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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未婚夫躺赢了[无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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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还发出来声音,一种低哑难听的叫声,陈之妄只觉得整个头皮都炸了起来。
傅凭栏和季衡睡在大床的中间,陈之妄蹑手蹑脚爬上了床,他刚一动的时候,就感觉外面那群东西动的更欢快了,脑袋碰撞到窗户发出“DuangDuangDuang”的声音,魔鬼的脑袋跟不是脑袋一样,不知道疼。
叫声也更此起彼伏的,陈之妄腿不争气得跟着一抖,趴在了傅凭栏旁边。
赶紧伸手摇了摇傅凭栏,看傅凭栏睁开了眼,陈之妄欲哭无泪道:“老大,外面好多鬼!”
他老大淡然地向外看了一眼,又淡然地收回了目光,跟他比了个“嘘”的手势,陈之妄一喜,以为傅凭栏要出什么妙招,就听到了一句让他更欲哭无泪的话,“安静点,季衡需要好好休息。”
陈之妄:“……”外面有鬼啊,有鬼啊,有魔鬼啊!
傅凭栏把他往外推了推,“你压住我的被子了,你要睡旁边的话往外去一点,我不想跟你靠太近,我有家室了,这样不好。”
神特么不好,我现在才不好!陈之妄鼓着嘴,气呼呼地重新躺在了地铺上,他紧紧闭上了眼,片刻之后,又悄悄地爬上了床,躺在了大床的最边沿。
骨气是什么?能当饭吃吗?
第36章 信仰的种子(3)
这一觉睡得又长又满足,季衡在一室阳光沐浴下醒来,发现身边就剩下了一个傅凭栏,陈之妄不见了。
“陈医生呢?”季衡找了一圈没找到。
“回他自己房间了,他一会儿还要面见女皇。”傅凭栏站在床边,俯下身来重新检查季衡的情况,“感觉怎么样?”
不等季衡开口回答,“咕咕咕”的声音突然出现,季衡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饿了。”
傅凭栏把浴室让给他去洗漱,“一会儿带你去吃大餐。”
季衡:???就被推进了浴室里。
大餐的话,季衡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跟女皇共进早餐,但是他现在的身份要是直接出现在女皇面前,直接会尸骨无存的吧?不过,傅凭栏既然说了,那季衡当然就没什么异议。
等季衡洗漱完出来,就发现大床上摊开了一套卫兵的衣服。
季衡一下子就明白傅凭栏要做什么了,“你怎么弄来的?”
“直接要的。”傅凭栏说,“这里人太多,管理制度还没有完全成型,我刚随便问门口的卫兵,走廊拐角那个侍卫叫什么,他说不知道,我把人叫进来让他脱下了这身衣服。”
季衡左右看看,“那人呢?”
傅凭栏往书房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让他帮我抄书呢,放心吧,没有一上午出不来,我还好心地给他留了食物。”说完晃了下手里的书房钥匙,“如果我不开门,没人会发现。”
季衡很速度地换上了衣服,傅凭栏给他仔细检查了下,帮他在嘴巴周围贴了简易的假胡须。
门外有人等着,两人一出现就有人给带路。
吃饭的时候,季衡当然不能和傅凭栏同席了,他一直背着手站在傅凭栏的后方,女皇见到多了个人还有些奇怪,被傅凭栏几句打发了回去,不过是对她笑了两下,女皇就什么都好说。
所以傅凭栏也趁机提出了想一起去看看孩子们,女皇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非常开心,“你是怕我无聊么,达令,你真是天底下最贴心的宝贝了,两天后就是我们的婚礼,嫁给你我真是太幸福了。”
季衡嘴角撇了撇,老公都还没死呢,就准备再嫁了?这个女皇是疯了吧,就算政权压制,那反对的声音应该也是居高不下的。
不明白为什么不能继续等等。
傅凭栏皮笑肉不笑的,“那些反对我们的人……”
“放心吧,现在几乎全国的孩子都在我手里,他们要反对也得想想这些孩子的安全,现在的问题是得先找到那个病秧子,害得我昨晚都没睡好。”她阴恻恻地说,“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个距离,磨牙的声音都听得很清楚,季衡觉得后脊梁骨发凉。
女皇有事出去了,傅凭栏捧着一碟子被剃了骨的鱼肉递到了季衡跟前,“我尝过了味道很好,你吃一点,这里还有很多蛋糕你看你喜欢吃什么。”
季衡想吃的话不愁饿肚子,但他很喜欢傅凭栏的花的这种小心思。
低头看着碟子里干干净净的的鱼肉,鱼刺被整整齐齐码在旁边,泾渭分明,季衡要重新认识挑鱼刺这件事了,忍不住称赞道:“你这技术也太纯熟了吧?”
