁青,“西恩他们在海上遇到了海兽袭击,屠戮为了救西恩,受了很严重的伤。”
郎柏淮连忙赶到屠戮的家,一进门他就看到了西恩,还有一脸发白的卫辛。
郎柏淮敛下眼中的恶意,询问站在床边的巫医:“屠戮的伤怎么样?”
事实证明只是虚惊一场。
屠戮的背部确实是受伤了,但其实只是皮外伤,但是由于伤口撕扯的面积不仅大而且深,再加上经过海水的浸泡,肉都发白了,乍眼看过去,就像露出了骨头一样,显得十分狰狞可怕。
巫医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屠戮的背部,上面冰冷的鳞甲立即浮现出来。
“原来是鳞甲掉了,难怪伤口是会这么深。”面容儒雅的巫医皱起眉头,语气却带着兴奋,果然是活到老学到老,部落里见到最多的病例都是脱毛掉毛的,现在总算来了个掉鳞片的了,“我也是头一次接触你这样的病人,现在只能是先给你用一些活血化瘀和消炎镇痛的药膏。”
屠戮拒绝道:“没必要用药,鳞甲还会长出来的。”
闻言,巫医眼睛微微一亮,眼角余光却瞥到旁人的身影,连忙按捺下好奇心,一脸严肃地说:“但是伤口发炎的话,轻则会感染发热,重的话会死人的。”
“没事。”卫辛冷冷地说,“人家鳄鱼的免疫力系统厉害着呢!”
西恩立即将视线投到卫辛的身上,眉目间忍不住露出鄙视的神色。
巫医没有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暗涌流动,只是可惜地摸了摸下巴,再三叮嘱屠戮有事就记得找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既然你没有事,我也走了。”卫辛说。
“等等,白眼猫。”西恩拦在卫辛的面前,“戮哥救了你,你连一声对不起和谢谢都不说吗?要不是他最后又返回去救你,他会受伤?”
第95章 给本喵跪下
“呵; 那真是对不起了。”卫辛绕过西恩; 语气充满了敷衍。
“你!”
西恩刚说了一个字; 眼角的余光就看到屠戮快速地从他身边走过,一下子就抓住了卫辛的手腕。
“干……”卫辛猛地回头,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的怒骂; 在看清来人的时候; 硬生生被憋住了,但是由于话收得太急,刹那之间,他就被口水呛住了。
“咳咳咳咳咳咳。”
屠戮冷淡的声音伴随着咳嗽声响起:“我有话要单独和你说。”
“咳咳咳; 你要,咳咳咳; 说,咳咳咳咳。”
趁着卫辛无力拒绝的时候; 屠戮给郎柏淮打了一个眼色。
郎柏淮心神领会; 于是拍着西恩的肩膀:“那我们先走了; 你好好养伤。”
西恩纹丝不动; 深沉的目光盯着卫辛的脸,大概是由于剧烈咳嗽的缘故,卫辛脸颊酡红,眼睛浮起了一层朦胧的水气; 本来清峻的五官看上去竟然变得靡丽无比。
他的内心隐约感到了一丝不安和威胁。
“我不走。”西恩的视线移到屠戮的脸上,“戮哥你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这个未婚伴侣说的?”
为了替屠戮解围,郎柏淮故意把话说得三分暧昧:“兽人之间有些秘密是不适合说给我们亚兽人听的; 以后等你和屠戮结契之后就懂的了,你忘了我教你的那些了吗?乖,我们先回去。”
西恩一听到“教”这个字,臀部的尾骨忍不住窜起一阵快·感,本来凶巴巴的声音陡然软了下来:“哼,既然爸爸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
郎柏淮慢慢将门阖上,门缝里屠戮从背后搂着卫辛强吻的画面一闪而过。
两人很快就回到了家。
郎柏淮听着西恩讲述当时海上发生的事情,脑海里却出现屠戮背部的伤口,那个位置和卫辛当初受伤的地方几乎一模一样,这是为了向卫辛赔罪所以故意弄伤自己?
他想了想,开口问:“我听别人说屠戮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刚才你怎么说是黑辛焰害屠戮受伤?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我和缺心眼是一起掉进海里的。”回忆起当初惊险的一幕,西恩仍心有余悸,“屠戮先救了我,然后才救他。当时浪涛翻滚,大家都没有看清才误以为屠戮是救我受伤。其实我看得清清楚楚,屠戮是替缺心眼挡了海兽的致命一击才受伤的,屠戮的心就是太好了,可惜对方是白眼的!”
郎柏淮笑了笑,心说西恩真是傻得可笑,他们仨这种情况其实就是所谓“伴侣和阿爹一起掉水里,应该救谁”。
西恩是恩人之子,而卫辛是爱人,两人同时遇难,出于道义来说,当然是毫不犹豫先救西恩了,但是他早就做好为卫辛陪葬的准备。
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不能活着在一起,那就一起死。
真是愚蠢。
郎柏淮打断西恩的话:“我记得屠戮说过,只要你同意了,他就会和你结契。到了现在,你对他有什么想法?”
西恩目光羞涩:“同,同意了。他真的很厉害,绝对是部落里的第一勇士。要知道那只海兽起码有三米高,他竟然没有变成兽型,而是以人型的状态从海兽的口中救下了我。”
屠戮是不可能变回兽型的,郎柏淮分析着当时的情况,那时候正是傍晚时间,在海上捕猎的人很多,如果他贸然恢复兽型,两只猛兽惊起的巨浪分分钟会将附近的船只都弄翻。
但是郎柏淮并不打算将自己的分析说出口,毕竟西恩的回答算是意外之喜,之前看两人没有任何进展,他还在考虑要怎么撮合他俩——到底西恩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如非必要,他也不想用更加激进的手段,譬如下·药让他俩发生关系。
“那如果屠戮没有做首领,你也同意和他的婚契?”郎柏淮挑了挑眉头。
西恩:“同意。”因为首领这个位置一定是他的。
郎柏淮佯装不高兴:“你就这么喜欢他?那爸爸和他一起掉水里,你要先救他还是先救爸爸?”
后面的问题完全是无意识问出口的,因此话刚说完,郎柏淮的表情就僵了,内心却浮起一丝期待。
西恩搂住郎柏淮精瘦的腰,在他的唇角映了一个大大的吻,才笑嘻嘻地说:“爸爸吃醋了?当然是先救爸爸,你才是我最喜欢的人,如果有人敢伤害你,我就杀了他,就算那个人是屠戮也一样。”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回答,郎柏淮心里的期待变成了对自己的嘲笑。
“爸爸,今天的教学时间可不可以早一些?我被海兽吓到了,你帮我压压惊呗。”西恩拱着郎柏淮的脖子,身后的狼尾巴讨好似的摇得飞快。
平时郎柏淮一定会满足西恩的,然而此时郎柏淮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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