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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未婚夫躺赢了[无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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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里挨着季衡,“人我不怕,副本BOSS我都不怕,这些魔鬼太可怕,我不行!”
徐长沛看了眼这样的陈之妄,摇着头老实回了自己的牢房里,同样重新落了锁。
季衡看完了这两人的骚操作,眨了眨眼睛,真的很想问:所以你俩前面那一系列操作的意义是?
这时,本该空气不怎么流通的地牢忽然起了一阵风,烛光一晃,全都被风给吹灭了。
来了!
陈之妄伸手牢牢抱住了栏杆,闭上眼装睡着了。立刻又睁开了眼睛,然后一把伸手过来把季衡头上的帽子往下一拽,“闭上眼啊,那些魔鬼就没那么可怕了。”
“不是魔鬼啊。”季衡视线看向出入口的那个拐角,听到了门被起来的声音,陈之妄已经把自己给松开了,季衡轻声说,“是救星。”
“你疯了还是我有幻觉了!”陈之妄急道,“别说话了,闭嘴吧!别让它们听见了!”
季衡不是想要吓他,但是他这种掩耳盗铃的举动实在是——看起来太蠢了。
“你就没有感觉到周围有什么不太对?”季衡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正常一点,慢一点,好给陈之妄一些反应的时间。
陈之妄抬起了头来,地牢里的烛光灭掉之后,这里几乎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唯一的光线来源就是上面的月色,门开了之后没有关,熹微的月光从那里再照进来,加上适应了黑暗之后,周围的事物就基本都能看清楚了。
所以当陈之妄一转头,看到他的牢房里面蹲了一排排的魔鬼之后,忍不住惊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它们为什么进来了!不是说在房子里面关上门窗一般人其实没事的吗,我又不是男宠我也不是女皇,没什么深仇大恨啊啊啊!”
他紧紧的闭上眼,心疼的抱住了自己,觉得还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为什么死之前还要让我和这些可怕的东西来个亲密的接触。
这么近的距离!陈之妄觉得自己伸个手就能和对方来个……问候?
但是他尚存的一丝理智发挥了作用,这一刻他想到了还未脱困的老大,以及和自己同等命运的老大家属,陈之妄闭着眼脖子一梗,老大我保护不了,家属我也保护不了,我特么怎么这么废,还让徐长沛看见了!
他伸出手虚虚将季衡揽住,咆哮道:“先冲我来!”
沉默。
诡异的沉默。
前日那几人的死状还在陈之妄的脑海里走马观花过了一遍,但他再睁开眼,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其实。”季衡把他的手按回去,“不用这么视死如归的,他们真的不是魔鬼,会来到这里,是因为我和傅凭栏在来的路上,一路留下了我的血液,他们是顺着味道找来的。”
早在发现这群魔鬼对国王季衡十分虔诚的时候,傅凭栏就猜测血液的作用与其说是镇压,倒不如说是让他们变得“乖巧懂事”,于是乎就有了这个小妙用,当这些魔鬼知道国王被关押在地牢的话,肯定会群起而赶来的。
陈之妄:!!!
知道真相的我:………………
陈之妄大手一挥,把眼角一抹,如果这时候有光,就会发现他又和从前时候的意气风发状态一样了。
他考虑到这些“魔鬼”既然是己方人,那无非就是长得……有点吓人的己方人,好吧,这个“有点”不足以正确表达人的直观感受,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陈之妄一想护短,吓人怎么了,说明我们长得充满了正义!
靠着这些魔鬼,季衡他们全都从牢房里出来了,走之前,季衡回头看着扒在门边的孩子们,然后和陈之妄和徐长沛联手,把他们全给放了出来。
“婚礼万众瞩目,明早宫门会全部打开让国民进来参观,你们的父母应该也在其中,到时候想办法回到他们身边去吧。”
之后季衡他们就带着这群魔鬼一路风驰电掣冲向了女皇的宫殿,魔鬼们去骚扰女皇了,季衡他们几人先跳进了傅凭栏的卧室里。
短短时间内,傅凭栏的房间已经被重新布置过,代表着婚礼庆典的装饰物比比皆是,而大床正中央,躺在一片玫瑰花海里的正是一身白色西装的傅凭栏,红色的花海像火焰,越衬的傅凭栏容颜皎皎。
季衡担心不已地靠近床边,一边被这一幕美好而感到惊叹,更多的是害怕傅凭栏再也醒不过来。
陈之妄抓紧检查了下,松了口气对季衡道,“眼皮在动了,看样子快醒了。”
他说完这个“快”字,季衡一眼不眨地又盯了二十分钟,傅凭栏的眼睫毛才明显颤了颤,季衡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上下动了动,他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第一眼看到了季衡,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你来啦。”
然后微微起身坐了起来,给人一种错觉,他根本不是因为药物陷入了昏迷之中,而仅仅是……睡着了?