“上学的时候,迷过一阵解剖学,无聊的时候去听过几节课。”傅凭栏说的云淡风轻的。
季衡哭笑不得。
女皇再回来,脸色显得十分难看,傅凭栏问她发生了什么。
“昨晚上皇宫死了八个人。”女皇视线一转,含情脉脉地看着傅凭栏,伸出手想握住傅凭栏的手腕,被傅凭栏以吃饭的动作不着痕迹得避开了,季衡这个角度,将她脸上的错愕、失望、难以置信看的清清楚楚。
“我晚上会有点害怕,今晚我去你的房间找你啊。”女皇收回自己的手,目光贪婪地顺着傅凭栏的身材线条往下看。
季衡:“……”你那是害怕吗,你那分明是想骚扰。
他们现在要去广场,在走廊里,碰上了正把尸体往外搬运和往来打扫卫生的仆人。
一阵风吹过,掀起了盖在尸体上面的白布,季衡和傅凭栏都看到了死者的惨状,整个面具呈现出惊恐状,双眼向外凸显着,到死也都睁得大大的,身上是乱糟糟的抓痕,指甲缝里堆满了脏污的血迹。
昨晚上魔鬼真的来了?一觉到天亮的季衡有些疑惑。
到了广场上,孩子们早已等候多时。
傅凭栏和女皇分坐在桌子的两侧,八点的太阳已经高高地升起来,女皇前一晚没有休息好,又被太阳晃到了眼睛,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不高兴的气息。
总管尽心尽责地拿来了一把遮阳伞,女皇朝他笑了笑,给了他奖励,一转身将伞撑到了傅凭栏的身上,“达令,你是跟我一起玩这个游戏还是在这里坐着看?”
居然是游戏!季衡下意识看向队伍的方向,真正的孩子因为昨晚魔鬼的事显得慌里慌张的,只有玩家,警惕地盯着现场的一举一动。
目前来看,就只有艾莉女皇一个BOSS,但也没人敢掉以轻心,生存副本,越往后难度越大。
傅凭栏微笑着摇头:“我看着,你玩的开心就好。”
女皇带着总管往前方走去,季衡不动声色靠近了傅凭栏,低声问道,“昨晚你看到魔鬼了吗?”
“没有。”傅凭栏道,“我跟你一样睡得很熟。”
“接下来女皇会跟大家来一个问答游戏,请大家站好了。”
女王走到了第一个孩子的跟前,她手上戴着黑色手套,抬了抬孩子的下巴,“昨晚上睡得好吗?”
孩子身子抖了抖,觉得那么多人,他既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不明白为什么就一下子被选中了,倒霉得快哭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还……不错。”
“哦?是么?”女皇微微笑着看着他,眼神充满了关爱,这时候孩子的双眼突然瞪大,他的喉咙不知道怎么了,又痒又痛,惹得他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喉咙处,忽地躬下了腰背,吐了一口血水出来,紧接着源源不断的血从他嘴里鼻孔里眼睛四周流了下来。
他周围的孩子都毫无准备,但都害怕得躲到了一旁。
女皇脸上还挂着那微微的笑容,伸手拿过来这孩子的花盆,翻到了底部看了下,“抽到了真相,怎么能不做个诚实守信的孩子呢?昨晚的魔鬼没有去看望你吗?”
孩子已经痛得死去活来的,傅凭栏这时也站了起来,季衡跟着他往前走了几步,确认孩子流的血不足以致命且已经不流了之后,傅凭栏跟季衡交换了个眼神。
这个游戏可能有很大的问题。
接下来是第二个孩子,女皇黑色蕾丝手套里的手指点了点,随便戳中了一位戴帽子的人,这人季衡有点印象,就是“总管”他们那拨人里的。
女皇抬头看了下天,随口道,“你觉得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这人紧张中朝着总管看了一眼,才道:“很糟糕。”
今天明明是晴空万里,太阳当空,很显然这人说的是谎话,也就意味着他花盆底下是“谎言”了,女皇这次只是微微蹙了下眉头,并没有多说什么,然后继续下一个孩子。
有了前两个孩子的经验,聪明的人都明白了其中的玄机,所以之后都没有玩家犯错,但是真正的孩子吗,从看到第一个孩子的惨状后就在哭,回答问题的时候都上气不接下气的,喊着想回家,女皇笑着说好,让人给带走了。
回家?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剩下的人表情也都不大好看,不过剩下来的,也几乎都是玩家了。
而季衡和傅凭栏又发现了另外一件事,就是目前都是女皇问孩子作答,这是单方面的游戏?