傅凭栏起身后,才看到了陈之妄和徐长沛……以及他身后那个孩子,傅凭栏的视线在徐长沛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辛苦了。”
徐长沛:“……”这个坎儿过不去了是不是?
陈之妄抖着肩膀又笑了起来。
四个人开始讨论接下来的方案,季衡和陈之妄首先要对付的就是那群猎户们,一开始没被针对就算了,真当我们好欺负的这是!
“这个倒是不着急。”傅凭栏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小纸条,“明早女皇会和他们进行最后一场游戏,只要让司琪他们多费些脑子保护好自己,我们再弄些小动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行。”
换标签……
季衡轻轻皱了下眉头,“我的那些忠臣们只有晚上好使,难道我们今晚就这么按兵不动?”
“今天女巫来了。”傅凭栏把那张纸条摊开来给大家看,“她和女皇又达成了什么协议,女皇今天左右是死不了了,来看看这张卡片,是我从地上捡的。”
季衡抬头看着傅凭栏。
傅凭栏摸了下下巴,“真的是捡的,被拖回来的时候捡的。”
“你那时候不是被……”季衡和陈之妄同时问道。
“应该是这里的药的问题吧,效果差了很多,我几乎从里面被拖出来吹了点风就有点清醒了,不过怕她还会对我做些什么不耻的事,所以就索性继续装,唔。”傅凭栏捏了捏自己的脖颈,“别说,这一觉睡得还真不错。”
言归正传,傅凭栏表情又变得认真了起来,“我们已经知道瑞蒙的妈妈是女皇的亲妹妹,今天这张纸条告诉了我们,她的丈夫是谁,以及女巫为什么会和女皇站在了一边,因为女皇的妹夫就是女巫的亲弟弟。”
季衡眨了眨眼睛,“她不知道她弟弟已经死了吗?”还是被女皇妹妹给杀掉了。
“我觉得女巫已经知道了,但女皇还不知道。”傅凭栏说了这个猜测之后,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复杂,“那明天……”
“明天就拭目以待吧,我在想我们那个任务,皇储是选不出来了,能推翻了女皇政权后随便拉一个孩子上来吗?”傅凭栏“啧”了一下。
季衡朝着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的孩子招招手让他过来,“这大概就是天要亡你,不得不亡的现实惨剧了。”季衡把那孩子的花盆给傅凭栏看了下。
傅凭栏“噗嗤”笑了出来,“明天……会不会太残忍了些。”
第42章 信仰的种子(9)
这一晚他们需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就算是已经睡了一小觉的傅凭栏也已经重新躺上床,闭上了眼。
打地铺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但显然两个人都互相不满意的态度,闭着眼面朝着相反的方向。
因为没有真实血缘的关系吧,徐长沛连心理医生的本能都不要了,看了那孩子好几眼,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晚安,早点睡,弟弟。”就没有了,剩下那个孩子看看窗外熹微的月光,再扭头看看房间里的人。
直到——对上了季衡的眸子。
这个副本里季衡拥有的是典型的西方皇室贵族的面容,路易斯看了他一会儿,确定季衡是想要用眼神询问自己,紧紧抿着的嘴唇才松了一些,“你的眼睛可真漂亮,像我在画上见过的宝石一样。”
“谢谢。”季衡瞥一眼大床上,傅凭栏今天一改往常两人一半一半都紧靠中间的原则,居然让出了超过三分之二的位置出来,“明早参加婚礼,今晚先跟两个哥哥凑合挤一下睡吧。”
路易斯似乎有些不安,犹豫了片刻把手里的花盆举高让季衡看,他表情有些悲伤,“哥哥,你看,我的种子是不是生病了?”