所以傅凭栏和季衡给了陈之妄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
很快到了陈之妄,女皇刚动了动嘴巴还来不及说话,陈之妄就抢先开口了,“尊敬的女皇陛下,请问我们拥有提问的权利吗?”
有男宠和国王,虽然国王如今是在逃状态,也不妨碍陈之妄觉得自己也是个有靠山的人了。
女皇紧张了,季衡能感觉得到,她的动作和表情一瞬间都变得很僵硬,当然她反应也很快,“那你觉得呢?”
不答反问,就意味着里面确实有问题了。
陈之妄:“不是我先问您的吗?”
女皇搁在右侧的手不自然地扶下了裙摆上的蝴蝶结,“当然可以。”
回答之后,女皇和陈之妄彼此看了对方一会儿,陈之妄把自己的花盆底座亮了出来,女皇无声地吐出来了一口气。
季衡遥遥地在身侧竖了个大拇指。
只有最开始的那个孩子出了事,女皇的表情一直到最后也没有和缓回来,她甚至回到自己的位置之前,狠狠地剜了陈之妄一眼。
“问答游戏就到这里,接下来是检验成果,你们的种子发芽了吗?”
没有人说话,女皇笑了,“一个都没有?那你们今天将会收到一些惩罚,去帮种花的工人翻一下土,顺便学习学习种花的技巧吧。”
季衡和傅凭栏回到房间里后,抓紧换回了衣服,傅凭栏去把书房的门打开,放那位可怜的卫兵出去。
女皇又来找了一次傅凭栏,季衡就全程躲在衣柜里听他们说事情,原来这个游戏是女巫发明的,说只要和999个孩子玩过这个游戏,并且胜利,信仰之花才会盛开,不论是女皇的权利还是女皇和医生的婚礼,才会被人们认可。
只要信仰之花一开,就不会有人再能质疑什么。
但是另一个问题是,也不可以有孩子的种子真的发芽了,所以他们拿到的种子一半是炒熟的,另一半根本就不是信仰之花的种子,是食人花的。
女皇比较着急的是,她之前已经胜利了990次了,加上今天那一个孩子,还差八次,本来还以为今天就能完成。
女皇还有政务要处理,说完了在男宠这里也找不到答案,又急急忙忙离开了,“我晚上再来看你。”
晚上的话……季衡瞥一眼傅凭栏,“我怎么总感觉她想对你……”
“你怎么看出来的?”傅凭栏问。
“这已经很明显了好吗?她那个眼神那些暗示的动作……”季衡说了两句说不下去了,不说了,自暴自弃地靠在衣柜门上,“反正我看着就是那么回事。”
“你说的是……这样吗?”傅凭栏走过来,先是把季衡的下巴抬了起来,让他不得不和自己对视,然后手一放,双手又紧接着捉住季衡的手腕放在他的头顶上。
他的目光从季衡的头发开始逡巡着,不断往不该看的地方看去,“嗯?”
季衡先是脸上开始泛红,瞬间就蔓延到耳根和脖子,伸手挣了两下挣不开,瞳孔里倒映着傅凭栏的身影,越靠越近。
“我们私奔吧。”傅凭栏的呼吸打在了季衡的脸颊上,“我干净的身子当然只能留给我的未来老婆啊。”
季衡:“……你又调戏我。”
“我这分明是调情。”傅凭栏随即松手放开了季衡,就是脸上还留着那点意犹未尽的表情。
第37章 信仰的种子(4)
季衡身上的红潮一直退不下去,但是都这个年纪了,在你情我愿的感情里,这种害羞就显得很多余。
季衡没事的时候瞎想过无数次,他一直希望能在傅凭栏面前胆大妄为一次,直接一点告诉他:“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想睡你,我就是要当你一辈子老婆。”
那也就是想想而已,最大的问题就是每次他攻势一上来,季衡第一反应就是红了脸脑子一片懵。
我我我、我该干什么来着?都忘得一干二净。
他现在身上的红还有一种对自己的恨铁不成钢,就好像和人吵架,每次都是吵完了才反应过来,我刚才明明可以发挥得更好的,那就下次……下次可能还是这个局面,季衡垂着头,对自己很失望。
房间里静的落针可闻,季衡暗搓搓地用余光去看傅凭栏的反应,对方打开了衣柜看了两眼又合上,然后又去了趟书房,应该没有……生气吧?
陈之妄进门……哦不是。
翻窗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季衡独自一人坐在床边上,看起来失魂落魄的,他走过去,挨着季衡身边坐下来,四周看了圈没看到自家老大,“怎么回事?”
“你俩……吵架了?”陈之妄不自觉就放低了声音,“怎么让你一人独守空闺呢?”
季衡嘴巴都张开了,差点没被他这句话毒死,眼神带着几分哀怨看向他,“咱不会用成语就不用了好吗?”一听那个“闺”字就感觉这房里得发生点什么事才配得起这个名字。
这时书房门开了,陈之妄警惕性太高,下意识想躲,然后看到走出来的是傅凭栏,叹口气,“瞧我这一惊一乍的。”怪只怪这寝宫的空间太大,本来应该不时有仆人走动的,在傅凭栏要求下才取消掉了。
看到傅凭栏手里拿着个小箱子,陈之妄好奇不已,“这是什么?”
“一些好用的药和工具什么的。”傅凭栏说完把箱子打开,要给季衡继续治疗,“时间来不及了,等你打完这针,我们就离开。”
“离开?”陈之妄摸不着头脑,“你们要去哪儿?”
“私奔。”傅凭栏先说了。
季衡本来就是怕他一开口语出惊人,但还是没抢先说出来,这会儿就见陈之妄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人,“你俩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现在一个是女皇的丈夫,一个是她的新宠,然后你俩手拉手要私奔?”
但季衡更怀疑自己想错了,“其实是为了更好的通关?嗯……我们任务是要找到新的皇储,所以你们打算先把女皇给气疯掉?”
再任由他想下去,估计一个全新的历史故事就会产生,季衡无奈摆手,“并不是,就是今晚女皇会来。”
“来?来呗。”陈之妄不解道,“她还能吃了你们不成?”说完自己也立刻明白了过来,是……晚上要来啊!他看看自家老大,不怕死地说:“其实也不一定吧,就算那个什么,咱们也不怎么吃亏对吧?但是你跑了的话,女皇肯定会怀疑的。”
季衡在旁边默哀,他觉得陈之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傅凭栏还没有开口,他转头看着陈之妄的目光深不见底,忽然靠近床边,陈之妄也知道自己玩过火了,猛地起身躲到了床头,抱紧了自己手里的花盆,“我错了!”
傅凭栏只是伸出手,重新把箱子捡了起来。
陈之妄立马侧头闭上眼,“别……别打脸啊,疼。”
傅凭栏气定神闲看着他,嘴角带着笑,“怕什么,我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的啊,我改变主意了。”
陈之妄放下挡在脸上的手,诧异道:“你们不私奔了?”
“私奔啊。”傅凭栏拉了季衡一把,让季衡跟自己站在一块,“我俩走了,你可以留下来假扮我,你可以戴上面巾遮住嘴脸就说自己‘风寒了会传染’,真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你可以关上灯,反正你也不怎么吃亏。”
陈之妄心虚地走过来,不敢再跟傅凭栏说什么,只看着季衡讨饶,“小季同学,我嘴贱我错了我道歉。”
季衡什么时候见陈之妄有这个时候,向来都是张牙舞爪的自带了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霸气,在傅凭栏跟前总是怎么看怎么像条爱摇尾巴的傻二哈。
一低头,才注意到他一直捧在手里的花盆,有土有盆,就是不见发芽,“你怎么抱着它来了?爬楼的时候很费劲吧?”
说到这个陈之妄刚消失的气焰又回来了,“你说这个,我跟你说我太生气了,玩了几个副本都是玩家一致对抗BOSS,这回碰到的那几个还真是猎户,不研究怎么快点通关,只想着怎么拉其他玩家下水。”
“我们去松土的时候,我看到他们在偷偷把玩家盆底的标签换掉。”陈之妄单手拍了下衣柜的门,“还想换我的,还好我小心谨慎,那个来找哥哥的孩子叫‘路易斯’,我帮他也保护了,那几个猎户估计要盯我。”
季衡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他从第一天就对这些人没有好感,而且更需要警惕的是,他们的洞察能力远远超过季衡的认知,这点才可怕,他们就是副本里的不□□。
傅凭栏盯着那花盆若有所思,忽然开口道:“你确定过你没有被换?”