起初还有些精神的幼苗,也不知道是先天的不足终于表露了出来,还是由于今天一整天不见天日,再加上刚才跑出来时多少有些慌忙,磕磕碰碰避免不了,现在的小苗苗耷拉着脑袋,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和面前的小萝卜头一样,脑袋垂着,很没精神,也惹人心疼。
季衡在他面前蹲下来,善良又纯真的孩子,总是让人多一丝心软。季衡伸出手揉了揉小孩子的发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我可以试着救救它。”
“真的吗?”小罗卜头脑袋瞬间抬了起来,一双圆圆的眼睛亮晶晶的,“哥哥你有办法是吗?”
季衡把衣袖挽了起来,“只能就地取材看看了。”季衡先给花盆里浇了些水,浇水的时候手不经意碰到了那小叶片,却感觉那小嫩叶有些想靠近自己,季衡思索了片刻,把手指伸过去挨着那叶片。
叶片微微动了动,舒展开来,似乎很舒服的样子。
季衡不由莞尔,这才是植物好感度的妙用。
季衡停留了好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才端过去给路易斯看了看,路易斯爱不释手地抱着这盆花,左看看又看看,“我看着好像好多了?它会好起来的吧?不要死就好了,我会用心把它养大等到它开花的那一天,不过……”
季衡不明白这小脑瓜为何又耷拉了下去,就听路易斯闷闷不乐的声音传来,“爸爸他们说,信仰之花可能生病了,全国的都不开了,有快两年的时间了,也许……永远都不会开了呢。”
对于季衡这些局外人来说,信仰之花就是一种花,只要还有别的花再开,至少不会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可对这里的人而言,这些花是他们的神的旨意,花不再开了,就意味着神可能不喜欢他们,放弃他们了。
季衡也只能安慰孩子:“长久的不开放,或许只是为了下一次更夺目的绽放,给人们带来更深刻的喜悦。”
“现在,睡觉吧。”季衡把孩子抱到了床上,“也许明天一切就都好了。”
第二天一早季衡醒来时,就发现傅凭栏正站在阳台上在往外看,季衡走到他身边,“在看什么?”
傅凭栏微微摇了摇头,“今天这个婚礼,注定要留下遗憾了。”
“那难不成你还想使它圆满?”季衡揶揄道。
傅凭栏转头看着季衡,眸子里似有流光划过,“我的圆满,我不说你都应该懂才对。”
季衡眨眨眼,故意道:“你不说我不懂,你写在信里也好。”
这时房门外有动静传来,是外面想进来叫醒傅凭栏的士兵,一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他们立刻就召集人马过来,害怕里面的人已经跑掉了。
不等他们破门而入,穿着一身白色高贵西装的傅凭栏主动打开了门,出现在他们面前,士兵们一时间目瞪口呆的,什么时候醒的?醒了居然还没逃跑?那我们脑袋暂时还能留着了。
“走吧,怎么能让我的女主人久等呢……”
昨晚本来说要搞点小动作去把那几个猎户的标签换掉,也当给司琪他们放松一下,但后来傅凭栏忽然说不用了,“换了也没用,有个着急的主,我们做这些动作都是多余的。”
可惜今天季衡没办法跟过去看看,他有点好奇,今天的女皇会搞什么大动作。
今天的规则改变了一下,在开始之前,女皇给所有玩家都喝了点果汁,用的装酒用的高脚杯,这个东西玩家也都很眼熟,女皇的妹妹也搞过类似的动作。
喝完了之后,女皇让所有人把花盆都放在面前,“都没发芽啊。”这语气听不出来是生气还是高兴,“那就都放在这前面的桌子上来。”
总管把所有人的花盆都收了上来,他今早也没想到会有这一举动,不知女皇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女皇挥挥手,让总管退到了一边去,然后自己动手把所有花盆的位置换了一遍,期间甚至连总管也不相信,要求他背过身子去。
玩家们:……好了,知道你们家族有多变态了。
换完之后,女皇抿嘴一笑,“今天赌一把,就看谁运气不好了。”
一时间玩家们纷纷忐忑不安,没人敢上前拿花盆,但在女皇的逼迫下,差不多同时都领回了不知道是谁的花盆,“现在,所有人不要看花盆底……”