陈之妄:“???”他还真的没确认过,他就看有人在自己花盆周围打转,他就警惕了起来,但认真说起来,也可能是对方已经换过了?
当下就把花盆翻了下去看底部,一看到不是五个字母了,陈之妄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也就是不在爷爷跟前,不然爷爷肯定教他好好做个人,骂到他怀疑人生。”
季衡皱着眉头思考,“那明天陈医生的回答是根据第一次的标签……还是现在的?”
陈之妄气得撸起了袖子,“那我回去再抢一个标签回来吧还是。”
“你知道他们住哪个屋子?”傅凭栏问 。
陈之妄:“……不知道。”他压根没注意过这件事,“他们肯定是仗着有个总管做内应,有恃无恐的。”
“那现在怎么办?”季衡忍不住担心起来,“我感觉那个总管很不好对付。”
傅凭栏已经开始准备工具要给季衡打针,“先给你打完针,我有办法,都不用太担心。”
快到晚上了,季衡不时看傅凭栏两眼,想说又不太想说的样子,傅凭栏本来闭着眼思考问题呢,睁开眼正对上季衡偷看的目光。
季衡:“……时间很晚了呀,女皇快来了吧?”
“嗯。”傅凭栏起身坐了起来,一只长腿伸到了床下,抬脚敲了两下地板,陈之妄从地铺上爬了起来,“老大?”
“我想过了,我和季衡的身份早晚都会暴露,但无论早一点还是晚一点,如果这个总管是敌人,就会多很多麻烦,现在既然他们先出手了,那我们也要礼尚往来一下,别的不好说,我现在的身份坑总管一下还是要容易很多的。”
晚上,在女皇到来之前,傅凭栏先一步等候在了女皇的寝宫里。
女皇自然十分高兴,被傅凭栏高高兴兴哄进了浴室洗澡,“我一会儿有惊喜给你,要给够我时间准备哦。”
陈之妄的任务就是留下来盯着,他当然十分不愿意,“她万一……提前出来?”
傅凭栏:“万一明天我救不了你,猎户们联合动手就是要搞死其他玩家吧?”
陈之妄:“OK,保证完成任务。”
傅凭栏出门时,伸手把房间内的灯都关掉了,然后将门敞开了一条缝隙,他知道总管的房间在什么方位,还没走到门口,看到总管刚从外面回来,傅凭栏打招呼道,“这么晚了,不怕碰到魔鬼?”
总管警惕地打量着傅凭栏,“只是想起来有件事没做好,又去回头看了下。”
“这样啊,女皇今晚想在房间里点蜡烛,她说你知道她最喜欢的蜡烛样式,我刚好碰见你了,就麻烦你亲自送一趟,我还要去准备些鲜花好哄她一下。”
总管不疑有他,“我知道了,这就去。”
因为要给女皇准备惊喜,门口的卫兵都撤到了远处,总管来到女皇的寝宫门前,看到里面漆黑一片。想起自己就是来点蜡烛的,迟疑了下才用手敲敲门,但并没有听到任何答复,他以为女皇临时出去了,就直接进去了。
刚进去就发现大门“咔哒”一声被关上了。
陈之妄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关上门,然后第一时间离开。
之后的事季衡和陈之妄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傅凭栏一进门就关上了房门还反锁了,外面是女皇在敲门,一直在道歉和解释,“达令,我怎么可能背叛你,这真的是个误会。”
傅凭栏背对着门,面上没有任何伤心的情绪,“抱歉我实在太难受了,我现在平静不下来,你让我单独待着静一静好吗?”
女皇的声音传过来:“好,我现在就去惩罚总管,来表达我对你的真心!”
傅凭栏一回头,季衡和陈之妄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
傅凭栏云淡风轻躺上床准备睡觉,“怎么了?都这个眼神看我?”解了两颗衣服扣子,“我这纯属听陈医生的话后有感而发。”
你这个自导自演的剧本没拍出来太可惜了,季衡动作慢了好几拍,关上灯,躺床上的时候,不经意看了眼窗外,轻声道:“今天的月亮更小了。”
季衡的身体状态好了很多,没有再被抽血又加上傅凭栏的医治,所以今天半夜就醒了,主要是外面的动静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
那些疯狂的魔鬼脑袋一层叠着一层地窥视着房间里的人,只要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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