她刚说完,就有猎户的一个玩家偷偷看了,一阵疾风驶来,他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就感觉自己脸颊上一阵刺痛,女皇手里一根荆棘藤编制的鞭子甩了过来,在玩家的脸上留下了一道口子,而猎户手里的花盆也应声掉落在了地上。
随之一同出现的,还有女皇阴森可怖的声音,“这里是我的主场,不听话的孩子……是没有好结果的。”
“我今天的问题你们都听好了,今天,信仰之花会开吗?”女皇勾着唇角,“会或者不会,这是一个十分关键的选择,选择会的请站在我的左手边,选择不会的请站在右手边,我给你们十秒时间。”
玩家们都有些懵,平时是1V1,今天忽然1V all了,不知道女皇想干什么,反正不会是好事。
最后一天,对于懂事的玩家来说,会更谨慎,对于喜欢闹事的猎户们来说,就很容易不顾后果。
刚被打的猎户玩家心想反正自己花盆已经碎了,他打算随便选一下,躲得离女皇远一点,一会儿好趁机跑掉,只是不等他算盘打两下,他打算伸出腿的时候,就听到咔嚓一声,他低头一看,要动的那条腿直接断了,他居然都没有感觉到疼痛,而刚才的那一声也仅仅是个开始,之后继续“咔嚓咔嚓”他身上一块块碎裂开来。
司琪是在场唯一的女孩子,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捂住了嘴,早上吃的东西在胃里不停翻滚着。
而如果有人细数,就会发现地上的花盆碎片,和刚才那人碎成的尸块数目是一致的。
傅凭栏抬头看了眼天空,提醒道:“时间不早了,女皇陛下。”
女皇回头冲他微笑,“很快就好了哦。”
后面又死了三个人,司琪他们两人靠着一点运气还有傅凭栏不动声色地干扰,艰难地保住了性命。
但是这时,女皇的脸色却忽然一变,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旁边一簇簇绿油油的花枝,“为什么还不开呢,这个花骨朵就还是花骨朵?不行,我不能接受!”说完身上的暴戾气息散发出来,看向屈指可数的几个玩家。
傅凭栏站了起来,眼神里写着“果然如此”几个字,“所以花开除了玩这个游戏胜利的次数,还有别的限制吧?”
女皇还沉浸在难以置信中,微微摇着头,摇了两下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女巫好像确实说过还少了一样东西……”
“哦?”傅凭栏抬眼看过来,“是什么?”
第43章 信仰的种子(10)
婚礼现场是个露天搭建的台子,每当皇室有重大举措需要全国皆知的时候就会在这里举行,内部的一些活动才去专门的礼堂。
既要让国民见证的同时,自身的安全也会成为极大的问题,就要求现场的保护措施也需要滴水不漏。
季衡和徐长沛他们趁着人多混进了人群里面,扭头看看四周,明明应该是举国欢庆的日子,但是季衡在平民的脸上只看到了担心和不安,还有些许茫然,目光时而空洞宛如已经死去的泉水。
也有人小心又谨慎地讨论着,说女皇如今逼得平民不得不屈服,早就有大片人不满,在准备着抗议造反,为什么还敢大张旗鼓地准备婚礼,不就是因为想像上次一样,等这宫里的信仰之花一开,愚蠢的民众又该动摇把她奉作神的传达人。
只是这一次怕是不容易了,信仰之花很久没有开了。
也从来没有这样久过。
典礼的时间一点点接近,季衡不时看几眼周围的花骨朵,也不知道他们所说的忽然盛开是个什么样的场面,作为植物学家的季衡倒是有幸看到过一次大范围昙花的盛开,有大概预测的时间,肉眼可见那花瓣一点点张开再张开,一朵两朵……
季衡只能说,此生难忘。
即便这样,他也不希望这花今天会开,至少不能是在女皇婚礼的时候盛开。
最前面的位置上坐着黑袍黑帽看不清面容的女人,不意外她就是女巫了,如果不是她的身份使然,她这一身行头真真就是来参加葬礼的,她手里抱着个木盒子,大概……是给女皇的新婚礼物?
自己身边的路易斯也不安地看着周围,小小的眉头始终皱着,小心翼翼捧着自己的花盆,而为了不提前被人发现,他们给花盆上套了一层透气的黑纱。
季衡本来正盯着那坐得宛如雕像一般的女巫正看着,就见女皇一脸焦急地直接冲到了女巫的面前,她把手按在女巫面前的桌子上,“还差的一步是什么?”
这个角度季衡只能看到女皇嘴唇的动作,多亏了傅凭栏之前也喜欢用口型说话,季衡现在非常娴熟就能猜出来对方在说的话,不过,女巫说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季衡还在寻找傅凭栏的身影,目光一转,和傅凭栏的目光遥遥地透过人群,撞上了。
傅凭栏先是笑了笑,然后给了季衡一个口型。
深爱你的人的血。
女皇脸色白了一瞬,然后扭头看向了傅凭栏,“你是爱我的对吧?”
傅凭栏没有说话,直接去了旁边士兵的佩剑,一脸平静地问女巫,“滴在哪里?”
女巫回答:“随便哪里,神在看着。”
傅凭栏毫不犹豫地在手上割了一道口子,滴了几滴血在地上,季衡看着这一幕,眼底刺痛,要不是身前人太多他一时间过不去,他现在已经在傅凭栏身边了。
女皇原本兴奋的目光,又变了,因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这几滴血下去,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她甚至又抽了士兵的一把佩剑,拧着眉头问女巫,“是不是太少了?”说着就想把傅凭栏手上那道口子继续加深。
女巫的声音及时阻止了她,“他不爱你,你杀了他让他血流成河都没有用。”
“什么?!”女皇震惊地扭头看着傅凭栏,目光里带着审视,“为什么?!”
傅凭栏一点也不惧怕女皇手里的佩剑下一秒就会落在自己身上,“陛下您的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深爱你的人,还有那么多国民在看着,但我恐怕,你就算杀光了全国的人,也找不到了。”
“不!”女皇猛地转头看向四周,她一早起来精心做好的头发被甩得乱七八糟的,好几缕垂了下来,让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待嫁的新娘子,“总管在哪里?”帝王这个级别坐到如今,连个能相信的人都没有了,她此刻才觉得失败不已。
没有人能回答她的问题,士兵们到底还是害怕女皇的武力值的,眼神都有些不安。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女皇随手抓了一个士兵到跟前,用恶狠狠的语气问道,“说,你爱我吗?”
“爱的,女皇陛下,我们都从内心敬畏着您!”士兵飞快地说着,惶恐地看着女皇手里握着的佩剑。
女皇嘴角满意地上扬,用左手捂住了这士兵的眼睛,右手的佩剑毫不犹豫地割断了对方的大动脉,血花溅出来直接染红了她洁白的礼服,但她顾不得了,她疯了,也只有疯子才能做出来这种事情。
后排的国民也跟着哗然了,一时间整个广场都陷入了一种沉默之中,刚才那一幕显然给所有国民造成了不小的轰动。
天啊,这真的是昔日的女皇吗?
我知道她肯定有问题,但没想到她这么残忍!
我们该怎么办,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已经死了?
声音越来越大,传入了女皇的耳朵里,她扯起身旁士兵的衣服擦了擦手上沾的血液,说道:“孩子暂时还活着,但如果你们不听话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不一定哦,女皇陛下。”傅凭栏道,“今早去巡视地牢的士兵们给您汇报情况了吗?”
女皇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黑,一瞬间变化,万分的精彩,这时候广场上又纷纷响起惊呼声,“哦,我的孩子,爸爸竟然还能见到你!”“辛格拉!妈妈在这里,快来!”“还有我的孩子,都回来了!”
人群开始让出路来,方便孩子们和父母相认,很快所有的孩子都回到了自己的父母身边,但也有少部分没有看到自己孩子的,一时间明白了什么,充满愤怒地看向女皇。
“你这个魔鬼!不会有人爱着你的!”
“对!我要杀了这个魔鬼!”
女皇慌了,尤其当她没忍住一鞭子抽死了一个平民之后,将国民的愤怒重新推向了一个高峰,这下更慌了,她摇着头微微呢喃道,“怎么会没有人爱我呢,我的丈夫他是爱我的啊……”
“我也不爱你。”这时候季衡摘掉了帽子,周围的国民看到后立刻向他行礼,纷纷给他让出来一条道路,“你最爱的只有你自己,你根本没有信仰,所以你没有办法让信仰之花开放,你甚至根本不尊重这些花,你给孩子们炒熟的种子,你只需要信仰之花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开,你根本不希望它开。”
“不。”女皇辩解道,“我曾经爱过你的,我也爱珍妮,我同样爱瑞蒙,他们……对,我可以去把他们找来,他们的血一定可以让信仰之花开放,我还是神的代表,我还可以……”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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